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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市民的奋斗(无语)-第5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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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毁灭一途个,几乎别无其它任何选择。
面对上原和原敬的恳请,司马并没有给予直接的答复,而是给他们上起了社会课,准确的来说是日本的社会课。“换句话说,三角形在桌面上,是大家都看得见的,大头针则是看不见的。三角形有时往右偏,有时往左偏,但都是围绕着一个隐蔽的轴而摆动。”
听着这个形容,上原有泽便明白了总理意指何处,在革命之前,日本的那根大头针是天皇,而在6月2日之前,日本的大头针是福井川,是他们在左右着整个日本的命运。但是现在呢?日本却没有了那根大头钉。天皇的权威在过去二十多年间的“凡人化”、去年开始的疯狂的批斗以及退位诏书的发布,已经消失了。
而福井川呢?这个利用暴力统治着整个日本的“领袖”,尽管他的权威建立在日本人所习惯顺从的等级上,但却在日本享有至高无上的地位,曾经他是左右日本的大头钉,而现在,他却身死于的核爆之中。“但是现在,日本已经没有那根大头钉了!”
在说出这句话时,司马看着眼前的上原和原敬,在东京毁灭之后,上原曾公开表示过自己的沉重心情,而原敬虽然公开说一套,但是在私下来却曾诅咒过中国,尤其是在投下第二枚原子弹之后,他对待中国的态度,可以用爱恨交加来形容。
看到总理把视线投到自己的身上,原敬连忙端坐起身体。“总理阁下,在2日之后,我曾通过告全体国民书和一些渠道与日本各地军政长官进行过勾通,他们却没有任何回应,现在临时政府正在讨论新的决议,以争取他们尽快投降。”
对此司马并不觉得奇怪,从临时政府开始用所谓的“调查委员会”铲除社工党在日本留下的印迹的那天起,临时政府就不可能得到那些社工党和人民军将领的回应,毕竟除去日本的命运之外,他们需要考虑的是自己的脑袋。
原敬尴尬的笑了下,余光撇着一言不发的上原有泽,在临时政府内还有一个声音,把上原这个在日本享有“军神”之称的人推出去,让他去说服那些将军和元帅走出来投降,所有人都相信只要上原出面,那些人一定愿意投降,毕竟对于他们而言,上原就是一个再鲜活不过的例子,临时政府并不见得会清算所有人。
但是原敬却不这么想,如果让上原站出去,那么未来的日本政府首脑还有可能是他原敬吗?上原在国内拥有的影响力,一直是原敬所忌讳而恐惧的,正因如此,原敬宁愿看到广岛荑为平地,也不想看到上原这个社会党“余孽”主宰战后的日本政府。
“新的决议!”司马在心下冷笑着,这个原敬还真把自己当成玩意了。“但是,总理阁下,我们希望您能够念在中日世代友好的基础上,给予一定时间的宽恨,日本国小地薄,已经无力再承受第三枚原子炸弹了!”在恳求的同时,坐在那的原敬深深一鞠躬。
“原敬总理,你必须要知道一点,在诸多军事事物上,国务院并不便直接干涉,对日本的战争进程是根据国防军参谋部制定的日程表进行,亚洲战场并不是孤立的,而是与欧洲战场同步推动的,可以说是牵一发而动全身!”虽没有直接拒绝,但司马的话中已经表达了他的意思。
“我个人同情日本民众的遭遇,但是同样的,我们必须要清楚的知道一点,虽然日本民众难免有胁迫参与的之嫌,但是日本举国上下的战争狂热,却是他们遭此命运的根本原因,国防军之所以摧毁东京,根本原因是为是彻底扫平和平的障碍。我们相信只要福井活着,日本就绝不可能退出战争。
就像德国一样,德国人选择了另一种方式去争取和平,但是日本呢?我们所看到的是近两千万男女老少在那里日夜操练,随时反击我们的登陆部队,所以我们选择用彻底摧毁战争策源地的方式,去帮助日本,给予日本人民自由选择的机会。”
呷了一口茶,司马继续说了下去。“但是现在呢?尽管我们摧毁了战争策源地,并利用飞机投下了数十亿份传单,整个亚洲的自由电台都在向日本广播,呼吁他们放下武器,自行解除武装,接受无条件投降,但结果是显而异见的,他们对此没有给予任何回应!”
再次端起茶时,司马并没有喝茶,而是轻端着茶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在过去的千年之中,中国一直是日本的老师,而自近代自甲午后,我中华曾师法东洋,以谋自强,而我本人也曾对日本充满好感,并曾研究过日本在近代的崛起,知道日本给我最大的感触是什么吗?”
司马的反问让上原和原敬两人一阵迷茫,相比于上原的倾听,面对的他的再次转移话题,原敬心里却似压着一团火般。“我们拿日本的师法中国来说,七世纪以来,日本一再从中国引进伦理体系,“忠”、“孝”原来都是汉文。
但是,中国人并没有把这些道德看成是无条件的。在中国,忠孝是有条件的,忠孝之上还有更高的道德,那就是“仁”,也就是慈善与博爱,但它的含义几乎包罗了全世界一切良好的人际关系。父母必须具有“仁”,统治者如果不“仁”,人民可以揭竿而起,反对他。“仁”是忠义的先决条件。天子之所以能享有帝位,是因为他在施仁政。文武百官也是如此。
中国的伦理学把“仁”作为检验一切人际关系的试金石。中国伦理学的这一前提,在日本却从未接受。事实上,“仁”在日本是被排斥在伦理体系之外的,丧失了它在中国伦理体系中所具有的崇高地位。在日本,“仁”被读成“谨”。“行仁”或“行仁义”,即使身居高位也不是必须具备的道德了。
由于“仁”被彻底排斥在日本人伦理体系之外,致使“仁”形成具有“法律范围以外之事”的含意。“行仁义”,还有另外一种“法律范围以外”的含意,即是在地痞流氓之间通用的道德标准。”在说到这里时,司马颇为无奈的在心下轻叹一声,仁,或许是中国传统文化的核心,但在后世,中国甚至不及日本,日本至少还留下了忠与孝,但是中国呢?
别说仁、忠、孝被抛弃了,甚至于连忙自己的文化都抛弃了,传承数千年支撑起中国人脊梁的文化,竟然被那些个不孝子孙指责为导致中国近代落后的原因,直接打倒之,而可怕的不仅是本国文明的毁灭,最可怕的是民族道德观的毁灭,一个民族的没有道德,没有了自己的文化,那么这个民族还有可能立于世间吗?最终只会被边缘化。
“正是因日本人放弃了文化核心中的“仁”,才直接导致了共和十二年日本战败后,整个日本走向了一个极端,看看福井领导下的日本政府对自己民众的所为,再看看那些民众,再看看你们的军队在夏威夷的所作所为!可以说恰是因你们的文化中放弃了“行仁”,才导致了日本的今天。
这种不仁可以说被你们发展至顶点,对敌人的不仁,对本国国民的不仁,日本今天的命运与遭遇,不是由我或是由中国的决定,而是日本人在西元七世纪向中国学习时,将仁排斥出的伦理之外时,已经决定了今天日本的命运。”
上原有泽双手置于膝上轻轻一鞠躬。“多谢总理阁下一语点醒梦中人!”竟然让他抢了先!见上原有泽这般模样,原敬便意识到自己落了后着,无论是否赞同司马华之的看法,这马屁还是要拍的,不过却要想个更好的词。
“上原元帅,说实话,我很钦佩你!”未等原敬想出词,司马便微笑着递给了上原一根香烟,同时说了一句让原敬心颤不已的话来。“当整个日本文化中,对仁极为排斥时,你却出人意料的是保留着日本人中难存的行仁之心,在澳洲,对敌人的行仁,不仅未屠杀俘虏,同样还曾谨慎地避免侮辱失败的敌人。在面临失败时,因对下属的行仁,才使得近百万澳洲官兵免遭身禁之苦,对国家和民众的行仁,让你做出了痛苦的选择。”
“或是因少时曾居于中国的缘故吧!”总理的夸奖并未让上原有泽感显露出激动的神色,他反倒是把这种夸奖再次归功于中国,同时他抬头看着面前的总理。
“正如总理阁下所言,亚洲文明以中华文明为代表,而中华文明恰以中华伦理文明为基础,仁为中华文化之精髓,一直以来,中华国民无不以他们能够拥有一位像您这样心怀仁心之总理而骄傲,可以说这是中华国民最幸运之事,总理曾言中华对亚洲的责任与义务,那么现在!”上原有泽突然站起了身来,“请您对日本施以仁心,给予日本反省的时间!”
站起身的上原有泽面对着司马行了一个九十度的鞠躬,他的这一举动到让原敬一惊,而司马只是在心下笑了一下。“上原元帅,我刚才说过,只有日本人民才能决定日本的命运!”在说出这句话时,司马的脸上又露出了一丝悲天悯人之色。
“作为亚洲人,我绝不愿意看到日本国民承受如此灾难,但是,我们曾给予过日本人民以机会,实际上现在也一直给予日本人民自救的机会,但是我们看到,他们对此并未给予任何回应!”“我可以说服他们放下武器!”上原有泽突然回答道。
“在日本,尽管革命成功已经二十四年,看似日本上下铁桶一块,但实际上绝大多数日本人并不愿意生活一个被恐惧笼罩的国家之中,二十年来,每一个日本人都生活在恐惧之中,无论是平民或是知识分子又或是军政官员、党员。
除去极少数人外,他们每个人都害怕国家安全部半夜的破门而入,把他们带走进行严刑拷问,被投入改造营,不提心掉胆的担心自己的孩子会被带走,日本人并不愿意继续生活在对自己政府的恐惧之中,他们比任何人都更渴望改变!”
“那为什么,他们不能够响应我们的呼吁呢?”“因为他们早已经失去了……”上原的语中带着悲意,甚至于连眼神都发生了些许变化。作为一个经历过革命时代以及在赤旗下成长起来的日本人,他远比原敬等人更了解日本,他知道为什么那些人没有对原敬的讲话给予回应,原敬和临时政府中的许多人说那些是要么是福井川的死党,要么是想保全自己的脑袋,要么是想凭此为自己获得一些未知的筹码,但事实上呢?
全不是!根本就不是这些原因,在东京遭受氢弹袭击后的第二天,上原有泽的部队就收到数份日本各地的军政长官用澳洲军密码发来的电报,电报被直接送到了上原手中,电报里充分表明他们的想法,他们已经通过部队或空中侦察证明了福井川的死亡,但大都是不约而同的选择不发布这一消息,以确保国内的稳定。
福井死了,这让他们松下一口气,因为福井的亿人玉碎所要毁灭的是整个日本,他要让整个日本作为他的陪葬品,他活着的时候,没有任何人敢心生异心,但是现在呢?却是各有心思,在各有心思的同时,他们同样有自己担心的地方,他们不相信临时政府,不相信原敬和那些流亡者。而最根本的原因是……
“失去了什么?”司马在反问时,看着上原有泽的那副神情,脑海中浮现出了中那几份军情局转来的电报副本,电报里再清楚不过的提到他们失去了什么,还有他们真正担心的。在上原张嘴欲说时,司马出言打断了他。“上原元帅,如果我给你两个星期的时间,你能够让日本投降吗?”
全不在乎原敬脸上的惊讶之色,司马继续说了下去,“你记住这是日本的最后的机会,否则两个星期后,我想每一座日本城市,都有可能成为打击的目标!”
第三百七十四章 投降
“24点整时,我们走进了大厅,1947年6月9日来临了。大家坐到桌边。桌子摆在墙边,墙上挂着中、俄、法、波、捷、荷、比各国国旗。直到现在,一些人,包括我们的同胞都认为,6月9日的单方面受降,实际上意味着战后世界决裂的开始,但是我和很多人一样,都不赞同这种看法。
在二战时,实际上我们和我们的盟友俄罗斯帝国所承担的使命以及发挥的作用,远超过美英等国,在某种程度上他们是为了利益而战,只有我们抱着最崇高的给世界带去自由的信念加入那场战争。当然说这些偏离了话题,还是回到那一天。
“我们,中国国防军武装力量最高统帅部和联军最高统帅部的代表,作为联军代表,因此我在会议开幕时宣布:受反希特勒各国政府的委托接受德军统帅部代表德国无条件投降,请德军最高统帅部代表入场。”
头一个跨进门口的是不慌不忙、显然在极力保持平静的施佩尔,他曾是希特勒的御用建筑师,亦曾主导过德国的军工生产,将德国军工生产提到顶峰,可以说,如果没有施佩尔,战争不会拖延到1947年,可能会在46年左右结束。
出现在施佩尔身后的是海因里茨元帅,同时入场的还有未老先衰的弗雷德堡海军上将,当然还有身为皇室代表,毕竟是在他们的主导下结束了这场战争。普鲁士王子弗里德里希王子,他是一个值得尊敬的德国人,就像绝大多数德国人一样,正直而高尚。
在战争前他就因反对希特勒被迫流亡国外,他所承受的一切,是我们所不能想象的,虽然一些德国人因他在520事件中的角色,认为他背弃了德国的传统,但是如果没有他和那些上校们的勇敢尝试,德国有可能向世人证明德国的荣誉吗?
德国人被安排在离门不远处专门摆放的一张单独的桌旁就坐,当时我问德国代表团。“你们手上有无条件投降书吗?你们是否研究过并有权在这份投降书上签字?”我先用中文询问,然后又用德语重复了一遍,不要问我为什么,我个人始终相信,德意志民族是一个值得尊敬的民族,在国防军建立初期,在总理办公室任职的以及军校中的德裔军事雇员曾给予我们很大的帮助。
身为德意志帝国临时首相的施佩尔,用德语重复了我提的问题。“是的,我们已经研究过并准备签署它。”施佩尔用沙哑的嗓音回答后,将威廉三世皇帝签署的一份文件转交给我们,该文件中证明了他们受全权委托签署无条件投降书。
在得到这份授权书后,我才站起来说→“请德国代表团到桌边就座,签署德国无条件投降书。”施佩尔戴上单眼镜,坐在椅边,用微微颤抖的手签署了五份投降书。弗里德里希王子、海因里茨元帅和弗雷德堡也署上了自己的名字。6月9日零点50分,接受德国武装力量无条件投降的会议闭幕。签署完毕的无条件投降书于当天早晨就被专机送回西北。
投降书的第1条规定:1.我们代表德国最高统帅部的签字人同意,所有德国陆、海、空军的武装力量和目前仍由德国最高统帅部支配的全体兵力无条件向中国国防军最高统帅部、同时向联军远征军最高统帅部投降。白天国务院来电话通知我说,有关德国的全部文件已收到并面交总理。就这样,一场浴血的战争结束了。德国被彻底打败了。”共和中华国防军陆军元帅张镇国《戎马岁月》
吉普车缓缓的开过小桥,驶入了一座法国城镇。城镇看上了有些反常,窗口没有悬挂三色旗,墙上也没有欢迎中俄联军的宣传画或宣传标语,这一切出乎吉普车上的国防军官兵的预料。
在过去的一个月中,法国北部的每一条道路上都挤满了坦克、装甲车、汽车、炮兵和步兵,空中的运输机更每天上千架次的飞行,直升机更是一副遮云蔽日的模样,之所以这般,是因为德国是向单方面向联军投降,这是两国达成的协议。
根据投降协议规定德国在所有占领区在中俄联军未到达受降前,不能够向美英盟军投降,这是戴高乐以及战斗法国所要求的,如此要求,是为了避免法国落入贝当之手,对于这个要求,中俄两国自然是全力配合。
几乎是在6月9日,投降协议签字的同时,国防军、俄罗斯皇家近卫军六个空降师,便从波兰、荷兰、德国甚至俄罗斯境内,搭乘近2800架运输机在六个小时内,完成对弟戎、贝桑松、卡昂、雷恩、南特、厚热等一百余座城的空降或机降。在随后十八个小时内,又有十万仅携带轻武器的中俄联军抵达控制线德军一方城镇,实现了对法国德占区的控制。
在接下来的一个月中,一场与英美争夺法国的“进军战”打响,法国的道路上布满了增援法国,与英美盟军对峙的中俄联军,而几乎每一座法国北部的城市都有法国的男男女女成群结队的欢呼,穿着他们最鲜艳的服装,挥舞着那些在沦陷时期藏在柜中的三色旗,高唱着《马赛曲》庆祝解放。
但此时这座城镇似乎怪了点,周围看上去死一般的沉寂,看上去简直就如同一座鬼城。“长官,怎么回事!”开着车的李奇说了句。“咱们是不是走错了路!”“错不了!”用手指顶了下钢盔,孙逸轩颇为自信的说了句,虽说看不懂那些法文路牌,可打从共和十年进了鹰营,算算几乎等于当了二十六年兵,要是还看不懂地图走错了路,只怕说出去都丢鹰营的脸,到那时他就活该冲着脑袋瓜子放一枪了。
但或是出于确定一下的原因,他还是取出一张地图,摊在膝盖上,突然他听到咔嗒一声,是推上保险的声音,看着地图的孙逸轩一笑。“这个笨头笨脑的家伙……”打开保险的毫无疑问,肯定是唐热,一个在突厥斯坦的国民学校学习生活了十六年哈萨克人,有时候若是不看他那张脸,看着他吃肉时的模样,孙逸轩都想不明白,只能说国民教育非常成功,成功的甚至消除了突厥斯坦的宗教影响。
在他前方的副驾驶位上,司马仁无精打采的叼着根烟,他把钢盔往后脑一推。“长官,你知道我现在最需要什么?一瓶葡萄酒和一个法国女人!”不知道是他太年青,还是太勇敢,或是本就是一个傻蛋,在这个时候,他一点儿都不担心,不担心碰到一些逃出军营不愿投降的党卫军。
要知道他们去接受的就是一支党卫军部队的投降,现在他并不为自己的安全担心,总之周围的一切对他来说没有一点影响,对于他来说,战争在一个月前就结束了。
“是这个地方拉布尔伊德,没错!”在地图上得到确认后,孙逸轩说了句,然后挥挥手,让开着车的李奇继续开车。端着枪的唐热手指按住自动步枪的扳机,在吉普车驶入镇子的广场里时,他感觉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作为一个刚分配到前线不到三个月的新兵,他最大梦想就是得到一个勋章 ,然后退役带回家向那些女人们显摆,可是现在呢?战争结束了。
他扫视着街道周围紧闭的门窗,脸颊上的股肉随即神经质的抽搐起来,也许这里埋伏着敌人也不一定。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的喧哗声音,唐热一直举起的步枪,猛地过身去,只见旅馆的大门敞开,门里涌出一大群人,他们中间许多人都携带着武器,有的手里握着冲锋枪,有的腰里别着手榴弹,人群中还夹杂着一些妇女,在男人们中间这些女人特别的醒目。
“是法国人!”孙逸轩朝着后坐一靠。“他们掌握了这些市镇!”顷刻之间,吉普车周围挤满了人,但是人群中毫无欢庆的气氛,他们显得非常严肃,一个男人穿着短灯笼裤,胳膊上载着法国国旗袖章 。“你们在这干什么?”司马仁用法语问道。
和李奇那个农民、唐热那个山里人、孙逸轩那个孤儿不同,他可是司马家的少爷,算算和总理还沾点亲,虽说家里并没有多少土地,可是早些年爷爷置下的几家公司的股票足以让他挥霍一生。富足的生活,让他在当兵之前就接受了良好的教育,不仅会德语和俄语,还会英语和法语,所以,他一直都是少校的翻译。
“我们在等德国人!”一个妇女说道,对于这个个头不高,园脸身材如橡木酒桶的中年女人,他根本就没有一丁点兴趣。在问话时的,他的眼睛朝着人群中扫着,试图找到几个漂亮的法国女人来,可他的愿望却落空了。“你们是怎么进镇来的?”“乘车进来的!”司马仁不耐烦的回答道,心里对这群胆小鬼冒起了无名之火来,他们的年青女人都藏到那里去了?
“这里是怎么了?”“镇子的另一头有几千个德国人!”袖子上带着袖章 的男人说道。“还有十几辆坦克!”他又补充了一句。“而且还是党卫军是吗?这个情况我们知道!”司马仁怎么会不知道,少校带他们来这,就是接受这支德国党卫军投降的。“你们是要接受他们投降吗?我们能不能和你们一起去!”
在法国男人问过后,从司马仁那里知道他说什么后,孙逸轩打量了一眼这个留着一脸胡子的法国男人,然后又看了看周围的那些法国人,他们为什么关门闭户的等着德国人,也许,他想到最近听说的一些事情,这些法国人会任意处决那些落单的德国兵,以至于在法国的德军根本不敢走出军营。
“少校先生,那些人可是纳粹!”“是啊,中尉先生,那几千个德国鬼子都是党卫军!”“最残暴的!”围住吉普车的法国人乱轰轰的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听着司马仁的翻译,孙逸轩在心下笑了下,这些法国人,他们根本就是想趁摘桃子罢了。
“请一个个的讲!”司马仁说着,同时摊了摊自己的双手,“首先我希望你们告诉我……!”他的话未说完,就被孙逸轩打断了,“我不会说法语,你告诉他们,我们是来接受德国人投降的,在没有进一步命令之前,任何平民不得进入德军军营!还有,再告诉他们,在德国人投降后,他们便受到国际公约的保护,我不希望发生任何不愉快的事情!”
孙逸轩的声音不大,看着这些法国人的眼睛多少带着些鄙夷之味,曾经在巴黎起义后,他曾以为法国人的勇气似乎又回来了,可是现在看来,这些法国人还是一群懦夫。那些德国军队早在一个月前,便根据命令封存武器,只有德国军官保留了腰佩武器,还有就是允许宪兵保留枪械。
尽管他们几乎等于解除了武装,可是这些法国人却没有进攻军营的勇气,现在还想借国防军的势去发泄一下积压数年的怒火。待司马仁把长官的话翻译给那些法国人听后,场面顿时激动了起来,但是激动也只是表现的表情上还有言语中,这些法国人虽说人多势众,但是却没有勇气怒这些中国人。
面对他们的激动,孙逸轩依然保持着笑容,同时把视线投给那个戴袖章 的法国人,那个法国人挥了挥手臂,喊了几句后,众人冷静了下来,然后他看着面前的中国少校。“你们应该为自己的行为害臊,这里是法国,如果去接受德国军队投降的话,那么作为镇长,我必须要参与其中!”
“害臊!”在心下冷笑着,孙逸轩还真不知道谁更应该感觉到害臊,可以说如果没有巴黎民众的起义,整个法兰西都应该感到害臊。不过这也仅只是心间的冷笑罢了,直视着面前这个所谓的“镇长”,孙逸轩知道这不过是一个刚推选出来的“镇长”罢了,甚至根本就没有经过推选,只是他在战时并没有和德国人合作,也许曾反抗过德国人。
“行,没问题,三个人,你们自己准备车,不准携带武器!”十几分钟后,在那群法国人不满的眼神中,孙逸轩一行再次上路了,还有一辆破旧的烧木炭的法国轿车跟在吉普车后面,车沿着公路行驶了不过十来分钟的模样,一片位于林间的野战军营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尽管已经投降,但是简易的野战军营外,还可以看到执勤的德国士兵。
吉普刚一停稳,几名德国军官便走了过来,孙逸轩从车上下来后,其中的党卫军上校便首先行了军礼。“你好,党卫军第8弗洛里安。盖依骑兵师,上校巴赫曼。冯。丹尼奥!”“你好,中国国防军委任受降官,少校孙逸轩!”
“根据我国政府的指示,除军官佩枪及宪兵枪械外,其它所有武器已经原地封存!”在去检查被收缴武器的堆放点,无论是孙逸云或是司马仁、李奇、唐热等人,都对看到的场景感到震惊:三个武器堆放处都堆满了成山的武器。
这时孙逸云才意识到或许协议中规定“所有武器”时犯了一个错误。正常情况下指的是军用武器;但这些德国人却太死抠字眼了,收缴的武器真可谓洋洋大观:除了足够一个师使用的军用武器外;还有猎枪、猎刀之类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弄到的武器,甚至在那些堆放在帐蓬里的武器库中,他还发现了大菜刀的影子,真不知道这些德国人是从那里弄来的这些武器。
检查营地和厨房的时候发现一切都组织得井井有条,列队接受检查的德军队伍如同接受检阅一样军容严整、衣着笔挺,他们是列着队踏着正步走入营地间的这片空地,昂首挺胸走了过来。
“这就是的德国军队!”孙逸云在心下轻喃一声,这些德国军队即便是投降之后,也会保持着一如既往的军纪,没有混乱,没有颓废,更没有那种自抱自弃,就像那些在音乐声中慢慢的收拾着被摧毁的城市的德国平民一般,纪律早就刻到了他们的骨子里。
在宣布接受他们投降时,这些德国士兵依然保持着军容,这种传统的德国军队的作风,倒让的孙逸云心下对党卫军生出了些许好感!尽管他们明白,作为党卫军部队,他们并不能像陆军那样,很快离开法国回到祖国,但依然保持着军人应有的素质,没有逃兵、没有逃散或许只有一些可能的战犯会身列其中。
“这是我经历的仅有的一次受降,但直到现在,我仍然相信,德国军队是世界上最优秀的军队之一!”巴赫曼上校从司马仁那里得知孙逸云说的话后,他看了几眼这名中国军官,他之前说的非常清楚,在未接到转移返回德国的命令之前,他们依然留在此处,仍然由他负责军队的管理。
“我们不会主动干涉你们,你们同样需要尊重我们。”“中国军队同样是我见到最优秀的军队之一!”在回应孙少校时,巴赫曼上校说道,“也许,我们两国的军队应当联合起来消灭英美盟军。”“不;谢谢!”孙逸云摇摇头,“现在,我想我们所有人只想退役回家。”
回家,这是所有人的期待,但是作为一个孤儿,孙逸云却不知道自己家在何处,或许只有军队或者鹰营那里才是自己的家,但他们呢?他们每一个人都期望回到家人的身边。从司马仁那里明白了他的意思后,巴赫曼上校看了孙逸云数眼,“哒”一立正。“少校先生,经由你的同意,我希望能够对兄弟们简单的说些话!”“没问题,上校!”
得到同意后,巴赫曼上校冲着孙逸云和司马仁点头致意,然后便朝着列队站于营地间的德国士兵走去,他站在先前用弹药箱搭起的一座讲台上,环视着眼前这些与他一同服役,一同战斗,一同出生入死的士兵。“士兵们!”巴赫曼的声音低沉但却有力,随着他的一句话,原本稍息的士兵便自觉得立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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