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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宋末称雄-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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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步,就算是放假吧!”
赵有恭见赵构有如此心态,既是喜悦又是难过,道:“九弟,你如此想倒也不错。只是朝中没有你领头,只怕我们做的事情就会付出东流,我怕到时候太子试图再次兴风作浪,拉拢朝臣。”
赵构拍着赵有恭的肩膀,郑重地说道:“兄长,我不在朝中,一切就看你自己的了。至于太子那边,你暂时不必担忧,而他们自顾不暇。毕竟,此事牵连甚大,还未真正结束,只怕那个时候他们才需要担心,而不是我们。”
“如果我猜的没错,父皇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太子做大,有些事情不能触碰底线,不然的话父皇断然不会留情。现在,父皇已经掌握朝中大半的权力,今非昔比,这些足够了!”
“待事情过去一段路时,那个时候才是真正大展拳脚的时机。十三叔说的不错,或许我们太过于急功近利了。虽有成效,却又埋下祸端。若是我继续留在朝中,只怕有些人表面服气,心里却不服气。”
“长此久往,只怕大宋江山社稷真的危险了。既然事已至此,我也被罢免官职,这件事暂且告一段落,不会再有什么事情生。既然没有官职了,那就安心的谋划以后的事情。”
“正所谓无官一身轻,不用考虑太多事情。朝中有兄长你帮衬着,我也就放心了;至于其他事情,待事情结束后,我们再做商议。目前来说,还需要详细的规划出未来的大宋蓝,避免这次的事情再次生。”
赵有恭赞同的点点头,随后告辞离去了。
赵构目送着赵有恭离去,转身回府,默默地想道:“此事暂且告一段落,太子你们也不要得意太早,待我再回来时,便是终结的开始。若是所料不错,只怕父皇的心思也是如此!”
经过此事,赵构受到宋徽宗的惩罚,罢免官职,又被禁足。只是赵佶的禁足令不到半月,便解除了。赵构得以乔装打扮,行走于民间,真正体会百姓疾苦,还化身为一位读书人,唯有知己知彼方才百战百殆,此乃赵构经过此事学到的,故而声名显赫的广平郡王消失在众人面前,伪装成另外一个身份行走于人群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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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四章 销声匿迹
“皇兄,你真的不担心吗?”赵似笑眯眯地说道。
赵佶不以为然地笑道:“此事又不是第一次了,那小子想这样做,那便随他吧!只怕到时候会出人意料之外,总是走不寻常的道路,又不按常理出牌。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只怕这小子早已忘了还有我这个父皇吧!”
赵似调笑道:“皇兄,你真的不担心吗?不知道是谁刚刚错把有恭当做构儿了,虽然有恭也是皇兄看着长大的,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你有十几个儿子,不能跟我抢!”
赵佶脸不红气不喘,气定神闲地回道:“谁让他们二人的关系如同你我二人,认错也是理所应当!”
赵似哭笑不得地摇摇头,叹道:“皇兄,你放心吧!以他的本事,要想有事只怕那些避世隐居之人才行,其他人断然不会有事。如果你后悔了,可以下圣旨去找他,何必如此呢!”
“这是他选择的道路,只能如此走下去!”赵佶沉声道,“以他目前的情况来说,消失一段时间也是好的。如同当年的他那样,只是这个摊子全部丢给了有恭,只怕他真的有些吃不消!”
赵似道:“这是有恭的责任,无可避免,眼下非常时期,构儿不再反而更容易行事。皇兄,你为何不愿表露出自己的心思?如果他知道的话,或许知道该如何做!”
赵佶笑了笑,道:“有些事情不到那个时候,还是不要让他知道比较好。如果早点知道的话,对他来说不利,唯有逐步成长才能明白什么是王者天下,懂得如何治理天下。”
赵似目不转睛的望着赵佶,正声道:“皇兄,你决定了?”
“从一开始便没有变过!”赵佶理直气壮地回道。
“如果构儿有一天知道真相的话,只怕对他有些打击。若是那样的话,你就不怕朝野动荡,或是多年经营毁之一旦?”
“有时候乱不见得是坏事!”赵佶谈笑风生地笑了笑,道:“若是真的如此,那便是他的道路,那个时候想必不会如此做。如果真的这样做了,也不会有什么事,一切都是为了大宋江山着想!”
赵似叹息一声:“一切只能等到那时才知道结果了!唉!……”
赵佶没有接话,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此时此刻,他的脑海中想起那日赵构面见自己的画面,直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两个月了。在这段时间里,赵构就像是消失似的,从人间蒸发,不论是赵有恭还是赵佶、赵似,或是其他人都未曾见过赵构一面,就连郡王府也终日闭门谢客,哪怕是赵有恭见一面都难。
久而久之,众人也就悻悻然地离去了,赵构却不知去向。
当初,赵似来到郡王府,为赵构指点一下,也是教训一顿。与此同时,赵构便亲自拜会潘良贵,哪怕三翻四次的被拒绝,赵构仍然坚持,就连赵有恭都难以理解,总觉得潘良贵如此做太过分了。
赵构却不以为然的笑了笑,终于得到潘良贵的接见,以贵宾之礼,作为上宾迎接。至于赵构与潘良贵二人谈论的是什么,只有他们二人知晓,其他人都不知道,事后潘良贵也没有在赵构的事情关心过,而赵构却在不久之后消失在众人面前,也不知道去了何处。
但是,知道此事的只有寥寥数人,首当其冲的便是宋徽宗赵佶,接着是赵似、赵有恭还有其他人等,一步步的让他们知晓。赵佶情不自禁的想起赵构拜见自己的情况,犹如儿时的他在自己面前坚定不移的弃文从武的决心,过去数年后没想到再次改了,回到了从前一样的选择。
“父皇,儿臣决定暂时离开人群视线中?”赵构想了许久终于确定还是走上这条路,唯有知己知彼方能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唯有再次选择弃武从文伪装成文人模样才行。
赵佶大吃一惊:“你说什么?”
“回禀父皇,儿臣决定弃武从文,进入民间再次体会一下文人墨客的爱好与思想,唯有彻底融入才能明白其中的道理。此次事情,儿臣考虑不周,险些坏了大事,此乃儿臣考虑许久才确定做的事情。”
赵佶皱着眉头,沉声道:“你真的确定了?”
赵构坚定不移地点点头:“确定了!”
“那你与你母亲说了没?”
“暂时还未提及此事!”
“那就不说了,你去做吧!”赵佶一锤定音地说道。
赵构想了想,也同意了。毕竟,韦氏那边赵构真的不好去说,依母亲的性子,想必会反对。只是赵构眼下被禁足了,闭门不出;如今,悄然入宫便是为了此事才来。
若是真的向母亲说了,韦氏就算同意,也是心不甘情不愿。天下没有哪个母亲愿意看见自己的儿子在外受苦受累,尤其是韦氏来说,赵构是唯一的精神寄托,要是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只怕赵构后悔终生,有些事情却又不得不去做,只能选择不说了。
宋徽宗赵佶不问缘由,放任赵构去做,这份信任与支持让赵构很是感动。赵构今日前来,便是得到赵佶的同意,有他同意一切好办多了。接着,赵构便告诉了赵有恭、赵似等人,其他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当时,赵有恭非常不理解,而赵似只是微微一愣便叮嘱他万事小心,也与宋徽宗一样让他放手去做。赵有恭见自己的父王都答应了,就算心里有很多的疑问,仍然眼睁睁的看着他消失不见了。
赵构一走,赵有恭身上的担子便重了很多,而赵构临行前也下达命令给予其他人,在他无法露面的情况下,一切事务皆可以交给赵有恭处理,就连府中的家丁等人都随意调遣。
赵有恭硬着头皮抗下所有事情,直到赵似告诉他原因后,赵有恭没有任何的抱怨,也就欣然承受一切。自此以后,赵有恭的脸上笑容越来越少,行事风格更加成熟,在官场上磨练的八面玲珑,又不失刚正不阿,俨然成为新一代官员的领头人物,在朝中的位置与日俱增,而赵构逐渐淡出了人们视线。
赵构去了何处,知道的人寥寥无几,只是没有他主动的去联系,就算是山庄的人都发现不了他的行踪。因为赵构比谁都清楚山庄人员的调动,故而刻意避开耳目,隐身在一处地方,无人发现踪迹。
第三百四十五章 改头换面
“卫国,与你说了多少次,你怎么还出错呢?”
“老师,这事怎么怨我,我说了不会啊!”
“算了,算了!”那位先生懊恼的训斥道,“你真是太差了,在我教授的那么多学生中只有你最差,仅仅几个招式都无法学会,亏你父母为你取名‘卫国’,以你的身手如此保家卫国?实在是有愧于你双亲!”
被训斥的人便是销声匿迹许久的赵构,此时他的名讳不再是原名,而是化名使用了赵卫国。那位先生乃是传授武艺的老师,恨铁不成钢地愤愤摇摇头,被他的资质着实气恼了。
赵构满脸委屈,愣头愣脑地望着那位先生,没有任何的不好意思,深以为然地赞同:“老师,弟子也觉得您说得对。我也不知道为何取名‘卫国’,着实对不起双亲啊!”
那位先生年逾四十,生的虎背熊腰,四方脸,宽大的手掌轻轻地拍在赵构的肩膀上,赵构顺势倒下,俨然一副病怏怏的模样,委屈且无辜的眼神看着他,无奈的叹息一声:“虽说文人不必习武,然而你的体质实在是太差了,一阵风都能将你吹走。”
“卫国啊,老师不是说你什么,你看看其他学生都能完成,唯独你教了数十遍还是原地踏步,这样一来其他学生又如何看你,又如何看待我这个老师?就算你是文人,不过也要学点武艺,也好对得起你的名字。”
“弟子谨记老师教诲!”苦口婆心的劝说,让赵构心里无可奈何,只得点头答允。
那人见到赵构点头答允,又是哭笑不得。虽说教导了无数次,可他没有任何的反感,反而一遍遍不厌其烦的教导,这让赵构于心不忍,又想起众人对自己的印象,只得一直装下去,不敢露出半点自己懂武艺的模样。
当初,赵构决定弃武从文时,改头换面不说,还隐藏了高深武艺,完全不懂任何武功的文人墨客。此时,赵构如愿以偿的进入相州的书院学习,感受一下学院的氛围。
相州有名望的便是韩家,也是世族大家,尤其是韩琦更是大宋名臣,故而相州文风颇重。并且,韩家也是这所学院的最大支持者,只要学习成绩优异,便可以得到韩家重点培育,只是要拜入韩家门下。
赵构便是看中这点,乔装打扮进入其中,终日与其他学生一样读文习字;出乎意料之外的是,这所学院也需要学武,赵构哭笑不得却又不能说什么,只能佯装什么都不会。
无论老师教授多少遍,赵构就是不会。但是,赵构在其他方面天赋很高,无论是诗词歌赋,还是研读历史等,与先生对答如流,得到一致的赞许。偏偏人无完人,在武艺上面却是一窍不通。
这可急坏了教授武艺的老师们,要知道赵构乃是重点培养对象,要是不出意外定然高中状元的人才。于是,众人纷纷对他很是优待,赵构在课堂上询问的问题,亦是出很多人的思考范围。
有时候就连老师都觉得面上无光,只因无法回答赵构的问题。但是,赵构洗去铅华,返璞归真,忘记所有,身份、地位、成就等,重新开始,俨然是一位虚心好学的学生。
赵构告之学院先生,自己乃是远方之人,此地并未有亲眷,而这所学院又提供住宿,故而赵构在此住下,仅此他一人,其他人都是当地学生,或是远方慕名而来的富家子弟,或是官宦子弟。
演戏就要逼真点,赵构不仅仅穿得衣裳都是粗布麻衣,没有任何光鲜亮丽的衣裳做装饰,可他眉宇间的英气,以及谈吐都得到学院先生另眼相看,唯独武艺这门课程让先生们失望了。
赵构念及此处,对老师们都非常的愧疚,众人都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只是武艺不过关还是重点培养,在他们眼里都是以文科为重,武艺只是辅助,就算没有得到的也是甲等成绩。
此时,正是下课之后,赵构住在学院里,而传授武艺的老师也是住在此地,这一来二回的便熟悉了。那位传授赵构武艺名为陈广,不是本地人,也不知来自何处,只知他武艺高强,刀枪棍棒,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
陈广最擅长的便是枪术、刀术,对赵构的喜爱让他对格外器重赵构,不仅仅传授基本的拳脚功夫,就连枪术、刀术都一并传给赵构,而赵构却是对此道一窍不通,这让他很是苦恼。
“老师,弟子愚钝,让老师失望了!”赵构见陈广失望的眼神,心里满是愧疚。
陈广拍着赵构的肩膀,微微一笑道:“卫国啊!每个人都会自己擅长的领域,老师对于读书习字也是一窍不通,虽然识得几个字,也不过是行走江湖需要罢了。当初,传授我武艺的老师也是说我笨,我与你好不了哪里去。”
赵构暗暗苦笑,他是真的不想多学,只是害怕露出马脚,却又不忍心陈广失望,着实让他难以抉择。
陈广继续安慰道:“大宋习武之风乃是为了抵御外敌,弃武从文是为了自己,老师只想让你知道就算日后做了高官,切不可忘记本心,金国、辽国虎视眈眈,也需要一个好的身体才能治理国家,文武平衡方是最佳。”
“习武不是一蹴而就,而需要长久的坚持,我习武数十年,早有今日的成就,拿得出手的便是枪术、刀法,其它武功不提也罢。如果你坚持下去,势必会习得,哪怕较少也无妨,也算是一种防身之术。”
赵构猜到陈广定然遇到什么事,或是以前的经历颇丰,却一直隐藏自己内心的想法,每次听闻边关吃紧的消息都会闷闷不乐,每次听到捷报传来,就会欣喜若狂,这让赵构怀疑陈广以前是一位将领。
虽然佯装不懂任何武艺,赵构却是看得出来,陈广的枪术、刀法却是在军队中上阵杀敌才用的,尤其是挥舞起来时,陈广的眼神都格外犀利,如同刀子一般,耍出来更是不留情,犹如全部杀死一样,只是赵构知道有些事情不知道为好,要是哪天陈广愿意说,那便最好,不愿意说赵构也不想知道太多,有些事情知道了不见得是好事。
第三百四十六章 何为王?何为制?
“卫国,走!陪我喝两杯去!”陈广拍着赵构的肩膀,不论他是否答应,直接拉着他离开了。
于是,赵构很悲催的成为陪客,陈广好酒,而且酒量不小。赵构只能陪着他痛饮了,只是赵构乃是学院的学生,学院明文规定学院内不得饮酒,故而陈广带着赵构来到了酒馆直接喝了起来。
入夜,赵构、陈广二人脸红耳赤,涨红着脸,搭着肩膀来到厢房。
“咳咳!……”
赵构、陈广二人听闻声音,吓了一跳,耷拉着脸转过身,笑脸盈盈地说道:“院长,您这么晚还没有入睡啊!”
院长看着赵构、陈广二人脸色潮红,满身的酒气,严厉的训斥道:“你们都忘记了学院的规定了吗?这样的事情已经发生了多少次?陈广,你是学院的老师,与学生勾肩搭背,成何体统?”
“跟你们说了多少次,不要失礼的进入学院。若是其他人瞧见了,只怕对学院的声誉有所影响。这一次是最后的警告,要是下次再发现,那就按照学院的规定处理!”
院长语重心长地说着,赵构、陈广二人却是沉默不语,昏昏欲睡的模样。只因他们的确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后一次,尤其是被院长逮个正着,他们二人也是听得太多了,每次都没有什么用,依然如此。
院长并无坏心,赵构、陈广二人也知道自己犯了错,故而不敢反驳,只得点头答允。说了一顿后,院长便让他们二人歇息去了。陈广是学院的老师,有**的厢房,赵构因为一个人也独自居住在厢房内。
赵构将陈广送回厢房,再独自回来,稍作调息,醉意已然消失。接着,赵构盘膝而坐,练习内功,脑海中又浮现出陈广早些时候传授的枪术,忍不住赞叹道:“此枪术不比师兄的枪术弱,堪比大杀器,想必陈广昔日也是一位将军,要不就是武术大家!”
虽然赵构佯装不懂武功,也看得出来陈广枪术的霸道,每一招每一式都是杀伐之气,哪怕陈广隐藏还是看出端倪。赵构并未挑明,不过陈广传授的招式,他都默默地记在心中,有时候看着陈广自己舞弄时,也会留心观察。
夜深人静时,学院的人员皆已睡下,唯有打更的在提着灯笼,提醒众人时辰。一道黑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闪身消失在漆黑的夜晚中,犹如一道风从打更的人身边略过。
“真是奇怪事,怎么会起风呢?”
“你们出来吧!”
“属下见过少主!”
深夜从学院出来的人便是赵构,他来到一处无人之地,此时早已有人在等候了。见到赵构前来,连忙恭迎,而此人便是王管家;接着,赵构又问道:“王管家,现在朝中形势如何?”
“一如往常,并无变化!”王管家躬身回道,“只是楚王曾经多次上门,想要询问少主在何处,怕是事务繁多,楚王身上背负的压力甚大。至于,太子等人有楚王制衡,无法卷土重来,上次事情已经让他元气大伤。”
赵构点点头:“这样才好,你且先回去!另外,让李施仁、李施恩兄弟传我的命令给予燕青等人,让他们务必布置好一切,以防万一。若是有任何情况,及时来报!”
王管家禀告结束后,赵构独自一人在此,拿起一根木棍,练习陈广传授的枪术,挥散自如,与白天招招失误,判若两人。
半个时辰,赵构才回到学院里。片刻后,天便已经亮了。
相比个人读书习字,与众人在一起学习更有效果。虽然学院的藏书没有宫中多,不过这里有很好的老师,宫中也有传授知识的老师。只是这些人是高官,缺少民间的知识。
学院的学生穿着院服,陆陆续续的走进书院,众人开始做早课,一起读书习字,学习常用报考的书籍,尤其是等更是重点之重。赵构不厌其烦的一遍遍的大声朗读,而他也入乡随俗,摇头晃脑,时间长了还是受不了,总觉得头要被甩掉似的。
“今日学习的乃是——王制篇!”先生翻开书本,抑扬顿挫地读道:“王者之制禄爵,公侯伯子男,凡五等。诸侯之上大夫卿,下大夫,上士中士下士,凡五等。天子之田方千里,公侯田方百里,伯七十里,子男五十里。不能五十里者,不合于天子,附于诸侯曰附庸。天子之三公之田视公侯,天子之卿视伯,天子之大夫视子男,天子之元士视附庸。”
众人跟随先生的声音,齐声诵读,片刻后先生又为大家详细的解释此中道理,引古论今,信手拈来,就连赵构都不得不佩服此时的先生当真是真才实学,任何典故或是意思都能详细的解释清楚。
虽然有真才实学,只是赵构听上去还是没有后世那样的自由而说,只是论及的都是传统文化,少了些许自由言论。只是眼下的情况容不得他有任何想法,只得乖乖的学着,听从其他对此的理解,耐着性子,就算是再不想听也不得不去融入才行。
先生详详细细地将整篇“王制”解读过后,抬起头看着众人认真虚心听取,欣慰的点点头,又瞥见赵构皱着眉头,疑惑不解的模样,微笑的说道:“赵卫国,你有何疑惑?”
赵构站起身来,恭恭敬敬的拱手作揖,直言不讳地说道:“先生,学生有一事不明?”
“哦!……”先生很高兴有人主动地道出问题,笑着说道:“有何疑惑,但说无妨!”
“回禀先生,学生想问:何为王?何为制?”赵构认真的说道,没有任何的嬉笑之意,“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得民心者得天下,又与此篇有何区别?恳求先生为学生解惑!”
纵然赵构知道书本中所学的知识与现实有很大差距,还是有些不明白,要想知道文人的思想,唯有这样的方法才行,故而心中有疑惑,决不会隐藏,必定和盘道出,有时候因为他的问题实在是难以回答,惹恼先生,直接罚站,或是挨训的事情都有,不过这些都是值得。
第三百四十七章 解惑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此话乃是出自前大唐皇帝李世民所言!”先生微笑的解释道,“前唐太宗皇帝乃是一代明君,开创大唐盛世,总结出这一句话,彰显出百姓的重要,民心者得天下。”
“民者,百姓也!天下兴亡,百姓之心所向,那便是繁荣昌盛;百姓之心所弃,必定衰亡,民怨四起,群雄争锋,此乃前隋被前唐取代的根本原因。任何政策不得脱离百姓,亦不能危及百姓。”
“百姓之幸,天下之兴;百姓之苦,天下之亡!偌大的江山社稷,人口数以百万计,没有可行的制度加以约束,怕是早已天下大乱。身为王,掌握的是王权之道,亦是平衡之道。”
“然而身为君王,一国之君,九五之尊!一人之力掌管天下,如何能行?唯有选贤举能分管天下,事事俱到根本不可能,总会有黑暗的地方。而王制,便是以君王为尊,以此类推,分级管理,此乃王道也。”
“以爵位来说,有公、侯、伯、男,士、共五等;又有六礼、七教伦常、八政!这些都是人世间最常见的制度,自古流传,代代不息。以爵位来说,要是天下官员没有分成三六九等级,一视同仁,天下真的大同了,又如何自力更生,丰衣足食呢?”
“人都需要积极向上,不思进取,便会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有了此等功勋爵位,以及赏赐的封地等,这些与之匹配,才能体现出大臣们的功勋卓著,还有就是让礼仪更加严谨。”
“六礼,指冠礼、婚礼、丧礼、祭礼、乡饮酒礼和乡射礼、相见礼;所谓七教,是指七种人伦关系,即父子有亲,兄弟有爱,夫妇有别,君臣有义,长幼有序,朋友有信,宾客有礼。至于八政,是指饮食的方式,衣服的制度,工艺的标准,器具的品类,长度的规定,容量的单位,数码的进位和布帛的宽窄。”
“华夏自古便是礼仪之邦,礼不可废,亦不可止,需一直传承下去,就比如说在丧礼、祭礼上,要是弄错了,或是一样的礼制,你以为如何?那样岂不是大乱,好不容易受到教化的百姓,又是礼仪不分?”
“七教伦常乃是人伦之间,也就是彼此的称呼与关系,要是少了这些,岂不是很可怕?八政更不用说了,那更是根据爵位的不同,享有不同的待遇,不是公平的问题,而是事实如此。”
“此乃最基本的,目前大宋的制度便是在此基础与历朝历代的历史,两者结合之下诞生的制度。在每一个朝代都会有不同的政治,要是真的不曾改变,那便是灭亡之途。”
赵构若有所思地低下头,先生已经阐述了很详细了,而眼前的这位先生不是泛泛之辈,他便是北宋贤相韩琦之六子韩嘉彦。若是按照辈分来说,赵构需要称呼他一声姑父。
韩嘉彦因是韩琦幼子,而韩琦又是皇上器重的宰相,声望颇重,而他却有才学,宋神宗便将自己的三公主,嫁给了韩琦幼子,拜驸马都尉,终赢海军承宣使,甚少入朝,只是闲赋在家。
膝下有六子,各个都是当地有名的才子,而韩嘉彦也是闲暇无事便来到自家出钱资助的书院成为教书先生。在这所学院的先生中,以他的身份最尊贵,亦是学识渊博之人。
韩嘉彦见赵构会问出这样的问题,之前有些傻愣住了,不过还是欣慰的笑了。正因他甚少入宫,也不曾见过赵构,故而赵构也没有喊他为驸马,或是姑父,就当是先生一样敬重。
“若是没有制度约束行为,天下必定大乱,制度只是因时制宜,不可一成不变。若是大宋完全前唐的制度,那么长久下去想必会是民不聊生,十年寒窗苦读为得就是一朝金榜题名。”
“入朝为官与地方为官有很大的不同,在京城达官贵人甚多,在地方一府之官便可以横行无忌,然而在京城却夹着尾巴做人,溜须拍马的事情做了不知道多少,唯有制度才能约束这些人。”
“制度就像是一把尺子,也是一个标准,越过标准便要受到惩罚,所以说在‘王制’这篇中讲述的便是这个。无论是秦皇汉武,还是大宋王朝的帝王,都明白什么才是标准,一切皆有皇上定夺。”
赵构郑重的点点头,经过韩嘉彦的解惑。顿时,赵构明白了他话中隐晦的意思,也就是说变法不是不可以,而且要根据实际情况去做,并不是自己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哪怕做的再多,伤害到百姓利益,一切免谈
大宋王朝需要改变,却不能像他那样急功近利。若是那样做,只怕适得其反。在百姓心中,地位最高的是士,最后是商,文人墨客多数进入官场任职,渐渐地学会了阳奉阴违,溜须拍马的本事。
原本心地善良,一心实现抱负的官吏,在朝中乌烟瘴气之地,就算是保持得再好,也没有办法保持本心不变,时间长了依然会受到沾染,也就是说想要变革,最好的方法是打通文人这条道路,并非百姓。
在乱世之中百姓胜过文人,在和平时期文人胜过百姓,百姓不懂的管理之道,也不懂得官场,如何能得到他人尊重,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此乃自古流传的一句话。
若是有人不愿意读书习字,考取头名状元,那便是对不起列祖列宗,尤其是那些常年闲赋在家,好不容易考取功名,受尽了穷苦的日子,一下子从地狱走向天堂,他们如何拒绝钱财的诱惑呢?
直到现在赵构才明白,大宋的本质便是重文抑武,文人的天下。如果得罪了天下读书人,在他们的固定思维中,要是真的罢免或是做出其他的事情就难以控制,而这个事情是赵构一直未曾想到,他才明白自己错的离谱。
即使在朝中占了上风,放眼天下又有多少读书人看到这件事的背后,只是看眼前,而眼前的文人便是如此。若非韩嘉彦见多识广,学识渊博,明里暗里的点拨,只怕赵构难以理解其中的意思,也无法真正认清自己,要是连自己都无法认清,那才是最可怕的,想到此处,赵构忍不住一阵后怕。
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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