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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养不熟-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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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玺放在桌下的拳头紧了紧,终于下定决心探探李洱的口风,至少也要趁机解释清楚,以免日后误会加深,“我跟尹……”

    “咦?已经开始了,你看!”李洱打断白玺的话,指着台上的司仪惊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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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更…啊…默默地下去继续写欠下滴更新

 75第74章 一老一少

    被打断了;白玺便闭了口不再多说。他自己的心里也很矛盾;不知道该如何去跟李洱解释清楚这件事情。

    怕两种结果;一旦李洱过于在意,又或者李洱不甚在意。因为太矛盾,所以白玺又一次将这事情压了下去。

    而后来的事实证明尹华是有自知之明的;他来了,也只是低着头默默地坐在角落里;看完了这场婚礼便默默地离开宴席。

    李洱同样是如此;婚礼流程走完;他便拉着白玺要离开。至于宴席他从一开始就没准备参加,只是过来走个过场罢了。

    两个人站起来,很低调的并肩往大厅出口走去。大厅里迎宾的人马都还在,李洱是从左边出口出来的,并没去注意右边的出口。

    “小李子!”一直到一声虽苍老但却有力的喊声在大厅门口处回响起来,李洱才怔住,同时定住了身子。

    这一声激动的悲呛呼喊让整个大厅都静了下来。一众的目光全部落在发出声音的黄将军身上。

    只见老人由老部下李崇光扶着,老目虽苍老,却清明,直直地看向前面不远处那个颀长的背影。黄将军前段时间心脏出了问题,已经很久不管事。李洱出事的事情还是前几天才传到他的耳朵里。

    有林月笙坐镇,也没人敢将真实原因告诉黄将军,只是遮遮掩掩地说是在海上出的事情。今天的婚宴本来黄将军不想来,可又不想拂了李崇光的面子,还是出席了。因为身体原因,不能在喧嚣的场合呆太久,婚宴一结束,李崇光便亲自护送着黄将军离场。

    谁也没想到会这么巧。

    更没想到的是黄将军只看着李洱的后背便失控地喊了出来。李洱自然听了出来是黄将军的声音。

    若说李洱这辈子对不起谁,亏欠谁,对谁心存敬畏与愧疚,那人非老黄莫属。老黄走得不安心,李洱一直都知道,老黄往上放不下老父,往下放不下他李洱,故而走得时候是抱着憾的。

    今天换了其他的任何人这么喊,李崇光也好,李懿也好,李洱都能走得干脆利落,不拖泥带水。

    可独独黄将军不能。

    李洱一直心怀愧疚,四年多快五年的时间里都没能替老黄向黄将军尽孝。虽然心里有念着老人,每每搜罗药品补药托人给老人带去,但一直没有亲自去老人身边伺候过。到如今,若直直地走开,日后又有何面目去见老黄。

    直到一双温热的大掌按在他的肩膀上,李洱才慢慢地停住浑身的颤抖,微微抬眼去看白玺。

    白玺坚定而有力地对着李洱道,“回头,黄爷爷在等你。”确实,这么个一身戎马的老人素来是让人尊敬的,小辈们遇见了都是认真而恭谦地喊一声黄爷爷好,谁都不敢去质疑或者轻视这个老人。

    这里的许多人只见到过老人荣耀的一生,坚硬严肃的面容。谁又曾见过老人失控的时候,连最钟爱的儿子因病逝世时,老人也只是哑了声调,不曾当场失控至此。真的是老了,上次病发后,身子就一直好好坏坏的,坏的时候居多。

    李洱回过头,承着无数人或惊诧,或惊恐,或鄙夷,或欣慰的目光,一步一步地坚定而勇敢地朝黄将军走去。

    他坦坦荡荡地走去,忘记了这是李家的婚宴,忘记了他是李家闷在心里见不得人的小儿子,忘记了就在昨天李崇光的警卫员才说过不让他出现在这场婚礼上。他全忘了,忘了自己是父亲眼中的一根刺,他只记得刚刚那一声小李子,饱含了太多的思念和深情。能得如此厚重的一声喊,他李洱何德何能?

    李洱这辈子没跪过谁。

    母亲早逝,父亲与他又不亲近,加上亲属类总带着有色眼镜看他,倒并不曾像其他的小孩儿一样在过节过年磕个头就能得到数不完的压岁钱。他也没机会,他从小就没有被他的父亲带出门过,又能向谁讨要?只有黄将军,就算常年不见面,却念着他,在过年时给他包了个鼓鼓囊囊的大红包。

    李洱不是傻子,他这五年来能过得这么悠闲与自在,沾的绝不是李家的光。或者是黄家,或者是白家,要么是黄将军给的庇佑,要么是白玺给的真心。李洱如何能不感念,他能还以白玺真心,可他能给黄将军什么?

    连尽孝都不曾。

    李洱走到黄将军跟前,一句话都没说,先跪下。安静的大厅里回响着膝盖与地面碰撞的扑通声。

    李洱咬着牙告诉自己不能哭。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无论如何要坚持住不能给这些人看他的笑话,看老黄家的笑话。

    可如何能控制得了这情感?

    在黄将军握住他的手的那一刻,眼眶已经润湿。

    老人拉起跪在地上的李洱,说,“走,跟爷爷走,爷爷有话要跟你说。”

    李洱压抑地抽噎一声,站起来,小心地扶着黄将军往前走。原本扶着黄将军的李崇光想上前说话,被黄将军出声喝住,“都退开!我要跟小李子说说话。”而后黄将军硬是拉着李洱去了方才后台的房间。

    “黄爷爷……”李洱内疚得语不成句。他算不上多好相与的人,善于接受旁人给的好,却不善于回报,更加不容易上心。可黄将军却是让他上了心的人。越是上心,越是愧疚更加的深。

    黄将军坐在椅子上,拍着李洱的手,“活着就好,活着就好。我就说谁没了,你都要活得好好的。你黄爷爷没多少日子活了,这些天每回闭上眼都看见我那儿子,见一回,他就怨我这老父一回,说我没能照顾好你。”

    李洱跪在地上,仰着头看黄将军,鼻子酸酸的,眼泪就顺着脸颊往下流。那么个人,谁都提不得啊,提了就是催人心肝的。催的人心肝都是疼的。李洱回来后不是没想过去见黄将军。可见了黄将军势必要遇上林月笙。一方是亲孙子,一方是自己,李洱不去见黄将军,也是因为不想让黄将军为难。

    现在他看着黄将军,方能明白,自己所有的顾忌都来自自己的怯弱。若能一开始就去看望黄爷爷,何至于让他老人家伤心如此。

    黄将军态度强硬地将李洱拉起来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祖孙二人拉家常一样,老人说了很多。

    多是关于老黄的。

    孙子辈的林月笙早早地出了国,十年未归,小儿子又是个钻空子的顽劣主儿,早早地离了家,更是几十年不回家一趟。老人就是想讲,似乎也讲不出什么来。唯独老黄,最早地承欢膝下,给黄将军这个做父亲的带来无数惊喜和荣耀的儿子,让老人说起来津津有味,说起来就停不下来。

    他轻易不跟人分享他最得意的儿子,因为觉得旁的人不够真心,表面上是恭维的,暗地里未必会说他的儿子半分好。而他又不乐意自己的儿子在旁人的口中被玷污,总是宝贝一样防着人,轻易不开口说。

    李洱坐在那儿,一副沉静乖巧的模样,耐心又认真地听着黄将军缓缓地絮叨着关于老黄的一切。

    这一天,两人在与宴会一墙之隔的小屋里说了许久。

    没人敢进来打扰他们。

    而外面,一场本该热热闹闹的婚宴因为黄将军那一声“小李子”变得死气沉沉。宾客们连用餐都是谨慎小心的,间或有人小声地讨论着有关李洱的一切。许多人都是今天才知道,原来李家还有个小儿子。

    但李家的小儿子为何不见亲爹,不祝贺亲兄长的喜事,反而与黄将军这般亲近。一连串的疑问和不解出现,不断地有知情人倒出一些鲜为人知的内幕,一传十十传百,原本齐齐来恭贺新婚的宾客对李家的印象大为削减。

    更是有不少性情刚烈的宾客当场站起来拂袖离开。

    有了第一个,便有第二个……

    接二连三的,婚宴乱成一团,宾客陆续离开。也只剩下与李家相交甚好的宾客和新娘一方的宾客留了下来,其他的所剩无几。

    林月笙接到消息赶过来时,一心要敲门进去,被黄将军的警卫员拦了下来。黄将军早有吩咐,谁都不能打扰。这个谁中自然也包括林月笙。

    林月笙急得在门外来回走。

    他走的次数多了,自然惹人烦。原本一直抱着肩斜倚在墙上的白玺忍不住开口讽刺林月笙。“怎么?心虚了?”

    林月笙此时没精力去跟白玺争辩。况且,争辩也等同于狡辩。因为他确实心虚了,他害怕李洱把真相告诉黄将军。他在国内唯一的依仗是黄家。若是让黄将军知道他做过的那些事情,按照黄将军刚烈的性子能直接把他赶出家门。当年黄廷便是被黄将军给赶出家门的。有了先例在前,林月笙更是心焦。

    白玺的心情倒还算得上不错。只是刚才李洱跪地的那一刹那,他的心都跟着颤抖了。他总是怕李洱会因为李崇光的冷淡而消极,又或者一直走不出关于李懿的阴影。所以他总是无法去强迫李洱。

    如今看来,李洱还是李洱。性情是真性情,仍然拥有他与生俱来的自信和骄傲,都没变过。

    想通了,白玺便更加得泰然自若。林月笙看到白玺的镇定,心中却愈发得慌张。自然,心中有坚定不可动摇的信念的人不会慌张,心中有鬼的人才会心虚,这全是人心作祟。白玺如今能站得正,便是因为他从一开始便用的是真心。耗时虽久,用心虽苦,但他终究候到了想要的。

    相比林月笙最初的优势,白玺这段路走得太辛苦。他一直是苦求,而林月笙那时候是占有着李洱的全部。可以说,李洱是白玺抠开林月笙的手指,一分一分地从林月笙的手里抢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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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写的时候没感觉,写完才发现,啊!已经要12点了!

    所以每回想在作者有话里留个言的时候就发现只能说晚安了…

    亲爱的各位,晚安,愿美梦。

    还有,俺滴美梦是明早起来能收到撒花…

    求花花…

 76第75章 公猫与母猫

    以李洱的性子;怎么可能会在黄将军面前说破林月笙。且不论其他;单单是为了黄将军的身体也不能说破。你告诉一个快八十岁的老人说您的孙子是个准杀人犯;说您的孙子多么多么的不堪。

    这不是要老人家的命吗?行将就木的老人图什么,图的不过是含饴弄孙,图的不过就是小辈们功成名就。现如今黄家孙子辈的只剩林月笙;外孙辈的又是两个女娃,可以说黄将军对林月笙寄予厚望;也只能对林月笙寄予厚望。

    所以;即使在黄将军拉着李洱的手说;“我老了,别的遗憾也没有,只有你还有笙子,你们两兄弟日后一定要相互扶持。”一个是亲孙子,一个不是亲孙子胜似亲孙子,两个小辈的都是黄将军放不下的人。他并不知道在国外发生的那些事情,手底下的人不敢往上报,林月笙不会往上报,而李洱没法说出口。

    到如今,黄将军还希望这对幼时要好的兄弟能够和谐相处。

    李洱也不知道该如何去拒绝。他也不忍心去拒绝黄将军。

    黄将军拉着李洱的手,“李子,跟爷爷回家住吧。我没别的要求了,就想看着你好好的,多看看你,等有一天下去了,对儿子也有个交代。”

    他如是说,李洱更是没法拒绝。在国外那段日子,李洱对黄将军的状况确实不太清楚。但如今看老人的气色,和走路的架势,都不甚如意。李洱犹豫了不大一会儿,便答应下来,“好。”他不想日后遗憾。如同黄将军所说,日后对儿子有交代。李洱也想有个交代,对自己,对老黄有个交代。

    两个人又坐了一会儿,黄将军神色尽显疲累。李洱便扶着黄将军走出来,要陪着黄将军一起回去。

    刚打开房门,就瞧见两个人迎面而来。

    一侧是白玺,一侧是林月笙。

    林月笙急急地走过来扶住黄将军,道,“爷爷,您还好吧?”

    黄将军点点头,拍着李洱的手,嘱咐道,“我没事。李子回去收拾收拾,晚上我让司机过去接你。”

    李洱低头应声好,与林月笙一左一右地扶着黄将军上车。白玺神色如常地跟在他们身后。等送走了黄将军,李洱转过来去找白玺。刚刚黄将军说那句话的时候白玺就在旁边,想必听得很清楚。

    他走过去,到白玺旁边。虽然当时那种情况真的没办法拒绝,但是这样私自做下决定不跟白玺商量总是不对。

    白玺的不乐并未表现在脸上,走在前面往他们的车走去。李洱跟在后面,走了一小会儿,环顾四周无人,赖皮地从背后抱住白玺。

    “松开。”白玺的气息带着不稳,低喝道。

    反正停车场里没几个人,李洱才不管那么多,蹦到白玺的肩上,两腿夹着白玺的腰,一双手臂勒着白玺的脖子死死地不撒手。停了会儿,没再听到白玺的回音,李洱将头歪在白玺的肩膀上去瞅他,低声道,“我不对。我不该不问过你就答应去黄爷爷那里住。可你今天也看到了,黄爷爷他……”

    后半句噎住,没能说得出来。

    看着李洱忧愁的面容,白玺除了叹气,似乎真的无计可施。黄将军住院这事情白玺也知道,老人的身体要支撑不住了,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白玺并不是要拦着李洱去陪陪黄将军,而是李洱若去了黄将军身边,那林月笙势必会穷追不舍,到时候……

    哎,白玺又叹了口气,托住李洱绕了个方位,将人从背后挪到前面,环抱着在胸前。李洱双腿仍是勾在白玺腰间,转到正面的他发现白玺似乎没有生气,这才稍稍放心,额头贴着白玺的额头,吐气如兰,“我只是过去住上一段时间,不会很久的呀。等黄爷爷身体好点儿了我就回来好不好?”

    语气近乎恳求。调子软软的,在白玺的耳边磨蹭着。这让白玺想到昨晚那一声软软的‘老公’,如出一辙的调子。少了以往的霸道和骄傲,反倒多了撒娇的味道。不经意地回想起来,白玺也忍不住唇角勾起,这小混蛋果然知道他的软肋在何处?回回惹了麻烦,回回有事求他都这般,真是让他爱恨不能,拒绝不得。

    白玺坚定地冷着脸,觉得自己实在不能纵容这小混蛋。小混蛋把自己拿捏得太准,日后非得骑到他头上来不可。

    李洱才不害臊,也没被白玺的冰山脸吓到,捧着白玺的脸热烈地吻了下去。软语不行,旁的手段也总会见效的。白玺真没想到李洱会这么主动,但很快反应过来,抢回了主动权,抱着李洱半按在车窗上,吻得难舍难分。

    等唇舌分开,李洱的薄唇都被咬得红肿,仍是笑盈盈地望着白玺,“你答应了是不是?我就知道你好……”

    “哼!好欺负对吧?”白玺打断道,一脸气闷。

    李洱笑笑不答话,心中道,是好,什么都好。

    白玺再不满,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被小混蛋一个主动的热吻给打发了。他开了车门,将李洱放进去,这才绕过去驾驶座那边,系好安全带,开车带着李洱回去收拾东西。

    方才太过专注的两人都没发现,在停车场的入口处有一道白色的人影。黄将军不放心李洱,就让林月笙陪着李洱一起回去收拾。林月笙自然乐意,而且是万分乐意,便下了车往停车场这边找李洱。

    他目睹了全部的过程。看到如精灵般的李洱跳到白玺背上,看着李洱抱着白玺时那不似真实的甜蜜。这一幕让林月笙措手不及,当场僵在原地,呆呆地看着远方的甜蜜场景,感受着体内渐渐流失的自信和笃定。

    怎么会如此甜蜜?明明不是爱,如何能够甜蜜幸福。林月笙始终不相信,即便到了这一刻也不相信李洱会移情别恋。他始终认为李子还是当年的李子,会守约,会一如既往,会一直等待他。

    林月笙开着车回到四合院,路过李洱院门口时,目光刻意地看了进去,只见李洱抱着一只巴掌大的白色小猫躺在椅子上晒太阳。他不由自主地停下车,没打开车窗,只是透过窗户目光复杂地看着李洱。

    此时,白玺正在厨房里忙得不可开交。

    李洱只管等着吃饭,半梦半睡的抚…摸着白玺新搞来的小猫。跟当年的大白是一个品种,银灰色柔软顺滑的毛发,一双翡翠绿的瞳孔,圆圆的脑袋挤在李洱的颈侧,嗅了嗅,赖皮地拱着。

    软软的毛搔得李洱痒痒的,他笑着将猫提起来,黑幽幽的眼睛对上小猫咪那双翡翠绿的眼睛,大眼瞪小眼的。

    新一任的大白撒娇地舔着李洱的手指叫,“喵~”

    李洱不撒手,举高,片刻后,冲着厨房的白玺吆喝,“白玺!快出来!”

    白玺已经出了什么事儿,赶紧关了火,连围裙都没来得及摘就从厨房里跑了出来,便用围裙擦手边问,“怎么了?怎么了?这小畜生挠你了?”说着就要伸手去接过李洱手上的猫。

    李洱将猫递过去给白玺,看起来很不高兴。

    白玺蹲到李洱脚边低着头逗猫玩,有些心虚。

    果然,李洱指着地下的猫,怒道,“你说清楚,为什么这只猫是母的。你还给她取名叫蛋蛋,还敢说是照着小爷的模样买的。刚才裴婴送猫来时你这么说,我想想就由着你,结果这竟然是一只母猫!你竟然敢拿一只母猫来糊弄小爷,还敢说让小爷把这只猫调…教得跟大白一样威武,公的跟母的能一样吗?”

    白玺挠挠猫背,默默地垂着头不敢发言。是不一样,当年大白那只肥猫天天蹭你脚边,蹭你胸口时老子就已经嫉妒很久了。除非老子的脑袋被猫踢了,不然再也不要让公的接近你。什么公的都不行!

    可这话还不能当着李洱的面说。一说李洱准炸毛。白玺正发愁怎么哄得李洱接受这只名为蛋蛋的小母猫时,蛋蛋摇了摇脑袋,脖子上用红绸缎系着的铃铛便响了起来。李洱心念一动,伸手去捏铃铛,问,“还是当年那个?”

    白玺摇头,“不是,那个给大白带走了,这个是新买的。你再看看,她很乖的。”刚说完,蛋蛋就配合地用脑袋蹭了蹭李洱的手指,舔一舔,叫得矜贵又动听。见李洱没反应,这只品种高贵的猫一扭头,踱着高贵的步子往门口走去。

    白玺掩着嘴就笑了。他找了好久的猫喏,从蛋蛋的老娘出生时,白玺就相中了,但一直没机会买来,拖到了眼前这只小猫出生才去买来。她不光是跟大白的品种一样,而且性子十足地像极了旁边的小混蛋。

    李洱哭笑不得看着这傲娇的一身女王范儿的蛋蛋,扯着白玺的领子问,“啊喂,这猫几个月了?”

    “不到三个月。”白玺伸出三根手指晃了晃。

    李洱一拍大腿,骂道,“赶紧把这小畜生送走了。三个月就这么翻天,再养下去她要骑小爷头上了。送走送走,这哪是养猫啊?这就是在家里养了个活祖宗啊。你自己瞅瞅,爷说她两句就翻脸,能养得熟吗?”

    白玺笑道,“你只管逗个趣就成。供祖宗这活儿我来干。我保证她翻不了天,咱家你地位最高。”

    见白玺信誓旦旦地保证,李洱脸色稍缓,但还是不爽快,嘟囔道,“那你记得多给她点儿教训,一定要调教好了。小孽障还想当着小爷的面翻天,我非把她给收拾得服服帖帖的不可!”

    白玺见李洱让步,立刻拍着胸脯保证说一定收拾蛋蛋。

    李洱这才松口,说,“你回去做饭吧。我去找找猫。别一会儿在路上被人给抱走了。跑得倒挺快的。”李洱嘟囔着站起来,往外面走。白玺想到火上炒了一半的菜,便转回到厨房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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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从今天开始一定要做到每晚8:00更新,再也不拖延症了。

    这一更补昨天的,昨晚没更出来对不起大家。

    今晚八点更今天的。

    另:每章有花花,过二十个俺就加一更,真滴长期有效,比珍珠还真滴!

 77第76章 鹿茸乌鸡汤

    林月笙打开车门;下车;将磨蹭在车轮处的猫提起来放在手上。猫猫叫了两声;从林月笙的手上一蹦而下。

    正赶上李洱寻了出来,提起跳到门槛上的猫,骂道;“小畜生,你还有胆子跑;小心爷削你!”

    训完话;抬头;入眼的是林月笙憔悴的面容。

    李洱这次不再像之前那样见到林月笙就跑,比之前坦然了许多。他只是目光淡漠地看了林月笙一眼,便提着捣蛋的猫转身准备回院子,不打算与林月笙说话。

    那样淡漠的眼神给林月笙一种说不出的痛楚,他嘴唇抖动了下,想喊出李洱。还以为只要跟李洱解释清楚就能够回到当初。可这段时间他看到的画面,一个一个都让他不得不去死心,不得不去面对现实。

    “你不爱白玺。”即便如此,他仍然不肯放弃,在李洱转身时,问出这句话。用的是陈述句,语气很是肯定。

    李洱的脚步顿住,却没有转过头,背对着林月笙的脸上浮现了一抹嘲讽的笑容。

    林月笙见李洱站在原地没有离开,继续道,“你只是想找一个宣泄内心的途径,所以你找到了白玺。”

    李洱听着厨房里油热的刺啦声和锅铲翻动的声音,又低头望着手中的猫脖颈上系着的红绸带和铃铛,又笑了,只是这一次是很满足的笑容。但他仍没回头,事实上他也想听听林月笙还能如何的巧舌如簧。

    林月笙走上前,正视着李洱,一字一句地询问道,“所以,再给我一次机会可以吗?我一定会好好待你。”语气前所未有的诚恳,眼神无法否认的真诚,他的语气,他的神情,差一点儿就骗过李洱。

    因为身高的差距,李洱不得不微微抬起下巴去看林月笙,迎着强烈的眼光去看与自己两拳之隔的人。他一抬头都能闻见林月笙身上的味道,熟悉又陌生。李洱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很平常地对着林月笙道,“我希望你在我的生命中成为一个隐形人。而实际上我也在尽力把你看做一个隐形人。你看现在,我已经做到了。我对你的话,对你的人,对有关你的一切都麻木了。”

    林月笙不甘心地抓住李洱,“不可能!你在说谎。你明明答应爷爷要去黄家住了,你都已经答应了!”

    李洱抽回自己的手,淡淡地否认,“我的确是答应了。可那与你无关。我做我自己想做的事情,并非是为了你,也绝不可能是因为你。”

    “难道连一点机会都不肯给我吗?”

    李洱摇头。

    林月笙仍是不肯相信。他看着李洱,“你一定会后悔的。你一定会的。你怎么可以跟一个不爱的人生活在一起?”

    李洱挑眉,眉宇间有愠怒,却没反驳。

    要他当着林月笙的面大喊着我爱白玺,我爱他,似乎有些不太可能。这些话,没个经年累月的酝酿,李洱绝对说不出口。但林月笙确实错了。李洱勾着唇角看向厨房的方向,想要的便是想要的,没有所谓的宣泄,他跟白玺之间并不是林月笙想得那样。不过,冷暖自知,何必要宣扬给旁的人听。

    李洱绕过挡路的林月笙,边往院子里走便说道,“如果是黄爷爷让你来接我,大可不必。我明天早上会自己过去,你可以离开了。”

    李洱下了逐客令,自己率先踏过门槛,砰地一声关上门,从里面插好。人有些虚脱地靠在墙上,直到白玺出来喊他吃饭,他还靠在墙上缓气。每回面对林月笙都要耗费他太多的精力。

    白玺跑过来扶住李洱的胳膊问道,“怎么回事儿?刚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元气大伤了?”

    李洱另一只手提着猫,迅速调整过来心情,冲着白玺玩笑道,“谁晓得你从哪搞来的猫妖,吸男人精元呢。你瞅着吧,早晚有一天咱俩都得被这小猫妖吸干了。”猫猫十分配合地舔了舔爪子,好像方才偷食过美味珍馐一般。

    白玺瞅着这耍赖的一人一猫,也咧着嘴笑了。

    吸人精元,哈哈,何止吸人精元,还吸人魂魄,吸人心肝呢。

    看白玺的表情,脑子里一定是龌龊想法。李洱白了他一眼,提着猫往前走,将猫扔到客厅里给他准备的猫窝里,又出来洗了个手。

    李洱其实没什么胃口。但又舍不得浪费掉一桌的饭菜,于是一个劲儿地给白玺夹菜。不一会儿,白玺的碗里就堆起了一座小山。白玺当真是受宠若惊,李洱给他夹什么他就吃什么,吃得特解馋,还在心里偷偷赞叹自己的手艺,老子的手艺真是好,这饭菜做得真是绝顶美味的。

    于是白玺一不小心就发现自己吃光了桌上三分之二的菜,还扒光了两碗米饭。而李洱碗里的一碗米饭才下了一半。李洱中午就没吃饭,一折腾就到了晚上,就吃了小半碗米饭怎么能行?

    白玺将碗筷放下,去厨房端了汤出来。先拿勺子给李洱盛了一碗汤,说,“没胃口吃菜就喝点儿汤。”然后将汤碗推到李洱手边。李洱点点头。他其实不是太饿,刚刚随便吃了几口菜,扒了半碗米饭就饱了。

    但他一向喜欢喝汤,便拿着勺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搅着,等汤凉下来。等差不多了,他舀了一勺放在嘴边啜。汤入口的味道很好,也凉得差不多了,李洱就直接将汤碗端起来,一饮而尽。

    喝完了,他主动拿起汤勺给自己又盛了一碗。

    见白玺一直闷头吃饭,李洱有些心疼,心说别给他噎坏了,就伸出手问白玺要碗说,“把碗拿过来,我给你也盛一碗汤。”

    乍一听见李洱的话,白玺只觉得头上的青筋凸凸地跳了好多下。然后他死死地抱着自己的碗不肯撒手,拒绝道,“不用了,这一锅汤都是熬给你的。我看着你喝就行了。”

    李洱看了看汤锅底,差不多只剩下一碗左右。果然熬的汤有些少。虽然李洱有些舍不得,但想到这汤是白玺熬的,总不能自己喝完,一口都不给白玺喝。他以为白玺是舍不得喝,全部要留给他喝,态度很强硬地伸手去夺白玺的碗,“把碗递给我,我给你盛一碗,快点儿给我!”

    白玺犹豫了片刻,还是摇摇头。

    李洱冷着脸将自己刚刚盛了一碗的汤推到白玺手边,命令白玺道,“快点儿喝下去,不喝今晚上跟蛋蛋睡客厅。”

    白玺狰狞着一张脸。

    就算被威胁要睡客厅,他仍是不愿意端起碗喝。李洱算是瞧出端倪了。这汤里估摸着得有点儿猫腻。他刚刚喝的时候也没想太多,只觉得味道好。现在他用汤勺舀了一勺,放在鼻子边闻了闻,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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