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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市民的奋斗(无语)-第2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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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然后再被下一发炮弹炸起来,整整半个小时,舰队的炮击都在持续着,荑平这座城市。而此时,舰炮的部分身管已经过热,随着炮术指挥官的命令,舰队的部分火炮停止炮击,原本密集的炮击随之一顿。

“快!”在身边的炮击一顿的瞬间,趴在弹坑内的张秩扬连声大吼道,同时跳出弹坑,猫着腰拼着命的前跑着,张秩扬和战友的狂跑谈不上美观,只是基于本能的狂奔。跑在最前方的张秩扬看到街边穿出几道人影时,本能的扣动了扳机, “砰!砰……”枪响影倒,从尸旁跑过时张秩扬看了一眼,是几个土著女人。

站在中华会馆门前的凌霄看着街道上站满的男丁,泗水华区从18到48岁侨民都来了。穿着丝褂的商人、布褂小贩、短打力夫、白衫的学生,他们按照自己的命令自备武器聚集在中华会馆门前。 “凌将军,华区凡是能拿动枪的男丁都在这了!”李逸远恭敬的微鞠着腰抱拳对站于会馆台阶上凌将军说道。东印华人忍了太久,血已经流干了,这一次轮到土孙流血、流泪了。

“同胞们!土著欺我华侨百年,现舰队炮击泗水,炮击虽烈,然终有停时,泗水华侨所需却是团结一心,共拒土著,以德报怨,何以报德?我华人以德报怨达百年之久,然土著亦欺我达百年之久,以直抱怨,以德报德。现在凌某已派人前去与舰队恢复联系,不久后,海军陆战队、武装水兵即会登陆,然我训练舰队兵力有限,泗水土著俞十万人!凌某斗胆,请武装侨民组建侨民自卫队之举,今日凌某意已决,今日之后必令土著见我侨民必鞠躬行礼,再不敢行殴虐我侨民之举,亦让他们明白一个道理,犯中华天威者虽远必诛!”

站在台阶上的凌霄望着街道上壮丁喝吼道,尽管他们中的很多听不懂官话,但是望着激动的周身颤抖,双目通红的侨民,凌霄知道他们比自己更期待今日的报复。 “犯中华天威者虽远必诛!”四千余名华侨几乎同时吼出这句话来,一百六十八年了,旅居荷印的唐人承受了太多的苦难,几百年了,自从中原大地沦陷之后,这个口号似乎再也未在华人的喉间响起,曾经辉煌的过去,似乎永远淡出了华人的记忆,现在他又回来了。此时震耳欲聋的炮击声再次由远至近,似在为华侨的怒吼伴奏,今天注定是南洋华侨浴火重生之日。

港口附近的区域并未遭到炮击,依在港口两侧楼房的陆战队机枪手一见到远处硝烟中闪出的人影,立即扣动了扳机。 “啾、啾……”子弹从头顶掠过的啸声让张秩扬背后一凉连忙扑倒街道上。 “把衬衫脱下来。”趴在地上的张秩扬对身后的战友吼道,枪声是从港口内传来的,机枪声非常清脆,标准的两发点射,边防军机枪手的习惯打法。 “不要开枪,那边打起了白旗。”看着街中挥动的白旗,副射手止住准备再次开枪的射手,同时拿起了望远镜。 “好像是咱们的人!”

十几分钟后,机动艇将张秩勋一行送上的康济号战列舰,凌霄的亲笔信很快便被送到了张致遥的面前。

第二百零七章 展示

葫芦岛海军基地港口。从葫芦岛市赶来送行的人群挤满了码头,前来送行的大都是海军眷属,女人们眼中含着泪水,她们的男人要上战场了,甚至没有人知道自己男人的战场在什么地方,一切都是如此的突然。

终于等到自己要等的时刻了,当听到命令下达时,王猛甚至少有的感到激动,不仅仅是他,只要是军人听到这个命令没有不感到激动的,这对于中国海军来说,是一次雪耻的机会。海军的使命在于海上,而护侨亦是海军的天然职责,自中国近代海军创建以来,中国海军似乎从未有履行过这一天然使命。

特遣舰队已经整装完毕,在转头向送行的警备舰队司令沈鸿烈敬了个军礼后,王猛大踏步走向旗舰 “平海号”驱逐舰,镇海级驱逐舰的三号舰。整个特遣舰队由四艘镇海级大型驱逐舰、六艘定海级驱逐舰以及四艘搭载海军陆战队第一旅4000名官兵的四艘训练舰和两艘补给舰组成。

“嘟!”悠扬的汽笛声伴随短促而响亮的鸣笛与隆隆发动机声,庞大的舰队缓慢驶离港口。伴随着舰队的离开,码头上送行的众人,纷纷举起手,目送舰队逐渐消失在海平线处。在海浪的推动下,军舰有节奏的起伏着,感受着脚下不断传来的波动,王猛开始为可能遇到的情况提前做着打算。自己手中的力量看似强大,但是实际上却非常薄弱。这一次去南洋,对驱逐舰舰队而言是前所未有的考验,尤其是对仅不过千吨的定海级驱逐舰。定海级驱逐舰是警备舰队第一种真正意义上的军舰,尽管在设计时充分考虑了远洋航行的需要,但较小的排水量仍然限制了它的使用。

“舰队目前航速21节,目标泗水……”舰桥内响起值日军官的喝声,21节是警备舰队参谋部制定的速度,尽管镇海级驱逐舰航速高达37节,定海级亦高达35节,但是由快速商船改造的训练舰以及补给舰的最大航速不过25节,舰队的航速都是由速度最慢的军舰决定的。以平海号为首的舰队一入深海区便以高速航行,军舰在波澜壮阔地海面上航行,舰岛上巨大的烟囱喷吐出灰蓝色的烟雾,向着远洋驶去。

海军的战斗精神在西方被称为 “纳尔逊”精神,它的精髓可以用四个词概括:见敌即战,不畏强敌、不惧牺牲、勇于挑战强大对手,即使明知不敌也要毅然出击、战斗到底,以牺牲和鲜血摧垮敌人的心理和意志。

残阳西沉,血红的晚霞映照海面,红色的天空和蔚蓝色海水连成一片。 “快……快!”训练舰队每一艘战舰舷边都扔下攀网,穿着海魂衫、头带无檐水兵帽的水兵背着步枪顺着攀网下到起伏不定的小艇上,强壮的水兵们此时大都面带兴奋之色,水兵的岗位在军舰,但有时水兵亦需拿起步枪像陆军一样战斗,就像现在一样。训练舰队随行陆战队不过仅只有一营兵力,为了执行来自公署和训练舰队指挥官凌霄的登陆作战命令,训练舰队各舰上抽调出八百名非战斗岗位水兵配合陆战队作战,一艘艘满载水兵的小艇在精壮水兵的划动下朝港区划去。

晕船是每个第一次乘坐划艇的人共同反应,随军记者沈明志就是如此,十余分钟后,在沈明志上岸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吐出他的早饭…… “你没事吧?”旁边一个黑壮的水兵好心递上一块手帕。 “好象没事……”沈明志一边揉着正在翻江倒海的胃,一边勉强回答。 “怎么他们也要和我们一起战斗吗?”看到港口不少青壮侨民从水兵手中领取武器,沈明志有些疑惑的问道。 “他们?不知道,但我想……这城里可有近十万土著。”水兵看看前方硝烟弥漫的泗水城,土著人会怎么反抗谁知道? “还有……”水兵指指沈明志胸前挂着的相机和手中提着的8毫米电影机。 “如果我是你,我宁可把这放这里,然后去领支枪。”

这时一辆坦克被从训练舰上吊到码头,这是一辆新式的六式战车,陆战队配属的重装备,吨位不过只有八吨,在十二毫米装甲保护下,一门37毫米战车炮、两架65毫米机枪,将成为伴随部队进攻的移动堡垒,很多水兵第一次见到这种钢铁怪物。 “赶紧把这辆战车卸下来,准备好。”庞络天用他那带着北腔调的声音吼着。这辆唯一的战车将会成为泗水城内土著的噩梦。

当钢铁怪物发动时,正在码头集结的水兵、武装侨民以及侨民都目瞪口呆的看着这辆发出刺耳轰鸣、尾部喷吐着黑烟的家伙。 “咯、咯、咯……”战车的钢履带碾压着由巨大的石块砌成的码头时,发出刺耳的噪音震慑着每个人的心魄,侨民们纷纷拿起相机拍摄这辆让人心生恐惧的钢铁怪物,他们不知道这是什么玩意,但却明白这钢铁怪物绝对是一件杀器。

“水兵每两百人一营,每营配400名武装侨民协助作战,记住一点原则,武装侨民的作用在于壮大我军声势,一般作战任务由水兵和陆战队负责,明白吗?……记住我们的交战原则,任何非华裔、欧裔和土著居民既为我军敌人。”穿着陆战队迷彩作战服的庞络天趴在的码头的一个木箱上对十余名海军军官布置战斗任务。身为陆战营营长庞络天是这次登陆作战的指挥官,在结尾时庞络天的声音森冷无比,那些收到命令的海军军官听到庞络天的命令时,不禁一愣……任何非华裔、欧裔土著居民既为我军敌人。

“庞上尉,城内并不是所有人都是暴乱分子,这么做有违海军精神。”身上依然穿着漂亮的海军制服、头顶钢盔的陈昔忆断然拒绝了这个命令,海洋上的事业属于有灵魂的人,水兵会战斗至死,但绝不会屠杀平民。 “陈上尉,你是军人,必须要服从命令,现在我是陆战总指挥,我传达的亦是来自上层的命令,只要他们可以拿得动武器,就是我们的敌人。”庞络天扫了一眼陈昔忆,用他那北式的官话冷声说道。来自总部的命令是要让土著牢记一百年,任何可以拿得到武器的土著都是敌人。

“诸位!在过去的一百六十八年中,这些土著从来未曾因我侨民是老是少是男是女而放下手中的屠刀,现在我等只是以彼之道还以彼之身,如果你们拒绝服从命令的话,我会建议舰队指挥官更换指挥人员,当然……我并不反对接纳俘虏,不过必须要确定一点,俘虏必须被完全解除武装。”见面前的海军军官大都心生抵触情绪,庞络天便再次说道,俘虏……庞络天脸上露出一丝冷笑,他们屠杀华侨时可曾考虑过俘虏。或许是准许接纳俘虏的命令说服了包括陈昔忆在内的海军军官,似乎接纳俘虏的命令就可以维持海军的荣誉。

“张准尉,你带着一个排和100名武装侨民负责打通港区至华区的通道,必须要坚决而果断的消灭一切敌人。”庞络天转身对身后的张秩扬说道。

“将军阁下,我和我的水兵请求配合贵军作战,泗水城内我的同胞正在遭受土著人的屠杀!”面色苍白的冯。德明克少校以泗水荷军最高军衔指挥官的名义签署请求中方舰队镇压叛乱的文件后,望着张致遥用生硬的华语说道。作为 “爪哇号”轻型巡洋舰舰长,此时冯。德明克和 “爪哇号”上两百余名荷兰水兵已经解除了看押,逃到港口的荷兰人的哭诉让德明克和水兵们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杀光土著。

之所以签定这份请援文件,并不是为保护泗水城内的荷兰人、镇压这里的叛乱,而是因为 “爪哇号”上大多数军官和水兵的亲人都在城内,此时她们的命运,牵动着 “爪哇号”轻巡洋舰上每名官兵的心,正是全舰军官表决决定接受中国舰队提出的要求,签署这份文件。

“德明克少校,现在是我军配合贵军展开护侨行动,这里是荷兰王国的土地,你们的武器我已经命令归还给您的部下。”张致遥收起手中文件对德明克少校说道。这份文件是公署发电要求签署的,目的在于保障此次出兵护侨的合法性,应当地政府邀请镇压土著叛乱。三年前新加坡印度兵暴动时,海峡殖民地总督不也曾邀请过日、俄海军参与平叛吗?

此时城内各处房屋大都被舰队发射的炮弹击毁,城内街道上几乎看不到居民,暴民大都在炮击结束时不知向什么地方逃散,街面上反而到处可见土著人的残肢断臂。由海军陆战队打头、武装水兵位于两翼、武装侨民居中的登陆部队小心翼翼的端着步机枪在街道上走着,而海军陆战队唯一的战车则发出隆隆的轰鸣,以及履带碾压道路时发出的咯咯声。

“哒……哒……”一发现街上出现土著身影,陆战队员手中的冲锋枪、步枪、机枪便会将子弹扫过去,没有一丝的怜悯。军队是一只纪律部队,无论命令是否合理,一旦接受命令,军人只有执行一途可选。

随着部队逐步进入城区,原本大部队慢慢变成连排级小部队,排级部队间隔百米,每个连队负责一个街区,利用华侨编成的武装侨民作为进城后的向导。原本所有人设想中的作战,此时似乎变了味,这不是作战,而是一场搜捕,实际上根本就没有有组织的暴民。在经过长达一个小时炮击后,原本靠着嗜血野蛮涌起的勇气,早随着炮弹落下而消失的无影无踪,除了一部分逃向城外的之外,更多的则逃入了断垣残壁间,似乎想重新做一个顺民。

“滚过去!”两三名侨民狠狠的用枪托砸打着十几个高举双手的土著男女,这是他们在几处未被炸毁的房屋里搜捕的结果,面色惶恐的土著妇女还抱着小孩。 “Mercy!Mercy!”任由侨民用绳子捆上的土著人此时脸上再也看不到过去的猖狂,有的只是可怜的哀求。 “他们在说什么?”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鸟语的水兵问一个华侨。 “长官,他说的是爪哇语,是乞求饶命的意思!”用力按照水兵临时教导的水兵结捆绑土著的侨民笑着回答道。

“啊……阿爸、阿妈!”就在这时一个少年突然像看到什么一样惊叫一声,用力扒着一座倒塌的房屋,旁边一个残破的木牌上隐约可以看到几个汉字,黄记……周围的水兵和侨民连忙跑过去帮忙,几分钟之后,人们看到一只脚,是小脚,只有中国妇女才会裹小脚。再过一会,压在瓦砾下的妇女被挖出来,浑身上下都是刀剑伤口的妇女全身赤裸,双腿大张。看到这一幕,人们可以想象妇女在死去前遭受了什么劫难,一个华侨连忙从身上脱下衣衫,给死去已久的妇女盖上。

双眼通红的少年哭跪下去,不住用水兵们听不懂的广东话哭喊。周围并没有人去安慰少年,此时任何安慰的语言都是空洞的,人们只是帮着清理瓦砾,不一会另一具尸体被清理了出来,是一个脑袋被砍去的男人的尸体。

双目通红色少年像想起什么一样,从身边地上抓起步枪,双眼血红的提着枪朝被捆绑在路边的土著人走去。 “是你们杀了我阿爸阿妈!”少年吼着,同时用枪顶着一个土著扣动扳机,枪没响,少年一愣。 “保险没开,给你这支枪。”一个水兵走过来,递给少年一支手枪。随后接连不断的手枪声在街道上响起,一群土著倒在街头的血泊之中,当他们在畅快的屠杀、强奸时,恐怕没有料到会有这种下场,杀人者人必杀之。

几名提枪的水兵进入一所欧式的大房子,房室的一角被炮弹炸去一半,屋内到处都是被抢劫的痕迹。突然,从楼梯下走出一个五十岁左右、看上去很富态的欧洲老人,老人一看到水兵,突然面色激动的走过去大声用水兵并不懂的鸟语嚷嚷,同时拉着水兵朝一个房间走去。房间内一个混血女人浑身赤裸的躺在血泊之中,女人的两个胳膊都被砍去了。有些激动的欧洲人不断用手势比划着,似乎想告诉水兵这里发生了什么,这时激动的欧洲老人透过破玻璃窗看到街道上,上千名土著在武装侨民押解下高举双手正在经过,非常激动的跑了出去。

“那些该死的中国人出卖亚洲!”在炮击的同时就被起义士兵护送和其它伊盟领导者一起乘船逃出泗水城,顺河逆流而上的棘加器。以瓦西定望着身后的城市,不断咒骂该死的中国人,是他们背叛了亚洲民族,他们和荷兰人一起镇压了起义,原本起义应该会像当年中国武昌起义一般,在整个东印度掀起争取民族独立的大起义,但是随着中国舰队炮弹的落下,一切都成为了泡影。

“棘加器先生,我们以后还会再次发动起义,至少让我们的同胞已经知道我们的宗旨,只是我们的起义太过于苍促,第三团士兵进城后就成了一群强盗,他们不是去战斗,而是去抢劫,甚至于为了抢一座华商家中的金佛他们还自相残杀,我们需要建立真正的民族军队,中国的逸仙先生,历经十一次革命方才成功,我们才不过失败了一次而已。”

苏卡托用中国的逸仙劝说着愤怒的棘加器平息下来,尽管是中国舰队镇压的了这场 “起义”,但是却仍不妨碍苏卡托和伊盟中很多人对逸仙的好感,毕竟是他和中国的辛亥革命让爪哇人明白什么是民族主义和民族自由,还有民族革命的意义!在说话时苏卡托朝着船上的几个铁箱看过去,如果说这场起义最大的收获是什么,一是让苏卡托明白需要建立一支真正 “革命”的军队之外,还有就是从泗水荷兰银行抢来的千万盾现钞,有了这笔资金苏卡托相信一定可以建立一支真正的爪哇革命军。

“Kitaaerah!”同样的话语几乎在整个泗水城内响起, “我们投降 “似乎是他们唯一会说的话语,当然也少不了此起彼伏的讨饶声,没有舰队高层想象的土著人顽强抵抗,有的只有失魂落魄的土著高举双手,甚至出现数百名土著冲着一两个武装侨民举起手的场面,即便是叛变的殖民地兵团第三团的土著士兵都没有选择抵抗。

“你看他们用的这破枪,还有破刀,对付这些家伙我们一个水兵都能俘虏他1000个,想想咱们竟然为了他们又是动员水兵、又是动员民兵的,真不值得。”如马后炮般的话语在一名陆战队士兵口中响起,提着枪的陆战队员打量着满街举手投降的土著满面皆是不屑之色。 “无非是群欺软怕硬的杂种罢了!看看他们,他们都是自己把自己捆起来的。”望着顺从的按照要求用绳子把自己捆起来的土著,水兵摇了摇头。

就这样的混蛋竟然骑在自己头上达一百多年?提着步枪的侨民看着顺从自缚其手的土著,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还是阴冷而凶狠的土著人吗?看着他们,侨民们此时似乎明白了一个道理,不是因为他们太凶狠,而是因为唐人太软弱、太认命,如果每一次都拼死反击,欺软怕硬的混蛋还会如此凶狠吗?

圣母玫瑰教堂,德明克少校看着教堂内同僚们被砍去脑袋的尸体,望着被强奸致死的夫人小姐,德明克紧张的在其中搜索着自己的家人。 “不!上帝!”在看到一个熟悉的女尸后,德明克惊恐的尖叫着扑过去,是自己的妻子!浑身赤裸的米妮开张双腿,一根木棍从她下半身刺入胸腔,她的嘴里都可以看到腥红的鲜血。

“德明克少校!我们在城内一共搜捕到两万六千五百五十六名土著暴徒,是现在移交给你们,还是由我们暂时看管?”庞络天看着抱着妻子痛哭的德明克语意双关的说道。按照凌霄将军的指示,要尽可能借荷兰人的手去杀死泗水的土著。

“这样我们就不需要考虑回国后会面对议会的质询,还有咱们是海军,要保持海军的荣誉!最重要的是土著需要记住的是荷兰人的屠杀!”已经返回康济号的凌霄对张致遥说道。先生让杀绝泗水的土著给他们长长记性,可是如果自己真这么做了,回国后不知道会面对多少麻烦,现在借荷兰人之手,一可以杀人、二也达成了先生的愿望,两全齐美,当然这些只能埋在心里,口头上的理由却是保持荣誉。

几乎在接到电台的第一时间,凌霄就接过了舰队的指挥权。当进炮击还没有结束,不久之后在报纸上人们仍然会看到 “凌总指挥坐居中华会馆指挥炮击泗水!”,之所以组建武装侨民自卫队则是为了夺张致遥之功,张致遥下达了炮击命令,但登陆令却是自己下达的,而且自己还组织了四千人的武装侨民。炮击泗水之功至伟,但是帮助泗水华侨建立一支常备的武装自卫队之功也不弱于此,凌霄期待返回西北后,先生亲自授予自己勋章 时的礼遇。

在泗水城中央广场,那辆仅有的坦克和近千名操着冲锋枪、架着机枪的陆战队员以及水兵看守着旷野上两万余名土著俘虏,这些俘虏不分男女老少,他们非常顺从的蹲在广场中,惊恐的望着周围的中国士兵,他们要干什么?

这时,近千名荷兰水兵以及提着武器的荷兰侨民走了过来,德明克随手从俘虏堆中拉出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人,双眼通红的德明克看着满脸惶色土著。 “你肯定参于了攻打圣母教堂。”随后德明克示意士兵用毯子把土著人裹起来,浇上煤油,点着火,火熊熊地燃烧起来,年轻人顷刻间就成了火人,毯子里传出地狱般的嚎叫,蹲在广场上的土著人先是慌乱但随后静了下来。

“德明克少校,我在西伯利亚时,曾经见识过一种红俄发明的刑罚,或许您也曾听说过,人雷!非常简单用绳子捆住他们的双腿,然后在绳下系上一块石块,在港口推到海中。当初在海参崴,暴动的红俄水兵用这种方式处决了上千名俄罗斯海陆军军官。”张秩扬用流利的荷兰语对德明克介绍着在西伯利亚见识过的红俄处决方式,对土著人张秩扬没有任何好感,杀死一个算一个。

“不!张先生,荷兰王国是有法律的!”似乎地狱般的嚎叫唤醒了德明克少校的良知一般,德明克断然拒绝了张秩扬的 “好意”。 “按照荷兰王国法律,任何暴乱分子必须要当众处决!以威慑其它意图叛乱的土著人!”德明克的话让原本有些失望正考虑着再劝劝他的张秩扬一愣。

尽管早在19世纪末,荷兰王国就已经废除了公开处决犯人的做法,但是德明克相信总督府一定不会介意自己再一次恢复这种作法,毕竟现在泗水需要恢复秩序,叛乱的军队会交给军事法庭审判,但是参与叛乱的平民……除了妇女之外,全部处决!

在泗水本邦人民裁判前,这里是暴动的发源地。六千多名被半释放的土著妇女和儿童被勒令站在周围,而提着枪的荷兰水兵以及侨民则排成数排站在对街,面前的是数十名被捆绑着的土著人。

“举枪!瞄准!”随着一名军官的喝令,水兵和侨民举起手中步枪,瞄准数米外面对本邦人民裁判所站成一排的土著暴徒。 “开枪!”随着一阵枪响,几十名的土著倒在本邦裁判所外,随后拿着枪的民兵上前补刀之后,又喝吼着让土著妇女把死去土著抬上马车,装满尸体的两辆马车朝着城外方向驶去,接着又有数十名土著被推到本邦人民裁判所白色石墙前。

“哎!”张致遥望着面带得色的凌霄,走出舰桥后摇头叹了口气。凌霄实在太过功利,他以为把土著交给荷兰人,由荷兰人杀死可以省掉麻烦,省得回国后遭受质询,又达成先生的愿望,但是他忘记了先生为什么要杀土著?是为了威慑!而不是仅仅只是报复。而现在凌霄一已私心却毁了……让荷兰人白得到一个大好机会!通过公开枪决,荷兰殖民地当局在土著民面前展示了自己的威力,这么好的机会,却白白错过了!舰队辛苦半天,让荷兰人白白落到了一个展示威力的机会,德明克为什么会释放妇女和儿童,就是为了让她们把这种威力展示传播出去。

第二百零八章 历史与现实

时值冬季,烈日南移,从寒冷的东亚大陆吹过来的北风给炎热的东南亚带来一丝凉意,气温哪怕降低几度,对于经历千辛万苦远航驾艇归国的艇员都是十分宝贵的福利。这次潜艇远航恐怕是世界上距离最远的一次潜艇远航,距离远,时间长,其中大多数航线又是在热带水域,艇员的生活十分艰苦。

如灰鲸般的潜艇编队在巽他海峡均速潜航,仅只有数十公里宽的海峡对于秘密航行的潜艇编队而言就像张口可以吞噬一切的巨兽。潜艇携带的蓄电池能量有限,必须不停上浮、充电,水面航行时充十余个小时的电,仅只够潜艇航行11个小时而已,甚至于潜艇内因为再生药板的数量有限,在穿越印度洋后,每次仅只能在水下航行或潜伏不超过两个小时。水面航行一直是编队最主要的航行方式,潜艇有限的电池航程,对任何艇长都是非常头疼的问题,尤其是对这支高度保密的编队而言。

巽他海峡海水既淡且暖,因复杂的海底地形和海峡洋流的关系,在海峡海水中含有大量浮游生物,使得这里拥有极为丰富的渔业资源,同时意味着海峡内随时可能出现东印度土著的渔船,渔船出现随时都有可能使隐秘的舰队暴露在世人的面前。

起伏不定的波浪不断击打U…89号潜艇,潜艇黑色艇身在阳光照耀下闪烁着些许光辉,海水不时从艇身上细小的排水孔流入流出,均速航行的潜艇船型艇艏切开海浪,在艇边激起一圈白色的涟漪和泡沫。艇艏数名水兵操作着105毫米艇炮,艇身同样有水兵操作8毫米舰炮,穿着黑色防水潜艇服的水兵们作着随时击发的准备,炮弹显然已经上膛,在指挥塔旁边站着一排手持冲锋枪、轻机枪的潜艇兵,指挥塔上数名拿着望远镜的士官仔细搜索着目标。

狭窄的海峡让站在指挥塔上的艇员甚至可以从望远镜中,看到海峡两侧的苏门达腊岛和爪哇岛海岸。海岸地势低平,多是大片沼泽、泥质岛屿和红树林海滩,那里大船不可靠近航行,岸上甚至可以看到寥寥可数的当地土著,显然他们并不知道此时有一支舰队正在秘密行驶在海峡中央。

在这个危机四伏的狭窄海峡之中航行,绝对是一种挑战,尤其是土著人的小型渔船,更是随时可能出现在编队附近发现这支秘密编队的存在。按照命令,如果遭遇渔船,必须要在第一时间击沉他,同时要解决每一个落水渔民。海军的荣誉与潜艇编队的保密之间,坚持海军精神的军官们只能选择后者,所有人都明白编队暴光后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残忍有时亦是一种无奈的远择。

捱过长达数个小时的潜航后,艇员们终于等来水面航行,不少的艇员都在排队上厕所,吃饭,排垃圾,而一些艇员则抓住机会在潜艇甲板上用海水清洗身体,同时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水下潜航时要求尽量节约生活用电,也怕饭菜气味在封闭艇内不能消散,所以不允许开电灶做饭。此时厨房抓紧时间做了一顿热乎乎地饭菜,饭香四溢,潜艇上气氛也活跃起来,身上满是臭气面色苍白的艇员脸上开始有了血色,尽管饭菜非常简单,但热饭菜对于艇员而言仍然是一种享受。

放下手中刚收到的电报,丁力云面色显得凝重,原本轻松地心情随着这份电报的到来再次紧绷了起来。 “训练舰队不能按预定计划同我们会和了!” “什么?”听到消息的马克一愣惊声问道。这个变故未免也太大了,原本马克和很多几个月都没有洗澡的德国水兵,甚至都做好了一旦与中国舰队会合后,就上舰舒舒服服洗个澡的准备。

早在从基尔港启程远航之前,编队所有潜艇被彻底洗刷干净,艇员们加倍携带了换洗衣裤,而军医们也准备了抗真菌药,做好迎接长期远航时皮肤病的心理准备,甚至于连淡水都一瓶瓶一桶桶插在任何可以插入的空间。尽管每一次补给都可以得到淡水、衣服、药物,但是长期航行和潜艇狭窄的空间导致艇内环境恶劣到极点,长期未能洗澡的艇员身上可以用臭气冲天来形容,即使是马克身上都出现了皮肤病,曾经以为噩梦将要结束的马克,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消失给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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