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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依大唐-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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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喾带着两个黑眼圈,死死的看着铜镜里面的自己,叹气一声,道:“自从来到大唐,这还是第一次有黑眼圈……”
前世作为一名工科狗,既没有女朋友,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运动爱好,基本上就是一直待在办公室,家里,都会熬夜很久,要么是为了工作,要么就是玩游戏去了。
而今来到大唐,基本上都是早早上床休息了,像昨晚那样挑灯作业还是第一次。
他哈欠一声,随后去了厨房,准备做早饭,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慕绫?这么早?
他转头看着木桌上的稀粥,还有几个小菜,心里一暖,虽然那稀粥有些粘稠了,虽然那些小菜有些糊了,但是此时此刻他真是感动了。
丫头……
他缓缓坐下说道:“慕绫,你今天怎么这么早起来做早饭啊,难道你饿了?”
慕绫一愣,解下身前的灶衣,笑道:“喾哥儿,昨夜我起身小解发现你房间烛光未灭,恐怕是很晚才睡,所以今天我就早早起来给你准备早饭,免得你累坏了!”
“只是慕绫比较笨拙,恐怕做的不是很可口,还请喾哥儿莫要嫌弃!”
傻丫头,说什么呢?你有心了……
孟喾一笑,直接吃起来,很是有滋有味的样子,随后吩咐一声,道:“慕绫,你大可以去雇佣些仆人回来,免得你一个人在家里寂寞!”
慕绫和他一起生活也将近两个月了,双方都彼此熟悉了,说话也没有那么拘谨,和家人一般。
他也很喜欢慕绫这个丫头,乖巧听话,若不是和长乐公主有约,他觉得自己迟早会将这个丫头娶了。
可惜,长乐公主那边……
“是了,喾哥儿!”
慕绫一愣,笑吟吟的看着孟喾,心里一甜,暗道:喾哥儿心里还是有我的,只是……只是不知道他喜不喜欢我…
这一想就有些失落了,心里的苦涩涌上喉咙,呵呵,怎么可能?喾哥儿有好多红颜知己的……我算…第几?
她失魂落落的看了孟喾一眼,苦笑一番。
傻丫头…别乱想了…
………
城隅相府,孟喾再一次来到了房玄龄家的门口,却站在那里不敢进去,上一次他责怪房玄龄,被房玉珠狠狠一瞪,今日还有些难受。
他既觉得自己说的没错,但是又觉得自己说错了。
他长叹一声,直接敲门了。
久久,门打开了,是小环来开的门,她知道孟喾今日会来,所以就来开门了。
“孟少爷,请进!”
她很是恭敬,给孟喾施礼,随后在一旁侯着了。
孟喾面无表情,走了过去,直接去了书房,他并非第一次来了,早已知道书房所在。
“孟少爷……”
小环一愣,看了看孟喾的背影,嘴里喃喃自语。
………
房谋杜断么?杜如晦已经早逝了,房玄龄也已经五十多岁了,按照《唐史》的记载,再过十几年,他也要走了,死于政务么?
孟喾怅然,房遗爱是他结拜大哥,卢氏是他干娘,按理说房玄龄就是他义父,不论是从崇拜程度,关系程度去看,还是出于不忍,孟喾都不想这大唐名宰死于政务,不想他居庙堂之高,忧其民,而忘了自己。
所以上次他假借“大家小家”之说想要让房玄龄辞官,其实他心里是很崇拜房玄龄的,不仅仅是他在政事上有所建树,还因为他大公无私,清廉正法。
他十八岁中得进士,深知百姓疾苦,厌恶隋朝的暴政,所以拒绝入朝为官,后来李氏称帝,他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成为李二陛下的幕僚,之后设计玄武门之变,帮助这位明君上位。
他看清楚隋朝灭亡的原因,关心百姓疾苦,提议李二陛下广开言路,体恤民情,倡导节俭,李二陛下都采纳了。
而他从未要过一点赏赐,就连家中几百亩良田也是李二陛下强加给他的。
他忠心耿耿,直到死也是死在政务之上,朝廷哽咽。
贞观二十三年,李二陛下驾临玉华宫,当时玄龄早已病入膏肓,李二陛下下诏令他在总留台调养。
后来他知道自己时间不多,追赴玉华宫,坐偏轿入殿,将近到皇帝御座才勉强下轿,李二对他流泪,他也感伤悲咽得不能自我控制。
后来李二陛下下诏派名医救治,掌管皇帝膳食的官员每天对他供应御膳,如果他的病略能减退,李二陛下就高兴得笑出来;如果听说病情加重,就会怅然落泪。
后房玄龄病情加重,李二陛下多次派宦官问候,又亲自光临,与房玄龄握手道别,悲不能忍,就连太子也去跟他诀别。
不久房玄龄去世,享年七十,朝廷三日不上朝。
………
走到书房门前,孟喾整理衣冠,满脸怅然的敲门,道:“房相在否?孟子然求见!”
久久里面传来一句。
“进来!”
孟喾很是小心的推开房门,走了进去,入眼的是一个长者正在练习书法。
他顿了顿,笑着走过去,看清楚了房玄龄这下得几个大字。
木秀于林!
他愣住了,惊讶的一笑,道:“不必如此,房相,在下不入朝政,不需要隐忍!”
房玄龄不语,继续写着。
孟喾一愣,深深的看着“木秀于林”这几个字,随后背脊一凉,道:“房相放心,无论何时,我都是大唐的一份子,生是大唐之人,死是大唐的魂!”
房玄龄摇头,还是不语。
孟喾一愣,皱眉问道:“都不是么?”
“难道是……”
他突然想起了《唐史》上记载的事情,整颗心都扑通扑通的跳起来了,震惊无比。
“我答应你!”
………
房玄龄突然一愣,看着孟喾笑了笑道:“子然,义父谢过你了,日后的事情就要靠你了,虽然你看上无心朝政,但是我相信你是相才,定然会在大唐需要你的时候站出来,我老了,再过两年,我就辞官回来陪陪遗爱和夫人……”
他以义父自称,既然对孟喾的认可,也是对孟喾的感谢,他那天听了孟喾的话,心中有感,决定辞官了,只是现在大唐还需要他,李二陛下也还需要他,他不得不再过两年辞官。
“房相,我孟喾说过,我虽为一介匹夫,但是大唐如果需要我,我自当有责!”
孟喾很是严肃,眼神澄澈无比,与房玄龄四目相对。
………
久久,两人才哈哈大笑,对视一眼。
“对了,房相,我有个礼物给你!”
孟喾一笑,拿出一个盒子,双手奉上。
礼物?什么东西?
房玄龄好奇的打开了盒子,惊异的看着那盒子里的小物件。
(未完待续)
………………………………
第三十六章 坐谈
盒子里躺着一副奇特的器具,透明凸出,像极了水晶磨成的镜片,但是材质又有些不像,它摸着有些粗糙,不像水晶磨成。
“这是玳瑁?”
房玄龄惊异,拿起那器具仔细观察,并没有发现它的作用,于是疑惑的看着孟喾,道:“这器具外薄中凸,竟然能将物件放大,不知有何用?”
孟喾一笑,娓娓道来:“听闻房相有眼疾,看不清字迹微小的典籍,于是小子用水晶和玳瑁给房相做了一个叫做‘老花眼镜’的器具,希望可以帮到您!”
房玄龄一愣,拿起那“老花眼镜”老向那些典籍,很是高兴,道:“子然有心了,对了你今日来恐怕不是为了给我这眼镜吧?一定是为了那报纸的事情对不对?”
孟喾一笑,很是尴尬的点点头。
“既然如此,你跟我来后院吧!”
房玄龄将眼镜装好,随后踱步去了后院,而孟喾则是跟在他身后,一路无话。
………
房家的后院不大不小,里面都是一些花花草草,还有一颗紫竹在那里屹立着,非常好看。
这紫竹可是难得的品种,不知道房玄龄从哪里弄来的,竟然还被他养活了。
“房相,这紫竹可是不得了,不知你是怎么把它养活的!”
孟喾落座石凳,看着那株紫竹,心里诧异,又看了看四周那些花草,无一不是极为难养的,而在这房家后院竟然都活了。
他顿了顿,随后开始煮茶。
房玄龄一笑,道:“那可不是我养的,是玉珠那丫头,她就喜欢这些花花草草,让你见笑了,她一个姑娘家,不在家里刺绣,却是要做劳什子才女,读什么书……”
孟喾一愣,竟然不知如何对答,他尴尬的笑了笑,道:“我这次来是为了解决报纸的印刷问题,还有就是报社具体实施情况,我都有书写下来说明,房相请看!”
他从那浅浅的袖筒里拿出几张草纸,递给房玄龄。
“哦?”
房玄龄接过一看,久久不说话,然后放下那文书,喝了一口茶,道:“具体实施的问题都有提到,但是却没有解决之法,恐怕不妥!”
“嗯?对了,那两个巨大的墨斑是怎么回事?你书写出错了?”
这一下可让孟喾一窘,憋红了脸,目光闪避,随后勉强的说道:“嗯,是夜晚弄出来的,烛光太弱,看不太清,落笔出错了!至于解决了之法,其实你和陛下早就想到了吧!”
他那里敢说那两个墨斑是他心里臆想的时候无意写下去见不得人的字句,分别是“三妻四妾”和“打屁股”,孟喾脸颊发烫,还一本正经的看着房玄龄,咧嘴一笑。
是么?这是一个“妾”字?还有这个“她”字?
“臭小子,真是聪明!”
房玄龄半信半疑的看着孟喾,突然说道:“你提到的那个印刷方法是什么?”
孟喾一笑,这个东西其实又算他抄袭的,活字印刷术,不过他要提出的活字印刷术不是宋代毕昇弄出来的泥活字印刷术,而是元代王祯弄出的木活字印刷术。
相对于毕昇的泥活字印刷术,木活字印刷术使用时间更长,而且更好保存,并且印出来的字更加清晰。
之后,孟喾一直在给房玄龄解释木活字印刷术的特点,还有制作工艺,将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他。
“房相不得说是我提出来的,要说是大兄提出来了,为他谋取报社所设的官职!”
孟喾淡然给房玄龄斟上一杯茶,又给自己倒上,对着茶杯吹气,轻珉一口。
“不可!”
房玄龄微微皱眉,有些不喜,道:“遗爱他太不知轻重,这报纸定然不能交给他,子然另选一人!”
他并不是觉得房遗爱不能胜任这一职务,而是他不想要自己的儿子参与朝政,日后也和他一样没时间陪伴家人,还有就是他不想被别人说假公济私。
“不得,我觉得大兄不错,房相莫怕,陛下一定会同意的,毕竟陛下想让报社掌握在自己手里,大兄既然是钦定的驸马,那么房相还怕什么?”
孟喾自然知道房玄龄担心的是什么,所以开口劝解,想要帮房遗爱一把,让他更加容易接近高阳公主。
毕竟报社设立的官职可以随意出入皇宫。
这样的话房遗爱就可以接近高阳公主了,虽然不知道这个不一样的大唐,高阳公主是否和《唐史》记载的一样,给房遗爱了一片呼伦贝尔大草原,但是既然房遗爱如此钟情于她,孟喾自然要帮一把。
房玄龄皱眉,喝了一口茶,道:“子然觉得遗爱这孩子如何?”
作为父亲,他也想听听孟喾的意见,想要知道自己儿子是否就是那般无能。
“善!”
孟喾很是严肃,道:“大哥是帅才,只是没有用武之地,我相信日后定然能建功立业,绝不会丢了房相的脸!”
一个“善”字旁房玄龄心口一紧,随后很是平静的说道:“希望如此,那我就听子然的,给遗爱谋得这个官职!”
孟喾一笑,道:“善!”
………
之后,两人也闲谈一番,聊起家常。
“子然,你觉得玉珠如何?”
房玄龄突然放下茶杯,对着孟喾一笑,很不自然的说道:“玉珠已经十七了,再过些年头便过了出阁的年纪,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去!这是要强塞女儿给我的节奏么?我可是被李二陛下赐婚长乐公主的……
“房相莫慌,房姑娘才貌双全,自然会慕得良人!”
孟喾差点被茶水呛着,直接放下茶杯,站起身来,拱手施礼道:“房相,子然还有些事情找大兄说,就不陪你了,告辞!”
他可不想再摊上一个包袱,毕竟已经摊上一个了,再摊上一个,他会死的。
见孟喾小跑离去,有些狼狈,房玄龄一愣,有些摸不着头脑,道:“子然跑这么快干嘛?我只是想让他帮我问问玉珠,可有喜欢的人……”
“这小子……是不是误会了?”
而此时此刻,站在远处这一幕,听到父亲问话的房玉珠捏了捏手中的娟布,有些失落。
果然……他开始疏远我了……
不知为何,她心里有些难受,看着孟喾狼狈离开,她有些幽怨,心道:上一次我不该那样瞪他的……
(未完待续)
………………………………
第三十七章 我不是来了么
到了房遗爱的房间,孟喾直接走了进去,看见自己的大兄正在练习书法,于是笑了笑,也不忍心打扰他,落座一旁,静静地看着他。
房遗爱的房间有一个书台,上面还有不少古籍史册,也有一些策论经典和乐府诗歌。
孟喾随手拿起一本书,很是仔细的品读着,叫做《尉缭子》,这是战国时期的一部奇书,抄本很少,没想到房遗爱这里会有一本。
随后孟喾仔细看了看书台上的那些书,竟然大多是一些兵书,有《太公阴谋》、《范子计然》、《孙子兵法》、《鬼谷子兵法》、《六韬》、《三略》、《治兵》、《论将》、《武经七书》等。
孟喾内心有些震撼,暗道:大兄竟然会有如此多的兵书,姜尚的《太公阴谋》传说来自九天玄女赐给皇帝的《河图》和《洛书》,而《范子计然》则是和西施有关系的范蠡所著,还有鬼谷子的,黄石公的,吴起的,就连卫国景武公李靖的《武经七书》也在之列。
不得不说这个房遗爱真是和《唐史》记载的太不一样了。
《唐史》记载的他既然绿帽王,也是一个纨绔子弟,后来在李二陛下死后,直接联合几人想要发动政变,可惜终究是被高宗皇帝镇压,处死了他和妻子高阳公主,还有那些发动政变之人。
这也是房玄龄担忧的事情,“木秀于林”四个字就是在说房遗爱,作为父亲,他害怕房遗爱走上歪路,所以请孟喾照拂一二。
而眼前的房遗爱恐怕极为不简单,藏锋于鞘,只待宝剑横出,能有用武之地。
“咳咳,大兄!”
孟喾放下手中的《尉缭子》,很是严肃的说道:“我有事和你商量,过来休息一会儿,别这么认真的练习书法了!”
嗯?子然?何时来的?
房遗爱转身一看,立刻笑容满面,放下手中的狼毫,向孟喾走来,很是疑惑的问道:“子然,你何时来的?都不给大哥吱一声,我也好给你煮一杯好茶啊!”
他略显激动,已经有好几日不见自己的义弟,他心中甚是挂念,落座在孟喾身旁,随后端起茶杯给孟喾斟上一杯。
孟喾也是一笑,端起茶杯,喝了一小口,道:“还是热的?”
他有些惊讶,万万没想到自己这个大兄爱茶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心想:大兄如此爱茶,以后若是有闲暇便给他炒一份好茶,也好让他给我煮,我也不必再喝这等涩然的拙茶了。
“让子然笑话了,我钟情煮茶,所以不喜欢冷饮,若是凉了,我就会重新再煮。”
房遗爱笑道:“子然此次来可是有事找我?”
孟喾放下茶杯,道:“对,我想大兄去做报社负责人,李二陛下会给你设立一个官职,到时候你也可以随意进出皇宫,早日拿下高阳公主!”
这一下可让房遗爱有些激动了,一点也不脸红的站起来,拉着孟喾的手,说道:“大兄定然不负子然所托!”
他很是喜欢高阳,就算高阳不喜欢他,他也依旧爱着高阳,从十岁的第一次相见,他就暗慕着高阳公主,整个人好像少了根筋,缺了个魂似的。
孟喾一笑,暗道:希望这个大唐不会出那劳什子辩机大师,又让大兄戴绿帽子了。
一提到绿帽子,孟喾的心情就不好了,一提到辩机,孟喾还想揍人,他冷冷一笑,暗骂道:混账东西,还玄奘高徒,我看就是一个秃驴淫棍,这个大唐你最好是不存在,不然遇到我,我非要替大兄揍你丫的!
孟喾的情绪有些激动,让一旁的房遗爱有些摸不着头脑,心想:子然是不是最近很是劳累,怎么突然情绪就激动了?
“子然?”
他试探性的问了问,道:“子然可是有所困惑,不如告诉大兄,我也好替你分担一些!”
嗯?呃……就等你这句话!
孟喾突然语重心长的说道:“大兄有所不知,我成立报社需要人力,于是我将长安的乞丐聚齐起来,成立了丐帮,我想你去做这丐帮帮主,你看如何?”
他想把这个摊子扔给房遗爱,让他替自己打理,于是又装成一副忧虑不堪的模样,说道:“此行前去高句丽,不知生死,所以这丐帮就拜托大兄了!”
呃……等等!子然你是想让我接手这个摊子?竟然还要拉大兄落水,真是可耻至极。
……不过,我喜欢!
“无妨!”
房遗爱一笑,道:“子然大可放心,我既然要做这报社的特殊官员,那顺手管理个丐帮也是没有问题的!”
孟喾一笑,将丐帮的一切事宜说给他听,他也是听的津津有味,时不时提出一些问题,让孟喾哭笑不得。
………
在说完丐帮的事宜之后,孟喾抬头看了看天空,发现天色已晚,于是说道:“大兄,子然今晚还有些琐事,过几日再来安排大兄和丐帮那些人见面!”
看着孟喾要走,房遗爱心生不舍,但也无可奈何,于是说道:“子然莫要喝得太多,人心叵测!”
这一句“人心叵测”让孟喾一笑,白山邀月当日早已说明他是要羞辱自己,所以他早有心理准备,也不怕那白山邀月如何作死。
“无妨!”
孟喾起身施礼,道:“我先离去,大兄可要好好准备准备,毕竟你是第一次为官!”
“知道了!”
………
孟喾回了宅子一趟,给慕绫说明一番,让她不要等自己,还嘱咐她自己注意安全,要关好门窗。
之后,孟喾直接去了凤鸣阁,单枪匹马去会会那长安有名的白山公子。
这一次一定要好好学学这些才子如何作死的。
孟喾一笑,踱步去了西市。
………
“白山兄,你说那孟子然会来么?”
一个紫衣少年正抱着怀里的美人,一边玩弄,一边说道:“那小子真是找死,竟然敢和白山兄夺食,真是不知死活!”
一旁的少年不喜,皱眉责怪道:“方寻不得无礼!”
“嗯?子颜,你怎么怪我?”
方寻不喜,很是不服气的说道:“那孟子然才是外人!”
………
孔子颜皱眉,道:“即便如此,你也不得无礼!”
“哼!”
方寻不加理会,继续和自己怀里的美人嬉闹。
久久,孟喾未至,惹得方寻恼怒,大骂:“我看孟子然是不敢来了,我们也散了吧!”
突然,一个声音传来。
“在下不是来了么!”
(未完待续)
………………………………
第三十八章 我真的不会作诗(一)
孟喾一脸笑意的走了进去,他的衣着还是那样的惹眼,青云袍和青云履在长安可是出了名的奇怪,他的到来让整个凤鸣阁的姑娘都乐呵了。
黑脸小子又来了!
不得不说,整个凤鸣阁的姑娘几乎都认识了孟喾,第一是因为他的那首《中秋月》,第二是《水调歌头》那一首词,第三是拍卖到天价的广袖流仙裙。
老鸨没少给这些姑娘下话,让她们多去络绎孟喾,一首诗词就是成千上万两,那不是比卖身卖艺还划得来。
“姐姐,孟子然来了!”
夏儿看着自己身旁戴着面纱的绝色女子,心中怅然,道:“他竟然真的敢来,他的那些诗词可不是他作的,他自己也是承认了的,那么为何还要来?”
的确如此,如果是没有真才实学如何能够应付多变的斗诗宴会?都不知道斗诗的题目,如何准备?只能靠自己的才学随机应变。
汝苏皱紧素眉,道:“夏儿,不可多言,我们只是来观赏几位公子斗诗,其他的,我们不管!”
夏儿一愣,目光闪动的盯着孟喾这个黑脸神,心想:这个家伙总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但是一旦提到正事又是那样一本正经,真是让人琢磨不透。
白山邀月一笑,道:“汝苏姑娘放心,子然的才情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他不会出糗的,再说了我们只是研讨诗词,不会刻意刁难他的。”
“白山公子不必如此,我与他没有太多交集,你随意!”
汝苏淡然,很是严肃的看着他,又看了看孟喾,心想:你们不可能是这个臭家伙的对手的,我只是不想看着你们出糗。
孟喾落在一旁,对着汝苏姑娘施礼,道:“没想到汝苏姑娘还会给在下一个薄面,竟然会出来见见白山公子!”
他这一句话直接打了白山邀月一个耳光,惹得这个长安才子面红耳赤,磨牙切齿,恨不得撕碎他。
“哦?”
汝苏偷偷一笑道:“孟子然,你好生无礼,我是看在白山公子的面子才出来的,你可不要乱说!”
她的一颦一笑都惹得一旁的白山邀月忘乎所以。
不得不说,她太美了,美得不可方物,美得让其他女子暗淡,她虽然长得和长乐公主一模一样,但是却有不同的风味。
她的美有一种西域的神秘感,有一种异国风情,温柔,知书达理,娇弱可爱,惹人怜惜。
而长乐公主也是霸道无理,一股子火辣味道,刁蛮任性,养尊处优,有些腹黑女总裁的感觉。
所以孟喾很多时候不能够区分她们,要不是汝苏生性温良恭俭,他还真分不清楚。
孟子然直接端起一杯茶,一饮而尽,他匆匆赶来,渴的要死,也懒得作出斯文模样,直接喝了几大口茶水。
方寻的手在自己怀里的姑娘的屁股上捏了捏,很是嗤之以鼻的说道:“这就是白山兄说的那能作出《水调歌头》的孟子然,是不是太有辱斯文了,如此不懂礼节,不重场合的农家汉子如何能作出那惊天绝词?”
“方寻不得无礼!”
白山邀月拱手道歉,很是严肃的说道:“子然别跟他一般见识,他就是这样,让你见笑了!”
孟喾撇嘴,真特么会装,在汝苏面前就是这样的翩翩公子,在我眼里你就是一个双性恋变态,就算我今天不打你脸,恐怕汝苏也不会喜欢你的。
“呵呵,白山公子说的是,不过我觉得这个方寻公子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一般!”
孟喾诡异一笑,很是淡然的看着那正在把玩女子的方寻,心里暗骂:这个鸟蛋竟然还喜欢风月女子,不怕染上花柳,烂屁股?
“哦?是么?”
白山邀月一笑,问道:“不知子然在哪里见过他?”
这时,一旁的汝苏突然一愣,看着孟喾一本正经的样子就知道他要作死了,心想:这个臭家伙又要得罪这几个人了,真是不怕死,一天就知道作死,我都看不下去了!
夏儿也是嘴角一抽,她眼里的孟喾一直都是个混蛋,从来都没有正经过,暗道:这白山邀月也是背时,竟然惹了这么一个黑脸神,估计今晚又要吃不少苦!
孟喾笑道:“昨日我门前有一只狗,很像这方寻公子!”
孟喾心中冷笑,农家子弟怎么了?看不起农民?没有大唐的三千三百多万农民,你们还有吃的?真是可笑至极!
大唐一共也就五千多万人,农民占了一大半,几乎所有的粮食都是来自农家,所以李二陛下极为看重农家子弟的民心。
不过孟喾这一句话的确是太过莽撞了,直接说那方寻是狗,未免有些过分。
“你……”
方寻震怒,道:“混账,你好生无礼,竟然敢如此辱我!”
无礼?
孟喾一笑,道:“士农工商,你可知道阶级?我是农家子弟,你是商人子嗣,你的地位比我差一阶,还敢说我无礼?若是当今圣上知道你侮辱农家,你觉得会如何?”
方寻眼皮一跳,不敢多言。
这时,一旁的孔子颜给孟喾斟上一杯茶,赔罪道:“孟公子别动怒,方寻也是无心之过,你就不要为难他了!”
他一脸笑意的看着孟喾,让孟喾发不出来脾气,于是淡然举杯,轻珉一口,道:“是在下错了,我给方公子赔罪!”
孟喾起身行礼,躬身一拜,很是正经,他一直不抬头看方寻,等待着他的原谅。
方寻不喜,毫不在意的玩弄着怀里的美人,不去理会孟喾,也不接受他的道歉。
“方寻!”
孔子颜微怒,道:“你是想被抄家么?”
他知道如果孟喾不爽了,一定会去检举方寻,如果这事在衙门就解决了还好,若是传入太宗皇帝耳朵里,恐怕他会吃不了兜着走。
毕竟孟喾那一首《水调歌头》风靡了整个长安,保不定传入皇宫,这样说来,孟喾也是名人了,多少会对整个长安有所影响,到时候孟喾说出方寻不重农家,恐怕直接会惹得太宗皇帝抄了方家。
突然,方寻身体一颤,知道其中的厉害,想要扶起孟喾的时候,却发现这货已经坐好正喝着茶。
“这……”
白山邀月和孔子颜都是一愣,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夏儿偷偷一笑,心想:这个孟子然好生狡猾,刚才故意给那方寻赔罪,故意让他做作,现在又能有理有据的反过来欺压方寻了!
汝苏皱眉,说道:“方公子不要介意,孟公子向来如此洒脱,你坐下吧!”
孟喾一愣,嘿?你这傻妞,竟然放过他?我可是想狠狠地敲诈他一笔的,真是够了。
“哈哈,子然莫怪,方寻他也是无意!”
白山邀月走出来做老好人,很是严肃的看着方寻,呵斥道:“真是没大没小,还不快给子然陪个不是?”
他看上去是在责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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