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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强兵(鲈州)-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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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原来如此。”王羽点点头,自己这也是化家为国了,所以娶个媳妇都能搞出这么多说法来。
贾诩犹豫了片刻,突然开口道:“主公,虽说好事成双的口彩比较好,不过,那位小天师……”
“她?还是不要了吧?”王羽大摇其头。
这件事贾诩不止提醒过一两次。从大局考虑,为了更好的把慈善堂控制在手中,把张宁变成王家的女人是最简单的办法。
多娶个女人倒没什么,反正王羽自己又不吃亏,何况对方还是个漂亮女人。可问题是。一看到张宁那副圣女的架势。有什么兴致也被打消了。
大婚对王羽只是走个过场,他现在的心思都在东莱和幽州,无暇旁顾,不过。对蔡琰和貂蝉来说,却是了不得的大事,王羽可不想找个煞风景的回来误人误己。
“这件事以后再说,反正各地都设了亭长,有他们盯着。也不怕慈善堂搞出什么猫腻来。”
“这倒也是。”贾诩点点头,对王羽的说法表示认可。
各地的亭长多半都是重新委任的。历次战役中,泰山军积累下来了不少伤兵,有些伤愈后,也不适合再上战场了,王羽不愿意抛弃他们,正好借着入主青州的机会,将他们委任成了基层的官吏。
亭长是乡官,秦、汉时在乡村每十里设一亭。亭有亭长。掌治安警卫,兼管停留旅客,治理民事,多以服兵役已满期之人充任。
这个制度保证了朝廷的政令可以下到基层,社会底层的声音也可以向上反馈。不过。早在几十年前,这项制度就已经名存实亡,世家豪强彻底取代了亭长的作用,奠定了之后两千年的地位。
在和田丰、贾诩讨论政务的过程中。王羽发现,除非他把后世那些社会哲学的理论拿出来。否则,他提出的新政措施,在前朝都能找到先例。
省去了解释的麻烦之余,他心中也不由暗自赞叹,继承了春秋百家理念的秦汉,确实是华夏历史上不可逾越的两座高峰,无论文治还是武功,都远在其后两千年的岁月里的诸多王朝之上。
以目前这件事来说,有了这些退役士兵在基层,黄巾之乱这种事,就完全不用担心了。
这些亭长的忠诚度足够高,又在战场上出生入死过,眼睛雪亮,身体虽然不适合激烈的战斗,但对付两三个蟊贼无赖却也没啥问题。张宁若真有异动,也许能瞒过个别的几个亭长,但不可能瞒过全部,根本不可能如当年的张角那样四下串联起事。
除了监控之外,好处还很多,随着新政的展开会慢慢凸显出来。
王羽的信心越来越足,不需要搞什么超前的制度,只要把前朝应用过的好东西捡起来,再加上点改良,以及对朝堂势力的制衡,他就能重新打造一个强盛一时的帝国出来。
正遐想万千时,一个高大雄壮的身影突然出现在门口,此人四下张望了两眼,然后快步向王羽走了过来。
“子义,你怎么舍得回来了?”见是太史慈,贾诩换上了一脸揶揄的表情。
“打又不能打,退也不能退,就那么僵着,着实让人不耐烦。”太史慈摆摆手,大咧咧道:“正好文举公从东牟回来的路上吹了风,身体不适,不好继续赶路,末将就领了这信使的差事回来了,刚好赶上喜事,还真是凑巧呢。”
“你是知道文则不在,所以才溜回来的吧,还说什么凑巧。”贾诩嘴巴不饶人,毫不客气的揭对方的短。
“前线确实没什么军情,再说,文则兄也没有恶意,就是唠叨几句呗……”一听于禁的名字,太史慈紧张起来,嘴上虽然还很硬气,但声音却是越来越低,眼神也开始飘忽,那神情让人看得直发窘。
王羽抬手拦住贾诩,笑道:“好了,子义你回来也好,你去过辽东,对那边的情形应该更清楚些,辽东军容如何?果如传言中所说么?”
“传言怎么说的,某不知道,不过,辽东的军容比我去那里之前想象的可强多了……”转换话题正合太史慈心意,他感激的看了一眼王羽,开始讲述起这两年在辽东的经历来。
“早先的辽东太守是公孙昭,此人在辽东算是一方豪强,但却是个无能之辈。他在位时,辽东人不但被高句丽、夫余、乌丸这些大部落欺负,连南边的三韩部落,也时不时的会越过边境抢掠一番,这人没别的本事,就是窝里横。一到外面就软了。”
一说起公孙昭,太史慈就气不打一出来,显然对当初辽东的状况很不满意。
这两天王羽也做了些功课,对这个时代的辽东不再一无所知。汉代的辽东疆域,差不多覆盖了后世的辽宁大部。以及朝鲜北部。
高句丽盘踞在后世的吉林一带。再北是夫余,向西则是东部鲜卑和乌丸的地盘。至于朝鲜,差不多以汉江为界,将汉四郡与朝鲜南部的三个小部落分开。这三个小部落分别是马韩、弁韩、辰韩,合称三韩。
汉朝强大的时候,这些乱七八糟的原始部落都规规矩矩的,到了东汉末年,汉廷已经顾不上辽东了。这些部落也抖起来了。
“后来公孙太守上任……”太史慈突然一拍脑袋,“对了,说起来,公孙太守与主公您还有些渊源呢。”
“他和伯珪兄是亲戚?”
“当然不是,辽东那边姓公孙的多着呢,哪能都是亲戚啊。”太史慈稍作纠正,然后神秘兮兮的说道:“公孙太守的官职,正是败在主公手下的名将徐荣保举的,他们的交情看起来不错。说不定公孙太守这次是要为徐将军报仇呢。”
“还有这种事?”王羽惊叹,这世界可真小,随便几个人扯一扯就能扯上关系。
“可不,说起来,公孙太守用兵也很犀利呢。”
太史慈的讲述不是很系统。完全是想到哪儿说到哪儿,好在他爆出来的料足够劲爆,倒也没人跟他计较,连贾诩、田丰都听得津津有味。一边的黄忠、方悦也都被吸引过来了。
“他上位后,先杀了公孙昭和其他百余家豪强立威。消息传开后,高句丽人以为辽东内乱,有机可乘,于是兴兵犯境。结果,公孙太守早有预料,在玄菟边境设下了埋伏,待高句丽人入境之后,伏兵四起,打了他们个措手不及!”
说到打仗,太史慈眉飞色舞起来:“高句丽主力部队当场战死了五千多,余者皆溃,取得了大胜,公孙太守却不肯罢休,带着三千轻骑,长驱直入,一直追到了纥升骨城,破城之后,将那里搜刮一空,然后一把火烧了个精光。”
纥升骨城是高句丽的王帐所在,算是都城了,公孙度防守反击,毁人国都,也算是扬威于域外了,王羽听的也是心潮澎湃。
“高句丽人被打怕了,待辽东退兵之后,都不敢回老家,而是向东移了两百里,又建了个城,叫丸都的……高句丽被收拾得服服帖帖了,公孙太守却不肯罢休。年初的时候,乌丸人趁着白马将军去洛阳勤王,蠢蠢欲动,大军离了白狼山,想去幽州搅事,结果……”
太史慈一脸的幸灾乐祸,“被公孙太守来了个黄雀在后,直接抄了他的老窝,也是一个鸡犬不留,烧成白地,听说丘力居那老货一听到消息就口吐白沫的昏过去了,然后就一病不起,哈哈。”
他说的开心,王羽却开始皱眉了。
这个公孙度比想象中还要猛,手下一共只有几千骑兵,却把两个凶残成性的邻居收拾得这么惨,魄力和兵法都是上上之选啊,也就是此人在辽东,若是在中原,没准儿他就是第二个公孙瓒!
“水军呢?辽东的水军规模如何?打过什么仗?”对方骑兵用的再好,王羽也不担心,先不说胜负的问题,单说两边的距离,就已经是天堑了,关键还是海军。
“这倒是不清楚,不过辽东的大船很多,早在很多年前,就有人乘船与东莱这边往来了……目前,辽东的船队除了东莱之外,还会去渤海和乐陵国采买粮食,另外就是去三韩。”
“去三韩?”
“是,带方、乐浪那边山地太多,不利大队人马行动,抢了东西也不好往回搬,走海路就更方便些,反正那三个部落也没多大能耐,派去一两千人,就能把他们打得哭爹喊娘了。走一趟,也能弄不少粮食,所以,这两年辽东船队走三韩走的很勤。”
王羽不关心公孙度抢劫三韩部落的道德问题,他只关心辽东的水军规模:“一两千人?辽东的船队一次能承载这么多人?”
“总共有百多艘船只吧……”
太史慈显然事先也做了些准备,他扳着手指数道:“东沓那边的港口,有六七十艘,平郭那边,也有四五十艘,其中,能载五十人以上的大船约占半数,若是都集中起来,一次运送三千人应该不成问题。”
王羽看过舆图,知道东沓是辽东南部的一个小县城,位置在后世的旅顺一带;平郭则是辽东的第二重镇,是人口最多的一个地方,位置在后世的盖县、营口一带。从东沓的位置出海,南下可至东莱,东行就是朝鲜半岛;平郭主要对应的则是河北一带。
从这两个港口的存在,王羽就能推测得出,汉代的海运和辽东,远不像自己曾经认为的那样落后。
放在从前,他会为此感到自豪,可现在么,他就只能头疼了。
不知怎地,在太史慈无意间提起徐荣后,后者临别时说的话,便清晰的浮现出来,有点小麻烦?这个麻烦不会是因为……
见王羽半天没出声,贾诩知道他在思考,于是代他问道:“孔北海前去交涉,结果如何?”
“哦,文举公让某带了两封信回来,一封是他出使的过程,另一份是柳毅的密信,说是必须让主公亲自过目。”太史慈连忙解开丝绦,从怀中取出两卷竹简来。
王羽扫了一眼,先接过那份所谓的密信。他心中那没什么来由的预感越来越强,在这份密信中,应该可以得到答案。
以他的水准,看这种竖排的骈文是有点难度的,好在他不需要整体浏览,只要辨识某些关键字就可以了。
一眼扫过,关键字果然映入眼帘。
“果然……”
“主公?”见了王羽的举动,贾诩已经若有所觉,但田丰不知前事,却觉得有些纳闷。
他对公孙度也没多少了解,可从太史慈的描述中,他看到的分明是个有魄力,有见识的诸侯,怎么可能为了所谓报仇,兴兵犯境呢?
何况,公孙度派军队来东莱设立营州,是春夏时的事,那会儿王羽跟徐荣还没开打呢,消息传到辽东,更不知要到什么时候,他能未卜先知不成?
“几位都看看罢……”王羽将竹简递给田丰,叹了口气,顽固老头说话真是不尽不实,这哪是什么小麻烦,分明是大事故吧?还因祸得福呢,我怎么就没看出来,现在怎么才能因祸得福?
第二三二章顺水推舟
想化敌为友的办法不是没有,公孙度在辽东很霸道,却不是目空一切的人,他知道辽东不可能跨海与王羽对抗,所以,并没有占着营州不走的打算。
实际上,就在孔融出使之前,营州的柳毅已经开始安排撤军的事宜了,开春之后,海上的风向一变,他就可以启程返航。
不过,清醒的人,比那种莽夫要难对付得多。
公孙度若是非要霸占营州不走,那还真就没啥可怕的。青州这边只要在陆地上发动进攻,一直保持攻势,却不彻底攻下来,让对方不断增援,消耗对方的实力就可以了。
就辽东那点家底,消耗几千人,就已经算得上是伤筋动骨的重创了,公孙度再顽强,也坚持不了多久。
可事情显然没那么简单,公孙度很清楚自己的优劣势,他无意在陆上与王羽硬拼,而是若有若无的暗示王羽,他的水军规模不错,可以将青州北部的海疆都笼罩在兵锋之下。
当然,如果王羽表达出一定的诚意,威胁也可以转化成善意,青州没有水军,辽东可以帮忙保护海疆,做海陆贸易,这也是个双赢的选择。
而前提是,王羽交出钜子令,还有徐荣的那些弟子门人。
不得不说,公孙度的确不是普通人。远隔千里之外,得到的消息都是中转了好几手的,但他却敏锐的察觉到了某些事的真相,以及王羽治政青州的思路。然后,他针对性的做出了威胁。
“怕什么就来什么……”王羽咂咂嘴,很是无奈,这算是好事多磨吗?
“单是那个令牌的话,先给他倒也无妨,有了辽东的助力,剿灭管承也会容易些。”
贾诩一边对王羽察言观色,一边分析。语气慢悠悠的:“不过,那些墨门弟子现在都有大用,怎么也不可能交出去?何况,被人一威胁就妥协,此风亦不可长。元皓兄以为如何?”
老狐狸难得在首次发言的时候,就确定了基调,这也是他拿准了王羽的性子,知道王羽不会在别人的威胁面前低头。所以也没必要绕来绕去,点明好处和坏处就是了。
“嗯,正如文和所说,此风不可长,若是对方自以为拿住了我方的软肋,难保不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出要求,欲壑难填,什么时候是个了结?”
田丰不知道钜子令是什么东西,但他隐约察觉到,泰山军中有些特殊的人在。
按照王羽的安排。一般只有伤病的士卒才会退役,转到政务领域。但有些身体强健,武艺高超的人也加入了退役的行列。
解除军职前,这些人多半都是低级军官,不乏军侯、军司马这样的存在,可他们却宁愿从小小的亭长做起。
对这些异常状况感到好奇,田丰稍微调查了一下,结果发现。这些人在亭长的位置上任劳任怨,堪称最称职的一群人,唯一的古怪就是。他们平时也在宣传某种思想,大致就是平等、仁爱那些理念。
看起来和改良后的太平道有些相似,但田丰博览古今,学识渊博,虽然只是听了个大概,但他轻易的分辨出了,这些理念和太平道的不同之处。
分明就是墨家传承么……
那一刻,田丰终于知道王羽说的兼容百家,不是说说而已了,而是要来真格的。
田丰没有阻止的意思,从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到现在,大汉朝已经历经了多场浩劫,事实证明,独尊儒术并非灵丹妙药,其中弊端极多。
当下的学者,也都在寻找新的治世之法。多数人试图在儒家内部做改良;也有人将目光投向了曾经辉煌过的道家玄学,以及法家;王羽独树一帜的提出要重新兼容百家,也不能说不是个办法。
田丰推演不出重现百家辉煌之后的情景,不过,他不觉得这是坏事。
和春秋战国时期一样,现在是乱世,各家学说理念各显神通,谁的理念更好,定鼎中原的希望就越大,不合时宜的人只会在这大浪淘沙的时代中被湮灭。
所以,没什么可担心的,只要一边努力,一边期待就可以了。
正因如此,他才能肯定,自家主公不会接受辽东的条件。尽管单从战略角度上来说,和辽东的合作短期内利大于弊,暂时妥协也无可厚非。
只可惜,自家主公的作风更像项羽,而非高祖刘邦。只有他威胁别人的份儿,别人想威胁他?结果怕是只有一个。
枭雄气质稍逊了些,但对臣佐部将们来说,未尝不是件好事,至少不用担心鸟尽弓藏,兔死狗烹,最后步了淮阴侯的后尘。
“那就打吧!”一听要打仗,太史慈就来劲了,“东牟那边,只要几百兵足以,关键还是水军。某去查探过,辽东的水军在芝罘岛停泊,共有大小船只五十余艘……我军可以……”
太史慈先前求援,并非畏惧敌人强大,只是面对一方诸侯,不敢轻启战端。按兵不动的期间,他也没闲着,带着部下将两路敌人的底细摸了个清楚,连对策都拟定出了好几个。
敌人有水军,己方没有,最好的办法当然是偷袭。
芝罘岛是东牟西北的一个陆连岛,三面环海一径南通,宛若一棵灵芝草,从山东半岛探出,生长在碧波万顷的大海之中。
早在春秋战国时期,芝罘第就与碣石、句章、琅玡、会稽被称并为五大港口,汉代起,更是成为了北方的最大口岸。当年秦始皇三次东巡,每次都要到这里走上一趟。
辽东水军的规模很不小,自然要找个合适的停靠地点,芝罘岛就成了最佳的选择。
这个岛有一面连着陆地,离海岸也不远,太史慈认为可以用特战队偷袭,让对方来不及上船。这样不但能击败敌人,还能掠夺船只来壮大自己。
太史慈的想法跟王羽最初的念头相当契合,不过,想到公孙度的身份,王羽认为事情没那么简单。
他沉吟道:“阳人之战。某就是靠偷袭侥幸胜了徐将军,而后的北海、泰山两战,也都是用突袭的战术赢下的。公孙度不是蠢人,既然处心积虑的要与本侯为敌,他就不会不防着这一手。”
“他防不胜防!”
太史慈不肯放弃,“他再怎么防备,也想象不出我军的战术有多少种变化,每种变化有多强!再说。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只要他稍有疏忽,我军就可以无声无息的靠近,然后施以雷霆一击!”
接手特战队,得到王羽的传授之后,在之前的剿匪行动中,更是得到了多次验证,此刻太史慈的信心爆棚,只觉天下事无不可为。
王羽摇摇头:“难说,柳毅不用做太多。他只要多布置些岗哨,将船只布置得分散些。就可以给我军造成足够大的麻烦了。若是他干脆不在岸上过夜,我军即便能无声无息的靠近,也不可能尽得全功。”
不尽全功,就是失败,歼灭不了辽东水师的主力,就肯定会遭到对方的报复,战事一起。势必连绵无期,大大的违背了王羽稳固后方,休养民力的政略。
太史慈不是一味莽撞的人。他循着王羽的思路一推演,就知道突袭的成功率到底如何了。顺利的话,可以取得一定的战果,若是稍有差池,麻烦就大了。
“管承又如何?”暂时找不到对付辽东水军的办法,王羽将注意力放到了另一边。
“此贼是积年海匪,在东莱纵横多年,虽然是贼,但手下的实力却很可观。他原本是在成山角起的家,后来青州乱势渐起,他也是一路西进,现在的老窝在黄县北边的大黑山岛,手下有数千喽啰,船只近百,不过他的船以小船居多,只能在近海航行,走不了太远。”
对管承这个同乡,太史慈了解的资料更加详细。
“有没有希望收编此寇?”见王羽沉吟不语,贾诩提议道。
“不可能。”太史慈摇头不迭,极不看好贾诩的提议。
“管承手下都是积年悍匪,只会拿刀抢劫,让他们种地或者打鱼,他们肯定不干!至于整军收编……他们可能会接受名义上的招抚,但肯定不会上岸接受收编,就象黑山张燕那样,就跟别提让他们和辽东水师对抗了,那贼狡诈着呢。”
泰山之战后,王羽任凭悍匪逃亡,并未加以追击,固然有夜战的因素,同时也是因为他对这种当兵不省心,当农民又不放心的祸害没兴趣。
太史慈知道王羽的心思,所以解释的也很周全。
王羽点点头。
历史上的青州军名声很大,但实际记载的优秀战绩却不多。曹操手下的青州军是单独编制的,由夏侯惇率领,没听说打过什么胜仗,倒是经常搞些乱七八糟的事故出来。
比如第一次在宛城战败的时候,于禁的几百泰山兵且战且退,还立下了营盘收拢溃军,青州兵却在到处抢劫。
假设当时曹操的军队,都如于禁手下的泰山兵一样,那一仗最终的胜负如何,也许很难讲。所以,他对青州兵一点兴趣都没有,宁愿重头训练自己的部队。
青州的情况跟曹操不同,王羽不急于扩张和对敌,厚积薄发才是王道。
王羽问道:“黑山岛远不远?用小船趁夜潜渡,来得及吗?”
“主公想先对付管承?”太史慈先是眼睛一亮,随即又黯淡了下去:“黑山岛不远,一共也就二三十里,肯定是来得及的,不过,沿海没有船只,听到泰山的消息后,管承和柳毅联手,将沿岸的船只扫了个精光。眼下,就算是小船,也得现造。”
管承的确很狡猾,趁着王羽动手之前,就把船只搜罗一空,想将海上优势保持到底,他确实成功了。
贾诩、田丰虽然智谋很高,但面对海洋这种陌生的事物,一时间也摸不到头绪,更别提拿出行之有效的办法了。
众人都将目光投注在王羽身上,尽管大伙儿都知道,自家主公也没航海经验,但主公一贯擅长创造奇迹,连人都在天上飞过了,小小的航海问题,应该也不是啥难事吧?
在众人期待的注视下,王羽沉思良久,最后一抬头,嘴角溢出了一丝神秘的微笑:“既然如此,那咱们就造船好了,顺水推舟么。”
第二三三章意欲何为
“王鹏举去介亭造船?”管承惊愕的直起了腰,离开了软绵绵、暖呼呼,铺满皮裘的床榻,他感觉背后冷飕飕的。
“怎么会是介亭?”
他百思不得其解,放下酒杯,晃了晃脑袋,管承很怀疑自己是不是酒喝多了,有些犯晕,他骂骂咧咧的吩咐道:“去,给老子打盆水,蠢货!不要热的,要凉的!老子要好好琢磨琢磨,这个王鹏举又在搞什么鬼……”
“好咧,大当家。”喽啰应了一声转身刚要走,结果又被管承给叫住了。
管承想了想,又补充道:“再拿份舆图来,不要自己画的,要曲成县衙里抢来的那张,好歹还能分清楚山水。”
喽啰走了,进出之际,一阵冷风从外面卷了进来,吹散了屋子里的热气,管承打了个激灵,昏沉沉的脑子倒是清醒了一些:“邪门,真邪门,这大过年的,不好好在家待着,还真要造船动武?连条活路都不给留?造船,造船为什么要去介亭?”
思来想去老半天,直到喽啰端着水盆回来了,他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看到喽啰身后跟着的那个捧着舆图的壮汉,他才眼前一亮。
“三哥,你来的正好,帮俺一起参详参详,这王鹏举到底是要搞什么鬼?”一边说,管承一边就着喽啰的手洗脸。
“嗯。”那壮汉低低的应了一声,看着管承在脸上胡乱划拉了几下,然后擦脸,眼神露出了一丝清明,他才闷声说道:“大当家……”
管承脖子一梗,扯着嗓子嚷嚷道:“三哥,俺都说了好多次了,咱们可是亲兄弟,还没出五服呢!你这么客气做什么?再说了,就算没这层关系。你也是名动青州的豪杰,这两年,提起北海管亥的大名,青州的小儿都不敢夜啼,你这不是要折杀俺吗?叫小五,不然就五弟,自家兄弟,又不是外人的!”
“落难之人。不足言勇……”管亥脸上不见往日的凶悍,倒挂着一副与他的凶脸全不相称的苦笑。
“嗨,在绿林道上混的,有几个一帆风顺的?当年高祖皇帝还不是被楚霸王追着打,输着输着,不就有了这大汉朝的四百年江山么?”
管承大咧咧一摆手,打了个不伦不类的比方。见劝说没什么效果,他倒也有自知之明,嘿嘿笑了两声,将话题带过。
“俺不像三哥你。没读过书,也不会说话。但这世上的道理总是相通的,一次几次背运不打紧,吸取了教训,下次小心就是了呗?三哥,你帮俺参详参详,看看这王鹏举到底在搞什么鬼?去介亭造船?俺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劲。”
一边说。他一边接过舆图,在桌案上摊开,指点着解释道:“你看。介亭在这儿……”
介亭是东莱郡南部的一个小县城,位置就在后世的胶州湾的西北角上。这个时代还没胶州湾的叫法,但地形与后世差不多。
这个海湾深入内陆,口窄内宽,湾内常年风平浪静,是个天然良港,拿来做船坞也很不错。
“地方是好地方,不过,他在这里造完船,要兜好大一个圈子才能过来……”管承在舆图上,沿着山东半岛画了个圈。
胶州湾在半岛南端,而辽东水军与管承都在半岛北端,王羽的船造好之后,还要兜个圈子过来,算得上是劳师远征了。
“中途要么是穷乡僻壤,要么就是咱们的地盘,看这样子,中途没准儿还得跟辽东那帮人干一架,咱们可以高枕无忧啊!三哥,你觉得呢?”
管亥对航海相关的知识并不熟悉,听管承讲解了一通,才有点明白对方在疑惑些什么,他沉吟道:“某觉得没这么简单,当初张饶那些人还不是觉得百万大军在手,可以胜券在握?结果还不是……说不定他造好了船,会通过河流运过来,打咱们个措手不及。”
“这事儿俺也考虑了。”管承点点头,又摇摇头,很苦恼的围着舆图左看右看:“可是你看,除了大沽河,那周边也没有河流啊!难不成他不但会飞天,还会移山倒海么?”
在海上飘了这么久,他对东莱乃至青州的水文都相当熟悉,为了求稳妥,才特意拿了张舆图过来,可研究了老半天,他就是看不出名堂来。
虽然不懂航海,但管亥也知道这位算不上亲戚的兄弟在愁什么。
实际上,他和管承就是同姓的老乡,硬要说的话,的确能拉上点亲戚关系,但在落草为寇之前,两家从来都没走动过。
当然,这算不上什么问题,反正就是个拉拢的方式罢了。
管亥离开黄巾大军后,本打算去琅琊投靠臧霸,结果走到半路,就得到了泰山之战,王羽大获全胜的消息,他本来就是惊弓之鸟,这一下更是吓得魂飞魄散。
当时泰山贼本来有趁火打劫的意思,发现事情不对,又撤了回去,显然是胆怯了。管亥琢磨着,自己要是赶在这当口,傻乎乎的送上门去,肯定会被臧霸当做礼物送回泰山。
而泰山大战后,大多数山贼都逃出了青州、泰山地界,只有少数不怕死,或者恋家的才溜回来,结果不是被太史慈带队剿灭,就是被各地的亭长加民兵的组合给收拾了。
无奈之下,他只能回东莱老家投奔管承。
管承武艺不高,但狡猾程度远在管亥之上。张饶举旗的时候,也邀请过他,结果他想都不想就给婉拒掉了。
管承想的很清楚,他手下就几千人,张饶那边有几十万,加入进去,连个水漂都打不起。再有,他和他的喽啰的本事在海上,上岸跟人凑热闹,想看人脸色都难,还不如在海上做个土皇帝呢。
他聪明之处更在于有自知之明。
发现太史慈的兵锋靠近后,管承毫不犹豫的放弃了近陆的几个巢穴,将所有的家当都搬到了黑山、大小长山岛这些外海岛屿上,顺便还把沿海的船只搜刮一空。
在眼下的东莱,想找一片完整的舢板都难。青州军再强,也不可能飞过海。避过这段风头,等到青州那边防卫松懈了,管承就可以大摇大摆的回去了。
然而,王羽派人去辽东水师那里走了一趟,然后就摆出了现在这副架势。
是真的造船?
还是说……他已经和辽东达成了协议,声东击西,一起剿匪?
管承心里没底。管亥也不比便宜兄弟强多少,想了半天,最后也只能中规中矩的提议道:“要不,派人去走一趟,探探柳毅的口风?”
“没用。”
管承晒道:“那柳毅虽然没什么名气,但也是个读书人,据说还是郑玄的弟子,狡猾着呢。俺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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