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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好大哥-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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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魏府,魏徵已经上朝归来,在院子里正一丝不苟地练字,见秦浩他们回来了,便大笔一收,道:“浩儿,你来看看,这是什么字。”
  秦浩凑了脑袋过去,却是防微杜渐四个大字,下笔刚劲有力,倒也颇有气势,秦浩自然接上一顿马屁,直说魏徵这字写的都绝了。
  魏徵道:“这四个字,为师便送给你,希望你时时刻刻以此为鉴,年轻人偶尔放纵一次倒也没什么,但就怕自制不够,就此一点一点的沉沦。”
  得,秦浩听到这哪里还能不明白,魏徵对他和魏叔玉干啥门清。
  “是,弟子知道了。”
  “嗯,去吧,这事别让你师娘知道。”
  “是。”
  当天吃完晚饭,秦浩越想越不对劲,魏徵是咋知道的?他又没开了天眼。
  第二天早上,秦浩就这个问题询问魏徵,想知道是不是京中宰相们都有个情报系统之类的,结果魏徵的回答却大没意思,“你一进城就被百骑跟上了,我这也是听圣人说的。”
  额。。。。这下就尴尬了啊,自己喝花酒这破事,居然连李世民都知道了。
  秦浩本想着,在长安城好好玩几天,腐败几天,享受享受纨绔子弟们过的传说中纸醉金迷飞鹰走狗的日子,等玩痛快了再去见李二也不迟。
  可谁曾想,自己的一举一动竟然早就被人家掌握了,这就很不好了么,进京不面圣,这是要干什么?难道逛青楼比去吏部报道还重要,青楼里的小姐姐比李世民还要好看?
  如此,秦浩美好的假期基本上就可以算是泡汤了,回到书房想了想,就写了一封折子给李二,之后便待在魏徵家里老老实实看书学习。
  果然,到了下午时候,便有中宫侍官来宣旨了,让他紫微宫面圣。
  两次面圣,全在紫微宫,足见恩宠之隆了。
  秦浩骑着马到了紫微宫,离着老远看见帘子后边的李二,连忙跪拜行礼道:“草民秦浩,参见陛下。”
  李二也没摆谱,直接从帘子里面出来,溜达到秦浩面前,也不叫他起身,直接道:“秦小子你也算是学问大家了,朕这里新得一首好诗,来,品鉴一下。”
  说着李二扔下一张纸,秦浩捡起来一看,正是自己昨日所抄的半首琵琶行,不由得脸色羞红,连忙道:“草民有罪。”
  “哼,起来吧,你这草民以后就别叫了,朕给你想了个官,礼部新设了个风言郎中,是给你留着的,再挂个太子舍人的虚衔,一会就去吏部办手续吧,你小子也该为朝廷出一把力了。”
  秦浩心中暗惊,太子舍人那可是正六品,后世总说七品芝麻官,那是到了明清以后的事了,在这初唐时期,正六品可不低了,洛阳令老杜也无非就这么大,一般新科进士在初唐可都是从九品开始干起的。
  这几乎就是一步升天啊。
  更何况,那什么风言郎,以前听都没听过,愣是给自己新设,这意义可就更重大了,秦浩心下震撼,连忙谢恩。
  李二道:“领了朝廷的官,就得办朝廷的事,以后不许胡闹,将你一身师承萧国师的本事用在正地方,多做几件造福大唐百姓的事情,知道了么?”
  秦浩赶紧道:“圣人教训的是,臣回去就反思自己,深刻自我检讨。”
  想了想,秦浩还是问道:“这个。。。。陛下,这个风言郎中……是干啥的啊。”
  李世民笑道:“这次大旱,你算是居功至伟,虽有过一点风言风语,却都被你一部隋唐演义消弭于无形,而舆论这东西虽然看似无用,却是潜移默化,杀人救人,为恶为善,全在其中,故朝廷决定,设此官于礼部之下,专门管理此风言之事,朕看你在洛阳做事,从来都是舆论先行,在这方面颇有建树,便将这职位一直给你留着了,你若是干的不好,朕就砍了你的头。”
  秦浩一听,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特么什么风言郎,不就是****么?
  这是。。。。命运的巧合么?怎么上辈子在那破地方上了半辈子的班,平日里跟陌生人介绍自己工作都怕挨打,这辈子又重操旧业干起老本行来了?
  其实这风言郎,李二只是心中有个大概想法而已,具体做什么,怎么做,定在几品,都没有想好,暂时还是一个无品的官,这才补了他一个太子舍人的虚衔,直接道:“此道本就是你所长,这个风言郎可以做哪些事,需要哪些支持,你小子打算怎么个流程开展工作,你回去自己列个折子呈上来吧。”
  我擦,这下秦浩真的乐了。
  天底下还有这好事呢?给自己创了个官不说,连职责范围和权限都要自己来定?呵呵,这活要是交给别人来干,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从何干起,可到了自己手上,那就是轻车熟路啊。
  “圣人放心,三天之内,臣保证让风言郎的职责清晰起来。”


第一百五十四章 东宫醉话
  从紫微宫出来,秦浩回家之前先去了趟东宫。
  如今他和李承乾的关系,天底下恐怕也没几个人不知道了,两个人说是君臣,但更像是朋友,尤其是洛阳求雪之后,李承乾对秦浩的仰仗更甚,估摸着秦浩如果想影响太子殿下的话,不说是言听计从恐怕也差不多,反正肯定是比于志宁的太子左庶子说话好使。
  李二倒是对此乐见其成,甚至他那个太子舍人的闲职本就是为了他出入东宫方便一些,秦浩是他给下一代储的才,此时大唐夺嫡之势未显,秦浩跟李承乾的关系越好,他自然就越开心。
  至于以后么。。。呵呵,有秦浩在,李泰还想争储君?
  来到东宫,李承乾早就亲自在门口等候了,秦浩本想赶紧行个礼,说两句废话,比如受宠若惊之类的,却被李承乾拦住,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李承乾哈哈大笑道:“好兄弟,你可算是回来了,孤是日日想你啊,快进来,孤早为你准备了接风的酒宴,今日你与孤兄弟二人不醉不归。”
  秦浩笑了笑,也就不再和李承乾客气了,两人手挽着手进了屋,也不知羡煞了多少旁人,落座之后既无丝竹,也无舞乐,只有兄弟两个人,两桌菜,还有管够的葡萄美酒。
  李承乾很兴奋,道:“好兄弟,快跟孤说说,孤走之后洛阳百姓是如何评价于孤?”
  从洛阳回来之后,李承乾在满朝文武的印象中都非常的棒,谁提起来都是交口称赞,也不枉费他吃了那么长时间的苦,虽说那些作秀没什么实际用处,但威望却刷了个满,因为挂着巡访使的名头,伴着这滔天的威望,这次赈灾之功他也分润了不少,明知道赈灾主要是魏徵和秦浩两人之功,但总是让人潜移默化的以为他也出力不少。
  不过除了朝堂,李承乾明显对民间的声望也极为看重,这方面秦浩当然就是权威中的权威了。
  秦浩笑道:“如今洛阳百姓几乎家家都有殿下的生祠牌位,说是万家生佛,想来也不算夸张。”
  李承乾大喜,眉毛都开始跳舞,笑起来都看得见后槽牙了,道:“倒要让那些老夫子们看看,孤也是能做大事的。”
  秦浩笑道:“嚯,这话好重的怨气啊,怎么,莫非有人还能给你气受不成?”
  李承乾咬牙切齿道:“还能有谁,于志宁呗,这个不许那个不许,孤想打猎,他总是拦我,就连马球,每天也只允许孤打一个时辰,整天除了看这个就是看那个,孤稍微松散一点,他就要给父皇打小报告。”
  秦浩想了想,道:“于志宁,腐儒而,他给你找的先生估计也都是一路货色,真要是什么都听他们的,恐怕也当不成一个好储君,不过有些话他们说的还是对的,身为储君必要时哪怕是装装样子也是必须的,另外打猎和马球确实也应该适当,尤其是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最起码你得做到以后不骑烈马。”
  其实在秦浩看来,打球也好打猎也罢,必要的休闲没什么不好,也并不影响李承乾以后当一个好皇帝,但这烈马却是万万不能瞎骑的,没记错的话他断腿也就是这一两年的事儿。
  李承乾显然也不愿意在这事儿上多说,只是在秦浩的坚持下答应他从此不再轻易骑乘烈马,端了酒杯道:“孤的事其实没什么好说的,还是跟孤说说你吧,听说父皇给你单设了个常设官,前程似锦啊,那个什么风言郎,有头绪没?”
  秦浩笑道:“还好,还好,怎么开展工作,我心里已经大致有数了。”
  李承乾道:“孤就知道这事儿难不住你,你如今也算是六品官了,啧啧,还不到十五的六品,在我大唐你还是头一个。”
  秦浩谦虚道:“哪里哪里,运气使然而已。”
  便见李承乾坏笑道“如今你官场既然得意,却不知情场上怎么样了?你跟孤堂妹的事如今可有眉目了?”
  秦浩一提起这事就上火,他可是让李崇义摁在地上狠狠抽过一次屁股的,叹息道:“唉,我最近也想这事呢,来长安几天了,也找不到机会见她,想拜会河间王府吧,又没理由,怕河间王再把我给打出来,真是愁啊。”
  李承乾拍了拍秦浩的肩膀,道:“河间王叔的事,孤也是爱莫能助,不过这个堂妹孤还是了解的,她既认准了你,河间王叔恐怕也拿他没什么办法,听说前几天有人上河间王府提亲,愣是被她拿棍子给打了出去,生生把婚事搅黄了,气的河间王叔饭都吃不下去。”
  秦浩双眼微微眯起,低沉道:“有人找欣儿提亲?谁啊?”
  李承乾一愣,道:“兄弟,你想干啥?”
  “没啥,就是问问。”
  李承乾道:“拉倒吧,你的本事孤还能不知道么,连裴寂这样的人物都得躲着你走,你不会是打算把人给弄死吧。”
  “开什么玩笑,咱可是文明人。”只是会把他弄得身败名裂生不如死罢了。
  李承乾赶紧拦着道:“兄弟,人家就是提个亲,这事儿压根就没成,你别冲动,这事算了吧。”
  “算了?那可不行,天底下谁不知道李欣是我秦浩看上的人,敢上门提亲,就是不给我秦浩面子,他既然不给我秦浩面子了,我就得让他也丢一丢面子,这天底下乐意攀河间王府的大腿的人多了,今天不杀鸡儆猴,以后我还安生的了么?”
  李承乾道:“孤那个堂妹,人人都说跟秀宁姑姑小时一模一样,她若是不想嫁,多少人来提亲也是白搭,这个你真不用担心。”
  秦浩皱眉道:“你怎么这么护着这家,莫非跟你有关系,是你的人?”
  李承乾也颇有些不乐意了,道:“你这人怎么听不出好赖啊,孤会让我的人去跟你抢老婆么?孤这是怕你踢到铁板,给自己找不自在找麻烦,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算了算了,反正孤就算不告诉你这种事你自己也查得出来,你要作死就去,孤不拦着,提亲的是太原王氏的人,做媒的是同安大长公主,你有脾气朝同安大长公主发去。”


第一百五十五章 重建力量
  秦浩也知道,他刚刚有点失态了。
  虽说他和李承乾的关系不错,但到底还是君臣有别,他们之间先是君臣,后是朋友,这个尺度无论什么时候都应该牢牢的掌握好,而且随着李承乾年龄逐渐增大,权威逐渐增加,这个尺度会变得越来越严格。
  就好像韦小宝和康熙,年少一起摔跤的时候自然是不分你我,怎么玩闹都是无伤大雅,但随着两个人逐渐长大,当初的那份友谊还剩下几分,恐怕很难说得清了。
  想到此,秦浩暗自叹息一声,规规矩矩的行了个大礼,跟李承乾道歉。
  秦浩这一行礼,倒是把李承乾给弄得挺尴尬,一时间也不太好意思,他是真的将秦浩当朋友当兄弟去相处的,这一个大礼,让他有一种自己拿身份压人的感觉,一时间不知咋的还升起一点愧疚之情。
  “起来起来,你这是干什么,你与孤之间用不着这么客气,不是孤跟你急,实在是孤不想看你犯傻,你是孤的一条臂膀,孤还指着你帮孤建立一个大盛之世呢,总不能在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上碰个头破血流吧。”
  秦浩道:“多谢殿下关怀,我知道了。”
  李承乾也觉得现在气氛古怪不适合聊天了,只是道:“也罢也罢,孤管不了你,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不过你最起码得先把正事办了,不能因儿女私情而耽误了公事。”
  秦浩笑道“殿下放心,我晓得的。”
  所有人都觉得这风言官初设,前史中又没有过类似的官职,所谓万事开头难,千头万绪的就算他是天下奇才,恐怕也得忙一阵子。
  却不知道,这所谓的正事他都已经干了小半辈子了。
  也因此,从东宫出来之后,秦浩没有先想正事,满脑子想的都是同安大长公主。
  印象里,秦浩在穿越之前对这个同安大长公主几乎是没有任何印象,好像整个大唐历史跟他没什么关系的样子,还是他穿越之后才知道有这么个人的,事实上此人也确实没干过什么惊天地泣鬼神影响到国计民生朝廷布局的事,这老太婆最常干的事就一样:媒婆。
  人送外号,京城第一媒。
  当然了,这不是说她拉媒的次数多,更多应该是说她保媒拉线的层次,这是一个一生致力于将他的婆家王氏与娘家李家绑在一起的女人,皇室之中谁家有个小郡主小世子快要成年,她就上谁家大力推销他们王家的青年才俊和温婉淑女。
  因为人家是李世民的亲姑姑,辈分在那摆着,所以不管去谁家都得好茶好水伺候着,倒还真让她说成不少,毕竟表哥表妹从来都是大唐皇家的传统,秦浩有时候就怀疑,初唐以后的李氏皇族一个比一个蠢,是不是就是近亲结婚的产物。
  秦浩不知道的是,历史上李治的老婆王氏也是这老太太牵的线,结果冷灶变热炕,不显山不露水的小九同学成功逆袭两个大热的哥哥一步登天,她亲侄女也就成了皇后,结果没想到一个姓武的横空出世,反倒因此给他们王家带来了灭顶之灾,当然,那都是后话了。
  此时秦浩想的,只是怎么能给这女人和王家一个闷棍。
  除了吃醋以外,秦浩也是需要在必要时候展现自己强大的,否则自己一介平民甚至难民,逃奴出身的人物,在这权贵满街走,高门不如狗的长安城,以后怕是谁都会来欺负欺负他。
  而太原王氏和同安大长公主,就是个不错的靶子。
  当天晚上回到魏府,翻来覆去睡不着,想着怎么对付一下这死老太婆,结果发现。。。。。。他暂时狗屁也做不了。
  事情画了一个圈,又绕回来了。
  他在洛阳看似无所不能,那是因为他手里有青帮,有兄弟,有百万的灾民无条件的信任他支持他,还有几十个小弟巧舌如簧,可以任意操控舆论操控信息。
  可是在长安,他什么都没有。
  说一无所有当然也不对,他还有师父魏徵,还有李二和满朝文武的欣赏,还有李承乾的友谊,还有一个目前还没有画定职责范围的无品官风言郎。
  叫来了孙二,秦浩问道:“我让你打听的事,你做的怎么样了?”
  “大哥放心,长安的几大地头蛇我都打过招呼了,您随时可以下帖请他们吃饭了,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大哥,这些长安的地头蛇,一个个也太怂了,跟咱在洛阳的时候完全不同,根本就没法比啊,就说那个捉钱人吧,我那天亲眼看见,随便来个权贵就把他训的跟孙子似的,大哥,他们真的有用么?”
  秦浩笑道:“长安毕竟是京师,自然和外地不同,在洛阳一个杜县令就是大老爷了,可他要是到了长安连个屁都不是,这长安权贵遍地,谁家又没点生意,能留给他们的生存空间自然就少了许多,只是咱们这青帮毕竟还是穷苦人居多,还是要指望着他们的,另外你也别太小看了他们,能起于草莽之中,混出名头来的,就没有一个是白给的,搞不好这些小混混也是能干大事的。”
  “嘿嘿,既然大哥说他们行,那他们就是行呗,反正大哥你说的永远都是对的。”
  秦浩想了想道:“你帮我约他们吧,三天后酒仙楼我请客。”
  “是”
  孙二转身就走,却被秦浩叫住道:“等一下。”
  “大哥,您还有什么吩咐?”
  秦浩道“你最近书读的怎么样了?”
  “嘿嘿,不敢欺瞒大哥,也就是勉强能看得懂字。”
  秦浩笑道“你啊,真是扶不上墙,回去后好好看书,争取过些年也能考上个功名,到时候我好提携你做事,至于现在,你就在我身边当个幕僚吧,什么时候你功名考了下来,什么时候你就一飞冲天了。”
  “嘿嘿,是,多谢大哥栽培。”
  想要亮肌肉,首先就得先有肌肉,风言,舆论,本就是这世上最锋利的刀,秦浩其实比谁都清楚掌控舆论的人所拥有的力量,而这就是自己的肌肉,想打人,也得先把自己的力量给建起来。
  恐怕朝廷中还没有人知道这掌控舆论到底是多大的权利,否则估摸着这个肥差也落不到自己身上,想想一千年后的****,那是什么级别的单位,再想想文化部,中宣部,又是什么级别的单位,现在秦浩要把他们仨三合一体,又是什么样的力量。
  只要这个力量体系真的建立了起来,别说一个大长公主了,就是李渊秦浩也不怕了。


第一百五十六章 登裴寂的门
  当天晚上,秦浩在书房奋笔疾书。
  如果问一千年后的人,****的意义是什么,相信答案一定会多种多样可精彩了。
  有的人会说,他让我们知道了啥是好看的啥是不好看的,只要盯着被禁的那些目录,我们就能找到优秀的作品了。
  也有人说,****生动的诠释了什么是人民日益增长的文化需求与封建脑残管理者之间的矛盾。
  更有人说,****的意义,就是让人们越来越为了伟大祖国的崛起而感到自豪的时候,有这么个东西会让你想起来就觉得很丢脸。
  作为在****干了半辈子的资深公务人员,秦浩一向是对以上言论一笑置之的,因为他们说的实在是特么太对了。
  当然,秦浩认为****还是有一定的积极意义的,比如。。。。。他提高了春晚和一大票抗日神剧的收视率?毕竟那些好看的节目不让看了以后总有人会去看看烂片么。
  好吧,以上吐槽或许都是真的,站在民众的角度来说,****就算不是一大坨屎,顶多也就是一小坨屎,但你换个角度来看的话,就会发现****这种单位的必要性了,比如:执政者。
  古语有云,民可使知之,不可使由之,这就是****真正的意义。
  告诉民众那些统治者想让你们知道的,禁止那些统治者不想让你们知道的,弘扬有利于统治者执政的正确思想,对那些不利于统治的思想坚决抹杀,这就是****这类部门的意义,它是权利阶层最锋利的几件武器之一,它可以引导甚至改变民众的思想,如果到了必要的时候甚至可以凭空塑造民众的思想,比如三胖国那样,他们的国民可能还满心期待着用自己的力量去解放北边那被帝国主义所奴役,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的民族同胞呢。
  是的,塑造,秦浩的思想是比较激进的那一派的,只要拥有权力,民众的思想其实是可以任意去塑造的,想让你是什么人格你就是什么人格。
  这样的一个部门,哪个统治阶级会不喜欢?往大了说,这是有利于维持国家稳定,往小了说,哪怕是掀起一场个人崇拜也是爽的么,甚至于对皇帝来说这种舆论力量也是一种政治力量,无形这之刃,往往最为致命。
  于是仅仅一晚上的时间,秦浩就洋洋洒洒的写了几千字的折子,将他这个风言郎的权责范围和所需支持详细的列举了出来,唯独审查尺度什么的没写,这一点其实跟上辈子一样。
  为啥每个国家都有类似机构,却只有广电被骂的最惨?那是因为广电没有文字和系统性的尺度,啥行啥不行全靠领导心情,所谓刑不可知则威不可测,秦浩觉得这样很好,因此同样保留了下来。
  因为秦浩惦记着搞同安大长公主,所以原打算慢腾腾歇一歇,慢慢做事的计划被搁浅了,习惯了权利的人一旦手边没了人手可用,就会特别没有安全感,就会特别的不踏实,即使秦浩已经是二世为人,可惜却依旧是个俗人。
  第二天,秦浩的折子就出现在了政事堂,房玄龄等人看过之后竟然一时之间找不出什么纰漏,条条框框应有尽有,而且看上去就跟反复斟酌过许久似的,让他们几乎以为这是一个前隋早就干过了的事,心中不由得对秦浩的看中更加深了一层,这几乎已经不能用英才来解释了,这完全就是个妖孽么。
  这东西即使以房玄龄他们的眼光来看,也没能力再做什么指导了,想了想索性直接报给了李二,李二看后龙颜大悦,大笔一批就过了。
  之后,秦浩被召见,又和李世民聊了几句之后又在政事堂给众位大佬们来了一场口头演讲,随即就被打发到吏部走马上任去了,顺利的超乎秦浩想象,就连裴寂也没有为难他。
  接下来就是选办公地点了,秦浩的隶属关系属于礼部,但明显不能在部里办公,这风言衙门建在哪就很让人头疼了,虽说这官其实也没有多大,但却有明显的天子私军性质,再加上大家都挺喜欢秦浩的,所以有意想把他的衙门安放在太极宫里边。
  可是太极宫毕竟不像后来建的大明宫那么大,本就是前隋杨坚的基础上改建而成,而唐朝的衙门又比隋朝的多一些,因此南衙现在都快挤爆炸了,哪还有地方安排他?
  最后,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手帮了忙,秦浩做梦也想不到,最终帮他搞定衙门的会是裴寂。
  裴寂现在的官职是司空,关于司空到底负责些什么工作,有时候就连他自己都搞不清楚,反正这个官衔从来要么是加给权臣的虚衔表示牛逼,要么就是加给退休老干部表示荣宠,至于具体干什么么。。。。谁关心?
  但不管咋说吧,司空毕竟是个大官,裴寂甚至是全唐朝唯一的一个一品,这一品大员么,自然就是有办公衙门的,谁也想不到最后裴寂会将自己的司空府割出来一套院子送给了秦浩办公。
  这是几个意思?和解?还是为了将秦浩安排到自己身边方便以后拿捏?
  对付裴寂这种老狐狸,秦浩从来都是不吝以十二分的叵测居心来揣摩的,可是任他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来裴寂这么做是因为什么。
  想不出来就去试,当天下午,秦浩就去西市上随便买了点东西,大盒小盒的礼品拎在手上就到了裴寂府上做客去了。
  裴府的门房很大,漆黑色的大门近丈余高,虽没有任何装饰点缀,但木料却是光滑如镜,没有半天毛边,配合门口处两个硕大的栩栩如生的石狮子,给人一种庄严之感,像是在对着过往的行人诉说这户主人曾经的辉煌。
  可惜,裴府的门庭却半点也不热闹,连那门槛上落了一层厚厚的灰都没人管,平日里恐怕连个正经人上门的都没有,曾经的大唐第一权臣,沦落到这个地步,真是应了那句一朝天子一朝臣了。
  莫名的秦浩居然还有了点感慨,对这老头还有了点同情和怜悯。
  通明之后不一会,门房就小跑着回来了,恭恭敬敬地行礼道:“秦公子请,老爷在客厅等您。”


第一百五十七章 裴寂托孤
  秦浩跟裴寂其实也已经见过好几面了,但都是在政事堂里,生活中的裴寂他还是第一次见。
  此时的裴寂,没穿他的一品朝服,只是穿着一身松松垮垮的白色厚袍子,脸上也不见了政事堂时板着的威严,就像是一个普通的退休老干部一样,面色还挺慈祥。
  天冷,客厅里点了一个硕大的火炉,也没什么人服侍,老头自己在拿着茶壶煮茶,见秦浩进来了,裴寂笑着道:“听说你喜欢喝这种清茶,我也是第一次煮,不知道味道怎么样,来,尝尝。”
  说着,裴寂拿出两个大茶碗,亲自将两碗都斟满。
  秦浩连忙道:“岂敢岂敢,司空大人折煞晚辈了。”
  裴寂笑笑道:“老了啊,老了,看到你,就想起了当年的刘文静,一样的少年意气,一样的才华横溢,当年,我与他可是无话不谈的好友,这天下啊,早晚是属于你这种少年英才的。”
  秦浩听的一脸懵逼,这是什么路子?开场白第一句话就聊刘文静?你不尴尬我都替你尴尬了好不,这话让我怎么接?
  秦浩只得拱手行礼道:“岂敢岂敢,晚辈只是运气好,又有一些小聪明而已,哪里能跟鲁国公相提并论。”
  裴寂笑了笑,招呼秦浩饮茶,却听裴寂道:“老夫这一辈子啊,几年前也算是风光过,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如今落到了这副田地,却也有了空去想一些以前没想过的东西。”
  “以前啊,我和刘文静也是无话不谈的知己好友,也曾相互勉励,相互支持,在那段最难的时光,全靠彼此鼓励才能挺过来,可惜,这人啊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可以共患难,却不能共富贵,最终阴差阳错成为死敌,他死了快十年了,我也想了他十年,悔了将近十年。”
  秦浩更加一头雾水了,怎么个意思?裴老司空的心路历程剖析么?这特么跟我有啥关系?
  却听裴寂道:“除了刘文静之外,老夫最后悔的就是交恶了你啊,今日这厅上没有外人,你我之间也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洛阳的事上,我确实给你穿了不少的小鞋,下了不少的绊子,本想着长安若是没有了我的地方,就到洛阳去养个老,给我裴氏西眷房留一条根,以后未必就没有重见天日的机会,可惜我却低估了你。”
  秦浩不解,今天这裴寂是要跟自己掏心窝子?
  实在搞不清楚这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秦浩索性闷头喝茶,一个字也不说,免得被套了还不知道。
  裴寂道:“唉!你一定很奇怪吧,为什么我要和你说这些?”
  却见裴寂掏出一物来,道:“这只玉狮子,乃是用一整块上好的和田羊脂玉请了最好的玉匠雕琢而成,叔叔裴矩京营西域二十年,这么大的料子就只得了这么一块,本是想留作我裴氏西眷的传家之宝的,可如今我大唐与突厥大战,等以后扫平了西域,这玉料自然也不算是多稀奇了,如今便送给你吧。”
  秦浩这下更是惊恐不已,这白玉狮子块头比玉玺还大,通体滑腻若脂,晶莹剔透,怎么看都是罕见的重宝,其价值未必就在传说中的翡翠白菜之下,这么贵重的东西送给自己?
  这又是送办公宅邸又是送白玉狮子的,搞得秦浩心里一点底都没有,俗话说礼下于人必有所求,莫非这裴寂还有能求得着自己的地方不成?
  “哎呀呀,司空快快收起,快快收起来,如此贵重之物,晚辈万万不敢收,司空有什么事只管吩咐就是,哪用得着给晚辈送礼?”
  裴寂笑道:“我好歹也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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