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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在上]西夏女王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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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难说后院起火,被身处后方的辽渔翁得利。
可是满朝文武除了乌恩自己的人,其他部族和西夏王都不支持她,皆认为辽现在已元气大伤不足为虑。甚至就连伊诺都不同意她的建议。
乌恩气的骂他:
“你是不是去宋一趟回来就傻了?以前你不也同意我的计划吗!”
伊诺不置可否。
乌恩更气了。
“好!到时候你尽管去打,我不拖你后腿,你也别用我弄出来的武器,你要能把宋灭了,我就不姓拓跋!”
乌恩气呼呼的站起来。
伊诺却明显不在状态,看到乌恩如此,开口道:
“若是叶昭在,这大宋我的确打不下来,不过要不了多久,中原的那群男人一定忍受不了一个女人站在他们头上耀武扬威,叶昭的兵权拿不了多久了。”
叶昭,伊诺又想起了那个他永远也忘不了的挺拔身影。
天下最勇敢的女子。
天下最特别的女子。
天上诸神,为何将她生在那羔羊的国度?与羔羊为偶?
若让她潇洒驰骋在大夏的土地上,他定解金刀相赠,邀把酒言欢,共追风一生。
可惜啊可惜……
乌恩看伊诺今天时常走神,不在状态,顿时明白了他在想什么。
这叶昭是有什么毒?一个个的都这般无可救药,先是银川知道真相后,躲在帐中哭了三天,现在伊诺也这样?
“你突然这么坚定的要打宋,不会是想攻下宋后把叶昭拿下吧?”乌恩有点震惊的看着伊诺。
伊诺道:“哼,我伊诺目光没有那么短浅,乌恩难道你看不到吗?宋的子民过得是何等奢华的生活,而我大夏的子民呢?过的是什么日子?”
伊诺在宋一路行来,见大宋地域宽广,风景秀美,土壤富饶,商铺里摆着琳琅满目的货色,粮店里永远不缺食物,家家户户都有铁制的锅铲,商户或富农们穿着绫罗绸缎,吃着山珍海味,官员宴会的食物更是奢华无度,大堆大堆的浪费,心里颇为惊叹。
大夏的普通百姓却是一年要过七八个月啃草根,吃兽皮的日子。诸神啊,为什么让宋无能的羔羊们过着这样的好日子,西夏勇敢的雄鹰们却饥寒交迫。
但这样的生活不会永远继续。
只要是阻拦大夏前进步伐的障碍,就算是叶昭,他也要将之撕成碎片。
乌恩被反问的说不出话来,西夏的百姓确实过着苦日子,她也希望西夏的孩子们能穿上崭新的棉布衣,绣花鞋,舔着糖葫芦,过上比蜜糖还甜美的生活。
若不是因为柳惜音,或许她就同意了,甚至鼎力相助,反正早晚是一个国家,早点融合也没什么关系。
我竟是一个如此自私的人吗?为了个人的私情,致大夏千万子民于不顾。
乌恩在心里反问自己。
良久。乌恩开口:
“伊诺,要打也可以,但不是现在。”仿佛泄了气,乌恩直接坐在了地上。
“我们大夏虽说全民皆兵,人口也不过三百万,而宋光是北方的驻军就有一百万了,你考虑过这个问题么?”
伊诺想了一会,道:
“我也想过,我大夏所有的兵力加起来,也就一百万,不过我相信,只要三分之一的兵力,就足以抗衡宋的整个北境。”
伊诺站起来,走到地图面前说:
“若是真吞不下也不要紧,我们可以先拿下汴京以及整个京城以北,这些肥沃的土地足够让大夏变得富饶起来。”
乌恩并不认同:
“你太天真了,若是我们拿下整个大宋北部,到时便夹在了辽宋之间,辽不会袖手旁观的。宋夏边境还有天堑可守,与辽接壤的地方可是一马平川!”
伊诺却是一脸笃定。
“辽现在已是虚弱不堪,不足为虑。”
又是这种迷之自信,乌恩简直要抓狂,谁给你们的勇气,梁静茹吗?!
无奈,乌恩只好提起叶昭。
“就算宋朝满朝文武都傻了,叶昭可不傻,她用五十万军权做诱饵,引宋皇帝将她嫁与赵玉瑾,她从此不但是天下兵马大将军,还是南平郡王妃,是皇家的媳妇。就算因为她是女人,罢免了她的军权,真到了危急关头,宋皇帝用起她来也是毫无顾虑的,甚至可以说,比把军权给外人更让那皇帝老儿安心。”
两人最后争执到半夜,谁也没说服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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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下伐宋,整个大夏已是众志成城,乌恩觉得自己就是那只螳臂当车的螳螂,无奈之下,乌恩只能私下里动用自己的人搞些小动作。
雍关城的消息传来,柳惜音已经动身前往京城,乌恩马上回信让在汴京的手下盯紧叶昭府上的动静,能混进去最好。
乌恩这段时间把酒也戒了,心思也通透不少。既然柳惜音还放不下叶昭,那便先随她去吧。若是西夏和大宋友好建交还好说,她和柳惜音还有希望,她隐瞒身份至今,再加上西夏就要兵临大宋,她自己都快绝望了。
只困惑柳惜音心里到底有没有她,若是有她,为何不回信;若是没有她,又为何会收下自己送的东西?
她记得前世的剧情里,柳惜音离开后没有坐回漠北的船,而是跑到了岫水县的古陀山出家,她下了密令,若是柳惜音坐船回家,便让手下按兵不动,等到时柳惜音随柳天拓拿着假圣旨返京时再做打算。
如果柳惜音是坐马车去岫水县,就把人强行带到西夏来!她爱出家她就修座寺庙让她修个够!想起柳惜音要为叶昭出家她就来气。
乌恩忙着宋境的事情,直接把托娅给忘记到了脑后,这个侧妃彻底成了摆设,乌恩从没在托娅那过过夜,搞得银川都叛变了,说乌恩就算不喜欢人家也不能待女孩子如此冷漠。乌恩表示自己很无辜。
要说她娶的这个侧妃也真是奇怪,新婚之夜被她丢在大帐,第二天也不见她闹情绪。这段时间以来,似乎是知道自己不受乌恩待见,只会在每天固定的时间来请个安,其余时间都待在自己的屋子里或者出去找她自己的姐妹踏青,从不来打扰乌恩。
要不是自从嫁过来后,托娅几乎不与娘家的人联系,乌恩都要怀疑她是哈默茨部落派来监视她的人了。
怎么感觉自己娶了个假侧妃?
汴京那边,乌恩收到消息,柳惜音已坐上回漠北的船,终于松了口气,看来自己的努力也不是全白费,至少惜音没有为了叶昭出家,是不是证明她还有机会?
正要高兴,一想到马上就要开战了,乌恩内心是崩溃的。
然而乌恩做梦都没料到,柳惜音坐船到中途便换了去江北漠河的船。就在那几天,连续下雨一月有余的漠河,决堤了。。。。。。
柳惜音也没想到,她正坐在船室内,忽然听见外面响起惊恐的尖叫和“轰隆”的巨响,红莺急忙开窗,探出头去看,失声尖叫起来:
“是洪水!”
话音刚落,比千军万马还凶猛的大水,冲垮房屋,卷走行人,也掀翻了她坐的船,河水灌入船室,混乱中,她和红莺紧拉的手也被冲开。她连尖叫都来不及,就被大水卷走。
凭借不熟练的水性和天大的运气,抱着根经过的木桩,几经沉浮,她活了下来。腿伤了,手伤了,脑袋在漂浮中也不知给什么撞到,受了伤,记忆混淆成乱七八糟的糊糊,很长一段时间里,她都像行尸走肉般活着,不知要做什么,不知要去何处。路上灾民动乱,年轻貌美单身女子行走,危险四伏,她也失去了所有可以证明身份的东西,沦落成流民,衣衫褴褛,胡乱学着大家吃草皮树根,形似乞丐。所幸有个“好心”的大娘捡了她,洗干净,包扎好伤口,转手拿去贩卖。
而乌恩那边等了月余,接到的却是柳惜音并没有出现在雍关城的消息。
乌恩拿着密报,不停在帐内来回走着,心中乱成一团,手下亲眼看着柳惜音踏上回漠北的船,怎么人就消失了呢?
若说是游玩,沿线的城镇除了江北乌恩几乎都带她玩过了,没道理现在心情不好又去走一遍吧?
想到江北,乌恩突然浑身冰凉,拿着密报的手都颤抖了起来。
自己曾给了惜音一个江北的地址,莫非?!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就见面喽。( ̄▽ ̄)
泰坦尼克号小剧场:
杰克莺:我趴在木板上。小姐你一定要活下去!
罗丝柳:不!杰克,你不要死!
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草原上的格桑花
想到这种可能,乌恩抬腿就往马厩跑,她要去找她。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这一刻,她突然发现,若是没有了柳惜音,她就算夺得这皇位、夺得这万里江山又有什么意义?
没有了柳惜音,她甚至觉得这个时代都变得索然无味。
琪木格看见自家王子面色苍白的从帐内冲出来就往马厩跑,急忙追到了马厩。
“二皇子!您要去哪里?”
乌恩边解马绳边说:
“我要去江北,你带三十个人马上来我这里集合!”
琪木格惊讶的叫道:
“您疯了吗!?带那么多人根本过不了关!我们也没有通关文牒!”
乌恩拿着马绳的双手还在颤抖,她迫使自己镇定下来。
是的,没有通关文牒她根本进不了宋境,若是想偷偷进去,就只能带一两个人躲过边防哨兵从小路过去,两三个人去了能做什么,江北境内县城那么多,找一个人犹如大海捞针。
对了!祈王!
乌恩直接跨上马往自己的书房跑。
琪木格看着发疯的二皇子,一脸无奈的跟着追过去。
乌恩一连写了十多封信,一封给祈王,说西夏马上要举办宴会,希望他能搜罗尽可能多的美貌宋人女子送到西夏来。
哈尔墩已经离开兴庆府十日了,她是追不上了。
便又写给蛰伏在江北的手下,让他们到时候跟随哈尔墩一起返回西夏,若是里面有容貌绝色的女子,务必护其安全,若是哈尔墩意图不轨,就直接抢人。
并且给江北所有县城的据点发布了命令,全部出动去找人,只要是长得特别漂亮的,不管死活全部送到西夏来!然后又找画师把柳惜音和红莺的五官画了个大概,把画像也寄了过去,虽然看着不怎么像,但也找不到别的办法了。
江北,祈王府。
院内,女孩们正在一遍遍练习着西夏的礼仪、举止和语言。
嬷嬷在低声呵斥:“好好练,若得了宠爱,一辈子富贵荣华。若是不听话,直接乱棍打死。”
说完,看向最边上的一个瘦弱的身影,果然又做错了,呵斥道:
“又是你!和你说了几遍了?是右手行礼,不是左手!”
说着,举起手中的教尺就要打过去。
她看到这管教嬷嬷要打她,下意识就往后退,可腿上的伤还未好,便摔倒在地。
眼看那长长的教尺就要落在身上,她害怕的闭上了眼。
“唉,不必如此严苛。”
祈王刚好来到院子里,阻止了这一幕。
“是,王爷。”刚刚还张牙舞爪的老嬷嬷瞬间收敛了气势,恭敬的站到一旁。
“这些舞女训练的怎么样了?”祈王问。
“大体都训练妥当了,一些简单的西夏语和礼仪都教会给她们了。就是。。。。。。”管教嬷嬷皱着眉头瞪了一眼那个缩在地上的姑娘。
“就是这名姑娘,似是脑子不好使,礼仪总出错,语言也学得磕磕绊绊。”
“哦?”闻言祈王走过去,打量了一下地上的人。
“是你呀。”祈王想起来,前段时间管家低价买下了一名倾城美貌的受伤女子,可惜不知是不是伤到了脑袋,问她姓甚名谁,家在何方,是哪里人,统统都说不出来。
想到乌恩给他写的信里“美貌”两个字整整比别的字大两倍,礼仪差些应该也不要紧吧。
吩咐道:“她就不用训练了,让她待在房子里好好休息养伤。”
“是”嬷嬷应下。
说罢,祈王便离开了,过不了几日,西夏的使者应该就要到了,他的复仇之日,指日可待,他望着南方。
皇弟,珍惜你最后的安稳日子吧。
祈王的无心之举,却在舞女间带起了波澜。
当所有人一起吃苦时,她们会很团结,若是其中有一个人得了特别的照顾,她们便会开始嫉妒。尤其那人还长着一张倾国倾城的脸。
接下来的日子,她们便趁管教嬷嬷不注意时,故意将她的饭食打翻;晚上睡觉时,故意大声把她吓醒。
西夏,兴庆府。
这几天她等的心急如焚,每一天都犹如煎熬。收到找到人的消息后,高兴的一晚没睡着,立刻回信让他们把人带到兴庆府来。
想着人快到了,又有点近乡情怯的心态,想了想还是不能让惜音这么快认出她来,虽然她在宋时一直易容,但除了眉眼,其他几乎没什么变化。
于是,找来理发师。
“你照着平时你给伊诺剪得那样,把我两侧的鬓角剃掉一些。”
“是。”理发师行完礼后,拿出了剃刀。
乌恩看着剃刀有点发憷,想起前世与理发师的失败沟通,再次强调。
“只剃两边!剃到耳朵上一点点就行了,别剃太多!”
剃完头,又找来纹身师傅在两鬓纹了几道云纹刺青。
疼的乌恩直冒眼泪。
等纹身的疤掉了,乌恩看着镜子,还是不大放心,跑伊诺那里去要了个嵌着蓝宝石的银制头环带在额头上,头发全部扎在脑后,又梳成一股一股的小辫子。又弄了一条短短的假胡子顺着下颚贴上。
恩。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乌恩十分满意,她自己都认不出自己了。
乌恩盼了一日又一日,收到人已经到城郊的消息,骑着马就跑去接 。
冲过去什么也不顾的就要打开马车布帘,却被苏合拔刀挡住。
“你是什么人!胆敢冒犯二皇子的人?”
我是什么人?乌恩简直醉了。
“我是你大爷!”
顾不得眼前突然瞎了的手下,一脚把人踹开,跳上马车,扯开布帘。
里面坐着4名女子,三个穿着白衣,还有一个是。。。。。。
“红莺!”乌恩脱口叫到。
红莺听到有人叫她不由一愣,看见是一名异族男子在叫她,更是怀疑自己听错了。
一不小心叫出口的乌恩也来不及后悔,蹲进马车里,把剩下几个低着头的白衣女子的脸抬起来看。
不是,都不是!
乌恩的表情立马晴转阴,对着红莺说:
“你家小姐呢?!”
红莺搞不清眼前能叫出她名字的异族男子什么来路。但也回答他:
“我和小姐在船上被洪水冲散了,等我醒过来找了许久都没找到,后来就被马车外面的人强行抓来了。”红莺眼睛泛红,一路上被强带至此,也不知道小姐如何了。
苏合听见乌恩的声音后总算认出了是谁,变化太大,他刚刚还真没认出来。他刚从地上爬起来走回马车面前,只见二皇子气势汹汹的从马车里冲出来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
看见二皇子充血的眼睛,就知道定是自己把事办砸了。
“人带错了!我给你的画像,你没长眼看吗!”
被乌恩咆哮的忍不住转过头去。苏合伸冤:
“二皇子,这几名女子是我们找到的受灾百姓里最漂亮的了!又是穿着白衣服的,和画像里长得挺像的啊。”
“你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你就不会问问那个丫鬟这里面有没有她家小姐!”
苏合张大了嘴,他真没想起这茬。
乌恩一把把他丢到地上,自己也颓然的跪坐在草地上,要是剩下的人再找不到惜音,她不敢想。。。。。。
江北,祈王府。
哈尔墩与祈王含笑道别,就带着数十名美貌的舞姬出发了,快出城门时,突然出现五人,自称是二皇子的人,希望哈尔墩能顺道将他们带回西夏。
哈尔墩看了他们递过来的信物,是乌恩的没错,也就不疑有他,带上这五人一起返程。
乌恩在靶场不停的射着箭,手指已经磨出血也感觉不到。
她安排在江北的人也送来了消息,说有一名容貌倾城的女子很像乌恩描述的那样,只是没有穿白衣或者黑衣,手上也没有佩戴戒指,都统一穿着舞姬的衣服。
她悬着的心落了一半,但又害怕万一不是。
半月后,哈尔墩的车队终于来到了兴庆府。
哈尔墩一路舟车劳顿,早已疲乏,把这批舞姬带到自己的宫殿里,专门安排了几个房间给她们居住。正打算去洗漱休息,转身就看见了他的二皇弟乌恩向这里走来。
笑着说:“真是稀客,乌恩你怎么来了?”
乌恩抱胸行了一礼,哈尔墩回礼。
乌恩勉强扯动嘴角,客气笑道:“听说皇兄带了许多宋的美人儿回来,不知能否送弟弟几个?”
哈尔墩听了大笑:
“哈哈哈,别人都说,我们兄弟几个里面,你最不近女色,怎么突然开窍了?”
“呵呵”乌恩只能尬笑。
哈尔墩也不再逗她,打开门说:
“你去挑几个你喜欢的吧,不过也不要太冷落了托娅,怎么说她也是我表妹。”
乌恩早没了心思应付哈尔墩,眼神已经飘进房子里寻找起来。
“好说,好说。”
哈尔墩看乌恩的样子,内心则暗笑她猴急。
乌恩疾步走进去,所有人都穿着一样的衣服,乌恩的视线扫过去,便被一个瘦弱的身影牢牢吸住。
她就那样静静的坐在角落里,低着头。
她不敢相信那是她,却又如此肯定。
是你吗。。。。。。
乌恩走过去蹲下,轻轻的抬起她的下颚。
柳惜音瘦了太多,原本少女丰润的脸颊甚至已经有些微微凹陷,瘦弱的身体连衣服都快撑不起来,乌黑柔顺的浓密长发现在显得有些干枯,只是那眼睛还是那么明亮,点墨般的双瞳含着万千秋水,就像草原上楚楚可怜的格桑花。
柳惜音发现有人碰触她时,心里十分惊恐,刚想反抗。待看见眼前这个人的眼睛时,莫名的又安心下来。
琥珀色的眼睛里,都是心疼和温柔,似是十分熟悉,但回想却一片空白。
乌恩只觉得眼睛发热,哈尔墩还在,她不能太过异常。把身上的披风解下来,裹在柳惜音身上。
手伸过她的膝盖,将她打横抱起来,抬腿就往外面走。
实在是,太轻了。。。。。。
理都没理站在门口的哈尔墩。
她忍着心中的暴怒,为什么哈尔墩带回来后会变成这模样,只要再多待一秒,她都可能会把腰间的短刀捅到哈尔墩身上去。
哈尔墩看着乌恩离去的背影,眼神却是晦暗不明。那个女人,在路上他就看上了,只是路途遥远,他在宋境里并不安全,便打算回来后再收到帐下。
作者有话要说:
没错;表妹她脑袋可能。。。。。。
各位表妹夫不要打作者君ㄟ( ▔; ▔ )ㄏ
第26章 第二十六章 好想欺负你
第二十六章 好想欺负你
乌恩一路抱着柳惜音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很是显眼。
王宫里的侍女、下人纷纷侧目,好奇是什么人得到了二皇子如此的宠爱。
柳惜音则乖乖的窝在她的怀里,这个温暖的怀抱仿佛熨平了她从懵懂中清醒过来后的忐忑惶恐。
在祁王府里,混沌的大脑渐渐开始清晰后,却仍然不知道自己是谁,现在在何处。
而且和她住在一起的女孩们似乎对她有着很大的敌意。
她不知道她们为什么要故意捉弄她,饿肚子和半夜惊醒的感觉很不好受,可是她一个人也对付不了那么多人,她想过要逃走,却不知道自己该逃到哪里去,出去的话会不会又只能去吃草皮树根。
所幸没过多久,有个人把她们带上了马车,有人看管着,她也没有再被欺负。只是那名带头的男子看她的眼神让她很害怕。
走了很长很长的路,她时不时偷偷打开车窗的帘布,外面的风景从茂盛的草木变成低矮的灌木,繁华的城镇变成荒芜的大漠,她虽不知自己的家在哪里,却觉得自己离故乡似乎越来越远了,想到这里便掉了眼泪。车上的姑娘皆是背井离乡,见她落泪,其他人也情不自禁的啜泣起来。
后来,终于到了目的地,这里的人说话她只能听懂几个词,房屋建筑和服饰都令人感到陌生。没给她多少时间思考。
有个人冲了进来,她低着头希望没人能注意到她,她隐约觉得若是在这种地方太引人瞩目,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感觉到那人直直向她走来,那人的影子笼罩在她身上,她几乎要恐惧的颤抖起来。
下巴被人钳住,力道却很轻,她隐藏在阴影里的脸被抬了起来。
这双眼睛。。。。。。感觉好熟悉,这人与她认识吗?
恐惧感渐渐散去。
这人的眼神告诉她,她不会伤害她。
任由她抱起自己,这样柔软温暖的怀抱,似乎她已经期待了很久。。。。。。
乌恩把柳惜音放到床上,她则坐在床边看着她。感觉自己一个“男子”这么把人抱过来似乎有些冒犯,挪挪屁股坐远了点。
有无数的问题想问她,碍于自己隐藏的身份却又不知怎么问出口。
看柳惜音也是一脸的倦容,便安排侍女服侍柳惜音先沐浴休息了。
在书房里,把与哈尔墩一起回来的手下叫来,火气未消,责问道:
“让你们保护好她,怎么来西夏后是这副模样!?”
属下解释:“二皇子,我们几个一路盯着,片刻不敢放松。哈尔墩并未对这位姑娘做什么,从祁王府出来姑娘就是这副模样了啊。”
看来从几人这里也问不出什么,乌恩挥挥手让他们下去。
从书房出来,走到柳惜音住的房门外,乌恩止住了要开门的门卫。
快三年了,多少个日日夜夜,她看别人跳舞时想起她,看别人弹琴时想起她,甚至看见白色的裙子,都会想起那个俏丽的身影。
如今,她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她却不敢与她说,好久不见。。。。。。
就这样,乌恩在门外站了足足两个多时辰,才回去休息。一夜辗转反侧,迷迷糊糊睡了会,第二天天刚亮,乌恩就起来往柳惜音那里跑。
问站在外面的侍女。
“里面的姑娘醒了吗?”
“回二皇子,姑娘已经醒了,现在正在用早餐。”
不再犹豫,打开门往里走去。柳惜音正小口小口的喝着粥,喝的很认真。
看上去像是饿了,乌恩看着,感觉自己的胸口心疼到发酸。
坐到柳惜音对面,乌恩用内息压着嗓子,刻意把声音变得低沉,温柔的说道:
“还想吃点别的什么吗?我让人做给你吃。”
柳惜音放下勺子,看着她,但没有什么反应,反而一脸疑惑。
乌恩反应过来自己说的是西夏语,一拍脑门。
起身吩咐:
“找几个会说汉话的侍女来伺候她,再把平时我常吃的糕点全部做一份送过来。”
“是”。侍女行礼告退。
红莺被她安置在另一个地方,上回她激动下不小心喊了红莺的名字,柳惜音若是与红莺相见,难保不会怀疑到什么。
坐回到柳惜音跟前,看着她消瘦的脸庞,有无数问题想问她,却又碍于身份不能说出口。沉默了片刻,乌恩用汉话问:
“我让她们给你做了些糕点,等会抬过来,要是想吃别的,直接与侍女说,她们会做给你吃。”
柳惜音点点头。“谢谢。”
说完便低下头看着桌面,突然有人对她这么好,她有点不知道怎么应对。
总觉得眼前的柳惜音行为有些古怪,乌恩又问:
“姑娘,该如何称呼?”感觉自己在明知故问,不是叶柳儿就是仙霓裳吧?乌恩猜想。
柳惜音闻言,又努力的回想了一下,然后对着乌恩摇了摇头。
看着柳惜音无辜的大眼睛。
“你不知道自己是谁?”乌恩惊奇道。
点点头。
乌恩皱起眉头狐疑的看着她,想起前世惜音黑化后在西夏王宫的表现,是真的还是装的?
要不试探一下?免得自己身份露馅。
乌恩清了清嗓子,说
“你以前答应过要嫁给我,不能反悔哦。等过几天找一个黄道吉日我们就成婚吧!”
果不其然,对面的柳惜音十分惊讶,睁大了双眼望着她。
哼哼果然是装的,乌恩在心里腹黑的笑。
“怎么你要反悔吗?”摆出一个哀伤的表情。
这下看你如何应对。
“好。”
空气寂静了片刻。
“你说什么?”乌恩蒙了。
“我没有要反悔。”柳惜音认真的说。“我只是许多东西都记不起来了。”说完有些失落。
乌恩难以置信的站起来,什么情况,她有些跟不上这种节奏,这是答应了?哭笑不得的乌恩觉得柳惜音可能真的出问题了。
罢了,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先找医师来吧。
找来了王宫里经验最老道的大夫。给柳惜音把了半天脉,又问了许多问题。
“冒犯了。”大夫告饶了一声,伸手在柳惜音头上的各个部位按压,摸到一个位置时,柳惜音发出了痛声。
“怎么了?”乌恩有些担忧。
“二皇子,这位姑娘的病症与前段时间一名骑马摔下来伤到头部的少年有些像,往日的记忆会遗失,且这姑娘头部的淤血未散,还要观察一些时日。”
“不会吧,真失忆了?能恢复吗?会不会有其他影响!?”乌恩这下真有点慌了,生怕柳惜音有什么三长两短。
“身体有一定的自愈能力,老臣为姑娘开一些益气活血、化瘀通络的药,一定会有好转的。”
“行,你去吧,用最好的药材。”
“是,那老臣先告退了。”
乌恩又做到柳惜音身旁,拉起她纤细的手握在手中,安慰道:
“你别担心,一定会治好你的。”
这人靠的太近了,柳惜音有些别扭的低下头。
“恩。。。谢谢你。”
乌恩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克制了一下心里冒出来的奇怪心思。
惜音现在看上去真是,好想欺负一下啊。。。。。。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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