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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称雄(语丁)-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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弓骑一出,工事上方守军纷纷毙命,沐尘哈哈大笑,“早知如此直接上了也就是了,何必这样麻烦。”
“将军,外围可以使用弓骑破敌,一旦进入工事只能依靠步兵。”
沐尘点头,“此话在理,沐尘没读过多少书,同样懂得一个理,人得吃饱喝足了才能打仗。”
秦军确实饿,饿得心里发慌,尤其是震耳欲聋鼓声,咚咚咚,每一次敲击整个身体不由自主发出晃动,赵军接近,双手举起,用尽最后力气,那一刻彻底忘掉所有,只有一个念头杀死赵人,只有这样才能活下去。
喊杀声接近,攻上第一道工事赵军快速奔下,后方阵营不停爬上,有人接近下方,试图以兵器破坏工事,连续试了几次只得放弃,工事坚固远非手中长矛可以毁掉。
“车阵。”
是车阵而不是车震,所用方式不同意义同样不同,一个是破坏,一个是震动,巨大冲车从工事后方推出,一辆接着一辆沿途摆开,鼓声一起,数十冲车同时发动,巨大木轮快速滚动,随着兵士不停发力速度越来越快,冲车破坏力惊人,尤其是对城门,巨大树木削成尖状,前方包有铁物。
轰的一声,整个工事随之震颤,冲车击中,工事上方出现数道裂痕,不可否认王翦修建工事之坚固,数十冲车同时进攻,瞬间冲击力可以达到极为惊人程度。
“退后。”
众人同时发力,冲车深深陷入,只得以兵器不停将周围泥土沙石砍掉方能退出,距离拉大,第二次冲击接近,裂痕继续扩大。
李牧点头,“继续攻击。”
一声声巨响,工事终于无法承受轰然倒下,位于两道工事之间赵军纷纷避开,即便早有准备还是有人遭受波及。
“摧毁工事!”
王陵得到消息身形噌的一下站起,这种奇怪打法在战场上极为少见,王陵对自己所造工事布局极为清楚,如果赵军一味采取云梯进攻,每一道工事付出代价必然越来越大,秦军建造工事犹如一座高塔,中间高外围低,工事之间距离有限不利大军进攻,如此只需要增派精锐守住层层工事不停蚕食对手,同样可以打击赵人信心,即便外围工事完全失去,凭借自己手中几万精锐完全可以与赵军决一死战。
此时不同,一旦外围工事完全毁掉,所有依仗等于彻底失去,中间大阵同样变得孤立无援陷入死境。
李牧早已看出王陵建造工事精妙之处,索性命人多打造巨型冲车,今日一战派上用场,第一道工事倒下,原本下方出现深坑瞬间填平,后方阵营快速推进,沿途阻碍很快得到清理,轰隆隆,冲车、投石车随之向前,等待秦军的将是暴风骤雨般的猛烈攻势,王翦是否可以扭转战局敬请关注下文勇王翦单枪闯赵营。
第三百四十四回勇王翦单枪闯营上
随着赵国大军向内推进,秦军防守越发困难,前方工事一层层被赵军冲车毁掉,对方投石车、弓?弩同样可以派上用场,秦军完全困在精心构建防御之中,饥饿、干渴,轰的一声,烟尘四起,接着是赵军阵营向前推进发出整齐有序声音。
王陵再也坐不住,一天时间,赵军连续攻下八道工事,第九道工事同样岌岌可危,李牧善战,沐尘敢战,赵王座下两大猛将同时进攻效果可想而知。
“没有退路,唯有死战。”
王陵亲自披甲上阵,登上高处,花白头发随风飘舞,手中令旗一摆,隐藏阵营中秦军猛然杀出,时机把握恰到好处,就在两侧赵军刚要强行占据工事之时,工事下方兵士纷纷冲上,手中长矛用力刺向对手,秦军突然反攻,同样出乎二人预料,眼见攻势一缓,整个阵营向下退去,工事上方多出几倍秦军。
火把光亮下看得清楚,李牧面带笑意,多日围困,秦军缺少补给,战斗力大不如前,这一点从工事上方落下箭矢力道完全可以判断,自己所要做的就是彻底毁掉对方信念最后选择放弃,沐尘人在马上气得扯着脖子一阵痛骂,骂声完全被喊杀声掩盖,“都给老子冲上去。”
一夜厮杀,天边泛白,整个宜阳烟雾弥漫,鼓声消失,赵军攻势随之一缓,工事上方秦军同样长出一口气,又累又饿又渴,那种感觉比死都难受,如果可以选择,宁愿好好睡上几天然后吃饱喝足玩几个女人直接死掉,至少来的痛快。
王陵忍不住舔了一下干裂嘴唇,一旁亲兵连忙递过水袋,水袋发出声响,里面只剩下半袋,对于一个人而言半袋水至少可以维持几天,对于整个阵营没有任何作用。
水袋拧开,亲兵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这个时候唾沫同样变得奢侈,哗,水袋拧开,王陵猛然将水袋倒转,水瞬间涌出,整个水袋为之一空,水流出很快被地面吸干,那一刻所有人愣住。
“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一颗不怕死的胆,想活命的,拿起兵器和赵军决一死战。”
“杀!”
鼓声再起,赵军连续不停向内冲击,秦军工事一片狼藉,巨型冲车不停向前推进,所有秦兵完全困在工事之中,无法从外围发动反击,面对赵军冲车还有投石车丝毫没有办法,空中巨石纷纷落下,带着呼啸之声砸向秦军阵营,此时只能以血肉之躯抵挡。
秦军再次反攻,手中兵器高举一个个不要命往上冲,要在赵军破坏工事之前抢回工事,只要速度够快,完全有机会破坏对方巨型冲车,这种近乎摧毁式进攻方式让王陵头疼,自己精心构建防御体系完全遭到破坏,那一刻内心愤怒可想而知。
随着双方兵力加入,工事上方争夺越演越烈,赵军为国而战,秦军为生而战,双方阵营毫不退让,唯独一点,体力上赵军完全占据优势,双方长矛接触,时间一长秦军顿时吃亏,手上力道不足,长矛直接被人硬生生拨开,等于将身体对准长矛。
双方厮杀一时陷入僵局,下面聚集大量秦军,死光一队另外一队直接补上,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打法同样是李牧所不想看到,手臂活下,冲车阵营再次奔出,速度越来越快,车轮滚动发出巨大声响。
巨大撞击声接连传出,整个工事随之颤抖,上方厮杀兵士纷纷从工事上方落下,长矛迎面刺来,一人索性向后一倒,耳边发出轰鸣,脚下剧烈震颤,双腿顺势一踢,两名秦兵顿时遭殃。
冲车纷纷退回,连续三次撞击,按照经验判断,只要再冲击一次,必然可以撞开,工事上方赵军人数快速减少,秦人以血肉之躯夺回失去工事,工事下方聚集大量人马,恰如王陵所言,想活下去唯一办法就是保住工事。
冲车阵再次启动,占据工事秦军纷纷从高处跃下,要以身体还有手中兵器彻底摧毁冲车,等待的不仅仅是呼啸而来巨大战车,同样还有无数精锐骑兵,马蹄声阵阵,映着阳光,手中弓箭齐齐拉开。
“射。”
一声怒喝,万箭齐发,挡在前面秦军纷纷倒地,轰鸣声越来越近,每一辆巨大冲车后面跟随数十壮汉,双臂之上青筋崩起,距离越来越近,双臂猛然向前,冲车撞击工事,巨大冲击力同样对身体造成伤害,即便手上戴有厚厚防具依然无法避免,没有人退缩,那一刻带着必胜信念发动最强一击。
数十战车几乎同时击中,李牧采用战车之法同样有所讲究,王陵所建工事与普通城墙不同,若是攻城大多选择以冲车攻击城门,城门一旦攻破,城内守军必然心虚,即便拥有守卫之力大多选择放弃,所有一切都是人的心理作祟。
裂缝快速增大,那种声音如同破碎蛋壳,工事后方秦军阵营快速向后退去,一旦工事倒下整个阵营都要遭受波及。
“撞。”
冲车向后退去,工事依然不倒,退到一半再次冲回,所有人彻底疯了,这样举动同样冒险,一辆冲车只有十几人,手中同样没有兵器,即便撞碎,秦军如果抓住机会发动反击,整个冲车阵营都要毁掉。
“退!”
李牧手中令旗扬起,原本冲出冲车阵营快速向后退去,军令如山不容任何迟疑。
“将军。”
宜阳外围,一队骑兵奔回,正是王翦率领秦军轻骑,经过休息恢复体力,后方步兵阵营依然没有动静,眼见宜阳就在眼前,留下一队人马接应,其他轻骑直奔宜阳奔去。
“何事慌张?”
“宜阳方向传来喊杀声。”
“赵人动手了,随我出战。”
王翦一晃大枪,战马向前窜出,一直担心的事最终还是发生,这场仗打了多久,双方死伤如何,宜阳大营情形如何完全不知,当日从吕不韦口中得知,天关被夺,囤积咸阳城内物质无法送达,孤军而战最是危险。
马蹄声阵阵,轻骑速度暴增,双方距离快速拉近,喊杀声同样变得清晰,王翦策马跃上高处向下看去,整个宜阳外围彻底打翻天,都是人,宜阳外围赵军营帐林立,“冲。”
一声令下,轻骑快速接近,沐尘率兵攻击秦军宜阳工事,秦军突然大举反攻,声势惊人,一个个都跟不要命一样。
“将军,工事怕要守不住了。”
“全营压上,秦人能玩命,赵人同样不差,杀上去。”
双方阵营再次展开血战,时间一长秦军劣势再显,体力不支,缺少补给,手中兵器、盔甲大多残破,箭矢同样缺少,赵军冲上,刚刚抢占工事秦军快速向下退去。
“跟老子玩横的!”沐尘冷哼一声,跃上工事赵军趁机快速出击,纷纷跃下工事,两道工事之间彻底成为秦军梦魇,双腿如同灌了铅一般,连番厮杀体力难支,手中兵器同样变得越发沉重,每一次挥动几乎耗尽最后气力。
“杀~!”
王翦一马当先,整个后方阵营几乎成为空营,马蹄声同样被喊杀声遮挡,等到后方阵营赵军发现对方骑兵已经冲到近前,手中大枪摆开,战马高高跃起,后方骑兵并排杀入,整个后方阵营顿时一乱。
“靠。”后营一乱,沐尘回身看去,秦军骑兵杀入,必然是秦国援兵,从这个方向攻来,难道大王!沐尘一脸不信,当日布局极为精妙,白英率领一队精锐攻占天关,沐尘率领大军占据宜阳外围,如此宜阳守军退路尽断,是否能够吞下这股势力最关键之处就在于如何挡住对方援兵,一旦大批援兵接近形成内外夹击之势,困死宜阳守军之策无法奏效。
“将军在此统领大军,我二人率部阻拦。”
二人催马上前,沐尘帐下左右副将,都是气力过人猛汉,“也好,一切小心。”
“将军放心,不管来多少人,想要从这里过去都是没门。”
两人战马左右一分,前军转后军,身子向后,手中长矛纷纷对准,人在马上看得清楚,对方清一色骑兵,单凭步兵必然吃亏,手持长矛兵士快速上前列阵,所用阵法几乎相同,前排跪在地上,长矛夹在腰腹处,另外一队步兵快速补充,身子微弯,接着才是后方站立长矛手,三层防御,彼此重合,每一层控制范围完全不同,骑兵接近,跪在地上兵士手中长矛奋力刺出,距离太大根本无法伤及马上骑兵,只能用来对付战马。
秦军轻骑杀入,兵力接近两万,沿途展开,骑兵纷纷催动战马,赵军后方阵营不下两三千人瞬间惨死,同样用生命为中路大军列阵赢得宝贵时间。
秦军眼前三层长矛大阵布开,后方依然还是,两方阵营结成数十长矛阵,中间是手持弓箭射手营,射手营两旁各有两人,纷纷勒住战马。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你家爷爷王翦是也。”
“无名之辈,还是回咸阳吃奶好了,免得在这里丢人。”
王翦抬头看去,一道工事再次被赵军攻克,这样下去不出两日整个宜阳都要被赵军强行攻破,留给自己时间已经不多,一定要在一天之内率领大军冲过赵军封锁。
“冲!”
秦军骑兵长矛几乎是平着端在手里,随着王翦一声令下,战马再次发动,马蹄齐飞,长矛平举,万马奔腾,场面何其壮观,整个宜阳大地为之震颤。
第三百四十五回勇王翦单枪闯营下
“大王终于来了,王陵不负所望。”
马蹄声响起,老将王陵不由得老泪横流,这一天已经等得太久,面对赵国大军围困最后信心几乎丧失,就在这一瞬间出现转机。
大旗飘舞,战马齐齐向前冲击,秦军轻骑,老秦人心中最勇猛的一支队伍。
“援兵来了,我们有救了。”
“援兵来了。”
整个秦军大营彻底活了,所有人同时发出呐喊,面对死亡内心的绝望只能以这种方式发泄,轰鸣声接近,那是赵军巨型冲车发出声响,轰的一声,工事再次倒塌,烟尘散去,秦军纷纷冲出,后方能够坚守工事越来越少,索性发动反击。
“退。”
推动战车壮汉同时发力,身子顺势一转,战车硬生生转变方向,双腿蹬住地面,双臂上肌肉崩起,嘎嘎,木轮之间连接处发出声响,连番冲击对战车同样有影响,顾不得那么多,身后秦军越来越近,战马发动直奔前方赵军阵营方向冲去。
守在两道工事之间秦军接近五千人,十万大军,每天不仅消耗惊人,如何安排平日生活同样是一件难事,更是需要足够空间训练休息,王陵建造工事时已经有所考虑,外围工事密集,里面距离越来越大,工事两侧留有一定区域用来排泄废物之用,随着冲车击中,工事向下倒去,臭气熏天,天气炎热,里面生出白花花蛆虫不停翻滚。
赵军阵营冲出,距离上占据劣势,冲在前面秦军接近战车,手中兵器奋力刺下,惨叫声不断,有人倒下,前面那些人依然不停,巨型战车速度为之一缓并没有停下。
“杀光这些人。”
秦军彻底疯了,疯子一般挥动手中兵器,兵器刺向推动战车赵人,人越来越少,战车依然向前行进,用尽浑身力气,进入战车营那一天已经注定此生命运与眼前这个巨无霸连在一起,车在人在,人不在车同样要在,这是赵人的信念。
“走。”
长矛刺出,从后心刺入,那人双手依然死死抓住战车一侧凸出部位,又是两道长矛刺来,刺中双腿,人跪在那,双臂依然向前推去。
赵军接近,长剑闪动,这样大规模厮杀发生多少次已经无法数清,随着大批赵军精锐接近,秦人渐渐不敌,即便如此没有一个人退缩,战争是秦人的魂,对于赵人所谓的信念、恩义在秦人面前一文不值,只有通过战争才能拥有更多,同样拥有让人敬畏力量。
随着最后一人倒下,双方阵营接触范围尸体堆积如山,五千人无一幸免,赵军同样有所死伤,关乎大局,这个时候计算一场厮杀死伤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嘴里发出低低嘶吼,目光落在前方,秦军工事,左右各有通道,必然是留作平时之用,通道上方防守兵力远远超过其他位置。
秦军轻骑接近,手中长矛奋力刺出,几乎同时下方布阵赵军发动攻击,三层防御,下方长矛刺向战马,面对迎面奔来战马对手持长矛兵士同样是巨大考验,马蹄声阵阵,人在下面完全可以感受到马蹄落下时地面发出震动,那是人无法抗拒的力量,所有人清楚一旦被战马击中后果,可惜人生无法选择同样没有退路,只能一战。
眼睛睁大屏住呼吸,那一刻忘记所有杂念,等待只有那一刻,战马接近那一刻发动致命一击,所有人清楚,那几乎是最后一次呼吸,最后一次挥舞手臂,最后一次看着眼前充满血腥杀戮世界,“杀!”长矛奋力刺出,恰好是战马跃起瞬间,肚子同样是整个战马最为薄弱之处。
长矛击中,战马速度太快,冲势不停,战马身体随之向下,那一瞬间恰好是后方长矛手发动攻击最好时机,马上骑兵身子同样前倾,双手长矛在手,一个向上一个向下,生死只在一瞬间,多少人击中对手同时被对方刺来长矛击杀。
战马嘶鸣,被长矛击中战马整个向前倒去,前方阵营同样遭受波及,骑兵对步兵形成打击远非马上手持长矛骑兵那样简单,战马同样是梦魇。
冲在前面骑兵纷纷落马,整个长矛阵营同样变得七零八碎,一切还没有结束,后方骑兵已经冲到近前,阵营被战马冲开,作用完全失去,轻骑常年与马为伴骑术过人,纷纷从赵军阵营缝隙冲出,人在马上长矛随之刺下,几乎瞬间三道防御被对方骑兵攻破。
王翦抖开大枪,相比别人不同,王翦力大,尚未接近,大枪直接砸出,长矛纷纷刺来,长矛尖端带有钩子,用处极大,可以钩住对方兵器,攻城时同样可以用来固定身体,长矛纷纷搭在上面,目的很简单,想要通过众人之力将王翦从马上拉下。
“开~”
王翦一声暴喝,双臂发力硬生生拨开,几乎同时大枪横扫战马同时跃起,王翦冲过赵军第二道防御,一人一马一枪勇猛无敌,赵军精心布置长矛阵在王翦眼中丝毫不起作用,后方阵营再次遭遇,王翦人在马上侧身看去,赵军凭借阵势丝毫不退,单凭一人之力毕竟有限,马头调转转身杀回。
一人之力面对数万兵马大营所起作用必然有限,此时不同,赵军列阵面对前方骑兵,猛然后方马蹄声响起,王翦抖开大枪连刺带砸瞬间击杀数人。
“休要猖狂,你家爷爷来了。”
两匹战马一左一右接近,正是沐尘手下副将,眼见王翦神勇,这样打下去不免吃亏立刻催动战马来战,王翦一声冷哼,丝毫没把两人放在眼里,大枪收回,上面遍布血污,左手一拉缰绳稳住战马。
“接招!”
“找死!”
一声怒喝,两道身影接近,王翦出枪,白光一闪,挡住左面那人顺势一带,一股怪力传出,那人险些从马上摔下,不敢大意,双腿顺势一夹,凭借经验堪堪躲过,王翦冷哼一声,大枪收回手腕一转,走到一半突然变招,变招之快让人惊叹,叮的一声挡住另外一人攻势。
“好大的劲。”
王翦以一敌二占尽上风,一个照面沐尘手下两员大将险些落败,不敢大意,再次催马接近,手中兵器摆开尽量避开与王翦手中枪接触,王翦面带笑意,对方已经畏惧,如此最好,枪法一变,重枪法虽猛速度明显不行同样耗费体力,枪法一变,枪影重重围住两人,一枪迎面刺来,那人手中兵器连忙向上一迎,王翦左手顺势一压,大枪直奔那人咽喉点去。
“哎。”
那人看在眼里,距离太近,想要以手中兵器阻挡已经来不及,索性身子后仰,手中兵器同时刺出,这一招同样是险招,拼的就是胆,如果对方攻出同时兵器顺势向下根本无法躲开,当然还有一点,自己手中兵器同样可以击中对方,除非能够做到出手同时快速避开。
王翦无法做到,即便能够打伤这人,旁边还有一人,大枪顺势收回挡住对方刺来兵器,两匹战马直接距离足够接近,身后风声传来,王翦如有神助,身子扭转,一招回马枪迅疾无比,一声惊呼,身侧将领身子快速向下,头盔直接被王翦大枪击中,一切还没有结束,就在另外一人身子从马上坐直瞬间,王翦身子猛然从马上站起,这份马技让人惊叹,身子扭转,左脚顺势踢出。
砰,啪,两声传出,一人落马,一人头盔挑落,所有一切完全是在瞬间完成,落马副将身子几个翻滚接近长矛阵营,长矛阵随之上前,浑身上下战马泥土,脸色更是难堪,另外一人催马而走,二人合力尚且不是对手,刚才那一招如果不是反应快早就见了阎王。
“无胆鼠辈,赵弹丸之地,孤寡之民妄想挑战秦之大国,可笑,可笑之极。”
王翦眼见两人逃走并不追赶,人在马上哈哈大笑,说的更是难听,大枪一横,整个人位于赵军长矛阵中间,那一刻俨然成为战场之上主宰者。
后方骑兵再次攻破,攻势不停,有了前几次经验很快学会如何快速避开赵军突然刺出长矛,战场之上经验极为重要。
王翦连败赵军二将,身后骑兵士气大震,带着不屑之色向前猛冲,不可否认,不管步兵如何努力始终无法克服彼此之间差距,骑兵注定成为冷兵器时代绝对王者,只是一点,身上没有盔甲秦军轻骑如何抵挡赵军箭矢,随着骑兵接近,阵营后方弓射营纷纷上前,弓箭上弦只等主将一声令下立刻放箭。
两人垂头丧气返回大阵后方,低着头,不敢去看沐尘,失败已经是最大耻辱,将军这里更是无法交代,先前夸下海口,不想遇到硬茬子,两个人打一个人已经够难看,如今被人打败。
“各自归阵。”
沐尘出奇平静,两人抬头,沐尘脸上露出笑意,若在平时已经难得一见,这种时候出现不仅让人头骨发麻。
“将军。”
“妈的,立刻归阵挡住秦军,误了事老子一下一个。”
“是。”
两人快速返回,沐尘一脸无奈,大王说过不能动粗,对这些人不动粗还真不行,秦军轻骑阵营越来越近,困在工事中秦军似乎受到影响,原本疲惫不堪瞬间爆发出惊人能量,一个个从地上爬起,眼睛瞪圆再次冲出,那是希望,活下去的希望,没有人愿意失去。
第三百四十六回各为主二勇交锋
“射!”
骑兵越来越近,快速接近步兵防御,后方弓射营主将一声令下,前方两排弓箭手纷纷射出,箭矢射向高空,几乎同时身子随之向下,身后射手早已准备妥当,前方射手蹲下同时右手摸向身后,背在身后箭囊之中插满箭矢,抽出一支搭在弓弦上方。
普通弓箭不仅麻烦,射程同样有限,沐尘所带兵马之中缺少的恰恰是对付骑兵最佳利器赵军连弩,箭矢连番射出,轻骑不停挥舞手中兵器,稍有不慎立刻被箭矢击中,攻势随之一缓,王翦手中大枪舞得风雨不透,战马前方被大枪拨落箭矢多达数十支,人在马上看得清楚,宜阳喊杀声不停,如果无法攻破眼前赵军大营所有努力都是白费,打定主意快速冲出,几乎是迎着箭雨向前,身后轻骑纷纷接近。
王翦艺高人胆大,迎着飞来箭雨冲出,战马接近,前方赵军阵营瞬间冲开,战马不停直奔第二道防御攻去,身后只带数十骑,目的明确破掉赵军射手阵,中间杀出数十骑,射手营纷纷瞄准,箭矢发出大多落在后方,同样担心伤到自己人,王翦身子低下,大枪摆开,借着战马冲劲直接破开第二道防御,大枪横扫,周围赵军纷纷毙命,几乎同时后方数十骑接近,王翦清楚单凭一人之力造成杀伤必然有限,有了身后数十骑兵完全不同。
“将军,我来助你。”
王翦点头,随行都是亲卫,战力要在普通轻骑之上,“随我冲杀,接近之后采取分合冲击之法破敌。”
“喏。”
虽然只有不足百人,只要利用得当依然可以发挥巨大作用,王翦率众冲出,双方距离越来越近,弓射阵营随之后退,并非畏惧,距离太近,前面有赵军长矛阵,如果箭矢角度太小只会伤到自己人。
“诸位将军负责攻城,本将军去去就来。”
一声怒喝,沐尘催马杀出,手中阔刃大剑高高举起,对方主将神勇连续破掉自己数道防御,最主要的是击败自己手下两员猛将,等于是老虎头上拔毛,沐尘早就想会会这个人,宜阳工事陷入胶着,秦军拼死反击,双方围绕工事展开对攻,几乎谁也没讨到太多好处。
秦军骑兵接近,纷纷学着王翦样子,身子尽量放低,人在马上借助战马高度击杀对手,王翦接连击杀数人,长矛阵中间位置完全失守,外围阵营快速聚集,王翦冷哼一声,“赵人不过如此,何人能挡我王翦。”
“沐尘来也。”
一声暴喝,王翦吓了一跳,并非胆小实在是嗓门太大,沐尘天生大嗓门,如今憋了一肚子火,那一声暴喝惊天动地,王翦一拉缰绳,战马前蹄扬起发出阵阵嘶鸣。
“对面黑大个,报上名来,王翦枪下不死无名之鬼。”
沐尘哈哈大笑,“好个狂妄小子,听好了,老子就是赵王座下英勇无敌威猛将军沐尘是也。”
“是你!”
赵括手下八勇将,其中以上?将军李牧为首,论战场厮杀神勇当属沐尘,不想在这里遇到,沐尘冷哼一声,“怕了吧。”
“怕的是你才对,接枪。”
王翦催马上前,手中大枪直直刺出,没有任何花哨,完全是直刺之法,沐尘不敢大意,手中阔刃剑迎上大喝一声,“开。”
兵器相撞火花四溅,沐尘身子一晃,两人都是气力过人,王翦双手持枪沐尘不免吃亏,心中暗道,这人力气还真是大,这样怪力甚至不再当年杀人野兽嚣魏牟之下,阔刃剑向外一分,王翦双臂一抖,连续点出三道枪花直奔沐尘咽喉刺去。
兵器松开,上面力道消失,沐尘身经百战,早已料到王翦会有这招,要破这招必然不易沐尘确有法子,一张嘴一口浓痰吐出,王翦不备,猛然一物迎面打来,担心对方使出暗器,双臂发力大枪顺势一晃,从点变成晃,攻转守,变招精妙让人惊叹,沐尘冷笑一声,手中阔刃剑随之挥去。
浓痰被枪击中,王翦方才看清,心里这个骂,用出这种卑鄙招式难算英雄,今日不杀此人誓不罢休,沐尘挥动阔刃剑,一手三十六路狂风夺命剑连番使出,有了上一次教训不敢大意,王翦大枪胜在稳,沐尘胜在快,阔刃剑夹带风声搂头照脸打来,王翦大枪由上而下用了枪法之中挂字决,大枪接近速度猛然一缓,如果太快反而无法发挥作用,沐尘想要抽剑已经慢了,阔刃剑直接被对方大枪按住。
沐尘左手变拳一拳打出,王翦双手持枪,看中的恰恰是这一点,如果不接,这一拳下去必然不轻,如果接只能单手,大枪太长,一只手使用优势全失,王翦左手松开顺势一抓,啪的一声,拳头击中手掌,右手再次发力。
两匹战马滴溜溜来回转动,再看马上两人脸憋得通红,沐尘拳头被人抓住,右手阔刃剑缓缓向上,王翦再次发力硬生生按下,此时完全是力气对决,时间一长沐尘有些吃不消,右臂酸痛,被人抓住拳头同样痛得厉害,王翦真是了得,绝对不能认输,大王说过,无论面对任何困境都不能放弃。
不放弃,一瞬间力道猛增,王翦一愣,对方拳头险些挣脱,阔刃剑同样不断升起,今天还真是碰到对手,不管如何,立志成为天下最强的人绝对不能在这里倒下。
咔咔咔,两人手上都有千斤力道,连番比拼胯下战马无法承受,前腿向下,两道身影随之从马上落下,王翦抓住时机大枪猛然松开,右手重拳直奔沐尘脖颈砸去,这一拳打下去莫说是人即便是凶兽同样可以打死。
“哎。”
沐尘同样弃剑学着方才王翦样子右手顺势一抓,拳头打在手掌上火辣辣的痛,沐尘嘴巴张大,那种滋味必然不好受,不愧是顶天立地硬汉忍住痛楚瞬间抓住。
“松开。”
“不松,你松开先。”
“没门。”
两人身子几乎同时跃起,从马上一直打到地上,身后阵营同样乱成一团,秦军轻骑纷纷冲入,长矛阵失去威力,弓射阵快速后退,马蹄声阵阵,后方重甲骑兵瞬间发动,阵营齐整兵器精良。
沐尘同样有所考虑,以长矛阵对战秦军骑兵必然吃亏,这几乎是人人清楚道理,加上弓射营最多只能挽回一成劣势依然无法占到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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