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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风云之韩国再起-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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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走着走着,孔老夫子的脸色就变得难堪了。孔老夫子指着不远处忙于修补房屋的庶民说道:“张丞相,那些人穿的是什么衣着?”

张平一看,发现是几个穿着新式服装干活的农人,笑着解释道:“那是王上想要推广的服饰,想必是百姓们觉得做事方便,自己做的吧!”

孔老夫子眉头皱了皱,不悦地说道:“这明明就是胡服!”

张平哑然,的确,韩国接下来要推行的就是胡服。不过,这却是在军中强制性推广的,至于民间,相信在看到身着胡服的好处后,黎民百姓会知道该怎么做。对于野蛮的胡族,张平很清楚儒家对其的鄙视,孔老夫子的态度就说明问题。

但张平虽是腹诽孔老夫子的顽固不化,嘴上却是恭恭敬敬地说道:“穿胡服行军打仗方便些,王上打算在军中推行,至于民间,且由着。”

孔老夫子这才气愤稍解。赵国就是因为胡服骑射而强大的,对于其中的好处,孔老夫子也不会视而不见。如今韩王然在劝诫全民练箭,孔老夫子是极为赞成的,一者箭术本来就是君子六艺之一,二者世道浑浊,这也可以增强国力。

面对神色依然不悦的孔老夫子,张平只觉得是一种煎熬。好在,很快王宫就到了。张平如释重负地和宦者令一道,将孔老夫子带入了王宫。

这个时候,王后姬淼早就离开了昭仁殿,因此当孔老夫子一行来到昭仁殿的时候,韩王然确实在奋笔疾书,批改奏章。甚至有几个品秩不小的官员在侍立一旁,不时回答韩王然的问询。

“先生,您来了!”韩王然笑得很是灿烂,随即拍了拍手,对身旁的官员说道:“这位就是我们颍川学院的院长,孔子的后人。孔子明先生!孔夫子可是精通六艺,饱读史书,实乃当时大儒。大家以后无论是教育子女还是提高自己,都要多向孔夫子请教!”

几位大臣看着眼前这个脸上怒气稍减,依然不悦,却让王上陪着笑脸的老人,当即纷纷行礼。

眼看王上如此夸奖自己,孔老夫子也不好再摆着一副臭脸,也是一一还礼。待群臣退去。大殿里只剩下韩王然、孔老夫子两人。就连丞相张平也赶回了相府办公!没办法,新法正值最要紧的时刻,任何人都可以松懈,百官们却是松懈不得。

“夫子!是这样的。自从寡人继位为王后,才发现许多人不识字。识不了字,做学问就无从谈起,做起事来更是事倍功半。子曰: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只有像孔子这般的圣人,学而不厌。诲人不倦。夫子乃孔子之后,想必也继承了孔子的遗愿。所以,寡人想请夫子帮寡人一个忙,教化百姓。”说完,韩王然一脸期待地望向孔尚。

孔尚也果真没让韩王然失望。就算韩王然不说这个,孔尚也打算主动请缨。如今韩王然主动提出来。孔尚只觉得自己被看重,实在有些受宠若惊。习惯了其他君王不咸不淡的态度,一下子遇到了推崇自己的君王,孔尚激动之余,也举得先祖的遗愿可以完成了。这个责任如此重大。自己一定要小心谨慎!

于是,孔尚深深欠了个身,郑重地说道:“王上如此厚爱,尚虽然愚钝,也愿为王上效犬庐劳!”

韩王然自是赶忙扶起了年近七十的孔尚,自谦道:“夫子多礼了!寡人能有夫子想助,乃是寡人的荣幸,韩国的荣幸!”

孔尚强忍住泪流满面,君前失仪的场面,仰天长叹:“老朽已是风烛残年,王上给予如此重任,这是老朽的荣幸啊!”

韩王然一时唏嘘不已,孔尚的感慨很是有理。像孔子、孟子、庄子,多少人奔走于列国之间,只为一舒心中抱负却不得所愿。跟他们相比,孔尚算是幸运的了。不过,最为幸运的当是荀子。想到这里,韩王然不由感慨,因为自己多少人的命运被更改。

不过,孔老夫子感慨完之后,语气却是一转,言道:“既然王上如此看重老朽,老朽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在这里就不得不说一下王上的不是!”

韩王然心下一凛,知道孔老夫子的倔劲又上来了,当下摆出一副诚恳的模样,说道:“请夫子指点!”

孔老夫子很满意韩王然的态度,说道:“王上在阳翟设立颍川学院,肯定是要当做太学的吧?”

韩王然点了点头,孔老夫子一副不出我所料的表情,有些气愤地说道:“既然是太学,那王上为何还在颍川学院里设置了农家、墨家、纵横家、商家?国之大事,唯祀与戎,设置儒家和兵家就够了。”

看着对方气呼呼的样子,韩王然还真是担心孔尚昏过去,当即赔起了笑脸,解释道:“夫子,子曰:足食,足兵,民信之矣。管仲亦言,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这农为国之根本,寡人以为不得不重视。商之道,沟通有无,惠及万民。墨家之技巧,纵横之窥势,皆国之所需!泰山不拒细壤,故能成其高;江海不择细流,故能就其深。夫子以为呢?”

孔老夫子冷哼一声,不满地说道:“那儒是为何?”

韩王然呵呵一笑,指着自己的胸口说道:“儒以仁为心,遵天下自然之大势,教化万民!”

孔老夫子神色稍缓,既然韩王然肯定了自己儒家的核心地位,自己就宽宏大量,允许他们进来吧!不过,自己早就看墨家、农家们不爽了,趁机改造下。孔老夫子却是不知,韩王然也是抱着这样的想法,想要改造儒家呢!

两人在殿内说了一阵话,很快就将话题转移到韩国正在执行的新法上。

“王上,老朽听说你答应黎民百姓,要在三年之内在每个村设置一个学堂?”

韩王然点了点头,应道:“确实如此!不过,寡人着手去做时,方才知道其中的难处!这才想到心系天下万民的先生。此等重任,非先生这般忧国忧民的人无以完成!”韩王然拍了个不大不小的马屁!

孔老夫子显得很是受用,但还是诚恳地说道:“王上的本意是好的,不过这人手经费上是个大问题啊!”

韩王然摆了摆手,说道:“眼下国库紧张!寡人愿意献出少府的赋税,全力资助先生的大业!先生放下,哪怕寡人节衣缩食,也不会误了学堂的建设!至于人手,眼下只能从招贤馆那边入手,不过这也是解燃眉之渴。最终还是要靠先生和先生的学生!”

孔老夫子感动地老泪纵横,这次他再也止不住泪水了,当即深深作了一揖。(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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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新年大典

送走了孔老夫子,韩王然没来得及歇息,就有谒者令通报颍川郡守荀况在外面求见。

“宣!”韩王然知道,荀况多半是要来和自己汇报工作的。

哪想到,荀况开口却是先说起了孔老夫子的事情。“王上,孔先生没有冒犯您吧?”

眼见荀况一脸紧张的表情,韩王然不由一笑,说道:“寡人好歹也是尊师重道之人!孔先生德高望重,又何谈冒犯呢!”

荀况这才长舒了口气。韩王然随即问道:“怎么?荀爱卿一直就守在宫门?”

荀况点了点头,颇有些无奈地说道:“王上也知道,臣年轻时曾向孔先生求教过学问,执过弟子之礼。孔先生的性情,臣再清楚不过。背后议人虽是非君子所为,但孔先生确实有些食古不化。臣唯恐孔先生冒犯了王上,这才寸步不离地守在门外。”

韩王然闻言也是不由感慨,“克己复礼为仁,爱卿当得起这个仁字。说起来,你们师徒有些日子没见了,方才孔老夫子出去,你怎么不随行?”

荀况却是苦笑,解释道:“王上可知,臣虽为儒家出身,但所学甚杂,法家、墨家、农家都有所涉猎。孔先生乃是正统儒家,对臣的有些主张很不认同。”

韩王然听出了荀况言中的苦恼之意,安慰道:“时代在发展,照搬老一套的思想已经不实用了。寡人倒是觉得,荀爱卿的主张才是造福天下苍生的主张,呵呵。”

荀况欠身行礼,内心的激动无以言表。对一个臣子来说,还有比自己的主张受到君王的赏识更重要的吗?!

韩王然亲自扶起了荀况,说道:“寡人这次派人将孔老夫子从曲阜请来。乃是为了教化万民。你们儒家不是讲究民不教而战,是谓弃之吗?兵事尚且如此,更遑论民事。这天下啊!不识字的人太多了。成年的也就罢了,那些孩子总有学习知识的权利吧!”

说起教化万民,荀况的兴致也起来了,“王上让孔老夫子负责教化万民。这个责任重大啊!”

韩王然一笑,心说责任不重大的话孔老夫子还不一定愿意接呢!

“不过”,荀况语气一转,说道:“教化万民乃千秋大业,孔老夫子的人手不够吧?”

韩王然点了点头,当即把自己的计划一一道来。当荀况听说韩王然打算在每个村落兴建学堂的时候,荀况脸色更是惊讶。

“王上,三年的时间会不会太短了?”

“会吗?”。韩王然疑惑的问道。脑海的记忆告诉自己,后世可是村村有学堂啊!就连唐、宋这样的朝代。学堂也是极多。

“如今我韩国有民三百万,其中半数居于城外乡村。按照一村三百户来算,足足有一千个村落。每个村落配两名先生的话,就需要两千名先生!王上可知,孔子有弟子三千,这三千可不是人人都愿教化万民。孔先生弟子更少,只有一百余人,这里面的缺口实在太大了些。”

韩王然听后才发现自己想得太多了。不,是想得太少了才对!自己再如何鼓励招贤馆的人才。这巨大的缺口怎么也填不上。韩王马上盘算了下手中可以调动的资源,五百,自己在不影响正常官员选拔的前提下,最多只能召集五百人。看样子,只能是两个村落设一个学堂了。

“这件事确实是寡人考虑不周了,好在寡人还没有告令全国。荀爱卿。十年之内寡人想要村村设有学堂,应该可以做到吧?”

荀况点了点头,言道:“有个七八年足矣。不过,王上这几年肯定会开疆扩土,到时新占领的土地能不能跟得上这个政策。还是难说。”

韩王然哈哈大笑,打趣道:“你就对寡人这么有信心?寡人说不定与六国交好,不动刀兵呢!”

“如果真可以这样,臣倒是希望自己多想了。不过,树欲静而风不止,韩国地处四战之地。就怕我们虽然想要和平,也求之不得啊!”

韩王然深以为然,转而问道:“新法在颍川推行得如何了?这几日连续几天的大雪,耽搁了不少时间吧?”

“确实如王上所言,进度落下了不少。不过再过半月的功夫,积雪应该就会消融,倒是花费不了个把月的功夫,时间应该来得及!”

“这就好!上党山地众多,比不得你们颍川。只要你们可以完成,寡人的心也就可以放下了。”

荀况犹豫三番,还是出口问道:“明日的大礼王上真的要如此做吗?”。

“怎么?不可吗?”。韩王然饶有兴趣地问道。

荀况叹了口气,言道:“现在无论是秦国还是赵国或是齐国,全都在强调王权至上。王上如此礼贤下士,臣怕列国国君嗤笑啊!”

韩王然摆了摆手,回答地甚是巧妙,“孟子有言,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寡人欲与卿大夫共治天下,把自己摆在那么高的位置,又有何用呢!”

荀况知道自己说服不了韩王然,再聊了一会阳翟的风土人情后,只能告辞而去。

韩王然想了想,对身边的宦者令说道:“去把郎中令大人请来!”

“喏!”宦者令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

不一会儿,蒙骜就走了进来,行礼道:“臣参见王上!”

韩王然满意地点了点头,问道:“蒙爱卿,明日就是新春大殿,一切都准备妥当了吗?”。

“启禀王上,一切准备就绪,只能明日吉时。”

“负责引导勋贵、大臣的宾客那边一定不要出什么差错!”

“王上放心,臣待会再去嘱咐他们一番!”

次日,正月初六,照例是韩国一年一度的新春大典。说是大典,其实就是一场宴席。在宴席上,王上勉励众位臣子在过去一年的辛苦劳作。该赏的赏,该罚的罚,然后王上再提出一些来年的希望,最后就是君臣尽欢。

不过,今年韩国的新春大典比起往常有些不同。首先是韩王然透出口风,百官可携带女眷也就是正妻参加。联想到韩王然前些日子加封百官的妻子为诰命夫人。群臣哪里不知道。韩王然是想提高妇女的待遇。或者说,想光明正大地带王后姬淼赴宴。

按照往常的规矩,王后可参加也可不参加这场新春大典。不过,这次既然王上放出话来,众大臣自然也是识趣地要带来自己的正妻。这样,家宴的氛围更浓厚些。能和王后拉近感情自然也可和王上相处得更加融洽。

新郑的贵妇们这段时间可是有得忙碌,因为部分儒家学者的反对,以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反对女人出席这一场大典,贵妇们吹起了浩大的枕边风。直令百官们苦不堪言。直到儒者们败退,新郑的风波才算平静下来。

申时,韩王宫。

群臣们在殿外互相热情地打着招呼,平空多了一倍的人,自是热闹非凡。一旁的郎卫则是有些提心吊胆地维持着秩序,在座的可都是权贵,出了一点乱子都有可能闹得不可开交。好在群臣、贵妇们知道大典在即,能够自我约束。

“丞相。你说今天这大殿怎么不开门呢?按照往常的规矩,我们应该提前入殿等候王上。看这时辰也快到了啊!”一名官员向张平打听道。

张平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容。安慰道:“周长史,过会你就知道了。王上这么做肯定是大有深意!”

周长史揣着糊涂,郁闷地点了点头。什么时候丞相也变得讳莫如深了。

就在群臣等得有些着急的时候,宦者令响彻的声音响起:“王上有旨,群臣进殿!”

进得大殿,群臣发现韩王然携王后立于案几旁。却没有落座。左右两侧各有十五个座位。群臣就欲行礼,却被韩王然笑着摆手拒绝了。再看时,丞相张平、御史大夫‘张禄’,太尉暴鸢哪里有行礼的意思。群臣心中更是纳闷。更纳闷的是太常王方居然信步走到了韩王然身旁,韩王然略一点头。太常上前一步,朗声说道:“王上请丞相、长信侯入席!”

张平行了一礼,在郎卫的带领下走到了自己的席位前坦然坐下。

太常王方面不改色,继续言道:“王上请御史大夫、文兴侯入席!”

范睢也是行了一礼,自有郎卫带其到指定的位置上,接下来是太尉暴鸢。剩下的大臣们虽然震惊,但眼看三公都如此坦然,心里面既感到荣幸又感到激动。能让君王请自己入席,这是多么大的荣幸啊!所有的贵妇们也觉得很有面子,甚至有些诚惶诚恐。

接下来是九卿、四郡郡守、郡尉、四名子爵,所有秩比两千石以上或者子爵爵位以上待遇的官员被韩王然一一请入席中。整个过程中,韩王然和王后都没有一丝怨言。就在群臣以为席位多设置的时候,太常王方却是再次朗声说道:“王上请颍川学院院长——孔尚入席。”“王上请颍川学院教授——墨家鲁勋,法家苏悝,农家张坤,商家胡岩,纵横家郦正入席。”

话音未落,韩王然居然带着王后姬淼主动行了一礼,说道:“各位先生辛苦了!”

走在最前面的孔尚虽然心中有些不满韩王然如此礼贤下士,但韩王然都已经这么尊崇自己一干文人士子了,不假以辞色地话实在说不过去。何况,文人好名,今天的新春大殿只要透露出一丝消息,天下势必羡慕自己。因此,有些爱慕虚荣的孔老夫子气宇轩昂地在郎卫的带领下入席了。

在众人就席之后,韩王然和王后才在郎官的指引下入席落座。韩王然环顾了下四周,沉稳干练地说道:“今日乃是一年一度的新春大典,在这里,寡人要感谢众位爱卿在过去一年的呕心沥血,为国操劳。孟子曾经说过,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君之视臣如犬马;则臣视君如国人;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仇。寡人可不希望众爱卿把寡人视作国人,视作寇仇。”

众人听后不由哈哈一笑,韩王然说话却是风趣了很多。

韩王然接着说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我韩国虽然比不得秦国、楚国,但终究是千里之国。这偌大的国土只靠寡人一个人是不够的。这需要众爱卿的一起努力!以后每年的新春大典,寡人都要在席位前恭候众爱卿入席,以表寡人地感激之情。”

说到这里,韩王然向左手边的孔老夫子方向望去,说道:“兼听则明,偏信则暗。诸位先生皆怀大才。不远千里来我韩国,肯定是有着相同的目标。寡人不是那种听不得建议的君王,诸位先生在颍川学院负有教化百姓,培养人才的使命,接触黎民百姓的机会更多一些!寡人在这里要说一下,诸位若是听说了民间疾苦,一定要告之寡人。这样,寡人才能听到下层庶民百姓的声音,造福于百姓黎民。”

众人点头称是。贵妇们很多人都是第一次见到韩王然,但听韩王然如此体贴、不含威严的话语,心中却是信服,跟韩王然的关系也觉得顿时近了很多。

“在过去的一年,众爱卿帮助寡人收回了南阳、武关,得民十万户,我韩国国力大增。仲秋更是帮助寡人平定了勋贵之乱,维护了这来之不易的和平。此后。推新法,革旧制。寡人甚为欣喜。有尔等英才,寡人何愁国不安定,何愁他国进犯!”

“愿为王上效死!为韩国效死!”底下的大臣们纷纷献言。

韩王然摆摆手,阻止了群臣继续为自己歌功颂德,笑道:“我韩国虽然地处四战之地,但却是爱好和平。(秦昭王听到这里。顿觉得心中拔凉拔凉)与赵国、魏国、燕国结盟后,声威大振。然则刚不可持久,水满则溢,如果诸位爱卿有哪个觉得眼下韩国既无内忧,又无外患。那寡人就要劝诫他辞官归隐了!”

“哈哈哈!”众人发出善意的笑容。

“居安思危,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的道理,寡人希望众爱卿都能牢牢记在心里。”韩王然语气再无玩笑之意。

“臣等铭记于心。”群臣们脸色也变得肃然。

韩王然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继续言道:“丞相,你乃百官之首,总结去年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张平站起来,沉稳地点了点头,说道:“王上英明,亲领大军收复南阳全郡,此乃国之第一大幸也;其二,铲除叛逆,消除不稳定份子,百姓人人拍手称快,民信之也;其三,全力推行新法,如今三川、南阳两郡已全部按照新法作业,众人皆传王上仁德。在颍川、上党两郡,新法推行也极其顺利。为推新法,查处六百石官员以下者七十八人,六百石以上,一千石官员以下者二十一人,官员人人自省,风气大为改观。想必几日,一应追缴的贪墨之财皆可以收缴国库,以为国家用度。”

韩王然知道,丞相张平怎么也免不了夸赞自己,好在这个简短的汇报将去年的大事叙述的足够清楚,韩王然也就懒得再强行纠正了。这个引导工作,旷日持久啊!今天亲自等候群臣入席就把群臣吓了一跳,除了早有准备的张平、范睢、暴鸢,其他人都没想到自己会获此殊荣!

“关于今年的任务,寡人要在这里定一下!”韩王然缓缓说道。

群臣听后就是一凛,总结去年规划今年是韩王然新掀起来的作风,就连底下的郡守都要回新郑述职,可见韩王然是真的想要把这个风吹起来。

“今年的头一等大事是新法在颍川、上党得到彻底的落实,在不影响春耕的前提下!”

众人点头,这是去年没来得及完成的,应该支持。

“第二件事是编练新军!提高战斗力!”韩王然一副不容反对的面容。

群臣们却是吃了一惊,好端端地怎么突然要训练新军呢!要知道,韩国如今可有两支新军了,一月羽林二曰虎贲。虽然加起来人数不多,可也有一万六千人的规模了。况且,这个时代讲求的是半耕办农,哪有钱去养活这么多张觜。

“王上打算如何编练新军呢?”太尉暴鸢配合地问道。

“新军自然是新装备,新战法!”韩王然回答地倒是简洁明了。

“那征召的士兵呢,是否需要再训练?”少府陈穗则是关心起占据主力地位的‘老军’如何训练。毕竟,现如今各国流行的是半农半兵。

“寡人知道农耕误不得,这样子,常备的军队三日后开始更换着装、军备,将作少府那边通知下要全力配合!至于征召的军人,等过了农忙,也要换装换战法!时代在进步,再按照老战法会害死许多人的。”

治粟内史刘光则是心中快速合计了一下,如今韩国职业化的军人也就是常备军队不过才五万人,这还要算上羽林、虎贲两支新军。将作少府那边有备用的胡服三万套,羽林、虎贲已经换装了,这样有个几千的缺口,应该来得及。

“臣以为可行!”治粟内史刘光第一个同意。

“敢问王上,新式军服可是赵国的那种胡服?”一个声音突然响起。

韩王然笑的很是灿烂,答道:“确实如此!”(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章魏齐的担忧

群臣放眼望去,却是发现说话的乃是太常王方。韩王然既然说要提倡胡服,太常王方出言问询自然合乎其理。毕竟,礼这一块的一直是归太常管辖。

韩王然自是知道王方的担心,当即解释道:“胡服带来的便捷众爱卿是有目共睹的,不过我韩国乃礼仪之邦,自然不会全面废除已有的服饰。胡服者,为军人、农人所用也,至于士子官员,依然按照旧制着装。”

王方松了一口气,其他臣子何尝不是!群臣就怕韩王然异想天开,全面学习赵国的胡服骑射。毕竟,韩国的政局好不容易才稳定下来。

韩王然心中却是另一番计较。自己已经下令各级官员劝导全民学习箭术,这个胡服先在军队里大范围普及,等三五年后,众人渐渐接受后,再全国推广不迟。现在做一些让步未尝不可。

在韩王然的有意引导下,推广新式军服和换装的事情就这么敲定了。虽然有孔老夫子这个礼乐大家的监督,众人喝的也算尽兴。毕竟正值新年,谁也不会腆着脸自找没趣。宾主尽欢乃是大典的写照,王上与王后请勋贵、重臣入席也就从此成了韩国的一个传统。

魏国,大梁。

魏王的日子最近十分好,王后在年初的时候产下第二子,魏王视为吉兆,大赦全国。只不过,有溜须拍庐辈趁机上书称,国人理当为魏王贺喜,建议加税。魏王脑袋一兴奋就欲答应,信陵君苦劝之下,魏王这才勉强答应只将新占领的河东郡加税一成。

国尉府,尉桓正在款待一位贵人——前丞相魏齐。

魏齐五年前罢相,只因魏齐和当时还是太子的魏王不睦。魏王登基后。一步步打压魏齐的势力,魏齐深恐自己有朝一日犯在魏王手中,只能辞官归隐。

不过,做官到魏齐这种程度,虽然不理朝事,但终究对国之大事敏感非常。前两年从中原到北疆的连番大战。深深吸引了魏齐的目光。魏齐仔细琢磨了一下,发下带来一系列变化的乃是韩国,获利最大的也是韩国。前些日子,魏齐亲自跑到新郑一趟,切实感受到了韩国的勃勃生机。

这倒不是说之前的韩国死气沉沉,而是现在的韩国大刀阔斧的改革,带来的震撼实在大了些。无论是轰轰烈烈的新法,还是大震天下的平叛,韩国在一系列重大问题上的坚决态度。明确的目标,像极了魏文侯时的魏国。

虽然有些事情跳出圈子才能看的更明白。但可惜,不在其位不谋其政。魏齐如今已经不是相国,再对国家大事妄加评论的话,只会让年轻的魏王更加忌惮。毕竟魏国在连番的大战中是占得便宜的,魏齐不会也不可能去说魏王的不是,就好比在河东郡加税一事。

魏文侯时,吴起一路势如破竹。将秦国的西河之地全部拿下,得民十五万户。魏文侯大喜。只是可惜,文侯不觉得这是自己的土地,而把西河之地作为一块供自己任意压榨的肥肉。这也就导致整个西河的百姓对魏国没有一丝一毫的认同感。当秦军打过来的时候,他们甚至拍手称庆。

而现在,魏王似乎也是没有这个觉悟。他没有把河东郡当做不可侵占的国土,而是视为一个抗秦的桥头堡。桥头堡嘛。最危险的地方,投入太大的精力建设不值得,还不如当一个就地征粮的补给站。

尉桓已经四十余岁,从他的爷爷开始,尉家世世代代为魏之国尉。自家也干脆以尉为氏。一个家族能够在尔虞我诈的魏国长久不衰,这和尉氏一族明哲保身的策略分不开。

有些事情,尉桓劝谏过了魏王不听,那尉桓绝对不会再提第二遍。也许有人会认为尉桓不忠,不直言相劝,但尉桓对此只是呵呵一笑。那些冒着魏王怒火直言进谏的人都已经死掉了。一个人想要实现自己的抱负,就要先明哲保身。命都没有了,还达不到劝谏魏王的目的,那才是真正的愚蠢。

魏齐当政时颇为不喜尉桓的作风,但当自己退位后,仔细想想,尉桓这样的非忠非奸的似乎才是官场上的不倒翁。自己太过刚直,容不得半点沙子,平日里得罪的人不计其数,所依仗的只有王上的宠信。可伴君如伴虎,一朝天子一朝臣,自己一旦失去王上的信任,那就是墙倒众人推。

那些追随自己的人不落井下石就是好的了,而那些平日里就跟自己不对付的更是会痛打落水狗。到如今,自己的影响力几乎没有了。整个大梁城,敢和自己畅饮闲聊的,似乎只有尉桓一人而已,或者信陵君故作大度,也会接待。

炉火烧的正旺,尉桓细细品了一口魏齐带来的新茶,笑道:“先生带来的新茶果真不错!”

魏齐也是回以一笑,“老朽前些日子去了趟新郑,顺便带了些回来。国尉喜欢,也不负老朽的一片苦心,哈哈!”

“先生说笑了,千里送鹅毛,礼轻人意重。先生有此心意,桓大为感激。不知先生此行新郑,,有何收获?”尉桓笑吟吟的说道。

“收获谈不上,老朽辞官之后,纵情山水,不亦快活。细细算来,老朽上次去新郑还是十年之前,一眨眼,十年一晃而过,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啊!”

对于魏齐突然而来的感慨,尉桓饶有兴趣地听着,并没有打断其跑题的话语。只等魏齐感慨完后,尉桓才开口问道:“桓听说,新郑更大了,道路更宽敞了。先生可曾听说韩国新法之说?”

魏齐一笑,知道对方想问自己什么,却偏偏揣着清楚装糊涂,言道:“的确,韩国的水泥路很是平坦。如今新郑方圆千里的土地都铺设了水泥路,不然以老夫的年龄和身子骨,来回一趟得丢掉半条命!至于国尉所说的新法,韩国是人人交口称赞啊!如今正大张旗鼓地休整阡陌。分发良田呢!国尉身居高位,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

“可是桓听说,韩国国人对新法的态度不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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