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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织豪杰去抗日-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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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的张小三正游荡到大街中心,看到从邢天成的院子里跑出来一帮鬼子,正朝着自己跑来,一连跑一连喊,自己也听不懂喊得什么,张小三蹲下给了他们一枪。一个鬼子一下子就中了弹,不过,三八式的子弹穿透力强,杀伤力却不怎么样,那个鬼子晃了一晃,还是有些不明白,又对着张小三七艰难地摆了摆手,意思是,错了,错了,误会了,然后一下子就倒在了街上。
张小三突然来了灵感,转过身来,朝着相反的方向,连打了两枪,然后倒地一翻,就滚到了一边。为什么张小三这么灵活,看来平常的半军事训练也没少起了作用。
说来也巧,庄头上的鬼子不亏为训练有素,久经战阵,枪一响,早把歪把子机枪架上了,要封锁住街口,看到有人朝他们开枪,断定这必定是中国人,于是大喊:“敌袭!敌袭!”机枪手对着枪响的火光就打来了一梭子,“突突突……”
这边四五个鬼子应声倒地。
没死的鬼子一看,坏了,叫人家中国人封住村口了。他们立刻齐刷刷地趴在了地上,然后朝着响枪的地方,瞄准、射击,动作那个快,全然不把生死放在眼里,瞄准、射击,翻滚躲避,瞄准、射击,然后翻滚躲避……
那边一看,好呀,敌人的火力怎么还这么猛,还客气什么,于是机枪、步枪一个劲地朝这边招呼,五六个甜瓜手榴弹也甩了过来,“轰轰轰——”一阵乱响。
不一会儿,这边的日军没了动静,毕竟是火力弱点儿,一个个被打成了筛子底,也有的身上中了不少的手榴弹弹片,早早晚晚地都见了日本的天皇陛下。
一见这边没了动静,那边鬼子小队长度边大吼一声:“兔子给给——”带头端着刺刀就冲了上来,后面的鬼子也争先恐后地冲了上来,对着地上的鬼子连刺带踢。有个鬼子打了个火把一看,坏了,全是自己人,这才知道上了大当。
这时候的徐玉山领着联庄会员们开始往村里冲锋了。鬼子小队长立刻把头一回,大吼一声:“巴嘎!喜呢——”领着鬼子们就朝着徐玉山的队伍冲了过去。
徐玉山领着联庄会队员,往村里冲了几次,但由于日军的机关枪封锁得太厉害,死伤了十几个人,也没有冲进村庄。而殷兆立的自卫军根本就不走街上,他们翻过矮墙,悄悄地撤退到村边,就在他们就要撤出村的时候,一小股日军发现了他们,大喊道:“口令!”殷兆立大吼一声:“你爷爷的。回令!”就在日军一犹豫的霎那间,驳壳枪一歪,一梭子子弹全泼向了鬼子,当时,三个鬼子就倒了下去。
鬼子一看不对,一阵枪弹也向他们打来。
这就看出军事素质来了,鬼子一看出现了敌情,全部趴下,然后有条不紊地拉动枪栓,开枪射击,投掷手榴弹,然后歪把子机关枪就“嘎嘎嘎……”地响起来了,一下子就把这边的火力压制了。相对来说,徐玉山的人虽然也是趴下,开枪射击,可是动作就慢了一些,而且黑暗中根本就看不大清对方的人形。刚有人朝着敌人打了一枪,借着步枪发出火花,小鬼子立刻就朝着发光的地方一阵枪弹,这边是不死即伤。
当时几个人头一耷拉就挂了,倒霉的是,韩行也中彩了。再这样打下去,殷兆立的自卫队就有全部覆灭的危险。就在这时候,这股鬼子的后面突然响起了几声枪响,而且,两颗手榴弹在鬼子的队伍中爆炸,当时就炸伤了二个鬼子。
这立刻引起了鬼子队伍中的混乱,日本小队长小本秀一喊道:“敌袭,敌袭,后面还有敌人。”只能分出一个班去对付后面的敌人。
殷兆立一看这是个撤退的机会,再打下去自己就太傻了,于是立刻大喊一声:“死的先别管了,活着的,驾着走,往后退,绕过去。手榴弹——”几枚手榴弹投过去,借着手榴弹的爆炸,自卫队迅速撤退。
看着韩行还没有死,几个自卫队员连架带拖互相掩护着,簇拥着韩行和几个伤员往后退去。韩行先上来腿还动弹,但是越走越没劲儿,到最后竟然脚只是在地上拖拉着走了。殷兆立一看这样太慢,干脆把驾他的人一推,自己背起韩行就走,一边走着一边还朝后打着驳壳枪。
仗着地理熟,拐过了一个胡同,敌人的枪弹打不着了,再加上徐玉山的掩护,这支立下了赫赫战功的南镇村自卫队,终于撤出村来。
张小三看着自己的捣乱挽救了自卫队,又打了几枪,甩了两颗手榴弹,趁着乱劲,翻墙头也撤了出来。
徐玉山看到了殷兆立的南镇自卫队冲了出来,心里才松了一口气,但是看到伤着的几个,想到牺牲的肯定还有,这时候什么安慰的话都是废话了,上去拍了拍殷兆立的肩膀,意思是,你们辛苦了。
殷兆立红着眼圈,几乎哭着说:“妈的,牺牲了六个,我对不起他们啊!刚才还好好的,都怨我,没有带好……”
徐兆立又拍了拍他的膀子,这时候把悲痛压下去的最好方法就是以胜利来冲掉牺牲的悲哀,说:“打仗哪有不死人的。你们打死了多少?”
张小三这时候刚好归队,还穿着鬼子的黄军装,只是帽子早就扔了,兴冲冲地说:“光我就打死了三个,邢天成屋里的鬼子足有三四十个,刚冲到街上,全被打死了。不过,那不是被我打死的,那是被鬼子的机关枪突突了的。”
“这是怎么回事?”徐玉山不解地问。
张小三就把自己引起鬼子火并的事儿说了一遍。
徐玉山又安慰殷兆立说:“以我们六个弟兄的命换小鬼子三四十个,这个事,值了——”
殷兆立也想开了,使劲地拍了一下张小三说:“小三啊,你这个事干得好啊!记个大功。六个弟兄也没有白死了,都让你给报了仇了。”
张小三得了便宜卖乖地说:“功劳不能算我的,都是你指挥得好。还有那六个弟兄,他们死了也值了。”
殷兆立这才想到了韩行,看着在地上缩做一团浑身是血的韩行,说:“这个韩行啊,我怎么说他好呢?”
徐玉山这才看到了韩行也负伤了,大吃一惊说:“不好,怎么韩行负伤了,赶快送到后边医护队去抢救。谁死他也不能死啊!”徐玉山对别人负伤、阵亡不大放在心上,要是韩行负了伤,可把他吓了一跳。
看着头上还在淌着鲜血,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弹的韩行,张秀寇赶紧上去用绷带给他包扎上头。包扎完了,张秀寇上去试了试他的鼻息,忽然大吃一惊,说:“不好,他……他死了。”
徐玉山立刻眉头紧皱了起来,小声地说:“这个惹祸精呀,他死了,怎么给范专员交待呢?”
殷兆立不解地问:“难道说韩行和范专员还有亲戚关系!”
徐玉山又说了一句:“比这个事情还要重要,是范专员没法给韩主席交待。这下子,咱们算惹了事了,给范专员出了个大难题。”
殷兆立还是没听明白:“怎么还给范专员出难题了,你不是说过打仗不可能不死人吗!?况且这个韩行……”
徐玉山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有些事啊……说了你也不明白。这个事啊,只能我顶杠了。”
殷兆立大骂韩行道:“这个小子,不叫他去,他偏去,去了一点儿忙也帮不上,还尽添乱。这倒好,真是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狱无门他偏进去。他死了,怨谁呢?”
第3回 徒骇河边摆阵势
“哎哟……我那娘哎——”韩行一阵**,终于醒过来了。
这时已经是2日早晨,朦胧的太阳渐渐地从东方升起,一层薄薄的云气笼罩在周围,透过这层雾气,远处的村庄、田野,落光了叶子的树木开始呈现了出来,一切就像在梦中一般。
韩行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一条河堤上,由于身子是热的,河堤是冰冷的,身下已是潮乎乎的一片。这是一条东西河,河中无水,约有二十来米宽,早已干涸,河两边正是大堤,堤高有三米多。正是这个河堤,形成了一个天然屏障,一个乱七八糟的队伍正在此地布防。
这是在拍电视呢,韩行想。
说是乱七八糟的队伍,首先是军装,也有穿着黄军装的,也有穿着便衣的,穿着黑棉袄黑棉裤的居多,拿着的武器也有中正式的,也有汉阳造,也有土枪,还有几门土炮,有的连这样的武器也没有,就是大刀、长矛。就连挖工事的工具也是乱七八糟的,有的用铁锨,有的用镐头,有的直接就用刺刀。
“这是什么队伍呀?这是干什么呀?”
渐渐地恢复了意识,记得昨天晚上喝多了酒,开着上海大众回家,恰遇警察查酒驾,一慌张,再加上喝了酒,慌忙加速逃跑。警察一看这还了得,慌忙驾起警车追赶。他一追,韩行更慌,拼命地加起了速,跑着跑着,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前面突然出现了一辆大货,韩行更是慌了,错把刹车当成了油门,脚一蹬,只听得“鸣——”地一声,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这里哪里呀?”韩行问。
“韩秘书,你终于醒了啊!我们还以为你……”殷兆立突然发现韩行有动静了,欣喜若狂,又骂了韩行一顿,“你要是真死了,也不能死在我手里啊!就是徐乡长不枪毙我,那范专员也要枪毙我。谢天谢地谢祖宗,你终于缓过来了,再有什么三长两短,可是与我无关了……哈哈——”
韩行也挺生气,怎么这么倒霉,昨天差点儿撞死,今天刚醒过来,又叫人咒死,什么乱七八拉糟的话。尼玛啊,怎么世风日下啊,这还叫人不叫人活了,于是也不客气地大骂道:“混蛋王八蛋,你是谁?”
殷兆立指着自己的鼻子尖问:“难道我是谁你也不知道了?”
“我怎么认得你是谁!”
殷兆立说:“我就是把你背出来的殷兆立啊!”
韩行明白了,这就是撞了人,想毁灭证据,然后想逃之夭夭的坏司机啊。真是的,奶奶的,真是磕瓜子磕出个臭虫来,什么仁(人)也有。于是韩行不客气地指着他的鼻子说:“我警告你,你要是老老实实地把我送回去,咱可以好说好商量,以前的事一笔勾消。你要是继续存在侥幸心理,想把我弄到这个鬼地方,就可以逃避法律责任,那可是罪加一等。你就等着法律的严惩吧!”
殷兆立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自言自语地说:“难道说我把你背出来还背错了,把你再送到鬼子那里去……”
“你别装傻卖呆,我警告你,再不把我送回去,你后悔也晚了……”
这时候,几声炮响打乱了二人的斗嘴,堤坝前后各爆炸了两颗炮弹。殷兆立一把按下了韩行的头说:“韩秘书,鬼子试炮了,再一炮可能就落到了咱的头上。注意哟——”
正说着,果然,几发炮弹打到了阵地上,腾起了几团火光,卷起了一阵狼烟,在巨大的爆炸声中,几个人倒了下去。最近的一颗炮弹炸响后,两人的身上落上了一层厚土,要不是殷兆立刚才护着韩行,弄不好,韩行又第二次挂彩了,也可能,早到上帝那里报道去了。
韩行吃了一惊,近处就有几个人血淋淋地倒了下去,不是少了一条胳膊,就是断了一根腿,伤口处,露着骨头,通红的鲜血从那里涌了出来。这是拍电视嘛?奶奶的,这是死人了啊!
徐玉山立刻跑了过来,大声问道:“怎么样,伤了人了吗?”
殷兆立打了个敬礼说:“报告徐乡长,伤了四五个,有两个看来是没救了。不过,韩行活过来了。”
徐玉山一听大喜:“这个祖宗哎,总算没有死掉,也算是老天有眼,真要是死了,范专员还不枪毙我呀!”
殷兆立小声对他说:“可能他的脑子坏了,刚才一阵子胡言乱语。”
徐玉山一听更乐了:“脑子坏了没事,只有还有一口气就好,交上差他再死了和咱们什么关系呀!”
韩行不禁仰天长叹,尼玛啊,怎么我这么让人不待见啊,又一个咒我死的,到底我得罪了谁啦!
徐玉山过来看韩行。韩行问:“你是谁?”
徐玉山指着自己的鼻子尖说:“连我是谁也不知道了,看来是真傻了,脑子打坏了。”
韩行又对徐玉山说:“我是谁?”
徐玉山笑了笑说:“我那小祖宗哎,真是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你是范专员的秘书,韩行啊!”
“我还行,谁说我不行啊,我好着呢!”
“韩大少爷,韩秘书长,韩行长官,”徐玉山无可奈何地说,“我们伺候不了您,您还是回到范专员的身边吧!”说着,一个眼色使给殷兆立,两个人上来就来拖韩行。
这时候,又有几炮打过来,阵地上又伤亡了一些人,阵地上大呼小叫地忙着救人。远处,已出现了日军的十几辆坦克,日军步兵的钢盔和刺刀也在冬日的阳光下闪耀着刺眼的寒光。特别是那些刺刀,上百把的刺刀一齐半竖了起来,整齐划一,刹是吓人。
韩行终于明白了,这是战争,绝不是拍电视。这是咋回事呢,难道真是穿越了,我的天呀,真是穿越了啊——
韩行是既想哭又想笑,哭什么呢,怎么穿越到了这个地方,一来到穿越地就遇到了战争,战争就意味着种种的冒险,说不定就会立刻死掉。笑什么呢?自己一辈子不得势,总算遇到了施展才华的地方,凭着自己的种种现代知识,真可能是鸡群里出了只凤凰,羊群里出了只骆驼。
两个人把韩行扶到了范筑先的身边,在这路上,韩行也问了几句,了解了一下大致的情况。
到了范筑先的身边,韩行歪倒在地上,近距离地观察了范筑先这个人。只见他身材高大,体格健壮,头顶是秃的,黑中透红,面目清癯的脸庞,一看就是一个精力充沛的人,两眼深陷,丹凤眼,粗眉毛,胡子足有半尺长。
韩行说他:“胡子太长了啊,这样多不方便。”
范筑先说:“怎么想起来问这个,还是那句话,打不跑日本人,我是不剃胡子的。”
这个人,真是的,看来也是个犟种,这刮胡子和打日本人什么关系啊。他见了韩行第二句话就是:“没死就好——”
韩行又一次轻轻地叹息,我的老天爷啊,你的大秘书九死一生到了你的身边,这句话让人伤心不伤心啊!自己这是怎么维的人呀,怎么人人都盼着自己死,是不是自己的所作所为把所有的人都得罪净了。
不过,范专员说了这一句话以后,就再也没有理韩行,忙着和徐玉山指挥军务去了。
就剩下韩行一个人了,韩行心里也倒宽松,正好,这会儿掏出手机来上网浏览一下范筑先的有关事迹,再把这一段的战争浏览了一遍,心中有数了。
日军的2架战机开始在头顶上盘旋,然后往下俯冲,扫射,扔炸弹。虽然只是2磅的炸弹,那也炸了地上几个深深的大坑,大坑周围十几米的地方,就成了无人区,一些战士的残肢碎肉,破烂的枪械飞上了天空。特别厉害的是鬼子飞机的扫射,在地上犁起了一道死亡之沟,溅起了一长串的泥土,凡是被这两条沟划拉过的,不死即伤。打得阵地上狼烟四起,引起了一阵又一阵的伤亡。这些钢铁的怪物吓坏了这些从没有见过这阵势的杂牌军,几个人一阵子大叫,抱着头就往后面跑去。
几个人一跑,整个队伍开始了混乱,有几十个人开始往后面跑去。
徐玉山挥舞着手枪,朝天打了几枪,才把阵势稳住。他大声喊道:“中国人不是孬种,谁要是敢逃跑,那就先叫他见阎王。”
日军的坦克开始往这边开进,它们是9式轻型坦克,由于中国和东南亚基本上没有坦克大部队,所以这款坦克才所以大显淫威,它的主要任务是掩护步兵进攻。它全重00公斤,乘员3人,最大越野速度26公里/小时,最大行程1公里,火力装备94式3毫米火炮1门,。毫米机枪2挺,装甲为6…12毫米。
别看就是这几辆烂坦克,步枪子弹根本就挡不谁它,它要是开上堤来,那就只能是一场大屠杀了。好像它们也并急于往堤上开,而是开到了离堤有五百来米的地方,就在那里一字儿排开,充当着活动堡垒,掩护着步兵冲锋。
妈呀!韩行骂道,这太不公平了,日本的正规军开着飞机、坦克和中国的杂牌部队,或者说干脆就是民间武装,只有步枪、机关枪的武装人员对阵,谁胜谁败,已经很明显了。
韩行心里着急了,跑到范专员根前说:“范专员,这样打下去不行啊!你就没有好点儿的武器?反坦克导弹没有的话,简单的爆炸力强的手雷也行啊?”
范筑先像不认识似的看着韩行,足足看了有3秒种。
韩行真是急死了,日军的坦克都快开上来了,他还这么淡定。怨不得说,三个临清猴不如聊城的一个慢牵牛,三个聊城慢牵牛,不如茌平的一个不吱声。说得是临清是古运河,买卖人多,所以人人都猴精猴精,他跟聊城人谈买卖,不管你如何精明,聊城人总是慢吞吞的,慢慢的跟你磨叽,直到磨得临清人没了脾气。而沉稳的聊城人跟茌平人谈买卖时,不管你怎样沉稳,茌平人就是不松口,这就叫沉稳的聊城了也没了办法。
好一会儿,范筑先才说:“你看着不行,找你那个叔去呀?”
“我叔是谁?”韩行问。
“傻了吧,不是,你叔就是韩主席,韩复榘呀?”
韩行突然恍然大悟,原来众人都对自己不待见,都对自己没好脸,正是自己是韩复榘的侄子呀!至于范筑先为什么叫自己当他的秘书,也是看在韩主席的面子上,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这也叫镀镀金,干上几天,还得回省政府,那就不是专员秘书这个角色了,怎么着也得再升个三级两级的。
“那好,那好,我这就联系。”韩行心领神会,到一边打手机去了。这个打手机的活可不能叫他们看见,要不,非把韩行当妖魔鬼怪抓起来才怪呢!
你以为韩行真给韩复榘打电话呀,那样他的脑子才真是进水了哩,那是给他的发小打电话。他的发小是谁呢?是在一块儿下过乡,住过牛棚的知青,现在在某集团军当司令员的孙司令。著名小品演员说过一句话,人和人的差别怎么就这么大呢,本来是一块儿长大,一块儿下乡的发小,不过发展到现在,一个是普通的工程师,一个是大集团军的司令员,说得就是这两个人。
韩行拨通了电话:“喂喂,孙司令吗,忙着哩!”
“废话,有话就说,有屁就放,你以为和你似的,三个饱一个倒,成天没有什么事干。演习就要开始了,10秒钟啊,说话别超过10秒钟。”
“是这样,日军的飞机和坦克正在向我们茌平北部进攻,求你来帮帮忙?”
对方大骂道:“真是吃饱了撑得,没事干了。”说完,挂断了电话。
韩行又拨通了电话,好一会儿,对方才接上,又骂道:“我说老同学啊,你消停点儿好不好。要是我的部下,早叫我枪毙了。”
“对方的坦克马上就攻上来了,也就有三百来米,再晚一会儿,我们就全完了。”
“放屁!你以为你是什么人啊,你以为你穿越了啊,你以为你是写小说啊。我再和你打电话,那军区首长就要把我枪毙了。”说完,不客气地关上了电话。
韩行又拨了一会儿电话,对方根本就不接了。
韩行仰天长叹:“真是人心不古,世风日下啊,不是当年和我一块儿住牛棚的时候了。见死不救,什么人啊!你这样的朋友,不交也罢——”
当时,孙司令虽然关上了电话,可是又看到手机上显示了几次,笑着骂了几句:“这个韩行啊,真是写小说写迷了,竟然恶作剧搞到了我这里,看我下回喝酒不多灌你几杯。”
想了一会儿,又觉得这个事情似乎不妥,就对参谋说:“李参谋,派两架飞机到茌平北部地区看一看,也算是巡逻一下,正好新兵蛋子需要锻炼锻炼。”
李参谋多精啊,看到刚才孙司令接了好一阵子电话,这会儿又要派出军机出外巡查,肯定是不一般的情况,就说:“是不是你那个发小,那个叫韩行的知青同学又来捣乱了是不是?”
孙司令嘿嘿一笑:“真让你说着了,我要是不应付应付他,见面了没法交待。怎么着也是训练和演习,飞一圈也无妨,就赶快执行吧!”
李参谋打了个敬礼,说了声:“是!”就赶紧执行去了。
第4回 鹰击长空歼敌忙 一
接到了命令,飞行员徐大和僚机飞行员张非紧急起飞,驾驶着j…20战机,飞往x地区。
紧急起飞,徐大却并不紧张,他嚼着口香糖,哼着小曲,就和逛街一样。这样的任务,已经执行过多少次了,多少有点儿腻歪。使他完全放松的是,不仅是自己优异的飞行技术,而且还有优异的飞机性能。
徐大和张非驾驶的是中国第一款第四代隐身战斗机,是成飞在歼10研制成功后,又研制的一款划时代的战斗机。该机研制成功后,将符合美国提出的4s标准,即隐身、超机动巡航、超级机动,超远程打击,与美国的f…22,不相伯仲。
就像一只刚刚睡醒,需要在空中兴奋一下的雏鹰一样,一升入需要的高度,徐达就接连着打了三个滚,张非也不含糊,也来了三个滚,徐达看了看后面的张非,尼玛!还真差不多,我的好兄弟,给你一个顶!
两架飞机的动作,简直就像一个模子画的一样,完美而潇洒。
接着又是三个滚,蓝天白云,宽广的大地在下面翻滚。不一会儿,大地又平急了,就像是一张圆形的锅盖在向极限的天边延伸。
动作的麻利、畅快,也全在于绝妙的飞机外型。鸭式加边条翼布局、全动v型垂直尾翼、一体化座舱盖、隐身材料、菱形机身、蚌式进气道、国产下一代大推力发动机。
张非首先发开牢骚了:“徐队长,咱们成天飞过来飞过去的,多没劲呀!什么时候,如果能真刀真枪地干上一场,那也不亏为穿了一身军装。”
“哼!”徐大骂了他一句,“你才上了飞机几天呀,就想着吃大馍馍了,我他妈的开飞机这么多年了,也没赶上打仗。唉——这就是命啊!我那儿子成天问我,爸爸呀,你打下过几架飞机呀。妈妈的,我说什么,我打下的飞机,老了鼻子了,不过,那都是假的。”
“我到了你这个年龄,也是什么战争也没有参加过。回到了家,俺老爹问起来,儿呀,这一辈子你都干了些啥呀!我说什么,噢,我打下的飞机,老了鼻子了,不过,那都是假的。”
“你这小子,别的没学会,倒学会了学人家话巴了。好好练,练好了,当个好兵,也就混这一辈子了。真是的,白白亏了这么好的飞机,白白耗费了这么些年,冤不冤呀,找谁说理去呀!”
一进入x地区,有源相控雷达显示屏,突然出现了乱屏,接着是出现了无数的目标。天空呈现出一片黑暗,黑暗中电闪雷鸣,火光闪闪,充满神奇的电火花一片一片,把天空涂抹得魔幻一般,出现了绚丽多彩的变化。耳朵里仿佛也出现了轰隆轰隆的响声,那响声一会儿大,一会儿小,好一阵子才出现了可怕的沉寂。脑子也感觉到嗡嗡作响,脑压迅速增加,增加,好一会儿,才逐渐降低。飞机好像也失去了前进的方向,一会儿东,一会儿西。“这是怎么了?怎么了?莫非受到了攻击,我的飞机被击中了……”
好一会儿,一切趋于正常。
徐大晃了晃头,还好,并无别的不适。“你那里怎样?”徐大问张非。“好像很不正常,刚才不知道怎么回事!”张非说道。
徐大又看了看显示屏,还是乱屏一片,徐达又吃了一惊:“坏了,我的显示屏坏了……”难道是有源相控雷达出现了问题,徐达随即又否决道,不可能啊,这么高级的有源相控雷达怎么会出现问题呢?
张非也在僚机上喊:“徐队,坏了,我的显示屏也坏了,怎么出现了两架不明飞机,怎么出现了这么多的不明坦克?”
徐大的脑子在飞快地旋转着,一个相控雷达出现了问题,在现在的条件下,概率极低,而两个相控雷达同时出现问题,那根本就不可能了。“既然是这样,那就低空目测目标。你在上面,我下去——”徐大下命令道。
“明白——”张非回答道。
徐大并不害怕,这又不是战争时期况且又是在我方地区,根本就不害怕下面的地对空导弹。这事确实蹊跷,刚才真以为是显示屏坏了,有源相控雷达,200公里以内的目标都能显现,自己早已对雷达范围之内的目标了如指掌,这突然出现的乱屏,真是叫人难以琢磨。
所以要下低空看个究竟,莫非是真有什么人使用了足以扰乱有源相控雷达的不明物质。
j…20战机从高空呼啸而下,大地在快速的放大,放大,快接近地面的时候,低空盘旋,放慢速度,这叫徐大看到了足以让人瞠目结舌的场面。
这种飞机和坦克虽然没有直接眼见过,但是它们的图片和视频早已经见过多次了。
两架日本二战时的三菱96…1型战斗机,正在低空盘旋、扫射。96式舰载战斗机是日本第一种国产全金属单翼战斗机,此机也可称为零式舰载战斗机的前身,同时也装备了陆军。驾驶舱因为飞行员坚持的对外良好视野而采用开放式设计,动力采用中岛寿三型发动机(690匹马力),武器为机头的两挺。毫米机枪。
尽管火力不怎么样,但是毫无防空能力的民团,还是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一片又一片的民团战士倒在了血泊之中。
还有10辆9式轻型坦克,这种坦克在威力巨大的j…20战机下,简直就像一块块挨宰的豆腐块一样。它不仅装甲薄,而且毫无防空能力,武器装备也只有3毫米火炮1门,。毫米机枪2挺。
就凭着这样的坦克正对着土骇河的民团阵地大施淫威,机枪子弹打得沙土地上腾起了一串串的土雾。只有快枪、土枪、大刀、长矛和少数机枪的民团,根本压制不了它的火力。每一秒钟里,都有民团战士倒了下去。而且大毫米机枪子弹的穿透力可怕无比,只要叫它沾上,非形成一个大窟窿不可,无数的战士,哼都没法哼一声,就这样倒下去了。
紧接着还有一个中队的日本士兵,成散兵队形,端着上了刺刀的6。毫米38式步枪哇哇大叫,他们一旦冲上河堤阵地,将对民军又是一场血腥的考验。
徐大只觉得血往头上乱涌,头皮发炸,要不是有帽子压着,恐怕根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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