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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暴君-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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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人人都带着马匹过来,至不济也能一个冲锋之下,解决掉对面的三百来个明军,现在好了,大家都没有马,人家明军还列好了队列,就等着自己冲上去送死了!
心中暗恨不已的阿颜觉罗允真当即也勒住马缰,喝令自己这个牛录的兵丁整理队形。
耿仲明与毛文龙在一起厮混的久了,也是学的又阴又坏,见对面的建奴开始整军,便翻身上马,抽出随身的马刀指向建奴一方:“一轮箭!向前百步!”
三个百户所的百户见了旗号,当即便将命令传了下去,三百明军一起单膝跪地,张弓搭箭,看了看方位便将箭射了出去,浑然不去管差不多五百步的距离足够让箭矢变得软绵无力,一轮箭射完,众军便齐齐收起了弓箭,拿起向前。
一排一百人,三排三百人,三百人一起张弓射出来的箭,纵然比不得强秦之时铺天盖地的箭雨,但是仍然如同一张大网一样,让人胆寒。
阿颜觉罗允真更是暗骂对面的明军不要脸。倘若对面儿的明军都使用火器,自己倒也没那么怕——差不多五百步的距离,听个响儿罢了。可是谁知道对面儿的明军里面有没有神射手,恰好能将箭射过来?
就这么一轮箭雨的干扰,整个牛录眼看就要完成的军阵就此破裂,直气得阿颜觉罗允真一边儿抽打乱窜的士卒,一边儿喝令整理队形。
等到建奴的军阵差不多完成之时,双方的距离已经从原本不足五百步的距离拉近到了不足四百步。阿颜觉罗允真当即抽刀高喝向前,建奴的军阵也开始缓缓移动,向着明军方向而去。
待到了三百步之距时,耿仲明故计重施,又是喝令放箭。阿颜觉罗允真却是心中冷笑,方才的一阵箭雨,根本便是连一个大金的勇士都没有伤到。既然明军那边儿没有神射手,那在这接近三百步的距离,箭雨射出来也就是唬唬刚上战场的新兵蛋子罢了。
果不其然,这一回,建奴的士卒根本就没有理会那明显射不到自己的箭雨,只是盯着对面明军的动作,缓步向明军靠近。
到了不足两百步时,耿仲明再次喝令放箭。这一回,建奴的士卒则是更加淡定——穷逼的东江军连覆盖式的箭雨都办不到,百步一射的箭雨根本就没有什么用好吗,两百步的距离,等箭矢落下来的时候,都已经变得软绵无力了,挥手一拔便能挡开。
除去几个实在倒霉——没有注意到头顶上落下来的箭矢,被直接从后脖颈扎进胸腔而毙命,其他的建奴士卒根本就无视了这一阵箭雨。
至于阿颜觉罗允真,刚是蛋疼的想要砍死明军的将领。若不是顾忌着对面儿明军和那三十多个泥堪的距离实在太近,怕箭雨伤到了硕托小贝勒,阿颜觉罗允真甚至想下令给明军来上几轮急射式的箭雨,教教这些南蛮子什么才叫射箭!
耿仲明见此时双方的距离已经不足百步,阿颜觉罗允真也开始带着建奴的士卒开始小跑进行冲锋前的准备,耿仲明却是满脸阴笑的对自己边儿最近的百户道:“把那些好玩意儿给这些狗建奴来上一轮,让他们尝尝鲜。”
那百户闻言,也是满脸地坏笑,领命后下去传令。最靠前的一个百户所的士卒,皆是将手中的弓箭往地面上一扔,一手从腰间掏出一个小瓷瓶子,瓶子口被塞的紧紧的,里面儿不知道装了些甚么玩意儿,却是拉着一根三寸有余的火绳在外。
众人又掏出火折子吹了吹,将火绳引燃后,慌忙就将手里的瓷瓶子向着建奴的方向扔了过去。
众建奴倒是看见了明军点火的动作,然而仔细一看,却是一个个如同拳头般大小的瓶子,见都没见过的破玩意,便都没有放在心上,自顾自地冲向明军的阵列——只要双方一接近,这三百明军哪里会是大金国勇士的对手?
然而就是这份大意,彻底让这伙儿建奴走上了通往长生天的道路上。
被扔过来的瓷瓶本身到没有什么,甚至于有胆大的建奴拿走去拨开向自己砸落过来的小瓶子。只是不曾想,这一百个被扔过来的小瓶子,却是先后爆炸开来。
有落地早些的小瓶子在地上爆破之后,瓷片乱飞,割伤了不少建奴的小腿,剩下的还有一些在空中便炸开的瓶子,却是给建奴带带了极大的杀伤——接近五十之数的建奴就被凌空炸开的碎片将脖子开了个口儿。
被割伤了腿的建奴纷纷倒地,却是给后面前向冲锋的建奴带来了大麻烦,踩过去,就是把自己的兄弟给踩死,躲,却是明显来不及。至于那些被割伤了脖子的建奴,大多也是倒地哀嚎,有的一时不死,便试图用手去捂住脖子上的伤口。
见建奴这一下子倒了大霉,耿仲明嘀咕一句:“这些读书人,就是他娘的坏!”,言罢,便喝令道:“杀过去!一个不留!”
三个百户所的军士一听命令,皆是精神一振,这他娘的可是银子啊!发一声喊,抽出腰刀,便齐齐掩杀过去。
刚刚被炸的晕头转向的建奴哪里还能打起精神迎敌?被眼睛都发绿的明军冲进自己的军阵便是一阵好砍。至于方才还骑在马上,准备和明军将领正面交锋的阿颜觉罗·允真,早就被凌空炸裂的小碎片给伤了,跌到马下之后,又被一通好踩,眼看是死的不能再死。
张献忠一行三十多人就此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一切,根本就不敢相信这是传说中东江那支苦逼的军队能干得出来的事儿。
耿仲明见其他明军都去收割首级了,这才又来到张献忠跟前。再张献忠忽然间有些垂头丧气的样子,便好奇地问道:“张兄弟这是怎么了?”
张献忠意兴阑珊地道:“张某还以为来东江都闯出个样儿了,不成想东江竟是如此强军。某还来这里干什么?”
忽然间,张献忠又振奋道:“张某等会儿便去向毛大将军求个官身,然后便带着兄弟们去建奴左近之地,占个山头,总不能让他建奴安生便是,到时候,怕也能弄到不少建奴的首级。”
耿仲明闻言,这才恍然,当下便哑然失笑道:“张兄弟说哪里话来。这些东西,便是东江也不多,若真与建奴硬斗,多半也是不成的。此番也不过是欺建奴人少,先试用一番罢了。”
见张献忠仍然一副不信的样子,耿仲明道:“不管张兄弟信不信,且在此稍等片刻,待耿二给建奴弄好一份大礼后,咱们再去见毛大将军。”
张献忠好奇道:“甚么大礼?”
耿仲明撇撇嘴,说道:“前番在辽阳和通远堡的时候,毛大将军便有了铸京观的爱好,这下子有了三百多个建奴,不好好地铸个京观,兄弟回去后怕是要挨抽哩。”
说完,便又带着张献忠一起去看着明军士兵铸起了京观。
明军士兵倒也手脚麻利,左右不过是一人伺候一个建奴,先是枭首,然后再把无头的尸身堆在一块儿,层层叠叠下来,一多时便堆了丈余高,接着又是填土。不多时,一个坟状的京观就宣告完成。
张献忠直看的目瞪口呆,对耿仲明道:“这就完了?这么快?”
耿仲明笑了笑,说道:“哪儿啊,还差一道工序呢。”
不待张献忠开口发问,耿仲明就接过来身边的亲兵刚刚弄好的一块儿木板,拿手指沾着建奴的血在上面写道:阵斩建奴三百余,贺大明万胜!大明东江镇参将耿。大明崇祯元年。
耿促明写完之后,将手指在衣服上擦了擦,又绕到了京观的北边儿,将有字的一面冲着北方,深深地插进了土里,用力晃了晃,这才满意的对跟过来看稀奇的张献忠道:“呐,这才完成了最后一道工序。”
张献忠也曾读过书,当然认得木板上面写的是甚么,当下便对耿仲明道:“提气!提气!就得这般,让这些狗建奴也识得我大明的厉害!”
耿仲明笑道:“不错,就是让这些狗建奴心疼头疼,杀到他们怕!辽东一日不平,京观就一日不止!”
第168章 谍中谍与计中计
一般来说,只要是叛徒,那绝对是比敌人更死心塌地的对付自己人。
比如阿敏。一个表面上看起来只长肌肉不长脑子的家伙。
之前迫于黄台极的压力,虽然恨黄台吉不死,但是却是一直装疯卖傻,看起来就像是后世的哈士奇一样,净干些没脑子的逗逼事儿,希望能瞒过黄台吉,从而保存自己。
但是在和大明锦衣卫接上头,暗中受封为大明的建州指挥使后,阿敏现在却是恨不得黄台吉马上死掉,甚至于大明立即就能雄起,怼死黄台吉这个狗东西。
在阿敏看来,十七八岁的崇祯显然要比黄台吉牛逼的多,上次黄台吉都到了北京城下,结果还是被崇祯给怼成狗一样,以后早晚得跪。既然黄台吉不成,自己又弄不过他,那还不如干脆投靠崇祯,等黄台吉跪了自己,自己只要表一表忠心,到时候在辽东这块地儿,自己一样关起门来称王。
所以,在黄台吉召集代善、阿敏、多尔衮等人商议了一番出兵的事情之后,没隔半天儿的时间,这消息就到了大明派到沈阳的锦衣卫的手里。至于兵力配置,粮草数量,行军路线,基本上该有的都有,以至于整个攻打东江的计划,大明这边儿知道的甚至于要比普通建奴知道的还详细。
然而,接到锦衣卫密报的毛文龙却是将兵力配置和粮草信息记录后,便冷笑着将密报一把火给烧掉了。
尚可喜看着毛文龙脸上的冷笑,好奇地道:“祖父大人笑些甚么?有了这般密报,还要弄建奴一下,却不是方便的很?”
毛文龙因为尚可喜的父亲也惨死在建奴手中,尚可喜又年幼,因此一直对他疼爱有加,便是对待自己亲生子女,也不外如是。
听闻尚可喜这般问话,毛文龙笑道:“这蠢蛋,头发短了,怎地这见识也短了?”
尚可喜却是不服气地道:“祖父大人这么说就不对了。有了这密报,咱们就知道建奴到底走哪条路,事先埋伏好了,不管是挖些陷马坑,还是埋些上次耿二叔用的那些掌心雷,不都是能杀死一些建奴?”
由于整个屋子中只有毛文龙和耿仲明、尚可喜、张献忠,除此之外,便是毛文龙的贴身亲兵,再无他人。因此上,毛文龙倒也不藏着掖着,直接笑道:“那黄台吉小儿岂是那般好相与的?这密报里的其他东西都能信得,惟独这行军路线,根本就信不得。只要大的方向不偏,至于走哪条道,又有甚么关系?无非就是多绕几步的事儿而已。”
说着,毛文龙却是望向因为拿着硕托当手信前来投军,被自己任命为参将的张献忠,问道:“敬轩,你怎么看?”
张献忠依着生擒来硕托的大功,毛文龙早已将为他请功和请封为参将的折子递了上去,因此张献忠倒是对毛文龙极为敬重,听闻毛文龙问自己,当下便拱拱手道:“回大将军,若是卑职带兵,这行军路线必然是会换的。不管有没有敌方细作,都不可一条路走下去,那样儿若是被人埋伏,却是危害极大。”
毛文龙捻了捻已经有些花白的胡子,笑道:“敬轩是个知兵的,可比可喜这个笨蛋强多了。那黄台子小儿早就怀疑他们建奴之中有人背叛,双怎么会完全依照这封密报中的计划来?”
尚可喜闻言却是大惊,再也按捺不住,噌地站了起来问道:“如果这样儿,咱们是不是要通知下那个探子?免得被黄台吉那个狗建奴识破?”
毛文龙见送信过来的那个锦衣卫校尉一直在那笑而不语,心下便有了计较,喝道:“坐下!大丈夫当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看看你的样子,有甚么好惊慌的?”
尚可喜见毛文龙一副被自己气着了的样子,当下便拱手赔礼道:“祖父大人息怒,孙儿也是心中着急。”
待尚可喜郁郁不乐地坐下后,毛文龙这才又捋了捋胸前的胡子,开口道:“左右不过是个鞑子罢了,便是被黄台吉小儿识破了,也不过是狗咬狗一嘴毛的事儿,咱们又何必替他操那个心?”
尚可喜这才心中恍然,反正都是建奴,死便死了,能有第一个,却不就有第二个?大不了再换一个人来扶持就是了。
心中正想着,却听毛文龙道:“仲明,敬轩,你们来看看,若是建奴来东江,会走哪几条路?”
耿仲明大大咧咧地道:“依卑职看来,这建奴能走的无非就是两条路。要么就是经过本溪,走草河堡,再经过新安堡,从宽甸那儿过来。要么,就是走连山关,经过通远堡,再走凤城和九连城过来。”
毛文龙嗯了一声,见张献忠没有发声,便问道:“敬轩?”
张献忠这才把目光从桌子上面的地图之上挪开,拱手道:“回大将军,以卑职愚见,建奴走通远堡的可能性不大。”
毛文龙饶有兴趣地道:“说说看。”
张献忠接着道:“卑职前番也是从通远堡过来的,大将军留在那儿的,除了一座京观,就只剩下一座空堡,里边儿便是一个活物都没有,建奴根本就没有将之恢复。若是走通远堡,只怕建奴补给不易。”
毛文龙点点头,说道:“这倒也没甚么,左右一个小堡,本身有或没有,影响都不大。只是现在不确定建奴到底要走哪边儿,却是个麻烦事。”
又沉吟了一番,毛文龙才接着道:“左右不过是这么几条线路罢了。仲名?”
耿仲明听到毛文龙喊自己,知道这是要分派任务了,当下站了起来拱手道:“末将在!”
毛文龙道:“你且带着一个百户所,往新安堡一带探查,若是有动静,立即回报,不许与建奴交手。”
耿仲明领命应是后,毛文龙接着道:“敬轩也带一个百户所,往定辽右卫,凤城一带探查,也是一样,不许与建奴交手,有动静立即回报。”
就在毛文龙与几人商议怎么样对付建奴的时候,此时沈阳的建奴大军也已经开拔,打算去怼死毛文龙这个恶心人的东西——在黄台吉看来,毛文龙仗着自己有点儿小聪明,几次三番地想要戏弄自己,实在是罪该万死!
不过,也正与毛文龙等人商议的结果差不多,待出了沈阳地界之后,原本打算走奉集堡的黄台吉却突然传命,召集了代善和阿敏、多尔衮等人,一番商议后决定改道向东,走清河堡再向南。
黄台吉看着领命而去的几人,眼神中的冷意却是怎么样儿也止不住。
第169章 日子不好过
山海关。
早就被崇祯皇帝从南京提溜到山海关担任蓟辽总督的王在晋一脸凝重地看着身前的锦衣卫校尉,便是王在晋身旁一直以来都一副智珠在握的孙承宗也是一脸凝重。
整个儿的建奴八旗,已经出动了六个,直扑东江而去。整个的沈阳,现在只剩下了正蓝旗和镶白旗留守。
在王在晋看来,这事儿就像个天大的馅饼一般,直接拿到了大明的脸上。只要此时赵率教回军辽东为先锋,再尽起山海关的大军直扑沈阳,到时候建奴的老窝就能一举端下。
然而孙承宗却是另外一种想法。
沈阳城不大,但是也要看跟谁对比。跟大明的京师比起来,沈阳就是个小城,但是对于整个辽东来说,根本就找不出来比沈阳更坚固的城池了,毕竟建奴是把沈阳当成老窝来经营的。
若是尽起了大军去攻打沈阳,一时半刻的打不下来不说,一心给建奴当狗的科尔沁那些鞑子也不提,单单是建奴回师来救,就很容易打成一场野战。
而对于此时的明军来说,跟建奴打野战,明显的不太现实。大明在辽东的精锐,早已在沈辽之战和萨尔浒之役中损失殆尽。剩下的这些,说他们全是垃圾,确实是过分了些,但是要说是以前的精锐,那也纯属是扯淡。
孙承宗看着王在晋神情中带着抑制不住的激动,生怕王在晋脑袋一热就敢尽起大军直扑沈阳,当下便道:“岵云莫不是想要起兵去攻打沈阳?”
王在晋一听孙承宗话中的反对之意,当下便道:“不错,下官就是这么想的。若是能打下沈阳最好,便是打不下,也可以逼得建奴回师,解东江之危。”
孙承宗笑道:“好一个围魏救赵,只是,假戏真做,却是不行。”
王在晋道:“沈阳止有建奴的正蓝旗和镶白旗,此时正是其兵力最为空虚之时,若是错过此番机会,只怕后面难以找到这么好的时机了。”
孙承宗抚须道:“那依岵云之见,东江的毛文龙,能守得住多久?”
毛文龙?东江那边儿的军备还不如山海关呢,能撑的住多久还真是个问题。略微沉吟一番,王在晋才道:“以下官之见,以东江毛文龙的战力,只怕守不过一月。”
孙承宗点点头,接着道:“锦衣位的这位小哥儿将情报由沈阳送到这里,便是再快,也要七八天的时间。有这个时间,只怕建奴已经快要到本溪了。等我们准备好,再一路打到沈阳城下,只怕最快也要一月之后。且先不说打到沈阳,我大明要损失多少,便是打下了沈阳,只怕也没有甚么用处了。”
王在晋不解,便对孙承宗道:“还望孙阁老指点。”
孙承宗捋了捋胸前的长须,又伸手在地图上指点道:“前番孙某往朝鲜和东江而行之时,便仔细观察过东江和朝鲜的军备情况。若建奴到了东江和朝鲜,只怕半月可下东江,一月之间可下朝鲜。”
见王在晋沉默不语,孙承宗接着道:“到时候建奴得了东江和朝鲜,我大明止有沈阳一城,守不足守,弃之可惜。若是不断增兵,朝廷可能负担得起?到时候国库糜烂,你我皆是大明的罪人。”
王在晋闻言,却是叹了一声,说道:“下官如何不知此中关节?可是若不打沈阳,又如何能调得建奴回来?若是东江一失,朝鲜必然被建奴逼降,一如天启七年之事。到时候没有了毛文龙与朝鲜从后牵制建奴,再有科尔沁的狗鞑子为虎作伥,只怕到时候草原上也要糜烂,到最后,我大明便一反如今包围建奴之势,反而要被建奴包围。”
孙承宗却是不语。此中关节,他又如何看不到?原本想着围困死建奴最好,却不想如今竟然逼得建奴狗急跳墙,孤注一掷地想要先去解决东江和朝鲜。
赵率教原本一直不曾发声,见两位上官都在皱眉,生怕这两位最后决定死守山海关,干脆也出声道:“孙阁老,都督大人,以末将看来,只要是不能放弃东江和朝鲜,那咱们和建奴就必须要做过一场,而且,为了逼建奴回军,不仅要打,而且要大打。”
王在晋好奇道:“明善有何看法?”
赵率教拱手行礼道:“若建奴当真铁了心的要除去毛大将军,只怕我们打不打沈阳,他们都会接着向东江进发。”
孙承宗思虑半晌,摇头道:“如今却是无从判断黄台吉那小儿的心到底有多大,是想要除了毛文龙,还是想借机吞并朝鲜。看起来,这一仗还非打不可了。不如咱们联名上折子,走驿站八百里加急,请陛下圣裁罢。”
王在晋道:“若如此,下官愿意附名。”
赵率教也道:“末将亦愿意附名。”
在孙承宗和王在晋发出八百里加急军报的时候,崇祯也在捏着辽东的密报头疼不已。
建奴摆出来一副日子不过了的样子,尽起了八旗中的六旗去打东江,算算足有四万余人,再加上汉八旗的六万人马,比上次建奴围困京师时的五万还要多出来一倍。
左思右想之下,崇祯却是发现,这些坑,还都是他自己挖出来的。
先是故意放建奴围困京师,坑了建奴一下子,接着又是不断地封锁再封锁,再然后就是毛文龙不断地给建奴找麻烦,一个冬天没消停过的建奴如今眼看着崇祯元年,也就是螨清天聪二年的收成是没甚么指望了,黄台吉小儿这也是狗急跳墙了,估计随便借了个甚么名头就要去打东江和朝鲜。
若是打掉了毛文龙的东江镇,那就能直接逼降朝鲜,再从朝鲜掳掠一番,补充自己的损失。
如果打不掉文文龙的东江镇,那也没甚么关系,只要打仗就会死人不是?只要把汉八旗派出去当炮灰消耗掉,再死掉一些螨人,人口减少了之后,剩下的物资仍然能等到明年的收成下来。
暗自佩服黄台吉小儿心狠手辣的崇祯这下子也麻爪了。恩科明天举行,建奴今天就给自己找乐子,这日子没法儿过了。
第170章 凌迟之又见凌迟
崇祯屈起手指,敲了敲身前御用书桌的桌面,忽然间就开口问许显纯道:“袁崇焕,还有那个叫岳托和硕托的,怎么样儿了?”
早就习惯了不按套路出牌的崇祯皇帝那天马行空一般的思维,许显纯只是躬身道:“启奏陛下,袁崇焕现在已经死心了,每日里就是安心等死而已。至于岳托和硕托,一直都是大喊大叫的闹事,被诏狱的狱卒好生调教了一番。”
崇祯嗯了一声,接着又问道:“那福王一家呢?还有瑞王和惠王,这两人还有多久能进京?”
许显纯依旧躬着躬身道:“福王殿下现在被囚禁在原来的宗人府边儿上的一座民居里面,除了小王爷不太安分,其他的倒也没甚么。瑞王殿下和惠王殿下大概还要半个月的时间才能入京。”
没有电脑就是麻烦!暗自吐槽了一句,崇祯吩咐道:“将袁崇焕跟鲍承先一起送到菜市口剐了,传首九边。至于那个岳托和硕托,也一起剐了,人头送到山海关,让王在晋派人把这硕托的人头给建奴送去。”
崇祯的决断,让京师的老百姓好好的看了一场戏。菜市口那个地方算是彻底的臭了大街了,平日里京城的老百姓骂人,都是骂:“你丫早晚得菜市口去!”,由此可见,菜市口已经彻底取代了之前西市口的作用——动不动就是人头滚滚,由于地上的血迹太多,便是连菜市口的狗都懒得去舔了。百姓们卖菜买菜,都干脆换到了旁边儿的街上。
四九城是没有啥秘密的,除了皇帝老爷特意封锁的消息之外,剩下的消息,基本上一天的时间就能传遍整个儿的京城,到了第二天,便是周边儿的一些县也都会知道。
今天也是一样,满京城的百姓都在往菜市口挤。五城兵马司的提督已经在官衙里边儿骂娘了——就他娘的剐几个人,再加上要被砍头的袁崇焕的九族,满打满算也不过是几百个人头而已,这他娘的,全京城的百姓都在往菜市口那小破地方挤。
弄的整个菜市口虽然没有锣鼓喧天,却也是人山人海。完美地再现了摩肩接踵这个词的实景。
别的不说,只要挤出点儿甚么事儿来,到时候那些闲的蛋疼的御史们一上奏,自己铁定会吃瓜落。
既然舍不得自己这身皮,那没说的,五城兵马司的五个指挥使,挨个儿的骂,把他们先当牲口使唤,自己倒霉之前先让这五个孙子也跟着倒霉。
知道自己家老大这会儿不爽的五个指挥使倒是任劳任怨地——这都督大人说不好啥时候就得倒霉,犯不上跟他计较不是?万一他倒霉之前先把板子打到自己身上怎么办?
好在,利益于五城兵马司的兵丁们的指挥,整个菜市口虽然乱哄哄的,但是仍然留下了一条过道给囚车通过,而且还没有发生甚么踩踏事件。
得到回报的五城兵马司的都督大人虽然口中骂着这四九城的百姓爱凑热闹,可是他自己也着实忍不住想去看看了——既然百姓们没出甚么乱子,那活剐卖国贼和建奴的好戏便是万万不能错过的。
心中计较已定,都督大人当即一挥手,对五个指挥使道:“走,咱们也看看去。下次可就不知道啥时候能看到活剐建奴了。”
“嘿嘿,大人英明!”东城兵马司指挥使拍马道。
五城兵马司都督却是笑道:“少拍马屁,这种好事儿谁不想看看?走着走着。”
等几个人到了菜市口,却是发现袁崇焕的家眷都被砍完了,正在凌迟活剐岳托和硕托。
刑台之上,刑科给事中薜国观看了看日头已上三杆,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朗声喝道:“爱新觉罗·岳托,爱新觉罗·硕托,建奴老奴爱新觉罗·努尔哈赤之孙,爱新觉罗·代善之子,随老奴与代善反叛大明,按律凌迟。”
待之前执行砍头的众多刽子手齐声将薛国观的话给重复了一遍后,薛国观从桌子上的刑签筒里抽出一支刑签,挥手便抛到了地上,怒喝一声:“行刑!”
大理寺和锦衣卫中抽调过来行刑的刽子手走上前去,来到岳托和硕托的跟前,将二人口中的麻核桃去掉,却又顺手卸了二人的下巴,以防二人咬舌自尽。
随便,再用小钩子钩起二人的眼皮,先将眼皮割掉,让二人不能闭上眼睛,然后才是一刀刀的剐了下去。
整个行刑的过程中,几个刽子手轮番上阵,剐一刀,便将皮肉扔下刑台,却是引得附近的百姓哄抢。有与建奴仇恨大的,抢了后便狂笑不止,旁边的人问道:“笑甚么?不过是一块儿皮肉罢了。”
那狂笑的百姓却是道:“俺原本是辽东人氏,全家都让这些狗建奴人祸害了,如今得了这狗建奴的血肉,却是要拿回家去喂猪,待猪大了再杀了吃肉,岂不过瘾?”
旁边儿的那百姓闻言,却是恍然道:“这个好!这个好!”
说完,却是加入了哄抢的百姓当中,也想要抢一块儿肉拿回去喂猪。
依着大明律,千刀万剐的酷刑,是要慢慢地剐足一千刀,只是自从上次崇祯三千多刀活剐了豪格之后,这千刀万剐的大刑,就变成了三千六百刀。
如此算来,便是将岳托和硕托一齐剐的干净,也不过是七千二百多刀,那肉又能有几块儿?台下的百姓又有多少?以至于后来有人出钱买,价格从一文涨到五文,再涨到十文,最后已经涨到了半吊钱才能买一块儿建奴的皮肉。
直至日头将近落山,两个人都还活着,没有咽气,却是有太医院的御医被派了过来,给二人灌下好大一碗百年老参熬制的参汤,以防二人受刑不过死了。
更缺德的,则是崇祯皇帝。干脆命人带了宫中所藏的福寿膏过来,等二人被剐了一遍后,再将福寿膏给二给涂抹全身。受到福寿膏药性的刺激,二人不禁没有受刑不过,反而精神起来,喊又喊不出,想死又死不得。
一时之间,京城的百姓也不着急回家了,就留在菜市口慢慢地看着二人行刑。直到月上中天了,二人才算是剐足了三千六百刀。
最后一刀的时候,刽子手将手中用来割肉的小刀子猛地插入二人的心脏,一刀将之了结。然后又取了斧头过来,斫断四肢,最后才是一斧头将头砍下。待细细地硝制了一番,便装入盒中,当下便有锦衣卫的校尉接过盒子,系在腰间,快马向山海关方向疾驰而去。
可怜不知道多少清穿女心心念念爱着的,想要送逼的对象,岳托和硕托,就此毙命。
第171章 不要脸之让朝鲜掏钱
俗话说兵熊熊一个,将熊就熊一窝。皇帝没有搞甚么献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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