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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噫,咱不污-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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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惟武的情绪好像有些不稳,和她说完之后就立刻转回头重新端起酒杯不知在打量何处,根本没有看到淑妃眉目含情的样子。
景沐瑶朝她看了一眼又快速移开视线,嘴角勾起淡淡的讽刺的笑意,激得淑妃拧皱了手中的帕子,眼里的恨意差点要显现出来。
景沐瑶才懒得管她,拿起筷子的瞬间又看了一眼台下的季惟溪,果不其然,季惟溪又一次地在和清逸耳语。
景沐瑶摇了摇头,真是,自己怎么这般善妒,也许小公举只是在吩咐清逸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情而已。
可是,还是好气!
与此同时,不知她所有情绪的季惟溪拿起筷子敲了一下清逸正在不停往碗里加菜的手,凑到清逸的耳边说道:“莫要这般粗鲁。”
“为什么?”清逸把嘴凑到了季惟溪的耳边,“王爷,皇上不是说让我们尽兴吃嘛。”
女子的声音含娇带媚,隐隐听去还有一丝委屈,可季惟溪哪里有情趣注意这么多,只是慢条斯理地呷了一口菜方才慢慢地回道:“伴君如伴虎,皇上的心情不是我们可以捉摸的。现在我们就在皇上的眼皮子底下,谁又知道他会因为什么而发怒。说不定,他一会儿就会突然轻飘飘地来一句——那边那个穿青色衣袍的人,夹菜动作这般无礼,给朕拖出去乱棍打死。”
她这般无比正经的话吓得清逸立刻脸色苍白,哆哆嗦嗦地放了筷子,声音都小了些:“将,将军,清逸不想吃了。”
季惟溪稍稍偏头笑了笑转回头的时候脸色又恢复了一本正经:“吃啊,继续吃,难得的机会,为何不吃?”
说完之后,她像没事人一样夹菜入口,还不忘给另一边坐着的人夸赞一句:“这菜不错。”
“是啊,军营里的饭菜半点都不能比啊!”那人附和着。
清逸看他们吃着,想吃的心又回来了,看了看面前色香味俱全的各色菜肴,她最终重新拿起筷子吃了起来,不过这下,她的动作优雅了许多,起码没之前那般风卷残云的势头了。
欢笑声一阵阵地响起,气氛正好,高台上的季惟武不动声色地把手中的酒杯举至胸前停顿了几秒,像是做了什么指示。
下一秒,殿中的两排士兵里有人缓缓地动了。
作者有话要说: 2017年的第一天,大家元旦快乐!
总裁也不说别的虚话了,祝愿大家2017比2016过得好!
2017年的第一天收到星际导航者大大的好多补分和地雷,这份特殊的元旦礼物总裁收下了,开心开心开心~么么哒~抱起来举高高~
第57章 五十七个小公举
“将军小心!”
听到一声呼喊景沐瑶立刻抬起头视线紧紧地追随着小公举的身影,可下面一团混乱,只能看见有人打斗在了一起,根本看不清小公举在哪。
她捏紧了手心,额头上快要急出汗来,她不是和封逸商量好了只是做做样子不会伤及小公举的性命吗!可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分明见了血!
“有刺客,保护皇上!”
季惟武被人护着,眼睛一直盯着下方,但还不忘开口道:“护送各位娘娘回宫。”
景沐瑶被人护着就要离开大殿,可她现在不知道小公举的情况哪里能安心离开。所以,等走到靠近打斗区域的地方的时候,她趁乱混在了将领们带着的家眷之中。
因为情况混乱,所以那些护着她的人跟丢了,她再也没了顾虑,立刻往小公举坐的位置靠近。
头发被刀口削了一撮下去,景沐瑶捂着极速跳动的心脏强忍着害怕继续往前走去。终于,她看到了小公举的衣角,等到她完全看清的时候才发现,小公举已然受了伤,肩上被刀砍了几道口子,而她的身边躺着几具尸体,场面很是惨烈。
“柳将军!”景沐瑶喊了一声跑过去拉住了季惟溪的手,“走!快走!”
季惟溪愣愣地看了她一眼,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不知不觉地被她手上的力道拽着走了。
看着身前发丝凌乱的女子,季惟溪心里的某块地方好像裂开了一条缝,微小却又真实地存在着。
“呼……呼……”景沐瑶实在跑不动了,只好在树背面停下了,可她始终没有放开身后人的手,“终于出来了……柳——”
她正要问问小公举的情况,结果“柳”字话音刚落,她就感觉背上一重。在小公举即将滑落到地上的一瞬间,她立刻伸手抱住了她。
……
“娘娘!娘娘!”
外面传来呼喊声,景沐瑶把被子往严实拉了拉方才开口:“本宫在。”
“娘娘,您回来了。”紫月气喘吁吁地开口,“奴婢以为您遇到了什么危险……不过,您怎么自己回来了……”
“还敢问本宫!”景沐瑶捂着唇咳了一声,脸色苍白了些,“方才本宫身子不适,可护卫本宫的人全跑得没影了!本宫怕死在殿上所以自己先行回来了。有问题?”
紫月听着景沐瑶严厉的声气,立刻跪了下去头都不敢抬:“奴婢该死,请娘娘恕罪。”
“行了,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你下去吧,别让任何人进来打扰本宫休息,不然本宫要是死在了这殿里,你们所有人就都等着陪葬吧!别怪本宫说得严重,事实如此,想必紫月你清楚得很。”
“奴婢明白。”紫月头也没抬地转身退了出去。
空气瞬间安静了,景沐瑶一下子缩了身体没了方才硬气的样子。她伸手把被子掀开一角,小公举的脸露了出来,此刻,她就那么安安静静地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角下打出一方阴影,脸颊毫无血色。
景沐瑶把被子再拉得大些,小公举肩上流血的伤口赫然暴露在空气中,她闭了下眼睛,嘴角抿了抿险些要哭出来。不过处理伤口最要紧,她立刻把被子拉上,下床去找能处理伤口的东西。
等折腾了一番之后她累得额头上出了一层薄汗,不过小公举的伤口总算是不流血了。
小公举没醒过来,她就一直睁着眼在旁边照应着,毕竟她得护着她不被人发现,否则,不仅是小公举,就连她都无法交代。
季惟溪醒过来的时候,伸手不见五指,她试图撑着胳膊坐起来却因为肩上的伤并没有成功。
“你醒了?”
暗夜里有人向她靠近,她才想起来晕过去之前良妃好像救了自己。
“……娘娘?”
“什么娘娘,我,我,我……”景沐瑶竟是有些哽咽,简单的话语硬是重音了好几遍才完整地说了出来,“小公举,我是阿瑶。”
接下来是一阵无声的沉默,黑夜里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清晰可闻,良久,挣扎着坐起身的季惟溪紧握了一下拳头,颤抖地向景沐瑶伸出了双手。
景沐瑶往前踉跄了一步猛地撞进了季惟溪的怀里,两个人的身体挨在一起的时候,她们同时伸手紧紧地抱住了对方。
清晰的心跳声响起在暗夜里,宛如激扬的协奏曲,季惟溪不顾肩上的伤口狠狠地伸出十指扣住了景沐瑶的后背。良久,空气中响起一声微弱夹带着啜泣却又有些欣喜的低吟:“我的……阿瑶啊……”
景沐瑶的眼泪终是抑制不住地涌出了眼眶,她微微地推开季惟溪,捧住她的脸颊,准确地寻到她心心念念的红唇,狠狠地凑了上去。
“嘶……”
季惟溪的嘴里不由地溢出一声痛呼,景沐瑶才猛地反应过来她身上还有伤,立刻就要把嘴唇挪开,可季惟溪不放她离开不说反而主动地加深了这个吻。景沐瑶没办法,只好微微移动身体避开季惟溪受伤的肩膀。
直到两人都有些呼吸不过来,四片唇瓣才恋恋不舍地分开,季惟溪喘着粗气和她额头抵着额头,声音含笑:“你刚才挪了挪位置。”
“嗯?”景沐瑶想了一下反应了过来,“嗯,你不是疼嘛,我怕再碰到你的伤口。”
“胸好软。”
“……”果然是小公举,一如既往的污。
“阿瑶。”季惟溪朝着景沐瑶的耳边吹气,声音更低了低,“我想再蹭蹭,不然就摸摸。”
景沐瑶蓦地红了脸,脸颊上仿佛烧起了一团无名火,蹭蹭蹭地升了温,“你,你自己不是有吗?”
“我要摸我自己的话随时不都可以?”季惟溪咬了咬她的耳垂,“我是奔着你去的。”
说话的同时她已经把手放在了景沐瑶的浑圆之上,轻轻地揉了几下。
“你,你就闹吧……”景沐瑶害羞得要命却又没有拒绝,任她肆意地动作着。
“你知道我有功夫的吧?”
“知道。”
“我看得到。”
季惟溪还在动作着,景沐瑶支支吾吾地应了一声:“看得到什么?”
“你脸红了。”
“你够!”景沐瑶的脸色又红了几个度,伸手要把季惟溪乱动的手拨开,然而,她怎么比得过季惟溪的手劲,最后只能妥协。
两个人友好地用双手交流了一番,最终险些走了火,幸好季惟溪停住了手,给景沐瑶拉上了已经落到腰上的衣服。
“真想立刻办了你。”
特有的魅惑却又霸气的声音响起激得景沐瑶也跟着霸气了一回:“那你怎么不办?”
“来劲了是吧?下次给我等着,绝对让你好好地在床上待几天。”季惟溪气不过又低头狠狠地吻了景沐瑶,“现在你可是我哥的妃子,天一亮要是被人发现你身上有不属于我哥的痕迹,那你就好看了。”
“我把罪魁祸首供出来的话,啧啧,好看的就不止我一个人了吧。”
“噫,你个磨人的小妖精。”
“……”景沐瑶的脸色立刻变得很是无奈,额头上青筋直跳,“当初在我家,你究竟背着我看了多少霸道总裁文……”
“这你就不用管了,反正不少。”季惟溪摸了下肩膀,“你帮我处理过伤口了?不愧是我的媳妇,真乖。”
“谁,谁是你媳妇……走开。”
“傲娇,傲娇,你就傲娇吧你。”季惟溪翻身欲要下床却被景沐瑶拉住了衣角,“怎么?舍不得我?还想让我办了你?”
“去你的!”景沐瑶放开了手,“你是要走吗?小心些。”
季惟溪回身摸了摸她的发顶,直到揉到景沐瑶懊恼推她的手才放开,“我在这里多呆一刻我们就多一分危险,我得走了。对了,你安安静静地待着就好,我的安危你不用管,我会处理好一切带着你走的,等着我。”
“可你现在就受了伤。”
景沐瑶的嘟囔季惟溪听在耳里有些哭笑不得:“其实……我是故意受伤的。”
……
“什么!”大殿之上,季惟武把手边的茶杯拿起来猛地摔了出去,怒气笼罩了全身。
跪在下面的一群蒙面黑衣人低着头半点不敢有异动,一言不发。
“封逸的死士呢!你们现在是告诉朕刺杀柳风语的人不是封逸的不说反而还赔了几个朝廷重臣的性命吗!”季惟武气得呼吸紊乱,气到极致反而冷静了下来,“柳风语人呢。”
“属下方才派人去柳府查看过,没见她的踪影。”
“去给朕找!若是发现任何不对,立刻杀了她!”
“是。”顷刻,蒙面黑衣人如影子一般消失在了大殿之上,而季惟武有些失力地倒在了龙椅里,瞬间像是老了十岁。
他揉了揉刺痛的额头,声音低沉无力:“阿福。”
“奴才在。”
“去给朕准备一杯醒神茶吧,今夜不睡了。”
阿福是看着季惟武长大的,看他的样子心里清楚定是出了大乱子,他挪动着不便利的腿脚往前走了几步:“皇上,不管是什么事终究是会过去的,放宽心。”
说完之后,阿福静静地退开,然而,走了几步,他似乎听到了不甚清晰的声音:“过不去了……”
他的脚步顿了一下,下一秒又继续走了。朦胧的烛光下,灰白的发丝透出他的无能无力,他老了,帮不到皇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又更新啦,快夸我快夸我!总裁今天身高两米八!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蟹蟹暖玉大大的十瓶营养液,爱你爱你比哈特!
第58章 五十八个小公举
“晚宴上的侍卫都是干什么吃的!”
“我爹不能就这么死了!”
“幕后的人到底是谁!狗胆子这般大!”
“……”
大殿之上出现少有的激烈场面,众人吵吵闹闹,脸上或愤恨或痛苦。
坐在龙椅上的季惟武脸色凝重,视线不知道投向何方,不言不语,似是不将下面的一切看在眼里。
阿福站在一边有些无奈,终是打算上前提醒一句,就在他跨出第一步的时候,季惟武终于开了口:“安静。”
众人吵得激烈,没有听到他的话,季惟武拍了一下桌子猛地站了起来:“给朕安静!”
顷刻之间,朝堂之上一片安静。
季惟武表面上一直是温和的,鲜少有发怒的时候,就算生气到极致他也不会在明面上表露出来,顶多暗地里处理掉。可现下,他竟是喊了出来,声音里的怒气让所有人都吃了一惊进而害怕起来。
“各位爱卿都别吵了。”季惟武俯视着下方眼里的情绪看不分明,“昨夜当值的侍卫朕已经全部处死了……”
“处死!”一个男子站了出来朝着高台之上跪了下去,“微臣斗胆问一句,侍卫们全部被处死,那背后的主使可有查明?”
季惟武知道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去,声音里有些无力:“没有,他们无论如何都不开口,极有可能是死士。”
“用些手段的话总归是会开口的吧。”
这口气已是不敬,但季惟武却没出声,他知道现在这般好多人都在等着捉住他的错处,他半分也不能莽撞激起他们的怒气。
“皇上。”
所有人齐齐看向说话之人,这人正是封清如的爹,权力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大人:“老臣有话要说。”
“爱卿请说。”
“昨夜,兵部尚书、礼部尚书、吏部尚书都在晚宴上丢了性命,此等大事,若是不能找出幕后主使,恐难让大臣们安心,更是难让百姓们安心。”
“对!”
“是啊!”
“丞相说得极是!”
“……”
附和声一片,季惟武低头看着丞相微微低头脸上却万分平静丝毫没有为丢了性命的几人伤心的任何情绪之后,在心里骂了一句,但表面上却无可奈何:“爱卿说的对,只是侍卫们已死,朕……”
“只要事情发生就总能查出些蛛丝马迹,皇上若是政事繁忙,便交由大臣们来处理吧。”
“不用,朕会看着办的。”
季惟武说完这话之后应付了几句就退朝了,他实在是没有心情再和这些老狐狸们周旋了。
下了朝他直接回了清心宫,晚宴上死了的那几个全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再者那些老狐狸都在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他得想办法把事情给解决了,否则后果是他不敢想象的。
害怕泄露出去他故意放松守卫安排死士刺杀柳风语以及她的心腹的事实,他把昨夜当值的侍卫们连夜都给处理了,可其中,并不包括动手的那些人。
可恨!那些人竟是训练有素,趁乱消失得无影无踪,而且他们不属于封逸!到底是谁出的手还把烫手山芋扔在了他的手上!
季惟武越想越气,怒吼了一声把桌上的东西全部用衣袖扫了下去,连被杯中的水浸湿了的衣襟也不在意了。
“属下参见皇上。”黑衣人无声无息地跪倒在地。
“说!”
“柳将军回府了。”
“朕知道她回府了还穿了官服,否则今日早朝大殿上的人是鬼吗!朕还没瞎!”
黑衣人伏得更低:“属下有罪。柳将军是后半夜回的府,动作有些匆忙。”
“看到什么奇怪的人没有?她的府中可有可疑的人?她身边可有随从?”
“都没有,柳将军是独自一人回的府,身边并无随从,在此之前,属下也派人查看过了,柳府中并无可疑的人。”
“朕知道了,你下去吧。”
“属下告退。”
黑衣人一退下,季惟武像是卸下了包袱,整个人瘫在了椅子上,双眼无神。该死的人没死,不该死的人却死了,真真是晦气!
*****************
接到皇上口谕的时候,原本靠在躺椅上的季惟溪不紧不慢地起了身利落地应答了。
她就知道某人会找上她,不过按她预算的时间,这口谕上门的稍有些晚啊。
“臣,柳风语,见过皇上。”
“爱卿平身。”季惟武看着数丈之外的女人微微地眯了眼,挤出些笑意来,“现下找将军来是朕有些事想问。”
“皇上请问。”
“柳将军昨夜遇袭之后怎么没了人影,朕派人去你府中查看也不见你的踪影,让朕好一通着急啊。”
“属下有罪,让皇上担忧了。微臣昨夜受了伤疼痛难忍便先行离去处理了伤口,在医馆休息了好一阵才回府的。”
“哪个医馆?大夫可有御医医术好?柳将军昨夜本不用这般的,朕会命宫中的御医照看好你。”
“谢皇上关怀,昨夜微臣受到惊吓一时糊涂了。至于泽光医馆,大夫名声在外,微臣的伤已好多了。”
“那便好,柳将军没事就好,回府歇着吧。”
“谢过皇上。”季惟溪行礼之后便退下了。
没等她进门,府里就传出清脆的呼喊声,又忧又急:“将军,将军!”
“清逸,怎又这般大呼小叫,不懂得礼数,被人看见可是要笑话的。”
“属下知道了。”清逸压低了声音但脚下的动作却还是很急,三两步地疾走到她的身边搀着她的胳膊进府,“将军,您没什么事吧?”
“我这不好好的。”
“皇上没问您昨天晚上的事?”
“问了。”
“啊?那您是怎么说的!您昨夜回来的那么晚,皇上……”
“我自有理由应对,你不用担心了。”季惟溪对着她笑了笑,挣开了她的手,“我有些饿了,清逸你去帮我准备些食物送到书房来吧。”
“是。”
见清逸走开,季惟溪眨了眨眼抬脚往书房的方向去了。
刚一坐下,她便揉了揉额头:“你怎么现在来了。”
“我每次来你都不欢迎啊?我的公主。”
“小心说话,隔墙有耳。”
“隔墙也是我的人,你怕什么?”
从房梁上飘下来一个姑娘,怎么描述她好呢?红,鲜艳的红。
她头戴红色梅花珠钗,点绛红唇微扬,衣着绣花红裙,足穿红绣鞋,配上她浑身散发出的那股热烈的气息,真真像是一束妖艳的罂粟花,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她的魅力。
季惟溪撑着头不看她,声音懒懒的:“女魔头是要嫁人了?祸害了谁家的好儿郎?还是为民除害找了一个男魔头?”
“哎呦哎呦……”女子装模作样的捂住了心口,“心尖疼,我怎么会认识你这么个不怜香惜玉的女人。”
“行了别嚎了,等你嫁人我包份大礼送你。”
“真的?”
季惟溪换了换坐姿,微微挑眉:“不过也得你嫁的出去。”
“嫁不出去我就和你凑合了。”
“我心里有人了,你快找别家吧,哈?”
“……生气,懒得理你。”女子轻轻松松地一跳坐在桌子上挡住了季惟溪的阳光,“那些人我都处理好了。”
“少了几个?”
“不多,五个。”
“好生安葬,银两一会儿给你。”
“啧,你难得拿钱出来啊。行,我就拿着公主的钱花花,过过手。”
季惟溪瞥她一眼懒得说话,随手拿过一本书来看。
冷不防地,她的衣服就被人从肩上扒拉了一下,露出了白色的布条。
“呦,哪个小情人给公主处理的伤啊。”
“你现在很闲?”季惟溪瞪了她一眼拉好了衣服。
“是挺闲的。”女子摸了摸鼻头狡黠地笑了笑,“不过,不是我说,你对自己还真狠,受伤可以作假啊,你看看你这样子,伤口说不定会留疤的。”
“这样万无一失,比起报仇受点伤算不得什么。”
说到“报仇”两个字的时候,季惟溪的眼里出现短暂的迷茫,瞬间又消失了。不过,她的表情还是被旁边的女子给注意到了。
“你……怎么了?”
“我好像突然没那么想要……”季惟溪的话音戛然而止,脸上的表情恢复了正常,“没什么。”
“不管怎么样,我都听你调遣。”
女子莞尔一笑,吸了吸鼻子后跳窗而出:“走了。”
“谢谢。”
“见外吧你就。”随风飘来的话语又消散在风中,季惟溪往外看了一眼,淡淡地笑了笑。
当初她四处逃亡,处境已然窘迫,但她也不知道怎么的,见了倒在路边一身鲜血的女子,终是不顾侍卫的反对将她救下。
如今看来,她没救错,上天终究是眷顾她的,给她送来了帮手。
傍晚时分,季惟溪无所事事有些烦躁,时间也还早睡不着觉,她只得披好外衫在府里走动着,想要消消心里的憋闷。
走了走吹吹晚风,心情虽说好了些但憋闷终究还是积存的太多,一时半会儿难以完全消去。
正当她放弃乱转打算回房的时候,不知从哪里传来不甚清晰的小曲:“怕相思,已思相,轮到相思没处辞,眉间露一丝……”
恍然之间,她的心里立刻划过一抹奇异的感觉,下一刻,她不顾形象地逆风往书房的方向跑去,脸上满是笑意,连呼吸似乎都是甜甜的腻味。
听到声响的时候,景沐瑶正在软榻上躺尸,一下一下地荡着腿。
“谁?”
她小心翼翼地起身往外走去,忽而又听到了声响,不过这声响并不是从门外传来的。她停了下来,转眼往窗户那边看了一眼:“谁在那里?”
她试探着往窗边走去,经过软榻的时候不忘给手里拿了支尖细的珠钗。
等她走到窗边之后,猛地松了口气。不是什么人,立在窗框上的是一只不知名的鸟,黑白相见,看着还挺好看。
“走了,快回你的窝睡觉去。”景沐瑶低声地说道顺便挥了挥手企图吓跑它,可它竟然不为所动,反而转着滴溜溜的大眼睛满含灵气地看着她。
景沐瑶半惊半喜,她还没见过这般不怕人的鸟呢。正在她企图第二次挥手的时候,突然发现它的腿上绑着什么东西。
不会吧,还真有鸟传消息的事情……这是要有什么惊天大秘密的节奏?
景沐瑶在心里幻想着这消息会如何如何重大,然后她会被如何如何卷入惊天阴谋中,接着她如何如何机智聪颖,最终如何如何独善其身活得万人敬仰。
这一系列的幻想使得她贱兮兮地笑出声来,等她回过神的时候,就看见那只鸟依旧在看着她,高傲地立在窗框之上,似乎在看白痴的样子……
景沐瑶摸了摸心口,这鸟不会成精了吧?
晃走了脑中的胡思乱想,景沐瑶伸手过去解下了鸟腿上的东西。那是一支空心的小细棍,里面果然嵌着纸条。
她呼了呼气,暗搓搓的期待着惊天大秘密,等展开纸条的时候,她立刻凑过眼去在月光下把内容看了个清楚。
——吾好想你。
景沐瑶愣了愣后就笑开了,拿着纸条笑得花枝乱颤。
良久,她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悠悠地启齿:“我也好想你。”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更新~
有大大要寄刀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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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五十九个小公举
“皇上,时间紧迫……”
“够了!”季惟武颤抖着手吼出声。
“皇上,微臣要一个交代。”
“皇上,我父亲为我朝呕心沥血、肝脑涂地,他怎能白死!”
“皇上三思!”
龙椅上的男人一脸颓废,半撑着头的样子就像一棵没了枝叶连根都快要干枯的老树,没了勃勃生机时遮天蔽日的宏势。
封老丞相一直静静地微低着头,直到一批人已和皇帝这么争了一番,他才像是从清梦中醒过来一般缓缓地上前一步行了礼,语气悠悠然:“皇上,依老臣拙见,时间确已够久了,不可再推。”
“是啊!”
“怎能再推。”
“过了好几日了……”
“……”
季惟武一直以来的伪装终是在这一而再再而三的吵吵闹闹实则意见统一的状况下爆发了:“戏唱够了就给朕停了!封齐,你别以为朕不知道你的那些勾当!”
众人脸色一梗,当事人却是再平静不过:“微臣不懂皇上的意思。”
“你敢说你和晚宴刺杀的事没有关系吗!你和柳风语私下当真没有任何谋算吗!”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看向柳风语,眼神各异,实在不懂皇上为何突然提到柳风语的名字。
多道视线打在身上,季惟溪眨了下眼,轻轻抬起头越过众人的视线看向高台上的人,语气不卑不亢:“微臣也不懂皇上的意思。”
“你!你们!”季惟武被这不软不硬的语气逼得险些要疯掉,然而,在他再次开口之前,从大殿外突然疾步走进来一个人,到了中间的位置直接跪了下去:“报!御林军抓住一名晚宴的刺客!”
“什么!”季惟武猛地站了起来,“谁抓的!朕分明将他们都处死了!”
“皇上莫急,让把人抓上来一问便知真假。”封齐朝跪着的人缓声道,“还不快去,可是要皇上久等?”
季惟武心里不安却也想知道这抓住的刺客到底是真是假,他当夜杀掉的全是当值的守卫,真正刺杀的那些人除了当场死了五个之外其余全部跑了,按理说,他们跑都跑了肯定不会再回来送死。
可当人被抓上来的时候,季惟武的脸色瞬间变了,愣是一句话都说不出,像是哑了一般。
“属下……见过皇上。”
此言一出,一片哗然。
“你是何人?老实招来,否则,小心狗命!”
“我是当夜晚宴当值的侍卫之一,后面因为去了茅厕所以躲过了一死。”
“那你怎会是刺客?”
男人抬头望了一眼高台上的男人,终是低头缓声开口道:“是皇上派我们刺杀柳将军的,结果当时场面混乱,误杀了另外几位大人。”
“一派胡言!朕何时这般做过!”
“可有证据?没有证据的话仔细你的性命。”封齐悠悠然开口。
“礼部尚书大人的钱袋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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