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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在上]西夏女王子-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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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大举进攻,伊诺走不开,就只好乌恩来冒险。
  
  遇到柳惜音后,乌恩就知道这事稳的很了,自然打开天窗说亮话,懒得再和祈王互相试探。
  
  看乌恩如此直接,祈王也不再废话。
  
  “不错,本王提出的条件只有一个,就是要当朝太后和皇帝的命。”
  
  “本王可以每年给西夏提供优良的铁器、粮草、布匹丝绸。且江北地处漠北与上京中间,若将来贵国进军宋境,江北便是兵家必争之地,可保贵国远征粮草供给无后顾之忧。”
  
  乌恩与祈王整整商讨了三个时辰,双方在契约书上签字画押,都十分满意。
  
  “王爷放心,待我大夏完成统一大业,定会给您封官加爵,分良田万亩,将来仍是一方诸侯。”
  
  乌恩又与祈王互相客套几句。
  
  眼看太阳西落。祈王道:
  
  “你看这,真是失礼了,二皇子远道而来,本王只记着谈公事了,王府里特意备了美酒佳肴,望二皇子不要见怪。”
  
  祈王引着乌恩去到王府正殿大堂。两人在并排的两个主座坐下后,乌恩带来的人马也由下人带领着在两旁就坐。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停电,在手机上码的字,都是泪。。。

叶昭是早期爆发型英雄,发育早、成型快,乌恩是后期英雄,拖到后期才能带节奏。所以,稳住,我们能赢!——王者荣耀(将军在上版)





第10章 第十章 祈王的恨
   第十章祈王的恨  

    侍者抬着一碟碟美食陆续走进来,案上已经摆好了各种酒器,盘内放置了青梅,一旁的侍女轻手将青梅放在酒樽中,为乌恩煮起酒来。紧接着又上了各色水果,荔枝、石榴、枨子、鹅梨。
  
  一路舟车劳顿,很久没吃什么大鱼大肉的乌恩很快就吃嗨了,再与祈王时不时饮酒几杯,,祈王又向一旁的下人吩咐了几句。
  
  不一会,身披罗衣的舞女便鱼贯而入,乐师的琴和鼓已经摆好。
  
  乐起。
  
  舞人从容而舞,垂在肩臂的锦带便扬了起来。手眼身法与鼓声琴乐相映着,纤细的罗衣从风飘舞,缭绕的长袖左右交横。络绎不绝的姿态飞舞散开,阿娜的身姿,与音乐溶为一体。
  
  “还没亲眼看过惜音跳舞,不知又会是一番怎样的景象。”
  
  仰头将杯中的酒饮尽,乌恩有些怅然。
  
  一曲舞毕,一个大胆的舞女直接坐到了乌恩身旁,祈王只道:
  
  “好好伺候贵客。”
  
  “是。”舞女娇滴滴的应下。
  
  美人儿也不逾越,只是为乌恩剥剥水果,温温酒,顶多用粉帕子擦拭一下乌恩额尖渗出的汗。
  
  觥筹交错,歌舞升平之间。乌恩有些醉了,也乐得有美人儿伺候。
  
  乌恩这边吃的尽兴,旁边祈王含笑的面庞下,眼神却是掩着愁绪。
  
  再没退路了,祈王想着。他算是彻底背弃了赵氏皇族的列祖列宗,背叛了这大宋的万里江山和万千百姓,但他,不悔。
  
  宾主也算是尽欢,待将乌恩她们送去客房后,祈王挥开下人,自己慢慢踱步至花园小山上的望香阁,
  
  推窗远眺,痴痴地看着南方。
  
  望香阁内书桌上,堆满画轴,他缓缓展开,露出里面的宫装美人,容貌秀丽,手持绢扇,立于牡丹花下,语笑嫣然。
  
  这是他永远温柔可亲,循规守据的母亲。
  
  他永远记得五岁时,躲在花园里和太监捉迷藏,偷偷听见母亲和父亲在说话。父亲打趣,提起先帝与母亲相识之事,母亲的脸上忽然露出少女般的绯红,扭着衣角,好看得就好像假山旁的山茶花。
  
  父亲说:“那天微服,准备出门,临行前在库房看见你,你年方十二,穿着身淡绿色的布裙,带着根小银簪,笑嘻嘻的,圆圆脸上有两个小酒窝,站在翠竹下,仿佛无忧无虑,就好像从画里出来的姑娘。我冲着你笑了笑,你倒大胆,拿眼睛恶狠狠瞪我半天,扭头跑了几步,又回头看了一眼,忽然脸红了。”
  
  母亲也笑:“你没穿太子服饰,尽把眼睛往人家身上粘,傻傻愣愣的,我还道是哪里来的登徒子。当时转过眼,将你怒看,想训斥走开,没想到你却红了脸,就像只烧熟的大虾。我见你不过是个十二三岁的少年,害羞得如此可爱,心里软了软,没告诉管事,自己跑了,路上忍不住回头再看了一眼,你正一片片地撕着竹叶发呆,忽然觉得,这登徒子的眼睛还挺好看的。”
  
  她不知道他是太子。
  
  他不在乎她是丫鬟。
  
  不需要身份权贵,不需要倾国倾城,只需要适合地点,适合的两个人,当对上眼的那刹那,便知道这是今生今世最适合的那个人。
  
  竹马青梅,情窦初开,她和他,一见钟情。
  
  丫鬟不能识字,但父亲亲自教了母亲识字,母亲聪慧,天赋极高,她为配得上父亲而拼尽全力,刻苦用功,很快琴棋书画样样拿得起,放得下。可是没有用,大宋的女子,出身注定一切。
  
  父亲娶来了太子妃。
  
  太子妃出身高贵,明艳动人。
  
  母亲卑微,退去一边。
  
  最初以为,只要小心殷勤,就能和睦相处。可是她没想到,只要父亲的心一天在自己身上,太子妃就一天不会饶恕她。待父亲登基后,隐忍换来的是不分青红皂白的痛打和训斥。她终于意识到,如果自己再天真下去,就连性命都会丢掉。
  
  父亲处罚了皇后,向母亲发誓:“阿瑜,别怕,我会保护你一生一世。”
  
  母亲笑着应了,却在梦魇里不知哭醒了多少次。
  
  她咬着牙,学会坚强,小心翼翼,一步都不肯踏错。处处提防皇后,小心应对其他嫔妃,终于生下了皇长子。
  
  都说皇室无真情,父亲却是真心爱自己的。
  
  五个皇子,他是唯一一个可以坐在他膝头,手把手牵着写字的孩子。他是他亲手喂过梨子的孩子,他是他牵着手逛花园的孩子,他是可以抱着他撒娇的孩子。半夜梦醒,怕黑哭啼的时候,他恰好宿在清华宫,闻讯过来,悄悄在床头告诉他:“你是赵家的好孩子,天命庇佑,要有勇气,不要哭。”然后叮嘱奶娘宫女们为他多点一盏明灯。
  
  母亲站在旁边,静静地看着父亲,表情是多么的温柔。
  
  烛光错影,这份静谧的幸福仿佛能持续到永远。
  
  先帝听信谗言,任用小人,处事昏庸,忽视朝政,脾气暴躁,冲动易怒,不是个好皇帝。
  
  可是,对母亲,他是个好男人,对祈王和长乐,他是个好父亲。
  
  他用尽一切手段,为他们母子的平安护航。
  
  唯恐专宠瑜妃招惹嫉妒,他便广纳美人,宠爱吕妃,任凭其跋扈弄权,转移恨意。
  
  他唯恐皇后秋后算账,几度想废立太子。
  
  满朝文武反对,太皇太后极力制止。兼太子忠厚,待百姓温和,待兄弟亲和,没有豺狼心肠,也没有过错,实在找不出废弃的理由。
  
  父亲一意孤行。
  
  母亲听闻此事,跪地劝阻,劝父亲:“大宋是赵家的大宋,妾身微不足道。应以大局为重,勿忘了祖宗章法。”
  
  父亲素听母亲的劝,他长长叹了口气,此事终于作罢。
  
  皇后仿佛不知道这件事,越发慈祥亲切。看着他的眼睛里都是带着笑的,若是他想吃什么喝什么,就连是太子的东西都送给他,弟弟对他尊敬备至。让愚蠢的他有了错觉,嫡母是天底下最好心的女人,太子是天底下最善良的弟弟。他回到宫中,甚至向母亲夸奖皇后贤惠,太子厚道……
  
  母亲只是笑着听,听完后,轻轻地说了句:“没有翅膀的鸟儿,飞得多高,就摔得多惨。”
  
  他不太明白。
  
  母亲嘴角露出一抹苦笑:“傻孩子……”
  
  她看着花园里怒放的牡丹,年轻的脸上,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忧伤。
  
  所有的怨,所有的忧,待父亲走来,又换做明媚的笑容。
  
  卑贱出身,无依无靠,爱上了云端中的高贵太阳。
  
  没有翅膀的鸟儿,为了等待她的太阳,愿意高飞,直到被狠狠摔下的那瞬。
  
  她无悔。
  
  从云端摔落的瞬间比想象中更早。
  
  父亲被掏空的身体是忽然垮的,快让人措手不及,快得让他来不及安排身后事。
  
  母亲出身低微,为了爱,她也不愿弄权,不愿做任何有损先帝利益的事情,所以没有娘家支撑,他虽得父亲宠爱,却因出身被文武百官所轻视,能得到的力量太低,剩下也是为博先帝宠爱而依附的小人,大树倒塌猢狲散。
  
  母亲将他找去,告诫,“如果将来我出什么万一,你只要护好自己,护好妹妹。”他忽然察觉不妙,开始布置,心里还抱着一点点期望,就算削职为民也无所谓,只求保下母亲和妹妹的性命。
  
  皇后哪能让太子留下不容庶兄的恶名,皮笑肉不笑地拒绝了。
  
  所幸父亲临死前将他的封地安排去江北,远离上京纷争,另外召来他和长乐公主,特意吩咐他尽快接母亲去江北安享晚年。然后强撑着最后的气,拉着他的手,弱不可闻的声音道:“愿吾不生于帝皇家,愿吾儿不生于帝王家,愿吾女不生于帝王家……”
  
  天子不重情,重情不天子。
  
  一生悲剧。
  
  随后不到半天,先帝宾天,在一群努力用带蒜味帕子挤眼泪,哀号不绝的宗室百官中,他是哭得最伤心的人,他哭的不是皇帝,是爱他的父亲。
  
  他赶去接母亲,偏偏晚了一步。
  
  万万料不到,那狠毒女人下手是那么快,看见母亲死后扭曲的身躯,痛苦的面孔,睁开的双眼,将他打入绝望深渊,所有人还假惺惺地对他说:“瑜贵妃对先帝情深意重,不愿与你去江东,殉葬去了。”
  
  今上登基,以孝道治天下,吕太妃被软禁。
  
  真可笑,他温柔和善的母亲用最痛苦的方式死了,嚣张跋扈的吕妃活得好好的,那个恶毒心肠的皇太后活得好好的,尊享无上荣光。
  
  他冷冷地看着。
  
  紧接着今上整顿朝纲,杀盘横朝野多年的孙太傅立威,抄家诛三族,孙小将军被处死。
  
  冰天雪地,长乐公主身怀六甲,救夫心焚,冒雪跪在启德宫外,为夫婿求情。
  
  今上扶起她假惺惺:“国法不正,如何治天下?皇妹可与孙将军和离,暂居公主府,待晚点替你重挑才貌双全的驸马。”
  
  苦求无用,孙小将军被赐死。
  
  长乐公主柔弱,闻讯大病一场,不出数日,与未出世的孩子双双奔赴黄泉。
  
  短短一个月,天翻地覆。
  
  世上最有爱他的人都死了,所有他爱的人也死了。
  
  幸福的虚像破碎。
  
  继续了父亲血统和性格的他,看着九五之尊,看着宫墙内侧,爱得炽热,恨得决然。
  
  他越发低调,越发恭敬,做事勤勉,就算被当面打趣嘲笑是贱奴之子,袖中拳头抓得紧紧,掐入肉,痛入骨,面上也赔笑而过。私下不停暴饮暴食,缓解心头的痛苦。直到身躯日渐肥胖,最后容貌也毁了,再敛财无德,喝酒出丑,玩男宠,爱优伶,沦为上京笑柄,终于退去今上猜忌,放回封地。


  
  
  

作者有话要说:
貌似电视剧已经把原著改的没边了,所以还是把祈王这段加上来。
晚点还有一章。





第11章 第十一章 犹如脱缰的二皇子
  翌日,客房内。

  “二皇子,伊诺皇子发来密信。宋朝的皇帝任命了一位叫做叶昭的镇北将军,他几日前率军出战,带三千铁骑突袭了辽军的十万大军,辽军死伤数千人,塔坦将军亦被其击杀,目前,辽军内军心不稳,辽国大汗只好领兵后退百里。”

  琪木格脸上满是凝重的神色。

  “战事恐生变故,尽快归来。”

  看完伊诺的信,乌恩却是一脸淡定,早着呢,八年抗战,这才第三个年头。

  提笔回信,将自己最新的计划告知伊诺。

  她需要伊诺每过几个月,就送一些样貌和宋人差别不大,又精通汉话的人来。回忆起前世,她隐约记得最后西夏大败,除了柳惜音杀了西夏王这一原因外,就是粮草兵器的断供导致的。叶昭手下的军师胡青半路截了祈王送来的粮草,伪装成祈王的人跑到西夏王庭都没人认出来。

  乌恩打算在北方各个重要关口城镇安插自己的人,无论是密信往来还是物资的运递,都是一大助力。

  如此,她恐怕还要在宋境内呆上很长一段时间。

  琪木格知道了乌恩的计划后,脸就垮了,她知道二皇子这是劝不回来了,自从来到这大宋,他们的二皇子就变成了呼尔特斯草原上一匹脱缰的野马。。。。。。

   想起柳惜音交代的事情,派人上街一打听,果然江北的米粮价格也上涨了不少,看来还是需要祈王的帮忙,不过这种给敌军买粮草的行为,必须要有一个合理的理由才行。

  叫琪木格把自己写的信找可靠的人送到伊诺手上,让伊诺帮她向父王复命顺便解释一下。

  处理完手上的事情,乌恩直接去面见祈王。

  “乌恩皇子休息的可好?可还有什么需要?”祈王捋了捋胡须笑道。

  “多谢昨日王爷盛情款待,小王不胜感激,今日来,是有一事与王爷相商。”

  乌恩铺开了地图。

  “近日宋军虽出一悍将,但年纪尚轻,恐难成气候,且北方粮草短缺,眼下又快进入深冬,若是叶昭兵败被杀,宋再无能挑大梁的将领;辽虽看上去气势不减,但三年的拉锯战下来,后劲估计亦是不足。”

  说着,乌恩在地图上一指。

  “淮水以南,天气潮湿河道纵横,崇山峻岭皆是天险。依我看,最后辽灭不了宋,而宋亦奈何不了辽。”

  虽然与真实的历史不同,但各方势力差别不大。宋朝皇帝要是逃到南方去,只擅长平原作战的辽军也只能干瞪眼。南宋局势一旦成型,辽国失去了宋这个巨大的威胁。乌恩可以百分百确定,辽军和西夏要不了多久就会撕破脸开战。到时西夏与祈王的算盘将全部落空。

  乌恩说完,祈王深以为然,一口就答应了粮草的事。

  回去后乌恩给了琪木格柳府的地址,让她写了“粮草已购,静待佳音”几个字寄给柳惜音。没办法,她不会写繁体字。

  ————————假公济私的乌恩分割线————————

  乌恩将带来的人手分为两路,她带着五人运着粮草布棉去朔州,剩下的人由琪木格带领着在江北建立据点。

  看了一眼灰头土面的琪木格,乌恩也有点不好意思了,挠了挠头。乌恩安慰道:

  “我知道你想尽快回大夏去,虽然和祈王的协议已成,但实施起来还面临着诸多的问题,我不能在这件事情上留下任何隐患。”

  “二皇子,我知道您是为了大夏,但是这些事情可以交给苏合他们来办呀?您贵为大夏的皇子,在宋境随时都有可能遇到危险。”

  乌恩打断她说道:

  “琪木格,你跟在我身边也数年了,你应该知道我是怎样的人,目前物资运输的事情才刚刚起步,我必须亲力亲为。” 

  琪木格再次试图劝阻无效后,也放弃了。只嘱咐乌恩路上要多加谨慎。

  “明明比我还小一岁,怎么感觉跟老妈子似的。”乌恩内心默默吐槽,带着满满当当整整二十车的货,慢慢向朔州前进。不比来时快马加鞭的速度,等到朔州城,已经是一个月后的事了。

  柳府大门口,门童已经认得乌恩了,行礼后直奔内宅去通知夫人和小姐。

  不过片刻,柳惜音就提着裙子跑了出来。后面还跟着一个气喘吁吁的小丫鬟。

  “阿青!”

  “哈哈,惜音,你看这一溜排的车,都是我带来的东西!”

  乌恩看见柳惜音,直接跳下车笑着开始邀功。

  柳惜音看着直接排到街尾的车队,惊讶的瞪圆了漂亮的眸子。

  乌恩的亲兵也惊呆了,向一个小女孩夸耀自己的成绩,这么幼稚的二皇子他们真的不认识!

  “阿青,你真厉害!”柳惜音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崇拜。

  乌恩听了嘴都要咧到天边去了。她的亲兵都低下了头不忍再看。

  傍晚,刘夫人招待乌恩在府上用饭,一桌人相谈甚欢。

  “今日怎么不见柳老爷?”乌恩问。

  “夫君半月前接到旨意,去前方抗辽了。”柳夫人一脸担忧。

  “叔母放心,有阿昭在,叔叔一定不会有事的。”柳惜音满是信心的安慰道。

  这名字怎么听着越来越刺耳了?乌恩不动声色的挠了挠耳朵。

  说道战事,柳惜音遍马上关心起了这批粮草的价格。

  不能说是祈王免费送的。

  “江北许多大户都心系边疆战事,皮之不存毛将焉附的道理我一说,他们也就想通了,按每石米六百文,每匹布一百文的价格卖给我的。”

  听到价格,柳惜音总算松了一口气。自从决定要帮叶昭后,她就鼓起勇气,进入各家各院的深闺,软言相求,分析利弊,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带头变卖嫁妆,如今算来,银钱是够了。

  让丫鬟抱着满满一包裹银子递给乌恩。

  乌恩只觉得手中的银子有些烫手,她知道这些银子是怎么来的,可是不拿也不行。

  “阿青,待你回到江北,麻烦你再把银钱付给这些好心的商家。”

  “嗯。”

  时候不早了,乌恩自然是留宿府里,让亲兵拿了些银两付给那些车夫,让他们第二天先把粮草运往前线。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小天使们的鼓励,不过作者君实在是写不动了_(:з」∠)_。。。。。。。希望后面几章能写点甜的。





第12章 第十二章 时光荏苒
    第十二章时光荏苒

  乌恩不急着回江北,正打算去街上买点东西。

  就看到柳夫人在算粮草军需的账目,艰难的打着算盘,看来用的并不是很熟练。算账这些事,本来平时是账房先生算好了直接拿给柳夫人过目的,结果这回账房随刘天拓去前线了。

  “柳夫人,这个我来帮您算吧,这个我会。”

  借住在别人家,帮点忙才能留下好印象。——乌恩小贴士

  “真是不好意思,你是客人还总是麻烦你。”

  “柳夫人不必客气,早一点算好,让朔州各府知道自己出力为前方战事贡献了多少米粮衣物,她们下回才会愿意继续出钱相助,在下也只是略尽绵薄之力。”

  待刘夫人人走后,乌恩丢开算盘,拿起一张白纸刷刷的算了起来。

  “六九五十四。。。嗯。。。九九八十一。。。。。。”  

  柳惜音放下手中缝制的衣服,她一个人实在是缝不过来那么多的布匹,必须多找几个人来帮忙。刚走到院子里,看见乌恩在那里写写画画。

  “阿青,你在写什么?”

  “嗯,我在算这回的货物各家出力了多少。”

  说着,乌恩小心的用毛笔字写上算出来的数字。

  柳惜音走近了,一阵淡淡的香风飘入鼻息。

  “五七四十。。。。诶?不对?”乌恩觉得有柳惜音在她是不用算了。

  正打算划掉重写,一旁的柳惜音忽然笑了起来,而且一直笑个不停,最后笑得一手按在腹部,一手叉腰才能站稳。

  看着眼前笑得花枝乱颤的柳惜音。

  乌恩:“???”黑人问号脸

  好不容易缓过来,柳惜音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泪水;说:

  “原来世上还有比阿昭还不会写字的人。”看着手上乌恩写的账单,柳惜音又噗嗤笑了出来。

  乌恩终于反应过来,只顾着计算数字了,写的字全是简体!而且毛笔她不会用!

  看到脸红透了的乌恩,柳惜音也不忍再笑她。

  “阿青,你的握笔姿势不对。”说着,把她的食指轻轻掰了过来。

  “还有,这一横一竖,都不能这么写,写横起笔时笔锋要先向左轻起。。。。。。”

  然而乌恩写了几次都不得要领,眼前一横又被她写歪了。

  “阿青,这几个字的笔画都缺了一些。”

  她实在是想不起来这个字繁体是多了哪几笔。。。。。。

  “惜音,我是不是太蠢了啊?”乌恩觉得很没面子。

  “怎么会呢?阿青只是不擅长书法罢了。”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安慰眼前沮丧的人。

  手上一凉,柳惜音握住了乌恩的手,一笔一划耐心的教了起来。

  “没事的阿青,我带你写一遍。”

  两人靠的很近,她能闻见柳惜音身上淡淡的檀香,莫名的让人宁静了下来。她偷偷的看着柳惜音,惜音脸上全是专注的神色,眉间还留着刚刚的笑意。没有经历过抛弃、没有经历过无助、没有经历过绝望的,单纯的柳惜音。

  深冬午后的阳光照在乌恩身上,暖洋洋的,不知是因为这阳光还是眼前人的温柔细心,她渴望时光与阳光永远停留在这小院里,没有西夏,没有大宋,没有叶昭,她希望身边一身素白衣裙的柳惜音永远这样的简单快乐。

  只可惜,时光荏苒,如白驹过隙。东升西落,光阴在每天午后柳惜音带着乌恩练字的笔画中走过;四季轮换,岁月在乌恩一次次从江北带着粮草驶向朔州的车轮间溜走。

  ————————————————————————

  三年后,乌恩在朔州城的客栈里吹着紫竹萧,这两年时常在赶路,路上无聊,乌恩就学了这乐器,给自己解闷。柳惜音也及笄了,乌恩毕竟在外人眼里是一个成年男子,男女大防不能太过逾越,就没有再去柳府留宿。

  乌恩瞅了瞅窗外的阳光,快落山了。

  差不多到约好的时间了。把箫往床上一丢。刚出客栈,就看见了那个亭亭玉立的人。三年的时光,柳惜音已经褪去了少时的稚嫩,身材的曲线也变得愈发玲珑,渐渐长开的五官再也遮不住那惊心动魄的美。乌恩不由自主的扬起嘴角。

  “惜音,怎么这么早就来了,不是说我去接你吗?”

  柳惜音摇摇头,递给乌恩一个包裹。

  “这是我新做好的衣服,你那几件都有点不合身了。”

  乌恩这几年长高了不少,经常买不到合身的衣服,后来柳惜音在为前线战士缝制衣服之余,把乌恩的衣服也承包了。

  “好。”这回是一件深蓝色的劲装,上面还有银线勾勒的云纹,胸口处还贴心的缝了内袋。

  很快换好了衣服,带着柳惜音去驿站取了马。

  夏夜的风带走了白天最后一丝炎热,朔州城郊外,一匹黑色的骏马驮着两人悠闲的走着。柳惜音坐在前面,乌恩从后面双手拉着缰绳,把柳惜音护在怀里。

  有一天柳惜音突然问,骑在马上奔驰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对于大家闺秀来说,这样的想法十分离经叛道。乌恩知道后只道:“有何不可,等哪日你有空,我偷偷带你出去骑马,不要让你叔母知道就好。”

  眼看差不多了。乌恩说:

  “坐稳喽,我要让追风开始跑了。”坐在背后的乌恩坏笑起来,脚后跟轻磕了几下马肚子

  “架!”

  紧张的柳惜音用力往后靠,后背紧紧贴在乌恩怀里。

  马越跑越快。吓得柳惜音闭上眼忍不住惊叫了几声。

  “阿青!你慢点!”

  “哈哈哈,没事的惜音,你睁开眼睛。”

  看前面的人还是害怕,乌恩腾出一只手来牢牢抱住身前的人。

  跑了一小会,柳惜音双手紧紧的抓着乌恩抱在她身前的手臂,慢慢睁开眼睛,河边的柳树飞快的倒退,轻柔的风也变得急骤,两人的衣服猎猎作响。

  柳惜音被风扬起来的发丝时不时会拂上乌恩的脸庞,有些微痒。

  夜空连接着大地,明亮的星辰从极遥远的地方传来点点光亮,皓月把银光挥洒在护城河面上,洒在柳惜音雪白的裙摆上,洒在她极美的眸子里,往日眼里狭小的天地仿佛也变得广阔起来。

  柳惜音嘴角带着笑,笑里带着这璀璨星空。她转过头看着乌恩,她能在乌恩琥珀色的眼里看到月光和她自己。

  “阿青,你说为什么女孩子就只能被关在宅子里,不能骑马奔驰,不能随意跳舞呢?”

  她看着她,眼里的月光都快被眼前人的笑容所掩盖。乌恩突然笑了。

  “若你想骑马,我可以给你辽阔无垠的草原;若你想跳舞,我可以给你搭建最大的舞台。”

  柳惜音闻言笑得很开心,带着银铃般的笑声,肤光胜雪的脸上,弯弯的眼睛如同新月。虽然想说阿青你又说大话了,不过还是说:

  “阿青,你真是一个温柔的人呢。”

  “哈哈,因为惜音你值得像公主一样被宠爱啊。”

  “阿青你若是男子,不知多少女孩子要被你的花言巧语哄走。”

  “我哄你一个就够了,别人都没你长得漂亮,我才不哄。。。。。。”

  宁静的城郊外,时不时传来两人的嬉笑声。

  ————————————————————————

  第二天,日上三竿了乌恩才从床上爬起来,昨天两人玩的忘记了时间,等送柳惜音回到家时已经戌时了。柳夫人面色不渝,乌恩只好赔笑认错,说两人去河边踏青忘了时间。

  幸好往日乌恩给柳夫人留下的印象不错,这样失礼的事情也是头次发生。

  于是,柳夫人说了一通诸如男女大防,惜音名声之类的话把两人好好教育了一番。

  腹中空空,乌恩打算去酒楼好好打打牙祭。近年来战事稳中有胜,民心大定,朔州城都愈加繁华了。

  点了几份小菜,乌恩坐在椅子上有点百无聊赖。

  酒楼里有说书先生在口沫横飞地说叶昭将军的故事。

  “叶将军年纪轻轻,却天资过人,统帅进退有道,堪比前朝卫大将军。他长相威武,身高九尺,持一百二十斤的宣花板斧,骑着白云马,端得是万夫不敌之勇,他亲任先锋,冲入敌阵,朝来将大喝一声,横斧砍去,无人能挡……连反应都没有,脑袋便掉了下地。当真是男人中的真男人,英雄中的真英雄!”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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