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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新马超-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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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一方面又和曹‘操’假意往来。如此不过是这厮自作聪明之举罢了!”
“只要奉先公听我定计,全力攻打濮阳,虚张声势,那说不定一切都可以‘弄’假成真。张邈见此,更是会心中惴惴。所以,对陈留张邈之事视而不见,另派公台前去安抚诓骗,张邈自然会再次主动向奉先公靠拢,说不定,他手下那些兵马粮草,为奉先公所用,也说不定啊……”
“孟,孟起……不,主公!”吕布闻言之后,第一次口中结巴起来,随即面‘色’一凝,猛然跪地拔刀刺臂出血道:“不论玲儿有何得罪主公,今吕布当众在此立誓,若有不忠马家之心,天雷击之,九死不悔!!”
第测试章
刚写完
第四章上传的时候,接到了大姨的电话。那个时候大姨还没说是什么事儿,只是神色焦虑地让我去姥姥家走一趟。
说实话,那个时候,是真心不想去的。但看着大姨欲说还休的神情,隐秋的心咯噔就有一丝预感。果然到了姥姥家之后,才发现姥姥已经不在了。
去年不久,隐秋就经历了叔爷过世的事情,但在今天这个日子,隐秋怎么也想不到,又会传来亲人离世的噩耗。直到现在回来,隐秋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不愿相信这件事是真的。
今年初四去姥姥家拜年的时候,还看到姥姥精神很好,笑着掏钱给下一辈的孩子们发红包。然而就这短短的十一天之后,姥姥人说不在就不在了。
可能在今天这个日子,隐秋说生命实在太脆弱、太突然之类的话,有些不合时宜。但同时真的也是这件事儿,让隐秋觉得,我们更应该在元宵节和情人节的这一天,以及以后的每一天,多多陪陪家人和爱人,这样,也许是我们中华民族创立这些节日的真正意义所在吧?
还有就是,这两天真的要谢寒古古大人的鼎力支持,让这本书的成绩终于见到了起色。可是,无奈隐秋也到了这种年岁,必然要经历和抗住一些突如其来的事儿。在此,还真心感谢一直支持这本书的所有读者们。
真心的,隐秋今天感到万分抱歉。在此“双节”之际,没让这么多支持隐秋的读者看到精彩纷呈的内容,也没有送上双节诚挚的祝福,实在觉得挺对不起大家的。
真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了,就此搁笔。
诚挚祝愿大家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第八百四十七章 对吕家的决定
军议之后,吕布这方大局已定。
一日内,陈宫与吕布等人商议“迷”“惑”曹“操”、大举奇袭濮阳之策。而马超,在等到吕布派遣将领替下离狐城的甘宁和单曲之后,终于再度踏上了入徐州的路程。
一路上,蒿草枯黄,秋意渐冷。
一百余人为图安全,从山阳郡向南,走鱼台县,入小沛郡转道徐州。由此,完全避免了吕曹相争的战火之地,虽然费时,却可一路畅通无阻。
只不过,这一路上行来,甘宁和单曲,都有些心不在焉。当然,两人自然不是“操”心此行凶险或成功与否,在他们看来,跟着马超这等“狡诈至极”的主公,纵然办不成事儿,也不会吃亏上当。
他们感到不自然的原因,是因为此刻,再也没有了吕绮玲的身影。而在闲极无聊、又不忧心安全之后,两人的心思,不由自主便放到了他们主公的感情生活上面。因此,两人向马超的眼神,都是怪怪的,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想问什么就问吧!”马超叹了口气,他这个时候终于知道,无论是古代还是现在,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其八卦之心从来都是一脉相承、不可断绝的。
“主公,”单曲首先上前,期期艾艾的模样:“这次,你把吕主母丢在兖州,难道就不怕战事凶险,主母安危会有什么不测吗?”
“她毕竟是吕家的‘女’儿,而且,整个心思,也全都拴在了吕家。”马超再度叹口气,脸‘色’晦暗不明地回答道:“我不将她留在兖州,难道让她同我一起入徐州?那样,不仅她心中不宁,更会坏了我在徐州的。所以,兖州相别,才是我们最好的选择。”
“至于说到安危?”马超回头看了单曲一眼,蓦然之间,说了一句很笼统但却很伤感有深意的话:“在这个谁也说不准的‘乱’世之上,哪里又有十足的安全?跟在我身边,不见得会比她留在奉先公身边更有保险。而且,‘女’人的安全感,从来是取决于她对心中那个男人的信任度。既然她已经表明了选择吕布,那我何必又要使得两人都难受相怨?”
一番话听后,单曲默默无言,而马超也由此陷入一番情伤之中。不过,他忘了,单曲问完之后,还有一个甘宁。
甘宁虽然生‘性’凉薄,但对于人‘性’却把握极准。所以,对于马超和吕绮玲之间的那点事儿,并不太在意。他感兴趣的是,是整个兖州的攻略:“主公,在离狐之时,末将虽知晓您是因手下兵士不足才不去攻打濮阳,但之后为何,您又极力怂恿奉先公去攻?难道濮阳城,真的如主公所言,至关重要?还是说,便是因为濮阳那般重要,您却因主母之事,‘欲’看奉先公究竟能达到何等境界?……”
“不错,你说的全都对。”马超听着听着,便不自然地勒停了象龙,接着用一种冷厉如刀锋的眼神看向甘宁,淡淡说道:“濮阳城,的确很重要;而吕绮玲对我的实言,也的确促使我想看看吕布到底能走到哪一步!”
“自从那日吕绮玲说出了她的心里话之后,我当晚便似乎一下更加明晰了‘人心’的重要。而由她之事,我更进一步去想,天下万事万物,无论是用兵打仗,还是外‘交’,或者是其他事物,其实皆有其规律存在。无所不在,又彼此息息相关。”
“那这个东西,那个把控着世间万事的规律,到底是什么?”马超说到这里,眼中的厉‘色’渐渐消减,随即一抹苦痛闪过,问向甘宁道:“兴霸,你可猜的出来?”
“是?……”甘宁先前还处在后悔自己莽撞僭越的情绪当中,苦苦应对着马超那炯炯‘逼’人、透视人灵魂的眼神。而突然之间,又被马超这么话头一转,甘宁当真是既轻松又有些羞惭,但看着马超刚才一闪而逝的追悔痛楚,他突然灵机一闪,失声说道:“是人心?!”
“不错,就是人心!”马超颌首点头,但之后却似乎又陷入一番‘迷’惘当中,似自言自语又像是向甘宁说道:“无论是盛世还是‘乱’世,无论是诸侯还是百姓,世间所有之事,都是人所为。而人的本心,就是联系着整个万物运行的基本法则。”
“所以,那一夜,我便想到,假若我可以把握人心,那就明白了事物之道,做事便可遵循其道。从而便可以事半功倍,无往而不利,甚至,更进一步说,就可以做到‘无敌于天下’这五个字。”
说到这里,马超有些回过了神儿,也感觉到自己说得太跑题了,歉意笑了一笑之后,才拉回正题说道:“濮阳很重要,是因为它牵动着兖州所有阶级的心,是他们选择靠拢吕布还是曹‘操’的一个标杆。吕布目前的形势,自然可以再同曹‘操’僵持一段,打几场不痛不痒的小仗。但本质上,他要明白,若是想翻身,他就还要回到濮阳城上!”
“而吕绮玲的一番话,便就给了我,一是毁了吕家,二就是继续扶持吕家。但吕布毕竟是个不安定因素,所以,我没耐心陪他耗下去。于是军议厅上,我就点明了所有,让吕布全力去攻打濮阳。”
“若胜,那吕布自然会是马家入主中原、逐鹿天下的桥头堡;若败,那也不错,至少,我不用再忧心,日后该如何牵制吕家了”
“可是,我听说,当日军议之时,奉先公跪地拔刀刺血宣誓效忠马家。”单曲闻马超之言,此时忍不住开口道:“难道主公认为,奉先公如此,还不值得主公信任吗?!”
“我自然信任吕布,但我却不能不给自己留条后路!”马超陡然转向单曲,面‘色’有些狰狞地说道:“吕绮玲是我的妻子,可就是这样与我同‘床’共枕之人,都认为吕布不应该屈居于人下!由此,纵然吕布再忠心马家,再刺血宣誓又有何用?!”
“单曲,你可能不知道,在军议厅之上,我还有一句话。”这个时候,马超的神情,已然是完全在告诫自己的凛然,再度重复了那句直剖人心的话:“‘女’人无所谓纯洁,是因为‘诱’‘惑’的代价不够;男人无所谓忠诚,是因为背叛的资本不足!”
“人心不定,逐利益以趋利害!若想掌控人心,你必然要有它需要的利益砝码,如此,你才能在这个‘乱’世,抓住本源,活得更久更好一些!”最后这句话,马超语气虽重,却悄无声息。因为,他是暗暗在心底嘶吼出来的!
而甘宁和单曲看着马超低沉至伤感的脸,此时,他们可以想象地到,当吕绮玲说出心里话的那一晚,马超是如何坐在自己的屋子当中,对着清冷的夜空,思忖着人心和天下局势的痛苦和“阴”翳至天明,随后又一路狂奔回昌邑的恼怒的!
他做的,并没有错!
他只不过,想将所有本质都剖开,尽快得到结果,做个了断罢了!
第八百四十八章 荀谌荀友若?
自从上次谈话之后,甘宁和单曲,就不再轻易去往马超身边凑了。
他们发现,执掌马家三年多的马超,几乎每天都有改变进步。可每一次的改变和进步,就没有这次这般的静谧而“阴”冷。仿佛,只是看着他的背影,就能感觉到,他的威仪已然随着心境的改变,而愈加浓厚凝重了。
六天多的缓步行进后,终于入了小沛郡,而由此再南下三日,马超一行人,终于入了下邳城。而当日入城“门”之前,马超便下令手下暗影解散,分批潜入徐州,暗中联络起早就盘踞在徐州的暗影,将徐州一切有用的消息,俱通过单曲来转告于他。
所以,入城之时,只有马超和甘宁两人。在距离下邳城“门”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马超和甘宁便望见下邳城“门”口熙熙攘攘,一番热闹非常的景象。
见此繁华富庶盛景,马超的心情也不由好了很多。随即进入下邳城,马超更是看到大街上的人比肩接踵——这里乃南本枢纽,人口夹杂,各种吆喝叫卖声“混”在一起,既有北人特有的大嗓“门”,又有南人“精”彩的宣传语。果然是一副盛世良景,仿佛半年前的曹“操”屠徐州之惨事,只是南柯一梦而已。
此时,马超留恋在一处瓷器摊上,看到上面瓷器各式各样。但受时代生产力制约,仍旧以青瓷和黑瓷两“色”为主。青瓷类的有耳杯、盘、洗、薰炉、盏、碗、罐等物,上面还有弦纹、水“波”纹等纹饰,颜“色”淡雅,观感细腻,看着特别端庄,像是小家碧“玉”。黑瓷类的则多是双耳深腹罐、缸等物,厚重大气,“色”似乌金但更光亮,其中虽也夹杂细黑瓷的碗、壶等食器、酒器,但还让人感觉粗犷豪放,似乎只有健壮大汉才适用,跟那细致青瓷正好形成鲜明对比。
随意挑拣了一番之后,马超买了两件小巧的瓷器工艺品,打算回去送给姜维陶冶“性”情。而摊主看到马超是用十足十的五铢钱购买,神情不由更加热切起来,招呼着马超再看一些。
马超本意也是在此,挑拣之际,不由跟摊主拉起了家常。待渐渐打开摊主的话匣子之后,马超才装作无意地开口问道:“老丈人,咱徐州有没有奇的玩意儿,最好是这几年刚出来的稀罕物。我家娘亲寿辰将至,最喜欢一些见所未见的新奇物件儿。”
“小客人有所不知,咱下邳南来北往,最不差新奇物件儿。尤其是马家商铺开到了下邳之后,里面的那些新奇物件……老朽真是活这么大岁数,还真是第一次看见啊!”摊主看似六七十岁,但马超知道,汉末人均寿命较短,而这些摆摊贩卖货品的,更是风里雨里,见老特别快。这摊主的年纪,能有四十五左右,就差不多了。
不过,这摊主虽然健谈,但马超却没有得到想听的消息,不由更近一步暗示道:“马家商铺里的那些东西,我也见识过,的确不凡。但老丈人听口音就知道,我本就是扶风人,娘亲对于那些物件儿,早以为常了。不过,有次我买到过一把椅子,听说就是徐州所产,倒是和扶风的太师椅不同,娘亲相当喜欢。”
“哦,公子衣着华贵,看出是生在殷实之家。而公子有此孝心,也真是难得。”说完这句后,那摊主却是为难地摊摊手,惋惜说到:“可惜小老儿只是一个制瓷的,公子口中所说那等新奇物件儿,想必要到咱徐州最通天下的糜家店铺才能看得到”
“哦?”听闻这句话,马超不由神‘色’一动,心中不由有了定计,拱手道:“如此,便多谢老丈人了。”又随意买了一些摊主的瓷器后,马超便迈步离去。
“主公子”甘宁见马超东走西逛,有时还挑挑买买的样子,早就有些不耐,趁着马超行进之时,压低声音道:“我们来此,不是为了联合刘备共击曹‘操’的吗?主公为何此时玩物丧志,空耗时光?”
“那依兴霸之言,我们就此表明身份,去州牧府寻到刘备,告知来此目的?”马超回头,见甘宁那般着急模样,不由轻松开口道:“姑且就如兴霸所言,那刘备接见了我们。那我们又该以何等理由,说服刘备呢?”
“这些,主公不是来之前,便有定计了吗?”甘宁一愣,丝毫不知马超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
“不错,纵然此番贸然前往,我也有六七分把握,说得刘备心动。”边说边行进,马超已然看到前方一座高大堂皇店铺,正是糜家所开,信步走去之时,口中还说道:“只不过,我们此番入徐州,可不仅仅只是为了联络刘备一事。更何况,徐州乃大汉要地,说不定也是马家日后的盟友,此番不提前探访一番民情,了解刘备治下民心,马家又岂能轻易与之结盟?”
“可?……”甘宁闻马超之言轻飘杂“乱”,便知马超必然还有其他事瞒着自己,当下也恪守属下本分,忍住不再多问,只是随着马超朝着糜家店铺走去。
然而就在此时,街道上突然出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一辆马车像风一般飞快的冲了过来,惊得路人纷纷闪避。马超本“欲”不理此时,但一眼瞥见离自己不远处一个小孩子正蹲在地上捡东西,而那小孩子又对街上那些大人和车夫的惊呼听而不闻之后,马超当机立断,闪电般拔出腰中的宝剑,一剑劈在马车的车轮上。
马超腰间的宝剑,乃是品质最上等的宿铁宝刃,在这个时代,说是吹“毛”即断、斩金碎“玉”也毫不过分,更何况马超何等武艺之人?木制的车轮如何挡得住他出手一击?
剑光闪过,车轮顿时被劈成两半。而失去了车轮作用的惊马,立时被扯住了脖颈,扬蹄长嘶起来。正好距离那小孩子只有半步之遥,堪堪没有伤到那孩童。
然而,车轮被毁,车厢自然也“轰”地一下跨了下来。随即车厢跳出了一位身穿锦袍绸裘的狼狈文士,年纪似有三十来岁,虽然脸“色”苍白,但看样子却惊而不“乱”。
马超此时肃手昂然,眼神不断打量着这位文士。他在等,等这位文士的反应,随后再看人下菜。然而,出乎马超意料的是,那文士先是观看了马车惨状之后,脸‘色’并无动怒,但当他看到马超之时,脸‘色’却是瞬息一变,最后整衣肃容,拱手向马超说到:“不知飘起大将军驾到,荀谌乘马受惊,冲撞了将军,还望将军恕罪。”
“?”马超眉头一皱,说实话,荀家这个人他是认识的,但问题是,他认识也是从史书上认识,穿越后却从来没见过面啊!
那么,荀谌是怎么在第一眼之时,就认出马超身份的?
马超环顾四看,终于带看到马车之后随即纵马行来一支约二百人的护卫骑兵,而那些骑兵俱是火红战袍,领头之人,面上覆着一枚狰狞冷厉的鬼面面具之后。马超才悠悠地感慨道:“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看来,这次入徐州,真是开始有些意思了……”
第八百四十九章 论才大会?
看到袁绍的使团、尤其是高览也在下邳,马超大概猜出了袁绍的用意。当下,他的嘴角,不自然便翘起一个浅浅的弧度,随即拱手向荀谌说道:“不知荀先生也在徐州,当真令超倍感意外。”
荀谌在认出马超之后,脑中其实同时也思忖起了马超徐州的用意。而如他这般一点即透之人,大概也猜出了马超的心思。由此,他的脸上也随之如马超一般,“露”出了一抹心领神会的笑容。
所以,在见马超的回礼之后,荀谌便表现地愈加恭敬,再度躬身道:“得见将军在此,想必也是正要去参加糜缳小姐的论才大会吧?”
“论才大会?”
“不错,今日正值月半十五,而每当此日,糜家糜缳小姐都会举行一届论才大会。无数俊彦才子,都会慕名前来参加,在大会之上指点江山、挥斥方遒。”说到这里,荀谌脸上绽放的笑容慢慢变了味道,继续解释道:“这其一,自然是为了能博得一些名望资历,为日后进谋仕途做一些铺垫;而其二嘛……”
说到这里之后,荀谌故意住口不言,“欲”吊马超胃口。然马超何等人也?他早已从荀谌的语气和脸上“露”出男人都懂的浅笑神情上,猜出了那“其二”的缘由。
糜家是大汉商贾大家,虽然商贾在汉末仍旧是难以登堂入室的身份。但一方面,有马家的些许推动作用下,商贾的地位,渐渐也进入了世人的眼界。而另一方面,百年糜家,早已经脱离了单独商贾的身份,成为了徐州的望族大户。其家主糜竺,更是早为徐州公认的儒商典范、谦谦君子,已然踏入仕途多年。而随着新州牧刘备的入主,糜竺则因当年的迎驾之功,如今更是成为刘备极力拉拢的对象,对其宠眷笃信甚矣。
因此,不少脑筋活泛的青年才俊,就打起了曲线救国策略。意图通过糜缳组织的论才大会,博得糜缳小姐的青睐,由此飞上高枝化凤凰。之后再借助糜家之力,一举成为州郡大才,光宗耀祖。
这个想法,的确很有“诱”“惑”力。甚至,马超都认为,假如他没有穿越成三国鼎鼎有名的锦马超,而是普通一寒“门”士子的话,也会抱着这样的念头去什么狗屁论才大会装“逼”耍贱的。
而且,马超早就听说,糜家独“女”糜缳,今年年方十六,温静娴淑,“精”通医术。当然,最重要的,就是在男人最关心的问题上,糜缳小姐十分给力!
早就听说,糜家小姐生得“花”容月貌、倾国倾城,于今年群芳谱上,荣登第九之位,其美名在两年前就传遍徐州。及笄之后,求亲之人差点将糜竺“高大上”的“门”槛都给磨平了……
因此,对于荀谌“露”出这种男人都理解的猥琐笑容,马超是颇有知己一般地向荀谌回以意味深长的一笑,但心中却暗暗想到:行啊,奔“波”千里不忘来泡个妞,想不到荀家也能出一此“性”情中人啊!只不过,你都老婆孩子热坑头儿多少年了,能不能就别笑得这么猥琐明显?
可马超忘了,这人啊,总是以五十步笑百步。
回头想想,马超他自己何尝不是这德行?
家里媳“妇”儿环“肥”燕瘦、各有千秋,而且质量更是一等一的上品。同时,他还暗中跟王“花”语有着“露”水姻缘。然而,此刻他不也在老婆大着肚子的时候,同样笑得这般心领神会?
所以说,食“色”“性”也。男人这种生物,自古至今,在喜欢美“色”的问题上,跟对待吃饭的态度是一样一样,认为是天经地义的!
“既然荀先生正‘欲’去论才大会,那若是方便,不妨也带超前去见识见识?”马超看了一眼面前的糜家商铺,心中已然将其先前入店的计划放弃,同时笑得很灿烂地向荀谌提出了请求:此时见糜缳的机会近在眼前,马超又何必舍近求远?
“乐意之至!”荀谌惋惜地看一眼坏掉的马车,不由皱了皱眉头。
无奈之下,荀谌和只得骑上高览带来的战马,与马超甘宁并行。一路上,荀谌看似“欲”言又止,马超略感奇怪,又想到荀谌先前惋惜看马车的神情,不由得知,荀谌还想向自己多说一些什么!
只不过,大街上人多眼杂,而且又有高览在旁,荀谌多有顾忌,不能多说罢了。
因此,马超进一步思虑片刻之后,便巧妙地问了一句话:“不知此次出使徐州,可是只有荀先生一人前来?”
荀谌听得此言,立时对马超投来惊异的目光,但随让其在眼中一闪而没,用略带深意的语气说道:“非也,此次出使徐州,乃是谌奉主公之命,与郭图郭大人一同入徐州。”
“哦?郭图郭公则……”马超颌首点头,心中已经了然荀谌之意,假意关切问道:“超在长安,可是听说荀先生同郭公则多有不合,也不知是不是谣言?”
“绝对是谣言!”荀谌立即斩钉截铁否认,同时面‘色’严肃且恼怒地向马超说道:“某与郭大人虽政见不合,但俱是一心为主公、为冀州几十万黎庶着想。纵有争执,亦只是公事所致,绝非有‘私’隙!”
这个话题,两人就此打住不言,而且,之后的路途上,马超和荀谌看起来,似乎还变得冷淡疏离起来。而高览面“色”覆在那副铁硬的面具之上,看不出后面到底何等神情,只不过,他的眼神,一直没有离开过荀谌和马超两人倒是真的。而听到两人因此争执两句之后,他冷漠地望着天,最后以缓缓点头为落幕。
这番表现,看在已然熟知马超“性”情的甘宁眼中,自是冷笑不已:高览啊,你还是省省心吧,那种文化人玩得意会和文字游戏,不是我们这等粗人能理解的。你最后点头,是你真的明白了什么?
反正,甘宁是摇了摇头:他真心没看懂马超和荀谌在先前一番看似争执的话语当中,“交”换了怎样的信息……
就这样,一行人最终行到了糜府。而下马后却突然不着边际开口道:“兴霸,我们来时还未尽餐,不若你去买些饭食过来?”
荀谌自然一下被马超这句话给震惊了,两只眼睛瞪得有些溜儿圆:这秀“色”可餐,你还吃什么饭?再说了,富甲一方的糜府,能让你这堂堂的骠骑大将军饿肚子?!
可甘宁却明白了马超的意思,拱手道:“主公,想必糜府备有饭食,我们就在糜府将就一餐。只不过,里面都是些文人俊彦斗诗论才,我这等粗野之人,还是愿同高将军一等,在偏房斗酒就食。”
这个时候,荀谌终于有种人比人、气死人的感觉了:看看人家的小弟,多有眼力?你黄泽高览,难道就不知道主动避避嫌?
在甘宁的刻意邀请和荀谌的眼神注视下,高览也知道自己是不好再随荀谌进入了。复又想到里面果真如甘宁所言,都是酸丁腐才在里面卖‘弄’学问,他同样也兴趣缺缺。而偏房距正厅距离也不远,荀谌在马超身侧,也无‘性’命之忧,不由知情识趣道:“如此,高某也想见识一番甘将军的酒量。”
而听到这句话的马超和荀谌,终于在很隐晦的时机,看到了彼此眼中窃喜的光芒……
第八百五十章 陈登也来了
初入糜府,马超上来就被糜府的豪华奢靡所震惊。
说起来也是,马超虽为汉朝飘起大将军,身份尊贵无双,但在生活起居上,从未有过摆阔的行为。不是他没那个能力,只是他觉得,那样让他感觉他有一种一夜暴富的土财主羞愧。
不过,没摆过阔,不见得马超没有见过阔。至少大汉最阔的未央宫和当年董卓“弄”的堳坞,马超是亲眼所见、且未央宫还是他一手给拆的。然而,在汉末这个普遍视商贾为贱业的时代,糜家竟然能在下邳城寸土寸金的地方,“弄”出这么一片豪华别墅,还真是让马超震惊不已。
刚一入糜府,马超上来就被糜家的足有前世一个足球场大的停车场折服。铺青石干净不说,还有僮客引马照看、“侍”“女”迎接带路的周到服务,如此细微气蕴,不禁让马超感慨糜家产业的百年传承的深厚沉淀。
“将军,此时只有你我二人,而加之公达又在将军麾下,谌便有话直言了。”
一路上也不知究竟走过多少间楼阁,转几重美轮美奂的房屋回廊。而就在马超还感慨糜府的恢弘之时,一同行进的荀谌一扫之前浮夸虚妄的神情,一脸庄正凝重地向马超开口道。
而马超却仍不在意,只是愕然看了荀谌一眼之后,揶揄说道:“荀先生勿要如此认真,公达的确在我麾下,但荀彧荀文若却是曹‘操’手下擎天之柱,可荀先生不也是力主联刘灭曹?”
这一番话出,荀谌再度震惊地看了马超一眼,随后才无奈地叹了口气道:“原来将军一切都已知晓,如此,那谌也不再多言。只是谌‘欲’告之将军,主公对曹‘操’之事,看似心念未决,但似乎已有决断,派我与郭图入徐州,似乎只是想探知一番刘备的想法罢了!”
“哦?”听到这里,马超才不禁认真沉“吟”起来:若是如荀谌所言,那自己来徐州之事,其中似乎还要有所变故?
一开始,马超见荀谌的时候,就认为袁绍此番是遣使来徐州告谕刘备他“欲”伐曹“操”之事。毕竟,有了甄家粮草和高览调查之事后,袁绍定然已经对刘协、曹“操”将他当猴儿耍之事,恨之入骨,很可能会另扶代理人入主兖州。而主公投靠过去的刘备,无疑是最佳人选。
而荀谌在历史上便曾经力劝袁绍及早铲灭曹“操”,随后一路上明里暗里试探,马超也果然发现荀谌和自己一般,来徐州俱是为了联刘灭曹。可想不到,此番不仅仅是荀谌一人前来,而且还带着与曹“操”有旧谊的郭图一同前来,加之荀谌一向与郭图政见不合,马超第一时间便猜知晓,袁绍那里,可能因为对待曹“操”问题上,产生了两大派争执不休。或许是为了耳根儿清净,也可能是想得知刘备的想法,袁绍便干脆将这两派头脑都扔到了徐州。
可现在,听荀谌如此说,马超便不得不再仔细考虑袁绍的想法了。虽然说袁绍打不打曹“操”,马超都要联合刘备,但无论怎么说,袁绍毕竟离徐州更近一些,刘备对于袁绍的态度,是不可避免要考虑一番的。而且,还是慎重考虑的那种。
不过,现在这个情况,袁绍派一主战、一主和两大谋主来徐州,无疑就给刘备一个“袁绍犹豫中立”的表象。这个情况,对自己来说,只能是既无利也无害。唯一的考量点,就是刘备的野心有多大,而马家的面子又能值多少了。
思虑既定,马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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