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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暴君-第3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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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隆格维尔站在皮埃尔的身后,双眼不自觉的滑过皮埃尔微微打颤的双腿,之后才开口道:“总督大人,现在西班牙和荷兰人的舰队都出现了,咱们帮谁?”
  回头眯了一眼隆格维尔,皮埃尔才摇头道:“我们不帮任何人,让他们打去,打死一个就少一个,只要他们不靠近鸟岛。”
  隆格维尔的脸色有些为难:“毕竟,西班乐……”
  皮埃尔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听着,隆格维尔,这是太后的意思,包括首相马萨林也是同样的看法,不论是西班牙人还是荷兰人,只要他们敢靠近鸟岛,我们就打他们!现在,你最主要的任务是跟着我一起,看守好鸟岛,不要让那些该死的西班牙人和荷兰人来抢我们的鸟粪!鸟粪属于伟大的法兰西!”
  隆格维尔顿时站直了身子:“是的,总督大人!鸟粪属于伟大的法兰西!”
  皮埃尔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将目光投向了海战的战场。
  且慢慢的看着吧,只要他们不靠近鸟岛,或者说他们不对鸟岛发起攻击,自己就绝不会对他们发起攻击。
  如果他们对鸟岛发起了攻击……


第858章 绿色出行,文明打仗
  因为一个岛的鸟粪而发生一场战争并不稀奇,中原堂口的老祖宗们还因为一碗羊肉汤而导致过一场战争的失败。
  公元前607前,楚国命令郑国派兵攻打宋国,宋国以大臣华元为统帅,以乐吕为大将迎战。
  宋国统帅华元考虑到大战在即,在站前命令杀羊犒劳大军,士兵们也都很开心,就算死也能做个饱死鬼,然而问题的关键在于华元的车夫羊斟没分到羊肉。
  作为统帅,华元自己是有一辆指挥车的,也有专门的马夫,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羊斟却没有吃到羊肉。
  可能因为车夫的名字是羊斟,顾忌车夫不吃羊肉?也可能是华元身为大军统帅,根本没有把分羊肉这件事放在心上,是手底下的人分的羊肉,他可能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车夫没有吃到羊肉。
  然而不论是什么原因,总之羊斟的心里就很不平衡——为什么大家都吃到羊肉了,而我没有?
  分羊肉时是华元说了算,然而开战之后,战车往那里走可就是羊斟说了算!
  战争开始后,羊斟就驾驶着统帅的战车直冲郑军大阵,注意,是只有统帅的战车,而其他的战车没有一起。
  估计华元当时的心中很可能有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这才是因为一碗羊肉汤而引发的血案……
  所以在有了鸟岛的鸟粪作为引子之后,三个国家就正式开片了,而皮埃尔则是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证明了法兰西男人骨头里的浪漫和在某些特定条件下的纪律性。
  比如投降的时候。
  荷兰跟西班牙这两个坏家伙在海面上的战争根本就是一场骗局,随着离鸟岛越来越近,双方的炮弹也随之转向了鸟岛上面。
  所谓合纵连横也好,所谓兵者诡道也好,反正西班牙和荷兰在暗中勾兑了一下之后,就决定先在海上将法兰西淘汰出局。
  毕竟鸟岛离法兰西太近,离荷兰和西班牙都比较远。
  而法兰西的强大更多的还是靠银币砸出来的,陆军方面还算是有点儿用,但是说到海军方面,除了呵呵之外也就没有什么好提的了。
  毕竟荷兰和西班牙这两个欧洲的海上霸主除了在海上面对大明帝国海军会心虚之外,剩下的时间可是在欧洲横着走的。
  然后皮埃尔就在保留了贵族体面的情况下投降了。
  这并不丢人,因为不仅仅是欧洲蛮子们,中原堂口的老祖宗们在春秋时期基本上也是这么玩的,而且信奉绿色出行,文明打仗……
  首先,去打仗的必须得是“士”,也就是有知识有文化有身份的三有贵族阶层才可以去打仗,因为这样才显得尊重对方,“战士”这个词就是这么来的。
  至于一起跟着去的平民和奴隶,则是只能干些做饭刷碗喂马的事情,大概就是黑锅平民背,送死贵族上……
  其次,你要跟别人打仗,就必须得先下战书,说清楚你打算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带着多少马仔和对方开片。
  战书的措辞必须要优美大方得体,看得人家心里舒坦了,才会同意和你开片,否则你想打都没得打。
  而被派去下战书这种活在当时绝对是一个美差,完全不像后世被派去出使敌国有被砍了脑袋祭旗的风险。
  这边公费出差旅游,到了被下战书的国家之后又会被公款招待,等双方在高档宴会上面喝得开心了,聊得投机了,一般就会定下来要开片的时间,地点,人数。
  按照中原堂口老祖宗们制定的“礼”,首先是双方约定开片的时间要不加丧,不因凶,也就是不能趁着对方国君去世或闹灾荒等有重大变故的时候去下战书。
  然后是地点,因为不能扰民,所以必须选择在两国交界处,因为边境又叫做边疆,所以战场又有了疆场的称呼。
  而且,战场一定要选在野外开阔地,因为不能扰民……
  再然后,双方的人数要相同,绝对不能出现你出了五辆战车而我却出了六辆战车的情况,因为会被其他国家嘲笑为不知礼的野蛮人。
  等到双方准备开片了,双方就会把阵型排开,然后确认一下准备工作是否到位——不仅要确定自己一方的,还要等敌方也准备到位了才开始开片。
  如果对方没有准备妥当怎么办?
  等着呗,或者其中一方实在是准备不妥当了,比如战车坏掉了一辆,那就双方另行约定一个时间再开片。
  等到都准备妥当了,也正式开片了,也不能随便开片,只能攻击自己面对的那辆战车——没错,就是战车,而不是车上的人,因为打人是不礼貌的。
  瞅准时机,双方交错的时候打车,而且不能仗着自己的车技好调头快就立即杀回去,要等着对方也调好头了,才可以开始第二次对冲。
  因为战车交错一次便是一个回合,所以又有了“大战三百回合”的说法,显然这句话是因为战车调头而调来的……
  假设一个战士在跟对面的战车互殴时一个不小时将对方的战士给弄伤了怎么办?
  很简单让对方回去处理一下伤势,如果处理的快,回来的早,那双方还能接着再打下去,如果对方干脆休息了,那这个伤人的战士就只能原地观战到结束了。
  没错,就是原地观战,因为他没有了对手,所以不会有人来攻击他,而他也不能去攻击别人,第三者插足的事儿不能干……
  而礼仪的规定显然不仅仅只有这么点儿。
  首先就是打仗者双方的身份必须对等,国君的战国就只能去打对方国君的战车,将军的战车就只能去打对方将军的战车,战士就只能攻击战士的战车。
  像杜甫说擒贼先擒王在春秋时期显然是行不通的,因为按照规矩,伤害了对方的国君要重罚……
  就像鄢陵之战时,晋国大将郤至在战场上曾经三次遇到了楚共王,而郤至三次都下行并且摘下头盔行礼之后才快速离开。
  而楚共王在战争之中还派人去问候郤至是不是受伤了……
  估计郤至的内心也是崩溃的——老子又不能打你,还得下车向你脱帽行礼,这叫什么破事儿啊!
  而且五十步笑百步在当时是政治正确。
  因为失败的一方逃出去五十步之后,胜利的一方就不可以再追击了,必须得让失败者回去休整,所以在能跑五十步就安全的情况下非得跑一百步,不是有病是什么?
  就像是楚共王在失败之后跑路,韩厥和郤至在能追上的情况的下果断放弃,吕锜射中楚共王的眼睛估计也不是故意的。
  而且就像是在五十步之内追到了,也会有两种可能。
  一种是战败方被俘,但是有白头发的不能抓,因为有白头发说明年事已高,必须得把人放回去养老。
  一种就是和敌军结下深厚的友谊,就像是春秋时期著名的搞笑大战之晋楚争霸邲之战。
  晋国和楚国都有心争霸中原,一个南下,一个北上,于是位于中原的那些小国就成了晋楚争霸的牺牲品,其中郑国首当其冲。
  楚国国君楚庄王为了取得对中原的控制权,一次又一次攻打郑国。也是为了同样的目的,晋国国君晋景公令荀林父为中军将率晋国三军救援郑国,与楚国争锋。
  晋国的援军还没到达郑国,郑国国君郑襄公就已经“肉袒牵羊”出迎,投降了。
  这时晋国军队驻扎在黄河边没有再到郑国与楚国大战一场,而是想等楚国撤走了再去教训郑国敢亲楚而背晋的行为。
  这时晋军内部的将帅们发生了矛盾——晋军中军佐先縠害怕因为这次畏楚而任由郑国投楚就会使晋国威风扫地,让诸侯国看笑话,于是擅自以三军副帅的身份先率领自己所掌的一部分晋军渡过黄河准备和楚军一战,而将主帅荀林父弃之不顾。荀林父为了避免责任在自己一人,而不得不率晋军也渡过黄河。
  晋楚双方先进行了一番外交辞令的唇枪舌剑。楚庄王派了一个少宰来传话说:我们大王就从没什么好的教养,不太善于言辞,看到郑国做事不上道,所以就忍不住要教训教训它。路见不平拔刀而上这是我们楚国的传统,为了维护诸侯国秩序,我们的两位先王也是这么干的,所以今天我们的大王才会出兵郑国。我们楚国是绝不敢得罪郑国的。你们各位晋国的卿大夫无须留在郑国防备我们。
  晋国上军将范武子士会则说:昔日周平王对我们晋国的先君晋文公说过,“与郑平辅周室,毋废王命。”
  我们晋国和郑国都是姬姓国,周的先王授予我们辅佐周室之责,哪儿轮得到你们荆楚蛮夷来教训郑国?这还守不守礼法了?
  郑国不遵从晋国之命,有违周先王的嘱托,我们晋国自己教训它就行了,不敢劳楚国费神。
  大战一触即发,楚庄王还专门搞了一个挑战仪式:命一乘战车去向晋军叫嚣,车上御者与车左、车右俱全。
  可笑的是楚军兵车上的御者、车左、车右三个人对于挑战的理解不同发生了意见分歧。
  御者认为应该让车上的旌旗擦过敌营回还叫作挑战;作为统帅的车左认为应该是他射出菆矢,然后代御者执缰,再让御者下车把驾车的马排列整齐,再回来,这样叫作挑战;车右则认为应该冲杀于敌营,抓获敌人割下左耳再回来,这才叫挑战。
  三个人争执不下,于是把三种方案都做了一遍。于是挑战成功,晋军来还击了。
  楚军的箭不够用了,恰好在这时出现了一只麋鹿,于是楚军车左用他的最后一支箭射中了麋鹿,然后楚军车右向晋军献上麋鹿说,现在还没到狩猎的季节,想必你们也补给不足吧?我冒昧地请求把这只麋鹿献给您当作食物,您可以用它来赏赐随从。
  得到了麋鹿的晋军将军居然就这么高高兴兴地下令退兵。
  然而晋军中有两个二五仔在晋国求取地位没达到愿望,因此挟有私怨,很希望晋楚能打起来,希望晋国被打败,于是他们又重新去向楚国挑战。
  看到晋国内部不和的人觉得这一点会被楚军利用,应该做一些防备。又是中军佐先縠死活不同意防备楚军。
  这次晋军挑战成功了,楚庄王亲率楚国大军迎击晋军,从鸡鸣杀到中午,杀得晋军大败,一直逃到黄河边争相渡河。
  可是因为先縠不同意防患于未然,所以晋军准备的渡河船只不够。战败的晋军争船,因为争夺而被砍下的手指多到在船上可以随手捧起来一捧。
  败逃的晋军狼狈不堪,兵车陷入泥中不能前进,追上来的楚国人一瞧战车坏了?然后就手把手的教晋军把兵车前面的拦板卸掉继续跑。
  然后晋军继续跑,楚军继续追——又跑了没几步之后,马又盘旋不前了。
  楚国人一瞧晋军的战车又坏掉了,于是又下车帮晋国战士修好了战车,让他继续跑……在楚国人的帮助之下晋军终于成功逃出了五十步,晋军回头感谢楚军说,“吾不如大国之数奔也。”
  晋军的意思就是我们总打胜仗,不跟你们似的总打败仗,有着丰富的逃跑经验,而楚国的战士就在五十步外的距离目送着晋军跑路了……
  出钱把俘虏换回来这种事情,中原堂口也玩的贼溜,不仅仅是春秋时期的高级将领们会被自己的国家赎回来,官府还鼓励民间赎回普通的战士。
  “鲁国之法,鲁人为人臣妾于诸侯,有能赎之者,取其金于府。”
  后世初中的课本里面应该会有这一段,就是子贡赎人的故事,其背景就是鲁国鼓励民间从国外将自己国家的俘虏赎回来。
  显然,皮埃尔也打着被自己家族赎回去的算盘,然后投降了——鸟粪没了是法兰西的事儿,而命没了可就是自己的事儿了。
  皮埃尔投降的消息很快就传回了法兰西,然而路易十四在接到消息的时候却已经顾不上鸟岛了。


第859章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二五仔这种神奇的生物不仅仅是后世的一个名词,而汉奸这种东西也不仅仅是中原堂口所独有。
  事实上,欧洲的二五仔更是遍地都是。
  比如伟大的法兰西王国孔代亲王。
  孔代是法国波旁家族的一个重要分支,从来没有孔代封国或领地。这个名字仅仅是路易以父亲,旺多姆公爵波旁的查理四世的领地起源——香槟的孔代命名,包括孔代城堡和巴黎以东的十来个村庄。
  在波旁公爵于1527年也就是嘉靖六年绝嗣后,弗朗索瓦的儿子查理通过圣路易的幼子,克莱门特伯爵的男系继承为波旁家族的族长。
  在旺多姆的查理的儿子中,长子安东尼成为纳瓦拉的共治国王,还是亨利四世的父亲,幼子路易继承了密克斯,诺根特,孔代和苏瓦松为领地,他的儿子波旁的亨利一世继承孔代亲王头衔。
  第一代亲王路易实际上将孔代的领地给了幼子苏瓦松伯爵查理,查理的独子路易于1624年将孔代和苏瓦松给了嫁入萨伏伊和奥尔良…郎多维尔家族的女性继承人。
  亨利四世于1589年登基后,他的表弟第三代孔代亲王亨利在1601年之前一直是王位假定继承人。
  是不是很熟悉?汉孝景皇帝当时怎么忽悠梁王,然后把梁王大军摆在前线跟七王叛军死磕的?醉酒之后失言皇太弟?
  如果说这那者还不够相似,那么换算到大明,大概就相当于天启皇帝登基之后因为一直没孩子,所以信王朱由检就成了皇位继承人的情况差不多。
  然而信王最终继承了皇位,这位倒霉的孔代亲王却真正是倒霉到家了。
  亨利二世·德·波旁是第二代孔代亲王亨利一世·德·波旁之子,在父亲死后出生,生母被指责为谋杀亲夫,因此对他的生父的身份也产生怀疑,不过亨利四世还是承认他为堂弟及假定继承人,直到路易十三诞生为止。
  如果仅仅是失去了王位的继承权,那也不算得什么,毕竟人家亨利四世好歹有了个儿子路易十三,就像是天启要是有个儿子,皇位也轮不到信王来继承一样。
  问题是这位由母亲抚育成天主教徒的孔代亲王,在1609年与夏洛特·德·蒙莫朗西结婚,然而这位新的亲王夫人早就吸引了国王亨利四世……
  为了不让自己的脑袋变得绿油油的,这位孔代亲王无奈之下只得将妻子送往国外,然后自己也离职出逃,以躲避自己那位不正常堂兄。
  等到亨利四世遇刺挂掉之后,这位孔代亲王在1610年也就是万历三十八年返回法国,并同其他贵族竞相向摄政太后玛丽·德·美第奇提出种种要求,在遭到拒绝后,包括孔代亲王在内的贵族干脆以公开叛乱相要挟。
  当王太后坚持要路易十三娶西班牙公主时,孔代召集大贵族和新教徒反对太后和她的宠臣孔契尼,他虽然没能阻止这场婚姻,但迫使太后在1616年5月给了他一大笔钱和领地作为交换,但9月太后就接受亲信的建议把他关在牢房三年,从此他效忠于王室。
  就跟原本正史上的洪承畴降清之后变得很老实很忠心一样,这位孔代亲王在投降之后可以说是死心塌地的替路易十三和王太后卖命。
  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和家族的富贵,这位孔代亲王可以说是无下限的跪舔首相黎塞留。
  在最极端的时期,孔代亲王亨利二世·德·波旁甚至逼迫自己的儿子路易二世·德·波旁放弃自己深爱的女子米耶·玛泰·迪·维日昂,而与黎塞留的侄女克莱拉·克莱芒丝结婚。
  后者是一个年仅十三岁的孩子,不仅驼背,而且身材矮小,他们生下的孩子在以后两代中都继承了这个特征,成为家族特征。
  通过这种无下限的跪舔保命大法,亨利二世·德·波旁成功的熬死了路易十三——然而熬死路易十三也没有什么鸟用,因为路易十三有个儿子,叫路易十四……
  当然,儿子这种东西嘛,大家基本上都有,路易十三的儿子叫路易十世,亨利二世·德·波旁的儿子叫路易二世·德·波旁。
  出生在巴黎的路易在崇祯十三年的时候就参加了法国北部的战役,而且在战斗中表现勇敢。
  在三十年战争后期,也就是崇祯十六年的时候,已经继承了昂基安公爵封号的路易受命指挥法军在法国北部与西班牙军队作战。
  崇祯十六年五月十九日,昂基安公爵路易在罗克卢瓦战役中获胜。
  这是一次伟大的胜利,因为路易面对的是长期称霸欧洲的西班牙陆军,而且他的对手都是有经验的将领,而他只是个二十三岁的青年指挥官。
  此役终结了西班牙在历史上的陆上优势,标志着法国地面霸权的到来。
  在一系列胜利之后,路易返回巴黎,直到崇祯十七年被派往德国支援在那里作战的法军统帅蒂雷纳,这次他被授予整个军队的指挥权。
  崇祯十八年夏季的战役异常激烈,蒂雷纳被神圣罗马帝国军队的统帅弗朗茨·冯·梅西伯爵击败,但是在北林根的辉煌胜利中,梅西被昂基安公爵打败,本人阵亡,昂基安也多处负伤。
  崇祯十九年,昂基安跟随奥尔良公爵加斯东在佛兰德作战,在加斯东返回巴黎后,昂基安单独指挥战斗,攻克了敦克尔克。
  崇祯十九年的时候,亨利二世·德·波旁去世,路易二世·德·波旁继承了也代亲王称号。
  孔代的赫赫军功使他成为法国贵族的首领,这些贵族对黎塞留的继承人、年幼的国王路易十四的首相马萨林削弱贵族权力、扩大王室实权的政策十分不满。
  崇祯二十一年八月,在法院福隆德的关键时期,法国摄政奥地利的安娜下令逮捕高等法院的领袖皮埃尔·布鲁塞尔等三人,此举引起民众极度愤怒。
  八月二十六日,巴黎发生市民起义,王室与马萨林被迫出逃。九月,奥地利的安娜紧急召回孔代,希望获取他对王室和马萨林政府的支持。
  尽管心里不爽,然而知道自己实力不济的孔代亲王路易二世·德·波旁还是强行压下了心中的不满,并在犹豫再三后领导了围攻巴黎的军队。
  在法院福隆德结束之后不久,路易二世·德·波旁与王室和马萨林决裂,他的高傲和野心使他非常不受奥地利的安娜欢迎。
  在安娜的授意之下,崇祯二十三年一月十八日,法兰西政府逮捕了路易二世·德·波旁及他的主要追随者孔蒂亲王(路易的弟弟)和隆格维尔公爵。
  然而法兰西人骨子里的不靠谱在这种要命的关键时刻再一次显现了出来——孔代的其他支持者,包括蒂雷纳等人成功出逃。
  出逃的贵族领袖们积极策划营救亲王等人,实际上则是已经开始造反,从而拉开了亲王福隆德的序幕。
  隆格维尔公爵夫人(路易的妹妹)与法国的敌人西班牙谈判以期获得援助;路易的妻子、年幼的孔代王妃的身边集结起一支军队占领了波尔多。
  这一次的事情再一次证明了法国军队会在女人的领导下获得胜利——崇祯二十四年一月,奥地利的安娜释放了被关押在勒阿弗尔的孔代等三人。
  孔代获释后选择了成为一个二五仔。
  原本该落老子家的王位没了也就算了,辛辛苦苦给你家当牛做马也就算了,结果还特么得受首相的气!
  越来越想不开的孔代干脆纠集起一批马仔,然后又联合西班牙利奥波德·威廉大公,开始正儿八经的造反。
  一开始的时候造反进行的挺顺利,而且路易十世也没有崇祯皇帝吊死煤山殉国的刚烈,而是跟螨清的败家老娘们儿差不多,西狩了。
  说人话就是扔下巴黎,跑路了。
  等到法兰西王室的话事人跑路之后,马萨林感到民众的愤怒集中于自己,于是就第三次离职。
  然后带着手下马仔们砍人砍的正嗨的孔代发现剧本开始跑偏。
  原本支持自己的巴黎老铁们集体取关也就算了,当初的心腹马仔,双花红棍蒂雷纳也他娘的背叛了革命,替王室卖命去了。
  读书读多了的孔代并不相信上帝的教诲,更加不在乎什么王室的权威,反正现在已经快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难道自己还能跑去求上帝或者跑去求王室?
  战术优秀而战略蹩脚的孔代被蒂雷纳所压制,几乎陷入绝境,只是因为他的同党、奥尔良公爵的女儿说服巴士底狱的大炮倒戈向蒂雷纳开火,孔代才得以重新发动攻势。
  崇祯二十五年九月,势单力孤的孔代逃亡西班牙,大喜过望的西班牙国王腓力四世授权孔代指挥西班牙军队与法国作战,并把卢森堡赐封给他。
  然后在孔代跟法兰西王室开撕的过程中,与原本历史上孔代被蒂雷纳彻底击溃不同,这一次是蒂雷纳被孔代给怼了。
  孔代确实是战略上面不行,然而背不住人家孔代喜欢学习,什么《孙子兵法》一类的书肯定是没戏,但是《三国演义》这本书确实是实打实的好东西。
  毕竟,人家建奴都能靠着《三国演义》当兵书搞事情,没道理更喜欢读书的孔代亲王做不到。
  而且人家孔代身后站着的是谁?西班牙啊,有钱,任性,背地里弄到了不少大明的好装备,在孔代开怼法兰西的时候人家很大方的支援给了孔代。
  对比起蒂雷纳在跟孔代互怼的过程当中吃亏失地,区区鸟岛上面的那些鸟粪,自然也就算不得什么了。
  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
  绝对不是跟那两个混蛋国家争什么鸟粪不鸟粪的,那玩意就算现在没抢到,以后也总有机会去抢。
  眼下最重要的是如何解决掉孔代亲王这个二五仔,还有西班牙那头已经露出獠牙的鬣狗!
  毕竟,是人都恨二五仔,尤其是那种当了带路党的二五仔,就更可恨了!
  ……
  有一种人天生就是招人恨的,无论他长的多么普通,穿的多么普通,但是只要他往人群里那么一站,就能自然而然的将所有目光都吸引到他一个人的身上,令身边的所有人都黯然失色,形成众星捧月的那么一种氛围。
  简单点儿来说就是气质和气场,就如同崇祯皇帝之于大明帝国,再微小的声音都会有人认真去听,然后做出各种各样的解读。
  身为崇祯皇帝的亲儿子,晋国国王,历经了十几代基因优化的朱慈熠显然也具备这样儿的特质。
  强忍着恶心与不适的朱慈熠轻晃着手中的玻璃酒杯,杯中红色的酒液在灯光的映射下散发出一股迷人的光彩,再配上朱慈熠脸上的那抹淡笑,顿时就显出了一种公子如玉的风范。
  至于路易十四这位被后世欧吹们奉为太阳王的少年国王,站在朱慈熠面前也是像小丑多过于像一个国王。
  毕竟,路易十四的爱好跟这时候欧洲的贵族们没什么区别,留着贵族们喜欢的波浪长发,穿着一身国王长袍,再搭配上红色的裤袜和红色的高根鞋,尤其是鞋头上还有一朵花……
  路易十四的这副打扮实在是出彩至极,出彩到让朱慈熠恨不得把自己的两个眼珠子都抠出来扔到地上再狠狠的踩上两脚!
  这他娘的还是个男人?
  对于路易十四来说,两人的会面就是完完全全的伤害了,是精神层面到信仰层面双重的伤害。
  有句老话说的好,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尤其是在暗中对比了两人见面之初的礼仪之后。
  路易十四发现自己更像一个野蛮人,望着眼前丰神如玉的朱慈熠,心中忍不住就升起了一股自惭形秽的感觉。
  虽然路易十四很可能不知道自惭形秽这个成语及其含义。
  同样学着朱慈熠的模样轻轻晃动酒杯,路易十世很悲哀的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对方那样随意与潇洒,反而更像是一个小孩子在模仿大人走路,却走出了歪歪斜斜的效果。
  朱慈熠丝毫没有在意路易十世的糗样,脸上依旧挂着标志性的微笑:“不知道阁下亲自到巴伐利来来,所为何事?”


第860章 这智商……感人!
  看着朱慈熠那副温润如玉的模样,路易十四越发的想要打人了。
  然而并没有什么鸟用,路易十四可以因为不爽去打别人,但是对于眼前这个人,路易十四没胆子打,连一丝的敌意都不敢露出来。
  低头瞅着酒杯瞅了半晌之后,路易十四才抬起头道:“法兰西的情况,想必您也听说过了,孔代身为法兰西亲王却起兵反叛,如今更是引西班牙外贼来攻。他们所倚仗的,不过是大明的装备无敌,倒不是西班牙的军队有多么厉害,所以……”
  朱慈熠直起了身子,笑眯眯的道:“所以什么?”
  多稀罕啊,就这种破事儿,放在中原堂口算个球,五千年的历史里面出了不知道多少回,从春秋战国到大明,哪朝哪代不出上几回,算不得什么大事儿。
  有意思的是这位起兵造反的孔代亲王是路易十四的远房叔叔,跟宁王和武宗皇帝是何其的相像。
  宁王是武宗皇帝朱厚照的远房叔叔,孔代亲王是路易十世的远房叔叔;
  永乐皇帝朱棣起兵的时候拉上了宁王,用完之后就把宁王扔的远远的,孔代亲王被立过王太弟,然而亨利四世生出来路易十三之后就没他什么事儿了;
  宁王起兵的时候打算勾兑一下朵颜三卫和鞑靼人,孔代亲王直接就跟西班牙人搅和到了一起。
  如果说到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就是宁王那个废物被自己的侄儿给干死了,而孔代亲王则是把自己的侄儿打成了狗,连鸟粪都顾不上了。
  对于这种破事儿,朱慈熠自然是当成了笑话来看的——自己是大明晋王,以后是要把整个欧洲收入囊中的,这些渣渣们的威望和智商越低下,对于自己来说就越好!
  路易十四却是又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才讪讪的道:“所以,能不能停止对他们的军火供应?”
  朱慈熠想捂着脸哭——这智商太他娘的感人了!堂堂一国之君啊,说出来的话居然可以这么幼稚?
  停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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