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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风云之韩国再起-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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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粑弧
随着韩王然对自己嫡长子的重视,所有的官吏无论大小,全都来登门拜访。哪怕没收到自己的请帖,他们也留下一份礼物才离开。大丈夫如此,夫复何求啊!
正当张平在书房和众大臣盘桓聊天的时候,丞相府的管家却是匆匆进来,神色激动地言道:“老爷,王上带着御史大夫、郎中令来了!”
张平腾地一下就站了起来,惊讶道:“到哪了?”
自己还以为王上不会来了,毕竟外面风雪太大。王上不来的话,常伴王上左右的郎中令蒙骜多半也来不了。没想到,王上居然顶风冒雪地来了,这是最大的殊荣!
“宦者令说,距此不过三个街道!”管家迅速地回道。
“来人啊!打扫庭落!诸位,随老夫一同接驾如何?”张平矜持不乏得意地说道。
“和该如此!”众臣应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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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说客蔡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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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说群臣在丞相张平的带领下,前往中门迎接韩王然一行,热闹非常。此刻的临淄却是冷冷清清,腊月的寒冬冰封了这个城邑。风雪实在太大了,虽然临近过年,但置办年货的却没有多少人。
临淄某处府上,秦国使者蔡泽正与中大夫貂勃把酒甚欢。蔡泽本为燕人,年初,燕国丞相公孙操作乱。蔡泽深恐其成为第二个子之,乃出国避祸。先去赵,为赵国所不容,乃入秦。适逢秦国丞相魏冉招贤纳士,见蔡泽,引以为重,以客卿礼待之。这次魏冉推举自己的宾客蔡泽为使,秦王唯恐齐国不屑,乃封蔡泽为客卿。
蔡泽深知此行任务之重,当初自己为赵国所拒后,之所以不再入韩、魏游说,乃是看清了如今的形势。韩、赵、魏势大,轻而易举地帮燕国匡扶国政,如今四国联盟,天下难以抗其锋芒。秦国连番失误之下,国力虽然居于七国之首,但已无力抗衡山东六国联盟,可自保但不可进取。自己去韩、魏不过锦上添花儿,去秦国却如雪中送炭,必获重用。
临行前,丞相魏冉千叮咛万嘱咐,要求自己一定促成秦、齐两国的联盟。如今秦、楚已经完全决裂,与韩、赵、魏、燕又是敌对,秦国唯一的潜在盟友只剩下了齐国一国而已。因此,此行不容有失!
到达临淄的这些天,蔡泽没有冒昧去拜访齐国的权贵,相反却是漫不经心地游走于临淄的大街小巷。一者考察民情,二者打探消息。在将齐国的朝堂势力打听得一清二楚后,蔡泽在不紧不慢地递上了拜帖。第一个访问对象不是丞相田单。不是王后心腹——上大夫太史胜,不是宗正田齐,而是中大夫貂勃。
貂勃虽是田单举荐上位的,但甚为齐王所喜。去年诛杀九个佞臣,貂勃功劳最大。也许是善于逢迎,就连权倾齐国的王后对其也多有赞赏。齐国国人皆知。齐王宠爱王后。齐王妃嫔虽多,但只有一子,也就是王后所生的嫡长子田建。再想想齐王落难之时,只有王后时常接济,更不为家庭阻挠嫁给齐王为后。这等情义使得齐王对于王后之言几近言听计从。
如果要将对朝堂的影响力排个顺序的话,王后当为先,齐王次之,再次之方为丞相田单,如此可见一斑。当然。这虽是朝野间的笑谈,却也是不争的事实。
蔡泽之所以越过太史胜,越过田单,一为试探齐国口风,二来也有借貂勃的影响力劝说田单、王后二人的计较。只要此二人同意,齐王自然同意结盟一事。
“中大夫,泽虽来自苦寒之地,亦知齐国之礼也!中大夫不以泽卑鄙。设盛宴以待之,泽满饮此杯。以示谢意!”蔡泽举起了酒杯,一饮而尽。
貂勃极其平淡地笑了下,言道:“如今丈夫乃是秦国之客卿,可不是什么卑鄙之人!丈夫代秦王访我齐国,勃不以此礼待之,恐天下耻笑矣!”
蔡泽不以为意地笑了笑。转移话题道:“泽不过逞些口舌之力罢了。中大夫有大才,能坚守莒城六年而不失燕军。说起才能,胜泽远矣!”
见对方夸奖自己平生最得意的事情,貂勃也不好再虚与委蛇,当下谦虚道:“侥幸而已!当不得丈夫谬赞!”
貂勃语气中的自得之意。蔡泽何尝听不出,当即笑吟吟地回道:“当其时也,齐国七十余城皆下,仅余即墨、莒城而已。其他城何以未能令燕军无功而返,守将也!即墨有安平君(指田单)镇守,莒城有中大夫镇守,如此方保齐国宗庙社稷无虞!”
对于蔡泽的夸奖,貂勃笑而不语,坦然接受了。蔡泽知道这是一个很好的信号,于是接着献言道:“泽来时,曾路过大梁,见一相者,名曰唐举。中大夫可曾听说?”
“可是言及赵相国李兑百日之内持国秉的唐举?”貂勃正色道。
“然也!”蔡泽略一点头,随后说道:“有此大缘,泽也找其算了一卦。”
“卦相如何?”貂勃饶有兴趣地问道。
对于唐举此人,貂勃是多有听说的。其最有名的一卦就是预言当时还是一名小将军的李兑会在百日内权倾朝野。当时时人为之一笑。岂料到,两月后发生沙丘之变,赵武灵王卒,赵王何执掌朝政。在兵变中立有大功的李兑被封为君,为列上卿!从此之后,唐举名扬天下。但其踪迹飘忽不定,非有缘人不得见。
“无他,唐丈夫不过说泽尚有四十三年富贵可享!”蔡泽漫不经心地回道。
“如此,当恭喜丈夫了!”貂勃哈哈一笑,蔡泽还真是一个妙人,不论前程论富贵。
蔡泽拱了拱手,颇具深意地问道:“泽有四十三年富贵足矣。只是不知,中大夫尚有多少年富贵可享?”
貂勃眉头一皱,不悦地说道:“丈夫此意何解?”
蔡泽长叹了口气,说道:“中大夫忠君爱国,但国之不在,何以忠君,何以爱国。如今齐国与北面的燕国仇怨之深,至死方休。跟南面的楚国更是大动干戈。如今燕国与赵国联姻,西面的出路算是隔绝!齐国又东靠大海,无外援,何以坚守啊!”
貂勃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言道:“丈夫乃秦国客卿,如今秦国与东面的韩、赵、魏交恶,又与南面的楚国不和,北面、西面皆有胡族。其处境之忧,不下我齐国。丈夫不心忧秦国,何必忧我齐国呢?”
“所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泽不过一客卿而已,权且听命秦王。若是秦灭,泽不过投他国而已。但中大夫一心忠齐,怕是不会如泽一般改换门庭吧!”蔡泽打量了下对方皱得更深的眉头,加了把火,说道:“况且,我秦国西有大散关,北有萧关,拒关外的胡族游刃有余。东有函谷关,可却三晋二十万精锐。南有峣关,可挡南阳之敌。一旦有变,我秦国自可闭塞关卡。齐国呢?何险可守?”
“固过不以山河之险,威天下不以兵革之利。丈夫饱读诗书,这样的道理都不懂吗?”。貂勃哂笑道。
“诚然斯!君王以德行感天下,百姓用命,诸侯莫不敢欺!然则,齐国能做到此番吗?”。蔡泽自问自答道,“怕是不能!当今齐王,乃守成之君!如丞相安平君者,一旦位高权重,怕再难身先士卒,奋勇当先!主将既不效死,三军何以用命!若是燕、楚南北齐进,不用三晋援手,足以灭齐国宗庙社稷。中大夫以为然否?”
貂勃脸色阴晴不定,但心中却是承认蔡泽所言非虚。齐王本就不是一个明君,之所以能被立为齐王不过是因为齐湣王子嗣断绝,仅剩下他一人而已。跟齐湣王一样,当今齐王好大喜功,喜欢享乐。
就连田单在“火牛破燕”恢复齐国后也喜欢安逸,不愿轻起战端。当初名士鲁仲连之所以献言齐国中立,一者是看透了齐国君臣的心思。二者也是秦国与三晋斗得十分胶着,鲁仲连以为此种情况可持续多年。哪想到秦国败得如此快,韩、赵、魏、燕四国结盟,秦国接连败退。
如今山东六国除了齐国尚没有表明立场,和秦国正面交锋,其余五国要么大打出手,要么宣布联盟。细想下,齐国的处境果真很是危险。
虽然心中赞同,貂勃却是言不由衷地说道:“丈夫不远千里,来我临淄,怕是有何指教吧!勃愿洗耳恭听!”
蔡泽呵呵一笑,言道:“指教不敢言,不过是献上一计策而已。”
“计将安出?”貂勃现在肯定,蔡泽肯定是要提议结盟一事。
下一刻,蔡泽却是出乎意料地说道:“与楚国、燕国摒弃前嫌,行合纵之事,伐我秦国!”
貂勃大惊失色,蔡泽是秦国的客卿,怎么会献上如此“毒计”!蔡泽却是诡异地一笑,说道:“如此,齐国可保一时平安。但齐国与秦国之间远隔数千里,中间为韩、魏所阻,灭秦之后,齐国即使分得几块飞地,又能守住几时?到时,受益最大的乃是三晋和楚国,楚国一旦强盛,必定伐齐。到时,见有利可图的三晋、燕国会放过贵国吗?”。
貂勃下意识地摇了摇头,灭秦不符合齐国的利益。秦国一灭,齐国很容易成为中原诸国的下一个目标。
蔡泽微不可察地得意一笑,继续说道:“还有一计,联合韩、魏灭楚,楚国一灭,齐国再无南面之忧。此计如何?”
貂勃刚欲点头,蔡泽却是自顾自地摇了摇头,言道:“此计貌似可行,但韩、魏毕竟仰赵国鼻息,若是赵国南下,必定取最为富庶的淮泗流域,到时,齐国岂不是前脚送走狼后脚迎来虎?不妥!不妥!”
貂勃当即就怒了,蔡泽三番两次的献上奇谋,不过是激将而已。表面同意齐国和山东各国合作,实际上却是哂笑齐国若是如此做,受害的还是自己。
怒极反笑,貂勃平静地问道:“依丈夫之言,我齐国当如何自处?”(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七章虎贲营
蔡泽笑了,用一副明知故问的语气说道:“中大夫果真不知吗?”
“与秦国联盟?”貂勃试探性地说道。
“是也不是!”蔡泽回答地模棱两可。
“先生的意思是?”貂勃糊涂了。对方绕来绕去说了一圈,不就是向让齐国答应和秦国结盟嘛。怎么现在又变卦了呢!
“如今我秦国已成了众矢之的,贵国若是明张旗鼓地和我秦国结盟,除了使得三晋、燕国忌惮,怕是于贵我两国无益吧?”
貂勃点了点头,如今秦国和三晋搅起的漩涡太大,齐国若是敢站在北方四国的对立面。第一个被围攻的肯定就是自己齐国。这也是朝臣们反对和秦国结盟的一个最主要原因。
蔡泽胸有成竹地说道:“一个摆在暗处的盟友比一个摆在明处的盟友有用的多。如今贵国担心遭受燕、楚的攻击,若要消除风险,必须先发制人。只要贵国能说动韩、魏两国的任意一国,一起起兵南下伐楚。我大秦再顺流而东,声援贵国。这偌大的楚国还不是你我二国的囊中之物嘛。”
蔡泽稍微顿了顿,给貂勃一些思考的时间,这才接着说道:“楚国一灭,无论是贵国还是我秦国、韩国或是魏国,势力势必大增。当今乱世,中大夫以为韩、魏、燕三国就甘居赵国之后吗?”
貂勃懂了。秦国表面上是要和齐国瓜分楚国,实际上却是想要通过自己拉拢分化韩、赵、魏、燕四国联盟。利益,从来都是一个结盟成立的基础,也是一个联盟分化的元凶。秦国的如意算盘,打得真叫一个绝!
同时,貂勃也不得不承认,保存秦国势在必行。秦国一灭,赵国完全可以以雷霆之力施压,取走楚国身上最大的蛋糕。只有秦国在牵制住赵国主力的前提下。秦国的计划才能成功。
“先生的意思,勃大概是懂了。但是,赵国那里?”貂勃露出一副为难的表情。
“中大夫不必担心,若无十分把握。我又怎么敢在中大夫面前班门弄斧呢!只需如此如此……,赵国自会无力南下。”
貂勃脸上浮起一抹红晕,若真如蔡泽所言,此事,赵国休想分得一块羹。秦国的计划果真天马行空啊!
“此事事关重大,勃无擅专之权,还需禀报王上,望先生谅解!”
蔡泽毫不介意地笑了笑,回道:“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中大夫现在就将我引荐给齐王如何?”
貂勃想了想。最终点了点头,说道:“合该如此!”
韩国,新郑。
这场大雪来得快,去得也快。雪停不过三日,大部分冰雪就在太阳的照射下融化了。离新年大典不过还有十日。韩王然的车驾却是出现在了新郑北郊。
密不透风的山谷中,隐藏着一座营寨。任谁也想不到,以后威震天下,赫赫有名的“虎贲”军就驻扎其中。
先行一步的内侍头目驱马赶到了营寨门口,口里大喊道:“奉王上旨令,王驾临虎贲营,营中都尉以上者准备接驾!”
本以为说明自己来意后。守军会慌不迭地打开城门迎接王驾。内侍头目哪想到,负责营寨守卫的都尉却是脸色平淡地说道:“将军有令,军中只听军令,不奉王诏。”
内侍头目闻言大怒,叫道:“岂有此理!王上出城慰问大军,尔等居然敢抗王命!叫你们朱校尉出来!我倒要看看。王上将新军交给他,他带出的都是什么兵!”
“将军有命,闲杂人等,一律不予接见!大人请回吧!”都尉不卑不亢地回道。
内侍头目怒极反笑,自己转眼居然成了闲杂人了。不过。他也知道这么僵持下去也没有好结果。当即带着几个随从打马赶了回去。拜见韩王然后,内侍头目添油加醋地将虎贲营蛮横无礼的行为一一道来。
韩王然却是不以为意,自己早知道朱亥耿直,自己无心之中说了些名将带兵的风范,就让这小子活学活用了。
“你去拿着寡人的符节,再去试试。”韩王然吩咐道,末了,又加了一句,“军营不允许车马驰骋,你要切记!”
对韩王然有些奇怪的命令。内侍头目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依言去了。这次进营就顺利多了,唯一不爽的就是果真如韩王然所言,军营不允许车马驰骋。
不一会儿,一身戎装的朱亥带领一干都尉前来迎接韩王然,仔细看时,朱亥的手中居然还拿着一根铁棒,铁棒粗了几圈的那头装满了各种刺,看上去煞是吓人。
“臣戎装加身,请王上恕臣以军中之礼相待!”说完,不等韩王然点头,朱亥单膝跪地,行了一礼。
韩王然正色地点了点头,欠身扶着车前的横木以示敬意,言道:“将军辛苦了!”
走进军营,韩王然不时露出满意的笑容。朱亥这人还是有些才能的,在不到三个月的时间就能将一支新成立的军队调教成现在这样。不过,想想他魁梧的身子和一流的武艺,在军中这个崇拜强者的地方,要真是带不好这支军队就是笑话了。
接受了自己后世那么多的知识的“洗脑”,朱亥本身又是耿直不乏灵活,如今的朱亥可不是历史上那个只露个一面的“酱油客”。无论如何,韩王然已经把朱亥这个名字推到了历史的大舞台。数年后,他和他手下这支名为“虎贲”就有名言天下的机会,韩王然可是对此抱着极大的期望。
“朱亥,新军编练得如何了?寡人前段时间可是听说,有几个人嘲笑新军服,还要罢训!”
对于韩王然直呼自己的名字,朱亥没有半分不高兴,相反却是觉得韩王然是把自己当作心腹之人。说起那几个不争气的小子,朱亥也很是羞恼,言道:“王上说笑了。当初羽林军不是也闹了这么一出嘛。臣罚他们洗了两次全军的衣服,他们还不是乖乖就范了。这新式军服,可是便易得很。”
“你啊!少拿这套来敷衍寡人!寡人可是听说,你们虎贲营虽然成立最晚,却叫嚣着要和羽林军一较高下。可有此事?”韩王然笑吟吟地说道。
朱亥挠了挠头,赧颜道:“末将这不是想让他们知道天高地厚,涨涨见识嘛。王上,你不如安排一次军演如何,末将也好讨点经验?”
韩王然乐了,反问道:“你们都是步兵,羽林军都是骑兵。你真想好了,要和我们最为精锐的羽林军对决?”
“步兵怎么了?步兵就打不过骑兵吗?王上你这是偏心!”朱亥不满地说道。
朱亥这样的语气直令周围的近臣们咋舌,王上可是一国之君,居然允许一个臣子这样和他说话。这交情,不浅啊!那是相当不浅!
“既然你想来一场军演,那寡人就成全你们。不过,你们有轻重步兵,羽林军也有轻重骑兵,到时候你们是捉对厮杀,轻步兵对轻骑兵,重步兵对重骑兵呢还是混战?”韩王然饶有兴趣地问道。
朱亥想了想自己手下数目可怜的重步兵数量,当即说道:“既然是两营间的比试,自然在不分兵种,来一场真正的较量了。”
韩王然点了点头,知道朱亥的心思,也不点破。
“你们虎贲营毕竟成军最晚,这样,寡人再给你们三个月的时间。等来年开春后,你们以一万兵马对五千羽林军,如何?”
“不妥不妥!”朱亥却是出言反对,羽林军人马毕竟少于己方,自己以二敌一,有些胜之不武!
韩王然皱了皱眉,说道:“一名骑兵的用度足够养活三五名步兵。那这样,你们一万,羽林军三千!”
朱亥知道韩王然会错了自己的意思,再次摆手解释道:“末将的意思是,双方各出五千人马!我们虎贲营不想以多欺少,胜之不武!”
韩王然听后就笑了,“他们可是一人一马,你们算不上欺负!他们要是赢了,怕也会觉得胜之不武!这样子,你们一万人,羽林军全营皆出,六千人。如何?”
“好吧!”朱亥心不甘情不愿地应道。
“这些天你给寡人好好练兵,一切吃穿用度,寡人会吩咐陈少府那边全力支持。三个月后,你若是败了,寡人可绝不轻饶!韩腾那边,我也会通知过去。”
说起韩腾韩王然就是一叹,在原本的历史上应该就是此人投降秦国后,率兵俘虏了自己的“儿子”,灭掉了韩国。只不过,他的姓氏失考了,只因官居秦国内史而被称之为内史腾。
为了吸引自己的注意力,他居然辞去了县尉的职务来招贤馆。这样的冒险却也是有回报的,在确定他身怀大才后自己将其下放到羽林军,从千人将做起,直至升为校尉。
“王上权且放心,末将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朱亥大大咧咧地保证道。
出营之后,韩王然对一旁的郎中令蒙骜嘱咐道:“等春耕结束后,新军的编练要抓紧了。如今我韩国只有羽林、虎贲两支新军。时间刻不容缓啊!”
蒙骜知道韩王然的担心,小心翼翼地说道:“王上放心,等臣回去就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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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忙了,今天就三千字了。抱歉!
第一百六十八章孔尚
韩国,新郑。
昭仁殿里,韩王然一边享受着身后美人的按摩,一边长长舒了口气。也只有在这样的时刻,自己才能将国事暂时抛在脑后。
王后姬淼一边自得于自己的技艺,一边揶揄道:“王上又在为国事烦心了?”
说起国事,韩王然无可奈何地一叹,“我现在算是知道了,儒家真是厉害!”
姬淼笑得更得意了,手上的力道也是加了三分,说道:“王上,你可是一国之君!要称孤道寡。要不然,那些御史少不得劝谏你!”
韩王然不以为然地一哼,脸上的不屑清晰可见。“当着众人的面,我一个寡人一个寡人地自称就算了。但现在左右又没有旁人,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呢?是不是啊,淼儿?”
姬淼脸色顿时一红,心中却是涌起一股别样的情绪。韩王然知道自己的王后表面不说什么,心里却是喜欢自己这样称呼他,当即一口一个淼儿不停,斗得姬淼羞愤难加。
“王上刚才说被儒家烦的不得了,可是孔老夫子又惹王上了?”姬淼虽然喜欢韩王然一直这么称呼自己,但终究面皮薄,当即转移话题道。至于她所说的孔老夫子乃是孔子后人孔尚。
韩王然笑得很是勉强,“你可知孔尚到阳翟的第一件事吗?”。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听王上的语气,肯定很有意思!”姬淼笑嘻嘻地说道。
“颍川郡守荀况你知道吧?”
“知道,我在蓟城的时候就听过荀子的大名!那可是儒家的名士!前稷下学宫的祭酒!等等,孔老夫子是孔子的后人,莫非?”姬淼捂着嘴巴,震惊地说道。
韩王然点了点头,说道:“孔老夫子前去阳翟时。荀郡守前去迎接。毕竟,孔老夫子名满天下,荀郡守年轻的时候还曾前往曲阜游学,向其行过弟子之礼。哪料到,孔老夫子一下车就大发雷霆。”
“为什么?”
“因为荀郡守没有穿儒服啊!孔老夫子觉得荀郡守对他不敬,很是无礼。于是当着众人的面。将荀郡守骂得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我们的荀郡守心里虽然恼火,但也只能忍着。这就是儒家讲究的孝道。”
姬淼点了点头,有些同情地说道:“这样听来,荀郡守是有些可怜。不过孔老夫子年龄摆在那里,年轻人嘛,尊敬长者应该的。”
韩王然想想年过四十的荀子在姬淼口中,居然成了年轻人,不禁哑然失笑。“这还只是开始。淼儿你可知,诸子百家,儒墨两家为显学,这两家也是斗得最为厉害!”
“儒家讲求的是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是吾日三省吾身,这和墨家的兼爱非攻其实很是类似。不过,我却觉得在这个乱世有些不切实际了。”姬淼坦言道。
“呵呵,想不到我的淼儿看问题很是清楚嘛。不过。儒墨两家如今却是颍川学院最大的两股派系。在阳翟还好说些,那里的墨家代表陈巨偏向于‘工’。孔老夫子找其辩论。当然是大获全胜!一时之间,学院中的儒士士气大振!不过,孔老夫子可不知足,他早就放出话来,要和墨家钜子来一场辩论。看时间,他们今天就会到新郑来。”
“王上是在担心儒家一家独大吗?”。心思乖巧的姬淼听出了韩王然的弦外之音。
“还是淼儿知我!”韩王然又一口淼儿赞道。瞧了瞧红晕又起的王后,不乏得意地言道:“在我看来,无论是儒家还是墨家都有些理想化了,这乱世需要的是强权,是在一时间增强国力的良策。他们的想法缺乏实际。像孔子、孟子周游列国,一生落魄,他们还不承认自己的做法不对,反而归结于君王不识货。”
“那王上还把孔老夫子千里迢迢地诳来新郑,这太不厚道了吧!”姬淼装出一副鄙夷的表情。
“我这哪是诳啊!明明是请来的好不!鲁国已经被齐国灭亡,孔老夫子那食古不化的,说不得就惹恼了齐王。我明明是拯救了孔老夫子,淼儿你再编排我,当心为夫家法伺候!”
姬淼的脸色更红了,韩王然所说的那个家法也太羞人了。幸好周围没有人旁听,不然姬淼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韩王然故意色露出眯眯地样子,直到姬淼啐了一口才收敛了起来。
“王上待会要去接孔老夫子一行吗?”。姬淼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知道王上虽然不欣赏儒家的做法,但却顾忌儒家的影响力。王上现如今一心想增强韩国的影响力,树立尊师重道的形象。因此,这次孔老夫子来新郑参加第一次朝会可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去!为什么不去!不过,寡人可不会去城门迎接,我在王宫等着就行!哈哈!”韩王然虽然知道见到孔老夫子少不得被说教一番,但为了形象,还是答应下来。不过,韩王然却是耍了个心眼。
其实去城门迎接也未尝不可,不过这样的架势太过隆重,韩王然怕群臣百姓们心里会误以为自己推崇儒家甚至朝令夕改。
西城门,丞相张平一行在寒风中瑟瑟发抖。今天是正月初三,往常的时节,自己应该是在温暖的屋内烤着火炉,品着小酒。如今却要迎接阳翟孔尚一行人。有时,张平还是觉得韩王然对文人士子太过纵容了,不过自己师从儒家,来迎接一下孔老夫子却是应该的。
好在这种煎熬没有持续多久,一队长长的马车就出现了张平的视野里。孔尚顶着严寒,眺望着眼前这座高大的城邑。虽然还未见到韩王然,孔尚心中却是心生向往之情。自己也曾周游列国,韩国的路况是最好的,这样平坦的道路韩国人称之为水泥路,听说是韩王然发明的。不过技巧之道终究是小道,自己的目标是将韩王然培养成一个内圣外王的君王。
孔尚沿途中所见的黎民百姓。无一不对韩王然交口称赞。这让孔尚觉得自己很有可能完成先祖一直未了的心愿。不过,好好的一个颍川学院被搞得有些乌烟瘴气。孔尚觉得,等见到韩王然,自己一定好好劝谏一下。
不过,在瞧见丞相张平亲自在城门口迎接自己后,孔尚还是感动地有些老泪纵横。数十年前。自己周游列国的时候天下还是十数个国家。可没有一个国家能给予自己这么高的礼仪。就连对自己最隆重的陈、蔡这样的小国,也不过是派一个下大夫将自己引荐到王宫而已。哪有像韩国这样,让百官之首的丞相冒着严寒迎接自己。
“夫子,王上在处理政事,一时抽不开身,所以就由我来接待夫子。还请夫子不要怪罪!”张平一脸歉意地说道。
“无妨!无妨!沙子迷眼了!”孔尚一边摆着手,一边用另一只手擦拭眼泪。
张平呵呵一笑,问道:“夫子是现在就去面见王上还是先回王上给夫子安排的府邸?”
想到韩王然的热情,孔尚当然迫不及待地想见到韩王然。虽然心中急迫。但孔老夫子面色却是沉稳,不急不缓地说道:“老朽还不累,天色还早,就先去见王上吧!”
“好!那请夫子移步,到前面这辆车子来。这是王上特意命人安排的,更舒适些。”张平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马车下的众人也是恭敬地向孔老夫子行礼。
孔老夫子顿时觉得脸上有光,兴奋地脸色潮红,开心至极。但他毕竟的大儒。更是最年长者,当下也是得体地还了一礼。这才在张平的引导下来到最前面的马车旁。
“夫子,请坐右边!”
孔老夫子连称不敢,右边是最尊贵的位置。自己毕竟是一个普通的士子,对方却是一国之相,这样做实在有些逾礼。
张平却是呵呵一笑,说道:“王上说了。即使是他来迎接夫子,这个位置也该夫子坐。昭侯以申不害为相,尊师重道,方有韩国大治。见贤思齐焉,王上敬夫子。有何不可。况且,我师从儒家,夫子乃儒家大贤,我不以礼待之,何以为百官表率?”
孔老夫子一听,心怀大慰。道理是不假,张平又坚持,只能勉强接受了。但心中却是愈发感动。初三的新郑正是热闹非常,百姓们看到一个满脸红光的老者居然由丞相亲自陪着,显然是贵客。当下也是窃窃私语,用羡慕嫉妒的眼神不时打量着孔老夫子。孔老夫子虽然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却很是受用。
但走着走着,孔老夫子的脸色就变得难堪了。孔老夫子指着不远处忙于修补房屋的庶民说道:“张丞相,那些人穿的是什么衣着?”
张平一看,发现是几个穿着新式服装干活的农人,笑着解释道:“那是王上想要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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