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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古圣兽在豪门-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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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他妈,这他妈是个鬼公交啊!!!
萧山吓到几乎昏厥。
站在豪车边等待的保二浑身僵硬,鬓角冒汗。
在一秒钟前,他眼睁睁见证了那辆公交车消失在了道路上,一切悄无声息。
就仿佛从没出现过,一如它出现的离奇而诡异。
保二嘴唇蠕动,他给保镖界丢人了。
烛少爷会不会遇险?!面对有形的敌人,他义不容辞,但这些怪力乱神,他几乎无能为力。
“嗤,怕甚,遇见大人算那辆公交车倒霉。”狐狸摇晃尾巴。
公交车还在咯吱咯吱匀速行进。
莘烛在萧山胸口拍了一巴掌,立即叫这没喘上来的气顺平,引来萧山撕心裂肺的咳嗽。
咳嗽声震天响,萧山要将肺叶咳出来,脸憋得肿胀爆红,狠狠凿了两下。
“意志太弱。”莘烛中肯评价。
“啥?”萧山猛然缓过神,抬头一瞥险些又一次晕眩。
莘烛扯着他的衣领将人坚强地拽起来,一字一顿道:“不用怕,他们没法害人。”
不是,哥不是怕,哥已经一佛出窍了。
萧山欲哭无泪,面对着真正的鬼公交,他真心没法淡定啊。
对不起,大哥。
他今天就他妈不该出来!
但好在和他处于同境地的还有小伙伴,且小伙伴很冷静,这给了他些许勇气。
莘烛环视一周:“你们看什么。”
萧山一个哆嗦,他偷偷扯了扯莘烛,希望他别出声引起鬼们的注意。
但显然晚了,他急的不轻,用力地摇头。
“猜猜车上有几人?”
“猜猜车上有几人?嘿嘿嘿,嘿嘿嘿。”
坐在他们前座的中年男人咧开嘴,嘴巴直接咧到后脑勺,吓得萧山快哭出来了。
笑尼玛呀,吓死老子了!
像是开关,车内其他乘客也露出了诡异的微笑,卡顿的重复着。
萧山吓尿。
如果今天他能活着出去,肯定跟大哥一起拜神。
之前大哥说要找大师看阴宅风水,他还嗤之以鼻,对不起是他过去太孤陋寡闻。
但显然萧山觉得他今天必死无疑,死之前有太多的放不下。
不该虚度光阴,更不该故意和大哥作对。
绝望的泪水困在眼中含而不散,他看向了莘烛,也还好有人陪着,下黄泉也不至于太可怕。
即便是莘烛拉着他导致险象环生,萧山也没记恨他。
莘烛满意地道:“放心,没事。”
随后,他在萧山小脸惨白的震惊中开了口:“公交车夜游不休,快递地址怎么写?”
剑拔弩张的时刻,莘烛掏出手机:“连个站点都没有,外卖小哥也不会给送的。”
鬼乘客:“………??”
萧山:“………???”
你他妈仿佛在逗我。
第15章 圣兽公交车喜当爹了
“错误,错误!”尖锐地怪叫响彻车厢,乘客们露出了真实的一面。
长发飞舞,眼眶暴突,残破不堪的身体垂着血痕。
鬼乘客张牙舞爪,青脸獠牙,公交车昏暗的灯光明明灭灭,照的可怖的血脸更狰狞了。
萧山眼冒金星,面如死灰,牙齿上下打颤,发出咯咯的脆响。
他死死抠着座椅,顾不得抹去滴落的冷汗,挤在莘烛身侧颤巍巍地诉说遗言:“待,待会,我冲出去,你就撞开门,自己跑,跑,如果活下去,帮我跟我哥说对不起。”
莘烛忍不住侧目,颇为在意:“不怕死吗?”
“怕,但死一个也比死一对儿强,我既然称了一声哥,就护着你。”萧山几乎哽咽。
翘起的头发因冷汗浸透而紧紧贴粘在脸上,泪在眼圈打转,显得极为狼狈。
莘烛定定看他,片刻,勾起唇瓣:“你很不错,萧山。”
鬼乘客山呼海啸,公交车随风摇摆,发出刺耳的嘎吱响,活像风烛残年行将就木的老人。
“我他妈一辈子最帅气了!”萧山深吸一口气,梗着脖子爆粗,被吵的晕眩,他觉得自己可能快不行了,红着眼眶恶狠狠地嘱托道:“下次别惹怒这东西。”
在怪力乱神面前,他们渺小犹如宇宙中蝼蚁,激流中浮萍,暴风中草芥。
萧山近乎崩溃,莘烛不忍心了,舌尖舔火:“很吵。”
疯癫咆哮的鬼乘客被按了暂停键般,张着血盆大口,扭曲着身形僵硬当场,徒劳地挣扎。
一把无形的大手控制住,对上莘烛轻飘飘的视线,宛若面对天敌般如坠冰窟。
这人嘴角一点点明灭不辨的火星子,却能够焚尽阴邪。
鬼乘客吓疯了。
卧槽,火啊,能够烧死他们的火啊!这次上车的到底是个什么人?!
莘烛满意了,点开近期都市怪谈:“301号夜间公交车,一年前坠落大桥,包括司机在内八人,无一生还。时隔半月的夜晚,坠江大桥有人看到本该坠毁的公交行驶在桥上,车内是曾经往生的七位乘客。”
“此后每隔半月,都会有目击者发现或乘上这辆鬼公交……”
“害人?”莘烛抬眸,字句清清淡淡的。
鬼乘客惊恐万状,吓得魂不附体。
“爸爸,我们没有害过人,最多捉弄一下,相信我们!”最近的中年男人哆哆嗦嗦。
他这幅似乎随时吓到昏厥的表现活生生复原了几分钟前的萧山。
至于鬼怪的自尊?不存在的。
莘烛往那儿一站,就似泰山矗立,挡住了暴风骤雨,唬的妖魔鬼怪屁滚尿流。
谁是你爸爸?莘烛不高兴,他没有儿子。
“那,爷爷!”中年男人发颤。
莘烛:“…………”
现代鬼,ojbk。
鬼儿子和心爸爸?霍然晴天霹雳,萧山目光发直,嘴唇嗫嚅片刻打了个嗝儿。
卧,卧槽。
他表情空白,灵魂三连: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
莘烛拍了拍他的狗头:“放松,都是纸老虎。”
萧山一言难尽。
瞟了眼窗外陌生的环境,莘烛不太高兴地翻开手机地图:“你们往哪里开?”
鬼乘客不敢拿乔,乖的像八个大孙子。
“我们就随便逛逛,遇见有麻烦的就载一程。”鬼司机欲哭无泪,那张皱皱巴巴的脸随着话语蠕动,活像是被剥开又简陋缝合的干橘子皮,咧开漏风的嘴暴露黑窟窿更渗人了。
他们也没害人心思,惨遭横祸也就每半月放个风。
谁想遇见了大魔王。
萧山心尖发颤,怀疑人生。jpg
“嗯,浑浊不压抑,的确未害人。但大错不犯,小恶屡屡。”莘烛道。
鬼乘客抽噎着,期期艾艾地讨饶:“大人,我们知道错了,麻溜就改!再也不吓唬人了。”
“嗯,你们耽搁时间了。”
“大人,您往哪儿儿去,我们送您过去,保证快捷安全。”鬼公交现在介于阴阳交汇,走阴路会节省许多时间,最重要一点是,不会遇见高峰期堵车。
莘烛满意地点了点头,侧头瞥萧山:“大排档的位置?”
他刚刚查了下地图,查询‘大排档’,发现一溜儿的结果,就辨不准是哪个了。
萧山恍恍惚惚地张嘴,嗓音干涩跟破风向般:“泉,泉山大排档。”
泉山,这名字好像听过。
莘烛兀自回忆。
系统:“这是你几处不动产最大那个,就一座山。”
莘烛眨了眨眼,后知后觉除了一只活生生的男性伴侣外,他还继承了百亿不动产。
鬼司机战战兢兢,险些喷了:“什,泉山?!”
那是大妖怪和鬼王的地盘,他们这群有点执念侥幸未消散的小鬼可不敢靠近。
爸爸饶命啊。
莘烛郎心似铁、不为所动,显然不是个慈父。
倒是萧山心有戚戚,他复杂地扯了扯莘烛的袖子:“泉山大排档在青云山平湖路。”
店名泉山大排档,实际在青云山脚。
要大排档真开在城西郊的泉山,顾客大概也不是人了。
悲怆的鬼司机吐出浊气,劫后余生地拍拍胸口,直将胸腔拍的凹陷,露出惨白的肋骨。
这尼玛太凶残。萧山差点翻个白眼,吓晕过去。
公交车有了目的地,吭哧吭哧行驶了五分钟,便到达了最终目的地。
泉山大排档的摊位满满当当,顾客面色红润,吵吵嚷嚷。
LED灯闪烁着七彩光芒,服务员忙忙碌碌,客人几人一桌高声阔论,嬉笑怒骂。
一片红红火火,热闹景象。
萧山四肢虚软,气息微弱,在莘烛的搀扶下下了车,两脚落地竟是死里逃生的呜咽了几声。
经过这一遭,他不敢迷信科学了,且决定回家努力上进。
莘烛瞥他一眼:“是这?”
在服务员的带领下选个中心位置落了座,周围热火朝天的人群给了萧山安全感。
等餐的功夫,萧山呼噜把脸,苦笑连连:“小心心,你跟哥说说,这到底怎么回事儿……”
“就是这样。”莘烛道:“端看你信否?”
“信信信,祖宗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怎么敢不信啊!”萧山焦急地点着脑袋。
过去那些年浑浑噩噩,任性妄为,是活狗肚子上了。
祖宗?莘烛上一眼下一眼,嫌弃。
不想要这样的孙子。
系统:“那比起公交鬼儿子呢?”
莘烛:“…………”
嗯,有了对比,萧山勉为其难入了眼:“那再提点你一下。”
“快说小心心,不不,心老大,请知无不言。”萧山立即肃容,一副等待班主任检查的样。
莘烛意味深长地瞥了眼远处:“酒肉熟人当断则断,免受其乱。”
萧山一愣,显然想起什么,茫然地追问:“什么,什么意思?是说我身边有坏心思的?”
“你有牢狱之灾。”莘烛直接点明。
萧山傻眼,心都突突了。
啥,啥玩意?
他好好一个青年,不抽烟不搞乱,没事儿炫耀个游戏和车,怎么就上升到进监狱了?
“那咋整!”萧山六神无主,屁股下烙饼坐不住了。
莘烛:“信我。”
萧山眨了眨眼:“…………”
咦。
“嘿,老萧,总算是找着你了,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几辆招摇的跑车停在近处,轮胎在地上摩擦出一阵怪响,轰隆隆的发动机熄火,三四个张扬的青年风风火火地下了车。
他们环顾一圈,还没靠近就不满地嚷嚷起来了。
萧山刚渡过人生艰难的阶段重塑了三观,听见莘烛的警告,现在看谁都一副奸贼嘴脸。
“嘿,老萧你这不地道啊,给兄弟几个放鸽子,自己在这儿陪小美人。”为首的杀马特丝毫不见外,大喇喇坐到萧山身边,叉着腿大巴掌啪啪拍他肩膀,一脸哥俩好。
“什么小美人?别胡说,这是我认的弟弟!”萧山忙拍开他的手。
杀马特诡异一顿:“行行行,你弟弟,既然哥几个都找来了,那就带着咱弟弟去玩吧。”
萧山看他不怀好意地瞟莘烛就来气:“不玩,不能带坏我弟弟。”
“老萧,你这不够意思了啊。你把哥几个糊弄来,反倒撂挑子自己玩了?不管,今天你必须得去,否则就是不给哥几个面子,以后还能不能一起儿了?”杀马特和他拉拉扯扯。
杀马特外强中干,根本治不住萧山,反手被推了个趔趄。
“我不去就绝交啊?那绝交呗。”萧山急眼。
他刚生车祸,‘朋友’没只言片语的关怀,还挤兑起他来。
可见,都跟他走肾的。
他平日闹腾,今天大起大落被高人指点拨开云雾抹去糊住的眼屎,一时看清免不得唏嘘。
十分不想搭理这些人了。
未想到有人横了。
“萧山,你别不知好歹,今天必须满足,兄弟都因为你,你去也的去不去也得去!”
他不肯合作,杀马特还算过得去的笑脸阴沉可怖。
“你他妈敢耍我们。”
朋友忽然卸下面具,萧山顿觉他陌生和可怕,想起大哥的不赞同,更是铁了心和他们绝交。
横?横的怕不要命的。
萧山生死中走一遭,这点波折还怕个毛啊。
他抓起玻璃杯往地上一摔。
哗啦。
玻璃落在地上四分五裂,犹如他们看似亲密的友情,外在光鲜亮丽,实则不堪一击。
“呸,让老子给你们面子就给啊!今天话撩这,老子在生死线上走了一造大彻大悟,打算重新做人,谁他妈也不能阻止老子做个人。今天不去,以后也不会去。”
随着玻璃碴子四溅,莘烛看出萧山头顶的黑雾消散,牢狱之灾平安度过。
反观杀马特眉宇间黑云凝成实质,就差写个‘背’字。
要倒大霉了。
第16章 老公夜袭叫爸爸
杀马特没能挺过三分钟。
富二代骄纵惯了,站在马路上啐了口痰,怒不可遏地跑回车里抄棍子:“你他妈给脸……”
半句国骂的功夫,一道黑色残影划过。
前一秒耀武扬威的杀马特飞出去了,咣咣DuangDuang,连飞带滚越过轿车车顶,擦着车屁股砸落在地,乒铃乓啷翻滚了五六圈这才像个被扒了壳的王八,四仰八叉地躺了。
天空、地面血珠四溅。
惨烈。
车祸太突然,围观的闹事的嘴巴大张,一时寂静无声,面面相觑。
嘶啦——车胎高速摩擦地面,黑色轿车紧急刹车,却惯性太大打了几个漂移才勉强停下。
“啊!出人命啦!”
正是大排档客流最多的时间,碰上这么大事儿,叼着肉串的顾客忘记了咀嚼。
反应过来的人尖叫,慌乱了起来:“天!出车祸啊!”
小汽车几乎是擦着萧山的身掠过去,他刚刚哪怕有一丝犹豫,这会儿躺在地上也得有他。
卧槽!一股恶寒从脚底板直冲脑壳,萧山吞咽口水,僵硬地扭头。
嘴唇哆嗦,萧山浑身颤巍巍:“心,心哥……”
莘烛瞥他一眼:“放松。”
萧山的霉运消失,那轿车哪怕中途改方向,也绝对碰不到他了,这便是时也运也。
世界上总有那般巧合的悲剧和有惊无险,是他们警备心不到家吗?
不是,只因运与命。
今天,萧山遇见了他而已。
跟着杀马特来的几个朋友吓坏了,七手八脚地打电话将人送上了急救车。
因这事儿,大排档老板都吵出来,一瞧门口大事故,忙冒着冷汗给人免单安抚了顾客。
莘烛看看苦笑连连的老板,鼻翼间是诱人的烧烤浓香。
“我送你一道符,划去霉运的。”他走上前在老板脑门点了一下:“不必担心。”
这事开端是由萧山引起,大排档老板倒霉地被牵连。
若不管不顾,大排档将被严厉查封,老板遭到杀马特家疯狗式报复,甚至也有牢狱之灾。
剥落他额间的牢狱霉运,莘烛指尖一转。
那抹霉运飘飘荡荡、哪来哪去地钻进急救车,没入杀马特的眉心。
莘烛凝眸再瞧满意了,老板的气运恢复正常,反倒是杀马特被气运恢复如黑云笼罩。
害人者人恒害之,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一辆低调奢华的豪车在不远处停稳,打开了双闪,是萧家的人。
见到自家车,萧山喜极而泣。
他期期艾艾地揪着莘烛的衣角央求:“我有点害怕,我能送你回家吗?就一会儿!”
莘烛挑眉,并未拒绝。
听莘烛报了小区名萧山才知道,和大哥家同小区,只需绕几个弯。
“这次没请好,下次我再请心哥去吃好的。”
将人送到家门。萧山眼巴巴地不放手,惶恐地扒着窗户往外探头,恨不能屁颠颠跟去。
司机从后视镜瞄一眼。
他家二少爷莫不是动了心思吧。只不过,刚刚那座别墅住的好像是……
进入别墅,保一保二已经到家,撞车处理好。
“烛少爷。”保一欲言又止,她隐隐有些记忆,心情格外复杂。
莘烛瞥她一眼:“嗯。感觉如何?”
保一弯腰,一躬到底:“已经没事了,感谢烛少爷出手相救,车祸因我而起……”
莘烛摆手,指着狐狸玩偶,“怪它,驾照都没有。”
还沉浮千年找脸,脸有什么用。
思想守旧,老古董。
无脸鬼狐狸安静如鸡,老实听训——对不起,我给鬼界抹黑了。
保一还待再提,被莘烛强硬地安排调试游戏设备了。
趁两人组装的空挡,莘烛打开手机。
因为吃播赵良宝的亲身经历,他的号在小范围火了,如今已经有了五位数的粉丝。
粉丝纷纷留言,或是祈祷拜拜,或是求助还愿,还有表白的。
与一群嗷嗷叫的粉丝画风不同,最新的留言很朴实,连网名都是最不起眼的拼音缩写。
【XSH:希望家弟健康上进,家宅和睦,回乡顺利。】
隐隐有所感,莘烛挑了挑眉,掐指默算。
一丝惊讶的笑意一闪而逝。
【半仙:可。@XSH】
又随机选几条回复,获得了几缕功德后,他关上了手机没再搭理粉丝们的叫嚷。
莘烛斜斜倚靠着沙发,“小说配角?”
沉默的系统冒了个泡。
“是啊。萧家企业掌权者萧石海,你小伙伴萧山亲大哥。”
也是小说中有名的迷信总裁二人组之一。
另一个组员是闫幽玖。
按照小说进程,萧山本会在今日被拉去酒吧并喝下掺杂毒品的酒。
然后被举报聚众吸毒陷入囹圄。
管理者亲属涉毒,内有商业间谍陷害,外有豺狼虎豹环伺,萧家企业遭受重大打击。萧石海前往祖宅迁阴宅,一时不察意外落崖。萧家企业群龙无首,没多久便风雨飘摇。
他的迷友得到消息回国,以雷霆之势凶猛反扑,不但夺回萧家产业,为萧石海报了仇。更将萧山从牢狱中救出来。但此时唯一亲人死亡,萧山也被毒品折磨的瘦如骨柴。
温馨的萧家支离破碎,一切都无法再挽回。
小说里,萧山将萧家公司交给了大哥迷友,踏上前往非洲的渡轮,离开了这片伤心之地。
迷友是最终受益者,套路很眼熟。
“迷友是?”莘烛圆润的指尖点在扶手上,发出“哒哒哒”的沉闷声。
系统:“就你老公。”
一点也不惊讶。住这么近,是私交甚笃。
在系统吐槽沙雕小说时,作为小说配角的萧石海正一脸震惊地听弟弟的絮絮叨叨。
“大哥,我不骗你,当时都快吓死我了,要不是我朋友,我可能都没法回来了。”萧山劫后余生地拍着胸口,一脸惭愧地低下头:“大哥,我以前太任性了,我知道你都是为我好,以后我都听大哥的。”
“我一定好好做人,再也不任性了。”萧山握紧了拳头,肩膀在抖动。
说着话的青年哽咽了:“对不起,哥。”
瞳孔剧烈收缩,萧石海不动声色,内心早已犹如五雷轰顶,风狂海沸,掀起陡涨的惊骇。
哥不会不原谅他了吧。
萧山忐忑地咬唇,愈发后悔自己过去太操蛋。
五分钟后,萧石海才勉强维持住淡定:“大哥知道你是好孩子,知错能改就好。”
“大哥!”萧山惊喜地抬头,脸上还挂着眼泪。
像是被平反释放的死刑犯。
“今天你也受惊了好好休息,明天带你看看医生,近期寻个日子拜访你那位朋友。”
“好的!上周咱买的好玉石挺好看的,当谢礼怎么样。”提起莘烛,萧山立即激动地扒拉起自家的收藏,愉快地盘算:“对了,上个月有人送的那盒海产品也一起送呗。”
萧石海:“…………”
欣慰还没荡开,莫名有种弟弟要被抢走的心酸。
叮咚。
手机响了。
萧石海疑惑地点开,发现是他不久前发现据说很准的博主回复他了。
半仙一个“可”字化作重锤狠狠凿击心脏,萧石海的眸色微闪,胸腔中涌动着炽烈的岩浆。
弟弟上进家庭和睦奇迹达成,迁祖坟是不是也能顺利进行。
“对了大哥,你不是要迁祖坟吗?找我朋友啊,他可厉害了。”萧山又吹嘘了一波。
弟弟那与有荣焉的嘚瑟样叫萧石海柠檬式无言。
他精心养了二十年的小猪崽要上天。
“大哥,请我朋友绝对没问题,比外边装神弄鬼的假道士强多了!”萧山拍着胸脯保证。
他亲身经历过,一点也不虚的。
萧石海叹气,勉为其难地应允:“好吧。”
被高人批了‘可’,应该会顺利。
一晃两天过去。
青龙还在打坐修炼,莘烛百无聊赖玩新游戏。
当第七次落地成盒,第八次被挂成盒,第九次隔空成盒直被骂盒子精,他恼火地卸载游戏。
辣鸡游戏,毁我青春。滚!
系统:“…………”
不爽地点开手游,揍了七八遍地龙,望着哭唧唧的鼻青脸肿的地龙,莘烛的心情好转。
打开电视是新闻,屏幕里是嫌疑犯的照片。
【据悉昨日,警方侦破特大案件,逮捕贩毒吸毒嫌疑犯三人,其中一名嫌疑犯因伤……】
一闪而过的画面是某医院病房,打着马赛克的昏迷者。
两天前的夜晚,一辆急救车将车祸昏迷的杀马特送入医院,医生救治验血时查出问题,又从他身上发现白色粉末,院方察觉不对,不敢懈怠立即报警。
本就最近在暗中排查的警方获得了巨大的线索,顺藤摸瓜查出了一条暗线。
杀马特还没醒,罪名已经基本逃不掉了。
就等他出院,判刑关押,因为不是主犯,可以免去死刑。
进监狱是板上钉钉的。
而杀马特购买那袋毒物,只为了陷害萧山,帮助家族打压萧家企业。
最终遭到反噬,自食恶果。
莘烛戳了下鸡崽儿胖滚滚的身体:“一啄一饮。”
古曼丽鸡崽愤愤道:“呸,太坏了!”
夜里,虫鸣啾啾,蛙叫连连。
豪华的三楼次卧,酣睡的莘烛猛然睁开眼,森凉的目光扫向床边。
那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立了个人。
这人俊美无俦,漆黑无光的眼死死凝视莘烛。
他咧开了个残忍的笑,冰冷的嗓音幽幽地道:“三加三等于几?”
莘烛:“…………”
莘烛眯眼:“六。”
看清是闫幽玖,他有些诧异,不动声色地决定见招拆招,看这男人准备出什么昏招。
然后,闫幽玖愉悦地道:“那三乘三呢?”
莘烛:“…………”
这ojbk,闫总脑子有病。
大晚上站人床边,孜孜不倦追问小学计算题。
“答不上来么,叫爸爸!”
第17章 我媳妇让我叫他爸爸
“叫爸爸就告诉你答案……”
滚。一丝幽冥之气弥漫,被莘烛敏锐嗅到,眸光登时一凛。
几乎是下意识地,他吐出了一口火。
黑夜笼罩下,雾霭曼妙。
翡翠谷小区的某别墅三楼次卧,陡然从窗户涌出股股夹杂炽烈温度的青烟。
青烟袅袅,很快与夜间的薄雾融为一体,增添几缕神秘。
次卧的地面上,一只智障老公扑街。
被正面喷了神火,闫幽玖头发泛黄、面皮焦黑,俊美的形象荡然无存。
莘烛尴尬,舌尖卷住余下的火焰吞咽下肚。
“死了?”
系统后怕地探了探闫总的鼻息:“没有,死了这世界就崩了。”
老天没降下天雷,只能说天道宠儿很抗揍。
莘烛那一口火焰,别说正常人,铜墙铁壁也得顷刻熔化,闫幽玖不愧是主角。
说起来也是,幽冥之气本就不俗。
幽冥之气勉强能抵挡住莘烛神火的霸道与威力,若幽冥之气凝聚成极阴的幽冥神水,便能浇灭灼日神火。上一世幽冥老龙如果炼出神水,结局就彻底翻转了。
系统松了口气:“宿主,您为什么要烧闫总啊?”
不就是问了几道数学题?
不会就不会呗,谁也不会嘲笑的,不用恼羞成怒的吧。
咳。莘烛略讪然。
他感受到了幽冥之气的瞬间,条件反射地吐火。
闫总昏迷在地形象坍塌,莘烛摸了摸鼻子,鲜少地窘迫。
他将硕大一个闫总扛在肩上送回三楼主卧,确认闫总气息平稳,单纯是睡着了,放下心来。
系统:“你不给他擦擦吗?这黑的跟成精的煤炭似的。”
莘烛面皮绷紧,扬了扬下颌。
“莫名出现他人床边何人?莫名装疯卖傻何人?莫名释放威胁何人?”
他没直接给烧成烤酥肉已算十分仁慈了。
叫爸爸?滚。
叫他服侍?做梦。
莘烛瞥了眼昏睡的闫幽玖,感慨他和原主一对智障夫夫挺般配的。
翌日清晨,虫鸣鸟啾。
昨夜下了雾,今早的天灰蒙蒙的,空气潮湿且闷热,天空被暗沉的阴霾覆盖。
这沉闷的天感染了混沌的闫幽玖。
骨节分明的手指捏向高耸的鼻梁,便见泛黑的皮肤和焦粘的衣服。
闫幽玖蹙眉困惑:“嗯?”
闫总不解地侧目,从反光金属看到一坨黑炭似的人影。
黑的均匀还衣不蔽体,活像非洲难民。
闫幽玖:“…………”
昨夜披星戴月赶回家,太过疲惫沉沉睡去,然后发生了什么呢。
缓慢摩挲下颌梳理,闫幽玖抽了抽嘴角。
大概是一劳累便自动上线的爸爸人格闹了,不知是否出题太为难人被当疯子了。
他那个副人格一出现,便会寻找顺眼的人考题。
题目会呈几何倍一道比一道难。
最重要的是,如果答不上,爸爸人格就自认这是乖儿子了。
过去发疯时,乖儿子十之八九是老管家。
老管家好委屈。
低头嗅了嗅,闫幽玖无奈地扶额,在一层朦胧的烧焦味中确认,他遭受无妄之灾。
洗尽铅华,露出本来面貌。
闫幽玖衣着得体,镌刻的五官似博物馆陈列的雕塑,弯曲的睫毛微微颤动。
嘴角噙着似有若无的僵笑,他迈着自信而优雅的步伐下了楼,直到见到楼下不太友好的一幕。
莘烛和一个男人吃鸡。
陌生野男人。
清晨暖阳的照射下,两人分食的画面镀了一层金光。
小智障因愉悦弯着眉眼,漂亮的脸蛋泛着健康的红晕,分外的温馨。
然而,闫幽玖察觉这层蜜汁光晕透露着丝丝缕缕的绿芒。
且绿意盎然,愈发娇翠。
闫幽玖眯起了眼,顶着一头疑似渐渐成型的帽子移到跟前。
“小烛乖,我回来了。”笑意逐浓,闫幽玖笑看青龙:“不知这位是……”
嗯?莘烛惊讶地发现他身上再寻不到一丝幽冥之气。
仿佛昨日所闻皆是虚无,曾无事发生。
青龙友好地拱手:“我是莘大人的拥趸,淮水籍敖青,自愿侍随大人。”
莘烛挑了挑眉梢,骄傲地咀嚼着鲜嫩的烧鸡腿肉。
滋味鲜脆可口,青龙快递物超所值。
小智障为野男人自豪?
压抑捏额心的冲动,闫幽玖荡开抹笑,乌瞳泱泱,遮掩如草般嫩绿的发顶。
“很高兴认识,我是小烛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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