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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暴君-第2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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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之獬自讨没趣,悻悻然走回汉班,汉臣恨他过于逢迎求宠,一个紧挨一个毫不松动,不让他入班。徘徊于两班之间的孙之獬进退不得,狼狈万状。
  于是这孙之獬一怒之下便上疏对满清提出应下令让汉人剃发留辫。疏言:“陛下平定中国,万事鼎新,而衣冠束发之制,独存汉旧,此乃陛下从中国,非中国从陛下也。”
  本来早想彻底显示自己征服了中原的多尔衮便顺势采纳了这一提议,于顺治二年六月间,下达剃发令。
  清军所到之处,以十日为限,“文武军民一律剃发如满族式样,不从者治以军法”。
  令出行随,到处可见兵勇带着剃头匠,挑着担子巡行在城镇乡村,担子上挂着“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的粉牌,见一个捉一个,强行头部四周剃发,留金钱鼠尾辫。
  祖籍山东的程序猿常以此为耻,如今这孙之獬居然又掺合到了福寿膏的事情上,崇祯皇帝怎么可能还开心得起来?
  干巴巴的冷笑一声后,崇祯皇帝才开口道:“好一个清流翰林!”


第688章 朕何惧之?
  温体仁和施凤来对视了一眼,又各自低下了头。
  今天这事儿算是完犊子了,这个该死的孙之獬干点什么事儿不好,非得要掺合到福寿膏上面来?
  福寿膏的坏处别人不清楚,身为内阁首辅的温体仁,还有在日本亲自经手了福寿膏交易的施凤来怎么可能不清楚。
  用不了多长的时间,铁打的汉子也会变成弱鸡,泯灭人性,过量之下还极易猝死,这东西的危害这么大,崇祯皇帝也早有旨意,谁碰谁死,而且是带着全家老小一块儿去死。
  更为可恨的是,孙之獬这个混账东西是文官——他哪怕是个武将呢,哪怕是个勋贵呢……
  崇祯皇帝原本对于文官就有看法,现在孙之獬这个王八蛋突然跳出来搞了这么一手,今天这事儿,绝对不是一两个人头就能圆过去的。
  沉吟了一番后,温体仁才躬身道:“启奏陛下,既然已经出了这档子事,便该当有司严加追查,好生查清这福寿膏的来历,还有涉案人等,宜早加捉拿归案才是。”
  崇祯皇帝点了点头,扭头吩咐道:“传诏,今日所抓之贼子,由天津锦衣卫追查下去,必要时可以调动随行京营,将与此贼相关之人全部纠出来,一律锁拿九族人等。命登莱卫配合登莱锦衣卫百户所,清查所有福寿膏,无论事涉何人,一概拿下相关人等并其九族,押解入京,孙之獬及其九族押解到天津来见朕。另,登莱巡抚治下不严,着罚俸半年,革职留任,以观后效,若再有此等事体,定斩不赦。”
  王承恩躬身应了,自去拟旨,温体仁却又躬身道:“启奏陛下,福寿膏之害纵然极大,然则并无先例,牵连九族是否过了些?”
  温体仁实在是担心,这个案子都不需要太大,只要牵扯出十来个人,他们的九族之人加到一起,估计就妥妥的几千上万了,搞不好都能搞到两万以上。
  崇祯皇帝却轻眯着眼睛道:“朕记得当初在京城之时就说过,谁敢碰这东西,罪同谋逆,除本人凌迟外,亦要牵连九族!至于并无先例,那就由他孙之獬开此先河!”
  气哼哼的端起茶水抿了一口之后,崇祯皇帝又接着道:“既然温爱卿说牵连太广,那么朕也不是不讲情面的人。这样儿吧,凡涉案之人,其本人处凌迟,诛三族,余者发配给铁道部作为劳工,为期十年,温爱卿以为如何?”
  温体仁躬身道:“陛下仁慈!”
  就这么着吧,能少杀点儿就少杀点儿,大明还缺人呢,现在一次性杀这么多,对于陛下的名声有影响不说,还浪费了那么多的劳动力,倒不如只诛三族,剩下的发配充当劳力,既为陛下博了美名,又解决了一点儿人手不足的问题,这才是真正的一举两得。
  只是说完这些人的处置事情之后,崇祯皇帝又将算盘打到了修改大明律的上面:“时易事移,太祖高皇帝所立大诰,还有大明律,是不是该修一修了?”
  温体仁心中忍不住想要哀嚎上两嗓子——自己这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
  皇帝陛下跑出去足足一年多的时间,开疆扩土无数,可是这性子什么时候能改一改!
  纵观大明历代皇帝里面,就算是最能折腾的正德皇帝,比起眼前这位来也只能算是小巫见大巫,不值一提!
  现在就把目光盯向了大明律?这玩意是这么好修的?
  问题是,崇祯皇帝这回是真的打算修改大明律,因为这大明律,说白了,还是礼法那一套,而不是刑法。
  在中国古代法律中,礼占有重要位置,“为政先礼,礼为政本”,礼既是道德规范,又是法律规范。
  秦始皇以法治国,西汉初期大体上是“霸王道杂之”。
  自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以后,儒家思想成为主导的政治思想,以其为基础逐步形成了以礼法合流为基本特征的封建法律思想体系。维护“三纲五常”成为封建法典的核心内容,德主刑辅、礼刑并用成为法制的原则。从“引经决狱”,实行秋冬行刑,到“十恶大罪”和“八议”的规定等,许多法律内容都是以儒学的等级伦理关系作为定罪或赦免的标准,并为历代统治者所尊奉。
  西周法律有“凡命夫命妇,不躬坐狱讼”的规定;汉代有“先请”之制,对犯罪的贵族官僚的审理,要先奏请皇帝。魏律根据《周礼》的“八辟”规定了“八议”。至隋、唐,封建特权法相因沿袭又不断发展,《唐律》规定的“议”、“请”、“减”、“赎”、“官当”等按品级减免罪刑的法律制度是集中的表现。唐之后,宋、明各代法典均将其作为重要内容加以肯定。
  总而言之,大明律也根本就没脱出这一套的框架去,整体上还是礼刑并用,之后形成诸法合体,兼有诉讼、民事、行政等方面的内容。
  崇祯皇帝早就对这个什么议、请、减、赎、官当一类的玩意儿不满了。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在这几条规定面前,真的就成了一个笑话,有官有钱有名声的,还真就可以玩弄律法。
  凭什么?
  自己才是皇帝,自己绕开了律法怎么玩是老天爷给的权利,其他人也想这么玩?谁给你们的胆子?
  但是,真的要全面修改大明律,明显也是不太现实的事情,而且修律这种事儿,也不是自己跟温体仁在这里一拍脑袋就能决定下来的事情,少不得要等回京以后,召集内阁并八部还有大理寺等等一起研究这玩意,最后才能开始修律。
  真要是等到大明律修完并且实施下去,估计时间就得拖到崇祯十四年末甚至崇祯十五年去了——而这个速度,已经算是快的了。
  眼下的当务之急,还是先把这次的福寿膏案解决了,再谈其他的事情。
  崇祯皇帝出行,除了必要的内厂番子和锦衣卫的随行保护之外,东西二厂也是派足了人手随驾的,因此想要挖出什么情报来,简直比崇祯皇帝在京城的时候还要方便。
  尤其是那个被抓起来的汉子,也根本算不上什么硬汉,连一套刑罚都没有熬过去,就痛快的招供了。
  崇祯皇帝拿着刚送来的口供看了一遍又一遍,脸色也越发的阴沉,冷哼一声之后,便将手中的口供扔到了桌子上面,示意王承恩拿给温体仁看。
  温体仁也是越看越心惊。
  里面林林总总的牵涉到的人数太多了,有黑有白,黑的从最底层的结社青皮到各个乱七八糟的帮会头目,白的从小吏到知府,几乎将登莱和朝鲜,还有天津的大部分官员都牵扯其中。
  温体仁的脸也是越发的黑了。
  牵扯到这么多人,远远超出自己刚才预计的十数人左右,而是打着滚的向上翻,几乎牵扯进去百十人。
  百十人再加上这些人的九族……温体仁摇了摇头,根本就不敢再想下去了。
  这不是千百人的事儿,这是数万人的大案,一旦全部抓起来,几乎可以预见,这就是一场地震式的大案。
  最早发现端倪并且着手追查的锦衣卫百户刘连忠也是全程跟着审讯的,现在早已经是满脑门的冷汗,心中又隐隐有些不甘。
  牵扯的人数太多了,换成谁来,都要小心翼翼的处理,一个不慎,就是一场滔天大祸。
  可是,百户所里的兄弟们,就这么着白死了?还有他们因此而受到牵连的家人,又该向哪里去诉苦申冤?
  “陛下?”
  刘连忠的话,打破了大堂之中的安静,其他人的目光也都投向了刘连忠,让刘连忠觉得后背上有些被针扎一般的感觉。
  刚刚因为暴怒而走神的崇祯皇帝也被这刘连忠的声音给唤醒,直接从腰间扯下一枚玉佩扔到了桌子上,吩咐道:“命北海舰队封锁天津港与登莱港,封锁未解除之前,片帆不得下海。调随船护驾的京营登岸,会同天津卫所,封锁天津城及港口;调留守京城的神机营往登莱,会同登莱卫所,封锁登莱大小县城及港口。但凡有涉案一人未捉拿归案之前,封锁不得解除,所有人等皆是许进不许出。着锦衣卫与东厂、西厂一起将所有涉案之人及其九族锁拿归案,着刑部、大理寺派员前来天津。”
  温体仁顿时大惊失色,躬身道:“陛下且慢!不如等陛下先行回到京城之后,再行处置?”
  崇祯皇帝冷笑一声道:“若是百姓心中有朕,自然万众一心,天下万民齐心戮力,朕何惧这些魑魅魍魉之徒?若是百姓心中没有朕这个皇帝,朕在京城与在天津又有何区别?早晚不过是杨二一般的下场罢了。”
  温体仁的额头上已经开始冒汗了:“启奏陛下,话虽如此,可是若这些贼子们铤而走险,难免会惊了圣驾,望陛下三思!”
  崇祯皇帝呵呵冷笑了一声,抬手指向了刘连忠:“你来告诉朕,有你们在这里,会让朕受到惊吓和伤害么?”
  刘连忠顿时挺直了腰板,朗声道:“卑下等旦凡有一人在,必不使贼子们惊扰陛下!”
  崇祯皇帝顿时哈哈大笑了一声,对温体仁道:“怎么样儿,温爱卿,现在可以放心了么?朕不是没有上马杀过敌,那蛮子的血也曾溅在朕的身上,朕还有这些忠心耿耿的卫士,又何惧那些宵小?”
  温体仁还想再劝,却被旁边的朱纯臣先开口道:“陛下,要不然先回到北海舰队的船上?等尘埃落定了,再行登岸?”
  温体仁向着朱纯臣投过去一个感激的眼神——这次的事情太大了,那些人一旦狗急跳墙,别说是崇祯皇帝,就连天王老子来了,估计他们都敢捋一捋虎须。
  毕竟,温体仁等人都见过那些吸食福寿膏的人是什么德性,心中难免担忧崇祯皇帝的安危。
  加盖了崇祯皇帝印玺的旨意和加盖了五军都督府调兵大印的调令一道道发出,整个天津开始乱了起来。
  北海舰队分出了一半的舰只向着登莱方向而去,留下来的另一半舰队半升起了帆,炮口斜斜的指向了北塘和大沽——如果不是崇祯皇帝就在天津城里面,炮口就会对准天津城。
  一队队的京营士卒开始开进天津城里,街上大部分还一脸懵逼,打算看看热闹的百姓也全被赶回了家中。
  天津城里,很多人已经乱成了一团,也有一部分人不打算就这么干坐着等死。
  私自贩卖福寿膏是个多大的罪过,很多人心里都清楚,也知道被抓住了之后,朝廷会有什么样儿的反应。
  根据以往崇祯皇帝的作风来看,这一次被抓到之后,三族算是少的,九族估计都很正常——但是,任谁也没有想到崇祯皇帝会这么快就掀了桌子,更没有想到崇祯皇帝本人还在天津城内的时候就直接掀桌子。
  这张桌子上面坐了太多的人,上到知府大人,下到小吏青皮,如果不是卫所被剥离出去,再加上这些人忌惮军中的监军太监,实在是不敢伸手进去,只怕天津卫的武官体系也要陷进去了。
  几个帮会头目,最大的还是青河帮,因为青河帮跟漕运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不管是人员还是装备上面,都要远远强于天津的其他帮会。
  帮主翁志虎的额头上皱纹很深,挤起来就像是老虎头上的王字一般,再加上嗓门粗大,因此得了个诨号,名曰河涧虎。
  重重的放下手中的酒碗,任由几滴酒水从胡须上滴落,河涧虎也不去管,而是直接开口道:“没说的,直接召集好兄弟们,咱们想办法出海!也别再跟老子说什么上山聚义,傻子才他娘的上山!天津卫的那些鹰犬正愁没有地方去捞军功,咱们头脚上山,他们后脚就得跟过来!”
  旁边轻摇着一柄折扇的青衣人玩味的道:“出海?你又能往哪里去?这天下之大,还有你我的容身之处?”
  河涧虎顿时就怒了:“放你娘的屁!当初要不是你来拉拢老子,老子会跟你干这杀头的买卖?现在你跟老子说无路可走?干你娘的!”


第689章 惩前毖后,治病救人
  青衣人似乎根本就没有把河涧虎的咆哮放在心上,反而一如方才那样轻摇着折扇,笑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不是?这买卖,你已经干了,这银子,你也拿了,现在再来怨我,是不是太晚了些?”
  唰的一声收起折扇,青衣人又接着道:“到了眼下这般地步,你除了一条道走到黑,还有其他的路可以走么?
  大当家的既然知道上山落草是死落一条,又如何不知道出海同样是死路一条?
  大明朝廷现在海上拥有三大舰队,港口封锁之下,您又能往哪里去?
  纵然到了朝鲜或者倭国又能如何?
  朝鲜已经内附,现在就是大明的土地,那里也有大明的官兵,他们会放过你?
  就算是到了日本,日本敢违抗朝廷的旨意么?之前他们连郑芝龙的舰队都敌不过,现在他们敢为了你,与朝廷的三大舰队为敌?”
  河涧虎的脸色越发阴沉了起来:“你到底想说些什么?”
  青衣人淡淡地笑道:“不想说些什么,只是想要告诉你,无论是出海还是上山落草,都是死路一条而已。”
  被青衣人弄的有些糊涂,河涧虎干脆问道:“那你说该怎么办?难不成举旗造反?”
  青衣人再次展开折扇摇了摇,才微笑着开口道:“正所谓恨小非君子,无度不丈夫!现在那狗皇帝就在天津城里,只要大当家的敢狠下心来放手一搏,只要拿下了皇帝行辕和皇帝,咱们未必没有机……”
  青衣人的话还没有说完,河涧虎手中的刀就已经插入了青衣人的腹腔,顺带着还用力绞动一番:“狗日的,我说你怎么会这么好心,带着老子们发财,连福寿膏这般的好东西都能弄的到,原来你个狗日的想要杀皇帝!老子想要银子是没错,跟着你搞了福寿膏这般杀头的买卖是没错,可是老子还真就没想着造反!要不是皇帝老儿,老子全家上上下下早在崇祯二年的时候就饿死了,还轮得到你来带着老子卖福寿膏?现在你跟老子说,要宰了皇帝老儿?嗯?老子先送你上西天!呸!”
  一口浓痰吐到青衣人的身上,河涧虎也仿佛失去了全身的力气,瘫坐在椅子上面,环视了一眼屋子里的大小头目,开口道:“你们看着办罢。愿意上山落草的,老子不拦着,愿意出海跑路的,老子也不拦着。这回老子是栽定了,喝了这王八蛋的迷魂汤,碰了不该碰的东西,没指望了,你们各自逃命去吧,跑远一些,再不要回来了。”
  屋子里的一众头目,顿时你看看我,我瞧瞧你,陷入了沉寂之中。
  上山落草也好,跑路出海也好,都他娘的是死路一条了,还怎么办?至于杀皇帝造反,那罪过比卖福寿膏不知道要大了多少倍去,还根本没有成功的希望,傻子才去做!
  还没有等着这些人研究出个什么结果,院子外面就已经响起了噼里啪啦的脚步声,接着院门也被撞开,一个小旗部的锦衣卫带着一个百户所士卒一齐冲了进来。
  为首的锦衣卫小旗大咧咧的进了正堂,挥手吩咐道:“统统拿下,不许走脱了一个!”
  踱步到青衣人的尸首旁,这锦衣卫小旗又叽笑道:“怎么着啊?这都死到临头了,还有兴趣在这里玩内讧呢?”
  河涧虎等人早已吓的傻了——早知道官兵会上门,可是这来的也太快了些!
  止住了想要捆河涧虎的卫所士卒,那锦衣卫小旗笑道:“说说,地上的这人是谁,跟你们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杀了他?”
  河涧虎嘿嘿笑了一声,声音中透着无尽的凄凉:“我等原本是靠着漕运吃饭的小鬼,两个多月前,就是地上这人找上了门来,说是有大买卖找我等,最后带着我等卖起了福寿膏。刚才小人们还在商量着该如何逃走,这人却说要集结了其他人,一起杀入皇帝行辕,拿下皇帝老儿,所以,小人就把他杀了。小人虽然是干了福寿膏这等买卖,可是小人却从来没想过要造了皇帝老儿的反?”
  锦衣卫小旗脸色大变,啪的一巴掌就打向了河涧虎:“蠢货!你就这么把他杀了?你让老子去审一个死人么!”
  气愤已极的小旗挥了挥手,干脆吩咐道:“把这些混账东西统统带走,地上这个剁碎了喂狗!”
  小旗心里不爽。
  本来为了这次的福寿膏案,天津百户所里已经折进去了两个人,其实一个还被这些混账东西们给灭了满门。
  这么大的案子,怎么看怎么是个重要角色的青衣人居然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死了?
  彼其娘之啊!你哪怕是晚上半个时辰再死呢!
  实际上,蛋疼的不只这锦衣卫小旗一个人,倒霉的也远不止青衣人和河涧虎这么几个人。
  整个天津城中,还有周边的同个镇子,倒霉的人更多。
  根据崇祯皇帝的旨意,倒霉的不光是贩卖福寿膏的,还有私下买了福寿膏吸食的,也全跟着倒了霉,或者说全部都尝到了自己种下的恶果。
  城中的李老爷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倒霉的。
  刚刚点上了一泡福寿膏吸着,整个院子里面就传来了一阵吵杂声和喝斥声。
  但是李老爷没打算管——天大地大,还是眼前的福寿膏最大!
  不就是吵吵了点儿么,翻不了天去,一切都这泡福寿膏抽完了也来得及。
  直接锦衣卫小旗带人进入到了屋子里,刚刚抽出点儿感觉来的李老爷就情不自禁的喝斥道:“滚出去!”
  锦衣卫小旗有些懵逼,回头望了望身后的兄弟们,又转过头来望向李老爷,这才终于确认了一件事儿——自己堂堂锦衣卫的大爷,让一个土财主给骂了?
  李老爷也发现了不对劲,眼前这几个人根本就是自己家的家丁,再一看打扮,李老爷顿时就发生嘶的一声!
  倒吸了一口凉气后,李老爷惊奇的发现,自己干了整个天津城都没人敢干的事儿——骂了锦衣卫的小旗官!
  福寿膏是个好东西,几口抽下去就已经飘飘欲仙了,可是即便如此,李老爷还是清醒了过来,也顾不得再抽上几口了,连滚带爬的从榻上起身后,便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巴掌:“小人眼拙,没能认出诸位大爷,多有得罪,多有得罪!”
  锦衣卫小旗沉默了。
  挥了挥手,示意身后跟着的兄弟们把李老爷捆起来,阴笑道:“好生伺候一番,要不然李老爷该怪咱们伺候的不周到了!”
  李长发的心顿时就凉了下去,鬼知道这些锦衣卫为什么会上门,鬼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脱口而出骂上那么一句!
  过了足足有一刻钟的时间,已经变得鼻青脸肿的李长发才被锦衣卫校尉们从屋子中推搡而出,来到了院子里。
  如同猪头一般的脸上,李长发勉强将眼睛撑开一条缝,却发现自己一家老小都被捆在了院子里,每个人的口中都塞着一块破布,就跟自己一样,想要大喝大叫都办不到。
  呜呜两声后,李长发才用哀求的目光望向了锦衣卫小旗,只盼能给自己一个说话的机会。
  锦衣卫小旗倒也颇为通情达理,直接解释道:“你不是在吸福寿膏么,现在你的事情发了,跟着本小旗走一遭吧,你的家人也一样。”
  说完之后,锦衣卫小旗也懒得再理会想要挣扎的李长发,喝道:“带走!”
  同样的场景,在天津各地,还有登莱各地不断的上演着,大量贩卖福寿膏的,还有大量吸食福寿膏的,都被锦衣卫和卫所士卒们联手抓了起来,顺带着的还有这些人的九族。
  锦衣卫和卫所办事的效率很高,抓人的速度也很快,第二天的太阳还没有落山,所有该抓的人就已经抓齐。
  就连远在京城的孙之獬也是没来得及跑路,就被锦衣卫的人给堵在了家里,顺带着从孙之獬的家中搜出了大量的账本,上面记载的也是某年某月某日,从何处搞到了多少福寿膏,又在某年某月某日卖到发何地。
  崇祯皇帝也特意见了见孙之獬。
  这个后世几乎让所有山东人都以之为耻的混账东西,看上去却长了一副正人君子的脸,一身白色的儒袍打扮,更是凭空添了几分儒雅,像一个饱读读书的大儒更多于像个官员。
  围着被捆的严严实实的孙之獬转了两圈之后,崇祯皇帝才问道:“孙爱卿啊,朕有一个问题,到现在都没有想明白。朕给你们的俸禄不算低吧?较之天启年间,你们的俸禄已经涨了许多倍,就算是不碰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也能活的很不错了吧?怎么你偏偏就要去碰福寿膏这种东西呢?”
  不等孙之獬回答,崇祯皇帝又掂了掂手中装着福寿膏的盒子,接着道:“看这福寿膏的样子,应该是从倭国弄回来的?你们得卖多少银子才能赚钱?”
  孙之獬被捆的严实,嘴里也被塞了破布,就算是想要回答崇祯皇帝的问话也做不到,只能发生呜呜呜的声音,徒然挣扎了几下之后,也只得放弃。
  崇祯皇帝却一歪头,示意方正化上前,拽开了孙之獬口中的破布,然后才开口道:“现在你可以说了。”
  呼哧呼哧的喘了几声之后,孙之獬才开口道:“罪臣,罪该万死!”
  崇祯皇帝却笑眯眯的道:“孙爱卿别说的这么难听嘛,什么万死不万死的?人死一回便足矣,何来万死?还有,你还没回答朕的问题呢?”
  砰的一声,却是孙之獬以头拄地,哀求道:“陛下开恩,陛下开恩!罪臣情愿一死,求陛下放过罪臣家中妻儿老小!”
  摇了摇头,崇祯皇帝道:“朕开不了这个恩。朕开恩很容易,可是朕对你开恩,谁对那些为你而死的锦衣卫开恩?谁为那锦衣卫的家人开恩?谁为那些因你而家破人亡的百姓们开恩?你是清流,是文人,朕倒是希望在你身上看出来一丝文人的风骨,可惜,你又一次让朕失望了。所以,你也不用求情,朕开不了这个恩,也不会开。你的妻儿跟着你享受了荣华富贵,黄泉路上也该陪你走下去,这事儿很公平,很合理。”
  在大明这个年代,没有人会跳出来讲什么人权,除非崇祯皇帝自己脑袋抽抽了,开始讲人权,否则的话,全天下有资格讲人权的也只有他一人而已,连皇后和太子都没有讲人权的资格。
  正因为这是个不讲人权的年代,所以不存在圣母洗地,也没有什么人权组织敢跳出来瞎逼逼,崇祯皇帝是打心眼里热爱大明的体制。
  后世的总有些脑残货,月入不过三五千,没给自己父母买过一件衣服,没带父母吃过一顿好饭,却在心疼原谅那些拍支广告都几十上百万,心疼那些为了追求刺激却跑去吸白面的明星,还要原谅他们,因为他家爱豆还是个孩子——孩子你妹啊!身份证上有没有满十八周岁?
  连未成年人渣保护法都不保护他们了,还用得着你们这些月入三五千的去心疼?人家有钱不会请律师?有孝敬给爱豆的钱,去孝敬孝敬生你养你的父母行不行?
  没有这些脑残货色,崇祯皇帝在大明就可以为所欲为,尤其是在面对孙之獬这样儿的人渣时,更不用顾忌些什么,只要朱笔一批,这些人渣就可以人头落地了。
  尤其是像孙之獬这样儿的人渣败类,一刀宰了他那是便宜了他,说不得孙之獬的心里还会暗自窃喜一番。
  崇祯皇帝认为,只有凌迟这一类的酷刑,才能配得上孙之獬孙人渣,才能让那些因他而死的人瞑目。
  事实上,崇祯皇帝是个讲道理的人,同时也是个讲究人,从来都不会简单的杀人了事,哪怕是凌迟。
  毕竟,单纯的杀人属于下下乘的手段,真正的杀人是诛心,是让被杀者遗臭万年,让所有活着的人都唾骂这个被杀了的人。
  也只有这样,才能让所有人都能记住,有些事情不能做,一旦做了,就将付出惨重到无以复加的代价,这才是崇祯皇帝的目的所在。
  惩前毖后,治病救人嘛。


第690章 开天辟地头一遭,年根底下剐人
  腊月二十三,灶王爷上天,上天言好事,下界保平安。
  天津城的百姓们在小年这一天,大部分都没有在家里忙活着送灶王爷上天的事儿,反而纷纷的跑到了城中知府衙门前最大的那块空地上面。
  连夜搭起来的刑台不算太高,约摸着七尺左右,也就是普通人一人高的高度,台子上面空无一人,直到快近午时之前,才有一溜的刽子手和官老爷们赶到了台子上。
  这次行刑的阵仗有点儿大,监刑的是英国公张之极,行刑的除了刽子手之外,还有从锦衣卫中抽调的用刑好手。
  时间刚刚到了午时,三通鼓过后,张之极就朗声喝道:“带人犯!”
  张之极的声音刚刚落下,一溜十个身着囚衣,脖子后面插着一个长长的木牌,上面写着斩字的人犯就被押到了台子上面。
  十个袒露着胸膛,身着红衣的刽子手怀抱不时闪过寒光的鬼头大刀,踱步到了人犯身后,又各自从小吏端着的托盘中取过酒碗,咕咚咕咚的喝了几口之后,又一口喷向了鬼头大刀的刀刃。
  被喷出来的酒水,还有鬼头刀刀刃上面的酒,有一些滴到了人犯的身上,立时便让人犯有些骚动起来,只是被绳子捆的死死的,想要挣扎也做不到。
  太阳一点一点的磨蹭到了正中的位置,努力的想要给小年关头的寒冬带来一丝暖意。
  但是在法场周围的百姓也好,还是法场上的犯人,或者是监斩的张之极等人也好,似乎没有人感觉到暖意,反而不少人暗自打了个寒颤。
  十个站在人犯身后的衙役将人犯脖子后面木牌抽下扔到一边,又掀起人犯的脸打量一番,喝道:“禀大人,人犯已经验明正身!”
  张之极眯着眼睛瞧了瞧太阳,伸手从身前桌子上的签筒之中抽出一支令签,略微一停顿后,便一转手腕,将令签掷于地下,喝道:“行刑!”
  十个衙役闻令,便将人犯的头发拨弄到一边,露出脖子好方便刽子手下刀,接着又退到了一旁。
  刽子手们嘿的一声擎起手中的鬼头大刀,接着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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