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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称雄-第2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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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肠放进锅里开始煮,扎西则拿着刀开始把羊剁成连骨大块,一会就直接大块炖着吃,他们吃羊肉更喜欢炖着吃,而不习惯烤肉吃。

  张煌言很喜欢牧民们的热情好客,他也拿出了数坛美酒。

  有酒有肉,再加上酥油茶和糍粑,这顿晚饭大家吃的极为尽兴。

  夜晚那么寒冷而漫长,但热腾腾香喷喷的血肠和羊肉与酥油茶,配上美酒,却令人浑身血液沸腾。

  这顿晚餐吃了很久,而且是附近的二十来户牧民一起吃的,大家从自己家里带来青稞、酥油、肉干、盐巴、糖等等,一起弄出了这顿丰盛的晚宴。

  酒足饭饱,牧民们并没有马上散去。

  他们点起了篝火,开始在帐外跳起了舞。

  牧民们跳的这种舞,更像是一种踢踏舞,节奏鲜明,豪迈活泼。

  这个时候,带着些醉意的张煌言才发现,刚才帮忙做晚餐的那些女人,此时都换上了色彩艳丽的衣服,五颜六色多姿多彩。

  尤其借着那昏暗的火光和月色,他发现女人们脸色在眼睛以下嘴巴以上的部位,都化了妆。带着一层橙色覆盖在脸上,据说是用酥油和糖熬煮而成。

  牧民们向来有用酥油涂脸的习惯,脸上涂抹了酥油,亮油油的红亮亮的,能够防风防寒。现在加上宝贵的糖制成的化妆品涂抹脸上,显得有些异常的庄重。

  没一会,这些穿着彩衣,脸上涂抹着酥油和红糖混合而成化妆品的女人们,便纷纷主动的来邀请张煌言和他的部下一起加入跳舞的人群。

  曾经是个秀才的张煌言还有些不太好意思,觉得与别人的妻女这样是授受不亲,可扎西等牧民男子却毫不介意的样子,甚至主动的让妻女拉他们下去跳舞。

  张煌言还是头一次搂着一个陌生的女人跳这样的舞,既感新奇又有些兴奋。

  半醉微熏之下,他也越跳越开心,越跳越放开。

  月夜渐渐躲入云中,不知道什么时候,舞已经停了下来,牧民们各自回家,张煌言和他的部下们被自己的舞伴们扶入了帐篷之中。

  等到醒来的时候,帐篷里已经大亮,阳光透过帐篷上方的天窗开口照在张煌言的脸上,将他刺醒。

  睁开眼睛,揉着还有些宿醉的脑袋,张煌言突然清醒了过来。

  他脑子里一面闪过昨晚的那些画面,一面迅速的坐起,他的上身是赤着的。然后他掀开羊毛毯,里面也是光光的。

  终于,一切都想起来了,昨晚自己的舞伴,不就是扎西的妻子白玛吗。

  他们,他们昨晚似乎。。。。。。

  脑中闪过那些画面,映证了他的猜想。完蛋了,自己怎么做出那种事情来了。(未完待续。)


'正文 第613章 借种子'

  “你醒了?我煮了酥油茶,你喝点。。。”

  一个苍老的声音在旁边响起,原来是扎西的父亲,一边还有几个孩子围在旁边。

  张煌言脑子轰的炸开,这算是捉奸在床,然后要被打死吗?

  可预料中的事情并没发生,扎西父亲那个叫桑吉的老人却对着他笑,露出满口牙齿。他接着转过身去,开始从锅里舀起酥油茶。

  张煌言感觉无比凌乱,可这个时候继续光着身子躺在那里也不是事,他只得起身,开始穿衣。

  等穿好衣服,白玛回来了。

  牧民的妻子们总有做不完的事情,她每天早上天还没亮的时候,就起来挤第一次牛奶,然后开始烧火为丈夫煮奶茶。等奶茶煮好,丈夫也就醒来了,这个时候天才刚刚亮。

  丈夫喝过奶茶,带上她准备好的羊毛小口袋的午饭,便出了帐赶着牛羊去远处的牧场放牧了。

  白玛打好酥油,便又去了附近的小河边背了一桶水回来,再趁着天气好,到附近的草地上把那些牛粪趁着还湿的揉捏成团做成牛粪饼晾晒。做完这些,她又背着粪筐到另一边,把之前晒好的粪干背回家。

  这里没有树木,生火做饭全靠粪土。

  把粪干背回家,便也差不多要挤第二次牛奶,挤完奶,又要开始为家人做午饭了。

  张煌言看到白玛进来,窘的不知道怎么开口,一张脸甚至都红了。

  可白玛却十分自然,毫不尴尬。

  甚至还对着他笑了笑,张煌言更尴尬了,旁边可是坐着她的公公呢,边上还是她的几个孩子呢。

  这个时候,他才发现,白玛应当有近三十岁,长的十分结实,力气很大。一大桶水起码有四五十斤。可她很轻松的就一只手担提起。

  她做事很利落,这狭小的帐篷就是她的主场。

  借着阳光,他发现她其实长的还可以,脸上洗去了酥油和红糖做的妆容。面容微黑,但脸庞上却又泛着两团大红。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张煌言迷惑了,可当着桑吉的面又不好问白玛。

  喝过奶茶,张煌言趁机出了帐篷,外面阳光很好。可他心里却很不安。这事要是传到上司那里,军法官还不得把他拉去枪毙了。

  正想着,自己的部下也一个个过来了。

  他们全都垂头丧气着。。。

  “大人,我们来向您请罪。”

  “我们现在是商人,别弄错了。”张煌言道。

  随后他问,“你们这是怎么了?”

  部下你望我,我望你,最后还是自己的副官过来把话悄悄说了。原来他们昨天晚上酒喝了不少,然后今天早上醒来,发现自己居然。。。。

  张煌言大惊。这岂不是和自己一样。

  原本他还以为昨天晚上的事情是个意外,现在看来并不是意外,不可能十几个人全都意外吧。

  而且,他和他的手下那也都是南征北战出来的战士,不是什么普通人。就算喝点酒,也不可能就醉成那样啊。

  “酒有问题。”

  “那酒是高粱酒,我们从西宁带来的,不可能有问题吧。”副官也早发现事情不对劲了,可却有些想不明白。

  “不是我们的酒有问题,应当是酒昨晚被加了东西。”张煌言越想越清楚。可是为什么要这样做?

  结合桑吉和白玛早上的反应。他觉得此事肯定是牧民们干的,但不太明白为何要这么干。牧民们确实热情,可没热情到要拿妻女待客的道理吧。

  “大人,我想到一个可能。我们不会是被他们借种了吧!”副官也是曾经读过书的,也还有过秀才的功名。他也算是见多识广,曾经看过的一些书上,也有过描述一些部族的习俗。

  其中就有不少书中写到过,一些边疆部族之人,非常好客。若是有外地之人经过。他们便会热情邀请到家中,到了晚上,甚至让自己的妻女待客做陪。有的甚至还会主动让出房子,到外面呆上几天再回来,而且他们这样做,也并不图钱图利,甚至客人走时,还要送上一份丰厚的礼物。

  那些人的妻女这样做,也不会被人鄙夷,相反,还会被人称赞。

  比如马可波罗游记里就曾写过,哈密有些地方的人就有这种妻女待客传统,他们的丈夫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甚至成为向旁人夸耀的资本。

  他还曾看过一本南宋的笔记松漠纪闻,里面也有这样的记载,说的是被金朝人内迁的畏兀儿人,说他们居住在秦川时,女未嫁者,先要与汉人通,有数子,年近三十,始能配其种类。

  另外吐蕃等部族有些地方,也一直有这种习俗。

  据说根本的原因,还是因为这些地方太过偏僻,人口稀少。为了防止近亲通婚繁衍,便通过这种方式来借种。

  副官以前看到这些书的时候,完全就是当成一些野闻一笑而过。

  他怎么也没有料到,这些居然有可能是真的,而且自己就被借了一回。

  昨晚上他们十几个人都被牧民们极为好客的招待。

  “大人,我们这算不算违反军规啊?”

  一名下士哭丧着脸问,大汉军纪严明,尤其严禁****妇人,非放假之时,连嫖…妓都是违反军令的行为,要受到严厉处置。更不说,现在这种情况了。

  “我们这也不算****妇女吧?”另一名上士道。

  “顶多算个通奸。”

  张煌言满头大汗,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几个二货却还在争论,“通奸也算不上,咱们这是被下…药了,我们应当是被米奸了。咱们才是受害人呢,军法官总不能冤枉我们吧。”

  张煌言想死的心都有了。

  “都闭嘴!”

  一时安静了。

  可是他却不知道此事该怎么处置,要不要报告上面,怎么报告?说他堂堂一标标长,结果被几个牧民女子给****了,这事若传出去,那他以后还要不要做人?

  那如实相报,说被借种了?上面肯信吗?事情若传出去,他以后也没法见人啊。自己岂不成了种…马了,被人强拉着去配了一回?

  “大人,我想问一句,若是生了孩子,那这孩子算我的还是算谁的?”

  大家面面相觑,都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是啊,万一真的怀上了,生了孩子了,这孩子以后算谁的?

  他娘的,怎么这么多事情呢,早知如此,打死他也不假冒商人,深入牧区收集什么情报啊。

  这下倒好,把自己给坑进去了。

  “还是先把事情搞清楚,其它的以后再说。”

  不管如何,搞清楚最重要。

  这事也只能张煌言出马了,他想了想,还是觉得应当先跟白玛谈一谈。

  他掏了一块奶糖给白玛的六岁的大儿子,让他去把白玛叫出来。

  白玛很快出来,张煌言嘴巴张了数次,都不知道如何开口。

  白玛见他这个样子,反倒是先笑了起来。

  “你是想问昨天晚上的事情?”

  张煌言点了点头。

  “那不算什么,扎西知道的。”然后她又道,“如果你愿意多留几天,那他和老人孩子们这几天会暂时借住到邻居家。”

  “这是借种?”张煌言终于把话说出口了。

  却不料白玛十分大方的承认了。

  他们世代居住在这里,可这里的人很少,数百里方圆,也就不到千户牧民,还很分散。近亲通婚的恶果牧民很清楚,为了加强后代的健康,向外人借种就是一种很好的方式,这是为了种族延续,这种做法是千百年来的习俗,没有人觉得有什么不对,也不会觉得哪里不好。

  丈夫不会因此生妻子的气,父母也不会因此就对借种来的孩子有什么异常看法。

  “如果你能多留几天就最好了,若是能怀上,我们一定会好好谢谢你的。”

  张煌言心里很苦,还说不出来。

  这种习俗,他难以接受。

  “如果怀上孩子并生下来,那这孩子?”

  “这孩子当然是我和扎西的孩子,我们会好好抚养他成人的。”

  张煌言很想说,我才是孩子的父亲。可这话他说不出口,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白玛想留他多住些天,很明显是想要借种更稳妥些,可张煌言却只想马上离开这里。在白玛他们眼里,这是一件很神圣的事情,无关私情,也不会影响他们夫妻感情。更不会让她对张煌言产生什么私情。

  这就是赤果果的借种,不带丝毫感情的借种。

  张煌言不想当一头种…马。

  但愿没有怀上,当天张煌言就带着手下走了,他等不及扎西等牧民男子回来送信,更不愿意多住几天。虽然他发现自己的手下里,居然还真有人想要再留几天。

  不过走之前,张煌言还是给牧民们又送了一批礼物。本来牧民们送礼物给他们的,但张煌言不肯收,其它人也不愿意收。

  他娘的,真要收了这礼物,那岂不是等于收了配种费?他们不真成了种马了。

  最后,张煌言从身上取了一件随身佩带的玉佩,那上面还有自己的名字煌言二字。他把玉佩留给了白玛,万一昨晚真的一次就怀了,以后孩子生下来后,把这个玉佩给孩子带着。(未完待续。)


'正文 第614章 平倭大将军'

  刘钧今天穿着一件交领蓝色四团龙补直身,腰系十三节金扣玉带,头戴乌纱蝉翼冠,这是一套比较正式的装束。。。

  看到皇帝穿着这身打扮进入殿中,一众总理参政们齐齐躬身迎接。

  总理处不需跪拜,躬身行礼即可。

  右枢密使、太子少保、长沙侯刘允升来到御案前。

  一众大臣都带着羡慕的神情看着他,出征日本在大家看来,就是一场捡功劳的大便宜。虽然日本在几十年前与大明在朝鲜决战,还一度不弱下风,但那是在前朝。几十年后,取代明朝的大汉国力蒸蒸日上,拥有放眼整个世界都最庞大也最强劲的一支常备军,同时也拥有这个时代数一数二的海军舰队。

  而日本,虽然在丰成秀吉之后,控制了整个日本,建立了江户幕府,但这几十年过去,他们依然还是原地踏地,并没有多大变化。他们的军队、装备、战术,还是朝鲜战争时期的老样子。

  当年皇帝初建海军之时,就能耀武东京湾,如今大明拥有一支空前强大的常备海军,一支能够跨远洋作战的舰队,还打不过几个日本小矮子?

  打日本,肯定比打漠西卫拉特联军容易,更比打缅甸人容易。不论是西北还是西南,那些地方的高原和山岭,都是阻碍汉军的阻碍。可日本东洋海上,群岛之国,对于大汉来说却是最容易进攻的目标。

  随便挑一名将军,凭着大汉海军的巨舰大炮,都能击败日本。

  出征日本,完全就是拣军功。

  不过当皇帝委任刘允升为帅时,却没有人出声反对。不管从哪方面讲,都没有比刘允升更适合坐这个位置的人。刘允升即是宗氏,又是从龙元勋,立国后又屡任要职,不说任过北洋水师总兵、禁卫提督、九门提督、直隶总督这些要职,就是他此前所任的右枢密使。也是军方第二人了。

  刘允升也只比皇帝年纪稍长,他长的跟他父亲刘侨一样身材高大。刘侨足有一米九多的身高,他也丝毫不弱。英武高大,眉目间透着一股英气。一身御赐麒麟袍,越让他显得不凡。

  刘钧走下御阶,来到他面前。

  六名内侍各捧着一个描金朱漆托盘跟在一边,托盘里放着几样东西。

  一道黄绢诏书,是刘钧诏拜刘允升为平倭大将军。一枚平倭大将军金印。还有一枚统兵虎符,另加一把尚方宝剑,另有九支金银令箭和十二副王命旗牌。

  六个托盘,每个托盘里放着一样。

  诏书、金印、虎符、尚方剑、金银令箭、王命旗牌。

  拥有这一套东西,刘允升就真正成了平倭荡寇方面统帅,拥有临机决断,便宜行事的大权,得以指挥调动平倭大军,不论平倭军武官员,悉受其节制调动。

  “锋必将全力以赴。决不负陛下所托!”

  “这次出征日本,我们务必目标明确,做该做的事情,团练计划行事。”刘钧扶起刘允升。

  傅山坐在一侧,看着那托盘里的物件,有些羡慕眼热。他也算是从龙元佐,但一直都是担任的刘钧的副手之职,没有什么真正独当一面统领一方的机会。在朝中,他如今是左枢密使,早就封侯。号为军方第一人。

  又是皇帝的妹婿,首辅的门生,可越是如此,他越希望能有机会镇守一方。下去真正的历练几年。

  这次东征日本,他准备是想要请缨出战的,但最后皇帝却点了刘允升的将。

  刘允升这一外出,枢密院更不可连左枢密使也外出。

  刘钧对于东征统帅的人选也是很费了一番思量的。

  打日本,其实不是什么难事,随便一位总兵官都能胜任此职。但毕竟征倭算是明年的一场大战,难道不大,但涉及到的方方面面很多。尤其是这还将是一场海上远征,主力是海军,不可能调陆军将领做统帅。。。

  而海军方面,资历最足的当然是郑芝龙,然后也是郑氏集团出身的那些海军将领,其它诸如欧洲海军军官,则多是在中层任职,难以担任统帅之职。

  刘钧并不打算让郑芝龙来做这海军统帅,虽然表现上看来他是最适合的人选。

  纯从军事上考虑,郑芝龙最适合,其它郑家将领也都是不错人选。但从政治方面考虑,刘钧却绝不能用郑芝龙挂帅东征,甚至不能用任何一个郑氏将领挂帅。

  考虑来考虑去,最终刘钧还是决定启用刘允升这张王牌,用刘允升挂帅东征,那是杀鸡用牛刀。

  如果只是纯粹的抢一把,随便选个将领还是能找到人选的。但即将准备把整个琉球和九州都拿下,那么这个统帅最大的要求不是打赢这一战,而是如何控制好局面,把整个局势引导向朝廷想要的方向。

  “对付倭人,本不需要动用你这位枢密使,但朝廷要的不仅是击败倭人,还要把九州拿下,将来琉球将并入台湾省内为一个县,九州岛则将单设为大汉九州省。如何既要迅速的击败倭人,打下琉球和九州,又不使得日本成为一个战争泥潭,这会很考验人。”

  刘允升早已经仔细考虑过这个问题了。

  如果这场战争若是沦为一场长期战争,若引得倭人全民抵抗,这就会大大增加朝廷的开支,甚至必然影响到对日的贸易。

  若是日本人到时再乘船为海盗,劫掠海上商船,袭扰大汉沿海,这就更加麻烦了。虽然这种可能性很小,但哪怕是影响了对日贸易,也是极坏的结果。

  朝廷的目的很明确,既要打服日本,放开贸易,放开银铜出口限制,还要夺取琉球,甚至夺取整个九州岛。

  这会是一个很艰苦的任务,要让日本人乖乖的认输,绝不容易。不过他也想明白了,真要有那么容易,朝廷随便派个总兵不就行了。哪还需要派他出马。

  “陛下,对日本作战,我以为当以正奇两法,正面以海军切断九州与日本其它地方的联络。先攻取沿海,然后再一步步的进逼,一边进军一边修筑堡垒兵部,步步为营。另派海军为奇兵,从海上袭击日本沿海诸港城池。让日本短期内遭受巨大损失,迅速的消灭其有生力量,并彻底的打疼他们,迫他们投降,割让九州,开放贸易等。”

  刘钧点了点头,这个思路还是不错的。

  日本如今毕竟有两千多万人口,单论人口,将达大汉八分之一。大汉对付一个只有二三百万人口的蒙古和满清,都如此废力。要跨洋直接灭一个两千多万人口的日本,绝不现实。

  要灭日本,只能是分成多个阶段,得吞食,不能鲸吞。先吞食一块,消化完成后,再吞食一块,直到最后消灭他们。

  刘钧这个时候要出兵攻打日本,绝不仅是因为日本人强占了琉球,也不是因为他们要禁止银铜出口。那些虽然让刘钧不爽,但也达不到因此就要发兵决战的地步。

  这场战争最关键的原因,还是大汉朝廷明年的财政收入将大幅下降,而开支却还在上升。龙汉元年。朝廷靠着收缴明朝的皇产官产王室产业,发了一大笔财,然后通过对地主们的追缴欠税,对天下田宅院的重新丈量的换契交税,又大赚了一笔。

  再加上军田和清查出的隐田,大汉确实一下子增加了许多税收。

  但这些很多都是一棍子买卖。收完一笔就不会再有第二笔。

  这些收入,是占有龙汉元年财政收入三分之二以上的。除去这些后,按财税审计各部门的预算,明年的正常税赋收入,大幅降低。

  明年最主要的收入,依然还是田赋,全国清丈出来的大约十二亿多亩田地,所有的田赋,加在一起,有五亿块银元左右。这还是理想状态下,还得考虑到各种水旱灾情蝗灾等等。

  不过好在新朝初建,拥有大量的官田,这些官田除了田赋还收田租。

  本来通过接收前朝官田、没收的皇室和勋戚以及犯官等田产,再加上军屯田等,数量巨大,光是收租理想情况下一年能收七亿。

  不过从下半年开始,刘钧给许多大汉官军将士、官员勋戚等分赐土地,把大量的官田分给了官军将士、文武百姓等。

  这一举动,也是为了赏赐功臣,也为了让大汉朝得到更多的支持拥护。

  此外,刘钧又对许多边疆之地,还有许多传统的贫困之地的田地,进行田赋减免。

  本来朝廷一年的田赋和田租加一起,全部征收能有十二亿左右。

  但是经过土地的大量分封以及减免后,现在官田数量大减,失去官田田租这一大笔收入,再加上减免田赋土地的极大数量,导致明年全国的田赋田租也就在七亿块左右。

  若是再把水旱灾害情况发生后朝廷必须的减免田赋那部份算进去,朝廷明年的田赋收入也就在六亿块左右。

  六亿块银元,也是一个宠大的数字了,但比起去年,朝廷开拓了大量疆土,可短短一年时间田赋收入却反而下降一半。

  不过有些事情却是必须做的,比如给那百多万大汉官军将士们赏赐田地,这些都是护卫大汉的根本,给他们分封田地,相当于给他们发干股,能大大的刺激将士们,让他们全力拥护大汉。

  他们为了大汉也算是出生入死南征北战,这是他们应得的。

  而明年的海关、常关等关税加起来会有大约八千万,这比起今年增长不少。

  另一个重要的盐茶烟酒几样专卖税,加起来足有一亿左右。这几项都是由皇家直接经营,因此税务方面不会有丝毫的偷税漏税。

  其余的工商税收,预计也只有一亿左右。

  关税、盐茶等专卖税加上工商税,全加一起,明年预计收入三亿多点。

  再加上六亿左右的田赋,明年一年的财政预计收入不到十个亿。

  反倒是皇家内府,因为由皇店派人直接经营着银行、海贸、矿产、冶铁炼钢、火器军工制造、盐茶烟酒专卖、道路、运河、海上运输、邮政、基础建设等等极为重要的经营项目,利润极高。

  刘钧皇家经营的这些项目,多是投入大、规模大,但赢利也高的项目。

  这些经营涉及到金融、基建、矿产资源、钢铁工业、军工制造等对于国家来说最为重要的产业。

  也正是因为这些产业太过特殊,且许多都是投入极大,对技术等要求极高。且对政策信赖较高,需要重点保护的产业,因此刘钧一直没有放手,全都由他派人经营。列为皇帝私产。

  这些产业,每一项都对国家极为重要,刘钧很担心改为国营之后,会被那些官僚们给误了。

  这些行业投入大,但产出也大。现在每年也能提供数亿的资金支持,这些钱虽说是皇帝私产,但刘钧也不是吝惜鬼,这些钱他也会投入朝廷中使用。且由于这些钱算是皇帝私人钱财,因此资金使用不需要太麻烦的列入预算,使用也不需要层层审批。

  这些钱也就成了刘钧手里最活的一批钱,专为调剂使用。

  不过明年的开支并不比今年的低,明年还将数次用兵,东海上日本、东北的满清,西北和漠西蒙古。还有中南的缅甸、越南,甚至还有南洋上的欧洲诸殖民者。

  每一场战争,打的都是钱。

  何况大汉本身就拥有一支百多万的常备大军,维持这样一支专业的常备军队,花费是极为惊人的。

  明年全面开始移民、推广教育,这些也是花钱的大项,还是新的官吏制度,大幅提升的官吏薪水,以及新增加的许多官吏编制,使得官吏数量成倍的提升。朝廷开支也大增。

  今年朝廷总计收入了有二十多亿银元,但帝国银元的国库帐上只剩下不到五个亿留存。

  刘钧必须想办法弄钱,今年没有土豪可打,也没换契税可征。更没有那么多藩王、土司等的财产可没收。

  而刘钧还已经计划要修几条全国交通干线。

  这几条交通干线以大汉五京为中枢,要把全国三十九省串连一起。在刘钧的计划里,这些主干道,就是帝国的输血管,道路能修到哪里,大汉帝国的实际制空权才能到达哪里。

  尤其是那些新打下的边疆之地。特别是西南等地,没有路,那些地方根本能以真正掌控。

  现在交通司已经提交了一条从昆明到缅甸阿瓦的大马路,这条道路被交通司列为龙汉二年第一路,第一阶段先从昆明修到木邦,一千五百多里远。

  第二阶段从木邦修到阿瓦,第三阶段修到仰光海口。

  光是这第一阶段,他们打算在明年临路一千五百里附近府县动员五十万人修一年,到年底前完成全线通车。

  不说这一千五百里要穿行的是云南的群山峻岭间,光是动员五十万人需要花费的人工费用和粮食消耗就不得了。更别说还得需要大量的物资以及牲畜等。

  但是不打通一条云南到缅甸的大马路,那么朝廷想要稳固六慰很难,想要进一步把东吁国灭了,打通西南海口就更难。

  无论如何,这条路是必须修的,钱也是必须花的。

  其实除了云南到缅甸这样重要的国道计划,就是在北京长城外的燕北等地,也一样得修建国道大马路,一样需要耗费大量钱财。

  朝廷的收入进项就这么多,用钱的地方却是无数。

  刘钧不能向百姓加征赋税,自坏规矩。也不能再强征百姓免费服役修路,他不能开这个口。

  刘钧最后的目光还是瞄准了日本。

  这次出兵日本,不是为了教训日本,不是为了****威信。而是为了实打打的利益。

  日本现在好打,日本也挺有钱,而且日本人口还多。

  刘钧准备派兵东征日本,抢黄金白银青铜,以日本丰富的金银铜资源,缓解一下如今大汉的贵金属的不足。同时还要抢他们的人口,刘钧不能免费征召自己的百姓去修路挖矿,而人力缺口又这么大。

  那干脆就抢日本人回来修路挖矿。

  日本两千多万人口,正好又是海上岛国,大汉海军强盛,正好抢。抢了之后,用船直接装回大汉,再赶到各地去修路。

  如果打下九州,朝廷还能从中原把许多贫困山区的百姓迁出来,既能解决他们的贫困,解决温饱,还能让他们在九州自力更生,甚至为朝廷提供税收粮食。

  这将是一场相当残酷的战争,但现实就是如此丑陋。

  丰臣秀吉也曾幻想着要灭朝鲜,然后攻入中国,占领华夏。只是当年他侵日本全国之力,也没能击败入朝抗倭的明军。

  刘钧既然有了实力,自然也不会对日本客气。

  授刘允升印信虎符之后,太监宣郑芝龙进殿。

  “朕授你为中南军区总督,加你为靖南大将军,令你统领中南三省,负责对缅作战。”刘钧也同样赐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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