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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想吃掉我们,难道不怕崩碎牙吗”曾三对湘军很有信心。
“他们怕,如果他们不怕,他们就不会将压厢底的力量都给拿出来了,而且还偷偷摸摸地定下这样的毒计来对付我们,这也正好说明了,他们对我们是怕的要命。”李鸿章说起这些,脸上露出一丝骄傲的神色。
“军师,这前因后果差不多都明了了,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曾三吹吹水还可以,但说到要办正事,还得让李鸿章来想办法。
“现在已没有办法可破此局,可解此危,唯的一办法就是拼命,杀一个,够本,杀二个,赚一个。”李鸿章平静地道。
说也奇怪,当刚开始陷入危局的时候,李鸿章有点紧张,有点担忧,但将一切都想清楚之后,他到是觉得无所谓了,反正事情都这样了,想再多都没有,只能拼。
“好,军师,那咱们今天就杀个痛快,僧格林沁那老家伙不是想一口吃了咱们吗,那咱们就跟他来个更狠的,即使不能要了他的命,也要让他崩烂满口的牙,我们要让他们知道,啃硬骨头是要付出代价的。”李鸿章的话正合曾三之意。
“好,三儿,你这就去传我之令,就说,我们已经突围无望,唯一的出路,就是与清军誓死相搏,如果愿意追随我们的,我们欢迎,并表示感激,如果不愿意追随我们的,我们不勉强,他们可以选择自己的道路。”李鸿章道。
曾三应诺,急去传令。
第二百九十五章 下套之人
李鸿章料的没错,所有这发生的一切,都是出自僧格林沁之手,都是他下的套,他的目的就是要将整个湘军全歼于此,彻底除去这个大患,为了这事,他甚至不惜说服咸丰皇帝,从京城调出了一半的禁军,用于围杀湘军,由此可见,他还真是用心良苦啊。
而照目前的情况来看,此次行动的全部过程也的的确确是按照僧格林沁所设计的剧情在发展,而且,一切都不出其所料,一切皆在其计算之中。僧格林沁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喜在心头,是啊,一个多年的宿敌,终于要在自己眼前灰飞烟灭了,多年的心愿终于有了一个完美的结果,他不高兴才怪。
“老僧,是不是太可惜了一点?”一旁的恭亲王看着在末日中求存的湘军,心中稍有不忍,情不自禁地感慨道。
当然,他的不忍是担心湘军被灭之后,大清朝就此少了一把可用之利刃,并不是因为他同情湘军的死活。如果他真是同情湘军的话,当初,他也不会默许僧格林沁行此狠辣之事,说穿了,他们都是一丘之貉。当然,站在他们的立场上,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大清的长治久安,都是为了大清的万世基业,似乎看起来情有可原。
所以,说到底,最不值的就是湘军,湘军为大清出生入死,最后还要落到一个兔未死,够就烹的下场,真是可怜。
“可惜?你这词可用的不太恰当啊,如果你真见到他们造反的那一天。你就不会这样认为了,你就会说,这当初呀,咱们怎么就没早点动手呢?所以,老恭啊,我这都是为你好,快刀斩乱麻,以免你到时候后悔啊。”僧格林沁装出一副为朋友两肋插刀的样子。
“我也没说你做的不对,我只是觉得有点可惜,这么好的一颗棋子。就这么毁了。的确是有点可惜。”恭亲王叹了口气道。
“老恭,要我说,没什么可惜的,毁了就毁了。不毁才是有问题。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僧格林沁即将拔掉心头的一根大刺,心情相当不错。
“好了,这刀都砍到脖子上了。说什么都没用说了,我也就是说说而已,但还有一件事,我却不得不问。”局面已是如此,恭亲王再说什么也是毫无意义,他只关心他真正想关心的。
“何必如此客气,有什么话,尽管直说。”僧格林沁笑道。
“湘军完蛋之后,我们拿什么来守合肥城,我们兵员本就紧张,现在又去了湘军这一头,形势堪忧啊。”恭亲王最担心的是没人守城。
“哈,哈,老恭,你多虑了,这一切,我都已经筹划好了,你只管稳坐钓鱼台,将心放到肚子里面好了。”僧格林沁听了恭亲王的话,不禁哈哈大笑,笑完之后,他又大包大揽地道,似乎,真是所有的一切都在其掌握之中。
“你在玩什么,搞得神神秘秘的,你又有什么鬼点子啊?”恭亲王不知道这僧格林沁葫芦里又在卖什么药。
“行了,老恭,你就信我,我说的一定没错。”僧格林沁自信满满地道。
“信你?可以,完全没问题,但你得给我透露一点,这样我才安心。”恭亲王如果不知道僧格林沁的计划,他是不会放心的。
“行,没问题,还就是你老恭,换作其他人,我可什么都不会说。”如果是在做买卖,那听僧格林沁的意思,他好象还是给恭亲王开了一个友情价似的。
“好了,好了,那算是本王欠你一个人情,行不?”恭亲王知道这家伙说来说去,总是想占一点便宜。
“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逼你。”僧格林沁听恭亲王这样说,如获至宝。能让恭亲王欠人情,这世间能有几人。
“是,一言既出,快马难追。”恭亲王爽快地道。
“好,痛快,老恭,你朝前看看,那些挡住湘军出路的都是些什么人?”僧格林沁指着正与湘军激战的禁军道。
“废话,这话你也问得出,我虽是老眼昏花,但也不至于连皇上的亲卫禁军都认不出来。”恭亲王撇了撇嘴道。
“好,既然你知道那是禁军,那我就问你,如果将这些禁军留下来协助咱们守城,你觉得如何?”僧格林沁眯着眼睛道。
“老僧,你是不是疯了,这可是皇上的亲卫军,你能临时将他们弄来帮你对付湘军,想必皇上已经是给了你天大的面子,你现在却还想得寸进尺,那恐怕不行,他们还要拱卫京师呢。再说啦,即使皇上同意,我也不同意,我想,朝廷百官也是不会同意的,那可是关系到皇上的安危之大事,不行,不行,如果你的办法就是指这个,我奉劝你还是早点死了这条心。”恭亲王的一番话等于是将僧格林沁的后路给堵死了。
“老恭,你看你,看把你急的,我话都还没说完呢,等我先说完了,你再急,行不,其实,这只是我的权宜之计。”僧格林沁道。
“权宜之计也不行,反正,你如果是打禁军的主意,说什么也不行。”恭亲王仍是不松口。
“老恭,现在的局面,你是知道的,一旦湘军完蛋了,仅凭二十万神策军,那是万万守不住合肥城的,如果合肥一破,反贼将会长驱直入,直达京师,那麻烦就大了,所以,我们就是拼死也要守住合肥,而如想守住合肥,除了神策军之外,也只能打禁军的主意了。”僧格林沁看来是早就打好了主意。
“老恭,你呀,早知这样,又何必这样急急忙忙地灭了湘军呢,有他们在,我们还用操这么多心吗,你看,借刀杀人,驱狠吞虎,这是多好的事啊,可你偏偏要将湘军剪除了,这下到好了,剪除完之后,你又找不到人来补他们的空缺,依我看,你这就是没事找事,吃饱了没事干。”恭亲王不客气地道。
“这是两码事,湘军,那是心腹之患,必须尽早解决,越快越好,但合肥也必须守,而用禁军是唯一可行的办法,所以,老恭,你干脆点,你愿不愿意帮这个忙,好,就算是不帮我,你也要帮帮大清,如果合肥真的丢了,这后果你是知道的。”僧格林沁还赖上了。
“老僧,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感情好,你原来是给我下药啊。”僧格林沁固然讲的很有道理,但恭亲王却很不爽。
他心里觉得的不舒服的是,僧格林沁在将他扯进来之前,并没有事先与他商量,而是先斩后奏,而且比先斩后奏的性质更为恶劣,僧格林沁现在完全是在逼他就范,真是岂有此理。
“我知道,这事没有事先跟你商量,那是我不对,但我也是为了大清好,所以,你还是帮帮我。”现在僧格林沁是在求恭亲王帮忙,所以,他将恣态放的很低,而且尽可能使用非常谦恭的语气。
恭亲王听了,低下头,没有说话。
“老恭,算我求求你了,行不,你先前欠我那个人情,我不要了,我再倒欠你一个人情还不行吗?”僧格林沁是什么招都使上了。
“好了,看在你是为了大清基业的份上,这次我就不与你计较了,你说,想让我怎么办?”经过一番考虑,恭亲王最后还是妥协了。
“你与我联名上书,请求皇上将禁军留下,协助我们守城。”僧格林沁一早就想好了说辞。
“这可不是小事,皇上会同意吗?禁军可是用来拱卫京师的”恭亲王心里没底。
“只是抽调一部分,对皇上的安危应该不会有太大影响,事情之轻重缓急,皇上还是分的清的,而且,在此生死存亡之际,让这些精锐的禁军留在这里守城,与留他们在京师比较,显然前者对大清更有利,所以,皇上应该不会反对。”僧格林沁似乎很有把握。
“你就这么有把握?”恭亲王道。
“我一个去向皇上说,当然不行,但不是还有你嘛,如果我们两人一起去说,那就不同了”僧格林沁的信心原来来自于恭亲王。
听了僧格林沁的话,恭亲王用非常惊愕的表情盯着他,他似乎是第一次认识僧格林沁一样。
“老僧,你还真是深谋远虑啊。”恭亲王这句话绝对不是言不由衷。
“嘿,嘿,过奖了,我这几下,在你老恭看来,那还不是小孩子的玩意,上不了台面,上不了台面啊。”僧格林沁嘿嘿笑道。
“不,今天我才知道,我以前一直都走眼了,原来,一个伟大的政治天才就在我们身边,我们却一直视而不见,真是太不可原谅了。”恭亲王叹道。
“看,看,老恭,你又扯远了。”僧格林沁道。
“没,我都是认真的。”恭亲王正色道。
“好了,好了,你就不要在恭维我了,我受在是受不起。”僧格林沁连连摆手道。
“那好,不逗你了,不管怎样,这次,看在你是为了大清的份上,我同意与你联名向皇上进言,但最后结果如何,那只能听天由命了。”恭亲王可没僧格林沁那么乐观。
“放心,有你我出马,皇上一定会同意我们意见,我保证”僧格林沁道。
第二百九十六章 计划没有变化快
就在僧格林沁以为大局已定的时候,战场形势却发生了变化,清军并没有如他想象的那般势如破竹,太平军也没象他所想的那般,完全呈现出一边倒的状态,相反,清军每向前推进一步都很艰难,都要付出相当大的代价。
这也正印证了曾三说的那句话,湘军可是块硬骨头。
不论如何,这戏已经演到半路,双方就是有再大的困难,也要坚持到底了。
当然,之所以双方会出现僵持状态,那也是事出有因。
从场面上看,湘军虽然在人数上并不占优势,但湘军在有些方面都要高出对手一筹,如单兵作战能力,军事素质等等,就算是号称清军中最锐的禁军,在与湘军的比拼中也绝对是占不了多大便宜,更不用说战场新兵,神策军了。
从对阵双方所处的地理位置来看,清军将湘军压制在一块方圆不到五公里的开阔地带,不停地发动攻击。明眼人都知道,这样的地况,利于进攻,却不利于防守,而清军的每一轮冲锋,都是充分利用了有利的地形做为依托,将骑兵部署在前,步兵在后,分层次进行攻击,而湘军虽也是以同样的手段相抗,骑对骑,步对步,但限于地理形势,他们的防守是相当的被动。
综合来看,清军有人数上的优势,还有地理上的优势,而湘军则是战力强大,悍不畏死,双方各擅胜场,最后斗了个难解难分。
“军师,照这样下去,咱们可真要被他们拖垮啊。”看着战场上的形势,立于李鸿章旁边的骆秉章眉头紧皱,满脸担忧地道。
“是啊,我们与清军相比,是耗不起啊,但是,现在我们能有什么办法呢,事情到了这一步田地,咱们与清军都一样,除了硬拼,已经没有了退路。”李鸿章当然知道眼下的形势对湘军不利,但剑已挥去,誓必要见血而回。
“难道是天亡我等吗?”骆秉章长叹一声道。
“骆先生,不要太过于灰心,事情还没有惨到那一步,我已经打算好了,我们先顶一阵,然后等到清军的攻势有所减缓之后,我们再趁机突围,最后能跑掉多少,算多少,总比全都战死在这里强。”李鸿章心底早已经有了计较。
“军师,没想到咱们竟然落到了这般田地,这清廷也太可耻了,一点都不念我们过去的功劳,翻脸比翻书还快,真是令人寒心啊。”骆秉章心情很不爽。
他本来对归顺太平天国一事心存疑虑,只是碍于曾国藩及左宗棠的面子,他才勉强答应,但现在亲眼见到了清军的卑鄙做法,他算是对清廷彻底死心了。
“看来,我们选择归顺太平天国是对的。”李鸿章看了看骆秉章,似乎话中有话。
李鸿章非常理解骆秉章此刻的心情,从这一点上来说,他同样不难理解,为什么他的恩师曾国藩会如此义无反顾地归顺太平天国,至少,从清廷的表现来看,他们给了他理由去深切地体会他老师的心情,当然,曾国藩的真正归降的原因不限于此,但这个原因也应该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军师,曾大帅不是已经率军在城外准备接应我们吗,你说,他有可能知道咱们现在的处境吗?”提起太平天国,骆秉章便想到了曾国藩,想到了曾国藩,他便想到曾国藩已经率军在合肥城外,他的心中又升起了一丝希望。
“嗯,大帅要是知道我们被围,一定会想办法来救我们,但愿国荃已经与大帅联系上了。”李鸿章只能寄希望于被他留在城门口的曾国荃能与曾国藩互通消息。
“一定会的,曾将军一定会有办法。”骆秉章不知是在给自己打气,还是盲目自信。
“或许。”李鸿章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们说什么都要顶住了,说不定,曾大帅的大军一到,咱们还可以两面夹击,大破清军也说不定。”骆秉章的思维是越来越活跃。
“骆先生,你这可真是个好主意,对,我怎么没想到呢,如果大帅能及时赶来,并且与我们配合得当,那我们一定可以大破清军。”骆秉章的一句话到是提醒了李鸿章。
“不错。”骆秉章有一种柳暗花明的感觉。
“如今的关键问题有三,一,我们能不能顶到大帅的到来,二,大帅是否能顺利入城,三,我们能否与大帅保持信息互通,如能保证这三点,我们定可大破清军。”李鸿章兴奋地道。
这一番言语,将压在他们心头的阴霾一扫而空,他们觉得前途已是一片光明。
“那我们就将这三个关键问题一一解决就好了。”骆秉章此刻绝对是自信心爆棚。
“好,骆先生,那你就先说说你的想法。”李鸿章道。
“第一个问题,如需撑到大帅到来,那就要看第二个问题是否能得到妥善的解决了,即大帅是否能顺利入城,而大帅是否能顺利入城,则要看国荃将军是否可以与大帅做到有效的配合,占据城门,迎接大帅进城,如能做到这一点,那第一与第二个问题,将不再是问题,也就是迎刃而解了,而第三个问题,如果大帅如能来,那也不再是问题。”骆秉秉轻轻几句,似乎一切问题都解决了。
“所以,我们要确保大帅可以顺利入得城来。”李鸿章一语中地。
“没错。”骆秉章点了点头道。
“既然关键的地方搞清楚了,那我们就不能将希望寄托在国荃一个人身上,我们必须主动出击,确保大帅可以入城。”李鸿章想再积极主动一些。
“如何主动出击?”骆秉章问。
“派一员战将,率一队人马,直接去与国荃汇合,并想办法与在城外的大帅里应外合,直接攻占城门,现在清军的主力已被我们吸引在这里,城门的防守虽然有所加强,但并非固若金汤,只要我们里外夹击,凭大帅及国荃他们的能力,攻取城门,一定不是什么难事。”李鸿章非常有信心。
“军师,怎么派,派谁去,我们可还被围着呢?”骆秉章没忘提醒李鸿章他们现在的处境。
“这好办,清军的这一波攻击马上就要结束了,等他们一停下来,我便亲率主力对他们进行反击,将他们的注意力全部吸引过来,然后,我们便令曾三率领小部人马趁势突围而出,给他来个声东击西,我就不信,如此安排,我们还不能从清军的防线上凿出个窟窿来。”李鸿章对自己的计划绝对有十足的信心。
“好,妙计,此计如成,大事可定。”骆秉章抚掌大笑道。
“骆先生,等会麻烦你去跟曾三说一下此事,让他听命令行事,另外,晓谕众将,待会听我命令行事。”李鸿章吩咐骆秉章道。
“是,军师,我马上去安排。”骆秉章答应之后,即刻就去办理。
只一会儿工夫,骆秉章便将李鸿章的计划与曾三详细地做了说明,并让众将做好准备。看来,这效率也是够快的。
曾三在听说了此事之后,欣喜若狂,他拍着胸脯保证,他一定不负重托,保证完成任务。
太平军这边是已经做好了准备,而战事的进展也正如李鸿章所料,随着时间的推移,清军的攻击渐渐发生了变化,表现形式是一而衰,再而竭,很快,他们便停止了攻击,退了下去,可就在清军退下去不久,湘军之中却吹起了冲锋号,只见一队队湘军象吃了春药一样,精神抖擞地冲向疲惫不堪的清军。
清军本想,太平军被他们压着打了这么久,一定早已累趴下了,可虽知,这事情正好与他们想的相反,湘军气都没喘一口,就立马开始了反击,打了他们的一个措手不及。
清军仓皇迎战,有点力不从心,结果可想而知,他们被李鸿章指挥太平军一痛狂扁,与此同时,曾三也趁机顺利地率领的小队跳出了包围圈。
太平众将久被压制,心中已是憋了一肚子的气,所以,借此机会,他们毫不留情地将气全部撒在了清军的身上,清军可谓是苦不堪言,有苦也只有他们自己知,而且还得是打落了牙齿往肚子里面吞,真可谓是有苦说不出啊。
但,毕竟太平军也是光靠一口气,这才给清军来了这么一下,干完这一下之后,他们的力气也用尽了,所以,最后也是不得不退回去。
战争来的快,去的也快,当战场上再次平息下来之后,交战双方都松了一口气。
总体来看,这一次短暂的接触,虽然时间不长,但也是惊心动魄,大家从心理上,耐力上,体能上,来了一次全面的比拼,最后的结果是,太平军小胜。
看来,这一仗之后,清军再想组织起有效的进攻,肯定要等上一段时间,太平军也算是真正有了难得的喘息之机。
曾三冲出包围圈之后,便按事先商量好的计划,朝城门口疾奔而去。
第二百九十七章 无可奈何放之去
李鸿章所率的湘军一方在考虑问题并思讨对策,僧格林沁一伙也没闲着,他们也在打着如意算盘,如何能置湘军于死地。
僧格林沁的头很大,不是一般的大,清军与湘军打到现在,湘军仍然未倒,不但没倒,还越打越起劲,生命顽强的就如一个超级小强似的,他很郁闷,非常之郁闷。
他必须要想出一个办法,否则,此事久拖不决,一定会生出变故,但是,面对如此难啃的硬骨头,他实在是没有好办法将之搞定,此时,他心里隐隐有了一丝后悔,他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太冲动了一点,过高地估计了自己的实力,也将湘军的战斗力看的太简单了一点,所以,这才会造成如今骑虎难下,左右为难的局面。
他不得不又找来恭亲王,一起商议对策。
“老恭,当前局面之复杂,你怎么看?”僧格林沁虚心求教道。
“你呀,当初就是太操之过急了点,现在好了,前进不得,后退也不行,我能有什么好办法。”恭亲王没好气地道。
如果早知是这种结果,一开始,他就会竭力反对僧格林沁这样做,之所以他当初默认僧格林沁采取行动,就是因为僧格林沁的行动计划实在太完美了,完美的让他看不出任何漏洞,但结果呢,结果就是如今的这种局面。
恭亲王现在也开始有点后悔当初草率地同意僧格林沁对湘军采取行动。
“老恭,你意思是说,这事全怪我啰。”僧格林沁听了恭亲王的话,也是老大不高兴。
他做这么多,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大清的江山,他容易吗,他。僧格林沁也是老大一肚子委屈。
顺风顺水时,皆大欢喜,一遇到点挫折,就互相指责,这就是清人做派,难怪有人要反他们。
“我没这么说,你爱怎么样理解,那是你的事。”恭亲王不冷不热地道。
“老恭,我怎么听你这话,好象什么都与你无关似的,来,来,咱们将话说清楚了,敞开了说。”僧格林沁开始有点生气。
“说就说,谁怕谁。”恭亲王也不准备给僧格林沁好脸色。
“那你说,我做这事,难道是为了我自己吗?你评评理,是不是这样?”僧格林沁掏心掏肺地道。
“很难说,是不是,只有你自己心里明白。”恭亲王仍是一副与自己无关的态度。
“老恭,你啥意思嘛,你是不是成心与我作对?”僧格林沁心中的火气一下子就飙了上来。
“没人想与你做对,是你自己想跟自己过不去。”恭亲王的话总是不咸不淡,但让僧格林沁听了,却直想跳脚。
“恭亲王,你说话太过了,啊~”僧格林沁很生气地道,特别是后面的那一个啊字,他将它的尾音拖得老长。
“好,好,我不跟你吵,这请我来的,是你,要我发表意见的,是你,让我评理的,是你,说我与你做对的还是你,现在又说我过分,怎么什么都是你啊,难道就你一人有道理。”论起吵架,恭亲王可没怵过谁。
“你,你…。。”僧格林沁气的浑身发抖,但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因为他知道恭亲王说的都是事实。
若说打仗,僧格林沁是不错,但论到耍嘴皮子,那他可就跟恭亲王差远了,恭亲王随随便便都可以甩他几条街。
“好了,我是大人不计小人过,不与你计较了,你就说,现在的局面,你准备怎么收场。”听那意思,恭亲王没有闲工夫再与僧格林沁瞎扯。
“哼。”僧格林沁哼了一声,没有理恭亲王,一个人在那里生着闷气。
“你不说是,行,行,行,你不说就算了,反正我也不太关心,如果不是你请我来,我还真不想来,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辞了,你慢慢想办法。”恭亲王说完,拍拍屁股,起身作势要离开。
“我也没说什么嘛,只不过就是发发牢骚,你又何必当真呢。”见恭亲王想甩手不管了,僧格林沁委屈地道。
看来,他真是一肚子的委屈。
“终于懂得说人话了。”恭亲王看了看僧格林沁,冷讽了他一句,又重新坐回了椅子上面。
他也并不是真想走,他只是想让僧格林沁冷静一下,如果大家只是知道吵架,那怎么谈正经事,那才真是在浪费时间。
“老恭,对不起啊,刚才是我太冲动了。”僧格林沁的这牛脾气一来,可真是够伤人的,好在他还懂得知错就改。
“行了,你那牛脾气什么时候才能改一改啊,你都多大岁数了,还这样。”听那口气,恭亲王就象是在训自己的小弟一样。
“是,是,老恭,你说的对,我以后一定改,一定改。”僧格林沁的态度忽然好了起来。
这变化让恭亲王一时之间都有点接受不了,这也变的太快了点。
“好了,好了,不说那些没用的了,你就说说,你接下来想怎么办?”恭亲王最担心的是现在胶着的战场局面。
“我也没什么好办法,你是知道的,咱们将压厢底的力气都使了出来,但还是没能将湘军干掉,而且还造成这种久拖不决的局面,既然如此,那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我们只能死战到底,看谁能拖死谁。”僧格林沁起先还有点无可奈何,但说到后来,那是越说越不解气。
“可你别忘了,合肥城外还有一个虎视耽耽的太平军,如果不快刀斩乱麻,一旦让太平军知道我们起了内乱,那后果会怎样,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恭亲王提醒道。
“我知道,但我也没办法。”僧格林沁是黔驴技穷了。
“早知今日,是何必当初啊。”恭亲王叹道。
“唉,我也是为了大清嘛。”僧格林沁说来说去,就这一句话。
似乎这句话最能代表他的心声。
“哼,要不是为了大清,我才懒得管你的事,看来,你也真是没办法了,不过,这事还真是棘手啊。”恭亲王也有点心烦。
“老恭,我知道你鬼点子多,你有什么主意,说出来大家参详参详。”僧格林沁厚着脸皮道。
他再不厚脸皮行吗?
“你才鬼点子多呢,你什么人啊,你,说的这是人话吗?”恭亲王听了就生气。
“是,是,是我说错了,你老兄是足智多谋,智多星,这总该成了。”僧格林沁现在是有求于人,不得不低三下四。
“你呀。”恭亲王用手指了指僧格林沁,不知道说他什么好。
“你就给我出出主意。”僧格林沁求道。
“放他们走。”恭亲王道。
“什么?放他们走,老恭,你什么意思,我没听明白。”僧格林沁有点糊涂了。
“我是说,放他们走。”恭亲王又重复说了一遍。
“老恭,你没搞错,放他们走,我们花了多少力气,这才将他们围起来,你现在却让我轻轻松松地放他们走,不可能,这事没商量,门都没有。”僧格林沁一听是让他放湘军走,跳起脚来尖叫道。
“是你让我出主意的,我出了,你又在那里要死要活的,都不知道你想干什么,反正,这主意我已经出了,至于你怎么做,那是你的事,你看着办。”恭亲王又开始摆出甩手掌柜的样子。
“你这主意也太,太,那个什么了。”僧格林沁想说馊主意,但没好意思说出口。
“你是想说,太馊了,是吗?没错,这是个馊主意,但你还有比这更好的馊主意吗,如果有,你说来听听,我洗耳恭听。”恭亲王故故作客气地道。
“这…。。”僧格林沁无话可说。
“老僧,你心平气和地想一想,想一想这其中的轻重缓急,如果不放他们走,那会有什么后果,如果放他们走,又会怎样,你好好比较一下,怎么样做才对我们最有利,那么,你就明白,我这到底是不是出的馊主意了。”恭亲王语重心长地道。
“那你可以跟我具体解释一下这样做的理由吗?”僧格林沁还在找平衡。
“理由就是,这样做,对我们更有利。”恭亲王道。
“怎么说?”僧格林沁道。
“拼下去,一定是两败俱伤,最后反到是被太平反贼捡个现成,如果放他们走,那我们还可以将有生力量留下来守城,现在,还有什么事比守住合肥城更重要的吗?”恭亲王道。
“就这么简单?”僧格林沁有点不相信。
“对,就这么简单。”恭亲王点了点头道。
僧格林沁将恭亲王的话想了几遍,他越想越觉得有道理,是啊,现在真是没有比这更好的馊主意了,最后,他打定了主意。
“好,我同意放他们走,但不允许他们在合肥城逗留,必须马上离开。”僧格林沁道。
“这是自然,此事我亲自去办。”恭亲王松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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