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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在上]西夏女王子-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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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扶老人家去客栈躺一会吧,有什么等会再说。”
两人艰难的将惜音的祖母扶上了客房的床。上楼期间扯到了几次伤口,乌恩疼的出了一身的虚汗。
老人躺在床上都还在流眼泪,嘴里絮絮叨叨的念着几个名字,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伤痛,让惜音年迈的祖母一下子垮了。
作者有话要说:
犹豫要不要再写一章,感觉已经被榨干。
第6章 第六章 抱抱表妹,再举高高?
第六章抱抱表妹,再举高高?
晚上的客栈没有了白天的喧嚣,再加上屠城的消息逐渐传开,乌恩在二楼的走廊里甚至能听见几间客房里传来的恸哭声。
回来后柳惜音不停的流泪,乌恩怎么劝都没用,“节哀顺变”这种话又太假说不出口,最后只好哄着小姑娘先去床上躺会儿,然后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看着眼前的柳惜音,眼角还带着泪痕,乌恩有一丝愧疚,从立场上来说,西夏是害死她父母家人的同谋者,虽然西夏这回的出兵不过是装装样子,恐怕连人都没杀几个,但对立终究是对立。
好不容易将人哄睡着了,乌恩轻手轻脚的关上房门。
随意抓了个店小二问了日子,还好没有耽误接头的时间,正好就在云州客栈,明天一早接应的人就会出现,就是不知道琪木格他们现在是在居平关外等我,还是已经进入了云州城。
目前的状况来看,云州城坚持不了多久就会沦陷,必须尽快动身前往江北了。而刚刚失去至亲的柳惜音,总不能丢下她让她孤身带着年迈的祖母独自去表亲家吧。看来明天的行程要另作安排了。
第二天一早,乌恩天没亮就去一楼空无一人的大堂找了个座位等着,最先出现的是风尘仆仆的琪木格,女亲兵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角落的乌恩,急忙跑过来。
“公子,可是出现了什么意外?我们一直在居平关外百米处等您,却一直没见您来,昨天晚上我们就决定先进云州城。”
看着琪木格一脸担忧,乌恩还有点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脸,总不能说自己很失水准的差点被几个小土匪解决掉了。
“昨天的土匪里有个高手,实力恐不逊于伊诺,我大意中了他的暗器,不过有惊无险。”
“什么?如此高手怎么会沦为土匪,要是在大夏,这样的勇士绝对会被部落重用的。”
琪木格听后十分惊讶。
“要是中原高手如此之多,那对以后西夏的统一大业是莫大的阻力。”
感觉自己牛皮吹大发了,乌恩赶紧说:
“在宋境内少说关于大夏的事,此事以后再议。”
又问:“其他人呢?”
琪木格道:“我让苏合带着其余人马到云州城南边的驿站等候。”
“好,到时候你们与接头人先走,我随后赶至。”
琪木格听见她又要独自行动,刚想劝阻。乌恩直接抬起手制止了她。
“我自有安排。”
等到了卯时,冷冷清清的街上时不时出现一两个行色匆匆背着行囊的旅人,在乌恩思考着这回与祈王的合作能否让她从中获利时,一个削瘦的身影走了进来,穿着青色锦衫的男子,腰间挂着马鞭。直直向她们走来。
那男子观察了片刻,抱拳向乌恩行了一礼。
“小的姓李,名余北,您唤我余北即可。”没有说任何多余的话,从背后的包裹里拿出一封未开封的信双手递给乌恩。
乌恩拆开来看,没有什么特别机密的信息,只是说了些客套话,唯独落款有点意思,是一个祈字。看完信后,乌恩直接拿过桌上的蜡烛将信纸烧了。
“可还有什么话转达?”
余北道:“主上命我为客人带路,去江北的府邸。”
“是否经过代州?到江北需要多长时间?”乌恩问。
“经过的,从云州一直南下,途经寰州、朔州、代州。到代州大约一月车程,代州城再往南下,不出一日,便可到江北境内了。”
“好,琪木格你带着其余人马跟余北先走,我下月会在代州城等你们。”
乌恩,语气很坚定,没给琪木格反驳的机会。
“这。。。。。。”余北有些为难,祈王吩咐过这是非常重要的客人,不得有失。
“你放心,你主子那边,我到时会替你向他解释。”
“那就按您的吩咐办,小的先去驿站准备行李。”
说完,再次行了一礼,转身出了客栈。
乌恩看向还想要劝她的琪木格。直接说:
“别再废话了,我做的决定不会变!”
琪木格一脸无奈,总感觉最近一年,二皇子越来越任性了。。。。。。
“公子,这是你画脸的东西。”
劝说无效的琪木格只好认命,把乌恩的行李交给她。
“差点忘了这个东西。”
乌恩接过包裹。
乌恩的母亲莎琳娜是乌兰部落的女儿,乌兰部落的人大都长得高鼻深目,乌恩则遗传了母亲的样貌,高挺的鼻梁,眉毛浓密,眼眶较深,这么明显的异域风格,乌恩只好在西夏找了个易容大师,还贴了点假皮在脸上,掩饰了自己原本的样貌。
“该启程了,你去和大部队汇合吧。”
吩咐完琪木格,乌恩就回了客房,把易容补了补,感觉看不出什么破绽了。拿了点银子打算上街买点吃食和路上的必需品。
街上很多店铺都关门了,有消息传来,宋朝前线失利,防线节节后退,谁知道云州城是不是下一个被屠杀的诚镇?留下来的要么是打算再观望几天的,要么就是不信辽军会打到这里的。
看着眼前慈祥的老奶奶称好乌恩要的糕点。乌恩于心不忍道:
“老人家,听说辽军要打到云州城了,您不打算去南边躲躲吗?”
老奶奶把糕点用油纸包好递给乌恩,笑着说:
“你看我这老胳膊老腿的,能躲去哪里呀,家里的儿子孙子都在城外种地,哪里离得开呀。”
看着眼前的年轻人还是一脸愁容,又安慰道:
“年轻人你不用担心,几十年了,我一直生活在云州,辽军从来没有打到过这里。”
乌恩只觉得十分无力,她是西夏人,这里百姓的生死与她无关;但她又不仅仅是一个西夏人,无辜的百姓惨死在战乱中让她于心不忍,然而对于这一切,她都是无能为力的。
回到客栈,乌恩敲了敲柳惜音的房门,没有动静。
“我靠,不会是想不开吧!”剧里不都说后来柳惜音坚强平安的长大了嘛?
一把推开房门,只见少女一个人呆呆的抱腿坐在床上,双目无神的垂着脸,整个人毫无生气。
这么楚楚可怜的小表妹。。。。。。
乌恩走过去,坐在床边,一把拉过柳惜音,把她搂在了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
表妹现在才十二岁,乌恩才十七岁。抱抱很纯洁的。
第7章 第七章 你会成为九天翱翔的凤
可是柳惜音仍然没有任何反应。
“惜音,吃点桂花糕吧,我记得小孩子都挺喜欢这个的,你应该也喜欢这个吧?”
还是没有任何回应。
长叹一声,乌恩觉得可能真的得和柳惜音好好谈谈了。
乌恩搂着柳惜音让她靠在自己的肩上,轻声说:
“我记得,幼时我每次哭泣时,母亲都会这样抱着我。”
乌恩抬头看着某处,想了一会,说:
“然后唱民谣给我听,无论我哭的多么厉害,都不会喝止我。每次我都会被她温暖的歌声吸引,然后渐渐就不哭了。”
“可是,后来有一天,她死了。”
怀里的柳惜音有了点反应,转过脸看着乌恩。
乌恩回忆着原主脑海中最惨烈的记忆,母妃去世的那一夜,偶尔还会出现在穿越后的她的梦魇里,她能感觉到梦里乌恩撕心裂肺的悲痛、无助和绝望。
“母亲的脸上永远挂着温柔可亲的微笑,她常对我和弟弟说起父亲,说父亲在她心里是最伟大的男人,也是最爱她的男子,而我们则是上天赐予她最宝贵的礼物。”
“其实母亲以前是一个非常厉害的女子,在嫁给父亲后,才收敛起了自己所有的锋芒。我和弟弟一直在她和父亲的呵护下过着幸福的生活,年幼的我有时会想,要是离开了父亲母亲,我可该怎么办,甚至惶恐的哭了出来,只是想让母亲多哄哄我。”
“后来,父亲不再时时都念着母亲了,他又娶了一个女子,一个比母亲更年轻的女子。然而母亲并没有怨恨父亲,她对我和弟弟、对父亲总是拥有着最宽广的胸怀。
乌恩脸上不知不觉带上了怨恨了神色。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家里渐渐留言四起,下人们都悄悄说母亲和别人私通,说我和弟弟说不准是哪里来的野种。”
“才开始,骄傲的母亲是不屑于回应这些留言的,只是处理了几个爱传小话的下人。直到后来大家都用打量的眼神看着我和弟弟,母亲与父亲争吵了几次后关系越来越紧张。”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空穴来风的事情,相信的人却越来越多。”
“最后,母亲在父亲面前自杀了。”
痛苦的回忆使乌恩捏紧了拳头,叙述变得艰难起来。
“那天我就躲在窗外偷看,她问父亲信不信她,父亲只是沉默。母亲她。。。。。她是个决绝的女子,她没有用哭闹上吊这样的手段挽回父亲,她是当着父亲的面,用当初父亲送给她的刀,直直刺进了胸膛,又拔了出来,当她还想刺第二刀是,父亲终于反应过来夺下了她的刀。”
说到这里,乌恩声音开始变得低沉,回忆夹杂着恨意使她整个人沉浸了进去。
怀里的柳惜音感受到了抱着她的乌恩身上的肌肉渐渐变得紧绷。终于有了动作,柳惜音直起身子,把手贴在乌恩紧握的手上。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等我冲进去的时候,母亲已经倒在了地上。父亲扶着她,脸上是母亲胸膛喷出的血。我扑上去,两只手死死按住伤口,然而血还是源源不断的渗出。”
乌恩停顿了一会才接着说。
最后,母亲临死前对我说:“乌恩——”
意识到不能说出自己的真名,乌恩用了自己现代时的名。
母亲说:“阿青,不要怕,活过黑夜的幼虎,以后才能成为百兽之王。”
“母亲用自己的生命换来了父亲立场的改变,父亲终于愿意动用全部力量让人彻查这件事,最后查出的结果证明了母亲的清白。可又有什么用呢,母亲再也不会回来了。”
“呵”乌恩面露嘲讽。
“最可笑的是,幕后主使却一直查不出来。当时嫌疑最大的是父亲新娶的妾室,毕竟主母死了她是唯一的获利者,可是父亲却十分相信她,只觉得她是一个柔弱善良的女子。”
“那一夜后,我失去了母亲,也失去了父亲,我不再信任爱戴他,在我眼里,他辜负了母亲,更是凶手的包庇者。”
深深吸了一口气,乌恩从回忆中解脱出来。
转过头看着柳惜音的脸,柔声说:
“惜音,我知道你的痛苦,你可以流泪,可以悲痛,可以撕心裂肺的哭,但不能绝望,更不能伤害自己。”
“没有人期待苦难,但若是苦难降临在自己身上,就只能咬着牙挺过去,它终究会变成磨砺。而你,惜音,你会长大,将来一定会是个不平凡的女子。有一天,你会成为翱翔九天的凤。”
想起某人对惜音的评价,乌恩脸上露出微笑。
“真的吗?那我有机会为父母家人报仇吗?”
柳惜音愣愣的问。
“会的,除了上阵杀敌,还有很多复仇的办法。”
起身把柳惜音抱到餐桌前的凳子上。
“首先,未来的复仇女神,你必须先吃点东西,桂花糕快凉了。我去准备行李,在楼下等你。”
说完,就向房门外走去。
虽然乌恩用了在柳惜音听来很奇怪的词,不过现下柳惜音也并不在意,看着眼前还冒着热气的桂花糕,低头小声说:
“谢谢你,阿青。”
正准备开门的乌恩楞了一下,好久,没人这么叫我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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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夏王好色,共娶过四任正妃。第一位正妃赛罕是他青梅竹马的玩伴,感情最深厚,婚后育大皇子哈尔墩,大皇女敏敏,因病逝世。第二位正妃莎琳娜是乌兰部落的女儿,婚后育二皇子乌恩和三皇子伊诺,因侧妃英拉古陷害身亡,英拉古凭借娘家贺茨部落的势力,一举成为正妃,育六皇子巴音,四皇女图雅和六皇女苏格,对乌恩与伊诺多方排挤。
乌恩和伊诺的母妃年轻时也是风姿绝世的草原美人,不同于大宋柔弱的女子。西夏很多女子也是自幼习武,而他们的母妃更是其中的佼佼者,不仅能开硬弓,骑骏马,百步穿杨,年轻的时候更是亲手杀过狗熊。她生下的孩子更是应该顶天立地的活着,不然岂不是丢她的脸。
黑夜让人恐惧、无助,但只要活到日出,她将咬断敌人的喉咙。
“等着吧,乌恩,你的仇,我会替你报的。我想要的东西,我也会拿到。”
等此间事了,她和伊诺立下的功勋可以使得他们在各个部族里获得巨大的威望,她和伊诺最难熬的日子要过去了。再也不用百般讨好那个女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感觉自己差点变身毒鸡汤导师(??ω??)
第8章 第八章 叶昭来信
群山环抱着江水,晨雾还未褪去,远处景色虚无缥缈;若隐若现;置身其间;乌恩只觉得胸中的郁气都一扫而空。站在船头欣赏着山光水色,看得越久,便越是移不开眼。西夏虽有广阔美丽的草原,但她仍觉得,山水环绕,城郭村落,才是她的根,只有在山水之间,才能找到那份存于记忆深处的熟悉。
柳惜音在船室里照顾祖母,登船时她说不应该再劳烦她,怕耽误了乌恩自己的事。乌恩只好现编个理由,道自己离家独自在江湖闯荡,后来渐渐在北方一带经商,为了便于行走,女扮男装,学了几手三脚猫的功夫。
漠北沦陷,生意是做不成了,顺路打算返回江北,让柳惜音安心照顾祖母就行。
她记得昨天临睡前,柳惜音告诉过她,柳家的表亲在朔州城,祖母与她本打算去那里的。现在柳惜音漠北的家是暂时回不去了,乌恩打算把她送到表亲家再前往江北。
他问过店小二,若是坐船走水路,半月便可到代州或江北。而到朔州,只需七八天。
昨天她只向祈王的人提了代州,就是为了给她真正要去的朔州打掩护,为了防止到时候祈王暗中派人调查她,万一把柳惜音暴露了,让祈王误认为军门世家柳家与西夏王子早有勾结,鬼知道会发生什么。
“阿青姐姐。该换药了。”
乌恩胸口的伤还只是刚刚愈合,稍有大动作就会扯到。幸好柳惜音似乎懂些药理,去药铺给她抓了伤药。
解了一半的衣服,露出左边的胳膊和肩膀,还有。。。。。。白色的束胸布。虽然眼前的柳惜音尚且年幼,但乌恩还是默默的红了脸。还好她皮肤不是很白。
为了缓解尴尬,东张西望了半天后抬眼偷看了几眼柳惜音。
柳惜音只是专心的将草药放进石臼里细细研磨,没发现乌恩的小动作。
磨好了药,拿出新的绷带,柳惜音开始给乌恩换药。
感觉更尴尬了。
乌恩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开始找话说。
“那个,惜音啊,以后不用叫我姐姐了,就叫阿青就行。”
依旧专注的为乌恩上着药。
“好啊,我也觉得叫阿青更亲近些呢。”柳惜音突然冲乌恩甜甜的笑了一下。
柳惜音的嫣然一笑,仿佛绽放的花朵,眉梢都带着笑意,眼睛里化开了水光,当真是笑靥如花。
上好了药,发现乌恩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的看着自己。
“阿青?”
“阿青?”
“啊?哦,怎么啦?”
乌恩发觉自己的失态,脸更红了。然后一只冰凉的小手贴在了她的额头上。
“阿青你是不是染上风寒了,脸有些烧。”
“没、没,外面有些冷,屋里热了我就会这样。”
感觉柳惜音没有完全相信自己的鬼话。
“我出去找人热热我们带的食物,等会要是不舒服我再和你说。”
落荒而逃。。。。。。
“我一定是疯了,竟然看一个十二岁的小姑娘移不不开眼!”乌恩觉得自己上辈子和这辈子的脸全丢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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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后,几人终于靠岸,朔州到了。
在船上这几天,乌恩不让柳惜音一个人待在船室里,时不时带她在甲板上看看风景,聊聊人生。效果显著,柳惜音眼中的悲伤渐渐少了,时不时还会莞尔一笑,虽然已经有了免疫力,还是看的乌恩心跳加剧。
“红颜祸水啊!红颜祸水!”乌恩内心感慨。
可惜到了朔州后,要将噩耗告知表叔一家,柳惜音又变成了愁眉不展,郁郁寡欢的样子。
租了马车将她和祖母送到柳府门口。门童进去禀报后,一大家子人都涌了出来,各个眼角泛红,估计已经得到消息了。
一名衣着华丽挽着妇人髻的女子抱着柳惜音泣不成声,另一名走路虎虎生风身着官靴的中年男子看着虚弱的祖母更是满脸悲痛,赶紧叫了下人把老人家抬进家里,又忙着唤人去请大夫。
看着这家人沉浸在散失亲人的伤痛之中,虽然与己无关,乌恩也觉得有些伤感,自己一个外人在这里也有些多余,于是抱拳行礼,打算告别。
“这位小兄弟,多谢你将惜音和亲家母送至府上,请到鄙府休息几日再走,请万不要推辞。”
两人客套了几句,耐不过对方坚持,再加上柳惜音也出言留她,乌恩就糊里糊涂的住进了柳府。
宋人可真是会享受,柳家的院落十分的阔气,所有的外墙都用白漆和朱漆粉刷过,四周环种着绿柳,还有一条数十米长的的长廊;小径和石板道路相互交错,她一个人走绝对会迷路。她住的客房也是布置的十分雅致,对着眼前盛着热水的脸盆,乌恩一脸无奈,本来打算今晚自己找个客栈住下,把脸上的伪装卸了,带了快半个月了,每天洗完脸又得带上,长期不卸妆是会长痘的!这是每一个新世纪女青年都知道的常识!
至于自己为什么没有坚持要走,绝对不是因为放不下柳惜音。
对!绝对不是!
胡思乱想着沉入梦乡。
接下来的几日,乌恩就是跟着柳府专门派来接待她的下人逛了逛柳府,又去朔州城转了转,柳惜音忙着准备丧事,只有每天傍晚用饭时能聊上几句,担心她在柳府呆不惯,乌恩只让她忙自己的事,不用管她。
知道乌恩救了半路遇匪的柳惜音后,柳家更是不让乌恩出去自己住客栈,说一定要让乌恩好好休息几天再走。柳惜音也没有说出她的性别,她也懒得解释就让柳府一家人叫她孟青。
他们唤着她前世的名字,她也似是回到了前世的心态,每天无所事事的转悠,还感觉特别享受。
“好久没这么轻松自在过了。”坐在柳府院子里的阁楼里看着风景,旁边还有人奉茶,乌恩差点都出现了不想当自己的西夏二皇子,入赘柳家也不错的想法。
一个疾跑着,嘴里还呼喊着什么“来信”的丫鬟打断了乌恩的闲情逸致。
等跑近了终于听清。
“表小姐!表小姐!叶昭公子来信了!”
作者有话要说:
周末加班的悲催作者君。。。。
第9章 第九章 不如以身相许?
第九章 不如以身相许?
至于那么激动么?又不是写给你的。看到“飞”过去的丫鬟。乌恩内心默默吐槽。
寻着那名丫鬟去的方向,乌恩跟着走过来,发现是灵堂。
风一阵阵的穿过窗户,鼓起的白幡在风中胡乱的飘荡,堂上摆着空棺五具。白衣素缟的柳惜音跪在还烧着冥纸的铜盆前,丫鬟站在一旁,柳惜音紧紧的攥着信看着,就好像那张薄薄的信纸能带给她坚持下去的力量。
除了第一天,乌恩来祭拜过一次后,就没再往柳府的这边来过,她是真担心柳惜音一家五口人的冤魂出来找她算账。
大叔大嫂你们行行好,别来找我麻烦呀,我虽然现在是西夏人,但是从没杀过好人啊。。。。。。
乌恩内心祷告完,还抓了一叠纸钱投进了火盆。
柳惜音还痴痴的看着那信,乌恩抬眼看去,信上就只有几个大字:“别哭,你的仇,我替你一块儿报。”
这字真丑。。。。。。
终于注意到乌恩的柳惜音抱着信件,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说:
“阿青,我想好了,我不能在这里枯等。”柳惜音眼睛里闪烁着从没出现过的坚定光芒。
漠北战场,已惨烈得如同修罗地狱,将士们都在赌命,她没时间去哭。
她的阿昭在漠北。
辗转奔波,餐风饮露,饥饱可有?
冰天雪地,风灌银甲,寒衣可足?
尸骨如山,血流成河,平安可知?
乌恩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一封信竟有如此大的魔力,还是仅仅十二岁的柳惜音,早已情根深种?
她知道叶昭最后会得胜凯旋,而那一天柳惜音的所有感情,在赵玉瑾面前,也将一败涂地。
“阿青,你是如何认得阿昭的?”
刚想说不认识那厮,想起在云州城里问过柳惜音是不是有一个叫做叶昭的表哥。
只好说:“去雍关城跑过几次商,和她打过几次照面,有次她说想买点中原的稀罕物什给她的表妹,顺便就多聊了几句。”
听到叶昭这么在意自己,柳惜音低头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
乌恩看了,直接想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她这岂不是在给柳惜音挖坑嘛。。。。。。
“阿青,你能帮我吗?”
由于边关十八州令人咂舌的沦陷速度,整个北方都人心惶惶,商人趁机哄抬物价,再加上许多百姓哄抢,北方已经买不到价格正常的粮食和布匹了。
柳惜音和乌恩商量了许久,希望“经商数年且对北方熟悉”的乌恩能去南方采购一些物资回来。
乌恩很为难,再过几天他就要启程前往代州与祈王的人汇合,紧接着就是去面见祈王,然后就该带着契约回西夏复命了。
看着柳惜音一脸的期待,她开不了口拒绝。只好开口道:
辽军目前势如破竹,受影响的地方恐怕不止北方,等我去南方探查一番,十日后给你写信。
听到乌恩没有拒绝她的提议,柳惜音高兴的拉住乌恩得手笑着说:
“谢谢你,阿青,你总是在帮我,我都不知道该如何答谢你。”
乌恩露出坏笑道:
“不如以身相许。”
柳惜音依旧笑着。
“好啊。”
柳惜音只当是女孩子间的玩笑话。并未放在心上。
得到肯定的回答,乌恩不知道自己怎么反而感觉不高兴了。这是把我当做闺中密友的节奏啊,科科。
看着比她矮不少还是萝莉身材的柳惜音,不爽的乌恩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头。
“事不宜迟,今天下午我就出发,等我消息。”
说完乌恩转身就走了。
阿青这是怎么了?被她弄乱头发的柳惜音呆站在原地一脸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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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水路七八日辗转,到代州休整几日后,与琪木格和李余北一行人汇合,没再耽搁时间,乌恩直接前往江北。
江北祈王府。
王府门前置着一对石狮子,大门有两重,门外有卫兵把守。卫兵见到李余北后,弯腰行礼,将大门打开,门房迎乌恩一行进去。
王府的房屋奢华比之柳府更甚,中间正屋四角立着红漆柱子,四周墙壁全是白色的石砖堆砌而成,屋顶都铺着绿琉璃瓦,屋檐上雕刻着兽首。挂着“福泽轩”的牌匾。从东侧上百米的走廊绕过正屋去后方的院落,拱门两旁还装饰着精致的镂空雕窗,上面悬着“海棠院”匾额,穿过门就能看见两颗海棠树。
一名身着玄色暗纹绸衣,腰间系着镶嵌宝玉腰带,身材发福的中年男子站在庭院阁楼门口,旁边站着一排侍从,乌恩猜这个人应该就是祈王了。
祈王见到乌恩,率先走了过来,抱拳笑道:
“远方的贵客,路途辛苦了,不知该如何称呼?”
“小王是西夏二皇子乌恩,王爷叫我乌恩就行。”
乌恩同样笑着回礼。
两人客套了几句,便进入阁楼正厅坐下。
“听下人来信说,乌恩皇子是一人独行,可是下人照顾不周?要是如此,一会就让余北来给您赔罪。”
“王爷不必客气,与他无关。”
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一幅卷轴递给了祈王。
打开一看,是北方一带至江北的水路地图。港口和沿岸城镇标识的比市面上能买到的地图细致的多。
“我让我的人马跟随李余北走陆路,一路记下途径城市的城楼布局和军防。而我则走水路,顺便也看看这大宋得风光,希望王爷不要介意。”
祈王看着地图眼神有些凝重,做到如此地步,西夏的野心昭然若揭。但想起自己的选择,祈王满心复杂。
这二皇子敢只带十余人亲兵就孤身深入大宋境内,也是胆识过人。想起今上那个软弱的性子和京城那堆酒囊饭袋般的皇族子弟,内心不禁冷笑。
眼看目的达到,乌恩直接表态。
“父王曾说王爷您愿意助我大夏共图大业,条件是两条人命,便再无所求。还愿意给大夏年年提供优良的物资,到时候若是我大夏能拿下边关十八洲,便将江北封地所有东西拱手相让。小王此次奉命前来,就是想得一个准信。”
这个差事,办好了大功一件,办不成指不定命丧宋境,所以哈尔墩没来,说定是大宋的奸计。伊诺自然不会错过这种机会,主动就去请命,但是恰逢辽军大举进攻,伊诺走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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