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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暴君-第3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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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震懒得再搭理王志远了,招呼一声便带人向着跑去。
  大明跟王志远这样儿的人多的是,每天似乎不骂上两句就不痛快——这些人嘴里嫌弃大明这不好那不好,可是却容不得旁人来说。
  就像这次一样,听说皇帝陛下和朝堂的大佬们需要劳工,很多人就自己准备好了刀剑马匹出发了。
  一个个都是口嫌体正直的玩意儿,不用理会他们。
  王志远当然是口嫌体正直。
  自己说大明不好那是自己的事儿,就像是那个跑来辽东做生意的蛮子一样,只不过是说大明不太讲究人权,自己当场就打掉了他两颗大门牙,让他知道什么叫人权!
  至于事后被官府拎过去问话再训斥几句,王志远根本就不放在心上——自小经常打架,进县衙就跟回自己家一样熟悉,不怕!
  过了半晌也不见刘震搭理自己,王志远忍不住开口道:“话说,你上次偷看人家小娘子洗澡的事儿怎么样儿了?”
  瞪了一眼王志远之后,刘震忍不住嘿嘿笑道:“快了,快了。他家父母都已经同意了这门亲事,估计我很快就要改口叫岳父岳母了。”
  竖了竖大拇指,王志远赞道:“咱们兄弟里面,倒是你最快,眼看着就要娶上媳妇,可怜我们这些兄弟们啊!”
  又一次呸了一声之后,王志远才道:“也不知道单身狗这个词是从哪里传来的,形容的倒也真贴切,咱们这些兄弟们,一个个的可不就是单身狗么。”
  指了指京城方向,刘震道:“反正是从京城那边传出来的,具体的就不知道了。”
  说完之后,刘震还是忍不住道:“你可少说两句吧,这破地方冰天雪地的,少说两句也能多攒些体力。”
  撇了撇嘴表示不满,王志远倒也没有再开口说话,只是跟着刘震一起带头向前而去。
  足足花了两个月的时间,刘震和王志远一行人才算是越过了大明军队的防线,正式踏入了沙皇俄国的土地。
  王志远呸了一声道:“他娘的,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儿!”
  见刘震望向了自己,王志远道:“你想想啊,这里的蛮子弄干净了之后,这里是不是就成了大明的地盘了?”
  刘震点头道:“没错啊,然后呢?”
  王志远道:“然后?然后陛下和朝堂诸公们再想要劳工,咱们上哪儿抓去?就算是更远一些的地方还有蛮子,可是咱们兄弟得跑多少路?这次都花了两个多月,眼看都快要开春了,连年都是在路边过的,以后咱们兄弟不得跑到春暖花开或者是夏天去?咱们兄弟亏大了!”
  伸手指了指远处升起的一股狼烟,刘震道:“也未必就会亏!”


第840章 坚持洗脑二十年,试刀!
  王志远和刘震这伙人都是经过严格的军事训练的,虽然并没有进入军中,但是每年都会接受训练,再加上父辈传下来的手艺和心得,怎么砍人抓劳工早就有了一套完整的流程。
  狼烟升起之后,刘震和王志远也不再扯皮,各自呼啸一声后就带着一众马仔们分别向着狼烟方向奔了过去。
  战术很简单,包抄,分割,砍人,抓人,一整套的流程下来基本上就差不多了,也不存在玩什么围三阙一的战术,直接就是简单粗暴加轻松愉快。
  事实证明,经过验证的战术就是好战术,一股并不多的“劳工”就此被抓了起来,只需要少量的十几个人,就可以带着百十个劳工回到大明的军队后面。
  王志远又不爽了起来:“刚才你说未必会亏,那你说说,怎么就不会亏了?蛮子之玩意是越抓越少,今天抓一百个,明天再抓上两百个,以后上哪儿抓去?”
  刘震眯着眼睛道:“你想那么多干什么?咱们现在有蛮子可以抓,眼前就不会亏,难道你还想让你儿子跟你一样继续抓劳工?”
  牛眼一瞪,王志远就怒道:“他敢跟我学,老子不打断他的狗腿!好好的兵不去当,好好的书不去读,非得跟咱们一样?”
  刚刚发完一通火,王志远忽然间又泄了气:“说这些干什么,我到现在还是个单身狗,又哪里有孩子了?”
  刘震道:“早晚会有的不是?别着急,再过上几年,估计你就该嫌孩子太多了烦了。我跟你说啊,这蛮子劳工有的抓就抓,没得抓就去干别的,我爹跟你爹他们在辽东淘金不也玩的热闹?”
  恨恨的呸了一声后,王志远道:“他们那叫淘金?金矿都被少府和朝廷拿走了,他们也就是在外边的小河沟子里弄点儿金沙,乐呵乐呵罢了。”
  刘震呵呵笑道:“要不然还想怎么样?他们前半辈子不是在抓蛮子,就是在抓蛮子的路上,现在眼看着日子好过了,也有了自己感兴趣的事儿,就随他们折腾去呗。至于咱们,还是那话,有没有蛮子抓都饿不死人,反正你也别想着弄批蛮子圈养起来的狗屁意义。毕竟,那些蛮子也是人,这种事儿要是传了出去,只怕咱们兄弟们只能自尽谢罪了。”
  叹了一声后,王志远才道:“这些事儿,你说的我都懂,但是这心里就是有些不痛快。咱们兄弟们其实挺亏的,大明最坏的时候没赶上,最好的时候咱们赶上了个开头,后面的又跟不上,你说亏不亏?”
  刘震道:“亏啥?反正咱们从小就没饿过肚子,无论如何总是能吃上一口饱饭,你没听夏侯他们那边的老人说过以前的事儿?有时候连土都没得吃,人就只能饿着肚子等死!至于说以后的好日子,咱们不是好歹赶上了一点儿么,赶上了就比没赶上的强,以后最享福的还是咱们的子孙后代,你还有啥好抱怨的?”
  王志远气哼哼的吭哧了半晌,最终还是没有再说出什么话来。
  刘震说的事情,王志远心里都一清二楚,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他知道的,自己基本上都知道,而且刘震也不可能坑自己。
  然而不管怎么说,心里不爽就是有些不爽,跟其他的事情无关,就是单纯的不爽。
  心里不爽的不仅仅是王志远,大明的军方现在心里更加的不爽。
  能够抓劳工换取军功的同时还能得到银子,这种事儿谁不喜欢?
  然而喜欢也没有什么鸟用。
  军队里面本来就讲究个同袍之情,往常一起摸爬滚打训练,一起闲着吹牛逼的同袍死在自己面前之后,谁还会管对面是什么人?
  军队这种大杀器在杀红了眼的时候,往往不会去分辨对面的到底是敌军还是劳工,凡是敌对一方的,基本上就是全部处理掉。
  所以现在的局面就是五军都督府轻易不敢放出军队去抓劳工,因为到最后可能抓到的劳工还没有他们杀掉的多,只能把王志远和刘震这些编外人员给放出去。
  失去了这么好的捞军工捞银子的机会,大明的军方能高兴?没闹腾起来就不错了!
  夏额哲在帐中来来回·回的走了半天,才气哼哼的道:“瞅着吧,那些混账小子们不把蛮子们都抓光就不错了!现在我都搞不懂,军府那边既然把他们给派出来抓蛮子,还把咱们派过来干啥?嫌奴尔干都司不够冷,让咱们再往北去挨冻去?”
  刘兴祚之子刘应国道:“夏叔,您现在急有什么用?下边的那些士卒是个什么德性您又不是不知道,一见血就容易红眼,红了眼就收不住手,指望他们能替大明弄来劳工?至于刘震和王志远他们,这些家伙也是野惯了的,指望他们去抓蛮子当劳工是没什么问题,可是你要指望他们守住打下来的地盘,明显也不现实。您说,陛下和朝廷能怎么办?也只能把他们派出去抓劳工,然后再让咱们去抢地盘,守地盘。”
  心中烦闷的夏额哲挥了挥手道:“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可是他们抓蛮子的速度实在是太慢了,大军在这里多等一天,要糜费多少物资,你知道不知道?”
  刘应国翻了翻火架子上面烤着的熊掌,笑眯眯的道:“夏叔,您也太着急了,这么大的地方,这么多的蛮子,想要一天就给处理干净,也不太可能,是吧?您尝尝这熊掌怎么样,这么肥这么壮的熊,跟大明可已经不多见了,这边居然这么多,千万不可错过了。”
  伸手接过来烤的滋滋冒油的熊掌又恶狠狠的咬了一口,夏额哲才道:“你们啊,就是好日子过的太多了!这才几年的时间啊,怎么一个个就成了这个样子?还喜欢上吃熊掌了?想当年,我跟陛下远征建奴和鞑靼的时候,能吃上点儿肉就已经不错了,就连陛下那边都吃不上熊掌这样儿的好东西!”
  刘应国忍不住揉了揉额头。
  人一老了吧,就总是容易回想以前的事情,就像夏额哲一般,现在就总喜欢回想一下当初跟着崇祯皇帝南征北战的事情,然后再跟自己些小辈们显摆显摆。
  可是,谁不知道谁呀,整个察哈尔部当初在陛下的手里吃了那么大的亏,现在倒成了什么光荣事迹了?
  拿起剩下的一只熊掌啃了一口之后,刘应国才道:“夏叔,按照他们的进度,估计再有个把月的时间,咱们负责的这片地区就能清理干净了,到时候怎么办,你想过没有?”
  夏额哲狠狠的咬了一口熊掌,嘟囔道:“我想那么多干什么?军府让我来这边打仗,我就来这边打仗,让我驻军守卫这里,我就驻军守卫这里。至于剩下的事情该怎么办,这里该怎么治理又该怎么移民实边,那是朝堂诸公的事情,跟咱们没什么关系,你以后也少考虑这些破事儿。”
  看在跟刘兴祚的交情上面,夏额哲还是忍不住提点了刘兴国几句。
  现在的大明就是这样儿,军政早早的就已经分开了家,连司法和监察系统都已经渐渐的独立出去了。
  自己这些人老老实实的打仗就好了,没事儿去触碰那些文官的事情干什么,怕他们不炸毛还是嫌自己身上的事情太少了?
  笑着向夏额哲致谢以后,刘应国才道:“那些牧民,夏叔有什么打算没?让他们留在奴尔干都司那边,还是把他们带到这边来?”
  夏额哲摇了摇头道:“让他们留在奴尔干都司和漠南吧。漠北本来就已经是苦寒之地,连奴尔干都司都比不上,更不要说这比漠北还要更北的鬼地方了。算了,懒得想了,反正有地方官府替他们操心,想要回去看看也方便的很,把他们带这儿来受什么罪?”
  刘应国点了点头,却又将话题转回到了战场上面:“说起来也是奇怪的很,咱们到现在都还没有接到关于沙皇俄国大军的消息,你说他们是不是在憋着什么坏呢?”
  撇了撇嘴,夏额哲道:“憋坏?就那些蛮子,他们能在肚子里面憋住个屁就不错了!想想当初他们是怎么跪在地上舔金帐汗国大汗靴子的?怎么着,现在大明比之金帐汗国强横了这许多倍,他们还想从地上站起来?腿给他打折!”
  刘应国忍不住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对于夏额哲的话强烈同意。
  沙皇俄国的前身,那些所谓的大公们被蒙元吊打成什么鸟样儿了,排着队的去金帐汗国那边挨鞭子,仿佛能挨上金帐汗国的鞭子是无上的荣耀一般。
  当然,事实上也确实如此,毕竟挨了鞭子就意味着自己还活着,以后还有机会回去继续搜刮平民,至于那些没挨鞭子的,大部分都是把人头留在了金帐汗国。
  以前的大公们烂成这个鸟样儿,真以为变成了沙皇俄国就能逆袭上位了?
  别忘了,干掉蒙元的是大明,而不是那些大公们……
  见刘应国点头,夏额哲便接着道:“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我倒是想跟阿敏他们换换位置。你想想啊,沙皇俄国那些蛮子们的老窝在偏西一些的方向,就算他们想要派兵过来,最先接触到的也是阿敏和莽古尔泰他们,甚至于是中间的那伙人,而不是最东边的咱们。如果阿敏要是再厉害一些,只怕他们就把那些沙皇俄国的援兵给包圆了,根本就没咱们什么事儿,到最后,咱们叔侄还是得在这里吃灰。”
  刘应国一边啃着熊掌一边耸了耸肩膀,无所谓的道:“吃灰就吃灰好了,反正这个世界那么大,也不只有一个沙皇俄国,还怕以后没得仗打?”
  夏额哲道:“你倒是不用担心,你现在年富力强,正是身为一个将军最为巅峰的时候,我就不成啦,老啦,现在不光怕冷,还有些怕光,以后慢慢的就打不动了。可是大侄子啊,我老了归老了,可是我宁愿老死在战场上,也不愿意老死在病榻上,那样儿未免太丢人了些。”
  ……
  这话没办法接——当初在皇帝陛下手里怂成死狗一样的,就是您现在这位叫嚣着要死在战场上也不愿意死在病榻上的侯爷吧?
  心中暗自吐槽了一番之后,刘应国才道:“总还是有机会的。”
  摆了摆手,夏额哲也坐了下来,出神的望着已经快要烧完的火堆,愣愣的发起呆来。
  自己应该是怕死的,以前总是怕这个怕那个,然后还总想着给察哈尔部捞些好处,还总想着给父汗报仇。可是现在怎么就变成这样儿了呢?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
  夏额哲有些想不明白。
  如果崇祯皇帝在这里,就可以明确的告诉夏额哲,是从他进入大明的第一天就开始了这种改变。
  夏额哲也好,阿敏和莽古尔泰也好,甚至于把张之极都算上,这些人谁知道监军太监的真正用法是什么?
  洗脑!
  不停的给将领和士卒们洗脑,每天都在若有若无的向他们灌输着效忠崇祯皇帝陛下,效忠大明的理念,十几年下来,什么样儿的脑子洗不动?
  清穿女的脑子可能洗不动,但是人家那是属于脑残,有脑疾,不能当成正常人来看。
  至于其他的人,但凡是正常点儿的,在军队这个大环境下,日复一日的被人灌输着同样的理念,估计早就被洗的明明白白了。
  就连阿敏和莽古尔泰都被洗明白了。
  莽古尔泰的身体已经慢慢的不行了,现在干脆留守在亦力把里,阿敏则是率军北上,准备硬刚一波沙皇俄国的正面。
  阿敏一开始的时候很懵逼,因为正蓝旗和镶蓝旗这两个编制一直存在着,崇祯皇帝也一直没有取消的意思,哪怕是自己无数次上书,结果都是一样。
  现在的阿敏则是很自信。
  装备了大明一级战备卫军械装备的正蓝旗和镶蓝旗加一起正好一万余人,除了大明的一级战备卫之外,天下间还有谁是自己的敌手?
  正好,这次就拿沙皇俄国的蛮子们试试刀!


第841章 夜路走多了
  有句老话说的好,叫做夜路走多了终会遇到鬼。
  任谁也没有想到,哥萨克这个浓眉大眼的家伙会背叛了革命,倒向了沙皇俄国——这些说着突厥母语的游牧骑兵原本是向波兰人效力的。
  严格来说,哥萨克这个概念相当于一个由各种各样的人组成的“族群”而不是一个独立的民族概念。
  就像是后世的中华民族有五十六个民族组成一样,哥萨克这个群体里面主要是斯拉夫人,此外还有少数鞑靼人、高加索人、格鲁吉亚人、卡尔梅克人和土耳其人等。
  这个团体最早的出现,是一些斯拉夫人为了逃避蒙古帝国中钦察汗国的统治而流落到俄罗斯南部地区,包括顿河流域、第聂伯河下游和伏尔加河流域。
  再加上一些不愿成为农奴的俄罗斯、乌克兰农民迁徙到由于钦察汗国被推翻之后的俄南地区。这些人被称为“哥萨克”,即他们的母语突厥语中的“自由人”。
  简单点儿来说,就是大明怼死了蒙元,导致庞大的蒙元帝国失去了最高的威慑力,由蒙古帝国分裂出来的其他汗国也各行其事,最终慢慢的玩完。
  到了成化年间,已经败了家业的阿合马汗开怼莫斯科大公都没能成功,成了一个装逼不成反被草的典型,等到了弘治年间,钦察汗国,也就是金帐汗国就彻底唱了凉凉。
  再然后,哥萨克这个群体就正式出现在了历史上舞台上面——能彻底把他们打成死狗的蒙古帝国宣告破产清算,轻骑兵方面就成了山中无老虎,哥萨克称大王的局面。
  如果不是赫梅利尼茨基这个家伙突然起兵针对波兰人,如果不是后来他跟沙皇俄国签订了《别列亚斯拉夫协定》,哥萨克骑兵就不会出现在东欧的战场上面,也就不会跟大明的捕奴队正面遇上。
  更加操蛋的是,大明的捕奴队在一开始的时候发现是一伙牧民,虽然长的奇型怪状挺吓人,可是牧民毕竟只是牧民,然后大明的捕奴队就选择了最简单最实用的刚正面战术。
  然后就撞上了这伙哥萨克人,再然后就被教做人了。
  虽然孟祥林带着的马仔们损失不算很大,连伤筋动骨都称不上,最多也就是伤了点儿皮毛而已,可是这事情是这么算的?
  从捕奴队诞生的那一天起,还从来没有人吃过这么大的亏!
  觉得自己被打了脸的孟祥林也认真起来了,召集了一众马仔们之后便直接开口道:“今天的事儿怨我,没搞清楚这伙蛮子们的底细,让兄弟们吃了大亏。没说的,该补偿的补偿,该抚恤的抚恤,全体人员的赏银再加一成,无论如何都不会让兄弟们亏了。”
  先是自我检讨又做足了姿态之后,孟祥林才接着道:“众位兄弟们都说说,对于这伙骑兵有啥看法?”
  完颜立神色凝重的道:“这伙骑兵有点儿意思,他们既不像是以前建奴那些骑兵是冲近了之后再打,也不像我大明的骑兵一样,说起来更像是蒙元以前的那些骑兵。我观察过他们的速度,咱们从锡伯部带来的那些重骑根本就追不上他们,而留给火器部队准备的时间又远远不口够。想要对付这样儿的骑兵,基本上就是以轻骑制轻骑,想要靠火器或者重骑兵对付他们,基本上没什么太大的希望。”
  孟祥林道:“以轻骑制轻骑,这里面的伤亡可就太大了?”
  完颜立摇头道:“其实也不见得会有多大的伤亡。咱们带来的重骑只要把那些累赘都给扔下,换上轻甲和马刀,对上这伙蛮子骑兵基本上还是占便宜的,最起码他们的马刀不够锋利。如果可以的话,最好还是向阿敏指挥使求援,让他提供一些弓箭手给咱们,等那些蛮子骑兵冲锋的时候,先对他们进行箭雨覆盖,然后再想要干掉他们就容易的多了。”
  孟祥林直接就拒绝了完颜立的提议:“想都别想!阿敏指挥使那边调动弓箭手倒是容易的很,可是这么一搞,就等于是把这些蛮子白白的让给了正蓝旗。就正蓝旗的那些杀才们,一旦杀红了眼,这些蛮子还能剩下几个?到时候咱们抓不到劳工,那才是真正的亏死!”
  二十多年的时间能够改变的东西很多,阿敏和莽古尔泰带到大明来的正蓝旗和镶蓝旗虽然编制还在,但是却已经不再是真正意义上的正蓝旗和镶蓝旗了。
  真正意义上的正蓝镶蓝两旗,完全是由建州女真组成,在军事作风上也更偏向于骑着战马的重步兵。
  而现在的正蓝镶蓝两旗,基本上只剩下了个名头,里面的士卒不说全部都是汉人其实也差不多,而作战风格也跟大明其他的骑兵部队相差无几。
  先是炮火洗地,然后骑兵清剿,大概的作战流程也就是这个鸟样儿了,单纯的万人敌猛将一类的概念也越来越没有市场,反而更加突然精锐小队作战的概念。
  指望着这样儿的正蓝旗和镶蓝旗能帮着自己抓蛮子当劳工,孟祥林觉得自己除非脑子让战马给踢了才会相信!
  一番沉默之后,完颜立才开口道:“如果不找阿敏指挥使那边,单纯的凭借咱们行动,那就只剩下以轻骑制轻骑一条路好走了?”
  孟祥林道:“那就一条路!反正你刚才也说了,他们的马刀不怎么样,连轻甲都没办法破开,那还担心个什么劲?”
  沉吟了半晌之后,孟祥林又接着道:“他们现在基本上是一行八人八马,冲起来之后也不讲究什么阵型,如果不是他们来去如风,实际上就连建奴都比不过。咱们现在最吃亏的就是人数太少,没办法直接用箭雨覆盖他们,否则的话,估计也就是几轮箭雨的问题。不过也没关系,夏侯那边曾经教过咱们放风筝的玩法,咱们明天就放他们的风筝!”
  ……
  这一支哥萨克骑兵的大头目麦列霍夫·普罗珂菲有一种日了狗的感觉。
  在往年的岁月里面,普罗珂菲带着这一支顿河来的哥萨克骑兵纵横在欧洲和亚洲的交界处,跟沙皇俄国打仗,跟奥斯曼土耳其人打仗,到后来跟波兰人打仗,普罗珂菲的一生不是在打仗,就是在去打仗的路上。
  可是摸着良心说,普罗珂菲可以发誓,自己从来就没有见到眼前这么难缠的小股骑兵。
  如果一定要说有没有哪一支军队跟这支小股骑兵很类似,大概也只有传说中的上帝之鞭,还有后来横扫了欧洲的金帐汗国的骑兵才跟他们很像。
  难缠是他们身上的第一个标签,悍不畏死则是他们身上的第二个标签。
  刚刚开始接触到的时候,可能是因为他们对于哥萨克的不熟悉或者是他们太过于自大,自己手下的这支哥萨克骑兵确实给他们造成了一些伤亡,可也仅仅是那么一点儿伤亡而已。
  更加让人恼火的,则是对方那层出不穷的战术应对,仅仅是付出一百余人的代价,就让自己这边损失了三百多骑兵!
  当打到后来的时候,那些人已经失去了理智,很多人都采取了以伤换命甚至是以命换命的打法!
  这样儿骑兵队伍如果仅仅只有这几百人倒也好说,如果他们后面还有几千甚至是几万的援军,那结果很可能就会走向另外一个方向了。
  以后的沙皇俄国,还有哥萨克骑兵的立足之地么?
  尤其是他们身上的装备,更是让普罗珂菲眼红不已。
  哥萨克骑兵手里的刀已经算得上是好刀了,在哥萨克骑兵参与的历次战争里面已经证明了这一点。
  世界上各式各样的战刀很多,但是称的上“鹰之利爪”的只有哥萨克骑兵刀!他是属于勇士的战刀!
  用中亚铁矿石冶炼出的精钢打制,厚背宽刃,深弧血槽,优美却又凶悍的弧度,鹰头般的包铜手柄,还有靠后的重心,让哥萨克骑兵可以“像劈田菜一样的砍掉对手的头!”
  穿着黑色披风,挥舞哥萨克骑兵刀冲锋的哥萨克骑兵被成为“顿河流域的雄鹰”,但是跟那支小股骑兵们比起来,普罗珂菲觉得自己带领的不是哥萨克骑兵,而是一群乞丐!
  自己这边的骑兵头戴圆筒卷毛高帽,有的身披黑色大氅,手里拿着的武器也是长矛和马刀,火枪这种东西根本就没有几个人能用的起。
  对面的那些骑兵倒好,从头到脚都是盔甲,人人手里都有一支短火枪,马上挂着长茅,腰间还悬着马刀,就连马头都他娘的有铁皮包裹着!
  更加坑人的是,自己这边的马刀砍到他们那些骑兵的身上,往往只是带起一溜的火花,除非砍在脖子或者关节那种没有防护的地方才能给对方造成伤害,而对方的马刀却能将自己这边的骑兵一刀两断!
  传说中的那些宝刀也不过如此了吧?
  普罗珂菲想不出来,到底是什么样儿的国家才能让骑兵拥有这么奢侈的装备,这样儿的骑兵到底还能不能算是骑兵?
  心中憋了一肚子邪火没地方发的普罗珂菲觉得明天有必要改变一下战术,直接大军围剿对面的那点儿骑兵算了。
  也别管他们后面有没有援军,也别管他们打算采取什么样儿的战法了,直接大军压上去围杀,不让他们跑掉就行了。
  只要干掉了这支小股的骑兵,他们的装备就是自己的了,自己完全可以把亲信们武装起来,然后再去抢夺更多的东西和装备!
  至于传说中的上帝之鞭还有金帐汗国的可怕,在眼前这些装备的诱惑之下,可怕算得了什么?
  普罗珂菲是这么想的,实际上也是这么干的,但是对面的小股骑兵们却做出了普罗珂菲预想之中完全相反的反应。
  普罗珂菲从头到尾都以为这队小股骑兵会冲过来跟自己缠斗,然而事实却是,这伙儿骑兵在抛射了一阵箭雨,给自己这边带来了一部分伤亡之后直接调头就跑了。
  跑了……
  普罗珂菲现在也顾不上什么大军围杀不围杀的了,人都跑了还怎么围?不追上他们,这次岂不是又白白损失了几十个人?心中大怒的普罗珂菲干脆指挥着队伍追上了去。
  双方由西向东奔跑了几里地之后,对面那支骑兵队伍的速度渐渐的慢了下来,普罗珂菲心中顿时大喜。
  对方的武器装备极多,重量也就会更重,战马需要承受的负重也就更高,体力的消耗也就更快一些。
  现在这种情况,摆明了就是对方的战马已经无力再奔跑下去了,只要追上他们,这些跟鞑靼人一样的骑兵就死定了!
  战马在快速的向前跑着,普罗珂菲却缓缓的举起了手中的马刀,嘴里也不停的喝呼了起来。
  孟祥林回头望了一眼越来越近的哥萨克骑兵,嘿嘿冷笑一声后从腰间拽出一个铁疙瘩,拉开铁环之后就扔到了地上,随即又加快了马速。
  跟着孟祥林的一众马仔们也都是如法施为,远去的身影之后就是一片冒烟的铁疙瘩。
  普罗珂菲有些懵逼,既不清楚孟祥林等人扔下的铁疙瘩是什么玩意,又对于他们突然加速的行为感觉到奇怪。
  如果他们现在能突然加速,就说明刚才是他们有意放慢了马速,而不是他们胯下的战马已经累了。
  至于那些冒烟的铁疙瘩,虽然不知道那玩意到底是什么,但是普罗珂菲还是本能的感觉到不对劲,打算调转马头绕过那些铁疙瘩。
  然而已经跑起来的战马想要在短短的一瞬间完成调头动作,根本就是不太可能的事情,这也是为什么骑兵的战场都选择在开阔无障碍地带,就是为了让战马能跑开。
  伴随着一声巨响之后,整个人都被战马巅飞的普罗珂菲还能够清楚的看到,远处的那伙骑兵又一再放慢了马速,并且远远的向着这里又兜了回来。
  全都完了!
  普罗珂菲不傻,自己这边的骑兵虽然人多势众,但是在这种突如其来的变故下还能保持几分战力当真不好说,而对面的那些人既然敢绕回来,就说明他们也有相应的对策。


第842章 杀鸡用牛刀
  重重的摔回到地上之后,普罗珂菲忍不住吐了一口血出来,胸中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烦闷感才算是轻了一些,可是随之而来的剧痛又让普罗珂菲忍不住惨叫起来。
  兜了个大圈子才转回来的孟祥林跑到离普罗珂菲不远的地方才慢慢的停了下来,仔细打量起眼前的这一片修罗场。
  整个战场上除了普罗珂菲和他手下的哥萨克骑兵在惨叫,战马在厮鸣,还带着冷意的春风呼啸而过之外,已经没有其他的声音了。
  战场上的人群分成了三部分,一部分是孟祥林等大明捕奴队,另一部分是落在后面的哥萨克骑兵,中间则是惨叫不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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