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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巾张狂(艾叶)-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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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死!”

来袭者首领大喝一声。可惜,大量的风雨,将他的喝声遮掩了一半。

不过,风雨遮掩得了声音,却遮掩不了他的长枪。长枪在风雨中猛然抖动,舞出一朵斗大的枪花,借着雨滴被搅散成的水雾,飞出一片黄色的氲气,让人完全无法琢磨,这一片虚影之中,到底哪一枪,才是实招?

对自己借助天时,刺出的这一枪,来袭者首领极为满意。他自我感觉,这一枪,比平时练习中刺出的最完美一枪,威力还要大上两成。敌人虽然悍勇,却也绝难接下他这堪称巅峰状态的一枪!

“小心!文谦”

看见这一枪,张狂的心骤然提到了嗓子眼里。面对这结合了天时的一枪,即使悍勇如乐进这般,又是否能接下来呢?

身材矮小的乐进,虽然敏捷度极高,却也没办法接下这样如梦似幻的一枪。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乐进,就没有办法应对这一枪。

他将身体一矮,猛然向前踏出一步。前方正好有一个小土坑,乐进这样一步向前,整个人一下子变低了两尺多。那一枪,本是奔着乐进的头和胸口刺去的。这样一来,却只是从乐进的头皮上扎过,带去了他一缕发髻。

这样一招使出,不但让来袭者的首领大为吃惊,就连落在后面,并未投入厮杀的来袭者的谋主,也忍不住在心中暗赞一声:

——好一个“天时不如地利”!

一枪落空,来袭者首领的气势大跌。趁着这个机会,披头散发的乐进,从土坑中一跃而起,手中钢刀,舞起片片刀光,直取来袭者首领!

但是,来袭者显然也不是弱者,长枪刺出,将乐进拒在身外。更加上两个帮手也不是弱者,一时间,乐进虽然武力出众,但在以一敌三的情况下,虽然不落下风,却也奈何不得对方。

乐进奈何不得对方,张狂却可以。

在短暂的惊讶之后,张狂已经充分的镇定下来,飞快的观察起对方的行动。根据来袭者的武技特点,和自己的过往见识,他一眼就认出,来袭者,绝非普通的官兵,而是一群向来横行地方的“轻侠”!

“轻侠”,是当时人们对他们的称呼。在史记中,司马老先生对这一类人,有一个更加出名的称呼。那就是——“游侠”。

这些“轻侠”们,武技高超,战力出众,但是数量却并不多。自从第一批二十余人从树林中涌出来之后,张狂就注意到,他们没有了后续。

严格的说起来,“轻侠”们的武技固然高超,但是向来以单挑为主,没有纪律,并不擅长军阵战斗。因此,虽然在这一刻,天平军方面被砍翻的士卒多达数十人,却已经成功的分散了敌人的阵线。

这种乱战的局面,正是张狂施展一身所学的最佳场所。

所以,张狂动了。

张狂的移动,并非前进,也不是后退,却是侧向移动。就在来袭者的主力,被亲卫们缠住,混战一团之时,张狂已经绕到了来袭者冲出来的地方,对留守后路,没有参加厮杀的几个敌人,发动了严厉的反扑!

——既然敢来奇袭本帅,那就付出你们应该付出的代价!

这时,暴雨已经短暂的变小。张狂抹了一把脸,在清晰的视线中,出现了一张吃惊的面孔。

拔剑,刺出!

曾被被“月旦评”主人许劭,评价为“第一品”的“太平真气”,在张狂的四肢百骸中流动自如,全面的强化着他的身体。银白色的淡光,甚至附着在张狂的剑上,让他对手中利剑的使用,更加得心应手。

敌人虽然吃惊,却不慌乱。见到张狂快剑刺来,手中短刀急挥,,只听“叮叮当当”一阵响,已经接下了张狂的二十一记快剑。

不过,张狂在这期间,一共出了二十三剑。

敌人惨叫一声,踉跄着退开,然后扶住一棵大树,身体慢慢变软,倒下。在此人的身上,一共有两处伤口,一处手腕,一处喉头。

这是第一个。

此时,由于风雨的变弱,不远处的天平军士卒,已经发现的敌人的奇袭。虽然不少人乱作一团,却也有忠勇之士,结成小队,向遇袭之处奔来。

ps:此处创意,借鉴了《信长之野望》的桶狭间之战。

“月旦评”是东汉末年,由汝南郡人许劭兄弟主持,对当代人物或诗文字画等品评、褒贬的一项活动,常在每月初一发表,故称“月旦评”。

无论是谁,一经品题,身价百倍,世俗流传,以为美谈。因而闻名遐迩,盛极一时。例如,许劭评曹操是“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就让曹操大喜而归。

第41节真气世家子

此时,由于风雨的变弱,不远处的天平军士卒,已经发现的敌人的奇袭。虽然不少人乱作一团,却也有忠勇之士,结成小队,向遇袭之处奔来。

其中,最受人瞩目的那一个,身高九尺,手提一柄五十余斤的精铁大长刀,脸上却还留着一丝稚气,正是张狂麾下头号心腹周仓。

看到救援来了,张狂胆气一壮,滑步来到第二个敌人面前。

这个敌人,身材中等,面色白皙,衣料极为考究,不像是杀人放火的粗汉,倒像是风度翩翩的名士。他的脸上,虽然露出了一丝惊慌,手掌却依然稳稳的握着一柄长剑。

张狂也是个用剑的高手,对于剑的好坏,自然一眼可辨。虽然自己手中这柄剑,是取自一家有八百余户部曲的豪强大户的珍藏,张狂依然可以肯定的判断,对方手上的宝剑,品质当在自己手中宝剑之上!

——这是个大家族的重要子弟!

判断出这一点之后,张狂的脑中,电石火花般闪过了两种选择:

——杀了?还是擒下?

当前这个世道,世家豪强的势力之大,令张狂脑中来自后世的见识,简直觉得匪夷所思。几乎在大汉的每一个郡内,都拥有能动员数千私兵的大豪强。如果不想与这样的豪强结下死仇,眼前这个人,只怕不能轻易杀死

正在思索的张狂,手下略微一慢。眼前的年轻世家子弟,眼光倒是不错。趁着张狂略一走神的机会,手中长剑如同一条灵活的蛇,吞吐出锋利的信子。张狂一个不小心,居然被对方给压制住了!

剑光闪动之间,张狂接下敌人六剑,反攻了五剑,已经扳回了局面。从剑锋的交锋之中,张狂确认,对方身上,练就的并非“战炁”,而是某种高明的“真气”。这就更加确认了张狂对敌人身份的判断。

要知道,“战炁”和“真气”,虽然只有一字之差,却有着天渊之别。

所谓“战炁”,顾名思义,就是单纯用于战斗的内气。

大汉朝武风鼎盛,无论是军中,还是民间,都流传着无数的“战炁”修炼方法。作为一种实用性强,简单易懂的训练手段,即使是不识字的文盲,学起来也毫无难度。

虽然各种“战炁”,其中有高下之分。但是,只要能将任一种“战炁”修炼到大成,都可以成为传说中的“虎狼之将”。而且,“战炁”的修炼,对人的资质要求不高。只要下足了功夫,终归能够有所成就。

当然,到底是大成,还是小成,这一点,就要看个人的运气了。

而“真气”,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东西了。相对于“战炁”修炼和用途的简单直接,“真气”是一个相当复杂的修炼系统。

不同的“真气”功法,能够达到的效果往往截然不同,对修炼者的资质,也有着极大的要求。就像张狂,与他同辈的年轻张氏子弟,足有十二人,可是最终修炼出“太平真气”的,却不过区区四人。而达到大成境界的,除了因为被穿越者附体而武力大增的张狂,就没了其他人。

并且,修炼“真气”,比起修炼“战炁”来,花费也要高得多。

再以张狂为例。他修炼“太平真气”十年,光是用于服食的药物所花去的开销,就高达二十万钱。若不是张氏一族本身就极为豪富,“太平道”又敛财有方,怎么容得下他们如此花销?

至于“真气”的用途,也是因不同的“真气”而异。有的能增加人的敏捷,有的能增加人的力量,有的能强化人的视力,如此等等。但是有一条最重要的共性,就是:能够让修炼者的健康和寿命,得到很大的提高。

当然,有利自然有弊。如果单纯的比较战斗力,即使是最能强化武力的“真气”,通常都不是最粗浅的“战炁”的对手。对于有志于投军,博取功名的武士们来说,性价比更高的“战炁”,自然更加得到他们的青睐。

综合以上特点,使得“真气”这种东西,通常只在一些豪门大族之中,一些对自身武力并不是太依赖的嫡系子弟中流传。对手的“真气”修炼,意味着他肯定是一个世家大族的嫡传子弟。

想到这里,张狂心中还是定下策略,对这位只伤不杀,结果会比较好一点。尤其是他在发现对方的剑术,比自己要差上那么一截的情况下。

不过,对方的心计,也是相当不错。在确认了张狂的武力,远超过自己之后,这个世家子弟果断的后撤,与另外一名来袭者并肩而立,同时口中大声呼叫:

“曹兄!救我!”

正在与乐进苦战的来袭者首领,听到呼救声,回头一看,大为吃惊。他虚晃一枪,大声对部下们叫到:

“不打了!撤退!”

这些来袭者,对首领的命令,倒是极为服从,纷纷逼退对手,转身就走。亲卫队士卒在短暂的力战之后,死伤不少,无力追击,倒是让来袭者的撤退,显得颇为从容。

乐进虽然武力在对方首领之上,无奈对手的两个帮手,也不是善茬,只得跟在来袭者身后,步步紧跟。

不过,来袭者首领在向着张狂猛冲几步之后,不得不嘎然而止。因为,张狂的快剑,此刻正架在那个身份高贵的世家子弟的颈动脉上。一旁的树边,则倒着张狂在此一战中对付的第三个敌人。

张狂所修习的“太平真气”,虽然在战阵之中的正面交锋上,表现不佳。却能够大幅度提升,他在小范围内腾挪辗转的能力。

就在刚才,张狂借助树木的掩护,围着两位敌人兜了几个圈子,突然一剑刺出。借着浓郁如同实质的剑气,他的宝剑穿透了半尺厚的树干,一举击杀了第三名敌人。失去助手的第二名敌人,在惊惶中,轻而易举的被张狂俘获。

虽然刚才的一剑,让张狂的真气消耗了一半。可是借助树林的环境,即使来袭者首领枪法高明,张狂也有信心全身而退。所以,他在俘虏了对方的重要人物之后,并不用俘虏做盾牌,反而大大咧咧的站在来袭者首领面前。

“放了他!”

来袭者首领的眼中,流露出极为无奈的神色。他在暗暗后悔,为什么要来惹这只古怪的黄巾军。明明兄长已经将这只黄巾军的实力,对他说得极高,他却不以为意。结果

同时,来袭者首领心中,还存留着几分不可思议。

刚才趁强势的暴风雨,突然从树林中出击,已经将天时地利发挥到了极致。结果,在这样的优势之下,居然还未尽全功。看来兄长说的,的确是真的。这只黄巾军,倒是真有可能在“江东猛虎”孙坚的攻势下,支撑下来。

张狂正要开口,被他俘虏的那位世家子弟,却抢先大叫:

“曹兄,快撤!立刻回报令兄,再带大军前来,与敌军谈判”

张狂运力,剑背一压这位世家子弟的喉头,阻止他说话。不料这位世家子弟,胆色倒是极大,居然一偏头,让过喉头的剑劲,继续说道:

“快撤走,再带大军来!这是救我的唯一方法!不然连你也要失陷”

“聒噪!”

张狂一拳击在这个喋喋不休的家伙后脑,将他打昏过去。

“你等着!曹某日后必有所报!”

来袭者首领,虽然眼中怒火熊熊,还是不甘的一挥手,带着剩余的人手,一路小跑,从林中穿越过去。这时候,张狂身边只得一个乐进,势单力孤,也就不得不将他们放走了。

等到周仓带人一路追踪,穿过了两、三里地的森林,只看到远方一群骑手,扬起一路泥水,飞驰而去。

第42节元龙湖海士

盛夏的暴雨,来得快,去得也快,一如刚才所遭受的奇袭。

收拾好残局,计点伤亡,张狂的眼皮子狂跳了几下。

天平军这次,是真的吃了一个结实的小亏。由于暑热太强,交战的双方都没有披甲,所以伤亡也就格外的惨烈。短短片刻交锋,天平军就有二十八人阵亡,二十六人受伤,连张狂的亲卫队都死伤近十人,却只留下对方四条性命。

这样的交换比,在张狂穿越过来之后,还是第一次遇到。

心中怀着怒气,张狂在审讯刚刚醒来的那位世家子弟之时,也就没什么好脸色。

“汝是何人?”

那世家子弟倒也有胆色。自昏迷中醒来之后,他先是摸了摸头,确定身体无损之后,再正了正衣冠服饰,意态从容的跪坐在草地上,对张狂满含怒气的喝问若无所觉,却长叹一声,吟唱道:

“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很明显,这个世家子弟已经在与张狂交手时,发现他也是“真气”的修炼者。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在询问:你一个豪门大族出身的子弟,怎么投到黄巾军阵营中去了?

见到这人的这番作态,张狂心中的怒火猛然间消去了大半。看起来,这次的俘虏,还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啊

“我姓张,名狂,字无忌,伯父便是‘大贤良师’。足下且说,我当如何呢?”

世家子弟听了,脸色微变,随即又平静下来。虽然被暴雨打湿的衣服,贴身的黏在他的身上,可是气度从容之间,依然是一派名士风度。

“原来如此。明珠暗投,可惜可惜

君既然雅量非常,吾却也不能藏头露尾。吾是东海陈氏嫡子,名登,字元龙。刚才那场偶遇,其实是吾一时兴起,这才与君不期而遇。”

——此人竟是陈登?

张狂对这位游戏中智力在八十以上的强人,还是有所了解的。此人精通谋略,擅长内应。吕布军的覆灭,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便是这位陈登陈元龙一手策划的。这样说起来,刚才奇袭的主谋是他,却也解释得正好。

毕竟,即使以张狂这个受害者的角度来看,刚才的奇袭,也可以算是一次,相当完美的行动。若不是己方突然冒出乐进这员悍将,还有自己的武技超出敌人的预料,对方定然可以大获全胜,完身而归。

至于乐进

张狂可是不惜以一军统帅的身份,足足下了一个多月的水磨工夫,去招降身为一介小卒的乐进。如果这样的诚意,都还无法打动乐进,张狂就只好考虑,是不是干脆宰了这个顽固的家伙算了。

乐进一归降,张狂就欣喜的对他进行“点化”。让年纪不过十八岁的乐进,提前拥有了巅峰期的战斗力。

这样一来,乐进就一跃成为,武力在天平军中,可以排第二位的猛将。除了典韦之外,即使是同样受到过“点化”的周仓和于禁,也要比乐进明显差上一筹。

“陈元龙之名,张某早有耳闻。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这句话显然让陈登有些介怀。他的脸色微微一变,问道:

“难道吾幼年的胡闹,竟然传到他州去了?”

张狂哈哈一笑,不敢再说这个话题。看起来,这位陈元龙之前的行径,似乎不太光彩啊?

“今日来访的佳客,除了元龙之外,当以谁为尊呢?”

陈登淡淡一笑,说道:

“君既然听说过陈某之名,却如何不知道‘彭城第一气侠’是谁?”

张狂摆出一个倾听的姿势,说道:

“正要请教一二。”

“既然如此,陈某也不多言。今日来访的佳客,陈某是其中的谋主。不过,带头的大哥,却是彭城名门曹氏的嫡子,家中排行第二的曹豹曹仲彪”

“什么?”

张狂刚才听到“仲彪”二字,却听成了后世的“中标”,差点没一口喷出来。当他反应过来此“仲彪”非彼“中标”,却发现陈登正得意的看着他的失态。

“没想到曹仲彪的名声,居然如此响亮”

张狂笑了一笑,没有解释。他也的确没有想到,后世被称为“草包”的曹豹,在游戏里武力不超过七十的废材,手下居然如此硬朗,连悍勇如乐进之辈,短时间中都奈何不了他。如果他和周仓单挑的话,胜负只怕还未可知呢。

不过,这也正常。张狂不知道,根据历史记载,当几年以后,陶谦为徐州刺史的时候,曹豹已经是整个徐州的第一号大将了。虽然这里面,有着曹氏一族的全力支持。但是,能够驯服以悍勇而闻名于整个大汉朝廷的“丹阳兵”,曹豹又怎么可能,是个无能之辈?

“只是可惜,没能将曹仲彪,也一齐留下来。否则,我等三人对酒谈天,岂不快哉?”

“恕陈某直言。贵下虽然武力出众,尤胜曹仲彪一筹,但是想要将他留下,却也不能。”

“徐州果然人才辈出。却不知今日,元龙又是怎么瞒过,我那些不成器的斥候的?”

“无他。君却细思,此地为何人之所居?”

张狂一时语塞。人家在这里土生土长,自然比他们这些外来户,了解本地的地形。所以说,这次的伏击,还真不是偶然事件。

“其实,我军却无意与贵州兵戎相见。现在入境,只是借道罢了。”

“呵呵,陈某一介阶下之囚,君对陈某说这些军机秘事,却是对牛弹琴。君当对曹仲彪谈及此事,方有意义。”

“只是可惜,曹仲彪见敝处简陋,不肯俯就尔。”

陈登微笑。

“张君无需多虑,不出半天,曹仲彪必然现身于君之身前。只是他的伴当极多,张君切勿惊吓。”

张狂心中一跳。这分明是说,曹豹很快就会带着大军前来。这可不是个好消息。

“元龙何出此言?”

“无他,但为陈登而来。”

张狂听了,分明是威胁。不过,他也是有底气的人,并不反驳。只是让亲卫给陈登换上干的衣服,吩咐好好看守,不得无礼,便暂时将陈登放在一边,处理军务去了。

ps:人物——陈登。

陈登陈元龙,是《三国演义》中,被明显描写过低的几人之一。

此人的功绩,不光是帮助曹操里应外合,擒斩吕布。在后来,孙策平定江东,想要北上扩张,却被陈登牢牢压制。请注意,陈登压制孙策,是以广陵一郡之力,压制整合了整个扬州军力的孙策。

当然,陈登之所以能以寡击众,却屡屡大获全胜,与孙策没有亲自领兵来攻有关。他的对手,主要就是“常败将军”孙权。历史证明,只要孙权亲自领兵作战,就几乎没有胜利的希望。这一点,陈登和张辽都可以作证。

可惜的是,由于感染了肠道寄生虫,陈登三十九岁的时候,就不幸病死。如果有他在,曹操就未必需要发动赤壁之战了。

人物——曹豹。

曹豹不应该是草包。否则的话,也太贬低了众多出生在徐州的豪杰之士。毕竟,这位曹操的本家,可是公认的徐州第一将,敢于迎战夏侯惇、张飞之流猛将的存在。虽然够不上第一流武将的水准,评曹豹一个二流武将,应当毫无疑问。

第43节谈判无二意

再说曹豹。

虽然曹豹在陈登的精心策划下,抓住天时地利,成功的伏击了天平军。可是,却由于对方武力出乎意料的强悍,曹豹一伙人反而偷鸡不着蚀把米,将谋主陈登给失陷了。

如果陈登仅仅是这伙少年游侠儿的谋主,曹豹绝不会这样烦恼。然而,陈登不但是徐州著名的游侠浪儿,他还是东海郡望陈氏的家中嫡子,未来的家族继承人。

曹氏虽然势力不在陈氏之下,可是若是因为这件事情,而与陈氏交恶,相信曹豹的大哥一定会将曹豹吊在墙上,狠狠的抽上几十鞭子。

所以,为了徐州豪强内部的和谐着想,为了陈氏杰出子弟的性命着想,更是为了曹豹自己的前途着想,于情于理,曹豹都必须全力营救陈登。万幸的是,对方那些黄巾军,似乎知道手上的人质是条大鱼,并没有当场杀人。这样一来,事情就还有转机。

“什么?陈元龙被抓走了?”

一向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徐州名士曹宏,听到二弟的话,眼睛一下子就直了。一时间,他顾不上生气,只是在大帐里无意识的转起圈子来,嘴中念叨着:

“怎么搞的?怎么搞的?这叫吾如何向陈汉瑜交代啊!”

陈汉瑜,就是陈登的老子陈珪。陈珪的眼光智计,在全徐州,都是赫赫有名的。曹宏不是怕了陈珪,只是有些忌惮。

他一回眼,看见在一旁噤若寒蝉的曹豹,怒道:

“怎么不是你这个杀胚被抓走了?这下子,叫吾如何向陈汉瑜交代?”

曹豹虽然在外面天不怕地不怕,无奈从小就被这个嫡亲大哥给管教习惯了,对着曹宏的面,竟然不敢大声的说话,只是嚅嚅的说道:

“元龙被抓住的时候,叫我马上回来,带大军去救他”

“带大军去救他?可是,陈元龙的性命在人家手里面,这不是让人‘投鼠忌器’吗?除非”

对陈登这个很对脾气的损友,曹豹也是相当上心的。他急忙将陈登最后的话语复述了一遍。

“按元龙的意思,应当是以大军为后盾,谈一谈赎人的条件。料来那些‘蛾贼’,既然没有当场杀害元龙,就应该是觉得元龙奇货可居”

“废话!吾还要你来教吗?备墨!吾要立刻修书一封,送给陈汉瑜这个老狐狸。仲彪,马上集结全军,去追击那些不知死活的蛾贼!”

面对这样的情况,向来奉行“老黄之道”的曹宏,难得的杀伐果断了一次。一边派亲信去通知陈氏的家主——陈登的老子陈珪、陈汉瑜,一边迅速的集结了全军,浩浩荡荡的向着天平军离去的方向,追了下去。

天平军走得并不快。而且,手头上有个陈登做筹码的张狂,倒也不太担心追兵。如果陈登不是像他自己所说的那么重要,追兵自然不会出现。如果陈登真的有那么重要,追兵追上来了,也要投鼠忌器。

在张狂的心中,其实还是希望,陈登的身份,重要一点比较好。

要知道,天平军由于受到兖州都尉鲍信所部的威胁,不得不一路向东,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得到充足的军粮补给了。凭着陈登的出身,他投靠天平军的可能性,无限接近于零。将这样一个人带在队伍里,倒不如直接用他换点粮食,来的有意义。

所以,当挨了十军棍处罚的何迁,探得徐州军出动的消息时,急忙报知张狂。对此心中已有想法的张狂,胸有成竹的一笑,立刻命令天平军选择了一个小山丘,扎下营寨。

当徐州军一路疾行,来到天平军阵地前,虽然在兵力上有优势,可是面对占据了地利的对手,也没敢轻举妄动。两军排开阵型,曹宏虽然不太喜欢在阵前露面,还是不得不驾驶着一辆精致的战车,在曹豹等众将的保护下,到阵前喊话。

“贵客远来我徐州,却不知有何打算?”

——小子,你到我的地盘上来,想要作死吗?

张狂骑上战马,越众而出,身边一步一骑。步是周仓,骑是乐进。

“呵呵只是路过,并无骚扰之意。”

——放心,对你没威胁。

“如此,吾心甚安。日前有一小友,姓陈名登,因为贪看风景,不慎走失。却不知,是否在贵军营中?”

——陈登是死是活,快给个话!

“足下之言,莫非是说陈元龙?”

——当然是活的。

“正是!陈元龙果然在贵军之中?”

——活的就好。要不然

“呵呵将军无需忧虑。元龙因见我军风景独特,甚为贪恋,却要暂时安居我处。”

——可是,也没那么容易放人!

见到张狂言语配合,曹宏的心中,算是安定了几分。陈登此人,在徐州向来有“桀骜”之名。曹宏还生怕这个小子,一时口头不顺,被对方给宰了。现在既然人没事,一切就有的商量了。

“陈元龙之父,沛相陈珪陈汉瑜,因为多日不见陈元龙,心中挂念,故托吾代为传话,招其速归。未省贵军能‘成人之孝’否?”

——陈登的来头不小,你可要小心了!

“既有父命,自当尽快还家。无奈陈元龙在敝营之中,还有些事物未完,故此一时不得脱身。还望足下在陈汉瑜面前,多多美言几句。”

——放人可以,但是要先谈谈条件。

“既然如此,吾当少歇,以待陈元龙之归耳。”

——可以,我的大军就在这里盯着,咱们慢慢谈。

既然可以用语言解决,双方的统帅就都没有动兵的打算。毕竟,这年头,天下这么混乱,谁的家里,没有一滩的麻烦事儿呢?张狂正待回马,却听见那个带头突袭天平军的大汉,在马上大叫:

“兀那小矮子,今日在步下让你逃得一命。现在时间还早,敢不敢在马上,与曹某较量一番?”

原来曹豹今天与乐进交手,明显落在了下风,全靠两个帮手,才保持了一个平局。这样的结果,对向来纵·横徐州,未遇敌手的曹豹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现在见到乐进骑在马上,曹豹自恃骑术高强,便自作主张的向乐进发出了挑战。

曹宏先是一怒,不过想了一想,却又摇摇头,放曹豹出场。虽然为了陈登的生命安全,不能强来,然而,向对方显示一下己方的武力,也是有益无害的。

毕竟,曹豹在徐州横行数年,还没有遇到过几个能够相抗衡的敌手。曹宏对这个二弟的武力,还是相当有信心的。

不过,他却不知道,曹豹曾经与乐进交手,还处于下风。若是知道的话,只怕就没有这么放心了。

但是,乐进难道是个软柿子么?

曹操手下“五子良将”之一,排位仅次于张辽,还在张郃、徐晃之前的乐进,全副功名地位,可都是凭借着一刀一枪,从战场上挣回来的啊!

ps:陈登一族,历史记载并非东海郡望,而是下邳【治今江苏睢宁西北】人。本文因故事需要,略作更改。

第44节单挑拼一骑!

曹操手下“五子良将”之一,排位仅次于张辽,还在张合、徐晃之前的乐进,全副功名地位,可都是凭借着一刀一枪,从战场上挣回来的啊!

这样一位猛男,又被对方在数千人面前叫出最为忌讳的“小矮子”的字眼,当时那怒气值就有爆棚的趋势。当下乐进双眼满含杀气的瞪了曹豹一眼,让曹豹冷不丁打了一个寒战,压抑着怒火,对张狂叫道:

“主公!”

张狂对这个胆大包天,居然敢在陈登的策划下,奇袭自己的曹豹,自然不会有什么好感。既然对方的身份,并非是一族的嫡长子,家族的继承人,张狂也就不用顾忌什么,对着敌方主帅大声叫道:

“这位将军,可有见教?”

——要是木有什么事情,那就开打!

“吾二弟冲动好武,还请赐教!”

——你可要小心了,派的人可别太差了!

见到对方信心十足,张狂低声一笑,对主动请战的乐进说道:

“文谦,那就生擒了这厮过来,和陈元龙做伴!”

“得令!”

乐进话音未落,一催马,就向着两军中场前进。与此同时,曹豹也缓步上前,待双方的主帅都退回己方本阵,两位武将,这才横在两军的中间位置,相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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