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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强兵(鲈州)-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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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直兄,你别生气,你的钱,俺一定会还的,嗯,发了俸禄就还。”见徐庶恼火,潘璋赶忙赔笑,想了想,他又小心翼翼的问道:“那戏志才也算是个人物了,他身上有没有悬赏啊?要是有,就不用等发俸禄了。”

“我呀,跟你就没话可说。”徐庶不搭理他了。

“元直兄,有话好商量。”一听这话,潘璋急了,赶忙陪小心:“别介啊,实在不行,俺付利息还不成吗?一厘……不够?那三厘,五厘,难不成你要一分?这不太好吧,俗话说得好,有借有还,再借不难,你总得等俺还了第一笔,再决定借不借第二笔给俺吧?”

徐庶已经受够了,哪里还肯接茬。随徐庶一道北上与主力汇合的,除了潘璋,还有特战队的二百多人,这一路上都在看热闹,倒是一点都不嫌累。此刻众人也都在偷笑,只有潘璋自己一点都不在意。

正笑闹间,前方忽有一股烟尘快速靠近。

不待徐庶下令,刚刚还吊儿郎当的特战队战士就已经摆出了防御阵型,一直嬉皮笑脸的潘璋也收起笑脸,抬腿便下了马,然后一个箭步就蹿到路边的山石后面去了,随后三转两转,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就那么失去了踪迹。

以徐庶的眼力都没看出,这家伙到底躲到什么地方去了,但徐庶可以肯定,他没走远,而是埋伏在一旁,觅机偷袭呢。

虽然潘璋躲得很隐秘,但那股浓郁的酒味却还萦绕在鼻端。

“这是怎么练出来的?”有亲卫惊叹道。

马上有人答道:“还用说,躲债躲出来的呗?”

“要说潘将军这手功夫可是当真了不得,野外搞伏击时,有了这份本领,还怕敌人翻出手掌心吗?”

徐庶心中微动,却无暇多想,沉声道:“行了,都别啰嗦了,去个人看看,到底是哪路兵马?这个时候南下的?莫非……”

第四四八章青州阴符

迎面遇上的这支部队足足有五千之众,在河北大战尘埃落定的现在,当然不可能有哪路敌军敢闯入青州腹地,还大摇大摆的行军。

事情很快就搞清楚了,南下的正是张颌刚刚整顿好的五千降军。

尽管是降军,可从士卒们的精气神上,却半点都看不出降卒惯有的颓丧畏缩模样,一个个都是挺胸腆肚,红光满面,从头到脚都洋溢着威武之师的味道。换个不知情的来看,准以为这是一支得胜而归的凯旋雄师。

士兵们排着整齐的队列,在军将们的指挥下,在为冰雪所覆盖的苍茫大地上,踩出了一条笔直且宽敞的大路来。

军容整肃,士气如虹!

徐庶终于明白,主公为何一定要把反攻琅琊的任务交给张颌了。

原山之战中,为了追杀戏志才,徐庶把特战队的精锐都带走了,民兵虽众,但远未达到将整个战场都包围起来的程度。

而泰山群寇也不是正规军,打仗只靠一股悍勇之气,打输了逃命也是驾轻就熟,直接结果就是,那一战不但没能将泰山贼一网打尽,甚至连一个重要头目都没留下。

某种意义上,这也是徐庶有意为之的。

一战尽全功,一口恶气是出了,但长远来讲,却并非什么好事。有臧霸的残军在,青州军反攻琅琊就师出有名。尽管琅琊实际上为泰山贼所占据,可名义上毕竟是徐州的领土,陶谦自己倒未必在意王羽将其纳入势力范围,但徐州的本地豪强对此可一向是忧心忡忡的。

有个名分,事情就好办得多了。

被人打了就是要打回来。这是人之常情,也关系到天下最强的诸侯的颜面。徐州若不能把臧霸等人抓住,当礼物送上,就只能默认青州的报复行动了。

通过战后清点俘虏,评估双方战损。徐庶对臧霸残余的实力,有着相当准确的评估。从原山战场上逃走的悍匪,总数在四千左右,考虑到当时臧霸军已经全面溃散,其中一部分人吓破了胆,未必有胆子回琅琊。臧霸的残军充其量只剩三千。

就算他趁着青州讨伐军到来之前设法恢复一些,兵力也不可能超过五千,能保住开阳的老巢就已经谢天谢地了,其他地方,肯定是顾不上的了。

而琅琊国,却是很大的一方地域。青州大可以趁机将其收入囊中,彻底打通与徐州的联系。

此番出兵,风险很小,功劳却不小,主公特意将其留给降将张颌,又令其招降纳叛,重整旗鼓。可说是极大的信任。

正所谓千金买马骨,有了张颌这个例子,安抚河北之战中的数万降卒就不难了。张颌可是初降之后,就独当一面,军中甚至连个监军都没有,更夸张的是,他和心腹们的家眷如今还在兖州地域!

这样的人,主公都信重若此,其他降卒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徐庶一边叹服着王羽的魄力,一边迎了上去。只见大军阵列乍开即合。一骑快马排众而出,一名相貌颇有几分儒雅的武将,远远便拱手扬声:“久仰元直将军机变无双之名,今日道左相逢,大是有缘。张颌心中甚喜啊。”

徐庶不敢怠慢,连忙拱手还礼:“不敢当,儁乂将军乃是河北名将,威震华夏,有幸与将军同殿为臣,共保大汉,庶心中何尝不是喜慰交集呢?”

在营中与王羽几次会面,张颌已经体会到对方的看重,虽不至于恃宠而骄,就此抖起威风来,但初入王营的忐忑不安,已是尽数抛开了。哪怕遇上了徐庶这个一专多能的情报头子,他也表现的不卑不亢。

徐庶对张颌的治军本领也相当认可,两人相见,寒暄几句,心下便都有了几分英雄相见,惺惺相惜的味道。

当然,两人首次相见,谈来谈去,终归还是在军务上打转,只听张颌由衷感叹道:“从前某自以为算是个知兵的,结果野战被主公轻易击破,后来又被主公几道假情报就搞得头大如斗,莫衷一是,待见了主公,得了军中的阴符,这才知道,自己从前不过井底之蛙罢了。”

“听说军中所用阴符,是主公与元直商议而制之后,某就一直想当面拜会请益,不巧却领了攻略琅琊的任务,本以为错过这次相见机会,就不知要何时方能再见了,今日道左相逢,幸何如哉?”

“哪里,哪里,儁乂兄谬赞小弟了。”徐庶连连摆手:“军中所用阴符,乃是主公授意所制,小弟在其中的作用,不过拾遗补缺,完善细节罢了,真正提出想法,并主导制作的,都是主公亲手为之。儁乂兄此赞,庶实不敢当。”

所谓阴符,就是军中通传情报的军事密码,最早的记载,可见于最早的军事著作《六韬》。

这种秘密通信方法的具体形式,就是符。符以铜版或竹木版制成,面刻花纹,一分为二,以花纹或尺寸长短为秘密通信的符号。在六韬中的记载,阴符共有八种,分别表示大胜全歼、击破敌军、占领城池、擒获敌将、请求救援、粮草将尽等八种军事上常见的情况。

六韬是商周时姜太公的著作,传至今日,已经有了诸多兵法家的改良,只能代表一种理念,而不会有人全盘照搬。

冀州先前也有专设的军事密码,也不可谓不隐秘,只可惜,这密码的应变能力太差,只要有熟知密码的人泄漏出去,就再没有秘密可言了。

张颌当初之所以被王羽耍得团团转,坐困愁城,就是因为冀州的军事密码的泄漏。田丰在此战中看似没做什么,但实际上,他发挥的作用正经不小。

吃了这么大的亏,张颌倒是没什么不服气的,但作为当世名将。他不可能不反思,万一今后再遇上类似的情况要怎么应对。

当他拿这个问题向王羽请教时,王羽随手将青州军内部用的密码拿给了他,一看之下,张颌顿时震惊无比。

青州军中用的密码并不复杂。但想要破译,却难比登天。按照阴符的理念,王羽列出了军事上可能遇到的四十种状况,分别编码。

将领带兵接受战斗命令出发前,王羽会与其约定一首四十字的诗词歌赋作为解码密钥,该诗文字不得重复。并发给一本有上述四十个短语的密码本。

诗中的每一字都对应一条短语,短语顺序在战前临时随机排列,该密码本只有通信双方极少数高级将领保管,在战斗中,前后方就按该密码本进行通讯。

比如可以用诗经中的《关雎》作为作为解码密钥,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

如果军队在战斗在粮食将尽,需要补充,前方将领就从密码本中查出“请粮料”的编码,假如是第九,而《关雎》中的第九字是“窈”。于是请粮将领就将“窈”字写到一件普通公文书牒之中,并第在字上加盖印章。

后方接到这件公文第后。查出盖印章的“窈”字,得知“窈”字在临时约好的诗中列第九,再对照密码本上的顺序,就得知了前方的情报。

这种方式即便泄露出去,不知道双方事先约定的诗句以及密钥顺序也是枉然。特别是青州军,王羽这个主公时不时的就会丢几首诗词出来,由于通讯上的延迟,往往青州传得人尽皆知了,外界也未必听得到多少风声。

如果拿这些诗句做密码,谁能准确破译?若是冀州先前用的也是这种密码。王羽的假情报充其量让张颌迷惑一下,很快就会识破他的计谋。

对此,张颌也是心服口服。

军事上的优劣势,本来就不仅仅是兵多兵少的较量,而是由无数细节汇集起来后的全面较量。冀州兵马钱粮虽多。但在战争理念上,计略上,却全面落后于青州,这一仗输的委实不冤。

对王羽,他已是惊若天人,但对直接参与这项工作,哪怕只是起辅助作用的徐庶,他同样敬佩不已,完全不以对方的年龄为念。

其实,无论是张颌还是徐庶,他们都不知道,这密码并非是王羽的独创,这其实是宋朝曾公亮的发明,王羽只是顺手拿来一用罢了。

现代军队用的军事密码,通常都是用西式的方法,王羽无意普及西方的字母,也觉得没必要搞得那么复杂。虽然他对历史没什么研究,但对战争史却很了解,随便想想,就有‘后人’的智慧可以借用了。

就这个话题又探讨了一阵子,两人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奈何天色将晚,张颌的大军也走得有些远了,二人也只能无奈互相告辞。

临行之际,徐庶突然问道:“儁乂兄,你先前说,此番错过,再见就难,不知是何缘由?”

王羽对兵权和政权分得很清楚,严禁众将参与地方政务,反之亦然。在臧霸那种有割据倾向的人看来,这就是他不肯放权,但青州众将的理念不同,倒是没有这种感觉。

只要不是有任务在身,武将之间的走动,王羽从来也不干涉,正如赵云、太史慈、徐庶的结拜那样。因此,徐庶才有此一问。

“呃,元直你可能还不知道,这一次,主公将有重任交托于你,不但很艰难,时间也会很长。”张颌略带一丝怅然的说道。

“现在?”难度、时间这种事,一下被徐庶给过滤掉了,他只是很好奇,在眼下这当口,青州还有什么风险与难度并存的重任。

“其实……”张颌出发前,王羽曾在军中举行了军议,河东之事,他也是知道的,当下简要的向徐庶复述了一遍。

徐庶眼睛大亮,脸上全无一丝畏难之色,朗声笑道:“原来如此,这件事,还真是非我莫属。”

第四四九章买一送一

“元直兄,这就是你不厚道了,你跟一个降将聊得那么投契,却对俺这个榜上有名,且主动来投的义士这么冷淡,须知:这很容易寒了天下义士之心呐!你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了主公的大业考虑吧?”潘璋振振有词的说着。

“怎么样?说说呗,到底什么任务非你莫属?”潘璋贼忒兮兮的笑着,不大的眼睛闪闪发亮:“是好事吗?能立大功,赚大钱的吧?”

“咱们也算并肩作战过,是患难之交,有好事可不能忘记兄弟我啊!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么,这样的好事,你可不能忘了俺。”见徐庶不答,他开始动之以情,尽管两人压根就没啥交情。

终于得了徐庶的回应,他顺杆就往上爬:“凶险?那有什么大不了的?想立功赚钱,怎么能怕凶险呢?这么说,你答应了?咦?怎么不是答应,你都问我怕不怕凶险了,这不就是答应了的意思?放心吧,只有有俺在,一切艰难险阻都是浮云呐!”

“好啦,好啦,只要到达高唐之前,你能闭上嘴不说话,我就答应你,在主公面前举荐你。不过咱们说好了啊,举荐在我,成不成在主公,如果主公不答应,那可不关我的事。”徐庶终于屈服了。

打心里讲,他恨不得把这个喋喋不休,烦得要命的酒鬼一巴掌拍死。可想到即将要执行的那个任务,再想到潘璋的本事,理智又告诉他,这个人还真是挺有用处的,就是这张嘴实在太烦人了。

索性还是听天由命。让主公定夺吧。哪怕只是换来最后这片刻间的情景,也好过被他一路纠缠到家不是?

这么想着,徐庶倒也有些心平气和了。

“成,就这么说定了!”潘璋自己倒是很有自信,拍着胸脯闭上了嘴。明明头上身上还挂着不少雪渍土痕,怎么看怎么狼狈,却摆出了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

这家伙搞隐踪匿迹很有一手,徐庶与张颌谈话的工夫,特战队员很是在周围搜索了一通,却怎么也没找到人。本以为这家伙跑远了。可等张颌一走,他立刻象没事人似的从雪堆里钻了出来,让众人好生惊叹:术业有专攻,躲债练出来的本事,果不寻常。

徐庶很聪明,但对上这种人物。他也没本事跟上对方的思路,虽然多少有些疑问,但为了耳根子不受罪,也只能暂且压在心底了。

一路无话。

赶在入夜前,徐庶一行人渡过大河,赶到了高唐城外的连绵军营,徐庶这才把先前的疑问拿出来问潘璋。

“文珪。你这么喜欢钱,为什么不去找子仲先生他们?你应该知道吧?糜家是东海巨富,青州很多生意都是他们兄弟在打理,去跟他们做事,赚钱岂不是更快,更直接?”

潘璋正盯着军营在看,一边看,一边惊叹青州军的军容和威势,听徐庶问话,他抽抽鼻子。头也不回的答道:“糜家赚钱,是做生意赚的,俺哪会那个啊?主公的识人之明,天下皆知,俺这点本事算不上什么。但在军中,多少还是有些用处的,去做买卖能有什么用?难道每次都打人闷棍,黑吃黑么?”

“……”徐庶气结,这家伙倒是有自知之明。也对,看他盯着军营看的模样,都贼头贼脑的,像是个奸细,让他去做生意,不把本钱赔光,肯定不算完啊。

有亲卫通报进去,中军很快有了反应,王羽当即召见徐庶。

“这位大哥……”出来迎接的亲卫刚要转身,不防被潘璋一把给拽住了,后者摆出了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一手指着自己的鼻子,另一手抓着亲卫的衣襟不放。

那亲卫被搞糊涂了,茫然问道:“元直将军,这位是……”

“他是东干潘文珪,是来投军的义士……呃,主公的寻人名录上,有他的名字,虽然籍贯不一样……就是他在泰山脚下袭杀了戏志才,他也想当面拜见主公……”在潘璋求助的目光的注视下,徐庶断断续续的解释了一下他的来由。

“原来如此。”亲卫恍然大悟,笑道:“我家主公最喜人才,既是义士,自然不会拒之门外,不过军情紧急,主公有要事与元直将军相商,潘壮士何妨在帐外稍候片刻?容某等奉上茶点?”

“可是……”听到茶点,潘璋的眼睛亮了亮,可想到重要军情,他又有些放心不下。

生性浪荡只是表象,他并不是缺心眼。但凡加入一方势力,通常都是加入的越早越好,越早,立功的机会就越多,功劳也相对重要。

张颌攻略琅琊,看起来功劳不小,可重要性也就是那么回事。能比得上阳人之战中,徐公明的长驱直入,于文则的指挥若定,黄汉升与主公并肩作战,突入敌军中军的功劳么?当然比不上!

所以潘璋投军之前,特意去泰山走了一遭,就是想着能不能凭借本事,趁着局势危急的时候,立个大功做投名状。

结果原山一战,徐庶大获全胜,根本用不着他。后来虽然成功偷袭了戏志才,可他自己也是心知肚明,徐庶既然率精锐追袭在后,戏志才八成是跑不掉了,自己出不出手,都没多大区别,反倒很容易引起误会,这是抢功诶!

好在徐庶为人磊落,知道对方不明局势,没有多做计较。潘璋一路本色表演,插科打诨的倒也把这事儿蒙混过关了。但与此同时,立功的事,他也不好再大肆宣扬了。

怎么寻找新的立功机会,并且把握住,就成了潘璋入青州的当务之急。依青州目前的强势,短时间肯定没仗打了,谁也不会那么不开眼的上门送死。没有仗打,就没有功劳。

因此,徐庶即将进行的那桩重大任务。就成了他最大的希望。

看着潘璋可怜巴巴的眼神,想到此人比自己还小上两岁,徐庶心中一软,微笑着向对方宽慰道:“放心吧,答应你的事。我一定会办到,且安心等候便是。”

潘璋大喜:“元直兄果真信人也,他日小弟必将厚报。”想了想,他又往前凑了几步,涎着脸,低声道:“小弟还有个兄弟名叫马忠。跟我从小一起长大,打闷棍、放暗器什么的最在行不过,元直兄,你看,能不能……”

徐庶本还以为他要道谢呢,谁知潘某人竟是打蛇顺杆上。给点阳光就灿烂了,他俊脸一板,硬邦邦的答道:“等你见了主公,自己去说,走,快走!”

后面那句话是冲着亲卫说的。

看着徐庶躲瘟疫似的,避之不及的样子。中军的亲卫和守卫们无不啧啧惊叹,看向潘璋的眼神,直如看到了史前怪兽一般。

军中谁不知道,元直将军最是机灵不过,出道至今,就没见他吃过亏,受过瘪。这个身上带着酒气的小家伙也不知什么来头,居然把元直将军吓成这样,世间之大,真是无奇不有啊。

可惜这家伙非要黏着元直将军不放。根本不知道,以他的资质,投在子义将军麾下才是光明大道啊。

“诶,真是小气。”潘璋讪讪的望着徐庶的背影,很委屈的叹了口气。下一刻便故态萌生。向引路的守卫套起近乎来。

“大哥哪里人啊?平恩呐?那咱们是同乡啊!小弟是发干人……什么?离得远,不远,哪里会远?才几百里路而已,所谓千里有缘来相会,几百里那就是咫尺之间么。对了,刚才大家为啥那么看我啊?有什么不对么?哦?元直兄和子义将军……”

徐庶远远的听到了一些,心中又是叹息,又是庆幸。

叹的是潘璋的脾气,这种人就算被丢到杳无人烟的草原戈壁上,想必也能和野狼和山羊套上近乎吧?简直就是甲虫一般的生命力啊。

庆幸的则是潘璋听了军中故事之后,应该会很明智的去缠着义兄吧?只希望他有点分寸,不要把大哥惹火,不然他那小胳膊小腿的,可禁不住大哥的狠捶。

思绪飘忽,徐庶一时也是物我两忘,把拜见主公和对任务的期待都抛在脑后了。直到进了中军帐,看到那张熟悉的面容,他这才回过神来,连忙向王羽告罪。

“难得元直也会心不在焉,”王羽不以为意的摆摆手,笑吟吟的问道:“怎么,有心事?不会是看上哪家姑娘了吧?是哪家的?告诉我,让元皓帮忙去提亲。”

徐庶的性子更近似于豪侠一流,性情虽然洒脱,距离潘璋那种没脸没皮的却差得很远,闻言大窘,俊脸涨得通红,连忙解释:“主公误会了,只是那位来投军的义士潘璋潘文珪,很有些特异之处……”

“潘璋?”王羽眉头一挑,大是意外。

按照他的记忆,潘璋应该是东吴的大将啊,怎么从东郡冒了出来?是同名?也不对,别的不知道,潘璋最擅长伏击总是不会错的,历史上关羽父子就是被此人一锅端掉的,和徐庶的描述倒是很一致诶。

何况,潘璋还提到了死党马忠……

一个人可能会搞错,买一赠一的打包赠送,总不会错吧?这么说来,名将小礼包到手,多了两个水平不错,又有专长的副将,对河东的计划倒是很有帮助啊。

至于籍贯问题……管他呢,反正自己不是易中天,不涉及学术问题,错了就错了呗。

潘璋人已经来了,还杀了戏志才,倒是不用急于一时,王羽收敛心神,正色道:“元直你既然遇见了儁乂,想必计划你也清楚了,现在咱们就来说说具体的安排吧。哦,对了,我还有一件事想问你,你曾在鹿门山门下求学,有几个人,你应该是认识的……”

第四五零章人才储备

“孔明?士元?还有月娘!主公,您怎么会知道他们的名字?他们明明……”王羽一开口,就把徐庶给吓了一跳,求贤若渴也得有个限度吧?怎么把小孩子都扯进来了?这几个人当中,最大的庞统也才十三……哦,今天是除夕,过完年就是十四了。

好吧,这看起来也不是很小,可问题是,月娘是个女子诶,而且是还没梳发的,主公提第到她是怎么个章程?

徐庶又是惊讶,又是紧张,更多的是不解,有些傻愣愣的看着王羽。

王羽叹了口气,愁眉苦脸的说道:“唉,这也是没办法不是?人才么,还是尽早下手的好,几年以后谁知道是怎么意思?”

从郭嘉事件当中,王羽总结了不少经验教训,现在他面对的名将谋士可不是游戏里的NPC,没到时间就傻傻的在一个地方等着。他们也会到处乱走,会访友,会游历,甚至还有些不为王羽所知的出使经历。

比如郭嘉,王羽事先就不知道,郭嘉原来还在袁绍手下呆过几天。

孔明、庞统目前的所在,王羽很清楚,后来的归宿,他也心知肚明,可中间会发生什么,在天下大势剧烈动荡,已经与历史完全不同的现在,这几个人将来会流落到什么地方去,都很难说。

万一下手再慢了,岂不是掉到同一个坑里了?

所以,王羽决定提前下手,趁着还没人注意到这几位未成年,就把他们先忽悠到青州来再说。理由么,也很好找……

“嘛,这二人应该很聪慧吧?还没行冠礼就给自己起了字号。这是好苗子哦,泰山书院正缺这种才子呢。”

“主公说的是。”徐庶呆呆的点头,想了想,说道:“孔明早慧,早年在琅琊。如今在鹿门山,知他才名者很是不少,虽然年方十二,但说话、做事已经很有了几分成人模样。至于士元……”

“如何?”王羽第一次和徐庶聊这个话题,对这一龙一凤的童年生涯很有求知欲。

“士元应该是有内秀于心的,水镜先生也这么说。不过。他平时表现得可与孔明大相径庭,话不多,人闷闷的,很有几分木讷,若不是他是庞德公的侄子,可能早就被鹿门山除名了。”

“原来如此。”王羽点点头。心下了然,难怪庞统出仕后,表现得那么急切呢,这是有童年阴影,所以才急于证明自己啊。

“很好,这样最好。”王羽自顾自说着,很是兴高采烈:“元直。我想找个人走一趟鹿门山,你有没有什么推荐?”

“石广元可也。”徐庶不假思索的回答,他这位好友与他一起南下荆襄,后来他投军,也是石韬帮他照顾老母,最后被他忽悠来了青州,却刚好赶上河北大战连场,至今还未得到任用,正好借此事立下一功。

石韬性格敦厚可信,在鹿门山的人缘相当不错。想来想去,也只有他办这件事最为稳妥了。

“唔,是他啊,元直,他既然来了。你就应该早点通知我啊。”王羽拍拍脑袋,想起来了,这人在演义里出过场,一副闲云野鹤的样子,给刘备碰了老大一个软钉子。既然和徐庶、孔明等人为友,才华总是不会差的。

推荐的人选得到了,但徐庶一点兴奋的样子都没有,反是一副皱着眉头,欲言又止的模样:“不过……”

“不过?”王羽本想转换话题,却被徐庶的不过给拐回来了。

“主公须知,士元虽然也是世家之后,但他平时被人瞧不起惯了,乍得主公看重,倒是有可能欣然起身,远赴青州。可孔明……”徐庶措词颇有些艰难,迟疑了老半天,也没把话说囫囵了。

“孔明怎样?”王羽有些莫名其妙,自己一直没去过荆州,应该没得罪过这位卧龙吧?

徐庶咬咬牙,将自己的顾虑和盘托出:“诸葛世家在琅琊本是大族,虽然家道中落,但胤谊先生一向以此自傲的,孔明耳濡目染,多少也受了些影响。主公您施政以来,对豪门世家多有轻慢,孔明未必认可咱们青州,就算他认可,胤谊先生也不会放任他离开的。”

“还有这种事?”王羽觉得自己无辜到家了,孔明啊,郭嘉啊,这些人的讲究怎么这么多啊,就不能自己虎躯一震,那边就纳头便拜吗?郭嘉的是地位问题,孔明则是理念问题,真是莫名其妙的紧呢。

当然,小孩子再怎么老成,骗起来也不难。可徐庶说的胤谊先生,应该就是孔明的叔父诸葛玄了,长辈不同意,就算自己说服了孔明也没用啊。

屋漏偏逢连夜雨,只听徐庶缓缓说道:“而且,胤谊先生和公路将军之间还有一段公案……孔明对主公您恐怕是没多少好感的。”

袁术?王羽郁闷啊,袁术这家伙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好好的,又把自己给连累了。

他有些无力的挥挥手:“算了,就这么办吧,成不成,总得试试才好。你出发前,安排一下,对名单上的那几个重点人物,尽量多派点人手,重点照顾。”

“喏!”徐庶抱拳领命。

他在青州的地位比较奇怪,王羽是把他当军师幕僚的,但他每次的任务都是要亲身上阵的那种,久而久之,徐庶自己也不把自己当幕僚了,行为举止都与武将一般无二。

领命痛快,但徐庶终究有事无法释怀,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可是主公,月娘……哦,是月英,您是怎么打算的?莫不是要……”

由不得徐庶不存疑,这年头,收集人才是正常,连未成年都不放过,好歹也在求才若渴的范畴之内,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嗯。增加人才储备。可是,连未成年的女子都不放过,这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尽管青州幕府中,已经有糜贞、张宁两个特例了,但月英她……似乎不懂医术。也不懂算筹吧?

最让徐庶纳闷的就是,主公到底怎么知道月娘给自己起的名字的?月英,连自己这个鹿门山门下都不知道的隐秘,主公居然随口就道出来了,真是令人费解呢。

不论如何,他都必须得提示王羽。想把黄月英带到青州来。方法只有一个,那就是求亲!除此之外,承彦公都不可能答应。

王羽摸摸下巴,坦然道:“这事儿啊,元直你应该也知道,月英年纪虽小。但在机枢技巧方面很有天分。现在青州诸多工作都方兴未艾,正需要这种人才,糜家的工匠虽然不少,可对如今的领地来说,未免有些杯水车薪了,所以……”

天地良心,他这次肯定是无辜的。他再怎么禽兽,也不会对一个才十一岁的女孩起那方面的心思啊。但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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