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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技大唐-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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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需要过问的先是江陵县,没有移交前是属于他陆新鸿管的,这二嘛,就是此时的制度后后世有些不同,此时地方官员的任免都是由吏部决定的,而不是上级部门决定的,当然这更高一级的吏部说了也不算,这刺史和都督对县令最具威胁的权力就是监督权和考核权,他们没有县令的任免权,也就是说这陆新鸿只要走通了吏部的门路,基本是不用看这武士彟的脸面的。

  我说这陆新鸿腰杆子硬的原因是第一点你信吗?

  反正这长孙澹是信了,而且是捏着鼻子认了,不认不行。

  这事需要从别的方向去考虑。

  自己这司户参军的名头不够响,所以先需要去找个更粗的腿抱着。

  所以长孙澹就又找到了王珪,为什么又是又呢?

  因为这是他今天第二次见王珪了。

  这次王珪没有见他,让随从给长孙澹带了一句话:你想想陆新鸿这么做的理由,想好了再想需要我的哪方面的帮助再来。

  长孙澹吃了这个不算闭门羹的闭门羹,有些郁闷,他大爷的,你们一帮子土著仗着自己地头蛇的优势,就这么赤裸裸的戏耍本公子嘛,以为本公子是吃素的吗?

  姓陆的,咱们走着瞧。

  长孙澹没有记恨王珪,因为王珪自始至终都是在按照长孙澹自己的意图帮忙的。不能因为自己没把事情办好就迁怒队友,长孙澹这点节操还是有的。

  更重要的对王珪这种大象来说,自己这小蚂蚁的记恨有用吗?除了让自己更郁闷外,记恨王珪明显不是一件好事。

  事情又回到了原点,绕了这么一个圈子除了让长孙澹受了一肚子气而外没有任何的好处。

  不管什么时候,靠得住的始终是自己,长孙澹对这句话的理解又上了一个台阶。

  事情还得从事发的工地上着手,当时受伤的工人应该是重要的突破点,不管怎么说他们都是受害者,以前询问他们的时候他们说这伙强盗蒙着面认不出来,可是这里面肯定是有问题的,需要自己再去询问一下。

  说到就做,这是长孙澹最近养成的习惯,也许好,也许不好。

  几名受伤的工人很快连同家小被带进了城。

  一人战战兢兢地站在长孙澹的面前,他明显有些心虚了,前几个表现的还算正常,可是这位却明显有些不太对头。

  长孙澹先是问了一下他的家小,谁知这却是光棍一个,这突破口就太明显了。

  长孙澹连诈带哄,很快就知道了这次事情的真相。

  原来,这位也是陆家庄的人士,只不过好赌胆又小,输光了父母辛苦攒下的家业,就在这江陵城里混日子,后来陆家派人联系上了他作为内应。其它的细节也就不一一赘诉了,事情就这样峰回路转。

  很多时候我们都觉得眼前山重水复疑无路,明知退一步就会海阔天空,可是又有几个人能真正的做到呢?

  事情到了这里就好办多了,这袭击赈灾工地一事肯定是作为朝廷专门前来负责赈灾事项的王珪的事情了,这皮球就又踢到了王珪的脚下,现在该头疼的就不是我了,长孙澹暗暗想着。

  随即这人犯就交到了王珪的手里,这武士彟对地方官的约束力不够,那么这“中央纪委副书记”兼“代理中央办公厅主任”的王珪的约束力够了吧,这次陆新鸿不死也得脱层皮。

  第二日,长孙澹哼着愉快的歌谣就去了工地,你陆家不是牛吗?你牛就好了,大爷不陪你玩可以了吧。

  长孙澹直接决定让人从另外的地方修路,你不就是钉子户嘛。不怕,我不搭理你总可以吧,你不知道“要致富先修路”的道理,我不介意让你分分钟明白。

  至于到陆家庄这段路那就好办了,我修水利的时候挖几条水渠什么问题都解决了,你想自己修都不可以。

  至于说这绕路会占用耕地的问题,嗯,你去问问现在官府修路的政策,这要不是祠堂比较敏感,根本就没有钉子户的问题。

  一天之内,所有的问题似乎都有了非常满意的解决方案,这让长孙澹一天都在哼着“哼哼哈嘿,快使用双截棍”的歌曲,这让周围一帮人始终和他保持着很长的距离。

  不知道哼了第多少遍“一句惹毛我的人有危险”的时候,惹毛他的人没有危险,他却被再次惹毛了。为什么呢?

  因为这王珪命人传过话来了,这自首的人说了假话,袭击工地根本就不是他们干的。

  长孙澹一下就懵逼了,他很想问着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匆匆赶到了王珪那里。

  王珪正在书房等他,还没通报就被门房给领了进来。

  “侍中大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长孙澹到还不至于狂妄到要王珪给他道歉认错的地步,但他需要一个解释,他自然是不会相信这王珪会被他们收买和他们同流合污的。

  “先喝杯茶,这茶不错,还是你们家发卖的呢!很和老夫的胃口。”王珪好像没有听到长孙澹的话。

  “是小侄失态了,在此向伯父伯父道歉。”长孙澹已经意识到了不妥,这他娘的不是指着老板的鼻子说你把事情搞砸了吧。况且这道歉值几个钱啊?你买吗?我这里有很多。

  “嗯,这茶真的不错,小荷给长孙公子也沏一杯。”王珪并没有直接面对长孙澹。

  “这里面的关窍你应该能明白的,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而已。”王珪继续说。

  “伯父的意思是这自首的人是因为府兵追查的太急而想出的缓兵之计?那么我们就这样让那些人逍遥法外吗?”

  “你现在最重要的是什么?”

  “赈灾!”长孙澹脱口而出,这下他算是明白了王珪的意思,我们有的时候是需要妥协的,不是为了妥协而妥协,而是不能为了追兔子而扔掉玉米。

  这件事就这么虎头蛇尾的结束了,都督府下了通缉令,以后刑部也会下通缉令全国通缉,而陆新鸿也一早就过来赔罪言说自己被人蒙蔽云云。

  这陆家也服了软,一位七十多岁的老者背着荆条出现在了大街上准备负荆请罪,可是这长孙澹却不敢受,没等下马车就亲自牵马将老者送出了城,这样年纪的人除了造反就没有什么事是不能做的了。

  事情就这样结束了,长孙澹有些郁闷,可是收获却更大,他懂得了这基本的为官之道,虽然只有皮毛。

  有些事,并不是愈圆满愈好的,缺憾未必不是收获。

  

第十六章 成果

  第十六章成果

  有陆家和江陵县令做娃样子,这长孙澹的赈灾工作很轻松的就推进了下去。

  到了现在,他算是明白了为什么需要革命了。

  当有一方的力量与获得的利益或权利严重不对等的时候,就会有人起来反抗。这就是几千年来中国大地一直在治乱循环中步履蹒跚的向前走的原因。

  每当朝代末年,地主阶层获得了绝大部分的权利和利益,而绝大多数的农民连饭都吃不饱的时候,揭竿而起就成了必然。

  当社会进步到统治阶级内部开始有意识的控制着这种状态,不让天平向任何一方倾斜的过于厉害的时候,改革就会替代革命。

  这只是长孙澹自己的想法,这种历史大局观也可以说是他目前不多的优势之一。

  看着热火朝天的景象,长孙澹心里不由自主的泛起了一股自豪感,原来我是可以做的更好的。

  雨过天晴,这好消息也是一个接着一个。

  水泥终于被那群烧制石灰的工匠们弄出来了。

  当然鉴于此时手工作坊式的生产方式,长孙澹倒也不奢望他们能产出多少水泥。

  经过检验合格的第一窑水泥出产了大约一千斤左右的水泥,这是多少了?也不多,就是后世十编织袋的水泥,这些水泥能干什么?如果用来铺设路面的话大概可能铺个几米还是没有问题的。

  长孙澹有些无语,这你妹的,别人烧水泥,烧出来一两年就能把全国的路铺的差不多了,我这烧了快两个月了,居然只能铺几米,自己果然是亲生的,不是别人家的孩子啊!

  长孙澹丰满的理想就这样又被这骨感的现实给赤果果的击碎了啊。

  不过,这烧制出来就很好了,剩下的就是扩大生产了。

  长孙澹赶到了烧制水泥的工地,将烧水泥的工人分了几个组,不是什么流水线作业,而是为了更快的培养能够烧制水泥的人员。

  一组大匠,负责选料及配比,以及水泥的质量检测;一组负责烧;一组负责混匀物料。别人家的孩子都是甩手掌柜,自己却只能事事亲力亲为。

  很快一溜的窑被建了起来,水泥的产量也是越来越高。

  这路面终于可以用水泥铺设了,铺设的第一段没有在城外,而是在都督府的门前,这将是一次免费的广告。

  就着以前的青石板街为路基,一群人先用较粗的沙子混合水泥铺了底层,上面用细沙抹平,一段三百米的路不到两天就全部铺设完毕。

  再经过七天的保养,九天时间铺设一段三百米的路,这是不敢想的。

  当人们行走在这条路上的时候,才发觉这水泥路的好处:平整,不扬灰等等。

  当然,这里面也有一个问题,那就是一场小雨让长孙澹剩余的水泥全部接了块。

  长孙澹只能是暗下决心,多培养一些大匠,让他们到全国各地去生产水泥,只有这样才能避免运输和保存的问题,至于遍地小水泥厂造成的污染,这是环保局的事,跟我有关吗?

  不知不觉间,贞观四年就要过去了,临近年关的时候江陵城居然纷纷扬扬下起了一场雪,虽然这雪到了地上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但毕竟让这座刚刚历经了劫难的小城有了那么一丝丝的年味。

  这几日江陵城里川流不息,忙碌了一年的人们都会找些理由让自己轻松快乐一下,给自己的老婆带回去一匹布,凑合着给自家的两个小子做身新衣服,给闺女买个头饰,对了,盐可不能忘买了……

  百姓的要求其实不高。

  本来作为灾荒之年,这能不饿死就不错了,可是今年却比几十年过得都要好,这逢人脸上都带着压抑不住的笑意。

  长孙澹作为这群人流当中的一份子,身边还有三个英语老师讲过的固定搭配:独臂保镖王铁胆,古灵精怪武小丫,还有一个自然是有些让长孙澹琢磨不定的武大丫了。

  只要这长孙澹一回城,这固定搭配就会出现在江陵城里。

  长孙澹有些感慨,这大河涨水小河满,只有当大环境好了,处于大环境当中的绝大多数人才会生活的更好,当然也有一些真正的杰出人士和一些所谓的“人才”,不论外界如何他们都会生活的很好,但这毕竟是少数。

  小半年的努力,让他们获得了富足的生活。

  长孙澹通过合理利用赈灾的款项,让钱和物在满足了人们的基本需求后流动了起来。

  刚开始的时候,以工代赈都是用粮食来日结工资,而且不是大锅饭式的,而是先选出好的来,将他们的工资从每日五斤粮食提升到十斤,而那些不好的第一次警告,第二次粮食直接减半,第三次直接开除。

  通过这样简单的激励措施,加上水泥在一些特定地段的使用,江陵到襄阳的官道居然只用了小半年时间就基本完工了。

  长孙澹没有搞什么绿化、人行道之类的面子工程,现在需要做的是在短时期内搞出切实可行的成绩来。

  农田基本水利在江陵城周围也被很好的推行了下去,可以预见只要明年不是遇见太大的天灾,这江陵必定是会事一个丰收年,加上朝廷例行的免税三年的政策,这江陵的百姓生活水平将会有极大的提高。

  到了后来,长孙澹发放工资就不在只用粮食了,而是一半的粮食外加一半的钱,当然你也可以将粮食兑换为钱,或者长孙澹自己采购的腌菜。为什么是腌菜了?这给张少康出了个馊主意,自己也得圆过来不是,至于这腌菜为什么一两菜要用九两盐腌制了,这个我也不知道啊,反正我卖的是腌菜。

  百姓手里有了粮,有了钱,这个冬天自然不难过。

  “奸商!”不过,当武大丫无意间听见望江楼的掌柜向长孙澹汇报的时候,他和武小丫很是默契的齐齐“呸”了一声。

  这个绰号和我长孙澹有关系吗?我这么好的人怎么可能是奸商呢?他们一定是在说别人。某人不经意的摸了摸鼻子。

  

第十七章 生意经

  第十七章生意经

  刚刚骂完的武大丫有些歉意的看着长孙澹,这事有些大条了,只不过长孙澹赚了些钱而已,而且人家是正正经经的赚来的,又没偷又没抢的,骂人奸商是不是有些过了?

  “哼,奸商奸商奸商!”武小丫可没那么好说话了。

  “什么奸商啊!我这可没有奸商!”这屎盆子没人愿意往自己头上扣的。

  “哼,还不是奸商。你以为我不识数啊。你教那帮笨蛋这种计数方法的时候我就在旁边看着了,那帮笨蛋愣是学了五天才明白,我这看了一天就会了。我来数数,你这半年赚了多少黑心钱。”武小丫这是打算摆事实讲道理了,这说的自然是长孙澹从算学时就开始大力推广但一直没能推广的阿拉伯数字了。

  “个、十、百、千、万,什么你居然赚了两万多贯,你你你……”武小丫虽然只有九岁,可架不住这估计一百六的智商,这些基本都能明白了。

  “什么?”武大丫有些不可思议了,作为姐姐,武顺知道的明显要多些,虽然自己的老爹有些过气了,可毕竟还挂着国公的名头不是。自己老爹作为二品的开国县公,这一年的工资总和也就大概三千贯左右,这小半年就挣两万贯也有些太不可思议了吧。

  长孙澹也被这个数字吓了一跳。

  他知道望江楼肯定会大赚特赚,可是没想到这用操着卖白菜的心,挣着卖****的钱。

  那这望江楼靠什么赚这么多了?

  最赚钱的居然是腌菜,占到了一半左右的利润。

  “什么,你这是腌菜还是****?”武小丫又嚷嚷了起来,这****自然也是从长孙澹这里听来的名词。

  长孙澹对****的解释是:一种白色的粉末,外观和面粉类似,但是来自地狱哦,可以控制人们的思想,让你变得和行尸走肉一般。

  当时武小丫的回复是:什么是思想?什么是地狱?地牢吗?是有点可怕哦!

  腌菜的利润长孙澹可以理解,因为这涉及到偷税漏税的问题以及整封建社会空子的问题。

  可是这其余的利润高的就有些不像话了。不过仔细想想倒也能理解,这望江楼靠近江陵城的码头,来来往往的行商较多,加之这腌菜的生意,这盐商就比较多了,说到这盐商,基本就可以和钱画上等号了。

  除此而外,长孙澹还建设性开创性的对酒楼的经营做出了重要指示:开大排档。

  这码头上干活的都是些出力气的,照往常,一天能买几个馒头吃吃就不错了,可是今年这活特别多,东西转运腌菜,朝廷赈灾的粮食,这些长孙澹都是按照市价付了工钱的。

  对于这些苦哈哈的百姓来说,隔三差五的来大排档吃上一顿油汪汪的卤肉,满满一大盘子只需要三文钱,这几天的日子都能笑出来。

  至于望江楼的生意,现在都还红火的不行不行的。

  长孙澹抬头望着那高高的楼上被江风吹的冻得像孙子瑟瑟发抖却兴高采烈的一帮笨蛋们,不由自主的又卷了卷自己身上的皮裘。

  不是这望江楼没有取暖的设备,而是这些人非要坐在敞开的三楼上,而且还要靠着这窗户,这屋也无能为力啊,此时有没有玻璃有没有空调的。

  百无聊赖的长孙澹将目光收了回来,你说这十二三岁的小丫头,这又没吃激素什么的,怎么出了胸没见起色而外,这其他部分是该凸的凸,该凹的凹啊。

  这两个丫头一天到晚基本都跟着长孙澹胡混,也不知道这武士彟国公大人是怎么想的?难道现在就想抱外孙了,长孙澹恶意的猜测。

  “坏人,你在看什么?”这是武小丫,这丫头似乎对于对她有恶意的人有着一股天然的直觉,一抬头就知道这长孙澹没想什么好事。

  “没想什么啊。”这长孙澹老脸一红,这要是一十七八岁的大姑娘,自己一句“想你了”绝对能当场秒杀,虽然自己的情商实在不咋样,可毕竟是长在红旗下的新一代“四美”青年不是,可是这偷看十二三岁的被抓了个现行,这就有些禽兽了啊。

  这武大丫一抬头看见长孙澹的眼神,这脸却是比长孙澹还要红。

  长孙澹将目光转了过来,其实,这些东西说起来很简单,可是实际上却是困难重重,首先,你作为服务性质的行业,要是大环境不行是不可能赚到钱的,恰好,这受赈灾的影响,这运输行业和服徭役的收入是不低的,虽然这些人不可能上望江楼来消费,可是他们是绝对不会将大部分钱财积攒起来的。

  有了消费的基础,你还得想办法将这些钱流动起来,过低的物价也是不行的,所以,长孙澹基本上将每月赚到的钱又花了出去,和多数地主不一样,长孙澹并没有买地,而是大规模的购买上好的木材,流水不腐,只有当钱流动起来,带来的效益才会更好。

  再次,这张少康家里运来的腌菜收益可是不少,加上赈灾款项中拨付出来用于购买水泥的钱,这长孙澹账面上就有了两万贯的结余。

  当然他现在真正能用的钱是远没有这么多的,其一就是各地的工钱需要结算,他不想开一个恶劣的口子,其二就是购买木料的钱却是没有和各个小头目结算的。

  今天就是结算这些的时候,所以一大早长孙澹就让几个管事一早就拿了账本过来。

  望江楼的外面却是早已挤满了人,长孙澹早命人将大排档里安放了几个大炭盆子。

  此时望江楼二楼却也是人声鼎沸,都是些准备结了工钱好回家给底下工人们发钱的大小管事们。

  长孙澹早就命人准备好了各式各样的工钱,有“开元通宝”(不是唐玄宗专用,武德四年开始使用得),有粮食,当然必不可少的就是腌菜。

  长孙澹这是打算尽最大的可能攫取利润了,都到了不择手段臭不要脸的地步了,问题是当你臭不要脸的水平能让百姓高高兴兴的回家却也是一种本事。

  在大小武不可思议的用看傻子的眼光中,这些傻子们居然将一船的腌菜全部拿完了,然后高高兴兴的回了家。

  所以,不论什么时候我们需要做的先是搞清楚自己目前的情况,而不是凭着想象和勇气一往无前的横冲直撞。

  

第十八章 过年

  第十八章过年

  长孙澹发了大财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武元庆的耳朵里。

  原本在武士彟的高压下,跟着长孙澹混了一个月时光的武元庆有些搞不明白这长孙澹到底是什么来路,一些很复杂的事情,让他三下五除二就给解决了,而有些很简单的事情长孙澹干的却又拖拖拉拉。

  所以,这武大公子自然而然的就溜号了,他实在是受不了那份罪啊!

  还是打猎好些,每日里就跟着那些个纨绔钻深山老林。

  前一段时间,这王珪在的时候,各位纨绔可是被各家管的严严实实的,谁也不愿意往枪口上去撞,尽管这江陵县令陆新鸿的事情看着王珪基本没什么动作,可是通过各方面传回来的情况看,这姓陆的后边的日子也不太好混了。

  王珪在江陵呆了差不多一个月,就乘船从长江由水路去了江南视察那里的情况去了。

  所以被憋了一个月的纨绔们待王珪一走就没了管束,加之这时节也到了秋天,正是狩猎的好时机。

  乘此机会武元庆迅速的和他们混到了一起。

  这里不仅有自身的因素,也有武士彟的默许。

  不管什么时候,****是不可能混的好的,前一段时间武士彟先是观察这些地方官吏的状况,后来又来了这王珪。

  武士彟是打算通过武元庆组织的纨绔,大致的摸清这里的状况,该拉拢的拉拢,该分化的分化,该打压的估计马上要连自己在哪都不知道了。

  是以这一段日子以来,武家的两个小丫头就跟着长孙澹混了,武士彟居然对此没有任何阻拦的意思,这就让长孙澹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不过,这样也好,这武家只要不造反,以李二千古一帝的气概和对功臣的态度来说,富贵几年问题还是不大的,而且这荆州对长孙澹来说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这件事情交由武元庆来照拂无疑是最恰当的。

  作为穿越者之一,虽然长孙澹对目前的状况越来越满意,可毕竟还是要干些什么吧,这老天爷将自己扒拉个精光的丢到了这唐朝,不干点什么实在是说不过去。

  但是,这历史的发展毕竟是有着自己的规律的,长孙澹这只头脑强壮的蟑螂要想推动历史的车轮驶上另一条道路却是不那么容易的,就招小弟来说,自己的进度都已经严重滞后了,这别人混了五六年,什么良将美女早收了一大推了,可是自己了,就一个吴江东而已,就连这独臂王铁胆也只能算个打长工的,至于这美女,就两个小美女,还是下不去嘴的那种。唉!

  叹气完毕,牢骚完毕,可这事情还是要干的。

  长孙澹将一干大大小小的工人们打发回家,自己也准备过年了。

  唐代时分,这年还不叫春节,春节是民国以后的叫法。

  这年根底下,再穷的人都会弄上些肉回去,让一大家子人打个牙祭。

  穿梭在熙熙攘攘的江陵城中,长孙澹有些时空错乱的感觉,除了着装不一样外,这过年的习俗却是有很多依稀可见的影子映在了他的记忆中。对国人来说,这年就是一个信仰,一个回家的信仰,这不管有多远,都是需要回家看看的。

  这是一种传承,更是一种力量,与无声无息中流淌在每一个国人的心中,不论我们走多远,我们的根一直都在。

  长孙澹一早就买了些江陵的特产给长安的各房姨娘和便宜老爹以及赵博士送了过去,这些都是应有之义,当然王珪的那份也是不能少的。

  这江陵城的特产香菇和木耳是很不错,神农架里出产的原生态无污染黑色食品,怎么看怎么都是妥妥的地摊货。可是就这点东西却卖出了天价,卖东西的商人还一脸你捡了便宜的表情。这山珍海味大抵如是。

  自己的年货还是要准备的,不过这些都不需要自己考虑。

  武元庆老早就从国公府里支应了四个婢女过来负责长孙澹的一应起居,也让长孙澹好好的享受了一把腐朽的生活,要是再漂亮一点就好了,长孙澹碎碎念着。

  “你说什么?”武小丫大姑娘发毛了,再抗争了几次后,这称呼就由小丫头改为小丫大姑娘了。

  “没说什么啊,你一定是幻听了!”长孙澹当然不会把真实的想法说出来。

  “哼,看来我给你挑的这几个婢女你不是很满意啊,这样也可以,我把我哥身边的那几个给你选过来,怎么样啊?”原来这根在这里啊,果然夫子说的没错啊: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啊!长孙澹心里一阵哀鸣。

  这武元庆虽然是国公府的大公子,也以十三四岁的年纪经常出没于某些地方,可这家里的婢女却是武士彟亲自拍板定的几个五大三粗的大婶级别的,此时的大户基本都是这样的,长孙冲的婢女也差不多是这个样子的。

  想的有些走神,武小丫大姑娘以为是自己说的话有些不中听了,惹的长孙澹生气了,扯了扯长孙澹的袖子,指了指前面的小摊,一个卖头饰的货郎离着担子,周围挤满了大大小小的姑娘……

  得益于这不间断的锻炼身体,逛了大半天的长孙澹倒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就是腿酸了些,胳臂上被小丫头挂满了各种各样的小饰品。

  就这样两人回了家……

  当然是小丫头的家——应国公府。

  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刚铺上不久的水泥路面都没有被打湿,人群还是那样的摩肩接踵,长孙澹却是有些感伤了,过年的时候是团聚的时候,不能团聚的人们就会有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虽然没有后世满大街的鞭炮声和礼花声,但是人们总是会想到办法的,江陵城地处南方,到处不缺竹子,将竹子扔进篝火里,不一会儿,受热膨胀的空气就将竹节撑爆了,此起彼伏的“嘭”“啪”声和后世的鞭炮倒也差不了多少,这就是鞭炮为什么又叫爆竹的原因了。

  这个年武元庆极力的邀请长孙澹去国公府过,可这打小就被灌输了“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狗窝”思想的长孙澹婉拒了。

  

第十九章 造船

  第十九章造船

  这个年没有长孙澹想象当中的凄凉,人还是蛮多的。

  这是因为长孙澹将那些没能回家的工匠们都聚在了一起,这些人是他派人从洪州、饶州等地请来的造船工匠。

  他们一直在负责将长孙澹收集的木材处理好,那么问题来了,长孙澹要那么多的木材干什么呢?

  造船。这就是答案。

  古时的造船远比后世要麻烦的多,首先这材料一关就不好弄。

  这砍伐下来的原木先去皮,然后在水中浸泡数月,才可以做成木料进而造船……

  光处理木料这就需要数年的功夫,好在这江陵城虽然不是什么造船重地,却也有个小的造船厂,虽然洪水把设备什么的冲的七零八落的,可是人还在啊。

  至于造船的用意是什么,当然是出海了。

  海洋的意义其实对于国人来说是很少有人能够理解的。英国和日本是地地道道的海洋国家,中国的海洋面积和海岸线都是长于这两个国家的,但中国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大陆国家。

  这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思维方式。大陆国家必须要通过第三国才能和不直接接壤的国家产生联系,而理论上来说,只要有哪怕一公里的海岸线都可以和任何一个有海岸线的国家产生联系。

  这些对于目前的长孙澹来说还是有些早的,他造船的主要目的有两个:其一是种子,土豆红薯以及玉米的种子;第二就是橡胶。

  种子有些远,目前大唐的粮食还是够的,二十年内能够拿回来就可以了;可是这橡胶干系甚大。

  这些都是长孙澹的想法,可这些现在却不能直接说。

  唐朝时期规定的假期是七天,可毕竟这只是规定不是。

  都督府的衙门和江陵县衙基本上是过了二月二才开始正常办公,这二月二也是个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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