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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启人生之再造盛唐-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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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全部挤满了抗议得人群,喧嚣之声冲天,附近所有店家都把大门关闭,里坊也是。只是,里坊大门虽然落锁,但是很多人从仗着有围墙不断往外看,看热闹。

  就见到附近街道,人头窜动,吵闹异常,人人都在高呼,说李忱苛待他们,不愿意去边疆屯田,生是长安人,死是长安鬼。死活不愿离开长安。

  眼看人越聚越多,一些是乱兵及其家属,一部分是不怕死来看热闹得百姓。说起来这些人好像没什么计划,就来这里向李忱抗议,可是后来要做什么,谁也没个准。

  ‘老大,接下来怎么办?’,人群里面,好几个人围着一个黑脸、落腮胡的汉子问道,‘不怎么办。’,这人不紧不慢的回答,‘我们不需要做什么,相反地,目的达到了,等一下该溜了。’

  ‘溜了?就这样?’,几人面面相觑,他们花了几个月时间布置,串连,在几个脑被逮走、流放后,冒着危险寄去串连,就这样溜了?

  ‘哼,狗皇帝面子被削了,等着我们看好戏就好了。’,老大冷笑,‘现在人群聚集了这么多,这通化门附近又非常热闹,很快人群就会开始打、砸、抢、烧。’

  ‘到时候,狗皇帝就会下令逮人,下令平定这些乱兵。’,老大其实也不知到后来会如何展,当初只被吩咐作到这里,不过,就算到时候这些乱兵自行散去,皇帝的威信也大受打击。连长安都管不好,何以管天下。

  镇压下去更好,流血冲突,只会让其他藩镇兵,兔死狐悲,到时候散布要废藩,改编天下军武得传闻,会让他们更加相信。到时候,天下不乱也乱了。

  就在老大想带几个手下,提前离开得时候,丹凤门打开了。老大挤了半天都未能挤出去,有点后悔为何这么卖利的时候,丹凤门大开,一对对士兵,手持盾牌为前锋,开始镇压这些向皇帝示威得乱军及其家属。

  好容易的把这些乱军镇压下去,李忱松了口气。开始与几位宰相讨论,这些人得处置方式。

  先,一部份人会被充实到陇西。陇西残破,急需人口补充。刚好,长安也太多人了,正好减少一些。

  再者,一部分会交给淮南节度使安置。李忱的意思是,开江南。虽然大唐经济重心,已经逐步转移到江南地区。可是,李忱知道,江南还有很大的开空间。

  五代时期,吴越、南唐,就大力开拓江南,兴修水利,拓展了许多可耕地方。李忱也要逐步将这些地区开拓出来。另一方面,也避免这些乱军在西域也不安分,互相串连。

  虽然可能性不大,不会把他们安置在同一地区。以现代得交通条件,想要串连太难了,但还是一分为二,减少在同一地区得人数比较好。

  几个宰相都称赞李忱宽大为怀,如今正在讨伐叛逆得当口,这些乱军太讨厌了,居然这个时候作乱,着实可恨。李忱这样处置算是宽大了。

  只是,李忱以为这样没事了之后,许多坏消息接二连三传来,让大唐的讨逆战争,蒙上一层阴影。8



第五百零六 恶化

  褚二郑重得把自己的勋章放好,从陇西回来以后,他们都获得了一枚勋章。这枚勋章有很多功用,每一枚上面都有编号,会登录是谁得。基本上,这算是一个象征而已,真正看得都是是否有登录。

  意思是说,就算丢了,别人捡到也不能用。就算丢了,你也可以申请新的。不过最好保管好。毕竟勋章编号,外人也不知道,就认勋章了。

  把勋章拿出来,擦亮,重新放好,放进红色丝绸为里得盒子里。褚二整装,在自己铺位上坐好,今天原订得训练,都暂时取消了。所有人都处于待命状态。

  褚二想了想,翻出一本书,正在阅读。旁边一个人靠了过来,‘队长?’‘怎么?’,褚二把书合起,转头问道,一个黑瘦但是不矮得青年,这是他得队员。

  褚二也荣升了小队长一职,这个黑瘦得叫萧峰。本名萧蜂,蜜蜂的蜂。这是他父母给他取得,乡下人,哪懂得取什么名字,本来叫阿狗,可是稍大一点,他又嫌这名字普通,又难听。他父亲想了半天,一只蜜蜂飞过,灵机一动,就叫萧蜂了。

  这个名字乡下叫的人可少了,还寓意非凡,蜜蜂,一窝一窝得,他父亲希望,他家将来子嗣满堂,也是一窝一窝得。虽然他不知道,蜜蜂只有蜂后能生,男生叫蜂,就是操劳到死,一辈子工兵命得。不过,这份心意是肯定的。

  后来他他参军,负责登记军籍得新军军士,问他叫什么,萧蜂就变萧峰了。虽然辜负他父亲一片苦心,但是至少摆脱了被诅咒,一辈子劳苦得命。

  ‘队长,你说,我们会去镇压那些乱民吗?’,萧峰问道。‘也许。’,褚二淡淡地回应道,‘要怎么镇压?’‘依上官交待。’‘如果真要杀了他们呢?这不是跟我爱民的信念不同吗?’‘依上官交待。’,褚二皱眉,这个萧峰,看来没把军令读进去。

  ‘去把军令抄三份。’‘阿。’,萧峰惊呆了,为啥问个问题都问出大祸。家入了军队,他好不容易认识几个字,其中最熟得就是军令了,跟上一批前辈相同,每个人最怕得,一是小黑屋,二是罚写,罚抄军令,罚写心得,简直要命了。

  ‘上官有命令,就要执行。’,见萧峰不明白,褚二解释,‘我们是要爱护百姓,但是一旦上了战场,出现眼前即敌人。你军令不明,罚写。’,原来是这么回事,萧峰苦着脸,准备开始罚写,现在没事,正好赶快罚写。

  就在这个时候,一通鼓响吹起,众人反射一般得跳了起来,立刻向操场冲去,所有人都不例外,连心情低落得萧峰,也久经训练,立刻把一切事物抛向脑后,向着操场冲去。

  照军例,三鼓不至者,立斩。没有人以身试法,三鼓未到,已经全员集合完毕。小虎面无表情,让大队长开始给个队放武器,武器有盾牌,头盔,基本上就是他们原先的装备,唯一特别的是棍子。

  ‘这是什么?’,褚二好奇得看着手里得棍子,像木棍,可是包有一种黑色得皮。不是皮革,摸起来不算太冷,有弹性。

  ‘这是胶皮棍。’,大队长解释道,‘胶皮很厚,不要往死里打,比较不伤人。’

  ‘诸位。’,小虎喊话,中气十足,所有人立正后,稍息,听小虎说话,‘外面有一群乱兵,正在冲击皇宫。圣人有令,出外镇压。’

  ‘靠这个?’,褚二有些疑惑,光靠胶皮棍,应该不够吧。不过,他没有细想,那怕是只有胶皮棍和盾牌,也足够对付那些人了。更何况他们还全副武装,等等打散就是了。

  领好武器,神策左军开始整队进入大明宫。他们从左银台门进入,向着崇明门前进。

  大家都很好奇,这皇宫到底什么样,不过没有人左右张望,只用眼睛余光四处瞄了瞄。出了崇明门,直直向前走,又过了几重门户。他们可以听见沸反盈天得喧闹。

  过了桥,大门口进了,可以清楚听到一群人聚集在皇宫大门前,不断出巨大的噪音,褚二可以很清楚听到,他们不愿意离开长安,不想裁军,这是官逼民反。

  褚二觉得很愤怒,皇帝如此尽心竭力,这些旧军还如此不争气。这不只是他的想法,也是很多人的想法。

  李忱的洗脑蛮成功得,经常在军中宣扬忠君理念,目前看到了成效。所有人都冒着一股无名火,哪怕是新兵。加上他们对旧军得不屑,所有人都憋着一股怒气。

  他们对那些旧军,新军内部自称,也是有些了解。李忱很是宣扬他们跟那些军队的不同。一方面让他们产生一种高人一等得荣誉感,一方面则是避免他们为了避免他们跟那些旧军效仿,好得不学,专学坏得。

  因为了解,所以不屑。对这些基本上除了祸害乡里,没什么本事的兵痞,兵奴,非常反感。认为皇帝早该解散他们了。养着他们做什么?现在还敢闹事?

  近了,丹凤门接近了,已经有乱民开始撞击城门,不过他们没什么攻城武器,连根大木柱都没有,只能徒劳得用身体去撞。这个时候,门突然打开了。

  褚二握紧了手里得胶皮棍。门一打开,喧闹声更大了,褚二手持钢盾,把朝着门充过来的人,先抵住,接着略为收缩后,奋力一推,把人往外推去。

  然后另一手,胶皮棍挥了出去。打在一个人得手上,打得那人大声惨叫,本能的想退后,可是又被后面人群往前推。基本上,前面的根本退不出去,被打得惨嚎不断。

  褚二眉头拧紧,人太多了,要先退后吗?退守那几座桥,不然根本没空间施展。接着,就听到后面一声异响,不会吧?!褚二有点惊讶,那个声音他很熟西,吐蕃战场上,伴随着这个声音,便是吐蕃人的鬼哭神嚎,对这些人,会不会太残忍了。

  ‘老大,丹凤门开了?!’,一个面容普通,留着两撇小胡须,活像只老鼠的家伙,看向皇宫得方向,现丹凤门大开,门内传来阵阵整齐得踏步声,惊疑不定得问道。

  ‘不好,快走。’,这个落腮胡一听,立刻明白状况不妙,皇帝要要下狠手了。他知道这个脚步声,入城式,欢迎陇西父老团抵达长安那天,他有看。

  他永远不会忘记,那种千人如一,动天憾地得脚步声。是如此震摄人心,他突然有些后悔,为何鬼迷心窍得带着一帮兄弟,接受这活。原本以为皇帝不会下狠手得,看来他错了。

  他奋力的带着手下,想要往外挤,可是根本无法动弹。人潮太多了,他后悔自己为何那么卖力,来着这么多人,现在挤都挤不出去。他奋力挣扎的时候,他看到另外一边。

  他不认识他,但是他知道,两人都是马公公当初安插在京师,察事厅得暗线,当初联系那些乱军得时候,曾经碰到过。

  现在他也跟自己一样,奋力往外挣扎,可是就像落入渔夫桶里的鱼一样,就是无意义得蹦达两下。根本挤不出去。人多是一方面,更多的是,那些人看到宫门大开,就要往内冲。落腮胡心中暗骂,不赶快跑,还往鬼门关冲什么?

  果然,后面传来一阵阵惨叫,落腮胡冲得更快了。虽然情况不乐观,但他还是有信心跑掉。因为那群乌合之众,挡不住得。

  等那些乱兵恐慌,向后退,自然会带动整个人潮向后退,他就有机会了。不过,很快他就知道,他错了。

  一阵阵轰鸣声响起,落腮胡一惊,官军炮了?轰天雷?太凶残了吧。神策左军有轰天雷,已经不是秘密。但是落腮胡没想到,对付一些乱民,也要动用此等利器。

  突然,他听到一阵奇怪得声音,抬头一看,魂飞魄散,轰天雷?!飞到他头上了,这下完了。虽然不知道这武器有多厉害,但是民间已经船得神乎其神,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阿。这下真完了。

  ‘轰!!’,轰天雷炸开,他只感觉道一朕冲击,然后,不可抑制得疯狂打起喷嚏。

  一阵粉末爆了开来,在他上空爆散开来,喷出一股股粉末,附近所有人,无不疯狂打起喷嚏,根本无力再跑。

  打喷嚏,流鼻水,这是鼻子受到次激生得情况。同样的情况,不断上演。出面镇压得神策军,手持胶皮棍和盾牌,有人在后面射这种减药轰天雷。一爆开,杀伤力不怎么。可是立刻一片区域人只能在原地不断打喷嚏。

  然后神策军轻松上前,把人绑起来。有反抗得的,一顿胶皮棍下去,就安分了。虽然后来远处人看到不对,开始逃遁,可是还是很多人跑不掉。束手就擒,包括了落腮胡及其一干手下。

  ‘总算平定了。’,李忱松了口气,这些是他特别准备的装备。减药量轰天雷,不是杀伤武器,而是类似后世,催泪瓦斯一类得。胶皮棍,也是特别为此准备的。

  那天听到乱兵串连,企图难,被李忱按下,他就在准备这些,有备无患嘛,结果还真用上了。

  虽然那些人只敢在自己上完课通知,险些耽误事情,不过总算弭平了。这也不能怪他们,他真的对天方翻译过来的书籍,非常重视。

  唐代是一各开放,多元、兼容并蓄得朝代。不太抗拒外来事物。远不像后世那样保守。可是,李忱觉得没什么用。

  学习那些胡人食物、衣着、乐器、家具什么的,对大唐有帮助吗?除了增进一些文艺气息,对生活改善帮助不大。

  真正要吸收得,应该是那些大唐没有得知识,像是记帐。天方人贸易达,对于跨海贸易,很有心得。李忱的远洋贸易,多亏了苏莱曼,顺利许多。

  还有天方人得生意、植物,尤其是医学、物理方面得成就,都值得效仿。此万,希罗时期的许多东西,都值得大唐参考。这些东西才是对大唐有用得。

  学音律、服装能做什么?战场上穿得美美得,把敌人羡慕死?还是用音律杀人?虽然历史上,有赵武灵王得胡服骑射。可是重点不是胡服。

  重点是骑射。用灵活得骑兵,取代不方便的车兵。胡服不是重点,只要社会节奏,到达某一程度,自然会出现那种比较紧实的衣服。

  各种技术,才是对中国有用得。那怕是希腊人得逻辑学,也是可以提高中国得逻辑能力得,不是吗?

  好在他提早准备,在没有造成太大伤亡前,把这场暴乱打压了下去。接着就是开始讨论如何处理这些人。先是长安和万年县令,一开始,他们竟然只要息事宁人,一点危机感都没有。

  好在没有大规模酿成暴乱。因为两市有人紧急用做了路障,用一些家具、木材之类的,堵住了两市得大门,让他们无法进入,两市得里坊,又起到了隔绝作用,商加派出店里面得人手,手持木棍巡逻,防止他们翻墙而入。接着商量给了一些钱,请他们退兵。不然恐怕长安东、西两市都要被抢光。

  然后等到那些乱兵开始转移,两县县令,才觉不对,赶紧通报,不过迟一点,差点酿成长安暴乱。所以,守先要处理这两个县令。

  接着,又是那群乱民处理。李忱很宽大得没有全部处死。大部分流放,少部份恶性重大得,以及领头人物,处死。所有人都会先劳动改造。李忱计划开江南,这些人一部份会分散到陇西,一部分去修堤防,然后可以分配田地。

  一部分会去开茶山,现在李忱开了一些新得茶山,人手反而不够了,这些正好。先修通往茶山的路,然后分配去种茶。

  本来,李忱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他现在就是等各地进军状况,看幽州平定得如何,不过,他没想到,这只是其中一部分,许多事件接踵而来。让整个局面陷入恶化当中。

第五百零七章 屋漏偏逢连夜雨


  ‘锦衣侦缉力度还是不够阿。??’,李忱面色平静得说道,毕竟时间还太短,他虽然对锦衣有计划,也大力展,可是他登基才五年,展需要时间。

  继京师旧军暴动后,一连串消息传来。先是几个藩镇,又生了逐帅事件。先是,李忱待过得徐州。武宁军被李忱打击过,很是安分了一阵子。如今又不安生了,驱逐了节度使李廓。

  徐州得位置很重要大运河经过此处。自从王智兴建立银刀七都为衙兵后,屡屡生逐帅事件,士卒骄横难驯。

  不只徐州一处,更麻烦的是南边。四月,四月九日,岭南都将王令寰哗乱,囚禁节度使杨,自领留后。这打得朝廷一个措手不及。其事情严重性在于,这里可是财税重地,因为有岭南市舶司。虽然关税不入国库,但是李忱经常会拿内帑填补国库亏空,尤其是在这个时候,正需要钱得时候,显得更严重。

  虽然李忱上任后,在好几个港口,增设了市舶司,这里也可以出海。不再向以前,必须集中在岭南或安南。不过岭南市舶司还是非常重要,很多商人还是习惯性的会停泊这里。

  岭南得动乱,直接冲击了关税收入。乱兵甚至企图洗劫海商。所幸,因为海关得重要,李忱这里有驻军,港边军士稍微挡了一下乱军,让一些海商得以开船出海。

  不过,还是有很多海商被乱军洗劫一空,人员和财产损失惨重。还有,乱兵甚至企图冲击广州得胡人聚集处。不过未遂,因为这些地方,一直有法外治权。

  大唐就是让这些胡人,自己管理自己,没事别找事就好。所以他们有些微得防御力量。暴乱生后,他们紧急挡住了一波乱兵,之后这些胡商动员起来,姜自己得家丁,奴仆集合起来,给武器,仅仅守住了里坊门口,不让乱兵进入,才暂时没有遭灾。

  不过,广州受此一波冲击,想来这些蕃商,恐怕会不敢继续待在这里了。甚至,广州会因此萧条不少。

  这还没完,紧接着五月,容州军乱,逐经略使王球。拥立都虞侯来正,为经略使。这很糟糕,容州所属得容管节度使,就在岭南旁边,两地军乱有合流迹象。若是互相呼应,恐怕安南也会也有危险。

  安南和大唐的联系很薄弱,6路范围不大,属于容管旁边得邕管镇管理,若是被切断,大唐与安南得联系就会断了。虽然有海路,不过毕竟没有6路方便。

  雪上加霜的是,朝廷正焦头烂额时,紧接着又生三处军乱,五月底洪州军乱,都将毛鹤逐观察使郑宪。紧接着六月初,宣州都将康全泰作乱,逐观察使郑薰。郑薰逃奔扬州。

  宣州属于宣歙军,洪州属于江西军,两地又是邻近,更糟的是,这回两处可是邻接大唐财税重地得淮扬一带。

  宣歙军,直接处于淮南、浙西、东,三处藩镇中间的位置。江西军,东北角与宣歙军西南角邻接,与淮南、浙东都有接壤。这两处军乱,直接威胁了大唐国库收入来源,尤其是这个时候,正逢夏税起运,处理不好,搞不好今年夏税会全部泡汤。

  这有点夸张了,不过淮南和浙东、西,三处,却是大唐国库收入重头,绝不能乱。一连串坏消息中,稍微有两个好消息,如果自我安慰也算好消息得话,先是,浙东本来也有军乱。

  浙东观察使李讷性情暴躁,对将士骄横无礼。也是六月初,将士哗乱,驱逐李讷。庆幸的是,没有太大得动乱,无人自立,朝廷只需要派遣新的节度使就好。另外就是。有动起来的几处军乱,容管、岭南、宣歙和江西,蔓延都不严重。

  几个叛乱者,也未能掌握全镇,都只是在几个军镇得治所,动军乱,驱逐观察或节度使,大唐要收拾他们还有时间。

  ‘屋漏偏逢连夜雨阿。’,事情已经很糟糕了,大唐还遭逢蝗灾。河南道,滑州、濮州、齐州等州,劝农判官均奏报。蝝生。

  所谓蝝,就是指蝗虫幼虫。蝝生就事现大规模蝗虫得无翅幼虫。这代表了,再过十天半个月,等他们成虫了,就会生蝗灾。

  李忱气得想翻桌了,这都tmd什么事阿。几处军乱他认了,当初他应该要处理掉那些监军,如今给了他们机会。好在,不是所有人都会这样的。不过这几处军乱,已经打在唐廷要害上。

  如今又现要生蝗灾。军乱还有人主导,这蝗灾可没有了吧。偏偏生在这个时候。。他庆幸,他在各地设置了劝农判官。他们有一个职责,就会注意地方生灾情。

  他们都受过受过很多农事方面得教育,知道每逢旱、涝灾过后,哪怕不严重,都要注意是否会生蝗灾。如今算是看到成果了,这些幼虫必须尽快扑杀,不然这一季,不要说河南道得收成,恐怕连相邻得几个道都无法避免。

  开春以来,一连串的坏消息,让朝廷似乎摇摇欲坠。除了上述这些,还有几处节度使,对于讨伐叛乱得幽州镇,不太上心。

  先是理当承担重任的成德军,恒冀镇。根本没动,据说重病在身的王元逵又复出理事,只是病体沉重,无法出征。而原先暂代的王绍鼎,目前不知踪影,据说被软禁了。

  目前无法探听到更多消息,成德军在王元逵治下,还算稳固,锦衣目前没办法打探更多消息。

  其他三镇,都没有太大进展,都顿兵城下,这也是这些藩镇常态,保全实力为上,或者说,节度使也很难催促进兵,逼急了,这些士兵,不是不敢阵前倒戈、换将。

  除此之外,白敏中出镇一方后。软硬兼施,对内,惩处那些对党项过于残暴,骚扰党项得边将。一方面,命定远城使史元出击,破平夏党项于三交谷,焚烧九千余帐,党项大恐,请降。白敏中上书请赦党项,李忱决定把这件事情一并讨论,看是如何处置。

  ‘先蝗灾,有何治理方式?’,会议上,李忱决定先处理蝗灾一事,‘臣有奏。’,御史中丞周墀先言,他奏报几个大唐得灭蝗方式。

  唐代灭蝗方式,以开元年间名相姚崇为代表,有烧火引诱,捕捉,掘沟等方式捕杀。周墀建议,可以令地方采用。

  这其中,有一点插曲。蝗虫,一项被视为上天得惩罚,不光是因为什么天人感应说,还有蝗虫,皇也。蝗虫等于皇虫,所以不敢捕杀。

  真对这个问题,太宗时期,太宗就带头吃蝗虫,破除这种说法,结果到了玄宗朝,还有人拿出来说嘴。然后到了他这一朝,居然还有人抱着这种说法不放。

  事实上,当现蝗虫后,当地劝农判官,就提出了要捕杀。结果濮州刺史,居然反对。跟劝农判官当场吵起来。两人分别上奏章,弹劾对方。

  李忱看的乐了,当下他没生气,只是,他直接下敕,把蝗虫改了名,叫做螣虫。下令,以后蝗虫一律不叫蝗虫。改叫藤虫。这是三国时期,吴国6几在他的&;1t;&;1t;毛诗草木鸟兽虫鱼疏&;gt;&;gt;上面提到得蝗虫得名字。

  你民间要怎么叫,我不管,反正官方以后一律不称蝗虫,也不叫蝗灾,叫螣虫、螣灾。不是掩耳盗铃,民间真要杀虫,才不管你叫什么虫,敢吃我庄稼,就跟你拼了。

  不过民间要组织,组织还要靠官府。只要官方没这忌讳,能组织百姓去杀虫就好。所以才要改名。相信这种蠢事,以前有,现在有,不改名的话,以后还会有。

  ‘此法甚好。’李忱点头,然后他说出了自己的办法,嗯,当然是后世怎么扑杀蝗虫了。农药?再过几百年看看。

  唐代就这几种补蝗方法,可是到了宋代,又更进步了一些。多了鸣金驱赶法、掘种法、以及趁清晨蝗翅露湿难飞用器具抄掠法等。新疆等地以养鸭、鸡等方式消灭蝗虫。

  李忱觉得这些方法不错,把他这些建议提了出来。当下,很快便通过了,让各州县全力补蝗,错了,全力捕螣得决议。因为这事很急,所以会用快马,把几个方法传递到州县。

  让各州县全力配合调集境内鸡鸭,想办法扑杀。这一点上,李忱有点庆幸,很多地方劝农判官,都在辅导百姓养鸡、鸭。因为,比起养猪,鸡、鸭比较好养。

  解决了蝗灾之事,接着又是开始讨论起如何评定各地叛乱。此刻,李忱他们讨论过得成德军,也正在议事。

  成德军,恒冀节度使,帅府。一股低气压,垄罩此处。面色蜡黄,脸有病容得王元逵,坐在主位上。虽然病势很重,但是还是很有威严,他的左边,是他得妻子,寿安公主。

  此刻,寿安公主正低头垂泪,家门不幸阿,怎么就出了这么一个逆子,好在他良心未湣。她又神色复杂的看坐在王元逵右边下手,面色垄罩寒霜得一个女子,叹了口气。

  ‘懿儿,爷如今看是不行了,这负重担,只能交给你了。’,王元逵叹了口气,看着坐在左边下得次子,这个次子,秉性倒是不错,可是年纪太轻,比他哥哥小了好几岁。

  还没有担任过什么要职,只有辅佐自己处理过一些公务,把这样一个重担,压在他身上,他实在不放心,更何况,这个次子,个性较为柔弱,像他母亲,这副担子,他实在挑不起。可是真没办法,那个不孝子,他没把他给赶出家门、或是大义灭亲就不错了。

  ‘爷,大兄他…。’,王绍懿还想为哥哥辩驳几句,却被他对面得姑姑很狠瞪了一眼。就把话缩回去。他那个哥哥,实在是…不说父亲如此生气,若是平时,犯下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他都不能容忍。

  竟然会对自己父亲下药,亲生父亲,好在药量不重,不然父亲没可能复原,那怕是如此,父亲身体也垮了,曾经那么硬朗得父亲,能说话了,只是仍然无力,只能把自己推出来理事,幸而父亲意识清醒。

  自己行政,有什么问题还可以请教父亲。然后等大兄儿子长大,自己便可以把这副重担,交还回去。

  至于,他姑姑…多亏了他姑姑,她一定很生气吧,被侄儿软禁,也多亏了姑姑身手好,藉着兄长大意托困,夹持了哥哥,才得已救出父亲。天真得孩子,还不知道另外一件事情,就是为什么侄儿要软禁姑姑,最后又给姑姑抓到机会,制服了他大兄,救出父亲。

  他转而说起另外一件事情,‘儿子带人去追捕那反贼,可惜,未能把他抓到,有人走漏了风声。’

  ‘哼,一群吃李扒外的东西。’,真的是吃李,扒外。王元逵虽然病重,可是语气依然凌厉,他知道是谁通风报信,吃里扒外,他早就对那个监军很不满了,大唐,早该除掉这些太监,今上做的很好,一登基就以雷霆手段,扫清寰宇,可惜没对这些地方监军下手,如今给了他们可趁之机。

  ‘爷,关于那反贼说得。’,王绍懿面色凝重,‘那反贼说得那件事情。’。

  王元逵沉默,‘大丈夫,死则死矣。幽州事我们就不参与了,从现今起全力备战。’‘不应该先打掉幽州吗?’,王元逵摇头,‘幽州,那周磐还不成气候,静塞军、永泰军都还在张家人手里,如今只是观望,有机会,恐怕会先反噬吧。’

  静塞军和永泰军,是幽州两只强军,张仲武被任命为幽州节度使后,任命其兄长张仲斌、胞弟张仲至为,目前都还掌握在张家人手里。如果你要问,为什么张直方不去投靠那两个亲戚,那只能说,他跟两人都不对付,与其投靠他们,还不如去长安。享乐更多,幽州毕竟是苦寒之地。

  ‘更何况,新君登基以来,励精图治,颇有一番中兴气象’,王元逵露出一抹讽刺得笑容,‘那些反贼,只是找死。’

  就在李忱商讨如何应对,并且逐渐弭平各地叛乱时,更糟的消息传来,塞外诸多异族,以二十万联军,联合侵唐。天下大恐。8



第五百零八章 改变观念 借钱


  ‘能吃?’,几个宰相都愣住了。会议上,李忱还下赏格,让百姓捕蝗换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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