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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长安城下-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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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他刚刚说要烤着吃,水果怎么可能烤着吃呢?

  这都是些哪儿来的物种?

  “嗯。”羽真涉赞同,他说,“去年的时候从山上发现了一些,我挖了个地窖都埋起来了,现在去刚刚还可以吃。”

  我一怔,很想问,你去年的时候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你去年怎么跑这儿来了?”姚訚不解,“去年你不是还在吐蕃吗?”

  “是啊,虽然在吐蕃,但是也来过陇山一段时间。”羽真涉说,“因为阿娘是党项族人,所以我经常来这一带。”

  说得好像党项族群居在这一段似的。

  “哦。”姚訚没有再深追究。

  他这样算是信了,这样的瞎话都可以信吗?

  “地且子不是产自外疆吗?”贺兰阙说,“唐朝几乎没有种植,怎么会有呢?”

  “陇山上什么没有。”羽真涉说,“像阿修罗、夕颜和紫薯,其他地方也都没有啊。”

  这倒是实话,陇山上什么没有啊!

  “走吧,我带你们去。”羽真涉说,“赫然兄,火折子带了吗?”

  我忽然想到了火折子从来不离身的李嗣业。

  “带了,我几乎不离身。”赫连赫说。

  我们开始往山上走,差不多在半山腰上,看到了一个山D。

  怪不得要先下山、再上山呢,上山和下山是完全不同的两条路。

  “就是这里了。”羽真涉指着的面前的山D,说。

  “那我和阿阙去周围捡些柴火。”赫连赫说。

  “嗯。”贺兰阙点头,两人走到旁边。

  “嗯,好!”羽真涉应声,他走进山D里。

  我和姚訚也跟着走了进去。

  山D里面很宽敞,看起来的话大概有三到四米宽。

  他刚一走进去就开始满地上看,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你找什么呢?”我忍不住问。

  “找地窖呢。”他说,他挠挠头,喃喃自语,“在哪儿来着……”

  他蹲在地上,开始围着地面上找地窖。

  正常人怎么可能把地窖挖的山D里?

  我不禁怀疑他脑回路。

  “找到了。”他说,把旁边杂草扒拉开,杂草堆底下又一个栅栏式的小门,他把小门打开,走了进去。

  他不一会儿就上来了,手里拿着一个布口袋。

  “就是这个。”他说,从袋子里面掏出来一样东西。

  我看到那样东西,差点笑出声来。

  确实是深红色的外皮,内部是黄色的果R。

  那是一种后世常见的作物,同时也是一种纤维素特别多的作物,特别适合减肥。

  “这是地且子?”我反问。

  “是啊。”羽真涉说。

  “对啊,这里是地且子。”姚訚说,跟作证似的。

  我忍不住笑出声,这是欺负我没见过地瓜吗?

  对,那种东西就是地瓜。

  说起来,现在确实还没有地瓜。

  地瓜学名甘薯,起源于墨西哥以及从哥伦比亚、厄瓜多尔到秘鲁一带的热带美洲。

  哥伦布发现美洲是一四九二年,也就是七百多年之后,才会发现美洲大陆。

  美洲大陆都还没被发现,盛产于美洲大陆的地瓜肯定没有啊!

  唐朝真的好惨,后世是常吃的地瓜和土豆都得在十六世纪以后才会有;芋头产于印度,虽然已经有了,但是种植时间较短、价格也比较高。

  我忽然又想到了一个赚钱的好方法,可以把这些地瓜拿去种一部分,之后去长安街头卖烤地瓜去。

  这是个好主意。我不禁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

  说起来,他们是从哪里得到地瓜的呢?

  “这个是陇山原本就有的物种?”

  “不是,这应该也是高渐来了之后才有的吧!”羽真涉说。

  又是高渐,这货到底是谁啊?

  “这些够吗?”赫连赫和贺兰阙抱着大半捧干树枝走了进来。

  “够了够了,还需要准备一些土。”羽真涉说,“先把火点起来,把木材烧成木渣,然后把地且子埋到土里,用土的温度把地且子闷熟。”

  所以那个果然是地瓜吧?

  连煮的方法都一样。

  “嗯。”赫连赫应声,开始生火。

  “那我需要干点什么呢?”我问。

  “你是病人,什么都不用干,在边儿上看着就好。”姚訚说,“需要帮忙的时候我来就行,我也闲着呢!”

  大家一起烤地瓜~

  

  

第166章 烤点地瓜

  虽然他们那么说了,但我觉得我在边上干看着也不太好。

  我蹲下,在地上拢起了一点儿土。

  “你别弄了。”贺兰阙说,“你脖颈上还有伤,尽量别低头。”

  “是啊,你别弄了,我们四个人弄得过来。”姚訚说,冲我撇撇手,仿佛在说,“去去去,一边儿玩儿去。”

  “那好吧。”我索性就在边上看他们忙活了。

  羽真涉到门口把铁锨拿起来,他走到D口开始挖坑。

  他挖了一个一尺见方、深约半尺的D,一般挖坑都是挖圆的,头一会儿见挖坑挖成方坑的;而且他挖的坑还很规整,是一个特别标准的正方形。

  他从口袋里挑出来一些小一点的地瓜——那些地瓜大概有手掌大小,他把地瓜放进坑里;留出来大概十公分的空余。

  这时候,赫连赫回来了。

  说实话,我看到他用缺胯袍前襟兜着土回来的时候,差点笑晕了。

  他挖来的那些土是那种特别潮的黏土,本来这种土沾到衣服上就不好洗,他还用衣服兜了一堆回来。

  弄得满身都是泥,等下回去的时候会不会发现啊?

  “这些行吗?”

  “好的,多谢赫然兄。”羽真涉说,他把赫连赫挖来的土倒进去,把地瓜埋了起来。

  “赫然兄,麻烦你把火点上吧!”羽真涉说。

  “好嘞。”赫连赫说,他用火折子这把枯草点着,看到枯草烧的的差不多的时候,把一些细的树枝丢了进去。

  细的树枝很快也被点着了,他又把粗的树枝放了进去;火很快就旺了起来。

  他们时不时往里C树枝。

  贺兰阙姗姗来迟,他怀里报着一堆树枝。

  “阿兄,够了够了。”羽真涉说,他指了下火堆,那边已经说出来很大一堆木渣了。

  羽真涉一铁锨把火堆拍平,然后把剩下的粘土到了上去一通踩。

  说实话,虽然这种烤地瓜我没有玩儿过,但是感觉,应该不能用湿的拍在最顶上吧?

  “这样就可以了?”赫连赫问。

  “嗯,这样就可以了。”羽真涉说,“但是得捂上半个时辰。”

  需要煨这么长时间吗?

  我懵了,这么捂下去,不捂烂了吗?

  “我们就这么干等着吗?”姚訚说,“干等着多无聊,要不我们下棋吧?”

  一看就知道,这娃儿最近憋坏了,真的是半个时辰都不想干等着啊。

  “那我们下棋?”羽真涉说,“之前跟他们学了个玩法,还挺有意思的。”

  “怎么个玩儿法?”姚訚两眼放光,看起来对这个游戏很感兴趣。

  “叫狼人杀。”羽真涉说,解释道,“是一种对战游戏。”

  狼人杀……

  这明明是后世特别流行的游戏啊,唐朝人怎么可能会玩儿?

  “具体怎么玩儿呢?”姚訚说,“听起来好像很有意思,要不我们就玩这个?”

  “都行啊,反正好等点儿时间。”赫连赫表示赞同,说。

  “我都可以。”贺兰阙说。

  “嗣业脖子还有伤,他在边儿上看着就好。”姚訚说,他催促着羽真涉,“具体怎么玩儿?”

  “是这样的,首先需要有十七个棋子。”羽真涉说,“其中两个大的,十五个小的;两个大的是狼,十五个小的是人。”

  纳尼?我懵了。

  是这么个狼人杀啊,这个不叫狼吃人的吗?

  这个还是小时候在姥姥家玩儿的。

  小时候,每到暑假都会到镇上的姥姥家呆上一段时间。

  隔壁家的孩子跟我年纪相仿,是她总是拉着她的小伙伴和我一起玩。

  那个时候我们玩儿的游戏,就是这个“狼吃人。”

  

第167章 狼人厮杀

  这孩子是怎么了,怎么非要跟我比试呢,不是要跟我比武,就是要跟我比下棋的。

  “还是算了。”我说,想要谦虚一点儿,“我不会这个。”

  “没事儿,你先看看我们玩儿,这个很容易上手的。”羽真涉说,笑得一脸灿烂。

  虽然知道他并没有嘲讽的意思,但是还是觉得怪怪的。

  “好吧。”我应声。

  不谦虚的说,狼吃人这个游戏我可是从小玩到大的,不说所有套路都精通吧,肯定比他要熟悉的多。

  狼吃人这个游戏,当“人”比当“狼”容易。

  因为“人”多,用一个词形容就是“人多势众”;“狼”本来就只有两头,而且两头很有可能被连窝端了。

  忘了说了,这个一般是剪刀石头布定先手。

  如果当狼的话、且不小心后走的话,就会面临所有的“人”*“狼”上山的局面;如果先走还有获胜的机会。

  记得那时候,到后来都不愿意当“狼”,于是后来默认,“狼”先行。

  这样就考验“狼”的决策能力了,怎么把人分散开、然后挨个吃掉。

  其实,就算当狼后走,也有一种方法可以险中求胜。

  正常情况下,落在“狼”正对面的“人”肯定会往前走一步,防止被“狼”吃掉;这时候,在“人”旁边的这头“狼”不要动,把另一头“狼”往前走一步,注意,不是把“人”吃掉。

  对方这时候肯定会后撤或者前进,这时候把最开始没动的那头“狼”向后挪一步。

  这样做的目的是把人分散开,不然,后走的“狼”就只有一个局面,被人全面围剿、最后被堵死在棋盘角上。

  以退为进,虽然看起来少吃了一个“人”,但是后面可以吃掉更多的“人”;不然的话,基本上吃掉第一个“人”之后,就再也吃不着“人”了。

  “那我们开始?”羽真涉从D口跑回来,前襟上面兜了一堆石子儿;刚刚他说要话,就跑到门口捡石子儿了。

  “嗯。”贺兰阙说,他拿起一根树枝在旁边划了俩个棋盘,“我们坐下玩?”

  “嗯。”其他三人表示赞同,然后,我看到赫连三人组很自然地坐在了地上。

  不是说鲜卑之类的胡人都是盘腿做的吗?

  怎么他们“正坐”坐的那么自然。

  “嗣业,坐啊。”姚訚喊我。

  “嗯。”我走过去,坐在了贺兰阙和姚訚中间;对面是赫连赫和羽真涉。

  “‘狼’先行。”羽真涉说,“阿訚想做什么?”

  “自然是狼了。”姚訚说,“先手胜率大。”

  真是个傻孩子。我深吸了一口气,想。

  “赫然兄呢?”贺兰阙问。

  “阿阙先选吧。”赫连赫微笑,说,“反正不怎么会,第一局多半是练手儿了。”

  这倒是实话,第一次玩多半会被虐得很惨的。

  “那阙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贺兰阙说,“我选人吧。”

  真是个机智的孩子。

  两组选手选定对弈方,开始下棋了。

  姚訚上来就把“狼”向前挪了一步,直接吃掉了羽真涉的“人”。

  羽真涉一副胸有成竹的笑,把没动的另一头“狼”前面的“人”挪了下去。

  姚訚后退,“人”步步紧*。

  傻孩子,好容易打进敌人内部,为什么要退回来呢?

  没几个回合就输了。

  我叹了口气,偏头看向旁边。

  赫连赫和贺兰阙鏖战正酣。

  “狼”已经吃掉了六个“人”,不过“人”也形成了保卫之势。

  这才是对弈啊。

  姚訚那个只能算是单方面被虐了……

  几个回合下来,“人”赢了。

  “狼”最终吃掉了八个“人”,一头“狼”被堵死在了角上,另一头“狼”被围在中间。

  说是围在了中间,并不准确,“狼”最后被围成了“十”,最下面有一个“人”围堵。

  具体是这样的,本来差不多成了一个“六”字;“狼”的上面有一个人,前进不了了,于是他后退了一步,但是这个交叉点上有两个人被堵死了。

  其实他刚刚往两边走也不行,因为左边差一个格就是“墙”,贴着墙有不了两步就是是被堵死的“狼”;右边有一个“人”,他只能后退,但是右面那个人的下面也有一个人。

  “狼”后退,上面的“人”接着挪了下来,就剩下一步了,狼即使往后挪一步——也吃不到子儿,紧追不舍的“人”会接着挪过来。

  “我输了。”赫连赫说,“没想到看起来很容易,玩起来又是另一回事儿了。”

  “赫然兄,承让了。”贺兰阙说,轻笑。

  他本来就是挺“妩媚”的长相,笑起来很像一个萌妹子。

  “可不是看起来那么容易哦。”羽真涉说,他看着我,“嗣业,来玩吧?”

  玩你个大头鬼啊。我叹了口气,“我不会啊?”

  “没事儿,重在娱乐啊!”他说,把棋子分拣、排好,“来吧!”

  “……”

  能不能先问问别人的意见再替别人做决定啊……我叹了口气。

  “好吧,不过我确实不会,你要让着我哈。”我说。

  “当然,不会让你死的太难看的。”他嬉皮笑脸地说。

  我:“……”

  即使知道他就是这么个性格,还是很想抽他一大嘴巴怎么办?

  “你做什么?”他问,可是他已经把棋盘摆好了,他的面前是“人”。

  “那就不换位置了,我当狼吧。”我说。

  “好!”他应声,“那你先走吧。”

  “嗯。”我应声,把“狼”往前挪了一步。

  “你不吃吗?”羽真涉一愣。

  “等下养肥了在吃。”我说。

  他没有接话,把另一头“狼”前面的人挪了下来。

  正合我意。

  我把刚刚往前挪了一步的“狼”撤回来,他看到“狼”和“人”之间拉开了“食用”范围后,把人挪了下来。

  我直接用没动的“狼”把那个人吃掉了。

  他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走,有点儿乱了阵脚。

  不一会儿,就被我蚕食干净了。

  他呆愣愣地看着我,“你太厉害了,第一次玩,居然可以玩成这样!”

  我轻笑,摸了摸鼻子,没有说话。

  对战正酣

  

  

第168章 学兵法吧?

  正常情况下,怎么可能会有人只看看就能虐杀对方啊?

  当然是因为我之前玩过啊。

  “没,我感觉应该是这样玩的。”我说。

  “嗣业……有兴趣学兵法吗?”赫连赫说;他刚刚一直在看我和羽真涉“互殴”。

  “学兵法?”我一怔。

  孙子兵法孙膑兵法之类的,我都读过,但说实话,还真不怎么理解。

  “嗯,书足以记名姓而已。剑一人敌,不足学,当学万人敌。”赫连赫说。

  这段话是项羽本纪里记载,项羽说过的一句话:“书足以记名姓而已。剑一人敌,不足学,学万人敌。”

  那个“当”是赫连赫加上的,应该是为了强调吧。

  我当然也知道学兵法很好,可是我一个咸鱼学了有什么用呢?

  虽然确实是想当一名将士来着,但我想当一个“可有可无”的那种。

  本来啊,历史上就没有杜展的记载,先不管到底是不是真正的大唐——万一是呢?

  那凭空冒出来一个杜展,这不是破坏历史吗?

  “展愚笨,恐不能参透,还是不学了吧。”我说。

  “为啥不学啊?”姚訚开口,“我也觉得你很有天赋诶,以后可以当军师。”

  当诸葛亮么……

  可是军师神马的,还真没想过诶。

  “可是,我确实没想过啊。”我实话实说,“我没什么宏图大志,只要有能保护我所珍爱的人的能力就够了,其他的……”

  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词儿形容,“听天由命吧。”

  “天可不会管我们。”一直没开口的贺兰阙说,“所以,我们必须学会跟天抗争;先不说原本就有这方面的优势,就算真的不能学,也应当挑战下自己。”

  “阿兄……”羽真涉出声,欲言又止。

  我看着他俩,感觉他们有些不可明说的故事。

  “嗯,话是这么说。”我说,尴尬地笑了笑。

  “啊,地且子应该焖好了吧?”赫连赫说,他拿起一根树枝开始扒拉土。

  被扒开的土还冒着热气,里面的地瓜看起来已经都熟了。

  羽真涉捡起两根树枝,把它们夹在手里,像用筷子一样把地瓜都夹了出来。

  不一会儿,地上堆了一小堆烤、哦不、煨地瓜。

  “尝尝这个,很好吃的。”羽真涉说,他伸手拿了一个,烫得他下意识地丢掉、捏着耳垂。

  “得稍微放凉一点儿。”贺兰阙无奈地叹了口气,“别老莽莽撞撞的。”

  “这不是饿了嘛。”羽真涉嬉皮笑脸的说,站起身往外走,“我去找点儿叶子包起来。”

  “嗯。”贺兰阙应声。

  我在旁边,帮忙把树枝丢了出去。

  不一会儿,羽真涉就回来了,他手里拿着一根树杈,上面都是法桐的叶子。

  “这种叶子……”

  “啊,这是鸠摩罗什树。”羽真涉解释到,“传说是印度高僧鸠摩罗什种下的。”

  还真是法桐啊。

  “这里就有这种树吗?”我以为只有无言上面有来着。

  “嗯,漫山遍野都是。”他说,把叶子摘下来,“这种树很好养活,基本上没有虫害。”

  乱讲,法桐很容易生虫害的啊?

  现世的时候,每到春天就看着园林开始灭虫了。

  一个高筒炮似的车子,往树上喷水雾。

  这种车子有两种,一种是用来专门喷药的,一种是用来喷水雾、抑制飞絮扬尘。

  估计是他不知道吧。

  我记得法桐上会有星天牛来着,那是一种天朝和日本、韩国特有的一种天牛;密恐的我看到过一次,差点儿晕倒。

  之所以会成为一种虫疫,是因为每只雌性星天牛交配一次、可以产出200多颗卵,而每颗卵都会被分开藏在树皮中。

  当幼虫孵化时,它会咀嚼树皮、钻进树内,“啃”出一条通道用来结蛹。

  产卵、结蛹发育成成虫大概需要十二到十八个月;在这期间,树由于得不到营养,会逐步枯萎。

  星天牛不仅仅“祸害”法桐,它还祸害杨树、柳树等多种树木,也就是说,只要一棵树发现之后,第二年,保准周围的树上都是。

  他用法桐叶子把地瓜包起来,递给我,又包了其他几个分别递给了赫连赫、姚訚和贺兰阙。

  他最后才给自己拿。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第一个先给我。

  看他递地瓜的顺序,应该是按照他的熟悉程度来的。

  他跟我最不熟,所以第一个给了我,他跟贺兰阙最熟,所以最后一个给了他。

  可这样又不能解释为什么他先给了赫连赫才给姚訚。

  他最开始介绍的时候说赫连赫是贺兰阙的好友,他们应该从小就都认识。

  总不能是按照尊敬程度来的吧?

  我已经这么衰的人了,居然还崇拜我?

  “问起来挺香的。”赫连赫说,他把地瓜掰开,香味更浓郁了。

  说起来我也好久没有吃烤地瓜了,现世的时候忙着做带钩,天天不是在打单子,就是在去采购的路上。

  我把我的烤地瓜掰开,香味一个劲儿往鼻子里窜。

  我小心翼翼的咬了一口,感觉牙都快要被烫伤了。

  羽真涉抱着烤地瓜,蹲在地上。

  “好烫!”他说,舌头一直搅着嘴里的地瓜,地瓜在舌头的挑动下转了好几圈。

  “好好吃~!”羽真涉把那块已经有点儿凉了的地瓜吃下去,满足的说。

  这句话刚落,大家都开始大快朵颐,我们几个都拿着地瓜蹲了下来,相较于正坐,蹲着其实更舒服一点,就是腿比较累。

  大家开始小心地弄地瓜。

  赫连赫、羽真涉和贺兰阙都是从中间掰开的,我是从中间扯下来一层皮,姚訚和我差不多,他是从圆润的顶端扯下来的一层外皮。

  地瓜煨得很成功,几乎没有夹生。

  就是吃得比较惨烈,不是赫连赫差点儿被烫着了,就是姚訚差点儿烫着手。

  吃完烤地瓜之后,大概有上午七八点的样子了。

  “该去帮忙了。”赫连赫说,“今天还有好多地方要侍弄呢!”

  这个好,我一直没有去过,特别想感受一下。

  “嗯。”姚訚应声,他第一个爬起来,“只要能别老呆在帐子里,去哪儿都行!”

  烤地瓜“篇”,结束

  

  

第169章 累成了狗

  原本以为做农活很容易。

  不就是帮忙播个种、松松土吗?

  还能有多累啊?

  可是,真正做起来才发现,分分钟累成狗。

  土是要人工拉犁的,播种并不是直接把种子洒在土里就行的——得把种子埋进土里。

  拉犁很辛苦,要弯着腰往前挪;把种子埋进土里也需要弯腰。

  他们四个不让我拉犁,我只好在他们后面去埋种子——两边埋;姚訚和羽真涉一组,赫连赫和贺兰阙一组。

  播种已经算是很轻松的活儿了,但干完也差点儿累趴下;真真切切地体会了一把“累得直不起腰”。

  回去的时候,赫连赫拉着板车,姚訚和羽真涉躺在板车上。

  姚訚一直在喘粗气,羽真涉打着哈欠、脸上写着“我想静静”。

  贺兰阙抱着所有的工具无奈的笑。

  如果不是我什么都没拿、空着手不好意思的话,我也想躺在板车上。

  腿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埋种子埋到最后腰酸背疼,于是干脆蹲在地上往前挪步;挪累了,就往前蹦哒着,结果差点儿一头扎进土里。

  好在我反应敏捷,忙撑了下地,但是由于地表的土已经很松了,还是措手不及、直接跪在了地里……

  羽真涉听见声音,笑得不行不行的了;姚訚和赫连赫都在前面拉犁,姚訚怔了一瞬,赫连赫抬腿、刚准备过来,在后面扶犁把的贺兰阙已经快步跑了过来。

  他把我拉起来,看得出,他也有点儿想笑。

  “多谢。”我说,尴尬地笑。

  “要不你歇会儿吧,”贺兰阙说,“等下我来弄。”

  “还是我来吧。”我说,但是确实有点儿累,“但我稍微歇一会儿哈!”

  “嗯。”贺兰阙轻笑,“那要不你休息完去打点儿水吧,不远处有眼清泉。”

  “那也行。”我尴尬地笑,这么明目张胆地偷懒不大好吧,但确实好累啊,刚锻炼了两天的身体,又回到解放前了,“那……”

  “快歇着吧。”贺兰阙说,走回去继续忙活了。

  我走到远处的树下,靠在树上休息。

  太阳不大,和着略有些凉的微风,舒服地让我忍不住伸了个懒腰。

  上下眼睑已经打起了架,我打了个哈欠,我使劲拧了腿一把,可是还是被睡意打败了。

  我做了个梦,梦见先天政变,杜老爹这一辈的嫡系全部被诛……

  因为杜家之前亲近太平公主就已经被玄宗忌惮;再加上杜家二爷依然和太平公主交往甚密,玄宗一气之下,杜家二爷全家被流放,杜老爹杜三爷杜楠等被没籍贬为庶民。

  我梦见杜三爷接到圣旨之后,说:“君要臣死,臣不死是为不忠。”

  说完拔剑自刎,这时,阿澈刚好推开门……

  不是这样的啊?!那是董仲舒的曲解!

  定公问曰:“君使臣,臣事君,如之何 ? ”孔子对曰:“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

  这段话的意思是这样的:

  定公向孔子请教,国君对待臣子、臣子侍奉国君,怎么样的状态是最好的?

  孔子回答:“国君对待臣子应该合乎礼制,臣子侍奉国君当竭尽全力。”

  孟子也说:“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君之视臣如犬马,则臣视君如国人;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仇。”

  这是孔孟之道中非常古朴的意见,它表述的观念是:“君臣有义”;而不是后世宣扬的那样:“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叫子亡,子不亡则为不孝。”

  定公十二年,孔子在子路协助下,开始了“堕三都”的艰难工作。

  鲁国三家大夫,建筑领地的都邑超过规定的法式,属于“不礼”。孔子要求三家必须拆除过高过大的城邑,恢复合乎礼制的建制。

  这行动本身就是维护鲁国的“礼制”,维护定公的君权,要求“臣事君以忠”;君有礼,臣尽忠,是君臣大义,不是无条件的效忠——那是奴役;这是孔子讨论君臣关系的重要意见。

  后世对论语有太多曲解,举个例子:“以德报怨。”

  “或曰:‘以德报怨,何如?’子曰:‘何以报德?以直报怨,以德报德。’。”

  意思是,有人问孔夫子:“用善行回报恶行,怎么样?”孔夫子说:“那用什么来回报善行呢?用适当的惩罚回报恶行,用善行回报善行。”

  这是说,要用正确的方式回报恶行;不能因为旧恶旧怨而改变自己的公平正直——也就是要坚持正直,“以直报怨”对于个人道德修养极为重要。

  当然,孔夫子也不赞成以怨报怨,不赞成以更深的恶意、或者报复的心态去面对别人的不道德。

  那样会加重人与人之间的怨恨、加深矛盾,甚至会引起社会动荡。

  我猛地惊醒,眼眶里涩涩的,我揉了揉,把泪都挤出来了。

  没想到果然还是躲不过,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杜二爷也是的,杜蘅都警告过了……

  但愿只是个梦……我咬着下唇,疼得我忽然精神了。

  我看着远方,赫连赫他们还在拉犁;我睡着之前,他们大概犁了一半,现在大概有三分之二的样子了。

  我爬起来,去找泉水。

  泉眼很好找,走过去就能看到。

  走到了我才想起来,我没有带盛水的工具啊。

  不过,板车上好像就没有……我们来的时候可能就没带。

  哪儿怎么办,我打量了四周一下,也没看到有大叶子之类的东西。

  我叹了口气,转身,迎面看到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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