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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称雄(语丁)-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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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王城
韩王得到消息,心里早有准备依然神色大变,恰如吕不韦所言韩王胆小怕事,此次与赵对战也是无奈之举,“全军备战以拒赵!”
韩百姓纷纷涌入王城,韩非派出人手安顿百姓,不忘训练新军,韩国可以上阵兵力不足两万,守城尚且吃力,如何能够对赵构成威胁,好在尚有三万新军,韩非手持利剑站在高处。
几方阵营向前冲杀,喊声阵阵,韩非严明法度,整顿军纪,虽不过月余,新军来回拼杀到时有些样子。
赵括等人接近韩国边塞,以往边塞必然有大军驻守,如今不同,城墙之上并无韩军身影,莫非其中有诈,不敢大意,手臂一挥,数道身影从中军大营奔出,身上装束与兵士完全不同,动作极快,很快跃上城墙。
时间不长,边塞大门打开,一道身影奔出,“大王,是座空城。”
“可有探明?”
那人点头,“仔细看过,方圆之内并无可伏兵之处。”
沐尘道:“必然是怕了,听到消息直接逃了。”
“大王神威,又岂是韩人能比!”
“骄兵必败,不能轻视任何对手,入城!”
大军入城,并不急于进攻,攻韩与攻魏不同,攻魏胜在奇,封锁消息,大举进兵,韩国上下必然清楚,事先有所应对,想要以奇兵制胜根本行不通。
天近三更,昏暗光亮下,韩非仔细查看都城周围形势,前方边塞兵力尽数撤去,赵国大军很快便会兵临城下,韩非用手指点,左右各有一处绝佳伏兵之处,大可趁赵军立足未稳之时左右杀出,中路大军突击赵军中军大阵,一战可灭赵之威,令赵不敢轻易攻城。
韩王城
韩非面见韩王,韩王面露忧色,“早闻赵军彪悍,坚城而守或许可行,主动出击,一旦不敌!”
韩非道:“一味固守最后只有破城一途,前方阵营纷纷撤离,赵军连番取胜必然大意,完全可趁机出兵,大王若有畏惧之心,此战必败。”
“这!”
韩非一番话,韩王面露不悦之色,自己如何不想打败赵军,只是实力有所不济,“可有把握?”
韩非点头,“若想退敌唯有此法。”
韩王叹口气,“一切事宜交由你处理。”
韩非离开,内侍上前,“大王,韩非自恃有些才学,居然敢质疑大王真是无理。”
韩王道:“又能如何,赵国大军临近,众人皆不敢战,如今能够依靠唯有韩非。”
单表韩非,调集大军,留下一万精锐负责城防,左路伏兵五千,右路伏兵五千,交代下去,只要看到城上发令,立刻出击,韩非调集新军三万,一切准备妥当,只等赵国大军前来。
话不多说,两日过后,赵国大军临近,但见大旗林立,前方步兵,左右骑兵,攻城战车投石车一一具备,韩非站在城上目光落向赵军阵营不由得眉头一皱。
赵军阵营齐备,各营兵士由将领统帅依次推进,各营之间彼此呼应,再看赵军各个精神抖索。
“大人,何时开战?”
“再等等!”
赵括进兵,沿途村落空无一人,房屋尽数烧毁,如此情景不免熟悉,当日为了应付四国联军赵国采取清野之法,韩非索性效仿。
“大王,是否立刻攻城?”
“安营,围困韩都!”
命令下达,中军大阵分出十余骑兵,后方补给阵营纷纷上前,韩非看在眼里,赵军阵营之中各自分出一队人马准备布营,原本齐整战阵顿时一乱。
“准备出击!”
城墙之上大旗快速舞动,原本紧闭城门猛然打开,新军一个个憋足了劲,毕竟没有经过战事,加上韩非几番慷慨之词,手持长矛纷纷冲出,用尽最大气力。
喊杀声四起,左右两路伏兵同时杀出,赵括人在马上看得清楚,“列阵困敌!”赵军兵力完全占据优势,韩军敢出城一战确实出乎赵括预料,好在有所应对。
命令下达,阵势瞬间一变,经过无数次演练,面对韩军冲杀丝毫不惧,兵士手持兵器站住位置,左右阵营快速一分,两侧伏兵纷纷杀入,赵国营帐物资纷纷放弃,韩军冲入,眼见赵军纷纷退去直奔中军大阵杀去。
韩非手持长剑冲击中路,战场厮杀勇者无畏,“勇者无畏,痛击赵军!”
新军士气大涨,双方阵营接近,赵军大阵丝毫不动,左右伏兵杀入,手持长矛纷纷冲入,左右赵军以盾牌抵挡,长矛击中盾牌,不时有兵士被长矛击中,身后兵士快速补上。
“合!”
赵军大阵瞬间一变,原本退后骑兵快速出击,手持盾牌步兵稳住阵脚,韩军冲势减缓,两侧兵士快速左右一围,恰似一个口袋直接将韩军罩住。
精锐骑兵冲出,喊杀声四起,终于见识到赵军骑兵之可怕,手持利剑纷纷杀入,长剑挥舞,韩军纷纷毙命,骑兵进退有序,依靠战马速度不停冲击韩军阵营。
左右韩军陷入困境,前方是赵军盾牌阵,左右完全被手持长矛赵军封死,后方是手持利剑赵军骑兵。
韩非率众冲杀,隐约感到一丝不妙,想要扭转战局唯有依靠新军,打定主意,催马杀入。
“攻!”
一声令下,阵阵箭雨落向冲近韩军,韩国新军死伤无数,一名兵士愣在那,眼前尽是同伴尸体,弓弩威力惊人直接射穿身体,带血箭尖从背后透出。
“逃!”
面对赵军强大攻势,新军所有信心瞬间瓦解,转身向后逃去,任凭韩非如何呼喊,大势已去,无奈只得率军退回。
一战下来,四万大军只剩两万,新军士气低落,韩非手提长剑一脸怒意,“战则勇往直前,难道忘了为何而战!”
新军纷纷低头不语,怕了,那一刻彻底怕了。
韩王得到消息,初战大败,兵力损失一半,整个人跌坐在地上,“悔不该错信韩非,来人,撤去韩非统兵之职。”
第五十九回不战
韩王亲自登上城墙,放眼看去,下方尽是赵军阵营,黑压压一片看不到边际,长矛林立,盔甲闪耀光芒,再看城墙下方遍布死去韩军尸体,尸横遍地,血流成河。
身后站着几人,唯独不见韩非身影,王命下达,韩非撤去统兵一职,韩非有心率兵守城,如今兵权被夺只得作罢。
“大王,战或是?”
韩王长出一口气,“战!”
若不战唯有献城投降一途,韩王必然不想看到,赵军入城又如何能容自己这个王,魏王城熊熊大火,或许唯有韩王能够体会当时魏王的心,失落、无助、悔恨、彷徨。
鼓声,战马嘶鸣声,每一次牵动韩王的心,从得知魏国被赵攻占那一刻起,韩王承受巨大压力,身子一晃险些摔倒,身后将领连忙搀扶,“大王,此处危险,不如先行返回王城。”
“好,这里便劳烦将军,固城坚守。”
韩王有人护住慢慢走下石阶,守将看在眼里忍不住叹口气,身后副将道:“将军,实力相差如此悬殊,如何守得住。”
“守不住也要守,不要丢了男人应有的尊严。”
文死谏,武死战,是为古人忠义之体现。
副将无奈只得退后,兵士不停将石块搬上城墙,城墙宽达数丈,修建之时同样考虑在内,一旦有人攻城,上方可以布置兵力。
韩非住处顿显冷清,面色阴沉,桌案之上摆放先前出战阵势,竹简左右一分慢慢闭合,中间箭矢瞬间被竹简围住。
韩非叹口气,“并非韩非指挥不当,实乃箭不够锋利,缺少一往无前之势,锋芒尽失。”先前一战失利始终耿耿于怀,回到住处仔细专研,赵军阵法应变之精妙令人赞叹,只是一点,任何精妙阵法同样有破绽,若是左右伏兵可以攻克赵军左右阵营,赵军阵营一乱,此战必然可以取胜。
箭矢拿在手中,顺势拿起另外一支,同为箭矢制造工艺完全不同,韩所用为竹箭,箭尖以利器削尖,赵所用为铁箭,箭尖以铁包裹,更为锋利。
韩非叹口气,韩与赵之间差距太多,当日决断是否太过天真,即便请来秦国援兵又能如何,赵国是狼,秦便是虎,韩确是别人口中之肉,即便能够击退赵国,秦军必然趁机夺城,想到秦军昔日恶行,宁愿归了赵国。
脚步声响起,两人迈步进入,韩非起身,“你们怎么来了。”
一人笑道:“韩兄得势之时自是无法前来,如今为何来不得!”
韩非脸上露出笑意,几人性格相投,一起研习强国之道,“来得,来得,坐。”
两人落座,“战事如何?”
“赵军围而不攻,甚是奇怪。”
韩非眉头深锁,“确实奇怪,赵军士气正高,理应趁机攻城,如此是何道理。”
一人道:“或许是要以不战之法取胜。”
赵军大营,一众将领齐聚,沐尘起身,“大王,已经三天过去,为何迟迟不肯下令攻城?”
“再等三日!”
白英道:“大军士气正盛,此时攻城最是适合,为何还要等上三日。”
赵括笑道:“我大军兵临城下,韩军上下必然如坐针毡,食无味,睡难眠,一个人如此,七日为一限,到时韩军上下疲倦不堪,便是我大军攻城之时,传令下去,夜夜击鼓,大军吃饱喝足,三日后大举攻城。”
鼓声阵阵,韩军乱成一团,守将身形跃起,火把点亮向下看去,隐约可见晃动身影,“布防,布防!”
一番折腾,连同守备营在内纷纷起身备战,时间慢慢过去,丝毫没有动静,一人探头向下看去,哪里还有赵军身影。
“将军,没人。”
“怎么可能,明明看得清楚。”
一屁股坐在地上,眼睛刚刚闭上,鼓声再起,无奈只得再次爬起,几夜折腾下来,守卫韩军困乏不堪,再看赵军经过休整一个个精神十足,列开阵势,投石车不停砸向城内。
白天以投石车袭扰,夜间鼓声扰敌,鼓声再起,守将靠在那一动不动,赵人的把戏早已看穿,不过是虚张声势而已。
“赵人冲上来了!”
喊声响起,城墙之上守军鼾声阵阵,任凭几人如何呼喊就是不动,道道身影跃上,动作灵活,夜色中长剑划出森冷光芒。
一股热流,一名兵士忍不住摸了一把,眼睛睁开,恰好看到同伴尸体倒向自己,身子避开从地上爬起,城墙上尽是赵人屠戮身影。
“赵军攻城!”
赵国大军趁夜色大举进攻,攻城战车纷纷发动,兵士顺着梯子不停爬上,城墙之上,惊醒韩军纷纷抵抗,怎奈赵军越来越多,手持利剑长矛奋勇冲上。
轰鸣声阵阵,城门在冲车巨大撞击下发出阵阵战栗,城内守城阵营快速聚集,兵士嘴里打着哈气,将领催马来回奔行,“赵军是杀人的恶魔,一旦入城,所有人都要死,索性拼了!”
“拼了。”零星喊声传出,赵括攻占魏国发布告示采取安民之策同样渗入韩国,战争,远非两军对敌厮杀那样简单。
轰的一声,城门应声而倒,“冲!”沐尘挥动阔剑率先杀入,身后清一色赵国骑兵,马蹄声响彻韩都。
骑兵杀入,沐尘挥舞阔剑如入无人之境,守军阵营瞬间崩溃,守军将领无奈,只得带着亲兵向后退去。
“赵军入城了!”
喊声四起,韩非手持利剑直奔王城方向而去,百姓紧闭房门,沿途尽是慌乱逃窜兵士身影。
韩王城同样乱成一团,内侍、侍女纷纷逃窜,一旦赵军攻入王城最先遭殃的必然是这些人,索性拿了财物离开。
宫内乱成一团,侍卫同样趁机捞取好处,一人面露凶色,眼见两名内侍跑出,身后包袱鼓起,大王身边的人,平日必然弄了不少好处。
身形向前,两人吓了一跳,抬头看去,长出一口气,“人吓人,吓死人,真是讨厌。”
“拿来!”
手臂伸出,内侍顿时清楚,这是要拦路劫财,双手护住身体,那人身形逼近,手臂发力,内侍身子倒地,包袱同样到了对方手里,不知从哪来的力气,直接跃起撞向那人。
侍卫吃痛,长剑抽出正中内侍胸口,“你,不敢打赵人,在这里…”
王宫大乱,几名女子被人护着脚下不停,一身衣饰尽显华贵,样貌更是出众,但见一人失魂落魄般跌坐在地上连忙上前,“大王,大王,赵军攻进来了,怎么办?”
韩王抬头,眼前几人是自己宠信女人,一个个花容失色,“又能怎样!”
一人哭哭啼啼道:“大王,妾身愿追随大王,绝不被赵人所辱。”
“赵人,赵括!”
韩王猛然起身,眼中尽是愤恨,抽出腰间长剑,一剑刺入眼前貌美女子腰腹,“大王,大王!”
“赵括,杀,杀,杀!”
韩王彻底疯了,不停挥舞长剑,女子纷纷逃窜,一人脚下一绊倒在地上,韩王立刻扑上,女子眼中含泪,“大王,念在侍候份上,饶命。”
“赵括,杀死你,杀死你!”
韩王手中利剑失落,双手死死掐住女子咽喉,女子手臂用力,怎奈气力始终不如男子,无法呼吸,一张娇俏小脸憋得通红。
一人身形跃入,恰好看到韩王死死掐住女子咽喉,连忙上前,试图分开,韩王愤怒出手,任凭如何用力始终无法分开。
“大王,振作!”
韩王手臂松开,再看身下女子舌头伸出老长早已断气,正是如花似玉年纪,进入王城,原本可以享受世间富贵,不想落得如此下场。
“完了,彻底完了。”
第六十回杀机
韩王缓过神来,看着眼前女子惨状吓得连连后退,看着自己双手,原本心爱女子死于自己之手,不由得长叹一声,韩彻底亡了。
侍卫统领扶起韩王,简单整理一下,“大王外城虽破,尚有王城可守。”女子尖叫声阵阵传出,来回奔行身影,韩王叹口气道:“如何守!”
“还有我们。”
话音落下,一行人迈步进入,衣饰齐整腰挎长剑,正是韩王宫侍卫,平日多受韩王之恩。
韩王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意,“寡人心领,不愿再徒增死伤,累了,只想好好睡上一觉。”
“送大王回去歇息。”
侍卫上前,扶住韩王转向后院,原本热闹后院此时一片冷清,财物大多被内侍、侍女带走,地上一片狼藉。
“大王小心。”
韩王迈步过去,不忍去看,好在床榻还在,整个人躺在那,城破了,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从未有过倦意袭来,不想听,不想看,不想去想,只想好好睡上一觉。
外城被赵军攻破,守将只得率领兵士退入王城,几名内侍带着财物,不时彼此撕扯,守将气急,手起剑落,“这些废物,平日里作威作福,现在出了事只想着自己,死不足惜。”
一名内侍刚刚探头,恰好看到方才一幕,吓得快速退回,怀里抱着东西啪的一声落在地上摔得粉碎,心中暗自欣喜,原本是要一起出来,自己带的东西有些笨重,所以慢了一步,不想捡了一条命。
随着兵士涌入王城,原本开阔之地顿时显得拥挤,死去内侍尸体随意丢到一旁,布置兵士增强王城守卫,防备赵人连夜进攻王城。
韩非快步入内,守将看上一眼并不搭话,如果不是这个人执意一战,或许可以多维持一段时日,“可有见到大王!”
守将冷哼一声,“末将负责守城事宜,并未见到。”
外面乱成一团,韩非顾不得多言,直奔王宫正殿而去,侍卫统领手持利剑,身前站着数十王宫侍卫,“可还记得侍卫使命?”
“为大王而生,为大王而死。”
“好。”
“好。”
两声好几乎同时发出,侍卫统领转身,韩非快步上前,“说得好。”
侍卫统领施礼道:“公子,赵军入城,还是先行离开为好。”
韩非冷笑,“莫非在统领眼中韩非是贪生怕死之人不成。”
“公子忠义何人不知,如今大势已去,我等愿誓死守卫王城。”
“统领大人既然有此志向,何不做出一番轰轰烈烈大事。”
“大事?”
韩非点头,“赵军入城已经成为无法改变事实,既然如此,何不趁机击杀赵括,即便是死,同样轰轰烈烈。”
“击杀赵括,如何做到!”
韩非低声道:“韩非已有对策,只看大人胆量如何!”
侍卫统领冷笑,“死都不怕,还有何惧!”
“好!”
韩非附耳道:“以大王个性,明日必然出王城而降,赵括心中得意必然不会防备,你我分列大王左右趁机杀出,除掉赵括。”
侍卫统领点头,“亡国恨,唯有以血偿还,若真能杀死赵括,此生足矣。”
赵国大军攻入韩都,快速占据各处要害,守城兵士纷纷退走,天光大亮,街道之上空无一人。
“大王,今日必然可以攻下王城。”
赵括摆手,“若是强攻只会造成无谓死伤,外城已破,韩无险可守唯有降服一途。”
韩王穿戴整齐,看着眼前代表王室权力虎符王印,用手轻轻触摸,过了今天,所有一切将不属于自己,韩同样成为过去,一切将归属赵国。
侍卫统领迈步进入,“大王,真的要不战而降?”
韩王点头,“大势已去,战只会多增死伤,寡人不想看到,索性降了。”侍卫统领站在一旁面色阴沉,手握住剑柄,一切如同公子韩非所言。
韩王走出正殿,下方站着一众朝臣,穿戴整齐,躬身跪拜,口呼大王,眼中多半含着泪水,韩王点头,脸上露出笑意,“都起来吧。”
“大王,我等愿誓死追随大王。”
韩王叹口气,结果如何已经不由自己掌控,忍住悲痛直奔城门而去,侍卫首领身后紧紧跟随。
一道身影守在王宫门前,正是韩非,身影接近,侍卫统领点头示意,一切准备妥当,布置侍卫二十人,负责拦阻,三名剑法出众侍卫负责击杀。
韩王派出使臣,赵括以礼相待,投上书信,上面写的清楚,韩王愿意开城归降,只望赵王念其诚善待韩国百姓。
“如此最好,免去兵祸之苦,回复你家大王,赵括必然说到做到。”
王宫大门缓缓打开,里外完全不同世界,随着大门打开,里面情形看得清楚,中间站着一人,一身华服,身材有些发福,必然是韩王无疑,韩王身后站着一人,身形魁梧腰挎利剑,左右各站十余侍卫。
韩王身后是一众朝臣,如此阵势倒也说得过去,虽为归降,韩王在韩人心中依然是高高在上的王。
赵括迈步进入,左右两道身影几乎同时进入,沐尘、白英始终不离赵括左右,沐尘眼珠一瞪面露凶相,左侧侍卫吓得连连后退。
赵括咳嗽一声,沐尘快步跟上,身后一众兵士快速将城门占据,韩王手中捧着虎符印件,“此物为王室信物,还请赵王收纳!”
“韩王放心,本王必然好生对待韩国百姓!”说完伸手去接,韩王身后不乏愤恨眼神,即便畏惧赵军之威,依然无法接受亡国之耻。
赵括手接住青铜盘,骤变突起,三道身影猛然冲出,手中剑直刺赵括,赵括腰间有剑,可惜双手无法使用,左边侍卫围攻沐尘,右侧几人攻向白英。
杀机显
韩王神色大变,赵括一声怒吼,双脚接连踢出,顺势一扫,虎符当做暗器打向一人,正是站在一旁准备寻找时机击出手侍卫统领。
一声怒吼,侍卫统领出剑,长剑避开虎符直奔赵括刺去,赵括迫开三名剑手,打出虎符抢占先机,赵括不退反进,身后正是韩非,韩非一心研习法家剑术平平,身体向前,脚尖顺势一点,整个身子斜着窜出,侍卫统领剑尖贴着胸口划过。
沐尘接连击杀几人,眼见大王遇险一晃阔刃大剑向前就冲,撞飞一人,踢倒一人,事先布置好侍卫不停向前。
赵括身形落地,怒视众人,韩王吓得连连后退,“不关寡人之事。”
韩非迈步上前,“亡国之恨,此举乃韩非所为与他人无关。”
“韩非!”
赵括被人围住丝毫不惧,腰间长剑缓缓拔出,浑身上下散发出惊人气势,长剑一指,“本王念在你们都是忠义之事,若是肯归降必然不计前嫌委以重任。”
“不要听他一面之词,好男儿死有何惧,击杀赵括以血国耻!”
侍卫统领长剑一抖直刺赵括胸前要害,赵括摇头,“找死!”
两道身影接近快速分开,赵括身形顺势一转,冰冷剑尖抵住韩非咽喉,侍卫统领尸体慢慢倒下,一剑毙命,面对危险赵括同样动了杀机。
“杀了我!”韩非怒视来人,就是这个人毁了韩国,只恨自己剑术不如人,只能眼见一众义士惨死赵人之手。
“赵括并不想杀人,赵也好,韩也罢,唯有天下一统,百姓才能远离战乱过上好日子,本王要让你亲眼看到那一天。”
侍卫统领身亡,一众侍卫纷纷放弃,韩王带着部属赶往封地,唯一留下韩非一人。
第六十一回整顿
赵国先灭魏再降韩,获取大片土地,兵力同样得到补充,立刻推行新政,不分韩魏皆与赵人享有同等权力,以往奴隶之身得以恢复,百姓可按人口得到土地,减免赋税,大力修缮法令,有功则赏,有过则罚。
赵国军纪严明,对百姓丝毫不犯,时日一长,百姓原本怨恨之心渐渐消失,各地商旅不断,韩、魏重现繁荣。
赵国大力向外扩张之时,秦国大举伐楚,蒙恬率领秦军连克数城,春申君连忙调动大军应对,这里暂且不表。
赵军灭韩,整个长平之地尽数归赵,立刻命人赶奔长平,长平守将廉符立刻命人将百里石城向外延伸,进而将赵、魏、韩边境相连,中间修建险关派遣得力之将据关固守,如此可以最大限度减少秦军进犯机会。
韩都旧地,如今的赵城,众将齐聚,韩国各地趁乱而起盗贼得以平定,赵括召集众人商讨下一步进兵方案,六国之中韩、魏已灭,如今形成五国争霸局面,秦实力依旧最强,齐国占据水势之利,楚国地域广阔,燕国地处边塞,赵国接连灭掉两国实力大涨,可调动兵力达到二十万。
“大王当率大军伐齐。”
一人起身,“末将以为不妥,齐占据水利之势,我缺少可用战船,若要攻齐唯有经燕而入,如此作法难免大费周章,魏、韩之地刚刚平定根基未稳,加之燕对齐虎视眈眈。”
“老将军以为应当如何?”说话之人乃是一员老将,经验丰富,抉择时刻听取他人建议同样是赵括过人之处,以往君王大多大权在握独断独行。
“伐秦!”
“理由?”
老将军道:“魏、韩本身势弱,我大军攻伐并非义举,如此下去难免被天下忠义之士所唾弃,伐秦则不然,秦联合三国攻赵,秦强赵弱,大王大举伐秦,昔日被秦所欺凌者必然拍手称赞!”
“末将以为不然,若能灭齐,西北之地除燕尽归赵,后患一去,方能与秦决战。”
“当伐秦,以慰天下人之心。”
“伐齐,方能与秦一战!”
两方阵营争执不休,赵括咳嗽一声,争吵瞬间停止,“秦强赵无畏,今虽连克数城平定韩、魏,一切只是开始,众将自当勤勉兵士整军备战!”
赵括得到消息,赵国大军接连攻克魏、韩,所过之处无往不利,一些将领不免沾沾自喜,享受奢靡之风渐起,尤其是被占之地,原世族纷纷以财物、美女拉拢,如此下去战力大大折扣。
赵括目光注视众人,有人低头不语,有人假装端起酒杯,“沐尘!”一声怒喝,那人浑身一抖,酒杯直接掉在地上连忙捡起,这些沙场之上骁勇善战无所畏惧将军居然被赵括一声怒喝吓得如此,足以看出赵括之威。
“大王!”
沐尘站起身形来到近前,赵括啪的一拍桌案,“你可知罪?”
话音落下众人俱是一惊,所有人清楚沐尘与大王关系,生死与共,这一点即便是上·将军李牧同样无法相比,现在确是要治沐尘的罪。
“沐尘知罪!”
“讲!”
沐尘跪在地上,“都怪沐尘贪酒,前日醉酒打骂兵士。”
“只有这些?”
沐尘犹豫一下,“有商队送来数坛好酒。”
“没有了?”
“没了,真的没了。”
“藏在你将军府后院的那些女人难道可以不算?如果你想要,要多少,本王都可以给你,私下收人好处就是死罪。”
赵括猛然抽出腰间佩剑,啪的一声,一角桌案随之而断。
“沐尘知错。”
“沐尘私收好处,论罪当斩,来人,拖出去砍头示众!”
话音落下,两名黑衣精锐快速进入,不容分说架住沐尘向外就走,沐尘一咬牙,“大王,念在沐尘和你出生入死份上,饶沐尘一命,再也不敢了。”
一道身影快速闪出,正是白英,兄弟情深,眼见沐尘身首异处,“求大王网开一面,饶过沐将军一次。”
“大王。”
众人纷纷跪地求情,有人早已吓得双腿发抖,赵括面露怒色看着众人,“这次念在你作战有功,若有下次定斩不饶。”
沐尘长出一口气,方才也是吓了一跳,虽有错总不至于砍头,最主要的是有人夜里偷偷送来女人那件事大王如何知道,想到这里不由得暗暗心惊,日后千万不能犯错。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拖下去痛打一百大板!”
惨叫声阵阵传出,沐尘何等汉子,发出杀猪般叫声,其中痛楚可想而知,时间不长,兵士拖着昏迷不醒沐尘进入正殿,众人看去,忍不住转过头去,屁股位置皮开肉绽。
“大王,一百大板打完。”
赵括点头,“都好好看看,回去也好好想想,不要以为立了军功,有了权势就可以为所欲为,胆敢私自收受好处者斩,醉酒误事者斩…”正殿之上弥漫一股杀伐之气。
众人散去,纷纷回归阵营,整顿兵马,入夜,大小箱子抬出,其中不乏打扮妖艳女子身影,一人看上一眼,心中有些不舍,想到今日沐尘被痛打一幕,只得狠下心来。
道道黑影出现,长剑抽出,一晃手中令牌,兵士快速退到一旁,这样一幕不停上演。
一道身影接近,兵士抬头刚要施礼,那人摆手,迈步进入,确见一人趴在那,昏暗光亮下露出大半个屁股,那人听见脚步声,忍不住喊道,“磨磨蹭蹭,想把老子疼死,还不过来上药。”
那人迈步走近,拿起一旁准备好药粉,选了一块干净布卷,药粉撒在上面,伤口处泛起道道白色沫子,沐尘吃痛,毕竟是铁一般汉子,硬是咬牙停住,布卷放在上面,右手顺势揉去,惨叫声传出。
“痛,痛死老子了,停!”
沐尘发出一阵阵嘶吼,那人手上丝毫不停,痛楚传来,左拳顺势打出,啪,拳头直接被人抓住,沐尘气力惊人,即便趴在那,出拳力道同样不是常人所能接住,那人准确无误抓中,右手力道丝毫不减。
沐尘回头,整个人愣住,那一刻所有痛楚完全忘记,“大王!”
来人正是赵括,“不要动,如果不把里面的瘀血揉出来,伤势必然好的慢,对身体同样有所影响。”
“大王,沐尘知道错了。”
赵括笑道:“军中·将领并非你一人犯错,此次拿你开刀只是要让所有人知道,即便是赵括身边亲近之人犯了错同样要受到惩罚。”
“莫说是打了屁股,即便是砍了头,沐尘无怨无悔。”
“好兄弟,也是赵括疏忽,身边总该有女人才是,进来吧!”话音落下,一人迈步进入,相比那些女子不免多出几分高贵之气,沐尘顿时脸上一红,来人正是冯珠,原长平郡守冯亭之女,样貌出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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