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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技大唐-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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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那以后张家的盐引却是还需要伯父多担待一二,今年我们再想法子就是了。”说罢,这长孙澹就告辞了。
第二十一章 反复小人
第二十一章反复小人
出了刺史府,长孙澹就被张文富和张少康接住,长孙澹倒是没有隐瞒,一五一十的将详细情况告知了张文富。
这张文富倒也是个厉害的角色,尽管长孙澹没能顺利的解决盐引的问题,可是这心里满满的真诚谢意长孙澹却是感觉到了。
谢过长孙澹,张文富就吩咐张满将提前备好的礼物连同名帖送到了刺史府的门房。
张文富的极力邀请长孙澹前往荣州城内最好的酒店,被长孙澹婉言拒绝了,这张文富却是不着恼,只是吩咐张少康照顾好长孙澹。
长孙澹和张少康二人就闲逛起来,可这州府却是没有什么可逛的,除了下酒馆喝了两杯就没了去处。去寻花问柳吧,出这馊主意的张少康自己抬头看看高挂的太阳,不用长孙澹嘲讽脸面就红如关公了。
二人只得带了随从,坐几辆马车,跟着张文富前后脚的回了自流井。
这还没到家门口,就远远的望见大门上聚了一大群的人在鼓噪,这领头的正是张少康四叔家的长子张文建。
走近了一看,这大门敞开着,张少建正带着一群人堵着大门,张满站在门口一脸的不屑,却也一言不发,颇有后世那种被狗咬了一口先把狗主人干翻了再来打狗的神韵。
本来这张少康满脸的激愤,可是看见张满,鼓起的拳头也松开了,实在是没必要和狗一般见识,人和狗打架,自己先把自己当狗了,这生意不划算的紧。
几人不理会在门口叫嚣的几人,内容无非就是大房骗了其他几家,这三房的张少鹏居然也躲在了人群里,这到让长孙澹有些怒其不争、哀其不幸。
进了门,绕过照壁,就瞧见了客厅里的情形。
张文富坐在主位上悠闲的品着长孙澹送的绿茶,长孙澹居然瞧见张文富咀嚼着一根茶叶,咀嚼完的茶叶轻轻的“呸”了一声吐了出来。
张文贵坐在张文富的下首处闭目养神,从侧面都能看到满脸通红的张文升站在那里,气氛有些诡异。
过了照壁,长孙澹就回避了,去了张家给自己安排的客房,这是人家的家事,自己是不便参合的。
客厅里,诡异的气氛却是没有维持多久。
“老大,这盐引的事你可没跟我们几个说啊,这有些不地道吧,知道前面有坑,就看着我们往坑里跳?”还是张文建,刚刚说了一大通,被张文富轻飘飘的就读了回去。
“怎么?连大哥都不叫了吗?”张文富还是那副不紧不慢的态度。
“你别说那么多,一句话,今天这事怎么办吧?”
“你先下去,这里没你什么事。”张文富看见张少康准备接话了,却是先厉声止住了。
这张文升起初被下了一跳,待看见张少康下去了才明白怎么回事,一张脸竟是又红了几分。
场面又安静了下来。
“嗯,大哥,你看这事总得解决吧!大家都耗着也不是怎么回事啊,是不?”张文贵倒是不紧不慢的说了出来。
“哦,那你叫老四让他儿子把带来的人带回去不就行了吗。”张文富却是不像以前那样好说话了,这事不过三,老二和老四让他实在是烦了,再加上三房的张少鹏,这一大家子人居然没有一个记得他的好。假如这次再轻易就退让的话,那就没有了底线,宽宏大量就会被当做软弱可欺了,这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所以,张文富这次注定是要寸步不让的,即使到最后让了也得让他们付出代价。
我们都说古人的心就仿佛金子般,但是得除开两种情况,一是战乱时期,二是统治阶级和既得利益者。对古代统治阶级来说,他们是不会轻易放弃到手的利益的。这也就是张少康家三番五次出这种破事的根本原因,正所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哦,那他们闹是由原因的,把事情解决了,他们自然也就散了。”张文贵好像不知道外面闹的原因一般。
“哦!那老四,你说说,你们家老大闹的原因是什么?”
张文升却是有些赧然了,尽管撕破了脸,可这宁教人知、莫教人见,这就相当于赤裸裸的打脸了。
“这你别管,反正这盐矿是开不了了,你这算是骗了我们,你这得把我们上次签的协议作废,把我们的还给我们。”张文贵瞪了老四一眼,老四张文升磕磕绊绊的才把来意说明。
“我骗了你?我怎么不知道?协议上有些盐井出的盐一定要能卖出去这一条吗?”
“这……”张文升有些理亏,是以答不上来。
“大哥,你怎么说的话就有些强词夺理了啊,我们入股肯定是因为盐能卖出去才入吧,这要是卖不出去入这股干什么?”张文贵说的听起来似乎很有道理,可是却是建立在沙滩上的城堡,经不起风浪。
“这做生意谁能保证稳赢?你要是觉得可以的话,这家主你来,我只占三成的分子,每年定期分红就可以了,这些注明在协议上,你看可好?”张文富反击了。
张文贵没了言语,尽管张文贵看起来隐在幕后,是个不好想于的人,可是要是真有本事的话,就不会混成只能在家里兴风作浪的模样了,归根结底这种人只能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而且还属于那种败了还不自知的角色,只不过张文富为了这个家族的繁荣昌盛一直隐忍,让他得意了几天罢了。
“当初是谁求上门来,口口声声的说自己错了,要重新入股的?是我张文富吗?”张文富不等张文贵反应过来,继续加大攻击力度。“怎么,这盐卖不出去了,这脸都不要了?”
“是,我就不要脸了,反正你今天不把我们的还给我们就不行。”这张文升耍起了光棍,这也是张文富之前不愿逼迫过甚的原因,人不要脸天下无敌的话张文富不知道,但道理是明白的。
“好吧,你直接说你的打算吧,但是像前两次那样轻描淡写的就过去想都不要想。”张文富的目的不是要获得多大的实际利益,而是提高门槛,让他们知难而退,以后不再搞这种事了,毕竟这种事情算是家丑,宣扬的多了或者次数多了是两败俱伤的局面。
基调定了下来,剩下的事情基本就没有了什么问题,基本上就是细节问题,吃亏多少的问题,但张家却是走向了分裂。
第二十二章 偷梁换柱
第二十二章偷梁换柱
这没了人擎肘,但问题却还是没有得到解决,绕了一圈却又回到了,张家走向了必然的分裂,而盐却依然卖不出去。
张文富送走了张文升和张文贵,说实在话,张文富对老二张文贵的感官更差,自己没本事自己还不知道,净搞些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的阴谋诡计来,而张文升却是做了别人的枪。
当然对这两兄弟张文富打了几十年的交道却是心知肚明的,可是三房的张少鹏就让张文富有些失望了,这不管干什么都要有自己的立场,对错有的时候反倒不是那么的重要,这又不是什么你死我活的地方,有了明确的立场,别人才会相信你的人和人品,能力可以培养,就算培养不出来也不要紧,但是没了人品没了信任你的前途也就渺茫了。张文富觉得三弟早死和这之间是有联系的,自己应该照顾张少鹏的,但这不意味着张少鹏做的就是对的,这次二房和四房各让了半成出来,三房却是原封不动的退了回去,自己对三房的照顾也就限于此了,至于以后就看他自己的了。
张文富摇了摇有些发胀的头,努力的想将这些不愉快的事情忘掉,可是按下了葫芦起了瓢,这今年的盐该怎么办?自己难道要从盐和丝绸当中选一个吗?这丝绸可是自己的安身立命之本啊,盐赚的钱再多,对于目前的自己来说那都是挂在天上的月亮,看起来很美好可是却永远都够不着。这家业一大,人反而有些畏首畏尾了,要是二十年前的张家,没有这么些个桑田,自己说不定就会押上一把了,可是自己拥有的越多就越不想失去,很多时候就会错失掉很多的机会,这也许才叫做“人”吧!
离了客厅,张少康就直奔长孙澹的住处而来。
这一路上有很多的话想问长孙澹,可是一直没有机会,自己刚刚又被父亲训斥了一顿,这憋了一肚子的火需要找个人倾述一下。一般情况下,倾述的目的不是为了解决问题,而是为了给鼓得像吹涨的膀胱一样的现状刺一个小孔,让膨胀起来的人生有个发泄的去处,仅此而已,所以我们需要朋友,需要家人。
张少康来到长孙澹的住处时,长孙澹正在看书,看什么呢?《孟子》!
看见张少康过来,长孙澹就大声的诵读:“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
“狗屁,好好说话。每当你干了亏心事的时候都会说些道貌岸然的话,这次又是怎么回事?”有的时候,只是看见一些人,我们的心情就会好起来,刚刚还满腔怒火的张少康的火却是消了一半,因为他此时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喷长孙澹一脸的****,至于****从哪里来?哦,这个问题不是我们所要研究的对象,暂时放下吧!
“怎么了?又被你那个二叔和四叔气着了?”长孙澹不以为意。
“他们,配嘛?”
“那就是又被你老爹给赶了出来?”长孙澹一语中的,上次是张少康自己说的,这次就是猜的了。
“哎,你说我爹也真是的,他们两个人都不讲理,我上去帮忙还被他给轰了出来,这算是怎么回事?”张少康的火基本消了,平静的对着长孙澹说。
“你帮什么忙?你是上去打你的四叔还是骂你二叔?”长孙澹前世的二婶就是一个典型的泼妇,每当为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到门上来骂的时候,他母亲总是先支开长孙澹,当时不明白,后来慢慢的就懂了些。
“哎,你说的倒也是,我还真不好上去参合,可在那种场合肺都气炸了,不参合却又不可能了。”虽然张少康被自己老爹历练了不少,可是有很多东西就像酒一样越陈越香,经历过这些之后才会有更大的进步。张少康目前只能算是一名优秀的接班人,离接班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习惯了就好,人吗,总是会长大的嘛!”
“滚犊子,在大爷面前装大,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的德行。”损友之所以损的同时还能做到不友尽,是需要默契的,这就是例子,说完这些话,张少康的心情就好了很多,不再考虑那些父亲张文富正在考虑的事情了。
“不过,你小子也不知道怎么长的,屁大点的娃娃,居然比你大爷我都还要老练,我只能说你是妖孽!”心情好了就不免要逗嘴。
“谢谢你的夸奖,不过说实话,你夸奖人的水平还真的不高,这需要像我这样的名师多指点指点啊。”长孙澹嘴里说着这些,可神色却有些黯然,自己前世的父母你们还好吗?自己在这里都已经这么多年了还是没能习惯这里的一切,还是不知道如何面对长孙无忌的那些妻妾们的争权夺势。
“不过,这次我家这事倒是多亏了你啊。”张少康没有发现长孙澹的异常,将话题转回了目前的局面上。
“这事都没解决你就谢上了?”这可不是张少康的风格啊。
“这盐明年开卖就行了,只不过今年养几个盐工,少收点丝就可以了,不是什么大事。而且还彻底的看透了那帮人的嘴脸,特别是张少鹏那小子。”叛徒永远比敌人还要可恨。
“你想不想今年就把盐卖出去,就是价钱不高。”
“什么,那会儿你是骗我们的,难道就是想看看那些人的嘴脸?不过你是怎么知道二叔派的有奸细过来的?”
“你想哪儿去呢?李刺史那里我没有搞定,尽管明年盐引的问题解决了,可是这打人不能打脸,更何况是让人自己打自己的脸,所以这事肯定是不可能的。”
“那还能有什么方法?”
“卖菜!”长孙澹斩钉截铁的说。
“卖菜?你是说卖腌菜?”张少康立马就猜出了答案。
“是的,以往卖腌菜一菜为主,我们卖腌菜却是以盐为主,给刺史府送一份礼,我们连盐税都不用交了,只不过这事权宜之计,今年过后就不可仿效,而且仅限于荣州府,想这荣州府却是能将这一口盐井出的盐消化的差不多了吧!多的囤积起来就行了。”长孙澹这是钻空子,想钻空子却也需要谨慎,因为一不小心就会阴沟里翻船,特别是这种利益巨大的空子。
第一章长江
第一章长江
解决了张少康家里盐井的事,在张文富父子的极力挽留下长孙澹又待了十来天的时间。
这十几天里,刺史李彦和张文富却是搭上了桥,张家需要李彦的支持扩大生意,李彦需要张家在荣州的士绅间打开局面同时获得一些好处。通过这一系列的运作,这李彦对长孙澹的看法却是有了很大的改观。
留了十几天后这长孙澹却是不愿再留了,他想去“烟花三月下扬州”的江南一看,看看这让隋炀帝丢了江山的扬州,也看看这千里通波的大运河。
所以,长孙澹带着王铁胆踏上了前往扬州的帆船。
这王铁胆跟着长孙澹也有好几个月了,初遇之时还算是让长孙澹和张忠躲过了一劫,可是说前往蜀中探亲的他到了蜀中却一直跟着长孙澹跑前跑后。话不多的王铁胆就像一块可以移动的石头一样,默默无闻的跟着长孙澹。
长孙澹决定还是了解一下比较好。
“王兄,这几个月来一直跟着我东奔西跑的倒是多亏你了,你不是说要到蜀中探亲的吗?”长孙澹盯着后退的江水,此时的长江时封雨季,即使中上游水量也颇为丰沛。
“在益州的时候,你一人前往都江堰的时候,我就在寻访他们的下落,却是没有寻到,这件事情倒是没有跟你说。”王铁胆也注视着滚滚江水,有些黯然。
“同是天涯沦落人啊。”随之而来的是长久的沉默……
长安城,太极宫。
“这好久都没有听过这小子的消息了,这才多久,居然又摆平了一家的家事,你哥哥的这个庶子倒是不错,可惜了啊!”说话的一身皇袍,正是大唐一代英主李世民李老二陛下。
“哦,有什么事情让陛下怎么惋惜的?”一个大约三十岁左右的贵妇人,用慵懒的声音说着。
“你自己看吧!”
“这臣妾却是不看的,后宫不得干政。”
“叫你看你就看,这又不是什么国事,是你兄长长孙无忌家的六子的状况,你是他的姑母,这都不看?”
妇人接过折子,迅速的浏览一遍。
“这些事情处理的倒是不错,有理有节,没难为谁,还把事情办的妥妥帖帖的。和他相比冲儿却是有些平庸了。”这妇人正是千古一后的长孙皇后,也就是长孙澹的姑母。
“还有你不知道的了。”
“哦,他还干了些什么?”
“在金牛道上调戏了应国公家的两个丫头,都到人家的地盘上了居然还放了人家的鸽子,还有这几天给你送过去的茶叶也是他捣鼓出来的。”这上位者也有八卦的时候啊,不过李老二却是隐去了火药一事,不是为保密而是这些事不太好说。
“你还别说,这小子还真有意思。唉……”
长孙无忌府。
忙碌的一天的长孙无忌在净街鼓响起的时候才回到家中,略作休息便开始处理家中的事宜。
拆开一封信,却是荣州刺史李彦写过来的,信中将长孙澹和张少康家的事情的来龙去脉说的一清二楚。
这李彦来信的目的有两个,一是确认长孙澹其人其事,二是邀功,这李彦却是知道长孙无忌打算将长孙家发展成为一个比拟“五姓七家”的存在,可在必不可少的就是钱和势,所以,这张家就可以作为长孙家的外围存在。
长孙无忌看来这封信,却不知该如何使好,照理来说这是不必回信的,可这李彦却也算的是核心之一,于是酝酿良久提笔写下回信:
文长吾兄:
来信已具,事已知悉,六儿胡闹之事,幸得文长助之方可侥幸功成,特在此拜谢。荣州张氏一族可由文长断之,然今岁盐引一事需审慎,不可操之过急。六儿偷梁换柱一事须得多加提点,不得出荣州之地……
不说这个世界几乎可以说权势最大的两人对长孙澹的看法,长孙澹却是吐了,为什么了?答案很简单,晕船。
这长江中上游地段水还是比较快的,加上长孙澹刚刚一直盯着后退的江面,这不晕都难啊。
作为一个地道的旱鸭子,长孙澹为自己这次的选择有些后悔了。
这骑马刚刚适应了,这又晕船,长孙澹无比的怀念那些垄断企业啊。
不行,再吐一个先。当长孙澹吐啊吐啊的吐习惯了的时候,胃里已是空空如野。好在这条船还是比较大的,长孙澹出发的时候,张少康给联系的船只,和王铁胆两人一个舱房,就相当于后世游轮的顶级船票了。
不过这顶级船舱里却是只有一张不大的桌子,上下三层的甲板的船在唐代已是比较大型的了。
这一日却是过了白帝城,白帝城由公孙述所建,因刘备白帝托孤而知名,又因唐代以在白帝城所做诗歌颇多又称“诗城”。
坐落于三峡瞿塘峡口的白帝城又因为地理位置的原因,几乎所有的船只都会在此停留。
长孙澹和王铁胆借此机会上了岸,在白帝城游览了一番。
进了三峡,才知道这时三峡的险要,两岸狭窄的峡谷中湍急的江水顺流而下,船只就像是飘萍一般随波起伏,忽上忽下,忽左忽右。
长孙澹以为李白所说的“千里江陵一日还”夸张的成分居多,可是看着这迅速前行的船和往后退的峡谷,才知道夸张是有一些的,但绝不是没有根据。
不知不觉间,船就出了三峡,长孙澹是没能坚持着从头到尾的看完三峡,一是晕船,二是当我们看习惯了产生了审美疲劳,再优美的风景也是没有什么吸引力的。
远处传来阵阵雷响,乌云翻滚着越来越近。
船主过来敲了敲门:“公子,这要下大雨了,前方不远恰好有个小码头,我们要上岸了。”
“唔,知道了。”接话的却是王铁胆。
不多时,船就靠了岸,雨点也越来越密集,简单收拾好的二人下了船,寻了个住处,着雨就像瓢泼一般的下了起来。
这长孙澹有些哀叹,这怎么我一出远门就要下大雨呢?这倒霉催的,以后要看看黄历了,尽管这个时候还没有黄历这种东西的存在。
第二章大雨留人
第二章大雨留人
大雨缠缠绵绵、断断续续的下了好几日,这长江的水位也上涨了很多。长孙澹下船时候还在感叹这镇子既然是靠着码头吃饭的,为何却是比江面高出了好多,现在总算是明白过来了。
这大雨除了影响了长孙澹的行程而外连同心情也一并影响了,客栈里的被子潮湿的都能挤出水来了,前几日热的要命,这大雨下个没完没了,这让一北方人怎么适应。晚上听着雨敲打屋顶的声音听起来很美好,可这噼噼啪啪的声音却实在是让人难以入睡。
更糟糕的是,这水越来越大,已经快到镇子的街面上了,这已经有人趁着大雨的间隙离了镇子外出投亲去了。
好在还有辣椒,这鬼天气,来一碗面,泼上油辣子,那感觉棒极了。
不过,这样的日子也快到头了,因为辣椒面也受了潮,受潮的辣椒面泼油时温度不够会导致没有什么滋味的。
这让长孙澹有种困守孤城的感觉,只不过这敌人却是绵绵无绝期的大雨。
坐在大厅里和人闲聊,掌柜的派出去探查水势的小二奔了进来。
“掌柜的,这水势是越来越大了,前面老刘家已经进了水了,老刘一家人抢了不多的东西出来,准备去县城投亲了,这样子,我们这里也就是早晚的问题了。”小二说完就仰起脖子灌了一大口水下去,脸上被汗水和雨水的混合物早已打湿。
“哎呀,这作孽啊。这前几年兵荒马乱的,才安定下来不久就又遇上这事,这天灾人祸可如何是好啊。”掌柜的碎碎念着,可是却也忙不迭的收拾一些东西准备逃命去了。
这长孙澹和王铁胆面面相觑,作为地道的北方人,洪灾在他们的眼里却是没有什么的。
不多时,这原本还喧闹无比的大厅里已没有几个人了,好在二人这段日子一直在奔波,这东西倒是没什么收拾的,准备找掌柜的结了房钱却被告知掌柜的已经逃了。二人只好随着人流逃命。
拥挤的人流将不宽的接到挤得水泄不通,突然前面有人吼道:“退回去,这北边不能去了,北边水更大,已将路全部淹没了。”人群里立时就有人哭泣了。
这是天要将我收回去了吗?长孙澹暗自想着。
“不行,这老天要收我,我却偏不能随了他的意,这老天吧我带到这,我都还没有来得及认真的好好看看这片土地就这么回去了,这不行。”长孙澹的脑子里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活下去。
这北边走不通就去南边。
走了没几步就被以为老者拦了下来,“小伙子,南边去不得啊,那里可是大江。”
“可这北边不通,不去南边去哪里?我看南边有一个小山,可以避一避啊。”
“你现在去看看,那山没多高的,而且那么一个小庙里什么都没有,这水就算涨不上去,饿也饿死人了。”
“那不能等死吧,这也没有多少人啊。”老人的好意长孙澹明了,可是等死却也不是什么好主意啊!
终是有人想起了南边江岸边的小庙来,呼啦啦一群人又向着南边赶去,这街道上却是已经有水了。
等长孙澹和王铁胆二人赶到小庙时,这所有干燥的地方早已被占据了,一个不大的小庙里大约挤进了有一百多人了,水已经将刚刚的街道淹没了,看这水势却是坚持不了多久了。
不多时,这庙里庙外挤满了人,王铁胆估摸有五六百人之多。
这小镇上的人基本都过来了。
也许是长孙澹命不该绝,也许是这庙里供奉的神仙发了神力,这对无神论的长孙澹来说在以前是不可能这么认为的,可是天上的雨却是渐渐的小了,洪水虽然还在上涨,可却没有刚才那样来势汹汹。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了,这里的里正组织了几批值守队点着火把观察着水势,长孙澹的书生打扮和王铁胆的独臂让二人都不用值守。
这胆战心惊的一夜却是过去了。
第二日,一个声音大喊:“水退了。”
这水本来淹没了七级台阶,可现在却是退到了五级台阶的位置,萌萌亮的天空上启明星高高的挂着,很多星星的光若隐若现。“今天是一个打晴天!”很多人心里这样想着,有人喜极而泣,有人直接跪在地上感谢各路神灵。
这水势来的快推的也快,太阳偏西时分,镇子上的水已经退完了。
人们拖家带口的又回到了祖祖辈辈生存的地方,有人哭泣,亲属在这次的洪灾里下落不明。有人以手拂额,庆幸全家都在。每时每刻,总会有人笑着,也总会有人哭,这就是一副芸芸众生相。
长孙澹走在洪水退去的镇子上,有的房子倾斜了,有的甚至垮塌了,几根柱子挡下了一些发胀的动物尸体,苍蝇蚊虫却是早已爬满了。
看到这一幕,长孙澹心里隐隐有什么感觉不对劲的地方,可是他却总是想不起来,但他直觉道这将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几个稚子并没有发觉什么不对的地方,垮塌的房屋成了他们捉迷藏的好地方,赤着脚不停的穿梭在街头巷尾间,大人们正在忙着清理自己的家园,这些稚子们玩的正在兴头上。其中一个满头大汗的小子也许是渴急了,从路边的水洼中捧起水大喝了起来,旁边就是一只泡的发胀的羊,长长的羊毛已经开始脱落,长孙澹看到这一幕,胃里不禁翻腾了起来。
但就在这个时候,刚刚的那种心悸的感觉却是又强了几分。
到底是什么?
“公子,我没见过水灾,可我觉得这里有什么地方不对的。”王铁胆似乎感觉到了长孙澹的不安。
“我总有一种心慌的感觉,可到底是什么却又说不上来。”长孙澹的那种感觉又强烈了几分。
蚊子、苍蝇,隐隐中长孙澹觉得和这些小东西有关。蚊子和苍蝇最糟糕的就是传播疾病,可是他们传播什么疾病了?
长孙澹望着王铁胆总是想了起来。
不待王铁胆说什么,长孙澹就跑了起来,他要去找里正,要赶紧把这个消息告诉里正好尽快采取措施。
第三章 大灾之后有大疫
第三章大灾之后有大疫
瘟疫是萦绕每一个时代头上的一种噩梦,有的是天灾,而有些是人祸。
瘟疫可以被用来作为武器,霍去病追击匈奴,匈奴就在水源地扔病死的牛羊尸体,匈奴被打败了,可是霍去病也英年早逝。
瘟疫的破坏性是可怕的,中世纪黑死病使得欧洲十室九空。到了欧洲文明已高度发展的一次世界大战时期,一场西班牙流感夺取了二千万到五千万人的生命,比四年的世界大战死亡的人数都高,美国的人均寿命甚至降低了十二岁。
在中国历史上,瘟疫几乎和战乱、灾祸相伴相生。天灾造成的危害甚至远远没有伴随的瘟疫多。
这次小镇发生瘟疫几乎是必然的,任何一场瘟疫不仅仅带来危害,更是考验着人性和人心。
长孙澹找的里正的时候,里正正在做着这件事,就所有的尸体不管是人的还是动物的全部挖坑埋掉。里正拄着拐棍,指挥着青壮不停的从残垣断壁中翻找着尸体。
看来古时还是有基本的防疫概念的,自己是白操心了。想想也是,古代中国瘟疫频发,加上密集的人口和长期吃素造成的低下的抵抗力,瘟疫造成的伤害远没有西方那么多。
长孙澹放心了,慢慢的往回走着,路边一人背着大家的方向解开了裤子,一线“溪流”浇灌在了倒伏的小树根部。
长孙澹急了,这种卫生状况使得瘟疫爆发起来的危害会更深的,那后世是如何消毒的?长孙澹的脑海里立马出现了穿白大褂,背喷雾器的经典形象,可上哪找消毒剂啊?
这消毒到底是怎么进行的?
长孙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对了,瘟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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