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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美丽多金还长寿[重生]-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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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装和睦么?谁不会。
“六姐找我什么事?”
“也没什么,随便聊聊,毕竟以后没机会了不是吗?”
说起这个,盛钰吉便不禁问道:“你真的是癌症晚期?”
“这还有假么。”她幽幽地叹了口气,“人生无常啊,我本以为可以好好发展事业,嫁个好男人,一辈子过得快快乐乐,谁知道现在就要结束了。”
盛钰吉没说话。
盛晓婉轻轻握住她的手,抚摸她的手背。
“老七,咱们姐妹多年难免有些恩恩怨怨,其实没恶意,都怪年少不懂事。如今我什么都看开了,也什么都不想争,你可以原谅我,不再计较那些事吗?”
她泰然自若地看着盛钰吉,似乎笃定了她不会拒绝。
谁会拒绝一个将死之人的请求呢?
做最坏的打算,哪怕她拒绝了,只要自己在兄弟姐妹和爸爸面前一说,他们也会命令她原谅的。
癌症对别人来说是悲剧,对现在的她来说却是最管用的护身符。
盛钰吉对这位六姐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
论野心,盛昌华都不敢冒风险做出婉琛这么大的阵仗。
论脸皮,盛潇潇也没底气当着全家人的面撒谎面不改色。
论讨好老爸,盛安妮都豁不出去捐心脏给盛建国。
她作为一个二十出头、几乎没经历过挫折、一生下来就顺风顺水锦衣玉食的人,有如此决心和气魄,堪称奇迹。
可惜的是没一处用对地方。
婉琛的真相被揭破,投资者怨声载道,有报纸将她称之为“靠谎言上市的女商人”。
她瞒得住家里所有人,但兄弟姐妹间没人站她,最关心的是盛建国的看法。
盛建国倒是被她唤出点亲情,不知道接下来会如何发展。总之只要癌症是真的,她死前能落个还不错的名声,也能风光大葬。
问题在于,她都要死了,为何还能如此悠闲?
想到自己第一次晕倒时的恐慌,盛钰吉自愧不如,抽出手笑道:“我们之间有恩怨吗?我不记得呢。”
盛晓婉看着她,“老七,得饶人处且饶人,反正你现在平平安安,无病无灾,何必跟我过不去?”
盛钰吉歪歪头,“六姐的话我听不懂,我什么时候跟你过不去了?这段时间我本该去上学的,特地请假留在家陪你,你这样误会我,我很委屈呀。”
她眼神透着笑,语气机灵狡猾,让盛晓婉很不爽。可她咬定了没事,总不能自己把恩怨给捅出来。
两人难得的面对面交谈就这么无疾而终的结束,之后所有人陪着盛晓婉在洋房里住了小半个月,大家看她每天吃得好睡得好,就有人起了疑心,怀疑她是装病。
第二天,盛晓婉亲自下楼来吃饭,让大家更加起疑。
盛潇潇心直口快,忍不住暗搓搓地嘲讽了一句,“咦,老六你都能下楼了?看来癌症晚期也不是治不好嘛。”
盛晓婉笑笑不说话,起身帮盛建国盛汤,忽然勺子啪的掉到桌上,她身体一软往前栽倒,竟然晕了过去。
大家都被吓到了,幸好医护人员一天二十四小时跟着她,立刻采取急救措施,把她重新抬上楼。
医生在卧室里不停忙碌,盛家全家人都守在外面,肚子饿得空空如也,都不敢提吃饭这茬,生怕背上冷血无情的罪名。
过了很久,盛晓婉苏醒过来。医生开门对众人道:“六小姐已经醒了,不过身体还有些虚弱,大家千万不要刺激她。”
盛建国连连答应,领着子女走进去,问她感觉怎么样。
她拔掉脸上的呼吸罩,扑进他怀里,哭得满脸是泪。
“我还以为我今天就要死了,不能把心脏捐给你……爸爸,快点跟我做配对吧,我不想就这样死掉……”
盛建国深吸一口气,“看来也只有这样了。”
“爸。”盛安妮上前一步,还想劝他多考虑。
他抬手制止,公布了自己这两天认真思考后作出的决定。
“我要立一份新遗嘱。”
“什么?”
所有人面色一紧,盛晓婉也停止哭声。
“老六为我、为我们这个家做得太多了,如果不回报她,我盛建国枉为人父。虽然我们还没做配对,心脏不一定能捐,她的病也还没走到绝路。但是我决定,把百分之五十的遗产都留给她。”
百分之五十!
本来所有人均分,现在盛晓婉一人就独占百分之五十,剩下六个人平分另一半!
大家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一向冷静理智的盛昌华也变了脸色,难以置信。
盛晓婉藏在被子里的手指发着抖,因为狂喜。
爸爸改遗产分配的事在她预料之中,不过万万没想到,足足有百分之五十。
心里再怎么开心,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
她黯然摇头,“不用了,我一个马上就要死的人,有那么多财产也没用,还是留给大家吧。”
盛建国态度坚决,“你为我付出那么多,只有这样才能表明我的心意。”
“万一我最后病好了怎么办?万一没有配对不成功怎么办?我不希望大家因为我,得不到公正的分配。”
“傻孩子,这是你应得的。”
盛建国慈爱地摸摸她的头发,回头看向众人,“我知道你们肯定有人不服气,但是只要我活着一天,这个家就是我说了算,我的钱想给谁就给谁。平心而论,你们当中有谁能比老六更孝顺吗?”
众人鸦雀无声,他站起身,“我会让人尽快安排配对手术,这些天里你们一定要好好照顾老六。谁要是敢耍什么心机被我知道,休怪我不留情面。”
沉甸甸的一句话撂在这里,盛建国出去了。剩下的人面面相觑,不知该走还是该留。
盛安妮永远服从盛建国的命令,既然他说要好好对老六,那她就好好对老六。
何况老六马上就要拥有百分之五十的遗产,要是她这次大难不死,那么半个盛家都是她的,可不得拍些马屁。
“老六,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还晕吗?”
她热情地围过去,给旁人带了头,老三和老五也上赶着赔笑。
盛昌华今天没来,公司事实在太多,他和盛建国总要有一个工作。
气氛从尴尬变成了一团和气,盛晓婉被他们宝贝似的捧在掌心里。不知谁说了句什么,她掩着嘴笑起来,眼神透过人群缝隙,斜斜地瞥向盛钰吉。
“老七,我想喝水,帮我倒杯水好不好?”
房间里有佣人,有护士,甚至她床边就有人,但她偏偏点名要盛钰吉倒水,摆明了是想使唤她。
盛如初要为她鸣不平,盛钰吉却抢先一步,笑着答应。
“好啊,要不要咖啡?”
“医生说喝咖啡对心脏不好,白开水吧。”
盛钰吉朝门外走去,背影平静,不恼不怒。
倒杯水算什么?她布了那么大一场局,当然要让她多笑一会儿。
三天后,盛家人齐聚医院,准备为两人做血型配对。
盛晓婉自晕倒后就没下过床,今天也是被人抬到病床上的。
兄弟姐妹都站在病床边,外面还有很多保镖。她看了一圈,发现少了两个人,不由得奇怪起来。
“爸爸和老七呢?”
盛安妮解释,“刚刚进来的时候老七说有点话要跟爸爸讲,两人就单独走了,现在还没回来呢。”
女儿跟父亲说话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可是不知怎么,盛晓婉从心底涌出一股浓浓的不安预感。
她拉住盛安妮的袖子,“能让爸爸快点过来吗?我有点害怕。”
“好,我现在就去找他们。”
盛安妮转过身,迎面看见一个男人匆匆走过来,是盛晓婉从英国带回来的主治医生。
他手里那着份文件,很开心地告诉他们——盛晓婉有救了,他们找到一种新的治疗方法,如果现在就开始准备,起码有百分之四十的治愈几率。
百分之四十,几乎一半对一半,能活下来的机会大大提高。
盛安妮固然不希望盛晓婉活下来继承遗产,可表面功夫得做,强装喜悦和激动。
“真的吗?太好了。”
盛建国与盛钰吉从门外走进来,她跑到两人面前,递出那份文件。
“爸你看,医生说发现新的治疗方法,有百分之四十的治愈几率!”
盛晓婉紧张地看着父亲,一直很充足的信心在这一刻变得不确定起来,忍不住捏紧了床单。
盛建国进来时表情就不好看,这时接过文件扫了几眼,冷哼一声,便丢进了垃圾桶。
盛安妮惊问:“爸,怎么了?”
他没回答,大步走到病床前,冷声质问盛晓婉。
“你要骗我骗到什么时候?”
盛晓婉脑子嗡得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怯怯地躲开他的视线。
“什么骗?我听不懂……”
一部手机丢到她面前,盛建国低吼:“你自己看看……咳咳……”
他的老毛病犯了,咳得上气不接下气,随行医生赶紧把他扶到椅子上,为他顺气。
盛晓婉拿起手机,看见里面的东西,身体仿佛被一道惊雷击中!
盛建国坐在椅子上,咳得满脸通红,声色俱厉地指着她骂。
“癌症是假的!扩散是假的!捐心脏是假的!你买通我的助理一起来骗我,天天在我面前装可怜,你还知不知道自己是谁?”
“装?怎么回事?爸爸您别急着生气。”
老大老二老三什么的都围过去,看似劝架,实则想听他说清楚。
盛建国心脏不好,没气晕都算走运,说不了太多话,便让盛钰吉解释给大家听。
盛钰吉把真相一五一十说出来。
“六姐根本没有得癌症,更不是晚期,之所以策划出这场戏,是因为我找到了证据,得知原来上次派人绑架我的就是她。
她害怕我说出来,就去国外雇佣了那群医生,让他们帮自己打掩护。还收买了爸爸的助理,提供假的调查结果给他,企图蒙混过关。”
盛安妮问:“那你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你派人调查她?”
“这个就要怪她自己了,策划一场大戏之前要做好万全的准备,半点都马虎不得,比如说……”
她招手,医疗团队中一位年轻医生走进来,站在众人面前。
盛钰吉说:“收买别人之前要调查清楚,他是不是四哥念书时的朋友。”
盛建国缓过气,在医生的搀扶下站起来,怒不可遏。
“我还以为你是最孝顺的孩子,原来只是想得到遗产。你想钱想疯了是不是?从今天开始,盛家没有你这个女儿,遗产没你的份,你也别想我为你的公司掏一分钱,给我滚!”
他难得对谁动真心,百分百的信任,谁知是一场骗局,被自己的女儿骗得那么狠!
盛建国愤怒的声音在病房里回荡,所有人都看着他们。
盛晓婉表情慌乱,知道自己大势已去,踹开被子趴下地,跪在他面前央求。
“爸爸,爸爸原谅我!我鬼迷心窍犯了大错,我不是故意骗您的啊!”
按照她的预期,今天的发展应该是配对不成功,无法捐赠心脏,但是仍然继承百分之四十遗产才对,为何会变成这样?
“你对我狠心,对兄弟姐妹也狠心。早在你们小时候我就说过,当我盛建国的子女没出息没关系,我养你们一辈子,但是绝对不能勾心斗角坏了家风!”
他心意已决,叫来保镖,“把她的东西都给我烧掉,从今往后我不想再看见她!”
“是。”
保镖护送着他离开,连脚步声都充满厌恶。
其他兄弟姐妹们看了盛晓婉最后一眼,目光已从羡慕变成不屑,毫无留恋地走出病房。
转眼间,病房里只剩下盛晓婉、盛钰吉,和盛如初了。
盛如初知道她们一定有话说,主动出去等候,帮她们关上房门。
盛晓婉仍然跪在地上,头发凌乱眼睛红肿,狼狈不堪。
盛钰吉缓缓走到她面前,伸手扶起她。
她嗓音沙哑,像被砂纸打磨过。
“我查过他们的背景,那人绝对不是四哥的朋友,你故意调查我,然后戳穿我是不是?”
盛钰吉微笑,“你陷害我一次,我陷害你一次,一报还一报,不是很公平么?再说了,如果你真是癌症晚期,我陷害也没用啊,还是得怪你自己。”
“那我求求你,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只要让我留下来,我给你当牛做马都行。”
盛钰吉耸耸肩,目光冷漠疏离。
“抱歉,我不需要。”
她打开门走出去,背影给人的感觉很有魄力,宛如一个得胜的王者。
“我们回家吧。”
“好。”
门外传来温馨的对话,脚步声渐行渐远。
盛晓婉踉跄着倒在病床上,看着雪白的天花板头晕目眩,心脏一阵阵的抽痛,仿佛被全世界抛弃。
她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不仅没有得到遗产,还把唯一的资本都赔得精光!
作者有话要说: 滴,六姐下线卡~母鸡七要上线啦,咯咯哒~
第31章
盛晓婉没有得癌症; 兄弟姐妹们自然没有必要继续留在洋房,都回到自己的住处。
盛钰吉和盛如初回到别墅; 因为正好是周六,前者不用上课后者却要上班; 她只好独自呆在家里。
终于解决了盛晓婉,她感觉一身轻松,舒舒服服地跑了个澡,换上之前新买的睡衣,又打电话叫了个双倍芝士的十二寸海鲜披萨; 坐在客厅一边吃一边看电视。
电视正在播放一部悬疑剧; 男主角是她死前就很喜欢的演员; 叫杨柏风,三十出头,长得很帅。如果没有遇到盛如初; 他应该是盛钰吉心中最完美的兄长形象。
杨柏风科班毕业,自打进娱乐圈后; 就一直稳扎稳打地拍戏; 很少炒作绯闻。演技日益增长; 获得的奖项越来越多; 算是圈里极少洁身自好的男演员之一。
盛钰吉不追星; 但是因为某个原因对他的感觉特别不错; 只要是他拍得剧都会打开看一眼,好看就继续追下去。
话说自己现在算是蛮有钱,盛世集团也有自己的影视公司; 每年都会投资一些电影电视,她要不要也试试?这一行要是眼光好的话,投资一部爆剧,赚得应该也蛮多的,还能挑选自己喜欢的剧本和演员。
畅想了许久,她觉得还是算了。投资影视行业比买股票还玄乎,谁也不能保证自己不亏本。而且选剧本和演员太麻烦,还要沾染上娱乐圈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潜规则明规则,得不偿失,还不如好好当自己的千万富婆。
在家看看电视,吃吃披萨,多悠闲啊。
前段时间在洋房时都没机会好好吃饭,她一口气把披萨吃了一半,打着饱嗝去洗手。回来后悬疑剧放完了,就又找了部电影看,不料竟是个鬼片。
别墅太大,只有她一个人在。看了一会儿,她这个真。孤魂野鬼硬是被电影里的假鬼吓得背后发凉,情不自禁抱紧了抱枕。
等电影放完,发现圆乎乎的抱枕不知何时到了屁股底下,都被压变了形。
她没太在意,拿起来拍一拍,就上楼补觉去了。
醒来到了下午,屁股底下似乎压着东西,躺得很不舒服。
起身一看,枕头和手机不知什么时候被她塞过去了,难怪硌得慌。
她还是没放在心上,去卫生间上厕所,洗手时看着置物架上,一瓶蛋形的护手霜,莫名其妙生出一股欲望——好想做一个窝,把它放进去,然后孵它个十天半个月的。
什么鬼???
盛钰吉猛地打了个激灵,用力摇摇脑袋,把那个莫名其妙的想法打消,走出卫生间。
四哥还没回来,她实在无聊,想起自己最近吃胖了,就去楼上健身房跑步。
晚上七点,盛如初开车回家。见别墅没开灯觉得奇怪,心想莫非老七跑出去玩了。
但是一走上三楼,就听到健身房传出悠扬轻柔的音乐声,像是有人在做瑜伽,便过去查看。
“都天黑了干嘛不开灯?”
盛如初说着按下了开关,明亮的灯光照亮每一个角落。
看清眼前的情形,他愣了一愣。
右边墙角里,盛钰吉把几条瑜伽垫盘成一个窝,她本人则穿着睡衣躺在窝里,怀中抱着一个小号瑜伽球,正呼呼大睡着。
瑜伽垫再舒服也没有床舒服,她干嘛在这里睡觉?
盛如初怀着疑惑叫醒她。
盛钰吉揉着眼睛迷迷糊糊地坐起身。
“你这是在做什么?”
她低头一看,忙丢掉球起身解释,“你不是说我长胖了吗?就想运动减肥来着,结果睡着了……”
“你是胖了,可那是跟你以前相比啊,以前你都瘦成骷髅了。”
盛如初捏捏她终于长出肉的胳膊,颇为心疼。
“运动是好事,不过别在这里睡,容易感冒。”
盛钰吉吐吐舌头,转移话题。
“今天公司怎么样?”
“还行。”盛如初想起白天接到的通知,转告她,“对了,爸爸那边助理打来电话,说他决定今年不办生日了,让我们别做准备。”
被女儿如此设计戏弄,盛建国心情想来差到极点,而两个月后就是他的生日,哪里有心情庆祝?
盛钰吉点点头,十分理解。
四哥没吃晚饭,她也没吃,就打电话叫了常吃的餐厅送餐,一起吃晚饭。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盛晓婉自那天后就再也没露过面,婉琛公司申请破产,一夜之间全国各地成千上万的店面关闭转租,犹如从未出现过一样。
画堂春继续苟延残喘,卫琛由工作室出面发了条微博,称他与盛晓婉已经因性格不合分手,且婉琛与他无关。
盛钰吉偶然在网上看到过关于盛晓婉的消息,有人在美国的心理医生办公室楼下撞见过她,据说行色匆匆,脸色憔悴,应该在接受心理治疗。
这样也好,两人之间的恩怨已经了结,从此桥归桥路归路各自过喜欢的生活,最好别再碰面。
转眼间大二结束,迎来暑假。盛钰吉本想跟四哥去度假,无奈他公司事多走不开身,只好选择和华城大学里几个较为熟悉的学生一起去了新西兰。
旅程从皇后镇到奥克兰,在伊甸山上看过最美的日初,到过梦境般的萤火虫洞,参观霍比特人村,还欣赏了火山。
总之把能玩的都玩了一个遍,足足花了一个月。
这一个月里她跟盛如初也没生疏,几乎每天都会通视频。
每天回到酒店里,盛钰吉都会专门空出半个小时,二十分钟跟四哥汇报今天玩了什么吃了什么,还有十分钟则用来跟沈明渊谈餐厅的事。
不得不说,沈明渊是个很有能力并且舍得下苦功夫的人。餐厅开张这么久,盛钰吉除了那一百万什么也没付出过,所有事务都是他打理。
不到一年的时间,餐厅已经开到第五家分店,每月净利上百万。
盛钰吉与他七三分,自掏腰包给他买了辆一百来万的越野车作为嘉奖。
他不但不用再担心拿不出奶奶的医药费,还在一片靠近市中心新开售的小区里,买了套三室一厅总共一百三十平的新房。
华城市房价贵,他付得只是首付,不过从餐厅的营业状况看,还清尾款毫无难度,只是时间问题。
有句话叫钱壮怂人胆,沈明渊不是怂人,可是经济条件优渥后,再也不像以前那般心事重重,凸显出本性,比第一次见面时更加散漫痞气。
这晚两人聊着已经注册成功、初具规模的吉吉餐饮公司,盛钰吉盘算了一下公司的资产,不由得自夸起来。
“看看,当初你还不肯跟我合作,现在庆幸没错过这个好机会吧?我看再过几个月,你连老婆本都攒出来了。”
沈明渊很不喜欢她话里的三个字,抽了口烟缓缓吐出。
“没有老婆要什么老婆本。”
“年纪轻轻那么消极做什么?你长得不差,学历也好,如今赚了钱,找个情投意合的好姑娘还不是很简单。”
盛钰吉自己早就做过打算,按照约定她明年就要跟四哥摊牌了,摊牌之后兄妹之间的感情必定维持不下去,而她该享受的都享受够了,没必要再杀生续命,因此干脆放弃算了。
人走了后事要处理好,卡里的钱她不乱花,全都存着,将来给四哥。
至于吉吉餐厅,就还按照合同上的办,跟沈明渊三七分。要是他明年还想继续经营,可以掏钱把她的三分给买下来,这样公司就算是他自己的了。
沈明渊对她的打算毫不知情,闻言更加心烦,一口回绝。
“没必要,你留着当嫁妆倒是可以。”
盛钰吉看他抽烟抽得凶,苦口婆心道:“烟这种东西还是戒了好,你看富豪排行榜上的有几个抽烟成瘾?都知道惜命,赚再多钱也买不回命。”
这点她是深有体会的,要不是看在沈明渊帮她赚了那么多钱的份上,她才懒得劝说。
沈明渊掐灭烟头,挑眉一笑。
“你不是我老婆,管我管得这么严?”
盛钰吉翻了个白眼,对他竖起中指。
“行,继续抽吧,以后一口大黄牙,再得个肝癌哮喘什么的,看谁喜欢你。”
她挂了电话,同行的女生趴到她肩上,笑嘻嘻地问:
“富婆,刚才那是你包养的小白脸吗?长得很帅呀。”
“什么小白脸,就是一长工。”盛钰吉开了个玩笑,听到酒店楼下传来嬉笑声,好奇地问:“他们在做什么?”
“开篝火晚会呀,明天咱们就要回国了,还不得玩个尽兴。”
盛钰吉本来准备打完电话就睡觉的,闻言蠢蠢欲动,心想以后可能再也没机会了,就跟她一起加入了篝火晚会,还叫来服务员,买单请所有人喝酒。
旅游城市消费贵,一晚上光酒水钱她就花了六七万,但这不是最要命的。要命的是他们订了早上七点的机票,几乎没怎么睡就上了飞机。
盛钰吉睡眠严重不足,晕机晕得死去活来,靠在座位上昏昏沉沉,午饭晚饭都没吃,只喝了半瓶水。
半夜11点,飞机在华城市降落。
同学们扶着她出去,在接机口看见一个染白金色寸头的高大男人站在那里,喜悦又激动地向他挥手。
盛如初微笑点头,走近一看诧异地问:“老七怎么了?”
盛钰吉挣扎着往前走了几步,一头扑进这个久违的怀抱。
“呜呜,我以后再也不出国玩了……”
国内国外,天南海北,哪里都没有四哥身边好。
盛如初得知她一整天都没吃饭,毫不犹豫地带她就近找了家餐厅。
这个点餐厅早已关门,但因为是盛世集团名下的产业,只用一个电话就让员工们跑回来加班,专门为他们做出一桌菜。
上完菜后经理谄媚地问:“您看够吃吗?不够得话我们还可以做。”
加三个小时的班,就给每人一千块的加班费,他愿意天天加班!年年加班!
盛如初挥挥手让他下去,转过脸对盛钰吉道:“吃吧。”
空旷的大堂里只有他们这一桌客人,因昨日有小朋友来这儿包场过生日,环境布置得像童话世界。
盛如初坐着的是小狗椅子,盛钰吉坐着的是小猫椅子,充满童真,仿佛又回到了过家家的年纪。
小猫脖子上打了领结,看起来神采飞扬。盛钰吉却如霜打过的茄子般蔫蔫儿的,趴在桌上装死。
盛如初为她的餐盘里夹了些肉酱面,推到她手边,“快吃。”
她拿起叉子,费了老大劲儿似的,叉起一点面往嘴里送。送到一半时力气告竭,手一松便落回盘子内。
“我好晕,我没力气……”盛钰吉可怜兮兮地叫唤。
盛如初叹了口气,认命地起身坐到她身边,亲手喂她吃饭。
“之前一拳能打掉别人满嘴牙,捏碎他的肩胛骨,如今连自己吃口面的力气都没有。你呀你,仗着四哥对你好就胡作非为……”
盛钰吉嘿嘿一笑,吃下面条,又把目光投向盘子里的松鼠桂鱼。
盛如初明白她的意思,帮她夹鱼肉,细心地挑出花椒葱粒等佐料。
享受够了四哥的宠爱,盛钰吉不好意思一直装柔弱,打起精神夺过筷子自己吃,让他也吃。
盛如初道:“我已经吃过了,再吃还不变得跟你一样?越来越像头小猪。”
……小猪?
盛钰吉捏捏自己的肚子,紧张地问:“我又胖了很多吗?”
明明回家之前称过,才46kg啊,她有一米六出头呢。
盛如初笑着反问:“你说呢?”
看着眼前丰盛的大餐,盛钰吉食欲全无,放下叉子往椅背上一靠,给自己灌柠檬水。
盛如初看了会儿,见她只喝水,不由得问:“不吃了?”
“嗯嗯……”
居然被四哥评价变胖了,哪里还敢吃。
盛如初忍俊不禁,“我开玩笑的,别当真,你不胖。”
盛钰吉不信,抬起自己的手左看右看,原本纤细雪白的手腕此刻落在她眼里,简直成了根小猪蹄。
她不光现在不吃,明天也不能吃,非得瘦回去不可。
盛如初见她下定决心的眼神,顿时后悔了。
“我真的只是开玩笑,你一点也不胖,这样正好。”
“真的吗?”
“当然了,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在我眼里都是最漂亮的老七。”
对方说得如此真诚,盛钰吉心中的怨念顿时一扫而空,迅速生出食欲,一边自己吃一边强行往他的盘子里堆红烧肉。
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齐齐,真要吃胖的话,那就一起快乐的长胖吧。
最后不仅她吃得酒足饭饱,盛如初也撑得快要走不动。两人回家后澡都没洗,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盛如初工作繁忙,回来时已近凌晨,第二天七点就起了床,洗漱换衣。
盛钰吉在楼下听着水声,躺在柔软顺滑的真丝床单上,只盖着一条轻如蝉翼的薄被,舒服得不想动弹。
最后院外传来汽车发动声,她踩着拖鞋跑到阳台,冲车库方向挥手。
“四哥,早点回来。”
盛如初站在车边抬起头,捕捉到她的位置,缓缓勾起一个温柔的笑,做了个没问题的手势,开车走了。
盛钰吉目送车辆远去,深深呼吸了一口气。
以前从不觉得华城哪儿好,如今在国外待了一个月,回来才发现,果然外面再好都好不过家。
四哥走了,别墅陷入安静中,她为自己倒了杯水,一边喝一边想,今天该点干什么呢?
暑假还有一个月结束,她距离约定还有半年。干别的好像都没什么意义,要不还是多赚点钱吧。
关于赚钱这件事,盛钰吉已经不必向李泽请教了,对方经手的都是过亿的大生意,也没工夫陪她小打小闹。
她如今的固定经济来源有两方面,一方面仍是盛家给的生活费,一个月六十万。
另一方面则是吉吉餐厅的盈利。
跟沈明渊合作之前,她从来不敢想象自己居然会拥有一家这么赚钱的公司。
当然,一个月一百来万对盛世家族其他人来说只是个生活费而已,可她真的很满足。
不过人的欲求是没有止境的,在离开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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