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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风云之韩国再起-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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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肯定是南阳的韩军打过来了,毕竟南郑在东面似乎只有韩国一个值得尊重的对手。有人说肯定是楚国打过来了,毕竟楚国和秦国有着说不清道不完的深仇大恨。楚国说不定觉得打峣关不过瘾,想要染指汉中的土地,毕竟,汉中的东面原本是属于楚国的。有人则信誓旦旦地说肯定是韩国和楚国联合起来了,毕竟秦国依然强大,他们单独一个国家说不定不敢动手!有个垫背的,打了败仗可以先跑回去。这样的说法自然引起哄堂大笑,原本紧张的气氛生生没掉了。

无论是哪一个猜测,南郑人似乎都觉得不成问题。韩国也好,楚国也好,甚至两国合起来也好,他们对南郑的威胁几乎等于0。绵延千里的汉水完全可以把他们拖垮,更何况,秦国在汉中有七万驻军呢,还都是老秦人的精锐!就算秦国一时不察,让敌国占据了几个城邑。秦国也完全可以集结汉中郡的核心力量——褒中、沔阳、南郑、成固、安阳的五万大军,顺流而下,东破敌国!

这个时候,汉中郡的郡守和郡尉却没有那么乐观!接到成固方面有紧急军情汇报的消息,汉中郡郡守嬴渠以为韩国或者楚国打下了西城,这是嬴渠最坏的估计。毕竟,若是旬阳有危险的话,应当是西城方面报信。既然是成固报信,多半是西城以东的区域有大麻烦了。

但嬴渠没想到,这个麻烦如此之大。韩国的十万大军居然悄无声息地包围了成固城,距离南郑百余里的距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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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驰援成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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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郡守,韩军来势汹汹,宇愿带一万精兵前去支援成固!力保成固不失!”一听到韩军大举进犯的消息,以勇武著称的郡尉任宇请战道。

汉中郡守嬴渠自是知道成固的重要,作为南郑的屏障,成固若是失守,南郑以东将无险可守。任宇此人颇具其父任鄙之风,实乃勇冠三军的猛将。时人称赞其“力则任鄙,智则樗里”,虎父无犬子,身为前任汉中郡守的儿子,任宇的确是最合适的人选。

“嗯!有将军出马,自然会是旗开得胜!不过,韩军一路势如破竹打到成固,其士气高昂、兵锋难挡,这一万大军会不会少了一些?”嬴渠不无担心地说道。

“哈哈!郡守多虑了。兵书有云,百里而趣利者蹶上将军;五十里而趣利者军半至。今韩军不远千里跋涉而来,看似锋芒很盛,实际上却是强弩之末。若是可以很快拿下成固,那还好说。一旦久攻不下,粮草不继,士气必然衰竭。我军以逸待劳,待韩军心生退却之意出击,必然大获全胜也!”任宇笑着解释道。

“如此甚好!本官不懂军事,全劳将军费心了。韩军来犯的消息本官已经在第一时间派出使者送往咸阳。只要我们可以守住成固,那就是大功一件!如果真的可以像将军所说的,在咸阳援军赶来前击溃韩军,那将军必定彰显令尊的名声!将军的声威也会传于关中的大街小巷!”

任宇得意地笑了笑,自己身为汉中郡尉,已经好些年没有捞到战功。没有战功就没法获得提拔,自己虽然已经是身居高位。但大丈夫当马革裹尸还。老死于温柔乡或者卧榻之上,非任宇所愿也!别人说到自己,总会说自己是任鄙之子。任宇起初引以为豪,但次数多了,反而厌倦。他那个时候就暗暗发誓,总有一天。别人提到自己绝不是因为自己是任鄙之子的身份!

“不过,将军既然说只要坚守一段时间就可转败为胜,何不多带些大军呢!反正南郑周围也不会有什么战事!只要可以将韩军阻挡在成固以东,南郑就是固若金汤!等韩军败退了,将军手下的士兵自然是越多越好!”嬴渠继续说道。

按照现在的形势判断,西城、旬阳、白河、房陵、武陵、上庸、勋县这七县之地应当是凶多吉少了。虽然他们的失守和自己没有直接联系,但身为自己所管辖的范围,朝廷若是真的追究下来,自己和任宇都脱不了关系。唯一可以让王上放弃追究的方法就是守住成固。将韩军阻挡在汉中盆地以外。若是可以大败韩军的话,那就是将功折罪,因祸得福!

这一万的兵力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守城应该没问题。但想要在韩军气势衰竭后反攻,数量就有些不够看了。若是因为兵力不足没法扩大战果,那自己可就因小失大了。反正南郑有两万五千大军,即使带出去一多半。也不影响南郑的城防。

“嗯…”任宇沉吟了下,开口问道:“郡守以为宇带多少兵力合适?”

“南郑大军足有两万五千人!周边的沔阳、褒中亦有一万五千大军。将军不如带两万大军前去支援成固!褒中和沔阳方面。本官再去派人征调八千大军,前去助将军一臂之力!”嬴渠试探性地说道。

“好!就依郡守之见!”任宇痛快地回道。

汉中郡,成固。

夜色渐渐沉了下去,在县令杨义的威逼利诱下,城中的地方豪族忍痛派出了大部分家兵,加上一些工匠、商贩。他们堪堪将韩军挡了下来。就在他们以为迎接他们的将是一场贴身肉搏似的血战的时候,韩军却是出人意料地退了下去。趁着这个空当,王方令人统计了双方的战损比,发现己方在过去三个时辰足足损失了千余人,当然。韩军的代价更大些,他们丢弃了不下三四千的尸体。

没有人会认为,韩军是惧怕过大的伤亡才放弃攻城的。更不会有人会天真地以为,韩军是在看到两三千青壮登上城头后,担心秦人接下来不计后果地派民众守城,死战到底而有意主动退却,打击秦军的士气。

无论韩军出于哪种原因放弃攻城,总算是给了成固的秦军喘息的机会。事实上,秦军很快就意识到韩军并没有这么快屈服。他们主动退却不过是怕误伤——因为韩军的投石机马上要开始发威。

秦军很快见识到了石头雨的威力——突然之间,天色变黑了,天空中飞满了“陨石雨”。它们朝着秦军热情地飞来,想要来一次死亡之吻。凡是被石头选中的秦军,无疑不是惨死当场。脑浆混合着血肉,构成了最血腥最原先的暴力画面。这样的场面足以让没经历过多少阵势的“青壮”们精神崩溃!

这样的场面不过是持续了几刻钟,但对城头上的秦军来说,却好像过了几个世纪。侥幸存货下来的秦军大都脸色苍白地望着脚下血腥的场面,真的计较起来,秦军的伤亡并不多,也就是百余人而已。但因为死法过于惨不忍睹,才令每个秦军心有余悸。

就在秦军以为事情告一段落的时候,韩军的投石机开始了新一轮的投射。这一次,他们要攻打的不是斑驳不堪坑坑洼洼的城墙,不是所剩无几的秦军脚下的城头,而是离城墙不远的地面。

每一轮都是数十块石头不断地砸落在距离秦军不过十几步的地方,秦军起初还以为是韩军发挥失常,但随着石头将地面堆得越来越高,细心的秦军渐渐发现这分明就是一条快要成形的路。只要坚持下去,用不了三五个时辰,秦人脚下的城头将可以沿着这个坡直接下到城里。同样的,韩军也可以借助这个坡毫不费力地攻上城头。

当然,这个坡要想建成。所要耗费的石材绝对不是一个小数目。换做其他地方,绝对是没有机会完成的。但成固是在秦岭脚下啊,秦岭最不缺的就是石头!尤其是秦军记得,成固以东十里就是一个采石场。韩军完全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完成这个壮举!

韩军的新动作被迅速报告给县尉王方,王方听后也是一副着恼的神色。这几乎是无解的的手段,除非秦军愿意放弃城头的优势。否则就必须在此死死挡住韩军接下来的强攻。这倒不是说秦军害怕韩军,而是蚁多咬死象的道理。能够在城头上一个换四五名韩军,总好过正面迎敌一个换两三个韩军。

好在,随着夜色的降临,韩军的攻势终于停了下来。也许韩军是长途跋涉太累了,也许是收集的石料用光了,总之,秦军再也没有享受到“陨石雨”的招待。

王方反复要求今夜当值的士卒万分不可有懈怠,谨防韩军趁着夜幕的掩护做一些小动作后。就急匆匆地往西门赶去了。

成固总共有四门,但不知为何,韩军只在南门、北门和东门方向摆下了大军,发动了强攻,西门却是安静地出奇。熟读兵书的王方自是知道,围三阙一是兵书上所说的,韩军表面上是要给自己一条出路,但未尝没有逼自己出西门而逃再追击的打算。如果韩军更大胆是话。说不定是抱着围点打援的想法。毕竟,对方的主将很有可能已经意识到南郑的援军在即。吃掉这支援军。自己的大军士气肯定下降到最低点。

见到了镇守西门的五百主后,王方也不废话,直接问道:“西门这里可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五百主叹了口气,有些郁闷地说道:“将军!就是因为一切太正常了,末将才觉得很是异常!”

王方点了点头,赞许道:“是啊!韩军的动向让人琢磨不透。最危险的就是这样琢磨不透的敌人啊!等到了明天。南郑的援军就该来了,这几个时辰里,你可不能给本将出什么差错!西门若是丢了,本将就把你的脑袋当尿壶!”

对于自己的老上司威胁的话语,五百主没有丝毫地压力。反而笑吟吟地说道:“将军放心就是!末将就怕韩军不来!韩军要是敢来的话,我肯定能混个二五百主来当当,甚至都尉也不一定啊!”

“你小子,是不是想坐我的位置啊?”王方有些着恼地笑道。

五百主这才意识到,王方是一县之尉,手下也不过是五千而已!这还是因为成固是大一些的城邑,若是民不过万户的话,手下的士卒也就两三千人左右。都尉可是掌管五千人的中高级军官了,自己方才说的话是大了一些。

“嘿嘿!嘿嘿!”五百主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

王方却是收起了笑容,一脸期许地说道:“好好干!怎么也得混个校尉当当!我手下的兵可没有孬种!”

“喏!”五百主见王方不再开玩笑,也是正色回道。

次日,当太阳再次升起的时候,负责值夜的秦军总算是长舒了口气。昨夜韩军虚虚实实的攻势让成固没有享受片刻的安宁,一会是东门传来了隆隆的鼓声、杀喊声,一会是南门出现了无数火光冲天的火把,一会是北门射来了无数箭矢。不得已,为了防止韩军假戏真做,王方将大军分成了两拨,生生熬过了这一夜。

随着太阳的升起,一切的阴谋诡计无处遁形。秦军再次看向韩军大营的时候,除了怒火还有隐隐的羡慕。也许是为了诱惑秦军出城,韩军的大营故意休整得很是“粗糙”。韩军几乎就在秦军的眼皮子底下旁若无人地做饭、游戏,神色间显得颇是不以为意。这样的表情秦军再熟悉不过了,当初自己就是在山东六国面前挑衅六国大军。等他们按捺不住的时候,自己这一方再给其雷霆一击。想不到,风水轮流转,一直安心在汉中腹心之地休整的自己也会享受到六**队以前的“待遇”!

请战的秦军一个接着一个,攻打东门的韩军主力是以卵击石,但南门和北门的秦军有机会啊!尤其是北门,韩军大概只有区区不到四千的兵力!秦军都觉得,韩军的气焰实在太嚣张了。只要秦军出动个三千人。肯定可以在半个时辰内结束战斗!好好打击下韩军的气焰。

但这些请命书被王方强硬地压了下来,为了一个不大的战果就要将整个成固置于险境!这绝非智将所为!韩军估计就是在等着自己犯错,自己绝不能拿这个冒险。

早饭过后,韩军有模有样地发动了几次进攻后就退了下来。临行前,自是不忘记侮辱秦军是群胆小鬼,居然不敢开城门堂堂一战。韩军甚至派人信誓旦旦地说。如果秦军不是孬种,就派五千人和韩军的五千人堂堂正正的一战,秦军胜利的话,韩军二话不说退兵回去,秦军若是败了的话,就趁早双手送上成固,韩军绝对不会难为秦军!

这样的优渥条件说实话对秦军是极为有利的,但双方的约定是建立在实力的基础上。秦军失败了结果不用说,胜利的话。韩军完全可以立马反悔。反正只要全歼了这支秦军,韩军就可以不再背负骂名,何乐而不为!真得传言出去的话,大家也只会笑话秦军主将的天真和幼稚!

眼见秦军毫不理会,韩军也觉得很是无趣。于是只能让投石机一刻不停地发射着石块,想要早日铺一条直通城头的坡道。当然,偶尔会有十几块石头“有失准头”击打在城头上,给围观的秦军一些“热闹”!两军这样奇怪的情形生生维持了一个上午!

午时三刻的时候。韩军用投石机铺就的坡道渐渐成形。现在看起来,坡宽不过容两辆马车。高度也仅有成固城墙的一半。但所有的秦军都知道,只要韩军锲而不舍地坚持下去,秦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韩军的坡道建好。最怕的不是突然的死亡,而是有人告诉你你会在什么时间以什么方式死去。韩军这样有条不紊地发射着石块,就好像是在向所有秦军昭示——等着吧,用不了多久我们就会登上你们的城头。你们的优势将不复存在!

等到了未时,成固的西门终于出现了一支期望已久的大军。因为伊阙的教训,守门的五百主并没有擅自做主,把这支人数在两万左右的秦军放进来。而是赶紧找来了县尉王方,请他定夺。

王方看到领兵的乃是郡尉任宇后。没有片刻的犹豫就下令开了城门!任宇是名震秦国的猛将,他如他的父亲一般对秦国忠心耿耿。因此这两万秦军绝对不可能是韩军假扮的。

一名郡尉,一名县尉就在这样的情形下见面了。将手中的缰绳丢给亲卫,吩咐副将带军入城,任宇就关心地问道:“王县尉,现在的战事如何了?”

“郡尉不必担心!成固现在还是固若金汤,不过,郡尉若是再晚上几个时辰来的话,成固是不是还在我们大秦的手上,还真不好说!”王方有些哀怨地说道。

“王县尉这是何意?莫非韩军的战力强悍到这种程度吗?”。任宇有些纳闷地问道。成固可是有五千大军啊!这五千大军可都是身经百战的老秦人精锐!怎么都足以抵挡个三五天的。

王方叹了口气,说道:“郡尉有所不知!韩军昨日一早就开始攻打成固,先是不计伤亡的猛攻,再就是投石机一刻不停地攻打城头、城墙!甚至,他们还别出心裁地用投石机发射出去的石块来造路!”

“造路?”任宇完全听糊涂了。造什么路?

“韩军想要铺设一条坡道,好沿着坡道毫不费力地攻上城头。现在坡道已经到城墙一半高度的地方了,如此下去,用不了天黑,韩军就可以铺好!郡尉若是没有率军来的话,那个时候我们只能和数倍于己的韩军拼死一战了!”王方无奈地解释道。

任宇这才恍然大悟,感同身受地说道:“我也没想到,这支韩军这么难对付!说起来,如果不是韩军在路上的骚扰,我应该早就到了的。”

“怎么?郡尉你在路上遇到了韩军?”

“是啊!”任宇有些复杂地说道:“这一路上!韩军又是在路上设置像陷马坑一样的陷阱,又是晚上朝我们大营放火箭,还时不时狙杀我手下的斥候,真是像苍蝇一般烦人!”

“郡尉,你的损失大吗?”。

任宇笑了笑,说道:“这支韩军人数在三五百人左右!只能干一些骚扰的勾当!起初趁我们不备占据了些上风外,其余时间我让大军严防死守,就没给他们空子钻了!说到损失,不过是百余人伤亡罢了!”

王方这才放下心来,宽慰道:“那还好!韩军一定是怕将军增援!所以才出此下策!将军既然带了两万大军前来,韩军的念想怕是要落空了。”

任宇自信满满地说道:“那是当然!等我们将韩军的士气压下去,南郑的第二批援军赶来的时候,就是我们转守为攻的机会!”(未完待续……)

第十九章奇葩的什长

起先是天昏地暗,电闪雷鸣之后,暴雨就开始哗哗地下,天地间也变成白茫茫的一片。狂风裹挟着雨水,汇聚成无数道鞭子,狠狠抽打着地面。风声、雨声、雷声,大自然尽情地宣泄着情绪。偶尔有近在咫尺的炸雷落下,动物们满是恐惧地缩了缩身子,抖动地更加厉害。

这样的天气在关内已经持续了三天了,起初,所有的人都认为这不过是夏日的一场阵雨罢了。谁也没想到,这雨一下起来就没完没了。即使雨停个一两个时辰,很快又会继续。

原本平缓的洛水变得极其湍急,水自然也是越来越深,渐渐淹没了两岸的土地。燕、赵、齐三国联军的营帐,最近的距离洛水不过一里之遥。生火做饭完全成了一种奢望,还在对峙的秦、赵、燕、齐四国大军不得不啃着干粮聊以度日。

也许是受大雨的影响,秦军一直没有表现出来攻打三国联军大营的意向。即使他们的兵力是十六万,远超燕、赵、齐的九万,但秦军就是在按兵不动。事上上,自从接到秦王的诏令后,白起就想强攻燕赵齐大营。但燕赵齐三国的“运气”好一些,大雨让白起改变了主意。水火无情,也许自己可以稍微利用一下。

函谷关失守的消息,被白起严密地封锁住了。现在,整个大军也只有白起一个人知道而已。哪怕是他的副将也不知道这么重要的信息。因此,秦军除了按部就班地封锁住燕、赵、齐三国大军突围的路线,倒也没有任何的急躁或者不安的情绪。

联军中军帐里,廉颇、田单、荣蚠三人正在开心地讨论着战情。不过,这开心的成分有几分真假,就需要好好鉴别了。

“廉将军!魏国已经攻下了函谷关。想来秦国用不了多久就会屈服吧!”荣蚠笑道。

“是啊!上一次我齐国的匡章领韩、魏、齐三国联军拿下函谷关,就吓得秦国割地求饶!这一次我们六国联手,秦国哪里还有转圜的余地!”田单难得地附议道。

廉颇点了点头,说道:“此次我们六国合纵攻秦,秦国已经损失了超过十万的大军!再打下去,秦国的元气就会大伤!更没有资本和我们山东六国交恶!不过。本将倒是希望秦国更有骨气些,这样我等也好扬威于咸阳!”

荣蚠下意识地望了田单一眼,避重就轻地说道:“函谷关在手,扬威于咸阳如探囊取物也!如今我们被秦军围困,不得进退,若需要解围,还需一支大军入函谷前往咸阳!如此劳民伤财,殊为不智也!秦王、魏冉皆是明知之辈,想来怕是要让将军失望了。”

这句话说到了廉颇的心眼里去。峣关朝不保夕。函谷关易手,自己这支大军又牵制住了秦军主力,如此看来,秦军战略主动权尽失,多半是要言和的了。自己想要扬威于咸阳,只能等下次机会了。

见廉颇微笑承认,田单试探性地问道:“若是秦国求和,将军以为各国利益当如何取舍呢?”

田单是齐国的丞相。这个时候,齐王肯定已经知道了函谷关易手的消息。说不定还派了使者前来和自己接洽。廉颇乃赵**方第一人,赵王怕是透露了一些信息给廉颇。在秦国没有正式求和之前,田单想要试探出来赵国的底线,以便自己操控谋利!

望着田单沉着的表情,还有荣蚠感兴趣的模样,廉颇只是略一沉吟就说道:“这次攻秦各国都出了力。自然不会厚此薄彼。按照王上的意思,六国齐心逼迫秦国割地。至于土地如何分配,各国若是嫌弃是飞地按照什么样的标准换地,我相信,我家王上和诸位的国君一定可以商量出一个皆大欢喜的结果!”

田单和荣蚠对视了一言。皆是听出了廉颇的言外之意。秦国若是割地,这土地的分配不是赵国自己决定的,换而言之,赵国不会接受秦国的单方面媾和。至于分配的标准,怕是到时候六国要扯皮的地方。

对燕国和齐国来说,这次伤亡了两万人,虽然伤及不到元气,但也是肉疼!如果因为两国杀伤的秦军数量太少而一块地都没分到,那燕国和齐国就不得不谨慎考虑下对赵国的态度了。

仔细说起来,这一次伐秦赵国没出多少力。刚刚渡过洛水就被白起的二十万大军堵住了,廉颇应该很是憋屈才对。峣关方面楚国就是打酱油的,真正的主力是韩国和魏国,在函谷关方向,也是韩国和魏国出力最大。

但田单和荣蚠也知道,秦国能割让的土地不过是上郡,至于汉中郡怕是不会考虑,即使割让的话最多给楚国一个勋县罢了。赵国已经将上郡团团包围了,所以实际上最大的利益获得者应该是赵国无疑了。

不过,田单和荣蚠对此毫不介意。这国与国之间根本就没有绝对的公平,能保住自己这一份的利益就好!

“如此甚好!想必下一次伐秦我们也会马到成功!哈哈哈!”荣蚠和田单相视一笑,对廉颇说道。

廉颇点了点头,秦国已经已经被削弱地差不多了。下一个对手,不知道王上是选择齐国呢还是齐国呢?齐国自以为站在了赵国这边,但赵国可从没有把齐国当作盟友来看!

“王上已经派国尉赵奢领军五万前来支援我等!按行程计算的话,应该还有七八日左右的时间抵达。”廉颇先是告诉了这个好消息。

“从邯郸到洛水足有千二百里之遥,看来赵国是要急行军赶来支援啊!”田单心里叹道。

“看来赵军是做了万全之策,即使秦军不愿意投降,这五万大军也足以让燕赵齐大军立于不败之地。时间越久,秦军士气越是低迷。”这是荣蚠的感慨。

“两位将军,等雨过天晴,白起若是退兵或者按兵不动。自然证明秦军有意投降!但若是继续攻打我们的话,我们就要做好反击秦军的准备。只要邯郸的五万大军一到,秦军在数量上不过比我们多两万而已。而且由于函谷关失守,秦军士气必然低落。获胜虽不容易,但维持僵持足矣。到时魏军在函谷关佯动,不愁秦国不就范!”

“此计甚好!”田单赞同道。

“合该如此!”荣蚠回应道。

廉颇笑了笑。说道:“既然如此,那就这么说定了。这雨没有三五天是不会停了!颇有私藏的美酒,就拿出来款待二位!放心,只是小酌,不会误事的!”

说完,不等田单和荣蚠的反应,就对身旁的亲卫说道:“去,把本将军的好酒端上来!”

“如此,叨扰廉将军了!”田单无奈地说道。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啊!哈哈!”性格豪爽的荣蚠却是另一番反应。

汉中郡。褒中以北二十里。

张尉满脸惊悚地打量着周围。可周围实在太简单了,也太安静了。身处大帐的他自从被丢进来以后,再没有一个人招呼他。这让张尉觉得,他是这个世界的弃儿。

虽然名字里带着一个尉字,但他既不是县尉也不是都尉,他只不过是一名小小的什长。这还是因为这几年靠着捡来的军功换来的。按理说,斥候出身的他立功的机会应该多的是。但或许是太爱惜自己的性命,每一次打仗他都习惯性地殿后。前出侦查的时候也都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稍有不慎就逃之夭夭。

这一次,郡守嬴渠派自己带着手下前去咸阳报信。要求歇马不歇人,务必以最快的速度抵达咸阳。自己一个在郡守府当差的同乡告诉自己,十万韩军已经打到了成固。自己要送的消息多半就是这个吧!

没想到,原本以为是平安无比的送信居然也会遇到“贼军”。张尉一想到自己的那几名手下转眼就被射成了刺猬,心里就不寒而栗!太突然了,自己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一支没有箭头的箭矢就将自己击晕了过去。自己晕倒前见到的最后一幕就是最后一名秦军从马上坠落。

“贼军”是谁,为什么要袭击自己?要知道,自己遇袭的地方距离褒中还不到二十里!“贼军”猖狂到这样的程度了吗?张尉之前听人说过,汉中郡的秦岭深处,有着尚未归化的“野人”。还有对秦国不满的百姓。他们专门袭击落单的人或者小股的秦军。自己以为是个笑话,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他们要怎么处理自己?不会是生吃吧?或者拿去喂狗熊、野狼?”想想这样的场景,张尉心里更害怕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身影却是闯了进来。这让处于紧张戒备状态下的张尉差点叫了出来,待看清对方不是袒胸露乳的野蛮人,反而是衣着整齐的军人后,张尉心里长长舒了口气。“不是野人就好!至少他们不会饿的要把自己吃掉!”

韩腾自是不知道眼前的这个俘虏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但看他的神色举止,应当是惧怕自己无疑。惧怕就好,人只要有了害怕的东西,总会说出自己想听的。

韩腾故意摸了摸腰间的佩剑,有些玩味地地说道:“大军就要出征了,还缺一个祭旗的,你愿不愿意牺牲一下?”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啊!”一听到对方想要拿自己祭旗,张尉就慌了,忙不迭地说道:“小人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襁褓里的孩子,求将军开恩,饶我一命!等我回去,我一定为将军立生祠,来世做牛做马回报!”

韩腾只觉得心里面一阵恶寒,一个大男人在自己面前痛哭流涕地求饶,这样的场景太“美”,我不敢看。手下抓来的是秦军吗?印象里秦军都是铮铮的热血男儿,不应该如此怕死啊!何况,自己还没用刑呢!对方就求饶了,这让韩腾准备的好戏都没机会摆出来。

不过,这样也算省了心。韩腾干脆地问道:“要我不杀你也可以,你要证明你对我有用!只有有用的人才可以活命,没用的废物还是拿去祭旗好了!”

张尉当即感激涕零地说道:“将军!我有用!我有用啊!”虔诚的表情足以感动诸天佛祖。

“那你说说你有什么用?”韩腾好整以暇地说道。

“额…”听到韩腾这么问,张尉有些傻了眼。自己有什么用?善于逃命算不算?马术很好算不算?额,这些应该都不是对方想要听的。对。自己是传信的,他们要的应该是自己身上的情报。咦,情报呢?张尉一摸自己的胸口,情报早就丢了。很有可能是被眼前这个人的手下拿去了,没有情报自己拿什么活命!一时之间,张尉只觉得被掏空了力气。

韩腾实在看不下去了。他手上是有情报不假,但汉中郡郡守给秦王的奏章里面,只是提及了已经派大军前去增援,具体派了多少大军,后续要怎么反击,统统没有说。自己亲自过来就是要看看这名什长会不会知道的更多。毕竟,他刚刚从褒中出来,自己马上就要攻打褒中了,哪怕他不清楚南郑大军的具体动向。也可以透露下褒中的情况。

“先说说你的情况!”韩腾提示道。

“回将军!小的名叫张尉,关中栎阳人,任斥候营什长一职。家有三十亩良田,老母、妻儿共计五口人……”

韩腾立马打住了张尉的话,不悦地说道:“说这些就够了!我来问你几个问题,你若是有一句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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