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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称雄-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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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东边冲,冲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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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51章 剑斩黄龙'
东方才浮现一丝曙光。
辽河西岸边,却早已为火光照耀的如同白昼。楚军的榴霰弹带着尾焰不时的划过夜空,在惶恐的清军头顶一次又一次的凌空爆炸。
辽河的水已经被鲜血染红,战场上正黄旗、镶黄旗和正蓝旗混杂在一起,放眼处遍地尸首,幸存的清军巴牙喇营、噶布什贤营、阿礼哈超哈营的士兵狂吼着挥舞着战马,拼命的向着明军冲去。
可哪怕是最强悍的巴牙喇兵,也无法冲进明军的阵中。
三层的厚甲也挡不住不断在他们头顶爆开的榴霰弹,同样挡不住面前一阵紧似一阵的燧发火枪弹。
巴牙喇营、噶布什贤营、阿礼哈超哈三营,也就是后来历史上的满清护军营、前锋营和骁骑营三营,此时已经成形,是清军八旗兵中的绝对精锐。尤其是巴牙喇营,每个牛录中也只有几人。
此时在黄台吉统治下的满人,划分八旗。
八旗中最小的单位是牛录,最初一牛录三百户,每户出一个壮丁,父死子继,兄亡弟代,类似于明军的卫所军户制度。到了努尔哈赤后期,后金制度更改,牛录就渐渐不再是军事单位,而是行政户籍单位。
每次出兵,则从各牛录里取若干人成军。
又从这些牛录中选择最能打的勇士为巴牙喇兵,马甲为阿里哈超哈兵。
后金的常规军力也就是披甲人,这是些职业军人,不纳粮、不耕种,在八旗各旗旗丁中三丁抽一。每牛录满州三人中选一人披甲,一牛录六十名为常数。
这些披甲人就是后金的职业军人,他们不耕种也不纳粮。但有自己的田地,平时田地由包衣耕种,而且还有钱粮下发。披甲分为马甲、步甲和守城兵三种。满人定期进行考核,初次合格者为守城兵,然后再往上升为步甲,再升为马甲。
每旗各牛录中选出来的最勇悍的巴牙喇兵集中使用。编入巴牙喇营,巴牙喇营也只有满蒙八旗才有,而噶布什贤营,实际上是巴牙喇营的前锋营,阿礼哈超哈营则是各旗固山额真亲自统领的直属骑兵营。
一般情况下,清军作战,各旗以这三大营为主力,然后再加携带的包衣阿哈,以及汉军等。
现在。黄台吉身边,率领的正是他亲自统领的上三旗战士组成的三大营五千人。
战场上隆隆的炮声令人心生颤抖。
清军正在四处猛冲,想要杀出一个缺口突围出去。
可在炮火的光辉映照下,刘钧率领的九头鸟却已经自三面把这支清军包围了。西面是率先发起袭击的两个协一万兵马,由北洋总兵刘允升率领,在清军的营地的西面建起了山地榴炮阵,摆开了铳阵,清军试图向西突围了几次被打的狼狈不堪退回后。就放弃了向西突围,而是向东撤退。
十一月辽西的夜晚已经很寒冷。辽河的岸边都结起了一层薄冰。
辽河西岸,楚军正在源源不断的登陆。两个协的楚军分为两部,在清军营地东面河岸边的南北两边同时登陆,然后犹如一支大钳夹击清营。
西、南、北,三个方向都是明军,黑暗里清军甚至都弄不明白究竟来了多少明军。
只有一个方向没有明军。东面。
但东面是一条宽阔的辽河,河水很深,很冷,结着浮冰,但却无法承受人马过河。
在河上。只有刘钧亲自带着水师的船员和他的直属部队在船上等候着清军的到来。船已经下锚河心,运兵船上的火炮早已经对准岸边。
两万余明军夜袭黄台吉五千清军,若是正常情况下,这是毫无胜算的,清军的凶悍以一敌二,甚至是敌五敌六都没问题。尤其是这样的夜袭,还是三面围击,很容易被清军往一面杀出突围,甚至各个击破,反败为胜。
不过刘钧并不担心,楚军有充足的火力,燧发火铳配短铳,使得步兵的火力很强,排成铳阵能够打出连续不断的火力。尤其是他们还有许多山地榴,配合榴霰弹,对付黑夜里的骑兵,很好用。
这时,站在刘钧身后的孔有德听见越来越近的喊声,清军正在向河岸边接近。他想起半年前在沈阳的皇宫,那时黄台吉坐在皇宫中的金殿龙椅上,正在大肆封赏去冬开始到今春结束的那场深入明朝腹地千里的远侵,当时的黄台吉意气风发,豪气万丈。
似乎整个天山都将为他征服。
可才短短半年时间,黄台吉今夜却在辽河岸边,在这十几年来都早成为满清腹心之地的辽河岸边,被明军伏击,杀的狼狈万分。
凶悍的巴牙喇兵,也突不破明军的炮阵排铳。
八旗兵确实凶悍,可黄台吉此时身边只有五千人,他犯下了大错,偏偏这个错被刘继业给抓住了。
孔有德现在对于面前这个年前的明军督师,可是佩服的五体投地,真正的佩服。黄台吉却明显还是轻视了刘钧,现在不得不尝着这轻视产下的苦果。
跟刘钧对峙了大半年,然后又在盖州被围城炮轰了半月,孔有德对刘钧率领的楚军可是有相当深刻的认识。
这虽是一支明军,可却非传统的明军,他与任何一支大明官军都不同。
清军在往辽河岸边跑,也在跑向死亡。
耿仲明听着夜色里那越来越近的清军呼喊声,叹气道,“河里又还没结厚冰,他们往这边跑不是自寻死路吗?”。
孔有德回头望了他一眼,“你觉得是他们想要往这边跑的吗?他们是被楚军三面合围赶过来的,楚军的铳炮之威我们都尝过,现在黄台吉也偿到了。”
他说到黄台吉这个名字的时候,心里甚至隐隐有些畅快的感觉。当初他被围在盖州时侯,黄台吉可有想过他们的感受,可有派过一兵一卒来援?
河心的船上,刘钧眺望着西岸的战马,傅山与他并肩而立。
“我们能胜么?”傅山问。
战场上现在的形势完全倒向楚军,可傅山面对着这样的好消息,却有些不敢相信。对面可不是普通的几千清军,而是最精锐的一支八旗,尤其这支兵马中还有黄台吉。
“黑夜给了我们最好的掩护,黄台吉根本不知道我们来了多少人。”
楚军的山地榴肯定给黄台吉制造了许多不解的迷惑,当刘允升迅速把几百门山地榴组装起来轰向清军营地时,黄台吉犯了个错误,他误判西面来的是大股明军,凭火炮数量论定,肯定不止万人,认为那是明军主力,因而下令往东面跑。
虽然黑夜也让明军的铳炮威力下降,可在这样的战斗里,明军的铳炮靠的不是精准射击,而是齐射打击,靠的是狂轰烂炸。
“清军错失了最好的突围机会,如果他们一开始就向着西面猛冲,也许还有点机会。现在,他们已经被合围了,得承受着数面攻击,根本跑不掉。”
“我们被合围了!”
黄台吉抱着受伤的膀子,策马奔驰着,可四面都是密集的铳炮。不论他们怎么跑,头顶上总有许多炮弹跟随着,那些凌空爆炸的炮弹根本就没有停过,再勇猛的巴牙喇兵,面对着这些炮弹,也毫无办法。
黄台吉感觉无比的憋屈和惶恐,他在打着一场艰难无比的战斗。
“皇上,前面就是辽河了!”
阿巴泰纵马从前面赶回,报告了又一个坏消息。
辽河水深,难以泅渡,虽已是冬季,但河上只有浮冰,要等到冰厚的能过河,起码还得等个十天半月左右。
往南、往北,都已经试过了,两边同样都是明军,依然有无数的火炮和连绵的排铳,每次一靠近立即就被打倒大片,黑暗里也看不清对面究竟有多少明军。
最后,唯有东面没有拦截,他们就一路往东面跑,现在,辽河拦住了他们。
“这是明军的陷阱,故意把我们赶向这条死路。”一旁马上,逃跑时帽子也早丢了的范文程狼狈万分,惶然的喊道。
西、南、北三面的四个协两万明军正步步逼近,进一步的压缩了清军的空间。
激战半夜,天色渐亮。
黄台吉等被困在河边上,粗略的核对了一下,发现五千兵马已经死了一千多,此时河岸边只剩下三千余人。
还有许多人都带着伤。
黄台吉这个时候也终于得以看清围困他们的明军了,数量超出他的想象,不是多,而是出乎想象的少。
看样子,夜袭他们的明军居然才两万左右。
一想到自己昨夜被两万明军打的如此狼狈,黄台吉是又羞又怒。
愤怒过后,心底的惶恐不安也少了许多,他又生起了许多信心。
才两万明军,就想困住他。
号角响起,呜呜呜呜呜,低沉而又悠长,有如北方吹来的朔风,黄台吉骑在马上,高举着长剑。
决死一战。
当号声渐息,一阵阵的怒吼咆哮声充斥了整个战场。
清军开始拼死突围,他们选择向北面突围。
战马开始小跑加速,渐渐加快速度,迅速奔驰起来。
在他们的前面,张国栋策马站在阵前,看着清军呼啸而来,那股狂悍之势,张国栋只感觉一阵阵热血上涌。
他拔出了自己的配剑,那是刘钧赐给他的一把宝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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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1章剑斩黄龙:
'正文 第352章 死于无名小卒之手'
目光扫过麾下的一协战士,张国栋一瞬间想到了他刚加入九头鸟的时候,想到了他第一次随队前去剿匪,那时他握着鸟铳,心中是何等的紧张。∮∮,
而现在,他带着五千麾下,面对的是清虏鞑子皇帝的拼死突围。
“今日,让我们战个痛快!杀鞑子,擒黄台吉!”
“杀鞑子,擒黄台吉!”
张国栋策马缓缓在阵前跑过,一遍遍的高呼。随着他的呼喊,阵前的将士们纷纷大声回应,一遍遍的山呼呐喊,楚军的士气也越发的高昂。
当张国栋策马返回阵中的时候,布置在大阵两边的山地榴炮阵已经开始向清军轰击,同时来自西面和南面的炮阵,出开始加入轰击,为北面的友军提供炮火支援。
楚军的火炮齐齐轰鸣,呼啸着如冰雹般向清军砸落,十发、百发,纷纷凌空爆炸,刹那间变为无数霰弹,不可胜数。
冲锋的清军不少人中弹落马,吼叫转为惨叫。
这时,第二波榴霰弹又已经飞到他们上空,再次当次爆炸开来,又是无数清军中弹落马。
正面的火铳手都已经端起了燧发铳。
天鹅音喇叭声响起,接着是连队长们的铁哨声嘟嘟的响个不停。
炒豆般的铳声此起彼伏的响起,一个个的火铳方阵前排的铳手射出第一枪,然后立即从方阵间的空当转向方阵的后排,第二排的铳手这个时候上前一步,接着放铳,再退后,第三排又接上,再举铳在哨声中齐放,然后继续下一排。
每个方阵正好是一个连,分成九排。每三排是一队。排也是楚军连和队下步兵最基本的编制,在炮兵榴霰弹的猛烈打击下,清军冲锋时损伤极大,冲锋的阵形也被炸散。
为了避免密集冲锋时遭受榴霰弹的猛烈杀伤,他们不得不把阵形散开。
“上刺刀!”
凭借着大量火炮的支援,迟滞了清军的速度,打散了他们的阵形,可楚军的轻步兵铳手们依然每人只射了三发子弹,清军就已经冲到面前了。
不过楚军早装备了套筒式刺刀。
听到命令,训练有素的九头鸟轻步兵纷纷从腰间取下刺刀。套在铳管上。一个个的铳阵,迅速结成了一个大刺刀阵,燧发铳加上刺刀,立即就成了一把长矛。
重步兵们在轻步兵的环形刺刀大阵外围又加固了一层,用大盾和长矛为轻步兵们提供了一层保护。
火铳加刺刀,让火铳兵们一改以往孱弱的形像,大大提升了他们的战斗力。
明亮的刺刀亮起,使得步兵阵有如一只巨大的钢铁刺猬,轻步兵们竖起一支支刺刀。躲在重步兵们的铁盾后面,严阵以待。
阿巴泰率领最精锐的巴牙喇重装骑兵,成楔形阵势,顶着猛烈的炮火。终于冲到了阵前。面对着那些加装了刺刀的长铳,人们没有停止冲刺,没有闪避,直接横冲直撞。
锋利的刺刀贯胸而出。许多巴牙喇直接死亡。
起码有上百巴牙喇兵直接阵亡,阿巴泰的坐骑被一把刺刀穿过脖颈,它嘶鸣着人立而起。伸出铁蹄乱踢,发狂般的跃入阵中。
无数的刺刀四面八方的向它刺来,将战马捅的鲜血淋漓。可是重步兵的盾阵也在它的重压下陡然瓦解了一片。
数名九头鸟轻步兵连忙闪避着这头还在临时发狂挣扎的战马。
战马轰然倒下,鲜血染地,身披重甲的阿巴泰却毫发无伤的从地上站起,高举着一把重剑,展开疯狂的攻击。
后面的清军趁着盾阵上的缺口还没来的及合拢,也跟着冲了进来。
“杀,杀,杀!”阿巴泰高喊。
“短铳射击!堵住缺口!”眼看清军如此凶悍,阵中立即响起了士官们的高呼。那些经验丰富的士官们及时的下达了新的命令,并率先拔出了腰间早装填好的短铳,对着冲入阵中的清军贴着他们的身体就扣动了扳机。
砰的一声。
阿巴泰的身子震动了一下,他狂舞着大剑的手也停了下来。
砰的双是一声。
一名躺在他脚下的楚军铳手,握着短铳对着他的大腿直接就又来了一铳。
砰!
站在阿巴泰身后的一名楚军铳手,也掏出了自己的短铳,对着阿巴泰射了一枪。
砰砰砰!
又是接连数枪,阿巴泰转眼间就被周围的九头鸟铳手们轰击了十几枪。三层甲也挡不住这种贴近射击,还是这么多铳。
砰!
又是一铳,这一铳,是直接指着他的脖颈射击的。
阿巴泰的脖子连着半边下巴都被轰烂了,整个人轰的倒地,死的不能再死了。
拼死冲入明军阵中的,还有那些正试图撕开明军军阵的,都被楚军的短铳给打懵了。
每人两支短铳,在这种近身战斗的时候,突然抽出来来那么一样,神也挡不住,何况每人还有两支短铳。这种本来是为骑兵研发的短铳,现在却被刘钧奢侈的用来装备步兵。
不用火绳,燧发点火。虽然在近身战斗时,往往也只能发射一次,很难再有机会装填。可这一次就足够了,无数的清军都死在这短铳下,甚至比之前的排铳还损失的大。
刺刀加短铳。短铳子弹打空了,楚军直接把身上手雷包里的手雷掏了出来,点燃引线,扔入阵外密集冲上来的清军中。轰隆隆的手雷不时在清军群中爆炸,这比手铳杀伤力更猛。
楚军迅速把第一批清军给打退了。
黄台吉亲眼看着自己的兄弟被乱铳和手雷打倒,然后看着一个明军拔刀一刀打掉阿巴泰的头盔,然后狠狠一刀剁下了阿巴泰的脑袋,接着高高举起,兴奋的站在那里狂吼。
“不!”
黄台吉怒吼。
黄台吉仰天长吼,他举刀前指,率领着清军继续冲击。
楚军此时已经迅速的把撕开的阵线又一次修补好了。
在骑兵的冲击下,步兵方阵本来是承受不住的,肯定是要崩溃的。
可是这一次,这支九头鸟的步兵阵让清军见识到了什么叫硬骨头。九头鸟也让清军见识到了,楚军并不是只会光拣软柿子捏,在关键的时候,楚军一样可能血战到底。
楚军以往喜欢避实就虚,不意味着楚军就打不了硬战。
今天,楚军直接与天下最凶悍的八旗巴牙喇硬刚,丝毫不落下风。
火炮还在不停的抛洒着炮弹,而南面和西面的三个协的楚军也并没有在看风景。他们迅速的从两面包抄过来,不断的向着清军推进。
清军越发的疯狂起来,突不破北面的拦截,他们只能被扼守在此。
一个清军将领不甘心的带着一队骑兵不知道该用愚蠢还是勇猛来形容,他直接冲着炮阵冲过去,结果被一阵霰弹喷射,成片的霰弹喷射而出,将那支骑兵打的纷纷落马,那带头的清将更是被一枚炮弹正中胸膛,炮弹把他的盔甲都砸凹了,他的整个胸膛的骨头都碎了,七窍流血,顿时毙命。
守护着炮阵的骑兵自两面杀出,锋利的马刀无情的收割着这些被霰弹打的伤亡惨重的骑兵。楚军骑兵在战场上飞驰,骑兵们挥着骑铳,将对手一个个射杀在地。
这时黄台吉也冲入了明军战阵,一名明军铳手举着刺刀就向他胸膛刺来,黄台吉长剑一挥,将刺刀格开,那名楚兵向后退去,打算再刺一次,但黄台吉已经调转马头,将他踩在了马下。
他看到那个明军嘴里吐出了鲜血,可那人眼中没有畏惧和惶恐,反而很明亮。那人一只手抱住了他战马的一条马腿,然后一手举起了一只短铳。
黄台吉只见火光一闪,他的战马悲鸣一声,发狂的人立而起起。黄台吉努力的想要稳住身子,结果战马狂叫着倒地,那一铳并没射中他,但却射中了他战马的肚子。
天旋地转。
黄台吉感觉整个人都在炫晕。
接着他感觉到自己的一条腿传来剧痛,这时他才发现,战马倒地,把他的一条腿压在了身下,他感觉自己的那条腿已经断了。
一把刺刀猛的刺来,黄台吉挥刀格挡。
叮铛一声,刺刀荡开。
一把刺刀荡开,可更多的刺刀又刺了过来。
黄台吉左格右挡,勉力支撑。
“护驾!保护皇上!”
一名巴牙喇见到皇上居然被战马压在地上,被一群明军围攻,情急之下,忠心护主的他连忙高喊,呼叫同伴来救援。
正在苦苦支撑的皇台吉一听到那喊叫,心里一惊,完了。
果然,那人一喊,周围的明军爆发了一阵兴奋的吼声。没有那声喊叫,他们都不知道这个倒霉蛋就是鞑子皇帝。
“鞑子皇帝在这里,上啊,兄弟们!”
“杀鞑子皇帝!”
“砰!”
一声铳响,正挥刀的黄台吉脑袋中了一铳,半边脑袋都被爆开了。
周围突然静了下来。
谁都没有想到,大家怔了一会后齐齐转头,开始寻找是哪个开的枪。
一个很年轻的九头鸟,二十上下,手里还举着铳口冒烟的短铳站在距离黄台吉仅七八步外。他刚才听到有人喊马上的就是黄台吉,又听到有人喊杀鞑子皇帝,一激动之下,拔出还有子弹的第二把短铳,什么也没想,对着就射了一铳。
“我杀了鞑子皇帝。”胡凯喃喃的念叨着,念了几遍,他突然兴奋的喊叫,“我杀了鞑子皇子,我杀了鞑子皇帝!”
“皇上!”
附近刚好目睹到这一切的清军,都如丧考妣。皇上就这样死了,被一个明军小卒打死了。(未完待续。。。)
'正文 第353章 药店碧莲'
张国栋拨开黄台吉的头盔,发现他的半边脸都被打轰烂了,只剩下了半边脸。∈♀,黄台吉的坐骑还压在他的一条腿上,那条腿扭曲成怪异的角度。
“这是鞑子皇帝?”张国栋问。
“问下鞑了就知道了,那些鞑子都喊这是他们皇帝。”旁边的一群明军回道。
张国栋目光望前阵前的清军,一个身披着重甲头戴着尖顶盔的清军将领扔下了手中的宝剑,“我投降。”
“我们投降。”
又是数把刀剑扔到了一边,叮铛做响。
张国栋看着这群如丧考妣,垂头丧气的清军,心里隐约有了几分相信了。“这是黄台吉?”
“是的,这是我们皇上。”
“哈哈哈!”张国栋兴奋不已,一把拉过胡凯,“好你个小子,走狗屎运了,鞑子皇帝居然被你一铳打死了。你叫什么名字?”
胡凯连忙立正,大声禀报,“报告长官,我是二等兵胡凯,第八镇第一师第二协步兵一标三连二队一排轻步兵。”
“好,记下名字,回头我亲自向大帅为你请功。”
张国栋所处的位置,战斗已经停止了下来,但别处的战斗还在继续。
他看到西南两面的九头鸟已经围了上来,清军骑兵的空间越来越小,他们还在绝望的冲杀,可一排排的子弹把他们不停的击落。
清人还在做着困兽之斗,但可以相信,战斗已经要结束了。
“你们的选择很明智,你们已经输了!”张国栋看着那些弃械投降的清军笑道,只是那些清军都跪在地上,望着只剩下了半边脑袋的黄台吉,全都沉默不语。
“马上去告诉大帅,我们斩杀了黄台吉。”张国栋一面说。一面让人开始把压住黄台吉的马移开,并把黄台吉的尸体保存好,“他的铠甲兵器,也全都要收好。”
这个时候,战场上的喇叭声再度响起。
九头鸟发动了全面进攻,向着负隅顽抗的清军展开最凌厉的攻势。炮火越发的猛烈,而排铳四面射向清军,九头鸟的旗帜在战场上飘扬。
张国栋看到刘钧已经登岸,他身披着金甲,身边围绕着五百近卫骑兵。初升的朝阳在枪尖闪耀。刘钧的帅旗在头顶飞扬。
清军的残余部队死伤惨重,根本抵挡不住明军的合围绞杀,一个接一个的倒下,就好似烈日下的冰霜,迅速消融。
不少清骑最终放弃了抵挡,选择了投降,但也还有一些女真骑士,宁死不降,战斗至最后一刻。
但不论他们怎么反抗。他们还是败了。投降的被缴夺兵器,捆绑起来串成一大串等候处置,而那些抵抗者,一个皆一个的被打死在战场上。
刘钧骑马赶来。他先看了黄台吉那只剩下半边脸的尸体。
“阵斩鞑子皇帝,你们打的非常好。”刘钧对自己的弟子张国栋说道。
张国栋被称赞,十分激动,“可惜打掉了半天边。不敢肯定这就是鞑子皇帝。”
“既然清军俘虏都指认这就是黄台吉,另外尸体身上的铠甲坐骑也都对的上,还有尸体上搜出来的印信也无误。那他就是黄台吉了。”刘钧笑着道,不过他也担心万一这是鞑子皇帝的替身,鞑子金蝉出壳,那认错了也是很麻烦的。
“我已经派出骑兵开始扫荡周边,以防有漏网之鱼。”
“如果真的是鞑子皇帝,那咱们这次可真是立了泼天大功了。”傅山也在一边感叹道。
刘钧把玩着黄台吉的印章,脸上表现的很平静,“出兵之时,我们就已经做过预计,此战本来就有一半的可能围住生擒黄台吉,围住后也有一半可能阵斩黄吉台。现在黄台吉被斩杀,也算不得什么意外。”
这一战,楚军可以说也是冒了很大风险的。毕竟以前楚军以前还从来没有打过这种硬仗,两万余人突袭黄台吉的五千精锐。
“我们的伤亡如何?”刘钧问。
参谋长王谦禀报,“伤亡不小,鞑子拼死突围,给我们造成不小的伤亡。若不是我们这次带了大量的山地榴,配合榴霰弹,加上轻步兵还装备了两把短铳,只怕胜负难料。现在我们虽然赢了,可相对我们以往的战绩来说,算是惨胜。”
“初步统计了下,我们战死两千余众,另有数百人可能抢救不回来,还有大约三五百就算救回来,也得退伍了。”
一战折损不下三千人马,这对于楚军来说,是从未有过的超大伤亡。这损失,极为惨重。这还是九头鸟拥有如此先进的火器情况下,还被打出了这么大的伤亡,若是没有那些山地榴和短铳,这场仗还真可能赢不了。
关键还是步兵对骑兵天生有些弱势,尤其是在野外作战,还是这种明军发起的突袭战。没有了楚军擅长的阵地工事,也没有火力强劲的野炮重炮,这等于让楚军战力削弱了许多。幸好还有山地榴轻便,能够快速随部队机动,迅速拆卸组合投入战场。又有短铳加刺刀,提升了步兵刺刀阵的防御能力。
在这场战斗中,清军几次突进明军的阵中,多亏了短铳关键时候的杀伤力,稳住了阵脚。
“两万余人打五千清军,我们伤亡三千。”刘钧摇了摇头,九头鸟长于火器,擅长的是攻城和阵地战,打这种野战,果然还是弱项。
“已经不错了,五千鞑子,都是鞑子皇帝统领的上三旗最精锐的战士,清一色的骑兵。咱们跟他们野战,还取得了大胜,没放跑一个鞑子,相当难得了。鞑子死的比我们还多,五千人还剩下了不足八百,余者皆战死,连鞑子皇帝和其兄弟贝勒阿巴泰都被我们斩杀,另外还俘虏了范文程等重要人物。”
“咱们接下来怎么办?”傅山问。
“先前黄台吉在这里等等代善的兵马,估计也快要到了,咱们先撤到辽河东岸再说。”刘钧想了想后,决定先见好就收。刚打完一场硬仗。现在不宜再留在这里,跟代善再硬拼一仗。
“大帅,我们已经确认了饶余贝勒阿巴泰的尸体,另外还从俘虏中甄别出了安平贝勒杜度、贝勒硕讬,并内院大学士范文程、希福、刚林以及内大臣固山额真图尔格、固山额真英俄尔岱等人。”
“收获的大鱼还不小。”刘钧笑道。
“可惜代善、多尔衮、济尔哈朗、豪格这四大亲王没来,要不就一网打尽了。”张山在一边有些贪的无厌的道。
“大帅,范文程要求厚敛黄台吉。”
刘钧听到这个请求,满脸不悦,“范文程这个大汉奸,也还有脸说这种话。他说这话是想证明什么?证明他是鞑子的忠臣?那他为何不问下他自己的出身?大明的辽东汉民,科举秀才,也没被俘被掳,却主动的去投奔鞑子,多年来,为鞑子出谋划策,想着怎么攻打我大明疆土,怎么掳掠奴役我大明百姓,这种大汉奸。居然还敢跟我提这样的要求?”
刘钧都气的要笑了。
“把范文程带上来。”
范文程此时四十多岁,辽东沈阳人,正宗的汉人。十八岁时与兄范文寀同中沈阳秀才。三年后,万历四十六年。后金攻下旅顺,范文程跟着兄弟主动跑去求见努尔哈赤,投降后金。
范文程算是主动投降后金的汉奸之首,自努尔哈赤到黄台吉。范文程都深得两个鞑子皇帝的信任,自后金到满清,规制大多出身其手。其也一直被视为文臣之首。
在满清,也一直是范文程和宁完我等一群汉奸屡屡提议要攻打明朝,杀进关内,夺取大明天下。
这个大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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