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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新马超-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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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头发,已经变成了白色,而他的整张脸,也因为石灰发覆盖,变得惨白阴森。他的嘴,可能是因为吃了一点石灰的缘故,显出惊愕痛苦的弧度,而他的眼睛,却白涔涔地望着凉州大营,似乎正洞穿着所有凉州士兵的胆气。
“放箭啊!”吕布高声大喝,狂傲之气,都惊起了这寒冬的朔风呼号:“只要有一支箭射到吕某人的身上,那你们也可以将我的头颅绑在那破木之上!”
黑夜、阴风哭嚎,牛辅惨白的头颅,吕布傲视无双的矗立
只需等待一个呼吸的时间,凉州兵的士气被如被雷击一般,迅速降至了零点。所有士兵们,再也忍受不住这残酷无情、死伤遍地的战场折磨,歇斯底里开始发泄起来!
暴动,便在吕布的长啸之后,彻底被点燃了!!
无数的凉州兵,此时已经两眼通红、身不由已了,他们奔跑着,他们毫无原因疯狂砍杀自己的袍泽,他们将手中的火把,故意扔入帐篷当中,只想看到火光能照出他们阴森暴虐的样子。
“冷静,冷静!”李傕根本想不通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但见部下的士兵纷纷发疯了之后,才冷汗淋淋吐出三个字:“炸营了?”
“都他妈疯了吗?”郭汜一刀砍死一个冲到自己身边,想砍杀自己的乱兵,破口大骂道:“狗杂种,连老子都不认识了?!”
樊稠和张济两人,一方面极力整顿着自己的部下,另一方面,也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他娘的,自己,怎么就信了李傕那狗日的鬼主意
“哈哈哈”吕布仰天狂笑,将胸中豪情尽情倾吐:我吕布没读过什么兵书,但这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手法,还是知道的!!尤其不要忘了,我这个手法,可是从刀和血当中、从死人堆里悟出来的!!
“所有并州狼骑听令!”吕布狂笑完毕,举起手中的方天画戟对准天边的月亮,高声吼道:“凉州大营已乱,所有人,随我杀!!”
“杀!!杀尽凉州狗!!!”吕布一马当先,越过鹿角之后,大戟一挥,立时便腰斩了四五个凉州乱兵,而直到这个时候,他才听到了身后三万并州狼骑的呼喊声。
“壮哉!如此,才不负我并州狼骑之威名!!”听得身后狼群呼啸,吕布顿时感觉自己浑身的热血被点燃,月下的毁灭气息,也随之凝聚在他的体内,叙事待发。而双眼一凝之时,他看到了李傕还在来回嘶吼喝斥部下的身影。
“就让这李傕的鼠头,来祭奠今夜的辉煌吧!”战意一起,吕布便狠命抽动了手中的缰绳,赤兔吃痛,知晓主人的心意,不顾距离和乱兵的阻碍,直如利箭一般,便向着李傕冲去!!
“李头儿,此时我们该怎么办?!”郭汜已经杀红眼了,根本分不清他杀的是自己的部下,还是并州狼骑,而看到李傕的之时,便瞪着血红的眼睛问道。
“还能他娘的怎么办?”李傕挥刀砍死又一名乱兵后,气得连声音都变味了:“没看到樊稠和张济那两个狗日的,已经朝着新丰的方向撤退了吗?我们还不跟上,难道等着吕布来取我亲娘啊!”
说话之时,李傕已然看到吕布如索命的恶鬼一般,直冲自己而来。心意慌乱之下,竟然大哭起爹娘来可即便这样,他还是看到,吕布那如鬼神一般戏谑的冷笑,那方天画戟,如要斩破天上的明月一般,斩向自己的脑袋!!
“珰”的一声!
李傕瞪大的眼睛里,看到已经发疯的郭汜,竟然激发了全身的胆气,舍命用手上的大刀,砍向了吕布的方天画戟!!
“噗”
毫无疑问,这是郭汜被吕布的武势荡得口吐鲜血,如断线的风筝一般飞了出去。而生死一刻间,李傕居然心思通明起来,狠命勒转了马头,用力踏马加速,逃之夭夭。
而吕布一击不中,本欲再补上一戟。可就在这个时候,几员奋不顾身的亲卫,竟然齐齐扑向了吕布,逼得吕布不得不回戟自救。可这样的用身体生命的拼搏,也只是换得吕布多挥了一下方天画戟的瞬间。
那一瞬间过后,四名亲卫的身体,就如空中被巨力撕破的碎布一般,猛然割裂开来。他们的手脚四肢、脏腑鲜血,便在一瞬间,化为破碎的血块,从空中跌落下来,仿佛天空下了一阵污秽的血雨一般。
幸好,就在这一瞬间之后,吕布抬眼,看到李傕的身影,已经汇入那大乱的凉州兵当中。拉起半死不活的郭汜,逃之夭夭
“鼠辈果然只是鼠辈,除了逃跑,又有何用?!”吕布丝毫没有因为没杀得了李傕郭汜而恼怒。事实上,他口中辱骂李傕郭汜等人为鼠辈,正是因为他心中,真的将李傕郭汜等人看作老鼠无异——难道有人,会因为一时大意,没杀掉了两只耗子而懊悔吗?
不会!
吕布和他的并州狼骑,只会继续沉浸在这美妙而持续的屠杀盛宴当中!
放过李傕和郭汜两人,吕布看得他身后的并州狼骑已经聚拢在自己身边,扬起方天画戟大声道:“儿郎们,今晚是月圆之夜,都露出你们的獠牙来吧!”
“嗷!!!”
身后,顿时传来并州狼骑兴奋似狼嚎的声音,直冲月霄!
此刻,凉州大营已经彻底陷入混乱暴动的漩涡当中,无可自拔。而对于并州狼骑的冲入屠杀,他们更是没有应对手段和心理准备,不禁又是一片哗然和惨嚎之声叠加。
尤其是,大营还是依平缓地势所建,最利铁骑驰突。吕布此刻纵兵大杀,便只有凉州兵全军覆没之局!
此时的战场上,根本没有什么刀盾手、长矛兵、弓弩兵、轻骑兵等兵种之分,除了杀人和被杀之外,整座大营到处都是火光熊熊,到处都是肢体横飞,到处都是鲜血四溅。
“四个蠢贼!”马超仍旧站在那山崖之上,俯视着吕布如闪电一般,在率领着狼群如闪电一般吞噬着凉州兵,不禁脸色阴鸷无比,愤然低喝道:“如此庸才!!留下书信不从,竟然还妄想与吕布交战,至少又要白白损失两万人马,真是该杀!!”
“主公,话也不能这样说”贾诩阴森眯着双眼,语气如阴风哭嚎一般说道:“这些乱兵死得越多,对我们日后的计划也越有利”
“你,你们还有后续计划?”此时朱儁悲哀地闭上了眼,痛苦仰天说道:“天啊!汉室到底做了什么孽,竟然要你这样的煞星来惩罚!!”
然而,马超却丝毫不理会朱儁的哀嚎,仍旧气愤难平道:“这些兵马,日后也会是我的兵马!!白白被那几个蠢货给葬送!!!我,我”
奇怪的是,杀伐一向果断无情的马超,气愤半天,竟也未想不出用何种手段来报复李傕郭汜等人。而郭嘉看得马超如此,一下便想到,贾诩口中的日后计划,恐怕还要用上李傕郭汜等人
“主公,下去吧”乌斯此时出言,冷静如水说道:“并州狼骑,已经快要向这里奔来了”
“很好”马超点头,望了一眼天上的圆月后,清亮飘逸的脸庞上,竟然染上了一抹冷峻的光彩:“今夜,就让吕布知道,西凉铁骑,绝不只是并州狼骑口中的猎物!!”
第五百三十五章 阻地破敌!
初平三年冬月二十一日,吕布于弘农大破牛辅军,枭其首。深夜,独骑营“门”示众,李傕等部下士气尽丧,吕布出兵,复大破牛辅军营,追至新丰县,与李傕军一决雌雄
“敌人就在前面?”吕布回头看了一眼胡赤儿,开口问道。
“不错,就在前方十里处。”胡赤儿探马回报,威风尽展。
“干得好,我的中郎将!”吕布大笑,扬戟跃马道:“敌军士气已溃,正是一举歼灭之时,儿郎们,随我建功立业去!”
朔风乍起,骑乘在赤兔马上的吕布,终于在这一刻,找到了自己的辉煌。然而,行至半晌之后,吕布恍然看了一眼四周的地势,心中猛得跳了一跳:四周山峦起伏,由低而渐高,突兀耸起,望之不觉后方人影音讯此等地形,吕布见所未见,只觉冷气入体,令他很是不舒服。
朔风又起,吹动吕布头上的狼形缨盔。吕布勒停赤兔,望着那静谧诡异的山峦,只觉心中那一丝不祥之感,越来越重。
胡赤儿此时已经跟上了吕布,看到吕布突然停军,不由诧异问道:“主公,敌军就在山后,某等一击便可立千秋功业,此时为何”
“你看”吕布抬起方天画戟一指,胡赤儿顺着大戟上的寒光看到,前方山峦上,猛然冒出几星火把,清脆杂“乱”的马蹄声,顿时打破了整个山峦的寂静。
吕布仔细观察着那几星火把的游动,皱眉沉思不语。随后,他眉头紧皱,似乎猛然想起了什么,赶紧大声说道:“拿火把来!”
胡赤儿闻令,虽不知其意,但还是快速夺下手中亲卫的一支火把,递给了吕布。吕布接过后,眼光似被那火把吞噬,紧盯着火把上的火苗,看着那火苗跳跃着似乎要脱离火把的控制时,神‘色’终于变了:“是南风!是吹向我们的南风!!”
隐隐约约间,吕布猛然想起,他曾经读过的《吴子兵法》当中,关于兵家地形的一些论述。此时对照目前的地形,不由心中惊惧更甚,再度仔细环顾一圈之后,惊惧说道:“兵书有谓,以千击万,莫善于阻!!此地险峻,前耸后缓,正是险中之险的阻地啊!!”
“阻地?南风?这些都怎么了?”胡赤儿大感疑“惑”,开口问道。
“没什么,只是我们都被马超骗了,被牛辅的脑袋给骗了!!”吕布张口咆哮,猛然如即将被恶兽吞噬般大叫道:“全军速速撤去!!迟一刻,某等均要葬身于此!!!”
可惜,这句话还是晚了。只见那对面山峦上的几星火把,在吕布话落之时,终于停止了下来,方位正对着吕布大军。而那几星跳跃的火苗,一时间竟如鬼火一般,似乎挣扎着要扑向吕布大军一般。
随后,吕布敏锐的听力便听到对面一人用着古怪的汉语道:“敌军相距五十步,风向正南,火把为信,准备”
“敌军相距五十步,风向正南,火把为信,准备”那古怪的汉话喊完之后,他身后立时接连不断传出号令兵的传递之声。
“放!!!”
火苗猛然脱离了火把,只见山峦上那人,用力将火把超吕布大军投去!而同一时间,吕布的耳际,便被漫天的弓箭脱弦声和无数刺破夜空尖啸声灌满!!
一时间,天空的月‘色’,似乎也被那如飞蝗般的弓箭覆盖,遮天蔽月,鬼哭狼嚎!!吕布一边机械挥动着手中的方天画戟,阻挡着箭支。一边在沉入谷底的心中,悔恨着之前一切:“兵之情主速,乘人之不及连胜两仗,骄志已显,自以为得计,却已然入彀”
“啊!!!”
箭支入体,并州狼骑一瞬间便倒下了一大片。一时间,吕布感到,自己身边的不少亲卫,已经人仰马翻,残呼惊天!!
“冬季南风返阳,占天时;地形乃万险之阻地,占地利;部下破釜沉舟,已成哀兵,占人和;天时、地利、人和均占”一支利箭擦着吕布的脸颊划过,蓦然便带走并州狼头的一滴血。
“不!!!”
高处仰“射”,更加风力助威,吕布思虑悔恨之时,又一轮箭雨落下。此刻,不仅吕布的亲卫部下,甚至连一些武艺高强的将领校尉,也根本无力抵挡。吕布恍惚看到,可怜的胡赤儿,就因为一时不察,被一支箭“射”中臂膀后,稍顿了一下挥戟抵挡,结果整个人就在一瞬间被“射”成了刺猬!!
“虚实有度,暗察不破,以活间为死间以牛辅之死为‘诱’饵,用胡赤儿为反间,轻军冒进,引入死地”看着刚当上中郎将的胡赤儿身陨,吕布突然想到,这一环连着一环的计谋当中,还用了孙子的反间计!!
“死!!!”
箭如暴雨,下了足有一炷香的时间,吕布感觉自己的手臂都已经不再是自己的了后,回头一望,却发现,三万的并州狼骑方阵,竟然如被暴风肆虐过的蚁群一般。那一片片的箭支,足足“插”满了方圆三里的地方,所有剩下的并州狼骑,无论是伤得还是活得,均已经神智大“乱”,呼啸逃命,溃不成军!!
“阵脚已‘乱’,军心已失,此时再以大军如雷霆之势迅击,则万劫不复!!!”吕布心中大动,悔恨不已。心中的不甘,如烈焰奔腾,嘶吼道:“来啊!!凉州杂碎们,我吕布人在山底,心却仍在山巅啊!!!”
话音一落,吕布抬眼望去,只见圆月之下、山巅之上,不知何时已经矗立了一将。白盔锦袍,胯下象龙宝马,手中乌银大枪,正于凛凛朔风当中,开口呼道:“山巅之上乃我,心中之上,仍是我!!吕布,受死吧!!!”
说罢,那人大枪一指,身后顿时涌出四万凉州大军,听候他的命令:“箭支已用完,列阵冲锋!取吕布首级者,赏千金,连升三级,封侯赐爵!!”
吕布闻言,眼神遽然凝成了一星,灼热烧至马超的身上,大吼道:“我知道你是谁,马超!我吕布与你,不死不休!!”
“杀!!!”
漫天的厮杀声,终究湮灭了吕布的不甘,只见四万西凉铁骑,此时从山峦上俯冲而出,那犀利的锋矢阵尖,如巨大的狼牙尖刺,以一抹无悔决然的暴烈气势,狠狠刺入山脚下那已经毫无斗志的并州残败军阵当中,如利刃切豆腐一般,轻易将整个战场奠定了胜败的基调。
“杀光这群并州狗,为兄弟们报仇!!”
“让他们看看,到底是他们并州人强,还是我们凉州人悍!!”
“取吕布首级者,赏千金,连升三级,封侯赐爵啊!!”
汹涌的奔踏声中,除了凉州兵疯狂的屠戮嘶吼外,便只剩下并州狼骑凄惨的呼号。漫天残肢血块掉落,仿佛死神的盛宴饕餮正欢
“主公,你不该‘露’面的,吕布不会死战不走的”山巅之上,贾诩不知何时来到了马超身边,悠悠开口道。
“放心吧,吕布不会承认是又败在我手上的。”马超回头,借着清冷的月光说道:“而攻陷长安之后,吕布更不会说出我来陕县之事”
“此乃为何?”贾诩一惊,这点,是他根本想不到的。
马超听后,神秘地笑了笑,并未回答。握紧了手中的缰绳后,他纵马一跃而下:“杀!!!”
第五百三十六章 稀里糊涂的童渊
童渊从未想到,马超竟然会知道他的到来。
这些时日,童渊一直居住在辅国将军两条街之外的客栈当中,仔细观察着马超的日常起居。可当今夜,他觉得时机已经成熟的时候,小心翼翼潜入辅国将军府后,才发现,马超的卧房居然亮着灯火。
马超的防备严密,童渊是深有体会的。除了陛下的使者交代外,童渊更是从潜入辅国将军府的暗哨、密探的布置和换防,已然看出马超对自己的安全十分上心。可眼前这个情况,童渊还是想不通:到底今日晚睡失眠,还是在特意在等自己?
由此,童渊不敢轻举妄动,只趁夜间巡逻的侍卫过后,他立时想捻破白纸窗户,偷窥一番马超的动静。可刚到窗户边时,童渊竟愣住了:这根本不是白纸糊得窗户,而是万金难买的玻璃!!
玻璃一物,童渊是听说并见过的——这次刺杀马超,陛下就曾赐给了他一对儿小型的玻璃狼雕塑,使得童渊对那晶莹剔透、毫无瑕疵的玻璃目瞪口呆,惊为天品——可此刻,看到马超竟然奢华地用玻璃来当窗户使用,真心被马家的财大气粗给吓到了。
然而,更严重的还在后面,要知道,这玻璃晶莹剔透,根本一览无余——若是白糊纸为窗户,则里面之人,还看不到外面何事,但这以玻璃为窗户,可是大汉独一份,童渊再蠢,也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
事实上,汉末时期,都是用木头为窗户的,白日有光之时,便用竹竿支起来采光,晚上则合上安眠。而自从马家发明扶风纸后,士人渐渐学着马超的风雅,用白糊纸为窗,在上题字作画,别有一番雅致气息。
由此,童渊以为,马超的房间,也会是用白糊纸为窗。理所当然下,便飞身潜到了窗前。却不曾想,如此露了马脚。
“童大师,既然来了,为何不入屋一叙?”清冷的声音传来,童渊一愣,知晓自己不能再缩头缩尾了。
步入房间之时,童渊还在懊恼:这个其实怪不得自己,毕竟自己平时不可能混入马家。而先前在远处假山时,更不可能辨别清马超的窗户是玻璃还是白糊纸。加之马家防备森严,自己潜行时根本无心观察,才被马超发现
不对!!
自己来窗户之前,屋里的烛火便一直亮着,如此看来,根本不关玻璃白纸之事,是马超早就知道自己今晚要来!
中庭梧桐叶落,西风已冷,真是冬季萧瑟。可一入马超的卧房内,童渊猛然感到浑身一暖,身上的裘皮大衣都被热气蒸腾了一下,毛孔舒适地张开,感受着暖意熏陶。童渊环顾马超卧房,只见这卧室之内,熏香暖壶、炭盆、屏风、桌案,除此之外,房内并无其他奢华摆设,除了那不同于其他大户的桌椅之外,就剩下那大炕底下热量暖人。
而这些东西,童渊也都在扶风见识过了,那些大户人家,在马家所谓的“科技改革”下,纷纷效仿马家建制,虽然与大汉其他诸地不同,但绝对说不上奢华如金。
“马辅国,这窗户上”童渊悠然开口,既然马超已经知道自己要来,那说上两句,再思对策,也是无妨的。
“主公说了,那玻璃不过是沙子烧制而成,为糊弄那些士族大阀的钱财罢了”法正摆了摆手,心中却是内伤不已:难道整个扶风,就找不到与马超年岁相仿的人了吗?为何偏偏要让自己不眠至深夜
“主公?!”童渊一惊,猛然反应了过来,开口说道:“你不是马超?!”
“我当然不是主公。只不过,自你入住迎宾客栈之后,我就不得不一直扮作主公,直至你此时现身”法正兴致缺缺,百无聊赖说道:“那迎宾客栈,本就是马家产业,你既非客商、又不是匠人,还有意无意打探马家之事,自然就上了暗影的黑名单”
“听我说完,”法正打了个呵欠,毫无风度继续说道:“原本以为,你是其他诸侯派来的奸细,但后来暗影发觉你经常在郡守府、辅国将军府之外徘徊,便猜测确定了你的身份。”说到这里,法正似乎又想到什么一般,补充道:“哦,对了,你来之前,主公就知道,陛下要派童大师刺杀主公之事”
“女子误国,不可大用!!”童渊闻言后大惊,气得双手都有些颤抖,开口骂道:“她好歹也是大汉的万年公主,竟然不顾汉室倾颓、社稷凋零,嫁入马家后”
“停停停!”法正听得童渊大骂,似乎很不耐烦,开口打断道:“童大师,你似乎没有听懂,我是说,在你来之前,主公就知道了此事,与那个万年公主没有丝毫关系”
“这不可能,此事只有陛下和我两人知晓,怎么可能又被马超探知?!”事已至此,童渊便知此事不可为,嘴上虽然如此说着,脑中却在思忖着逃离的办法。
“这个,我不能告诉你。事实上,关于这点,我也不太清楚”法正看到童渊眼珠转动,便猜到了童渊的想法,戏谑一笑后,继续说道:“童大师,不要枉费心机了,既来之、则安之,反正主公的命令,是要活捉你。”
“小子休得猖狂,就凭马家这般防备,老夫既然能进得来,便能出得去!”童渊听得那人猜出自己的想法,心中的确一骇,但随即又冷笑道:“而小先生临敌不惧,又口灿莲花,更可入得马超卧房,想必也是马家肱骨之人,若是老夫挟持”
“不错,我在马家,貌似还是有些地位的。”法正面上轻笑,心中却在腹诽道:不过,估计在主公心中,得先排除贾诩、郭嘉两人,甚至那杨阜、张既、孟达,当然恐怕还要算上田丰不想了!反正自己年纪还小,还是很有发展空间的!
“童大师可曾想到,为何这么长时间,我一直在这里同你废话?”法正舒展了一下身子,似乎要排除先前的郁闷一般。但事实上,法正知道,自己正在努力抗拒那深沉的睡意。
“难道是在调动人马?”童渊一惊,立时拔出了手中的长剑,欲尽快绑了那人脱身。可甫一掣剑,童渊便感到,自己体内的气势,竟然一惊软绵无力,消失一空了!!
“是因为我根本不会武艺罢了”法正晒然一笑,手指熏香道:“那香炉当中,加了一些华佗亲配的良药,据说能让练武之人闻后气脉不畅,浑身无力。而对于我这种根本没有武艺之人,却只能安神助眠算了,丑哥,该你出场了!”
话音刚落,法正就又打了个呵欠,似乎连看丑哥、王越、史阿三人如何大战童渊都没有兴趣,便直接躺在了马超的火炕之上,口中喃喃道:“主公的床,果然要比自己家的暖和许多”
而可怜的童渊,还未来得及跑到法正身前,便猛然被一团黑影绕住了视线。随后被大网扣住的他,看到的是一位疤脸大汉和王越、史阿的身影。
“主公太过小心,这人不过如此罢了”丑哥摇头,感觉马超对童渊有些关注过分了。
王越和史阿对视一眼后,史阿竟然开口说道:“主公真是我们这些武术名家的克星啊!童大师,你应该值得庆幸,因为你被俘之样,比我要光彩许多啊”
而地上的童渊,紧盯着三人,口中无奈问道:“那马超到底身在何方”而心中却在祈祷,自己的徒儿,可不要再来扶风了
可丑哥的下一句话,就让童渊彻底歇菜了,他没有回答童渊的问题,而是问道:“童大师,主公还有话让我问你,你是不是有三个徒弟,其中一位唤作赵云赵子龙?”
第五百三十七章 黯淡无光的战神
初平三年冬月二十二日,牛辅于新丰阻地,反败为胜,大破吕布军,追袭数百里,杀敌无数。并州狼骑,几乎损失殆尽
“主公,此役过后,世上可再无并州狼骑与西凉铁骑争锋!”李傕纵马大杀,意气风发,此时的他,早就忘了之前大营之败和马超丝毫没有处置他之事。
“不,只要吕布不除,并州狼骑,则一朝复起,永不会灭!”马超看了李傕一眼,说了这句后,嚣张大笑:“正如我马超在世一天,西凉铁骑便可啸傲大汉一般!!”
李傕、郭汜、樊稠、张济闻言,神‘色’变幻不已。但马超根本不管这四人反应,回头大声喝道:“前进,攻破冯翊、京兆两郡,直‘逼’长安!!”
二十三日,四万叛军至冯翊,郭汜率兵攻城,冯翊郡守宋翼不能敌,被郭汜攻破冯翊,枭首示众。
二十四日,张济引两万大军至京兆,听从子张绣计,虚张声势,威恫京兆。京兆郡郡守王宏,惧怕叛军威势,开城投降。
自此,叛军三日至长安,兵临城下,天下震动。
“陛下,司徒大人!”吕布颓然跪在殿堂之上,脸上再无昔日桀骜之‘色’,开口道:“属下无能,叛军已至长安城下,还请陛下和司徒大人,速速随末将突围!!”
此时,未央宫内,虽距离城“门”尚远,但隐约之间,刘协、王允等人,还能听到城外的喊杀声。由此可见,此次叛军攻击之猛烈。
“此事,又该是谁人之责呢?”刘协端坐在龙椅之上,似乎并没有很慌张,反而有些兴师问罪的意味。
“陛下,此事需怪不得吕将军。”王允神‘色’有些焦虑,但绝对还没有到一腔心血付之东流、心灰‘欲’死的地步,定了定神之后,开口替吕布辩解道:“战端一起,风云变幻,而陕县至长安,只有七百多里。听吕将军所言,战局天翻地覆,先大胜后又大败,形势逆转而下。随后叛军晨夜西行、日夜兼程杀来,某等不曾想到战局会这般如此,导致连转寰救援的机会都没有”
“那形势急转而下之责,又该是何人之过呢?”刘协似乎执意要找吕布的过错,听了王允的解释之后,继续责问道。
“陛下,末将知错。然此时非是追究责任之时,请陛下与司徒大人与某一同杀出包围后,再做处罚吧!!”吕布的脸“色”已经很“阴”鸷了,他口中虽然这般说着,但心中已然决定,若是叛军攻破长安外城,那死小孩、司徒王允和满朝大臣再不随自己一同逃走,那自己便只能舍弃这些东山再起的筹码,独自逃生!
“嗯,如吕将军所言,朱老将军被牛辅部下偷袭陷落;牛辅又败后劫营;甚至,最后竟然还用了一招‘荆轲刺秦、公子献头’之绝计如此说来,此战之败,确实不是吕将军之责。”刘协没有回答吕布的话,悠悠分析起陕县一战的种种,最后开口问道:“吕将军可知,那牛辅背后,到底是何人出手?”
“荆轲刺秦、公子献头?”吕布一愣,随即还是有些不明白:那夜,吕布窥破了那计中的所有天时、地利、人和,但今天听一个十二岁的孩子说出一番名头,心中仍是震惊非常。
“温侯,此计非是兵法所书,乃是出自一番典故。”荀攸在王允的示意下,缓缓站了出来,开口解释道:“秦灭赵国后,兵锋直指燕国南界,太子丹震惧,与田光密谋,决定派荆轲入秦行刺秦王。荆轲献计给太子丹,拟以秦国叛将樊於期之头及燕督亢地图进献秦王,伺机行刺。太子丹不忍杀樊於期,荆轲只好‘私’见樊於期,告以实情,樊於期为成全荆轲而自刎。”
“这?”吕布大惊,虽然此事已过,但他从荀攸的口中,听出一丝不详的意味:“牛辅背后,确有高人指点,但末将与牛辅军只有一次‘交’战,未曾查清牛辅背后之人”
说这话时,吕布的拳头都攥了起来。低下的头颅,掩盖住了他的脸黑入墨:马超,我是不会承认你又击败我一次的!!天下无双的吕布,不可能一再被你锦马超的名头压制!!!
就如刘协和王允等人组成的朝廷,它们对边塞武人的吕布,一直是防着又用着的态度一样。吕布对这个所谓的朝廷,也根本没有任何认同感。他从不认为,自己的威名,比朝廷的生死存亡重大多少。在他看来,朝廷只需知道牛辅背后有高人指点便可以了,至于那人是不是马超,根本不重要!!
“无论何人能使出此计,均属大逆不道之罪!”荀攸自然知道这是谁的计策,话虽然这般说,但却是将这个话题就此搁置了。随后,他回头对着吕布问道:“然微臣不知,吕将军为何一再要陛下和司徒大人随将军逃亡?”
“荀‘侍’郎难道不闻城外厮杀之声?!”吕布大愕,恍然抬头说道。
“温侯难道以为,那区区四万叛军,真的能攻破长安?!”荀攸突然笑了,而且笑得十分讽刺,盯着吕布继续说道:“长安的确只剩下不足三千并州狼骑,但温侯以为,没了并州狼骑,长安就那般不堪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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