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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称雄(语丁)-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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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士吃完干粮快步跑向阵营后方,那里同样放着数十大桶,想着水透过喉咙带来清凉脸上露出笑意。
马蹄声响起,“大王有令,不得饮水。”
马上人高声呐喊,跑在最前兵士已经将盛水工具拿在手里,里面盛满,看上一眼最终放下,军令不得违背,何况是大王指令。
“还好来得及。”
传令骑兵长出一口气,看得清楚,如果再迟一刻整个阵营同样再次遭遇厄运,那凄惨一幕幕犹在眼前。
第三百五十八回探查水源
函谷关上搭起一座祭台,没有人清楚昨晚发生什么,那些让人毛骨悚然声音又是如何发出,所有一切完全可以用诡异来形容,同样对这位身怀异术之人心生敬畏,杀人于无形,一旦得罪这种人怎么死的都不清楚。
骑兵纷纷返回,“弓?弩营无事。”
“后备营无事。”
“弓骑营无事。”
赵括等人总算是长出一口气,人的一生必然不会一帆风顺,有些事突然发生根本难以预料,如何做到以最快速度最好方式解决最是考验人的本事,如果不能快速做出准确判断,一旦延误,后果不敢想象。
赵括眉头深锁,虽然只是猜测,如果对方真的是在水中下毒必然选择上流水域,那里完全被赵军控制,根本不敢想象秦人是如何做到,不管是谁,只要有所行动必然留下痕迹,人过留影雁过留声,“大王,真的是水出了问题?”
李牧上前,仔细检验,水清澈透明,身子接近,丝毫没有异味,根据以往经验,如果喝了不干净的水最多肚子难受几天就可以撑过去,这次一下子死了这么多人,死状恐怖,发黑内脏又是如何造成,难道真的是毒。
“猜测也是无用,随本王前去一看便知。”
“好。”
一行人向后,只带数十亲卫,一路走来,其中各处皆有赵国兵士把守,赵括命人一一检验,各处防御严密根本没有丝毫漏洞。
一道身影接近,白英飘身来到近前,“一切正常。”
“真是活见鬼了。”
赵括笑道:“活人毕竟无法见到鬼,即便见到也是活人假扮,去水上游瞧瞧。”
水声传来,众人接近,一条溪流由上而下,来到近前,溪流清澈透底,“上游可有人把守?”
“有一队人马,应该距这里不远。”
赵括顺着溪流向上看去,这里极为空旷,即便两侧生有高草,如果有人接近在这里下毒同样可以发现,一路上脑海里快速浮现几种可能,最为合理解释只有一个,有人熟悉赵军习惯,这个人很有可能一直潜伏在阵营之中,人数无法确定,毕竟新军人数众多,其中掺杂秦国密探同样合理,身上携带毒物,趁着赵军阵营取水时来到上游偷偷将毒药洒在溪流之中,虽然经过稀释,毒药依然可以使人致命,如果真是这样倒也容易对付。
水岸旁遍布脚印,这里溪流最深,接近赵军阵营一侧摆放数块大石,大石平整,完全可以形象,兵士就是站在大石上面将水盛满然后运回各自阵营。
“此处当为取水之地。”
李牧点头,“先前派人沿途查探,这里取水最是容易,所以定在此处。”赵括快步向上,前方有一处拐角,一块大石横在那,水流随之改变,这里同样是最好隐藏之地,如果真是有人混在取水兵士中下毒必然选择这里。
“大王在找什么?”
“不清楚,应该是一件很重要的东西。”
“希望可以快些找出。”
赵括身形停住,其他几人远远跟在身后,生怕走的太近影响到大王判断,水岸向上延伸,长期冲刷,岸边堆满淤泥,丝毫没有人走过痕迹,没有人,难道判断是错的,如果不是水,整个阵营兵士如何中毒,是瘟疫,应该不会,从脏器颜色判断必然是中毒无疑。
人影向前,“大王,诸位将军,为何到此?”
来到近前之人正是沿途守将,眼见一行人接近快速上前,着实吓了一跳,虽是将领毕竟有所区别,军中职位相差太多,上?将军李牧,左右将军俱在,为首之人应该就是大王,曾经远远看过还是第一次这样接近。
“这几日可有蹊跷?”
那人摇头,“一切正常,方圆之内都有人日夜把守。”
李牧点头,“大战在即,切不可一时大意,影响大局。”
“上?将军放心。”
众人循声向上,从高处流下溪水便是赵军大营取水之处,恰如赵括所想,水从高处落下水势湍急,如果真有人水中下毒很快就要被水冲到下游,即便精心算计,想要在整条水域下毒,需要毒药数量可想而知,最主要一点,沿途皆有人把守,秦人根本无法接近上游。
难道是自己判断有错,赵括看着从上方流下溪水,阳光落在水面上映出道道光芒煞是好看,不能放过任何可能。
一只飞鸟向下俯冲,接近水面快速弹起,双翅不停闪动,那一瞬间速度快到难以想象,骤变突起,飞鸟突然从空中跌落。
“有蹊跷。”
赵括快步接近,飞鸟已死,就在前一瞬间还是好好,为何接近水流之后瞬间毙命,如此诡异一幕发生赵括反而长出一口气,如此可以肯定事情出在水里。
“大王。”
李牧用手一指,飞鸟身子动了一下,不是整个身体而是肚子,里面似乎有东西在不停蠕动,肚皮随之鼓起,李牧上前,长剑抽出向下刺去,一股腥臭传来,这种味道和出事阵营一模一样,长剑落下瞬间一道黑影猛然弹起。
“不能用剑。”
飞鸟腹中出现莫名生物,猛然弹起,李牧长剑在手,凭李牧本事必然可以在接近身体时将其斩杀,这样太过危险,如果真是剧毒之物浑身上下必然沾满毒液,长剑击中,如果毒液不小心溅到身上,后果无法预料,李牧为赵括手下爱将,一个箭步冲出,剑光一闪,不是刺向黑影而是划向衣袖,宽大袖子随之落下,几乎同时身子向下,左手抓住落下衣袖顺势一卷。
“谢大王。”
李牧收剑退到一旁,众人上前,都想看看被卷在衣袖中为何物,“周围点上火。”
兵士快速行动,捡来干草,手臂一抖,赵括身形随之后退,终于看清确是一条黑色虫子,浑身上下尽是黑色,动作灵活,试图逃走,怎奈周围完全被火包围,似乎对火极为忌惮。
“这是什么东西?”
赵括同样不认得,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有毒之物同样不在少数,其中以五毒为首,大多有毒药物都是以五毒为引,被火围住黑色虫子形状与五毒完全不同,头部尖尖,身体下方长出数十只细细虫脚,身体后方不时滴水黑色液体,腥臭难当,阵营中毒兵士应该就是食用被毒虫污染水源所导致。
“看看水里是否还有这种虫子。”
兵士手持火把缓缓接近,面对这种可以瞬间取人性命怪异毒虫心生畏惧,接近水边,一人惊道:“水里还有。”
赵括上前,黑压压一片,有的抓住石块沉入水底,有的贴在岸边草根上,不时蠕动,那只出来觅食飞鸟必然是当成美餐,不想为此丢掉性命。
嘶嘶嘶嘶,随着众人接近,黑色虫子开始躁动,身体扭动,有的顺着草叶向上攀爬,“大王,这些畜生好生奇怪,好像能够感应到我们。”
赵括点头,“必然不是普通毒虫那样简单。”
“难道是。”
李牧眼睛睁大,眼前诡异一幕只是听人提起过,不想此时就发生在眼前,“上?将军清楚其中来历?”
李牧点头,“当年镇守西北边陲时听人提起,巴蜀一带有人修炼奇术,可以控制各种毒虫为自己所用,又称蛊术。”
“蛊术~”
众人同样发出惊叹,既然称之为术必有过人之处,妖术、毒术、巫术,很多东西都跟术联系在一起,当然还有一点,不学无术,术,大多定义为非正统之学,也就是旁门左道之法,习者大多隐居深山,如此更加神秘。
赵括点头,“似乎只有这一种可能。”对于这种奇妙术数赵括同样有所了解,多是在苗疆一带,应该就是秦所属巴蜀之地,终年雾气萦绕,大山之中隐藏多少秘密没有人清楚。
“天下间还有人练这种东西害人,若是让沐尘见到,一剑一个统统杀光。”
“并非如此,练蛊同样有所约束,用来害人只是其中少数,想要破解只能亲自赶往巴蜀。”
“大王,从这里绕过长平到达巴蜀最快需要十日,何况老马岭一带都被秦军控制,如此太过危险。”
“富贵险中求,不能破此蛊术只会死更多人,大军退后,先行从后方调水,命人沿途检查水源,一旦发现这种黑色毒虫立刻停止饮用。”
赵括下定决心,面对这种奇特秘术束手无策,唯有前往巴蜀一探究竟,这样决定并非一时冲动,当日曾与寡妇清有过一段缘分,隐约记得,当日分别是提到巴蜀,对这个神秘女人同样感兴趣,或许这次赶往巴蜀还可以有一段遭遇。
“李牧愿意亲赴巴蜀找寻破解之法。”
赵括想要亲自前去,必然危险重重,巴蜀之地民风彪悍私斗成风,加上又是秦地不免担心。
“简装出行应该不会有人发觉,此处便交于李将军,构建防御坚守不出。”
李牧无奈只得答应,按照赵括吩咐,阵营向后退去,雷暴等人站在上方看得清楚,随着阵营退去,原本营帐之地留下数千具尸体。
“赵军退了。”
“一切都是先生功劳。”
“不过是举手之劳。”
使用蛊术之人面露得意之色,战国时崇尚武艺,对这些术数之士大多嗤之以鼻,雷暴不同,平日最喜欢结交各种能人异士,身边懂得旁门左道不在少数,如今派上用场,确实厉害,不动一兵一卒迫使赵国大军退走。
“摆下酒宴。”
“不可。”那人连忙推辞,“当斋祭数日。”
雷暴恍然大悟,“如此也好,待彻底击败赵军之后再好好庆功痛饮。”
第三百五十九回巫蛊之患
巴蜀之地多高山,崇山峻岭之中生活必然凶险,如此同样养成巴蜀人彪悍之风,男人大多以狩猎为主,至于女人操持家务,当然还有一点养蛊,这种事在巴蜀一带并不忌讳,未免有人以蛊害人同样有所约束,一名老者站在高高祭坛之上,削发皆白,下方站着三人,年纪二三十岁之间,地上放着一具尸体。
“什么时候发现?”
“就在今日清晨,有人在山上发现尸体,因为太过诡异所以送到圣坛。”
“这样~”老者答应一声,看上一眼,转身对着祭坛躬身跪拜,口中念念有词,礼成方才从祭坛之上走下,三人垂手而立,老者身为巴蜀一带大族师,自身地位极高,蛊术修为更是惊人。
老者来到近前,身子弯下,死者脸色惨白,即便是死人血液停止流动同样不应该是这样的白,咽喉处出现几个黑色窟窿,不知是被何物刺穿,最让人不解的是发现尸体地方根本没有任何血迹。
“大族师,是否是蛊尸所为?”
蛊尸,禁术其中一种,以术数控制临死前心有怨气尸体,因为身体僵硬,行动时只能跳着行走,练成后力大无比,速度极快,喜食人血,地上尸体应该是被人吸干血而亡,所以才会想到这种传说中禁术。
老者摇头,“并非蛊尸。”身形站起,大族师眉头紧锁,三人都是大族师亲传弟子,巴蜀四灵,此时只剩下三人。
“不是蛊尸,又能是什么!”
大族师叹口气,“这个术已经禁了几十年,不想还是有人偷偷使用。”目光落在那人脖颈处,那道伤口虽然与蛊尸造成伤害极为相似其中有所不同,“是血婴。”
“血婴!”
三人听罢不得有连连摇头,这种禁术同样第一次听大族师提起,既然是禁术必然不被外人所知,从名字上已经可以判断必然是一种极为邪恶蛊术。
蛊的种类有数种之多,常见如蛇蛊、金蚕蛊、篾片蛊、石头蛊、泥鳅蛊、中害神、疳蛊、肿蛊、癫蛊等,蛊的种类以及饲养方式不同所形成蛊毒种类也有所不同,个人修为不同,蛊所起作用同样有所区别。
“因为太过残忍所以已经废除,任何人不得修炼,其中还有一段故事。”大族师抬头,目光落向祭坛下方一块断裂石板上,没有人清楚石板来历,上面字迹应该是被人划掉,三人恭恭敬敬站在一旁,等待大族师说出血婴蛊那段传说。
大族长身子坐下,缓缓说道:“曾经圣坛出过一位了不起的人,族人都叫他阿婆,修炼术数替人医病,阿婆收了一个女弟子名叫阿兰,人长的漂亮天赋也高,后来耐不住寂寞,嫁到另一个寨子,夫妻恩爱,阿婆听到以后也为弟子高兴,两人婚后阿兰有了身孕,男人很高兴,带上弓箭出门打猎替妻子补身体,谁想天意弄人,不小心坠入山崖,被人发现时已经断了气。”
大长老说到这里忍不住停下,三名弟子脸上同样露出悲伤之色,对这个叫阿兰女人遭遇感到同情。
大长老接着道:“阿兰一遍遍呼唤丈夫名字,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挽回男人生命,寨子里的人出力选了一个时辰下土安葬。
下葬那一刻,阿兰反而出奇平静,眼泪已经哭干,更加不想因此影响腹中胎儿,这是能做的最后一件事,那是生命延续,同样是希望,可惜上天并没有可怜她,孩子出生之后始终不哭,一张小脸憋得通红,接生婆连打带拍就是不哭,同样跟着着急,只好对着躺在床上一脸虚弱的阿兰说道,你得做好准备。言外之意,孩子很有可能保不住,阿兰一句话也不说,只是萎缩在被子里,紧紧抱住孩子,感受彼此心跳。
到了后半夜,可怜的婴孩没了呼吸。阿兰依然紧紧抱着,手轻轻拍着,那一刻脸上带着幸福,“孩子别怕,妈妈会保护你,很快就会让你活过来。”说完将婴孩尸体小心的平放在床上,小心用被子盖好,轻轻抚摸小脸,走出屋子进入卧房后面漆黑小屋,终日不见阳光一股股阴寒之气从里面传出。
手脚麻利先是拿出了养蛊用的盆子,从里面抓出了一条绿色小蜈蚣,走出小屋,将绿色蜈蚣放在刚刚死去的婴儿身上,那蜈蚣似乎很有灵性,刚一沾上婴儿的身,迅速朝着婴儿嘴里爬去,转眼间不见了踪迹。
阿兰拿出一张符咒贴在婴儿头顶处,只要阳气不散魂魄同样可以留住,左手尖刀划破手指,血瞬间流出,嘴里念念有词,手指塞进婴孩嘴里,符咒上方字迹由黑转红最后透过头顶消失不见,只见死去婴孩发紫的脸上渐渐有了血色。
阿兰走到床底下,拿出了一个木盆,把婴孩放在盆里,用手一抓,从中挑选几只蛊虫同样放进了那个盆里。接着,割开了自己的手腕,看着鲜血慢慢流入,蛊虫同样张开嘴吸吮血液。
阿兰身子一晃,刚刚生完孩子原本应该安心静养,现在还要施法喂养蛊物身体难以承受,看看血液应该够这几只蛊虫食用立刻止血包扎,拿出一块蓝印花布,盖在了那个小木盆上面,用手指在上面画了一道符咒,然后很温柔的对着那木盆说道:“宝宝乖,好好休息,妈妈明天再来陪你。”说完这些话,阿兰突然冷笑了几声推门出去。
青烟升起,一股香气传出,阿兰揭开,用手抓住往嘴里塞,整只老母鸡一股脑吃光,脸上表情更是吓人。
阿兰先是死了丈夫,现在连孩子也出了事,寨子里女人带着东西来串门,任凭怎么敲就是没人回应,无奈只得回去。
十天过去,阿兰终于出现,脸色有些苍白,穿了一件干净衣服,从集市回来时身后跟着一个年级十三四岁女娃,多半是想找个伴,这件事很快平息,偶尔夜里从阿兰居住小屋里传出女人呻吟声,一个寡居女人,好说不好听,阿兰行事越发古怪,村子里的人远远避开,尤其是女人,一个个紧盯着自己男人,阿兰生得水灵,难免那些贼男人偷偷惦记。
阴森小屋内,阿兰看着眼前女孩,目光呆滞,穿上一身干净衣服,不知是谁家的孩子,目光落向角落里木盆上,一咬牙,拿起一只蛊虫放在女孩身上,嘴里不停念念有词。
女孩缓缓向前,来到带有符咒木盆前,身子跪在那,揭开上面蓝印花布,手缓缓伸进去,木盆里面毒蝎锋利的钳子瞬间刺入,手指开始流血,里面毒虫不停吸吮,以活人为祭品,这种蛊术必然为圣坛所不容,阿兰没有选择,为了孩子只能这么做。
符咒褪去,女孩眼睛睁开,看着眼前木盆试图逃离,身体无法移动,“姐姐,你要做什么?”
“恨吧,要用你的血来养我的孩子,一直到他活过来。”
“不。”
女孩无法挣脱,眼中透出惊恐之色,其中同样夹杂怨恨,被人遗弃,原本以为被好人领养,恨,发自心底的恨,这恰恰是阿兰想要的,聚集怨气让死婴复活,怨气越多同样越有效,血顺着手指流下,木盆里的婴儿,竟是会张开嘴接着不停吞咽!
“看见了么,那就是我的宝宝,你要陪着她,直到她活过来。”阿兰冷笑一声,左手掰开女孩小嘴,右手从木盆内拎出一条绿色蜈蚣强行喂了进去,蜈蚣一闪而没,随着蜈蚣进入,女孩眼神变得恍惚,呆呆的站在那里。
随着鲜血不断的流进死婴的嘴里,死婴的脸色越来越红,周围那些虫子们,也开始躁动不安,纷纷在血水里爬来爬去,似乎是感受到一种潜在的危险,这种危险恰恰从身边发出,上面布满符咒,即便凶猛毒虫同样无可奈何。
阿兰上前将女孩平方在上面,双手开始脱她身上的衣服,女孩身体已经发育,皮肤细嫩,嘴里念念有词,木盆里那些爬来爬去蛊虫,竟从女孩下面不停钻入,随着虫子进入,身体随之左右扭动,眼神迷离,呻吟声随之响起,那种声音与男女房·事之声完全相同。
随着身体停下,拿起一碗清汤喂下,那些原本钻入里面蛊虫纷纷钻出快速爬回木盆在死婴身边不停蠕动,让人不可思议一幕出现,原本死去多日死婴,此时竟然张开嘴,一张血红小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阿兰看在眼里脸上露出喜色,等到那虫子在木盆里安静下来,便重新用印花布把木盆盖上。
“不想世间还有这样残忍的术!”
大族师讲到这里,其中一人忍不住说道,三人之中同样有一名女子,一身粗衣依然无法掩饰清秀容颜,讲到男女之事不由得脸上一红,毕竟未经人事。
大族师叹口气,“世间最难割舍的就是情,阿兰原本没错,错在执念太重,最终误入歧途害人害己。”
“接下来发生什么?”
大族师叹再次叹口气,“悲剧已成,无法挽回。”
第三百六十回血婴传说上
是爱还是痛,没有人可以说清,不管抱着怎样目的,以他人性命来换取自身利益必然为世人所难容。
到了晚上,阿兰手里端着一碗血走进小屋子,对女孩说道:“把它喝了!”那女孩似乎已经痴傻了一般,阿兰说什么,她就做什么,直接走过去,端起那碗血就咕咚咕咚的咽了下去,喝完,又走到了那木盆前面,伸出双手。
阿兰冷笑道,“倒是挺听话!不过今天不要你手上的血!”那女孩好像没听见一样,还是双手伸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阿兰嘟囔了一声,这虫子今天是怎么回事,几只蛊虫一反常态萎缩在那里半死不活的样子,阿兰不敢大意,这种蛊术也是第一次施展,一旦不成婴儿魂魄尽毁再也无法便复活,拿出尖刀划破自己手腕,口念咒语开始召唤那些虫子。
虫子开始兴奋,木盆里面血液完全吸干,尖刀划破女孩手腕,虫子再次钻入,手腕抬起,血液不停落入死婴嘴里。
死婴咧开小嘴笑,笑的很是诡异,小嘴张开死婴的嘴里露出齐刷刷的白牙,几日下来死婴居然长出牙齿,而且比一般人还要长要尖。
阿兰一脸慈爱抚摸宝宝身体,“宝宝,明天就可以看见妈妈。”
那死婴竟像是能听见阿兰的话,嘴咧的越发的大。
第二天一早,阿兰换了一件干净衣服,躬身祭拜,用术讲究心成,拿出尖刀割开自己的乳?房,一边挤出七滴血,一滴不多一滴不少,放在预先准备好铜碗里,穿好衣服走出屋子,去寨子里找了一个也是刚生小孩的女人要了一碗NAI水。
“阿兰,这是去哪?”
一人不怀好意上下打量,不可否认,这个女人依然是整个村寨最漂亮最有诱惑那个,可惜背后那些传说让这些男人不敢接近,先是死了男人,然后死了孩子,加上特殊身份,阿兰无形中成为不详女人。
色字头上一把刀,再看那人四十开外,两只小眼睛死死盯住,恨不得直接将身体看穿,“要了点东西这就回去。”
“家里有事,尽管张嘴,一个人闲着也是闲着。”
“好。”
阿兰转身,随着走动浑圆屁股在衣服下左右扭动,那人忍不住咽了一口吐沫,阿兰忽然停下来,“今晚三更。”
“一定,一定。”
男人喜出望外,必然是自己走运,不然这么漂亮女人如何能看上自己,今晚三更,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孤男寡女又是晚上又能做什么事忍不住乐出声来。
阿兰回到家里快速准备,把人NAI倒进先前施过法铜盆内,抱起死婴,小嘴张开,闻到NAI香大口吞咽,这一步同样是施法关键,以蛊虫催动,加上母亲的血还有新鲜人NAI,眼前情景和活生生孩童吸吮NAI汁没有任何区别。
“多吃一点,这样才有力气,很快就有新鲜血肉可以吃。”
喂完血乳,小心将死婴放回去,为了死去的孩子能够复活,平日善良阿兰竟残忍到这种地步,那一刻完全失去理智。
蛊虫爬出,女孩恢复神智,活生生开始施法,手脚捆住,嘴同样堵严,脱光女孩衣服,用刀在女孩的乳、头上割了一个小口子,然后在下身抹了一点东西上去,那些爬进体内虫子竟顺着女孩的下身一只只爬了出来,身体扭动,任凭怎样挣扎无法逃脱毒手,眼神完全变黑,恨,幽怨眼神盯住阿兰。
阿兰脸上露出笑意,越恨越好,只有这样术才能成功。
一弯身抱起死婴,撕下贴在女孩乳、头上符咒,把死婴的嘴对了上去,死婴竟是用两只手紧紧抱住了女孩,犹如婴儿吸乳一般。
女孩的脸色越来越白,渐渐的,身体开始发白,眼神涣散,再看血婴一双眼睛变得血红,看着阿兰,嘴里发出咿呀咿呀声音,阿兰身子低下轻轻抚摸,“是在喊妈妈?不要急,先睡一会。”
阿兰将死婴放回木盆,盖上布,趁着天黑将女孩尸体从后门拖出去,寨子里一片漆黑,早已睡熟,唯有一个人,换了一件干净衣服,轻轻推开房门,看看时辰应该差不多,舌头舔了一下嘴唇,两只手用力搓了一下,正是白天遇到那个人,心里惦记着,一直从天黑盼到三更。
阿兰将尸体掩埋,接近后门猛然后面一道黑影扑出,吓了一跳,担心影响到血婴进化连忙用手堵住。
“小宝贝,想死我了。”
“是佟二哥,里面说话。”
“好。”
一双手不情愿从女人身上移开,确实如此,如果不小心被人看到传出去不好听,三步并两步走近木屋,阿兰从里面将木门反插,用力推了一下十分结实。
“等不及了。”
男人已经将外衣脱下,阿兰冷哼一声,“这里还是不安全,不如去里面小屋。”
“哪里都成。”说完一提裤子光着脚推门进去,一股阴寒之气袭来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想到接下来美事完全不在意,砰的一声小屋门随之关上,漆黑一片。
“在哪呢?”
“来抓我。”
阿兰声音响起,男人发出一阵低低笑声,“看我不活活吃了你。”说完双臂伸开,进来时留意过小屋原本不大,身子向前,碰到一样东西,弯身一摸,应该是一张床,难道是在上面等着,身子向上猛然被人从后面一推,整个人趴在那。
“小心肝,快点来吧。”
“来了。”
阿兰声音从后面传来,接着是一阵酥痒,似乎有一样东西慢慢向上爬,男人趴在那,觉得有些奇怪,黏糊糊一时分不清,难道是舌头,又有些不像,搞不懂这个女人弄出什么花样,脖颈处猛然一痛,阿兰随之扑上,血婴还在进化气力有限,整个身体死死压住,身后传出一股软绵,那种感觉极为享受,男人不由得哼了一声,脖颈处痛楚越来越强烈,这个女人要做什么。
痛楚加剧,男人奋力反抗,尖叫声传出,终于看清,血红眼睛,嘴里沾满血迹,那根本不是一个婴孩,“不许叫。”
阿兰清楚,现在不能用蛊,一旦用蛊必然对活体造成影响,双手死死捂住,婴孩再次扑上,时间慢慢过去,男人身体停止挣扎。
尖叫声打破古寨宁静,男人纷纷起身,拿起放在一旁弓箭,这里虽然远离深山,依然会有野兽闯入,房门推开,火把点亮,没有任何异常。
“难道听错了!”
“应该不会。”
“算了,不会有事。”
奇怪的事一件接着一件发生,先是有男人莫名失踪,然后是刚生完孩子不久女人活活被人咬死,死状凄惨,两个NAI子直接咬掉,脖颈处显出一道深深齿痕。
“太吓人了。”
古寨人人自危,谣言四起多半是鬼怪之谈,什么狐妖临世,狼妖显身,即便做好防备依然有人被人咬死,必然不是野兽,似乎只有一种可能,妖魔作怪,对付妖魔,一定要请法师,说来也巧,隔壁村寨恰好来了一个法师,身披法袍手握法杖,呼风唤雨撒水成药,寨子凑了钱,几人带着弓箭去请。
“此处妖气冲天,定是有妖物出没,不过不要怕,本法师法力无边,不管何方妖孽都逃不过本法师手掌心。”
法师环顾一周,寨子村民远远看着,想到近日发生怪事所有人深信不疑,多半为了显示本事,只见法师挥动法杖,嘴里念念有词,手臂一挥,嘴顺势吹出,一道火光随之而起,一声声惊呼,必然法力高强。
法师一脸得意,“此妖物本事高强,如果不能尽快除掉,整个寨子的人都要被它杀光。”说完咳嗽一声,有人会意来到近前,“法师放心,已经准备妥当。”
“好,本非是要好处,修法之人降妖除魔为己任。”
“晓得,晓得。”
包袱递上,拎在手里沉甸甸,法师一脸得意,“妖孽,快快现身受死。”
这个人不过懂得一些障眼法,和人学了一点皮毛,修行太苦,索性弄了一身行头装成法师四处招摇撞骗,只要在这里过上一晚,明天就说妖物已除带着财物离开,打定主意,“今晚妖孽必然出来害人,诸位一定要躲在家里不得外出,更加不准偷看,否则将有血光之灾。”
“好,好,好。”
眼见太阳西去,众人纷纷返回,法师选了一个宽敞位置,将随身携带之物纷纷摆好,倒是有些样子,香烛、木剑、铜碗里面黑乎乎不知装了什么东西,从怀里掏出几个符咒贴在上面,法阵算是成了。
法师暗自好笑世间哪里来的鬼神之说,不过这样也好如果没有这些愚蠢的人,自己这种游手好闲不学无术的人如何生存下去!丝毫没有注意人群中那道怨毒眼神,正是阿兰。
古寨夜里出奇的静,法师打了一个哈气,一阵冷风吹过,法师忍不住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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