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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新马超-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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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吕布却丝毫不以为意,大笑道:“知我者,长公主也!之内,布必然取得牛辅的首级,献于长安,作聘娶修儿之礼!”
刘修闻言,羞不自抑,慌忙起身躲藏。而众将见吕布盖世英雄如此,不禁有些不满。草莽贼寇出身的臧霸,忍受不住,开口说道:“主公,军营之中,不近‘女’‘色’。况主公世之虓虎,为何使”
“虓虎自然要配雏凰,长公主金枝‘玉’叶之身,甘愿来此凶险之地,诸君焉有不满之处?”吕布开口说道,既没有责怪,又没有鼓励的意思,但下一句,却让诸将脸‘色’翳翳不喜:“况帅帐之中,何人懂我吕某人之心?除长公主冰雪聪明之外,诸君谁能?”
“主公,儿‘女’情长,非是英雄所为”秦宜禄听后,忍不住开口。
可吕布却是眼皮一抬,讥讽道:“宜禄之妻杜氏,美‘艳’无双,吕某曾听闻,宜禄曾为之盥足,不知此事当真否?”
秦宜禄闻言,脸‘色’大窘,悻悻而退。而诸将见吕布执‘迷’不悟,自然都不愿再去触那个霉头。而就在此时,外面一阵大‘乱’,有人来报:武艺不‘精’,又蠢得厉害,死有余辜矣。”
话犹未了,又有人来报:“张校尉为替于校尉报仇,又死于那小将之手。”
吕布这才有了点兴趣,开口道:“唔,一人连挑四将?看来,还真是遇到了一个高手。”扫视了部下一眼之后,吕布开口问道:“你们谁有把握可胜此人?”
魏越和李封高声道:“我等愿往。”
吕布点头道:“你两人齐上,与我杀了那小将。”
魏越闻言,开口道:“以多攻少,未免显得我军欺人。某一人,便可将那敌将杀掉。”
吕布冷笑道:“好啊,既然你愿意死,就去死吧。”
魏越受吕布这一讥,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脸上臊得通红。而一旁的李封,虽未直接被吕布出言侮辱,却也感同身受,羞愧气愤难当。
“夫君,两位皆用命请战,以换来夫君安心!此时此景,为何如此讥讽此二人?!”是时,屏风之后的刘修,愤然现身出来,毫不避讳直指吕布。
而吕布闻言,也知自己先前所为不妥,面对刘修的指责,他开口说道:“布之过也,望两位勿要放在心里”
诸将见状,纷纷大惊失“色”:要知道,吕布向来桀骜不驯,训斥属下之事,久已有之。当年唯有高顺一人,与之愤然力谏,而张辽从中调和。如今二人归顺马超之后,早已无人能约束吕布。却不曾想,刘修此“女”竟然
“长公主不知,布也是刚刚想到,胡赤有人曾告诉我,张济之侄张绣,从艺童渊,如今手下相报一小将连挑四人,我猜,除了那张绣之外,别无他人。而童渊乃武术名家,他徒弟的武艺自然不俗,魏越和李封虽勇武,却刚入‘驭气’‘门’槛,若是一人出战,必死无疑。”
吕布这般说完,众人也便明白了吕布是不想自己的心腹死得毫无价值。本意虽好,却因言辞尖刻,令人误解。但幸好此时误会已除,魏越和李封自然感念吕布爱护之心。而臧霸和秦宜禄对视一眼之后,心中竟然不由得认可了刘修。
在,对他们而言,也是一桩幸事。
由此,当吕布的目光再次扫过魏越和李封后,这两人立即跪倒在地上,抱拳说道:“属下,属下感念主公爱护之心,再不敢出战了。”
“嗯?”吕布闻言,眉头一皱,漫身的杀气顿时倾泻至两人身上。而刘修和诸位将校,也忍不住皱眉:主公,您应该让这两人一个一个上场,被那张绣给挑了的
幸好,这两人还未脑残到极点,被吕布杀气一‘激’,立时醒悟道:“不不不,如今斗将,正是壮士气之人,属下这便两人联手,将那张绣给杀了。”
“哼,去吧!”
可惜,未到一炷香时间,吕布喝下一樽酒之时,帐外便有人急速跑来,慌张禀报道:“牛辅军那小将,连挑了四将之后,又独斗魏越、李封两位将军,将之,将之”
“说下去!”吕布猛然将手中的酒樽砸向那斥候,却才看到,那青铜酒樽正中那斥候额头,登时毙命。
“没用的东西!”吕布气得猛然站了起来,拿起身后那威震天下的方天画戟,便“欲”出寨迎战。
“夫君不可,雏鸟尚且爱护羽翼。夫君名震大汉久矣,若是只因那一小将出寨迎敌,杀之不仅不利于士气,反而会让牛辅军耻笑。”刘修见吕布动作,猛然开口,但见吕布无甚反应后,又急中生智道:“夫君若确实有击溃敌军大计,便应该坐镇军中,指挥四方。如此用命效力之事,自然有诸将代劳!”
事实上,刘修说的一点也没错,吕布此举,确实是一大败笔:一来,以他的名头,出去斩杀了声名不显的张绣,不仅无益,反而有害;二来,身为大将统帅,虽说必然要冲锋陷阵,但斗将单挑之事,却不能亲力亲为。否则,吕布一生,只可为将,而不可能为帅;三来,吕布若是要亲自出战,看似必胜,但在无意间,却伤了众属下的心。毕竟,将帅有职,士可杀不可辱!
而吕布听了刘修这番话,颓然坐回主位,扫视一眼之后,喟然说道:“马孟起‘奸’贼尔,将我帐下张辽、高顺欺走,若是两人在此,焉能让张绣张狂?!”
刘修闻言,眼睛不禁一亮:请将不如“激”将!原来吕布早就想到自己不能出战,就等着此时“激”将呢!
“末将不才,愿去砍下那张绣首级,拿他的脑袋给主公当酒樽!”
吕布抬眼一看,原来是他帐下目前武艺最高的臧霸,不由得嘴角一翘,开口说道:“准!”
第五百三十一章 牛辅身死!
“吕布军的粮道,果然在此。”牛辅在渐黑的夜‘色’下,借着不甚明亮的月光,果然看到了并州军在此运输囤积粮草,不由纳闷问道:“胡赤儿,军师也就只猜出了大概位置,还是派了一些‘奸’细冒死查出这个大概方位,你怎么能这般清楚得知粮道的确切位置?”
“主公,属下乃胡人,冬季贫寒之时,自然要南下抢掠汉军粮草。对于追踪粮道一事,自然有特殊的办法。”胡赤儿闻言,回头看了看牛辅此次率领的两万大军,与身后几位‘侍’卫对视一眼之后,开口向牛辅问道:“将军,准备何时动手?”
“不急,某等跋涉绕过敌军之后至此,已然疲惫不堪,就地休息一番。待李傕、郭汜也埋伏妥当、发来信号后,某等以饱满‘激’昂之气,一举攻下吕布粮道!”牛辅悄悄退下,想着大功即将要到手,不禁意气飞扬,拍了拍胡赤儿的肩膀问道:“赤儿,你跟我的时间虽不长,但忠心耿耿,舍命护我,此事,我铭记在心。攻略长安后,据我所知,马超不会明目张胆入主长安。届时,你想要什么官职,尽管提!”
这番话,其实是马超在拉拢张绣时,马超无意提醒牛辅的。想着胡赤儿此人追随自己来之后,的确甚为满意,不禁许下空头支票,期望笼住胡赤儿的心。而同时,这番话当中,还隐隐透出了牛辅他想脱离马超掌控的意思,就看胡赤儿如何回答了。
“主公恩遇无加,属下感‘激’不尽”胡赤儿抖动了一下马缰,使得自己看似是无意绕到牛辅背后时,眼中蓦然闪过一丝复杂的目光,开口说道:“主公已知,此前两军‘交’战,最为重要的,便是士气。由此,主公可曾想到,我军有一物,可彻底击毁我军的士气?”
“嗯?此话何解?”牛辅低头思考,对胡赤儿突然说出自军的重大破绽,颇有兴趣。借此休息之际,也想与胡赤儿多谈谈,加深一下感情。
“主公可知,如今某等能聚得十万兵马,是靠了什么?”胡赤儿缓缓说着,语气渐渐越来越奇怪。
而牛辅还未发现这点,皱眉思忖了片刻之后,才开口说道:“凉州军走投无路,被军师谣言蛊‘惑’,认为加入某军,不但能替太师报仇,甚至还可能在攻陷长安后,大富大贵,宠耀加身”
“不错,但这一切,必须有个前提,那就是有个足够使得他们相信的人物。首先保证绝对站在凉州军这一方,其次就是奋力替太师报仇,攻略长安。最后,这个人,还必须有一定的威望”
“唔?此乃何人?”牛辅此刻才发现,胡赤儿此时的口气,诡异地仿佛自己从不认识一般。
“就是您啊!”胡赤儿一叹,随后悠悠说道:“您是太师的‘女’婿,目前凉州军军职最大之人,而且,同朝廷的关系,也是你死我活。所以,包括李傕、郭汜等人的部下,都是因为有了您,他们才会放胆拼死一搏。不成功,则一死百了这也是‘乱’世最常见之选。”
“真没想到,原来,我居然这般重要”牛辅听到胡赤儿的解释,不禁感觉胡赤儿说得十分之对。但同时,他也疑‘惑’道:“赤儿,我怎么发现此时你与平时有些不同?”
“就是因为这个原因,马超在秦关的时候,才会不杀你。还费力将你送至陕县,将李傕、郭汜等这盘散沙,聚成一盘虽然这盘散沙几乎全都是舍命的投机者,但不管怎么说,他们总算聚集起来了——用您的名义。”胡赤儿根本没有解释自己语气的问题,反而自顾自说着这些。
“可名义上,这些人聚拢在我旗下,但实际上,则被马超暗中控制。如此,某不甘心啊!”听着胡赤儿最彻底的解释之后,牛辅也没有再留意胡赤儿今日诡异之事。只是更加坚定了他拉拢胡赤儿的决心,沉声许诺道:“赤儿,你放心,攻陷长安后,我便会脱离马超的掌控。而我身边,正需要你这样忠心耿耿、且眼光一流的好手告诉我,你想要什么官职?”
话一出口,牛辅就想回身看看胡赤儿,鼓励一番。可正在他回头之际,蓦然却发现,自己的脖颈,竟突然被胡赤儿给拧住了!
“主公,以我的功绩,给一中郎将之职,应该没什么问题吧?”胡赤儿手上用劲,控住牛辅不能反抗后,“阴”测测在牛辅耳边说道。
“怎么可能?!你这个叛贼!!”牛辅此时自然大惊,便“欲”开口呼叫时,却发现胡赤儿又已然用他的左手,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口鼻!
“不错,你这家伙,吝啬寡恩,一个区区中郎将的官职,你都舍不得”说这话之时,胡赤儿已经于腰间,‘抽’出了自己的短戟,冷厉说道:“可是你却不知,吕将军,早已经将中郎将的委任状送到了我的手中。”
“狗贼!!你居然叛我”牛辅呜咽挣扎着,可奈何武艺不‘精’、力气不大,根本摆脱了不了胡赤儿的控制,口中便胡‘乱’嘶吼着:“吕布要我‘性’命,有何用处?!”
“蠢货!”牛辅眼‘色’一厉,猛然将自己的短戟架在牛辅的脖颈之间,用力一抹道:“我刚才不是给你解释了吗?这十万兵马,都是因为你,才聚集到了一起。若是我割了你的脑袋送与吕将军,那十万叛军,士气尽丧,不攻自破!!”
可惜,牛辅根本没有听清胡赤儿最后的话,他只是感觉那冰冷锋利的短戟,划过自己的血管、割破自己的气管,最后连整个喉腔都抹断。任由寒冬那冷厉的空气,在自己喉管血液奔涌之时,仍狠狠灌入自己的整个气管!最后,在浑身剧痛之下,牛辅连痛苦的怒吼都发不出,只是将全身挣扎的力气,贯注于牙上,狠狠咬掉了胡赤儿捂着自己嘴巴的手上“肉”!!
而之后的情景,便是胡赤儿拿下了牛辅的头颅!高声吼道:“牛辅已死,众人可愿随我投奔朝廷?!”
“某等愿往!胡将军得此首级,乃大功一件,某等定然无罪赦免,还能享到荣华富贵!!”胡赤儿话音刚落,便有几位“侍”卫大声呼喊。而几人喊罢,两万大营各处,立时便响起了同样的喊声!
凉州兵本来还疲惫休息,可此时突闻此等消息,不由得震惊慌“乱”不已。有人目瞪口呆、有人暴躁怒骂,更有人被嘶喊声惊起,拔刀便砍!
两万牛辅军,立时陷入一种无序的状态当中。但随着接连不断的喊声劝“诱”,众人渐渐也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儿。又看到胡赤儿用短戟顶着牛辅的脑袋四处巡逻,众人纷“乱”一阵之后,便开始了认了命。
而这个时候,吕布的粮草大营当中,也突然奔出了一支大约三千全副武装的队伍,前来接应胡赤儿
第五百三十二章 大败而退?
“臧霸出场了?”马超放下手中棋子,抬眼看向贾诩,开口说道:“是时候了吧?”
贾诩闻言,点了点头,将棋子仍在棋盘上说道:“臧霸乃吕布目前手下,武力最为出众之人。此刻吕布不能出,而派臧霸出场,想必是吕布想将并州军的士气彻底提上去。但同时也说明”
“他要总攻了”马超也同样将棋子扔入棋盘,接口说道。
“不错,看来,牛辅那边儿,已经完事儿了”贾诩知此时情况紧急,仍镇定如常,深鞠一躬道:“请主公下令!”
“算了,这里的事儿,你比我清楚,还是由你还下令吧”马超摆了摆手,随即似乎又想到什么一般,开口说道:“来人,速速鸣金,让张绣退下来!”
贾诩得马超口谕后,也不谦让,直接拿出令箭,下令道:“全军,速速退至新丰县!至新丰后,乌斯传令李傕、郭汜、樊稠、张济四人,依计行事!”
乌斯抱拳领命,而马超也不含糊,带着大帐中那些更歪瓜裂枣、上不得台面的诸将,快速走出大帐,翻身上马,准备逃窜。
而同时,吕布大帐当中,胡赤儿捧着血淋淋的头颅,恭敬举过头顶,开口向吕布说道:“主公,属下不辱使命,已割下牛辅头颅!”
“甚好,我的中郎将!”吕布奋然起身,一把掀开那托盘上的布帛,盯着牛辅脑袋微笑道:“牛辅中军帐那边情况如何?”
“张绣已然退下,牛辅军大‘乱’。此刻,张绣正率领着大军退兵!”臧霸入帐,开口禀报到。最后,还补充了一句:“可惜,没斩下那张绣的头颅,一同送与主公”
“无妨。”吕布哈哈大笑,爱抚般‘摸’了‘摸’牛辅的头颅说道:“此头,值十万大军。如此这般,牛辅也算死得其所了哈哈哈!”
“传令,全军突击!”话音未毕,一支令箭便直直“插”入土中。而帐内诸将,竟没看清吕布何时反身拿出并投掷那枚令箭!
此时,李傕一方。
“怎么回事?!”李傕看着前方一往无前的并州狼骑,如摧枯拉朽一般突破自己的军阵防线,直接目瞪口呆道:“前方那些士兵是怎么了?难道都晚上玩娘们儿,吓软‘腿’了?!”
“不,不是”身边一传令兵慌“乱”跑来,气还没有喘匀,一脸惊慌恐惧。
“什么不是?!”李傕平时是个伪文人的德行,但此时大怒间,也是痞‘性’暴戾之气涨爆,粗口大骂道:“赶紧传令去,让他们给老子我顶住!!”
“将军,并州那群杂种,嘶吼着牛辅已亡的消息,使得我军士气大跌,溃散不已,根本抵挡不住啊!”传令兵挨了一巴掌,却也只能忍痛将这消息汇报于李傕。
“什么?牛辅那蠢货,劫粮被吕布杀了?”李傕闻言大惊,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随后才大吼道:“那个蠢货,劫粮时带了两万兵马,怎么可能被人杀掉”
“属,属下不知啊!”传令兵刚想解释,可不知哪里“射”来的一支利箭,正好“射”透那传令兵的口中,溅出一汪鲜血,喷了李傕一脸,仿佛在嘲笑李傕的不可置信一般。
而再一抬眼,李傕隔着那腥甜的血气,已经看到吕布军曹“性”正又搭箭,李傕一惊,立时拉过身边一员亲卫,挡在自己的身前。果然,下一瞬,那亲卫在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便死在了自己的惊愕和曹“性”的狞笑之中。
李傕被亲卫那透体的利箭扎痛,不禁震惊曹‘性’的‘射’术,开口大骂道:“狗贼,暗箭伤人,算什么本事儿?!”
“那我陪你玩玩儿?”
李傕话音刚落,便听到一声如金属乍裂、“激”昂无俦的声音。再度抬眼一看,心脏差点都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只见吕布擎着方天画戟,驾着赤兔,如在无人之地,正用似乎要突破一切空间阻隔的速度,“露”出他那“阴”鸷暴虐的脸庞,死死盯着自己而来!
“撤兵,快撤!”李傕魂飞魄散,看着梦中的噩境此时已成了事实,哪里还有什么胆气跟吕布接战,更顾不上什么军阵“交”锋,只想一心逃离这个地方。而主将一撤,部下自然再无一点战心。西凉铁骑,此时看起来就想一个被愚“弄”的笑话,将他们呢的无悔和铁血意志,完全抛弃,纷纷大喊着“吕布来了”而溃散而逃!
同一时间,郭汜气得奋力砍死身边一员逃兵,愤恨大骂道:“都他妈的给老子回来!牛辅死了,老子还在!!”
可惜,没有人听郭汜的。所有人都如被失了魔法一般,随着两侧溃散看来的军阵,慌忙逃窜。任凭郭汜暴跳如雷,也充耳不闻而郭汜在彻底挽不住局势时,也唯有看着并州狼骑,如凶猛的野兽一般,快速撕开自己军阵的外围。
“撤!都给老子撤!”郭汜无奈,嘶声下达了撤退的命令。打算撤入大营时,再与敌军一较高下。
而这个时候,樊稠、张济两人,看到李傕郭汜两阵破碎如瓦盆,再看到并州狼骑士气如虹、势如破竹的姿态,知晓局势已无可挽回,也无奈下达了撤军的命令。
整个战场,在短短不足一个时辰的时间,便被并州狼骑主导。若是从空中俯瞰,便可以看到,如蚁群一般的西凉铁骑,被身后只有他们人数三分之一的并州狼骑,死死咬着并残杀着,根本没有一丝还手之力。
而已经撤退至新丰县的马超,则站在那孤傲的崖上,望着远处的战场,悠悠叹道:“西凉铁骑的名声,今日算是彻底毁在了那群蠢猪手上”
此时的马超,看着一“波”又一“波”“潮”水般的进攻,又感到那种居高临下,把握整个战场的感觉。那种“视在一处,意满八方,总括全局”的“统帅之心”开始复苏觉醒,代替马超的眼睛,来感悟整个战场的瞬间变幻。
此时,陷入“统帅之心”境界下的马超,对吕布军的进攻有了更细致的了解。他发现,虽然整个并州军都是在进攻,但其猛烈程度是不同的。例如吕布亲领的军阵,进攻疾如火、烈如风、死咬不放;而吕布部将率领的军阵,进攻却有些慢,寻着我方弱点而攻击,不全力厮杀也以保全实力为要。
但再高明的‘统帅之心’,也改变不了,整个凉州军团,被并州军团打得落‘花’流水的下场。由此,马超闭了闭眼,收敛了自己的‘统帅之心’,开口说道:“老狐狸,这里就是你给吕布准备的葬身之地?”
“不错,如此险地,老夫可是在大禹定鼎图上,找寻了半天啊!”贾诩感慨,似乎有些意犹未尽,回头又向郭嘉说道:“奉孝以为此地如何?”
而郭嘉一路上,虽然大概猜到了马超和贾诩的计划,但却还没有猜到最后给吕布致命一击的手段。此时经贾诩提醒,不禁环顾了一下四周,脸‘色’大变,开口惊愕说道:“此,此地莫非是兵书上所提及的?”
第五百三十三章 鼠辈也敢与狼战?
“吕布军,还有多长时间便可攻入此地?!”
帅帐当中,人去帐空。李傕、郭汜、樊稠、张济四人,看着空“荡”“荡”的大帐,心中蓦然升起了一股强烈的不祥之感。
而此时,就在吕布军一轮冲锋当中,四人的七万余部下,汇入这个大营当中的,竟然已不足五万!更严重的是,吕布军在经过了那一阵冲锋,仍旧死死咬着他们的部下,紧追不舍!!
四人均知,此时,要么战,要么死,根本不会再有投降诏安的选择。可想到将他们陷入这个毫无回头之地的人,李傕、郭汜、樊稠和张济,觉得他们四人就像是一只只会吃和等着被宰杀的猪!!
“狗日的马超!老子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他的!”郭汜蓦然挥刀咆哮,听着帐外并州狼骑的喊杀声,几乎就快要疯掉了。
“休得如此!!”樊稠愤然大骂,随后,才看向李傕、张济两人,开口道:“看,帅案上有封信”
李傕闻言,一把将信抓在了手中,猛然看了两眼之后,那原本气得通红暴躁的大脸上,竟一下闪现出了疑“惑”的情绪。樊稠、张济两人伸眼一看,只见上面只写了一句话:某等已入新丰,速来。
“李头儿,上面写了什么?”郭汜不识字,但看三人均是一幅疑“惑”不解的神情,不禁开口问道。
“主公让我们即刻赶到新丰”张济看李傕根本没有开口的意思,开口答道。
“别再说什么主公不主公的!!”郭汜闻言就炸了,扯着嗓子喊道:“马超那狗贼,见死不救!吕布全军出击之时,不但不起兵相救,反而将营中所有兵马全都撤走这他娘的不是让我们送死吗?!”
“放肆!”樊稠听郭汜又开始犯浑,在大军压境之时,也被‘激’起了火气,开口驳道:“主公用兵入神,此次留下手书,某等听令便是!”
郭汜见樊稠又一次开始顶撞自己,直‘欲’动武,而可怜的张济,急忙拦住,看向李傕道:“李头儿,我们四人当中,就属你一向有远见。此身死攸关之际,你倒是拿个主意啊!”
张济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毫无疑问的是,他是想借李傕的嘴,来让郭汜速速同他们一起,赶去新丰。毕竟,他的侄子张绣,还跟着马超。可李傕皱眉半天之后,才开口道:“不,谁能保证,这封信,就是马超留下来的呢?”
假如马超、贾诩、郭嘉不,可以说,任何一个有脑子的将领在此,听到李傕的话后,定然会“抽”李傕一大嘴巴:帅帐当中,空无一人,且樽酒尚温,显然是马超刚刚离去,留字与四人。若是吕布“奸”细所为好吧,假如“奸”细都能“混”到帅帐当中,何不直接刺杀这四人更直接?
然而,李傕就是有这等本事儿,看到三人有些不信自己,便又开口说道:“且不说这手书是真是假,就说某等四人,屈从于马超手下,也是迫不得已。如今形势恶劣,某等自救方是上策”
三人其实也是一时被吕布吓破了胆,猛然被李傕一说,有些疑神疑鬼起来。但不管怎么说,这三人都是还有一些智商的。尤其是张济,还担心着张绣的安危。由此,他在思虑通了李傕那番狗屁不通的话后,开口说道:“李头儿,现在是什么时候?我们都已经被吕布打得屁滚‘尿’流了,还想自救?主公留字在此,某等遵从便是,你怎么”
“放屁!”郭汜此时‘混’脾气又被‘激’起来了,扯着自己胳膊上的刀伤口向张济吼道:“老子就是听了狗屁马超的命令,才会让人给砍了这一刀!要走你们走,老子要在这里,跟吕布一决雌雄!!”
“蠢货!”樊稠实在受够了郭汜,拔刀怒喝道:“郭多,你每次都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每次都让老子给你擦屁股!!今天,你要是不跟老子走,老子就先砍了你!!”
“你敢!!”郭汜岂是能被樊稠吓着的?反而见樊稠此时发起了火,他更跃跃‘欲’试道:“反了你不成,老子现在就要看看,你到底敢不敢砍老子!你砍,砍,砍这里”
“够了!!”李傕看着郭汜那一幅盗马无赖,伸着脖子让樊稠砍的样子,不禁大怒道:“去新丰,不见得能活;留下来,打一仗,不见得我们便不能凭借这大营的防御,击退吕布!反正我打算在这里反击一次,若是败了,那自然再撤走不迟!!”
郭汜、樊稠、张济三人闻言,突然觉得李傕说得也有理。同时,更为了尽快了却这场争斗,竟然纷纷点头同意了李傕的建议。四人齐步走出大帐,指挥部下,摆出一副决生死的模样,意图做一次困兽之斗。
然而,大军新败,又失了主将,更见并州狼骑气势滔天,有进无退的样子。他们四人的部下早就成了惊弓之鸟,纵然由四人大声呵斥,也只是勉勉强强借助鹿角拒马等简易防御设施,组成了一个松散的防御阵型。
可此时的并州狼骑,在剿杀完那些还未逃入大营当中的凉州兵后,却突然在一时间都收住了马蹄,停滞不前。而此时天“色”已晚,大营和并州军都已经点燃了火把,亮耀如白昼。
“怎么回事儿?吕布在搞什么鬼?”郭汜凑到李傕身边,气愤又羞恼问道。
“虚则实之、实则虚之,想必吕布此举,是想静待时机,寻到某等的破绽,一击击破!”李傕刚开始说得还不太肯定,而说道最后,竟连他自己也信了,超身后大声吼道:“传令下去,严防死守,并州狗一会儿就会大举进攻!”
可惜,李傕的话并没有应验,凉州军们准备了半个时辰,也没发现对面并州狼骑的动静。而在众人都已经饥渴难耐,晕晕“欲”睡之时,突然一阵清脆的马蹄声,打破了整个大营暴风雨前的诡异沉静。
火光之下,李傕等人只能看到对面并州军缓缓散开。而那一声声诡异的马蹄声响起后,四人的心,也似乎被那马蹄声踏碎。李傕的战马不安徘徊着,同时,心绪不宁的李傕,也让部下都做好了放箭的准备。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众人在火光的照耀下,终于渐渐看清,从对面火把下走出的,只是一人一骑,那人魁梧勇悍,那马神骏高傲,一人一马,此时悠悠踏破那冬日坚硬的土地,恍然就是一体一般,让所有人都感到一种不安的躁动
终于,那人的身影渐渐清晰了,凉州兵看到了那大马火红的“毛”“色”,看到了那人手中寒光凛凛的方天画戟,最后,也看到了吕布那张“阴”鸷桀骜的脸庞!
“呼”
终于,吕布在距离大营三百步的距离时,停下了赤兔。赤兔马随即打了一个响鼻,似乎在耻笑那些凉州兵。而此时的凉州兵,却因为赤兔的这么一个寻常的动作,居然纷纷吓退了一步。
“李傕、郭多、樊稠、张济,”吕布那金属般音质的嗓子,缓缓响起,众人虽看不见吕布的神情,但从他的口气当中,也能想象到吕布此时嘲笑的神情:“鼠辈也敢与狼群‘交’战?!”
“看看我给你们准备的好礼!”吕布言罢,伸手拿出一物,用力投向了凉州兵大营当中。那坚硬的土地,似乎也被吕布的霸气击碎一般,深深被那件事物“插”入!
而这个时候,凉州大营里,顿时响起了一阵“抽”气声
第五百三十四章 又遭大败!
牛辅的头颅,已经被石灰处理过。
他的头发,已经变成了白色,而他的整张脸,也因为石灰发覆盖,变得惨白阴森。他的嘴,可能是因为吃了一点石灰的缘故,显出惊愕痛苦的弧度,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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