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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隋(粒子)-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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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任和李家的名望声誉,不能有一点的行差踏错,你恨我没关系,我这也是为了李家的天下……”
说着,手起刀落。
李元吉只听见嗤地一声,耳边响起什么被割断的声音,吓得双眼一翻白,晕了过去。
……
李元吉从昏迷中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跳起来,大喊“三姐要杀我”,周围只有两个侍卫站在他的床边护卫。
发现自己的头颅好好地在自己脖子上后,他脸上一阵窘迫,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没有任何伤口,接着,感觉到少了什么,第一件事就是冲到镜子前,仔细地照了一照,只见镜子里面出现一个头发全无的脸孔,本来就丑陋的他,越发地难看。
这一照,让他忘记了害怕,一股恶毒涌上心头,破口大骂:“你个下贱的养女,你敢削我头发,你敢削我头发,你会后悔的,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你给我等着!”
半个时辰后,怒不可抑的李元吉戴着头盔,蒙了脸,带着几十名侍卫,匆匆出了客栈,骑上马,出了荥阳城,朝北而去……
……
这几天荥阳城大局已定,甄命苦难得闲暇下来,带着张氏和通吃,带着张氏准备的食物,驾着马车,一同去了郊外春游,带她四处游览湖光山色。
张氏来荥阳城这么久,他还是第一次带她出来游玩。
眼看她的肚子一天天地大了起来,老闷在家里,生怕她闷出个产前忧郁症来,从这几天的观察看来,她真的需要好好地放开心怀,领略一下大自然的宁静和气韵,否则整天想着跟凌霜怎么勾心斗角,气血不畅,对她肚子里的胎儿可不好。
依着她的意思,他带着她四处游逛,到荥阳的佛寺里求神拜佛,花了好几十两银子香油钱总算求了她满意的姻缘和子嗣的上上签,把寺里的卦签几乎都抽遍了,把寺里那些和尚都给乐坏了,都暗道这个女施主的拧劲可够执着的,让他们白白挣了些香油钱。
甄命苦虽对她这种女人的小迷信颇不以为然,却乐得看她要挟拜菩萨要上上签的执着模样,温柔地娇蛮任性,充满了她张鹅的风格。张氏总算求了个上上签后,又花了上百两银子,在寺里起了个长生碑,写上甄命苦和她,她肚子里的宝宝,长孙贝儿,孙郎中,环儿杏儿和月桂楼里的姑娘名字,所有她能想到的熟人都写上上去了,唯独没有凌霜,若不是甄命苦一旁小声提醒,她才不清不愿地在最后面添了上凌霜,一个小得不能再小的名字,让法师给开了光,立在寺庙的后园里。
添了足够使用百年的香油钱,又在长生碑旁边种上一棵菩提树,这才算了心愿,笑颜逐开,拉着甄命苦的手离开了寺院。
接下来是游湖,亲自点了荥阳城里最红的姑娘,上船给甄命苦奏曲跳舞,玩得兴起,不顾甄命苦的反对,也起身为他表演了一曲自怀孕后就没有再跳过的天女散花舞,把甄命苦看得又是惊艳,又心惊肉跳。
亏她一个孕妇,竟然还能有这样柔软无骨的曼妙舞姿。
628 变态,大变态
到了傍晚,她却不愿回去,只跟他撒着娇,说什么还没有游玩过瘾,非要让甄命苦随便在江边的渔家住下,跟他一起领略“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的美景。
甄命苦哪会不知道她的心思,她只是不想回去看见凌霜,心情又不好,想要跟他单独在一起多呆些时间。
他当然乐意多跟她呆在一起,就算什么也不做,光听着她喊他相公,说些不着边际的傻话,也是快活似神仙,不愿扫她的兴致,只好暗中先让通吃回去,跟凌霜报备一下,两人就在江边的渔人家住了下来。
夜晚时分,两人躺在船头,张氏偎依在他怀里,看着满天的星空,听着水花拍打船身的声音,静静地听他说着天上的星宿传说。
“相公,你还记得我们初认识的时候,你跟我也是这样,在洛阳城外的一家农舍里烤别人的鸡吃吗?你还吓我是偷来的。”
甄命苦对此早已没有了印象,张氏却像是沉入了美好的回忆里,说个不停。
“坏蛋,你难道一点也不记得我们之间的事了吗?你把我气哭好多次你也不记得了吗?说我被人捏一下屁股要多少黄豆,我这个人又值多少黄豆,你要用黄豆买下我的话也不记得了?”
甄命苦笑着问:“我有说过这么混账的话?”
“恩,真的很混账,你还亲我,我气得把你嘴唇咬破了。”张氏咯咯地笑。
“来,让为夫好好回忆一下。”
甄命苦笑着搂进了她的腰身,望着她月光下娇媚的容颜,朦胧的月色,让她的肌肤如雾般迷蒙,如幻如梦,他凑上她的唇,张氏轻轻地咬住他的唇,却不敢用力。
亲完后,她一脸期待地问:“想起来没有?”
“还没感觉,再亲一下。”
甄命苦笑着,低头又仔细地品尝了一番,还是摇头,说:“除了亲你,我还做了些什么?”
张氏羞道:“没有了。”
“我似乎不是这么容易被吓退的人啊,一定还做了什么,只是你不肯告诉我,比如……”
他的手悄悄从她的衣服下摆钻入,轻抚上她越发饱满的胸脯,轻轻捏揉,张氏咬着唇,娇息微喘,星眸如雾地望着他,“那时候的你没现在这么坏。”
甄命苦笑道:“男人一生下来就很坏,我猜我那时候一定是有贼心没贼胆,见了娘子你这样的绝色美人,身材又这么惹火,一定会想要对你做点什么的,想知道为夫当时真实想法是什么吗?”
“是什么?”张氏当然知道他不会有什么好话,只是这些年听惯了他的调戏浪语,不觉得有什么,换了是别的男人说这些轻薄话,她一定会一巴掌赏过去,唯独甄命苦说这种话不会让她感到排斥,反而觉得有些刺激和期待。
“我当时在想娘子的两只大奶子这么丰满坚挺,一定跟娘子你磨的豆腐一样又白又水嫩,要是能捏上一捏,手感一定很好,若是再能咬上一咬,死都值了,不知道谁这么幸福能成为你的相公,把你搂在怀里,想怎么弄就怎么弄,把娘子你逗弄得娇喘吁吁,那该是一件多么高级的享受。”
张氏身子轻轻一颤,咬唇道:“禽兽,变态,大变态……”
甄命苦越发地受到鼓励:“为夫当时一定是想放长线钓大鱼,现在鱼钓上来,也就不用再假装是什么正人君子,可以对你肆意轻薄了,鹅鹅,你的豆腐越来越滑嫩了,不愧是名震洛阳的豆腐西施啊……”
张氏被他激得俏脸泛红,“宝宝要是被你教坏了,我就把你这张坏嘴巴缝起来。”
甄命苦脸上毫无愧色:“这怎么会教坏呢,这是有益的胎教节目,要是个小子,就让他日后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找个像他娘子这么极品的绝色美人,要是个闺女,让她早点知道男人都是禽兽也好,以后好提放着点,免得上男人的当。”
张氏咬着红唇:“你的意思是我上你的当了吗?”
“被本大将军看上了,哪能逃得出手掌心,你这辈子就认命吧。”
“早就认命了。”
“娘子请放心,为夫一定会一骗到底,骗你一辈子,让你一辈子都像做梦一样,一梦不醒。”
张氏娇息微喘,语带羞涩地说:“相公,我还想听……”
“听什么?”
“就刚才的那种变态的话……”
甄命苦哈哈一笑,一脸神秘问:“我们家乡有句老话,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
张氏看着他轻轻摇头,美眸中带着既羞又盼的动人光彩。
“每一个你朝思暮想的女人背后,都有一个操她操得索然无味的男人。”
张氏咬着唇,脸红如烧,“那你索然无味了吗?”
“我才操了多久?还早呢,还想操你一万年。”
“大变态,臭流氓!”张氏娇喘吁吁,一只手抓住了他在她大腿上的手,却又忍不住说:“还要听……”
甄命苦笑着,“啧啧,娘子还真是有受虐倾向啊,这就想要相公了?可总不能老是我说给你听啊,你要有所回应相公才会迸发更多的灵感啊。”
“人家不会说啊。”
“有什么不会的,从来没有听你说过爱相公的什么,你形容一下相公的气味,用你最真实的感觉……”
“恩,臭臭的,有点呛人,不过很好闻,不闻会睡不着觉,这算吗?……呵呵,坏蛋,你要做什么,船会被你捅沉的……”
“小妖精!学得倒挺快!”
……
甄命苦带着张氏在外游玩了三天,才回到住所,甄府被烧了以后,他花了一千两银子在城西买了座宅子,临时安置张氏和凌霜两人。
房子不大,三人住在同一个屋子里。
这也是为什么张氏宁愿跟他在外面露宿,也不愿意回来的原因。
甄命苦当然明白,又不敢让她们两人分开住,一来他不能同时两边看顾,二来他也舍不得她们任何一个。
她们争斗归争斗,但只要是他态度稍微强硬一些,也不至于闹得不可开交,张氏也只是看不惯凌霜对他冷淡呼喝的样子,只要两人不接近对方三米以内的警戒线,就相安无事。
629 绝非艳福
她们争斗归争斗,但只要是他态度稍微强硬一些,也不至于闹得不可开交,张氏也只是看不惯凌霜对他冷淡呼喝的样子,只要两人不接近对方三米以内的警戒线,就相安无事。
夜晚时分,甄命苦提着大包小包的这几天斩获,带着笑容满面的张氏回到屋子时,就隐约听见凌霜的房间里传来呜咽的哭声,凄凉悲伤。
张氏脸上的笑容登时收了起来,回头看了甄命苦一眼,见他眼中那担忧的神色,忍不住涌起一股醋意,拉起他的手,朝自己的房间走去,进了房间,嘭地一声关上房门。
“相公,陪了我几天,你累了吧,你到床上躺好,我给你按摩一下。”
甄命苦哪会不知道她的小算盘,胆战心惊地受用着她温柔的服侍,有一句没一句地应付着张氏的话,一颗心却系在了隔壁传来的凌霜哭声。
张氏终于放弃了让他别理会凌霜的努力,转身从他屁股上下来,躺在一旁,说:“你去哄她吧,我要睡了。”
甄命苦看她闭上眼睛装睡,不再理他,登时为难起来,“鹅鹅……”
张氏打起了呼噜。
甄命苦第一次感觉家里有两个水火不容的美娇妻是件多么痛并快乐的事,叹了一口气:“你先睡,我去看看霜儿怎么了……”
轻手轻脚地出了门,刚关上门,就传来枕头飞打在门后的声响。
他暗自擦了一下额头的冷汗,定了定惊,转身朝凌霜的房间走去……
…………………………………………
凌霜的房间里,凌霜正趴在床头呜咽哭泣,声音凄凉。
甄命苦走到她身边,“霜儿,怎么了?”
凌霜听到他的声音,起身紧紧地抱住他,在他怀里哭道:“你去哪里了?”
“我带鹅鹅出去散散心,怎么了?谁惹你了?”
凌霜闻言一把推开他,独自上了床,盖了棉被,蒙住头,在被窝里哽咽。
甄命苦登时头大了起来。
“你现在心思全都在她身上,一点也不在乎我了,我明天搬出去好了,免得让你看着心烦。”
甄命苦自知理亏,只好哄说:“她这几天心情不好,我就是带她出去散散心。”
“你就知道她心情不好,那我心情不好,你怎么不来陪我散散心?”
甄命苦暗想“我哪知道你什么时候心情不好,天天光顾着担心你们心情好不好了,谁考虑过我心情好不好啊?早知道如此,打死我也不娶两个老婆,说什么齐人之福,齐人之祸才对,现在想甩都甩不掉了”,可脸上却哪敢表现出一丝不耐,坐在床头,柔声说:“我这不是在问你吗?”
凌霜只是顾着自己哭,任凭他怎么哄也不奏效。
没一会,门外响起张氏的敲门声,问甄命苦肚子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甄命苦哪敢离开,说不饿,没过一会,张氏又来敲门,说准备了热水,让他去洗个澡,洗完早点歇着。
被窝里的凌霜彻底怒了,一脚踢开被子,就要冲出门去跟她拼命,被甄命苦一把抱住,捂着她就要破口大骂的嘴,在她耳边低声哄道:“霜儿,你是名震天下的三小姐,别跟她一般见识,你大人有大量,你替为夫想想,为夫夹在你们中间,实在是左右为难,你说你要怎么样,只要不跟她起冲突,为夫什么都答应你,你不闹我就放开你,如果答应,就嗯嗯两声。”
凌霜挣扎了一会,见挣脱不了,只好嗯嗯两声,甄命苦放开了她,甄命苦这才看见她双眼红肿,显然是哭惨了,一阵心疼。
还没等他出言安抚,凌霜却突然冲向门口,操起门口的扫帚,飞快打开门,举起扫帚朝门口竖耳探听的张氏扫拍过去……
她是含恨出手,若不是张氏使些小伎俩破坏了她对单雄信的控制,二贤庄也不至于遭致庄毁人亡的下场,她跟李元吉也不至于闹成这水火不容的局面,李元吉的恶毒话,句句像刀子一样地插入她的心窝里,她一向以李家的天下为重,心里其实对自己是养女的身份一向敏感脆弱,在这件事情上,她只是表面坚强,真的伤到了她,她可以哭得比任何女人都凶。
她最气的是,身为罪魁祸首张氏,却成天小鸟似地依在甄命苦身边,拉着他游山玩水,不务正事,回来还对她百般挑衅,连个觉也睡不安稳,费尽心思地要将甄命苦脱离她的控制,这她要是忍了,这个“家”就没她什么位置了。
啪——
扫帚却并没有打在张氏身上,甄命苦及时地挡在了两女之间,跟凌霜在一起这么久,他早知道她这女人从来不讲信用,在她操起扫帚时,就已经冲到了门口,正好挡下了她这一扫帚。
这要是打在张氏身上,这个两个女人打起来非把这房子掀翻了不可。
这倒好,张氏见凌霜竟用用扫帚打她男人,怒从脚底涌上了天灵盖,在体内运转了三十六周天,也不顾自己挺着大肚子,想也不想,抬腿脱下自己的绣花鞋,朝凌霜砸了过去。
啪——
绣花鞋砸在了甄命苦脸上,甄命苦挡了凌霜,又挡张氏。
一个鞋拔子印清晰地印在他那左右不是人的脸上。
事情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凌霜与张氏隔着甄命苦,你来我往,一个操扫帚,一个操绣花鞋,二话不说,劈里啪啦地干起来……
半个时辰后,两人终于发泄完毕,各自转身回房,嘭地一声关上房门。
留下满脸是鞋印,浑身是扫帚灰的甄命苦站在那里,愣了好一会,突然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拍地,干号起来,“我招谁惹谁了,老天爷,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他这一号,两个房间里登时传来两女噗嗤一笑。
凌霜的房门打开了,露出凌霜梨花带雨般的娇颜,朝他冷冷说了一声:“你进来,今晚睡我房!”
甄命苦登时止住了干嚎,一个骨碌爬起来,满脸堆笑:“谨遵娘子圣谕。”
630 只聊天不亲嘴
凌霜躺在他怀里,倾吐对李元吉的种种不满,仿佛要将挤压多年的苦闷和气愤一股脑地说出来似的。
甄命苦一动不敢动。
她的话渐渐地越飘越远,脑海中只有她曼妙的身躯紧贴在他身上的美妙触感。
在他印象中,凌霜还是第一次像这样亲密地搂着他,而她身上穿得这么少,跟他身体紧密相贴,让他禁不住地有些心猿意马。
自从那天得知她还是完璧之身,又听她说起小时候的心理阴影,他不敢对她有任何非分之想,生怕不小心伤害了她。
如今她却似乎要跟张氏较劲似的,不惜将他当成试练场。
“哄我,像你平时哄她一样。”她说,声音显得有些生硬。
甄命苦从魂游天外回到现实,感受着她惊心动魄的娇躯印在自己的身上,吞了口唾沫,颤声道:“这不太可能。”
“为什么?”
“我哄鹅鹅的手法有些特别,你肯定不会喜欢。”
凌霜沉默了片刻,说了一句:“你不试怎么知道?”
甄命苦闻言心都颤了一颤,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看着她如花娇艳的容颜:“这可是你说的。”
……
几秒钟之后,甄命苦干脆利落地脱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赤着上身,露出一身结实的肌肉,只穿了一条内裤,钻进了凌霜的被窝,将她搂进怀里。
凌霜其实早有心理准备,知道要将他留在房间里过夜,一定不会这么轻易,只是没想到他会这么彻底,这么无耻。
她只是不想让他每天留在张氏房间里,被张氏影响,甚至被她给唤醒。
有了单雄信的前车之鉴,她可不敢再小看张氏那层出不穷的小伎俩,这个女人为了夺回她的相公,简直化身成了女泼皮。
色诱,耍泼,装无辜,找单雄信作试验,公然挑衅她对甄命苦的控制,最后还闹出二贤庄这事,让李元吉跟她反目成仇。
她若是再不做些反击,只怕要被对方小看了。
如今李密正在率军回荥阳,他暂时还不能失去控制,他若是真的被张氏唤醒了,他捣起乱来,可就不是二贤庄叛乱这么简单了,说不定荥阳这个到手的城池会重新落入李密的手中。
直到招降李密为止,她都要忍受他的种种亲密举动。
他的手揽着她的腰身,在她的小腹轻抚,嘴凑到她的耳垂,轻轻朝她耳朵里吹着气,让她痒得忍不住地缩起脖子。
“不是说好不勉强人家的吗?”
她唯有动之以情。
果然,甄命苦停止了进一步的动作,苦着脸道:“那我技穷了,我哄鹅鹅就这一招。”
“呸,我才不信,那你每天晚上跟她叽叽喳喳说些什么?你把她哄得每天都这么开心,为什么到了我这里,就只会动手动脚?”
甄命苦笑着说:“那我们什么也不做,就聊天,你想聊什么?”
“你去把她的手机要来给我用。”
甄命苦闻言登时脸变成苦瓜状,他要真敢跟张氏要手机,不被她踢出房间才怪。
凌霜见他神情,恨声道:“我就知道你心里只有她,恨不得什么好东西都给她,你看看她的房间里,电热器,太阳能热水器,防盗防贼,连婴儿用品都给她准备好了,她肚子里的孩子才几个月?你什么时候也这么疼过我?我也不指望你能公平,你把她的手机给我,我就跟她和睦相处,否则我就跟她闹,让你在家一刻不得安宁。”
甄命苦只好晓之以理:“那手机一直在她身上,据说是当初我跟她成亲的时候给她的定情信物,我也不好跟她要回来……”
凌霜怒道:“那手机是我先捡到的,你凭什么送给她做定情信物?你还偷我的手机,欺负我,我只是要回我自己的东西,你就推三阻四,你明明就是偏心!”
甄命苦只好说:“你也别跟她争,我把我这一半给你,你们一人一半,这总行了吧?”
“也把我设定成莎拉的主人吗?”
“恩,设。”
“教我怎么使用吗?”
“不是早教过你了吗?”
“可是我不懂好多东西,我要你像教她一样教我,我也想知道什么是基因,原子,量子力学,化学反应,哥德巴赫猜想,矩阵数列,编程,杠杆原理,万有引力,地球月亮太阳系,银河宇宙……”
甄命苦愕然问:“你偷听我们谈话?”
凌霜不屑说:“谁有空偷听你们,夜深人静,就你们说话的声音大,整个甄府都听见了。”
甄命苦听她话语里的欲盖弥彰和言不由衷,心中不由地一荡,转过身搂紧了她盈盈一握的腰身,看着她难得一见的羞涩表情,笑着问:“原来我的霜儿也会吃醋的吗?我以为你像空谷幽兰一样傲然独立,只会让人心动爱慕,没想到竟然也有这么小女人的一面,来,让为夫亲一个,爱得不行了。”
凌霜伸手挡住他凑过来的大嘴,苦恼道:“不是说好只聊天的吗?”
“亲亲嘴还是可以的。”
“不要。”
“连亲都不让亲,那你怎么能跟我要跟鹅鹅相同的待遇?鹅鹅可是尽心尽力地服侍相公,这方面你要向她学习。”
凌霜犹豫着,还没等她考虑清楚,甄命苦已经拨开她的手,吻上了她的唇。
她睁大了眼睛,双手条件反射般抵在他胸口,下意识地往外推。
甄命苦吸出她甜美的香舌,细细品尝。
好一会,凌霜才终于反应过来,膝盖轻轻地一撞他蠢动的小命苦,将他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这才松开了她,捂着裤裆蜷缩成一团。
凌霜俏脸通红,却依旧一副冷冰冰的表情,一抹红唇上他留下的口水,若无其事地说道:“让你得寸进尺。”
……
有了这一记膝撞的教训,甄命苦不敢再对她有过分之举,再怎么说这个女人也是威名赫赫的三小姐,可不是什么温柔小猫,惹急了她,说不定他这辈子都别想再行使男性功能了。
凌霜见他总算没有再动手动脚,暗自松了一口气。
她也不知道照这样发展下去,形势会不会变得不受自己的控制,这个男人若是用起蛮力来,她不可能反抗,他对她做的恶事,已经远远超出了她所能接受的范围。
631 两女的较量
最让她害怕的是,她的身体似乎并不是很排斥,她也渐渐地熟悉习惯了他身上的气息。
她本应该杀了他才对。
“若不是为了李家的天下,就凭你这样轻薄无礼,本小姐早已一剑刺你个通体窟窿。”
她好不容易给自己找了个必须忍受他轻薄非礼的理由,转过头对他说:“从今天开始,你陪她一天,就要陪我一天,你说过会一碗水端平的,不能说话不算话。”
甄命苦好不容易从刚才的痛楚中缓过劲来,哭丧着脸道:“这不公平,鹅鹅从来不会这样对我,要是每天都要被你来这么一下,我可不敢在你房里过夜,否则还没跟你怎么亲热,咱甄家的传宗接代的功能就被你给废了,这买卖划不来,打死我也不干。”
凌霜冷冷道:“她是她,我是我,你要是不答应,我就杀了她,然后再自杀。”
甄命苦登时被吓了一跳,“霜儿,话可不能乱说,闹归闹,千万不能动粗,一百个她也不是你的对手啊。”
“她不是挺能耐吗,本小姐说到做到,你若不答应,后果自负。”
“我答应还不行吗?不过可不准再用刚才那招对付我!”
凌霜冷哼:“你若是循规蹈矩,我自然好说话。”
甄命苦嘟囔着:“对自己的娘子也要循规蹈矩,我跟你成亲图什么?”
“你嘀嘀咕咕说什么?”
“啊,没什么,霜儿,我累了,早点睡吧。”
凌霜怒道:“不准睡,你是不是故意的?跟她有那么多话聊,跟我在一起一句话没有就要睡,你是猪吗!”
甄命苦大打哈欠:“那聊什么?”
“你跟她聊什么,就跟我聊什么,原原本本一个字不能漏。”
“咦,你刚才不是说她是她,你是你吗?”
“解释权在本小姐。”
甄命苦暗想这女人还真是活学活用,只好说:“我跟她讲的黄色笑话,你听不听?”
“不听。”
“那你想听我说什么?”
凌霜沉思了片刻,说:“今天晚上就先跟我说你给我制作的眼镜是怎么来的,其他的等我想到了再问你。”
“这可是关系到一个系统科学,从人体生物学,到光学原理,在到化学物质特性,很枯燥,很深奥,你也听?”
“你敢小看我?”
“不敢,我家霜儿聪明伶俐,自然是一说就懂,这眼镜的原理其实很简单,人的眼睛通过眼球晶状体对物体反射光线的折射,在视网膜上形成图像,视网膜神经将光子击打反应转换成电信号传导到脑部,就形成了我们所看到的图像,近视的原因就是因为你眼睛过度疲劳使用,使得眼球晶状体发生了畸变,位置发生了变化,使得视觉焦点无法正确地映射到视网膜上,于是物体就模糊了,凹凸镜的作用,就是将光通过玻璃介质折射后,矫正模糊的焦点,使得物体成像焦点正好在视网膜上成形……”
凌霜脸上的神情渐渐地从期待渐渐地变成了茫然,最后变成了恼羞成怒。
“原理基本上就是这样,霜儿你这么聪明,一定一听就明白了,啊,困了,睡觉。”
甄命苦打着哈欠,转了个身,呼噜声响起。
不一会,房间里便响起他夸张的哀号……
……
接下来的几天,是甄命苦最痛并快乐着的日子,两个女人将他当成了宝贝似的,抢来抢去,他每天周旋于这两女的卧房之间,轮流侍寝,恨不能把自己掰成两半使。
外人看来好像是两女共事一夫,艳福无边,可他心里却是有苦自知,家中有两个娘子其实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香艳旖旎,更多的是折磨,让他感觉更像是一仆侍候两个女王。
两女将他当成了较量的战场,对他轮番疲劳轰炸。
他这边刚给张氏讲解一些星座和宇宙,凌霜用手机窃听器听见,第二天就问他一些有关量子物理学的东西。
他绞尽脑汁,为她们描绘解释他所知道的这个世界。
两女的较量渐渐地从夜晚延伸到了白天,连吃顿饭都不让他消停,她们了解得越多,就越多的疑问,一个名词牵涉到另一个领域,形成了一个体系,是他从小到大接受的现代教育内容。
甄命苦感觉自己脑中懂的东西快被这两个女人给掏空了,有时被她们问得哑口无言,毕竟他不是专业人士,有些常识他只是有个大体的了解,真正涉及到专业层面的解释,他也要通过手机查找相关知识。
而且查找到的东西也无法直接给凌霜她们看,因为她们看不懂,最难的就是这些生涩的名词,要他绞尽脑汁通过各种形象化通俗化的类比,给她们解释,她们才能勉强地似懂非懂,她们若是听不懂,就会觉得他是在故意卖弄高深,惹来她们的“惩罚”。
凌霜的惩罚是肉体痛苦,张氏的惩罚却是精神痛苦,两人都是用手掐,但掐的地方不一样,感觉就完全不同。
有了竞争,两女对这个世界的认知水平急剧提升,渐渐地从一开始的纯粹争胜之心变成了真正的感兴趣起来,对甄命苦所描述的世界感到无比的惊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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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女虽不在同一间房,可通过手机的窃听功能,三个人其实跟躺在同一张床上聊天没有任何分别,凌霜最恨的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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