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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称雄(语丁)-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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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将愿往。”

“不急。”雷暴摆手,大意不得,王陵乃秦名将最终还是败在赵军之手,最后落得如此凄惨下场,“此时出兵为时尚早,全军戒备等待时机。

“喏。”

第三百五十五回破阵之法

赵国前军败走,秦军并不追赶,主将手中令旗一摆,连环大阵退回,能够拥有此连环绝阵同样耗尽不少心血,不敢大意,一旦追击陷入赵军埋伏前功尽弃,只要以连环阵阻挡赵国大军便是大功一件。

“损失如何?”

“死三百,伤二百有余,战马只是轻伤。”

秦军主将点头,“立刻从后军调集精锐填补。”铁甲连环马只有四队,每队接近两千人,只要保证连环大阵完整,死多少人都可以补上。

“将军。”

三人催马来到近前,沐尘长出一口气,眼见秦军阵营向后退去,眼见无法攻破只能退走,说来容易,当时情形极为惊险,前面是渐渐合围手持长矛连环阵,后面是透过缝隙不停射来箭矢,沐尘率领骑兵面对对方连环阵优势全失,一旦被人围住无法突破等于被人困在里面任由利箭射杀。

“什么破玩意。”

沐尘从马上跳下,阔刃剑深深刺入地面,出战至今何时吃过这种败仗,其他三名将领侯在一旁,既然将军都无法攻破,三人自是不敢再次出击。

“应该是一种阵法,如果无法看穿其中玄妙根本无法攻破。”

沐尘点头,“前军列阵,待本将军与大王商议之后再做决断。”

“将军放心。”

三人起身,整个前军阵营随之一变,函谷关上方秦国众将看得清楚,整个阵势一变,阵型同样向后收紧。

雷暴笑道:“诸位将军各回阵营,今日赵军不会再出战。”

“喏。”

十几人快步走下,雷暴身边只剩几人,身上不带盔甲,应该不是军中将领,衣着更是奇特,始终一言不发,其中一人双手始终藏在衣袖之中,一人头始终低下,一人后背上长出一个巨大鼓包犹如骆驼驼峰一般,最奇怪要数站在暗处老者,脖子上盘着一条青色小蛇,随着下方喊杀声传出毒芯不停吐出,四人所站位置同样保持一定距离,似乎彼此间同样有所忌讳,能够跟在雷暴身边必有过人之处。

“诸位请大帐一叙。”

雷暴对四人极为客气,几人转身,彼此间似乎带有敌意,一人双手依然缩在袖子里,长长袖子随着身体摆动,另外一人低着头,后背上带有驼峰之人面带笑意,另外一人用手轻轻抚摸蛇头。

沐尘骑马返回,几十万大军遍布宜阳、天关等地,函谷关中间险要位置同样被赵军占据,营帐林立,沐尘直奔中军大帐所在位置奔去。

“竟有如此奇阵。”

沐尘说罢众人俱是神色一变,目光同时落向几位赵国老将身上,身在军中数十年,经验远非李牧等人能比。

一人摇头,“确实奇怪,打了这么多年的仗莫说是看过,听也是第一次。”

“不错,如此打法完全违反常理,失去骑兵速度优势,进而以阵法弥补,让人琢磨不透。”

“诸位将军,函谷关乃秦之门户,想要攻克必然不易,唯有上下一心,今秦军摆下奇阵,唯有各想办法破之,以灭秦之威风。”

“不错,上?将军所言极是,沐尘虽败一阵心里可是一百个不服,管他什么阵,只要拼着一口气冲过去,即便是铜墙铁骨也能砸下来。”

“说得好。”赵括起身,众人目光纷纷投来,“此阵当为连环马阵。”

“大王识得此阵?”

赵括淡然一笑,“算是有些眉目,欲破此阵当先破马阵,马阵一破连环阵不攻自破。”

“大王言之有理,可是战马彼此相连,即便能够接近短时间内无法破敌。”

“让本王想想。”

李牧率先起身,众人走出大帐,原本喧闹瞬间消失,赵括眉头深锁,连环马,确实有些印象,应该是从现代评书中有过记载,至于如何破此奇阵已经模糊,眉头紧缩试图从现代记忆中找出破解之法,多半时日太久,那些记忆越发模糊。

“上?将军。”

“沐兄弟,白兄弟。”

沐尘、白英两人快步赶上,沐不离白,二人私下关系极好加上结拜之义更是其他人所不能比。

“心里有事睡不着,索性与上?将军商议一下破阵之法,也好为大王分忧。”

“李牧正有此意,多一个人多个主意,二位请随我回帐内详谈。”

“好。”

赵括眼睛闭上,脑海中浮现出战场上情形,虽未亲见从沐尘描述中完全可以想象,人的想象力就是如此,前方是列阵以待秦国骑兵,战马彼此相连,无论如何冲杀始终无法攻破对方连环马阵,一队人马冲出全力攻击中路。

连环阵随之后退,几乎同时左右向前,连环阵成,外围射手随之出现,万箭齐发,被围赵军纷纷惨死,赵括不由得连连摇头,战场形势改变,依然还是连环马阵,赵军齐齐冲出,重甲骑兵向前冲杀,对方必然先以弓箭,箭矢射来,重甲骑兵至少可以保住一半以上,重甲骑兵接近,双方展开厮杀,如果想要破去对方连环马阵死伤远在对方数倍以上。

“还是不行!”

赵括眼睛睁开,不知不觉天色已黑,大帐前火把晃动,应该是负责巡逻兵士,赵括起身,脑海里依然浮现方才冲杀情景,连环马阵好生厉害,如果可以大量拥有等于随时可以在战场之上形成有效防御。

不知不觉间走出大帐,一路走来,赵括眉头紧皱,兵士不敢打扰,今日前军首战失利消息已经传开,大王必然是为此事而烦。

李牧大帐,沐尘叹口气,“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真是让人心烦。”

“沐将军,急不得,秦人不知费了多少努力方才弄了这个连环阵,若是能够轻易破去,岂不是让秦人太过难堪。”

“不错,相信大王,更加要相信自己,既然是阵必然有破阵之法。”

“如何能破去马阵。”

三人同样陷入沉思,以往对付的都是人,如今对付战马反而没了主意,“有了。”

沐尘声音响起,两人同时抬头,“快讲。”

“打马头。”

沐尘一晃拳头,眼中透出狂热,双方接近最容易受到伤害的就是战马头部,恰如人一样,头部虽然坚硬同样是要害,其他部位受伤还能有生还可能,一旦头部遭受重击必死无疑,沐尘恰恰是从这一点考虑。

“不行。”

“为何不行?”

“试试便知。”

“好。”

沐尘、白英同时起身,两人身体接近,彼此保持距离,沐尘双臂抬起,不过是做做样子,手臂落下,击打部位恰恰是白英身体前方,那里正是战马头部位置,白英摇头,身子向前手臂向前伸出,两人距离再次拉近,沐尘抬头,手臂已在自己胸前,顿时清楚如果将注意力放在对付战马上反而忽略一点,战马之上还有手持长矛秦国兵士。

“哎。”沐尘不由得叹口气重新坐回,一旁白英淡然一笑,时间慢慢过去,接近三更,函谷关周围火把通明,秦军阵营严阵以待,数十箭塔耸立,上方遍布箭手,赵军大营有丝毫异动都无法逃过防御塔上方兵士双眼。

一声惊呼,赵括心里有事没有注意脚下,整个人向下倒去,好在只是一个斜坡,赵括身子弯曲,这样可以最大限度减少倒地时对身体伤害,左手顺势一拍整个人瞬间弹起。

嘴角露出淡淡笑意,古语有言阴沟里翻大船,有些看似不经意小事往往可以左右大局,回头看去,不过是从地面攀爬树枝,不经意间绊在上面,这种方式同样用来对付奔行骑兵,战马一旦双腿被绊马上骑兵同样遭殃。

“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

赵括面露喜色,快步跑回,恰好一队手持长矛兵士列队接近,赵括几个箭步来到近前,为首之人吓了一跳,速度太快,猛然身前多出一个人,愣了一下,借着火把光亮看清,“大王。”

“免了。”

赵括右手抓出,不过瞬间兵士手中长矛已到赵括手中,赵军手中所用长矛同样与秦军有所区别,经过改良,为了攻城之用,长矛尖端带有一个长钩,不仅可以用来勾人身体同样可以挂在城墙缝隙之上。

“就是它。”赵括手持长矛哈哈大笑,长矛一晃抖出几道矛影,一旁兵士不由得连连叫好,学武之人各种兵器都有涉及,十八般兵器样样精通虽有夸张成分,毕竟能够触类旁通,最终还是要选择一样最喜欢兵器,赵括面带笑意仔细观察长矛,兵士不明所以,一个普通长矛而已难道有什么奇特之处不成!

“过来。”

“是,大王。”

赵括低声耳语几句,那人连连点头,随行兵士分成两队,手持长矛纷纷上前,其中一队纷纷将长矛向下勾中兵士腿部,动作缓慢,长矛锋利,一个不小心难免伤到同伴,时间慢慢过去,几乎所有人勾中。

“拉。”

一声令下所有人同时发力,噗通,噗通,无论身体多么健壮,双腿被人勾中上面施加力道整个人向后倒去。

“大王。”

“可以了,立刻从兵营调集二千精锐训练此技能,一定要准,同样要快。”

“遵命。”

赵括面带笑意,一个不经意举动让自己想到攻破铁甲连环阵之法,想必一切都是天意,天助我赵括行此仁义之举,率仁道之师一统`战国乱世。

第三百五十六回大破连环马

一声惊呼,一道身影猛然坐起,额头上隐现汗珠,天气闷热,营帐门虽然开着依然没有风进入,正是秦军铁甲连环马主将,不过是一场噩梦,为何那样真实,究竟是怎样的梦境能够让这位战场勇将变得如此。

火,漫天大火在战场上烧起,连环阵完全陷入火中无法逃脱,那些彼此相连铁链此时完全成为拖累,无法分开,只能眼看着被火烧着。

“火攻。”

那人眉头紧锁,函谷关下遍布沙石,根本不具备火攻条件,兵法之中记载,火攻之法对地形要求极为严格,若是能将对方困在狭窄山谷之中最为有效,同样需要可以快速点燃之物,最后才是如何点火,“不可能,赵军不可能做到。”

身子缓缓躺下,眼见天边泛起一道白,此时全无困意,多半太过紧张之故,毕竟面对的是赵括大军,曾经横扫四国几次击败秦军之人,无论如何自负总是有所担心,铁甲连环马同样是一生心血。

“这个法子可行?”

沐尘出神看着手中长矛,平日善用阔刃剑,对兵士手中长矛构造反而忽略,仔细看去,长矛前端带有尖,一侧带有铁钩,然后以硬木相连,不仅可以作为兵器击杀对手,同样最大限度增加兵器灵活性。

“大王已经试过,应该行得通。”

白英上前,“记得还是少年时,如果遇到体型高大对手多会采取这种打法,不想如今被大王用在行军布阵上。”

“多半是天意,突然想到这个法子。”

“那还等什么!”

沐尘心急转身要走,李牧连忙拦住,“上?将军,为何拦我?”

李牧面带笑意用手一指,沐尘抬头,终于弄清,外面漆黑一片,“沐尘又犯了心急毛病。”

“诸位将军先行回营,待兵士熟练之后立刻破阵。”

三天,足足三天,任凭秦军如何在阵前谩骂,赵营就是不出,兵士将砍伐树木削尖立在阵营前方防止秦军袭营。

“无胆鼠辈,丢尽男人的脸,还是滚回邯郸做女人。”

笑声阵阵,赵军上下无不气急,一个个擦拳磨掌只等大王下令,是男人还是娘们不是嘴里说了算要在战场上打了才知道。

赵军阵营立起数百细细木桩,兵士手持长矛快速冲出,接近瞬间长矛顺势刺出,如果只是刺最是简单,刺的同时要避开木桩然后瞬间勾中。

“再练。”

秦军骂累了只得回营,倒也不急,赵括率兵不下几十万,单凭函谷关几万兵马只能拖延,如此已经足够。

骂声阵阵,赵军阵营冲出两队人马,快速撤去前方障碍,阵营快速冲出摆开阵势。

“终于来了。”

秦、赵相争,论兵力赵始终不如秦,秦自商鞅之后立于七国之首,几次击败六国联军,自身地位无人可以动摇,这同样是秦人骄傲,面对赵括大军主动出战,躲在里面挨打同样不是秦人所能忍受。

雷暴登上关口向下看去,赵军阵营齐整,兵甲明亮,士气高涨似乎没有受到战败影响,“赵括果然有两下子。”

“末将立刻出战。”

“一切小心。”

秦军主将点头快步跑下,马蹄声阵阵,秦军防守阵营左右一分,铁甲连环马从中涌出,整整四队,长矛阵接着弓箭阵,两队为一阵,另外两队位置错开,应该是用来增援之用。

秦军主将拍马上前,“对面赵人听着,函谷关重地容不得人撒野,还是乖乖回去,以免丢了性命。”

“去你姥姥的。”

沐尘听罢顿时火冒三丈,言辞上虽粗鲁,毕竟是战场厮杀不比文人墨客,秦军主将哈哈大笑,“败军之将还敢言勇,可敢与我大战三百回合。”

“怕的是乌龟王八蛋。”

沐尘催马而出,对方主将毫不示弱,这种主将比拼在战国时极为常见,双方阵营列阵,两军主将阵前厮杀,被击败一方士气必然大受影响,赢的一方趁势攻击,所有一切完全与个人英雄主义无法分开,都是铁打的汉子谁也不服谁。

两匹战马接近,沐尘手中阔刃剑轮开,叮叮当当,兵器相击声不断传出,秦军主将双臂向下,心中暗道这人好大力气,双臂发酸,勉强接住几招,这样力拼不是对手,索性退走以连环阵将其困死,打定主意虚晃一招拨马便走。

“哪里走。”

“改日再战。”

“想走没门。”

沐尘身后紧追,哒哒哒,连环马阵随之向前,马上骑兵长矛挺立,长矛高度几乎一致,“破阵。”

一声令下,后方赵军阵营随之杀出,沐尘一马当先,嗖嗖嗖,箭矢破空声传来,整个人向下,阔刃剑护住左右格挡,长矛阵接近,箭矢随之一停,沐尘身子猛然向上,一声怒喝阔刃剑扫出,前面顿时倒下两人,人落马战马被铁链连着无法逃脱,整个阵营丝毫不受影响,随着两侧向前,大阵再次启动。

沐尘连劈带砍接连击杀数人,前面位置一空,这样更是危险,等于将身体完全暴露在后方弓箭手攻击范围,马上射手纷纷瞄准,沐尘不敢大意,左手一拨战马冲向左侧。

秦军主将返回阵营,赵军连续冲出数阵,兵力上完全占据优势,一声令下,后方连环阵同时冲出,快速与前方连环马阵衔接,阵营随之收紧,这些都是平日训练结果,秦军主将站在高处看得清楚,方才黑大个确实了得,此时被困阵中左右拼杀,后方秦军步兵阵营随之接近,一旦有空隙快速填补,整个连环阵最精妙之处就在于此,如果无法破掉马阵,随着兵士不停增援,连环阵根本无法破掉。

“杀。”

赵军盾牌阵冲近,兵士纷纷以盾牌遮挡身体,虽然可以阻挡秦军射来箭矢,只是一点,面对拥有骑兵优势连环阵根本无法接近。

“盾牌阵,可笑,原本以为赵括深通兵法之道,不想连最基本对阵都不懂得,可笑之至。”

笑声阵阵,函谷关上方秦军众将不免得意,所有人清楚,在骑兵面前盾牌阵根本不堪一击,所有人似乎忘了一点,秦军此时所用骑兵阵与普通骑兵阵完全不同,随着自身速度优势尽失,面对盾牌阵优势同样减弱,盾牌阵自是一个幌子,躲在盾牌阵后方长矛阵快速接近。

“来了。”

赵括神色自然,虽然只是经过短暂训练,有了长勾对付连环马阵必然容易,盾牌阵猛然一分,就在对方箭矢刚刚射出瞬间,长矛阵冲出,快速接近,长矛不是向上而是向下,攻击的不是秦军而是战马,长矛之上锋利铁钩准确无误勾中马腿顺势一拉。

战马嘶鸣声阵阵,整个大阵瞬间瘫痪,函谷关上方同样传出阵阵惊呼声,随着中间战马向下倒去,两侧阵营同样受到波及,战马彼此相连根本无法分开,彼此踩踏,马上骑兵同样受到影响,身子落下纷纷毙命。

“杀。”

一声怒喝,盾牌阵、长矛阵同时跃出,冲击速度快得惊人,“退。”后方弓射阵想要退走已经来不及,整个阵营为之一乱,连环阵优势在冲击,利用战马对敌人形成合围之势进而击杀,似乎没有考虑到一旦陷入不利如何退走。

马上兵士纷纷向后,前方阵营惨叫声不断,后方兵士随之陷入慌乱,连连击打马头,还是迟了,赵军接近,长矛连连伸出,几乎是一样灾难发生在射手阵上,面对冲近长矛手,最后一支箭射出,然后是向下倒去战马,后方秦军阵营距离太远,想要救援根本无法起到作用。

“完了。”

秦军主将手臂落下,整个人瞬间呆住,手中令旗掉在地上完全不知,四个大阵接近一万人瞬间死伤殆尽,完全不敢想象,自己一生心血瞬间葬送,“不可能,不可能。”

“将军,快走。”

“不可能。”

那一刻危险完全忽略,一声声惨叫还有倒下战马不停在眼前浮现,彻底完了,随着连环阵毁灭,整个人生随之失去色彩,剩下的只有暗淡。

手持长矛赵军冲到近前,后方秦军快速退入工事,长矛林立,沐尘催马上前,“老子给你一个机会,能在沐尘剑下走过十招便放了你。”

“沐尘,赵王座下神威将军,名不虚传。”

沐尘冷笑,“现在才知道已经晚了。”

身形跳下,函谷关上方众人不由得连连摇头,眼见被赵军围在当中,必死无疑,连环阵同样是雷暴手中王牌,不想就这么轻易被赵人毁掉,拳头砸在上面,眼中透出血色,那一刻不仅是付出心血主将,雷暴同样在滴血。

“沐尘在搞什么!”

“算了,应该不会乱来。”

赵括长出一口气,以带勾长矛破对方连环阵同样没有绝对把握,如今大获全胜放下心来,至于沐尘同样不用担心,秦军退入阵营,面对赵国大军必然不敢主动出击,至于要做什么,索性由之。

长剑一抖,“来得好。”沐尘一个虎步迎上,阔刃剑击中顺势一翻第二招攻出,那人倒也有些本事整个人避开,不守反攻,完全是搏命招式,剑锋刺向对手,一张脸全无血色,那一刻必然抱定必死之心。

沐尘冷哼一声,“太慢了。”剑势一变,挡住同时顺势横切,噗的一声,剑刃击中头颅落地,尸身缓缓倒下。

“好,好,好。”沐尘三招击杀对方主将,整个阵营欢声雷动,取过长矛顺势一挑,首级挂在上面飞身上马阵前来回奔行。

第三百五十七回蛊毒之术

赵军大获全胜,整个阵营快速退后,雷暴站在关口上方凝视下方,身为主帅这个时候破口大骂或者气急败坏反而对局势不利。

“增强防守,待商议之后再杀赵军不迟。”

关口上方众人返回大帐,连环阵被破主将身死,大帐气氛顿时多出几分压抑,秦军将领最是清楚连环马阵可攻可守,精心训练多年,堪称绝对精锐,不想如此不堪一击,原本存在漏洞还是赵人实力太强。

“诸位,可有破敌之法?”

众将纷纷低头,见识过赵军先锋大将神勇,仔细掂量,即便自己出战同样无法取胜,雷暴面色一沉,环顾左右,平日都自恃本事过人,到了这个时候一个个低着头成何样子。

一人轻咳,身形站起,身上衣饰奇特,耳朵上挂着特殊佩饰,最让人称奇的是伏在肩膀上那条青色小蛇,蛇头上方鼓起必然是剧毒之物,蛇乃凶兽,即便面对体型庞大对手同样毫不畏惧,为何此时变得如此温顺。

“文先生。”

雷暴同样起身,那人笑道:“将军莫忧,老夫不才,愿为将军出力。”

“如此最好,需要多少人马?”

那人哈哈大笑,“不需一兵一卒可退赵兵。”

“这。”

众人面面相视,所有人清楚,战场列阵厮杀拼的就是实力,不带兵将如何交战,怕不是在说笑。

“诸位若是不信,今夜一看便知。”

“好,本将军早知先生之能。”

夜风习习,星光点点,函谷关上漆黑一片,按照那人吩咐上方所有火把撤掉,中间升起一道高台,高台四周悬挂黑色布袋,布袋鼓鼓不知装了何物,雷暴等人站在高台一侧,一人缓缓登上,众人同时看去,但见黑暗中身影左右晃动,嘴里念念有词,似乎是在进行一种奇怪仪式,夜色太黑无法看清,这或许就是撤去火把用意,毕竟有些都是不传之秘,没有人愿意将秘法在外人面前显露。

“将军,这个法子可行?”

雷暴摆手,“看看便知。”

高台上,双手从怀里掏出一物洒在眼前铜盆之中,铜盆随之晃动,里面盛放之物正是人的血迹,至于从何而来不得而知,说来也奇,随着时间推移,铜盆内血迹缓缓消失。

沙沙沙,沙沙沙,奇怪声音响起,声音不大确是听得极为清楚,那种声音不由得让人浑身汗毛竖起,应该是有东西在上方爬行,想到平日与毒蛇为伴,所有人顿时一阵心紧,上面到底发生什么。

“可以了。”

那人回头,“点亮火把。”

兵士快速将火把点亮,众人目光盯住上方,上方依然是高台,和之前没有任何区别,难道一切都是故弄玄虚不成。

“下一步该如何?”

“坐等赵人退兵。”说完脸上露出极其诡异笑容,嗖,青色小蛇不知从何处窜出,速度极快,舌头向上,芯子吐出,站在高台上之人眼神此时与毒蛇完全相同。

“布袋。”

一人用手一指,众人看去,原本鼓鼓布袋此时变得干瘪,雷暴神色微变,布袋中装的都是人的血肉,究竟去了哪里,不是莫名消失,布袋上方一道道细细印痕,应该是被吃光。

一声声惨叫在赵军阵营升起,兵士抱着肚子满地打滚,脖子上青筋暴起,用力抓住,恨不得直接抓开。

“怎么了?”

“痒,痒死我了。”

肚皮上抓出数道血痕依然绝对不过瘾,拳头打,用力撞,那一刻似乎完全失去痛楚,身上鲜血直流。

如果只是一个倒也不稀奇,一人倒下,接着是另外一个,很快整个阵营倒在地上不停翻滚。

“快去禀报将军。”

“怎么会这样。”

白英得到消息快速赶到,着实吓了一跳,一个阵营接近三四千人一夜之间得了怪病,一人哇的一声吐出大口鲜血抽搐几下倒地而亡,一切只是开始,怪病如同瘟疫一般快速蔓延,死亡人数剧增。

“大事不妙,立刻去请大王。”

“瘟疫?不可能。”

赵括得到消息率领亲卫赶到出事阵营,一阵阵恶臭传出,地上尽是死去兵士吐出之物,身子弯下,不应该是鲜血发出味道,用手一探,整个肚皮高高鼓起,长剑划过,身子随之后退。

所有人愣住,长剑划开死去兵士尸体,这样做就是为了找出莫名死亡背后隐藏秘密,并非对尸体不敬,肚皮隔开,里面脏器完全变成黑色,散发出阵阵恶臭,这种味道和嘴里吐出血迹味道极为相似。

赵括精通医理,这种情况只有一个可能,中毒,长剑再次挥出,喉咙处直接切断,“不可能。”

剑锋划过,喉咙处血肉鲜红,脏器中毒必然是吃了带有剧毒之物,毒从口入,喉咙处最先触及,如今丝毫不受影响,毒又是从什么地方进入身体。

“杀了我,杀了我。”

兵士浑身是血,猛然拔出长剑疯狂刺向身体,脸上没有任何痛苦,随着长剑刺入身体倒下,那一刻嘴角泛出一丝笑意,必然无法承受,这种方式得到解脱。

“不要接近这些人。”

赵军阵营大乱,函谷关上方雷暴等人看得清楚,“文先生,果然了得,可不动刀兵杀人于无形。”

那人一脸得意,“将军言重。”

一人冷哼一声,“暗箭伤人算不得英雄。”只见那人身形魁梧身着盔甲,必然是军中武将,对这种方式有些看不惯。

一声冷笑,整个人愣住,无法动,青色小蛇此时盘在脖颈,蛇眼发出幽蓝色光芒,蛇头对准那人咽喉。

“没有本事逞英雄的人大多活不长。”

“文先生,都是自己人,说说算了。”雷暴连忙上前。

一阵大笑,手臂伸出,青蛇瞬间钻入袖子消失不见,几乎同时从脖颈处钻出,吐着芯子大有挑衅之意,那人长出一口气,方才一瞬间体验到死亡来临时那种奇怪感觉,以后要加倍小心才行,尤其是这种怪异术士。

“文家蛊术可千里杀人不留痕迹,更加可以一夜间让整座城鸡犬不留,若当成歪门邪术未免贻笑大方。”

“蛊术。”

听到蛊术众人不由得神色一变,其中平日极为神秘几人同样身体一动,蛊术一直极为神秘,原本只在秦国西部巴蜀一带有人使用,大多用来趋吉避凶,或者医治疾病,但凡有人生病只要以蛊医治立刻痊愈,如此神奇之术因为自身约束极少出现,如此用来害人更是为族人所不容,不想此时在秦军阵营出现,蛊毒之术同样不低。

大笑,翻滚,死亡,诡异一幕不停在赵军阵营出现,整个阵营为之一乱,这种情形太过蹊跷,如果面对的是秦国千军万马同样可以奋力拼杀,如今不同,诡异死法让人感到从未有过恐惧,一切似乎只能以鬼怪之力来解释。

“会不会是中邪?”

赵括摇头,“从尸体上看应该是中毒。”

“中毒!毒从何来?”

赵括迈步上前,快速巡视阵营,阵营一侧放着数个大木桶,里面放着打来清水,大多见了底,因为是前军,用饭时间要比其他阵营早上许多,“为何你们没事?”

整个阵营只剩不到四十人,连连摇头,“大王,不是我们下毒。”

“并没有怀疑你们,只是想找出中毒原因,好好想一想,到底有何不同之处?”

“想起来了。”

“快说。”

那人道:“我们这些人原本负责外围巡视,回来时整个阵营就这样。”

“也就是说,只有留在阵营的人有事。”

兵士点头,“可以这么说。”

“奇怪,这些人究竟做了什么弄成这个样子。”

“水。”

赵括看着眼前几乎空荡木桶,各营粮食统一发放,粮食绝对不会出事,唯一有可能的就是水,只有水才能造成如此大面积中毒,至于咽喉处为何没有中毒痕迹,应该是水流太快毒素无法停留最终进入身体侵蚀脏器。

“如果真是水出了问题,其他阵营。”

“遭了,最快速度通知,任何人不得接触。”

“是。”

命令下达,数匹快马奔出,时间就是生命,赵括站在那,看着眼前一切不寒而栗,是误食还是人为,如果是误食倒也罢了,如果是人为,秦人如何做到在水中下毒,天关水域从高处而来,除非能够做到不间断从上游下毒,不然很快就会被水流冲走。

“兄弟们,开饭。”

热乎乎干粮抬来发出阵阵香气,分成几堆,阵营兵士快速聚集,看在眼里不由得直咽口水,一人分上一个抓在手里快速吃下,阳光升起,整个阵营温度随之升高,炎炎夏日,水尤为重要,宜阳守军被人困在里面无粮可食,最后水同样无法供应,最终导致大败。

兵士吃完干粮快步跑向阵营后方,那里同样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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