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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当权(长风)-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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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望着一脸坚决的孟岩,蔡晋等人都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

孟岩父母都不在,近亲长辈也没见一个,横竖都是他自己说了算,蔡晋他们再亲,那也是朋友或者下属,可不能越主代庖。

第两百七十六章:纳妾记(八)

孟岩纳妾,虽然做事低调,但是街坊邻里还是知道的,这个也隐瞒不住。

只不过孟岩不想大操办,但孟瑞胡同的街坊邻居们,他都派人上门送上了糖果和酒菜。

街坊们对孟岩那都是忠心拥护,而且还是主动通风报信,只要有生人进入胡同。

孟府总能在第一时间得到消息。

孟岩就是的都了街坊邻居们的报信,发现了陌生人的踪迹,才让唐笑高度戒备的。

啪啪……

鞭炮声响起,说明这花轿已经到了胡同口。

“开大门!”蔡晋调整了一下情绪,不管怎么说,他只是一个命令执行者,孟岩让他怎么做,他就得怎么做。

“诺!”

“吱嘎……”

孟府那粉刷一新的大门在两名匠作司司库大队校尉的拉扯之下,朝两边开启。

开大门纳妾!

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胡同看热闹的街坊邻里都有些惊呆了,纷纷朝孟府大门防线瞧来!

就是走在花轿前面的林天行也是不免的一惊,怎么开大门了,不是说好了,开侧门吗?

“小姐,孟府开的大门!”走在花轿左侧的林怡也是瞪大眼珠子,有些不敢置信的望着那大开的孟府大门!

“开的大门?”闻小雨大吃一惊。

“小姐,怎么办?”

“轿子不要停,大人从哪个门出来。花轿就走哪个门!”闻小雨眼眸底闪过一丝光芒。

“好,我去跟天行哥说!”林怡答应一声,上前一步将闻小雨的决定告诉了林天行。

说话间,这花轿就要到了。

出,出来了……

听到这声音,坐在轿子里的闻小雨惊喜的一抬头,正是不敢相信,她会有机会从大门踏进这个家!

但是这样一来,孟岩必然会受到巨大的非议,她心里又开始替孟岩担心起来。

“住轿!”

“夫人。我们到了!”

孟岩身穿吉服。胸口还戴着一朵大红花快步走下台阶,来到花轿更前。

啪啪啪……

爆竹声响起,看热闹的街坊邻居们都涌了过来,他们就是想看一眼这新人的模样。

“谢谢。谢谢诸位街坊邻居来捧场。今天是我孟岩纳妾的好日子……”孟岩拱手抱拳。给四周的街坊邻居们鞠躬行礼。

“孟大人,早点抱个大胖小子?”

“是呀,孟大人是好人呀。一定会保佑小孟大人多子多福的……”

“谢谢,承您吉言!”

“压轿!”

“新人出来了,快看啦……”

“小雨,我来接你了!”孟岩一只手挑开轿帘,一只手伸了进去。

一支明眸皓腕轻轻的搭在孟岩手中,头顶着红绸的闻小雨慢慢的起身,然后在孟岩的牵引之下,走了出来!

“慢点儿,前面有道木槛!”

闻小雨有些紧张,除了这是她人生第一次之外,还有就是她头蒙着一块红布,又不能低着头走路,所以她必须跟着孟岩的指示走。

不过,从孟府的大门她是走过的,如果不是因为心里紧张,她甚至是不需要孟岩逐一提示的。

当孟岩和闻小雨走进家门,大门随后关上一扇,只有一扇门是开着的为了是方便前来的宾客进入!

孟岩没有大操办,那么今晚来的客人都是下属或者比较近的朋友之类,所以也就没有必要大开大门迎客。

孟府院子四周挂满了双喜红灯笼,正堂内,婴儿臂粗的红烛如火,将偌大的厅堂照射的亮堂堂的。

“不行,不行,我不行的,你们这不是强人所难吗?”铁老被沈聪等人推上了长辈的位置。

“这是公子爷的意思,您是他的长辈,今天晚上您就代替他的父母坐在这个位置上!”

“这,这……”铁老激动的差点要哭出来了,这么高的礼遇,他想都没想过。

“铁兄,既然是公子爷的意思,你就坐上去吧!”蔡晋也劝说道,他还有些羡慕铁老呢,只不过他是今晚的司仪。

“哎,我一个老头子怎么受得了,怎么受得了……”铁老眼睛通红,抹着眼泪儿道。

“师父,我扶您过去!”

“用不着,我自己过去!”铁老一甩徒弟的手臂,自己走了过去,在正中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好了,都让开,拜堂仪式开始了!”看到铁老落座,蔡晋开始出手轰人了,直到将厅堂正中央的红毯所在的位置全部空了出来!

“香烟飘渺,灯烛煌煌,新郎新娘,齐登华堂!”

孟岩跟闻小雨手牵着手从外面走了进来,面带微笑,表情轻松。

“公子爷今天真帅!”

“那还用说!”

站在姜峰身后的姜小蝶神色复杂的望着走过来的一对新人,她很希望,如果此刻站在孟岩身边,披上大红嫁衣的那个人是她该有多好?

“新人就位!”

“一拜天地!”

跪,叩首,在叩首,三叩首。

孟岩与闻小雨双双跪了下来,先是拜了天,再是拜了地,然后在一起拜了一次,起身。

“二拜高堂!”

孟岩和闻小雨再一次跪了下来,除了端坐在正中的铁老之外,桌案之上还有孟宪夫妇的灵位以及张苞父亲的灵位!

这是孟岩要求的,他说过,视张苞为兄长,视张苞父亲为自己的父亲,所以,今天他纳妾,他的灵位一定要跟孟岩夫妇摆在一起!

“铁老,您跟我爹是好朋友,好兄弟。所以今天孟岩纳妾,您就作为我的长辈见证一下,这也是我让他们非要您坐这个位置的原因!”孟岩道。

“我明白,老头子我都明白,我真是太高兴了……”铁老一边抹泪儿,一边说道。

“从今往后,您也是我孟岩的爹,我的亲人,小雨这杯媳妇茶您一定要喝!”

“爹!”闻小雨玲珑剔透心,当即甜甜的唤了一声。

“好。好孩子。这茶我喝,我喝……”铁老激动的接过茶杯,哆嗦的喝下了这杯热茶。

“夫妻对拜!”

孟岩与闻小雨双双跪下,朝对方拜了一下。

“礼成。送入洞房!”

虽然有闹洞房的习俗。可没有人敢挑这个头。当然,孟岩并不是个刻板不近人情的人,只是大家下意识都没有那个想法。当然,这也跟孟岩之前打的招呼不无关系。

今晚可能会不太平!

新房内,红烛火火,大红的喜字儿能贴的地方都贴上了。

屋子里的东西,都是新的,这也预示着新的生活的开始。

“小雨,我先把你这头盖揭了?”孟岩走过去,对坐在新床边上的闻小雨道。

闻小雨点了点头,这么顶着一块红布,真是有些不自在,也看不清。

揭开红盖头,孟岩都有些一呆,今天的闻小雨简直让他生出一丝自惭形秽的感觉!

就凭他这副容貌,似乎配不上如同天仙一般的闻小雨。

“小雨,你今天真美,美的让我都认不出你来了!”孟岩眼神迷醉道。

这样的女子,男人做梦都想娶,要在前世,他怕是没有可能有这样的艳福。

一时间,孟岩感觉到自己的肾上腺激素分泌德尔速度成倍的加快了。

“夫君老爷!”闻小雨眼睑微微抖动了几下,有些羞涩的唤了一声,从今天开始,她就可以正式的唤孟岩一声夫君了,而不需要在人前还要假装唤一声“大人”。

“叫老公吧,我喜欢听这个称呼!”孟岩微微一笑。

“老公?”

“就是我们将来都老了,变成老公公,老婆婆,你呢叫我老公,我呢唤你老婆!”

“老公,老婆,夫君的意思是我们一定能够白头偕老,对吗?”闻小雨眼睛一亮。

“对,我们一定可以白头偕老!”孟岩点了点头,既然她可以这么理解,也省去了自己解释的麻烦。

“你在这里坐一会儿,饿了,那边桌上有糕点,我让魅姬过来陪你说话,好不好?”孟岩道,今晚虽然来的都是自己人,可自己人也是客人,他这个做主人的得去招呼一下。

“老公,你去忙吧,不必管我!”闻小雨很善解人意的道。

“那我去了,等着我回来,咱们再喝交杯酒,洞房!”孟岩嘿嘿一笑,今晚是他人生中的一个重要的日子,虽然是纳妾,其实在他的心中,跟娶妻没什么不同。

“嗯!”闻小雨点了点头,但听到孟岩说到“交杯酒”和“洞房”的时候,她脸颊不由的羞的红了起来。

前院的酒席已经开了,十分热闹,松鹤楼的厨子,松鹤楼的美酒,还有着良城美景。

“诸位好友同僚,孟某今天招待不周,还请诸位多多海涵,海涵!”孟岩出现在前院酒席上。

虽然没有大操办,可是来的亲近下属加同僚,也开了差不多有八桌酒席。

孟家这个小院子也堪堪能坐下。

从铁老那边过来,孟岩举杯来到温良栋这一桌。

“温兄,请!”

“孟老弟大喜的日子,我岂能不来,这是小小意思,务必收下?”

“今天我是不不收礼的,温兄,你这不是让我为难?”孟岩婉拒道。

“孟老弟不打开看一看?”

“什么?”

“好东西!”温良栋神秘的一笑。

孟岩打开一看,顿时一张脸古怪起来:“温兄,我年纪轻轻的,用不着吧,你倒是挺适合的?”

“别客气,早晚用得着的!”温良栋一推道。

孟岩哭笑不得,这东西他要是收下了,别人该怀疑他是不是那方面有问题了。

可是温良栋送的,他要是真不收,也有些不近人情,何况他送的又不是金银珠宝。

“行,温兄,你这份大礼我收下了,回头我送给我岳父大人,他应该用得着!“孟岩道。

温良栋脸色立刻变得怪异起来。

“孟大人,来,咱们干一杯,今晚才有干劲儿,对不对?”牛大力睁着一双猩红的牛眼搭上孟岩的肩膀。

“呵呵,老牛,你可别喝多了,小心嫂子又让你睡柴房?”不等孟岩开口,旁边早有人搬出牛大力的往事来了。

“去,去,都成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还好意思拿出来说?”牛大力站起来跟孟岩碰了一杯道,“孟老弟,别听他们的,其实老牛我那一次是醉了,我那浑家弄不动,又怕我给冻着,就给拖柴房了……”

“明白,明白,老牛,今天晚上少喝点儿,喝多了伤身。”孟岩觉得好笑,可又能笑出声,于是善意的提醒道。

“怎么,孟大人你是心疼你家的好酒是不是,不让我们喝个痛快?”

“张大人,你怎么到这儿来了,快跟我过来,我们行酒令呢,就差你一个!”李铎飞奔而至,就要将张瑄拖走。

“我不走,孟大人,谁不知道你娶的是松鹤楼的闻小雨,闻小雨是谁,酿酒大师闻独醉的唯一的女儿,你家还缺酒吗?”张瑄指着孟岩说道,“怎么的,心疼酒吗?”

“孟大人,张大人喝多了,您别跟他一般见识!”李铎死拽着张瑄往一边过去。

“别拉着我,我没醉,我还要喝,你拉我干什么,我又没醉,我没喝多,我还能再喝,小雨,小雨……”

张瑄被拉到一边,顿时吐的一个稀里哗啦。

为情所伤,也是个可怜人,孟岩并不生气,只是觉得这个人有些可怜!

“大人,张瑄这种人就不该请……”

“多嘴,还不去厨房看看,弄一碗醒酒汤来!”蔡晋呵斥一声,这帮小兔崽子,说话也太随意了。

“蔡先生,算了,我并不介意这个的。”孟岩道,“让人看着点儿,别让他去骚扰小雨。”

“我知道了!”蔡晋点了点头。

“姜峰,让弟兄们吃好喝好,今天晚上都住下,我已经安排好了!”孟岩走到姜峰这一桌道。

“知道了,多谢公子爷!”

“来,诸位兄弟,我敬大家一杯!”

“谢公子爷!”

“坐,都坐,不要拘礼!”孟岩道,“酒不够,再开,今天一定要尽兴,知道吗?”

不论职位高低,孟岩都一一的走了一遍,敬酒,碰杯,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杯,但这一次没有越喝越糊涂,反而越来越清醒。

“公子爷,判官来了,就在您书房!”沈聪突然来到孟岩身侧,凑到他耳边小声禀告道。

“知道了,我这就过去,这里你看着点儿。”孟岩点了点头,将酒杯交给沈聪,道了一声“失陪”后,返回内院。

第两百七十七章:洞房花烛夜

走到书房前,孟岩看到里面点着灯,一个清晰的黑色人影投射在窗户之上。

有些熟悉的样子,应该是判官赛霄宇。

“赛叔,这个时候你怎么来了?”孟岩在门口稍微定了一下,这才推门进去。

“怎么,姑爷纳妾,我就不能来讨一杯水酒喝吗?”赛霄宇难的跟孟岩开玩笑。

“能,不过我这书房里可没有酒,要不我去给您拿一壶来,我陪您喝?”

“不用了,我替你拿来了!”赛霄宇一伸手,一壶酒和两只杯子出现在他的手中。

“感情赛叔这是早就准备好了?”

“借花献佛嘛!”

将两只酒杯并列放在书案上,斟满酒!

“赛叔,请!”

赛霄宇伸手拿过自己的酒杯,微微举起道:“怎么,姑爷不怕我在酒中下毒?”

“赛叔说笑了,您怎么会在酒中下毒?”孟岩讪讪一笑道。

“姑爷,最信任的人也许就是最致命的人,这个道理你要明白。”赛霄宇道。

“赛叔不会专程跑来跟我说这句话吧?”孟岩有些不高兴,“太煞风景了,今天可是我娶妻。”

“是纳妾!”

“对我来说,都一样,我喜欢谁,就娶谁,是我的女人都一样!”孟岩道。

“问题是,你能让你的女人都和平相处吗?”赛霄宇微微一愣,他显然没想到孟岩的会是这样一个态度。

“齐人之福不是那么好享的。做不到,何必去招惹?”孟岩昂然一笑。

“有时候未必是你招惹人家,人家来招惹你。”

“如果我不愿意,谁都逼不了,天王老子也不行!”孟岩道。

“姑爷,因爱生恨的例子很多,我只是提醒你,不要太自负了!”赛霄宇道。

“赛叔的话虽然难听,但听得出来是为我好,我会记住的!”孟岩端起酒杯一饮而下。

“请!”赛霄宇也端起酒杯。掀开蒙面纱布。饮下这杯酒。

“赛叔,何不把面纱摘下,我还从未见过你的真容?”孟岩好奇的道。

“你真想看?”赛霄宇声音沙哑道。

“是!”

“等你当上锦衣卫指挥使后,自然可以看到我的真容!”赛霄宇说道。

“为何?”

“因为到时候你是我的上司。我不得不听你的命令。现在。你还没有资格命令我!”赛霄宇解释道。

“好吧。”孟岩微微有些沮丧,不过,这好歹也算是一个理由。

“你要找的那两个人有消息了。”

“哦。在什么地方?”孟岩惊喜的问道,喜儿和何文东可能是打开焦宏的突破口。

尽管现在焦宏还未开口说话,但给孟岩的感觉是,这两个人在白素心的案子中似乎扮演了不太光彩的角色。

“白素心的丫环喜儿在白素心被抓后并没有返回白府,而是直接去了河间会馆,她在河间会馆待了三天,何文东来了,然后带她离开了京城。”

“喜儿是自愿卖到白府为丫环的,卖身契还在白家,她怎么能够轻易出城?”孟岩奇怪的问道。

“你有没有问过白素心,她把卖身契给喜儿了吗?”赛霄宇问道。

“这个我倒是没有问到,就算白素心没有给她,那也许喜儿知道卖身契的地方,她可以悄悄的拿走也说不定?”

“嗯,不能排除你说的这种可能,不过,现在喜儿不在京城这是个事实,找到她,才能解开素心斋,焦宏为何出现在白素心房间之谜。”赛霄宇道。

“喜儿会不会返回河间老家了?”

“这不是没有可能,看来必须派人去河间府一趟了!”赛霄宇点了点头。

“嗯,明天我来安排!”孟岩道。

“不,还是我来吧,你的目标大,东厂找不到焦宏,必然会死死的盯着你!”赛霄宇道。

“这样也好,辛苦赛叔了!”

“今天晚上,你得小心点儿,东厂盯上你了。”赛霄宇提醒一声。

“我知道,今晚除了来的客人,我的人都没喝酒!”孟岩点了点头。

“那就好,我先走了,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赶紧去吧,别让新人等太久了!”赛霄宇呵呵一笑。

“其实我们都……”

“年轻,悠着点儿!”话音刚落,人就不见了。

这真是来无影,去无踪,锦衣卫最神秘的“判官”真不是吹出来的。

人生四大喜,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

金榜题名,孟岩这辈子怕是不用想了,他乡遇故知,这似乎也难上加难。

他的故知都不在这个时代,叫他怎么遇呢?

他不是农民,不种地,这久旱逢甘霖的滋味儿也许根本无法体会到。

唯独剩下洞房花烛夜了!

新房内,魅姬陪闻小雨说这话,看到孟岩进来,魅姬忙闭上嘴巴,站起身来。

“公子爷。”

“嗯,魅姬,你下去休息吧!”孟岩点了点头,吩咐一声。

“应酬完了?”

“今晚是我们俩的好日子,那些家伙,随他们去好了,我才懒得管呢!”孟岩上前,将闻小雨的两只纤纤玉手抓在手中道。

“你就不怕他们背后说你?”

“怕什么,反正我也听不见。”孟岩作势就要朝闻小雨脸上亲了过去。

“别,门还没关呢!”

“害羞了,没事儿,今晚没人来闹洞房。”孟岩嘿嘿一笑,不过还是起身过去,将门从里面反销起来。

“这样总可以了吧?”孟岩扯下胸前的大红花道。

闻小雨也取下沉重的凤冠。上前抱住孟岩,将脸颊轻轻的贴在他的胸膛之上。

“你说,我不是上辈子欠你的,就这样栽在你的手里了?”闻小雨道。

“我觉得你不但是上辈子欠我的,而且还是上上辈子欠我,这辈子怕是还不清了,下辈子接着还吧!”孟岩笑道。

“我才不要呢,一辈子够了!”

“一辈子真的够吗?”

深情的凝视怀中玉人,但见红云布满,肌肤娇润如水。媚眼含春。水汪汪的荡样异彩,柳眉时皱时展,琼鼻微翁,微翘小巧红唇。微张小口。吐气芳香。

美的让人窒息!

闻小雨很快脸颊酡红。不忍直视,败下阵来,娇嗔一声:“你还想要我为你做牛做马不成?”

“那我为你做牛做马好了?”

“骗人……”

“不骗人。娘子,来,咱们喝交杯酒吧!”孟岩微微一笑,将闻小雨松开。

两只酒杯,都斟满了美酒,孟岩和闻小雨各取一杯,相对而坐,凝视对方。

第一杯是手臂挽着手臂,两人各自饮下自己杯中美酒。

第二杯绕颈,各自饮下自己杯中的美酒。

这第三杯,是各自饮下自己杯中的美酒,然后将美酒渡入对方口中。

孟岩抢先喝下杯中酒,然后将闻小雨拉入怀中,低头吻下,直到窒息,才不舍分开。

“娘子,给你看一样东西!”孟岩献宝似的说道。

“什么?”

“我做了一样东西,是算是咱们俩的成亲的证明吧。”孟岩嘿嘿一笑道。

“你看!”孟岩从箱子里取出一对鲜红的证书。

“结婚证书?”闻小雨一看,乐了,这哪有人结婚还弄什么证书,最多也就是个婚书凭证而已。

“你再看?”孟岩道。

闻小雨将证书打开,顿时愣住了。

一张两个人的画像,惟妙惟肖,还有一段文字,兹有孟岩,京城人士……

另外一张上面,同样也是两个人的画像,文字叙述与第一张略有不同,开头先写的是闻小雨。

最后都有落款,还有年月日。

但是年月日上面只有孟岩一个人的签名和手印,旁边还有一片留白。

“小雨,在这里签下你的名字和手印!”孟岩手一指着留白说道。

“我也要签字?”

“对,你也要签字,我们两个人都要签字!”孟岩点了点头,然后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笔墨和印泥说道。

闻小雨有些感动,虽然这张纸片也许并不能代表什么,可那是孟岩给她的一个名分,那是白纸黑字写下来的。

就凭这份心意,她就深受感动。

拿起笔,闻小雨分别在两张纸片的留白之处签下自己的名字和摁下了手印。

“好漂亮的小篆,娘子真是好书法!”孟岩将墨迹吹干,掏出了京城巡察使衙门的大印!

“老公,你这是干什么?”

“用大印呀!”孟岩嘿嘿一笑,“有了这大印,说明咱们的夫妻关系是经过朝廷认可的,是合法夫妻!”

“哪有你这样的,从来没听说过这样的!”闻小雨哭笑不得,就是皇帝纳妃子,除了皇后的有宝册之外,其余妃嫔都是没有的。

“这是我自创的,反正又不会拿出来让外人瞧,没事儿!”孟岩给两张证书加盖了巡察使衙门的大印!

有大印才像是真的。

“这一张你收着,这一张我收着,日后就是咱们夫妻关系的见证!”孟岩道。

“亏你想得出来,这要是让那些御史言官们知道你这个巡察使是这么用印的,非参奏你一本!”闻小雨芳心甜如蜜。

“所以,这个咱们得收藏好了,千万不能让人知道,明白吗?”孟岩道。

“我的我收好,你的呢?”闻小雨问道。

“不如,都交给你,省的分开藏?”孟岩道。

“也好。”

“老婆,这交杯酒也喝了,你看天色也不早了,咱们是不是该歇息了?”孟岩注视着美艳不可方物的闻小雨,有些急色道。

“老公……”闻小雨羞涩的一努嘴。

“娘子稍等,为夫这就去把蜡烛吹灭了!”孟岩呵呵一笑,走过去,将蜡烛一一吹灭。

第两百七十八章:一个蠢贼

梆梆……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漏鼓更敲,孟岩睁开睡眼,伸手摸了一下,闻小雨赤条条的睡在自己臂弯里,脸儿相偎,腿儿相叠,同枕在一个枕上,嘴角间依稀可见满足的微笑。

稍微动了一下,但见呢喃一声,闻小雨一双粉腿不自觉的缠了上来。

**蚀骨的味道涌了上来。

孟岩叫苦不迭,这都疯了一个晚上了,还没疯够吗?

伸手将闻小雨的粉腿拨开一些,孟岩才得以把大腿抽了出来,穿上衣物,下床来。

“老公,我还要……”

孟岩双脚刚着地,突然身后这一声轻哼哼,吓的他差点儿没再缩回去。

稍微顿了一会儿,发现身后只是一个小小的侧翻,便没了动静,这女人估计是在做春梦呢!

刚才孟岩睁开眼的时候,听到外面打更的声音,这个点快四更天了。

东厂的这些人都是专业的,一般情况下,这飞贼探府,都会选择半夜三更,夜深人静的时候。

但其实三更并不是一个好时候,四更天才是最佳时机,这段时间是人最瞌睡,也是睡的最死的时候。

“公子爷,您怎么来了?”

“别乱动,是我!”

正在打瞌睡,有些迷糊的唐笑忽然感觉到自己面前多了一个人,吓得他一哆嗦,伸手就要去拔腰间的刀,待看清楚是孟岩的时候。才松了一口气。

“那边有动静没有?”

“没有,弟兄们都盯着呢!”唐笑忙道。

“告诉弟兄们,现在是最困的时候,也是最容易出事的时候,都给我瞪大眼睛,好好看着!”孟岩嘱咐一声。

“明白,我这就去!”唐笑点了点头。

“别动,有人进来了!”就在唐笑准备过去的时候,被孟岩一把拉了回来!

“谁?”唐笑吓了一跳,赶紧把头缩回来。小声问道。

“你没听到。刚才有人从墙上跳下来,脚尖着地,这叫蜻蜓点水,是轻功极其高明者才能做到的!”孟岩小声解释道。

“大人。我怎么没听见?”

“是你功力不到。”孟岩道。

梁小飞是一名飞贼。他本没有打算接这个活儿。可是前一阵子锦衣卫大搞京城治安整顿。

那段日子他简直就跟丧家犬差不多,因为他是刑部通缉悬赏的要犯之一。

多年来,他都能安然无恙躲过追捕。除了他一身本事之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

那就是他跟东厂暗通款曲,每当他的藏身地点被发现捕快发现,总能提前得到消息,安然脱险。

好不容易等到锦衣卫消停了,这年关又到了。

他这个人从来不喜欢攒钱,有钱了,就话,没钱了就去偷,他偷的对象主要还是有钱的官儿。

但是他每次都不把事情做绝了,只偷钱,不管事儿,所以,被偷的官儿很少有报案的,大多数都是抱着破财免灾的心思!

东厂名声不好听,更东厂沾上都没什么好事儿,可梁小飞又一次赌钱栽在东厂的手里。

他被抓了,那一次是唯一的一次失手。

抓他的人一开始并不知道他是飞贼梁小飞,但是后来,跟他相好的一个窑姐儿出卖了他,身份暴露了。

本以为自己难逃一死,没想到的是,东厂并没有将他送交刑部,反而好吃好喝的招待他,还要他加入东厂。

梁小飞当然不答应,自由自在惯了,哪受得了那样的约束。

东厂也没把他怎么样,不但照样好吃好喝的招待他,就是限制了他的自由。

终于有一天,他自己主动提出来,跟东厂合作,他可以帮东厂做事,但不是东厂的人,做事拿钱。

东厂同意了,签下了协议,白纸黑字,然后就把他给释放了。

从此,他就过上了一边给东厂做事,一边当他快乐的飞贼的生活,渐渐的他自己习惯的听东厂的命令,做完事,拿赏钱,然后花天酒地。

有些事儿他本来不做的,后来也做了。

这京城中除了东厂,还有一个强大的势力,那就是锦衣卫,锦衣卫跟东厂还是对头。

梁小飞帮东厂做事,那自然就可能得罪锦衣卫了,所以他在锦衣卫的内部追杀名单中可是排名不低。

所以,离开了东厂的庇护,除非他远走高飞,根本就没有机会再京城的花花世界混下去。

这花花世界待久了,他根本舍不得离开,再去过那种清苦的日子,他做不到。

要过快活的日子,得有钱,谁能给他钱,去偷,那必然会给锦衣卫或者刑部找到自己,只能依靠东厂了。

给东厂干活儿,拿赏金,事后还有东厂给他擦屁股,还不用担心暴露问题。

这样挺好。

两天前,东厂派人联络到他,给他一个任务,那就是探查这个京城巡察使兼锦衣卫匠作司司库百户孟岩的府邸。

目的只有一个,找人,找一个受伤的人。

梁小飞花了一天时间仔细调查了一下孟岩,他自己都被吓了一跳,这居然是击败了锦衣卫四大供奉之一鹰爪王应虎,单挑数十名瓦剌死士的猛人。

当时他就吓得一哆嗦,想要把这个任务推掉。

但是,东厂给的价钱有让他心动了,只要他查明那个人就在孟府,赏银一百两,如果能够把人救出来,赏银五百两!

而这笔钱对于囊中羞涩的梁小飞来说,无疑可以让他继续花天酒地,过上一个不错的新年。

而且东厂的任务从来不是那么容易推掉的。

他硬着头皮答应了,于是就来了!

东厂给他提供了一切有关孟岩和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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