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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兵争霸在明清(阿君)-第2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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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见这位东北军主帅却是又想了想,却是不由对其一笑道:“既然如此,我可不渡过护城河,只是在吊桥这面,将那些顺着浮桥过来的八旗军校杀散便可。如此一来,义兄也势必不用担忧,我会陷入敌阵之中?不知额亦都将军可是否同意?”说着,转头瞧了一眼,站在二人身后的那些军校以及那群百姓们。
额亦都听了之后,这方点了点头,急忙转过身吩咐一声道:“赤籁,召集三百骑兵在城下听命。一会,跟着城主大人出城一趟。一切都需听城主的军令行事,但凡有哪一个人不遵从军令?我必会亲手将其诛之。”说完摆手令其退下,那个赤籁领了军令以后,立即招呼起来三百名蒙古军校,急忙忙得奔下城头去牵战马,准备出城与敌交战。而对于这群蒙古铁骑而言,守在城头上与敌方进行拉锯战,根本就不是其所擅长的。且早就有些被憋闷的无可奈何,此番得了这道军令,言说出城与敌决战。无不是欢呼雀跃的紧,立刻纷纷奔下城头,牵过自己的战马将马鞍等物备好了。就等着那位城主大人下的城来,好与其一同杀出旋城,与那群八旗铁骑在马上决一雌雄?
第八百五十八章力效八旗洪承畴,城头借箭名后世
第八百五十八章
唐枫又对着额亦都叮嘱了一番之后,也步下城头,到了城下早已经有人将他的那匹黑马给备好。其到了战马旁边,不由轻轻抚摸了一下战马的马鬃。随即翻身上马,侧过马头朝着城门奔去,身后的那群蒙古骑兵立时都跟了上去。到了城门口,这位城主大人下令将城门只打开半扇,并待其冲出去以后,立即将城门重新关合上。
手下人一一领命,城门刚被打开,也就只能容一人一马冲过的距离。唐枫早己是催马,从那道缝隙之中奔了出去,身后的蒙古骑兵紧跟不舍。一行三百余名骑兵,静悄悄得出了城门,沿着城墙边慢慢向前而去。刚没走出几步远,只见八旗军校又如同一股涨潮的海水一般,顺沿着浮梯而奔涌了过来。
“杀。”这位东北军主帅一带丝缰,战马的一双前蹄是高高的扬起。旋即又落到地面之上,立即飞驰而出,身后的蒙古骑兵也紧紧尾随而至。而那群八旗军校做梦也不曾想到?这些东北军竟然还有胆子,竟敢出城来与自己交战?一时竟然对此毫无防备,转眼,这群骑兵就以奔进混乱的人群之中。
唐枫挥起宝剑,对着那个挡在自己头前的八旗军校便是一剑砍去,而一剑便将其人头削落在地。却是丝毫不停顿,奔着浮桥边就杀了过去。八旗军校事起突然,自家的主将又不曾随着过来?竟然被这三百名蒙古骑兵,就此将这群正在攻城的队伍,全都给冲击的七零八落。八旗军校们迫不得已,只好是掉头打算渡过浮桥?好回到自己的阵列之中?可那股骑兵转瞬间,就已经跟着自己背后追了过来。
八旗军校们一时尽都争先恐后的,都想要抢先头一个登上浮桥?却是的浮桥上如今是人满为患,再也经受不住桥上的这么许多人?咔嚓一声,几座浮桥先后折断在护城河水之中。使得桥上的八旗军校纷纷跌落在河内,后面跟上来的人,眼瞅着一时无法渡过河去?只得是跃入护城河,打算游到对岸去?只是脑袋在这护城河的水面上,上上下下的露了几下之后,就此沉入河底。可是后面的八旗军校,还是仿如不曾见到一般?依旧奔着河里去跳?
即便打算回头,和身后的那些骑兵抵抗一二的?却早被对方一刀砍倒在地。这位东北军主帅帅着三百名骑兵,在这护城河对岸是往返奔驰了数次。终于将这城墙下的八旗步卒肃清,这才圈转战马,朝着城门奔了回去。而立马站在远处,一直望着这面情形的洪承畴,却是轻轻叹息一回。只得吩咐手下暂时收兵,却并不回奔大营之内,去向那位贝子爷交令?反而是,令人飞报与巴布泰,让他多调集弓箭手过来,并又让其将一些营帐送过来。
巴布泰如今是将这攻城的事情,全都交由洪承畴自己去打理,左右与他的人马也并不是很多,就任由他折腾去。如今听军校回报,说那位洪将军想要朝他来要上一些东西?在听了洪承畴与他所讨要的东西都是什么以后?巴布泰竟十分干脆的,直接命人将这些都与了他。除了弓箭手,还有不少成捆放着的弓箭,也全都运到了洪承畴想要扎下营寨的地方。
洪承畴一见这些自己所要的东西,竟然是无一缺失?全都被运到此地而来,心中不由大喜。先把营帐扎好,便吩咐手下人,严密注视着旋城的城头上可是有何异动?而自己,却是闷坐在大帐之内,想着自家的心事?而在旋城城头上,那位东北军主帅带着人马重新返回城内,又登上了城头上。兄弟二人见了面之后,一时俱是欣喜不已。唐枫扒着垛口想着城下望了一回,却见城下,隔着宽宽的护城河,在对岸不远处,竟然扎下了一座八旗铁骑的大营。他忽然头也不回的,对着身旁的额亦都打探道:“如今城内的弓箭,到了今日还能留有多少?”说完,等着身畔额亦都的回答。
“到了今日,大概在每个军校的箭壶里,还能留有个四五支也就算是多的了。就连城上的这些守城的东西,眼看都要即将用尽?还不晓得,明日又该如何去对付城下的八旗军呢?即便是想要离开此城?到了这一刻,却也是不可能的事了。”额亦都说完这几句话以后,竟然少有的哀叹一声。
额亦都说完之后,却不见这位城主大人对其回言?一时不由有些犹疑的盯了他一眼,就见他此时,正在朝着城下八旗军校的大营里面瞭望着?不由对其打探道:“你该不会是打算趁着黑夜出城?去对方的大营里冲杀一阵去吧?若是那样,那可照实是危险的紧。那里可不比的城墙下面?还有一条护城河隔着,使得对方不能运用骑兵?那可是对方的本营之内,兴许对方早已为我等设下了埋伏?只等着你前往对方营中?”他所言的这一番话,倒也颇为有理。
只是这位冰雪城主,分明就是一句话也没有听进去。又看了片刻之后,依然是头也不回的,又开口对着身旁这位义兄问询道:“义兄可是看过三国演义否?大概你还不曾看过这本书?待有了闲暇的时间,你可一定要好好读读此书?书上有一段十分有名的故事,叫做草船借箭。你说,我今日要是也来上一段,城头借箭如何?”这几句没头没尾的话,顿时令额亦都听了,不由大为惊诧的望着他。不知道这位城主是不是疯魔了?竟想要用小说里的故事来帮自己筹集弓箭?、
却听得唐枫,对着身旁的军校们开口吩咐道:“将城头上所有的灯笼火把,且全与我掩熄掉一半。使得城下的人若是看上来,显得城头之上朦朦胧胧的才为最好。在与我下城寻来一些长绳索,是越多越好。且再多寻些茅草还有衣袍,也好在来多扎一些草人出来。估摸着,最少也得有个上千具草人才可以。但本城主希望,这一切最好在子时以前完成。毕竟此时是天最为黑暗的时候,况且,今夜还没有月亮升上来,真可谓是天助我也?”这位东北军主帅一面令手下赶紧去预备,他所吩咐下来的这些东西。一面亲手将城上的一些绳索绑套在草人的腋下,又系上一个死扣,待其用力的拽了一拽,这才点了点头。
第八百五十九章万箭齐发助守城,承畴善计却入毂
第八百五十九章
可让这位东北军主帅所始料不及的,却是这个消息,也不知是被谁就给传到了百姓们的中间?听到了这个消息之后,全城的百姓们索性也都不在去睡觉,从那些富绅的府宅之内走了出来,跟着东北军一起纷纷忙活起来。)可那些从百姓们房屋上拆下来的茅草,还没等使用上几回?就已经被用得干干净净的。百姓们对此却是自有其解决之道,干脆点起火把挑着灯笼,先去将野草割取回来。不过半柱香的时辰,沿着马道用牛车和马车运上来无数的野草。将其累积到一处,犹如一座小山相仿。这些百姓们,又寻来一些破烂衣袍,也顾不得那野草上,如今尚沾满了露水。
将那野草就萱满了衣袍之内,又替其扎了一个脑袋,这才将绳索为其绑上。弄完了之后,如在黑夜之中,远远地望去,倒也辨识不出来,这些草人究竟是不是真人?而这位东北军主帅当初,只是让扎一千个草人便可。而这当然是指让东北军中的那些军校,抓紧时辰去将其扎制出来。
可那里想到,这些百姓们也会主动来掺杂在其中?如此一来,何止扎出了有一千个草人?这位城主大人命人粗粗的数了一遍,足有两千多个草人。且这些草人又与真人是一般大小,足可见这些百姓们因此而费了多大的功夫?唐枫扫了一眼,如今这些站在城头上,正在等着自己吩咐其去做下一件事情的百姓们。不由顿觉心头有一股热浪袭来,对着众人却是先一躬到地。随后这才对着众人开口言道:“我唐枫在这里多谢诸位百姓了,请众位乡亲回去好好安歇,这往下就无需在劳驾与各位了。毕竟这弓箭本是无眼之物,在万一伤了各位可就不太好了?还请各位先回去能够好好睡上一夜,也好等到次日黎明,再来相助于我等守住城池可好?”说完之后,却让一个军校好言好语的去将众人给送下城头。百姓们这才也与这位东北军主帅告了辞,赶着牛车和马车顺着马道下的城头,各自返回那些临时安歇的所在之地。
眼瞅着百姓们离开了城头之后,这位东北军主帅却是就此默不作声起来?只是命人与他寻来了一个千里镜在手中,对着护城河对岸的,那座新被立起来的八旗军营里面是瞭望个不停?额亦都也不解他究竟是何用意?只好是垂手侍立在他的背后,等着他的随时吩咐?足足的过了有一盏茶的功夫,忽然就听这位冰雪城主,压低声音对着身后站着的军校们吩咐道:“将草人全都与我轻轻抛下城头,切忌万万不可一下便将其顺放下去?定要是一点点的将其放下去,要使得对面营中的人望见之后,只会以为是我等,打算要顺着绳索偷偷下的城池,准备离开此地?如果对方要是释放弓箭?万万不可慌张,待草人上扎满了羽箭之后,在将其迅速的拽扯上来。将羽箭拿下来,在将草人放下去。诸位兄弟可都听得明白?”这位东北军主帅说完之后,环顾了一圈周围站着的这些东北军校,以及额亦都手下的那些蒙古骑兵?
“属下等都已听得明白,瑾遵城主军令行事。”众军校一起低声应诺了一句之后,这便开始走到城垛口旁边,拎起一个草人,便将其缓缓地朝着城下放了下去。额亦都看罢多时,只是自己怎么都弄不明白,也根本想不清楚?放这些草人下去,就能使得对方上当?但是看这位城主大人信心满满的,自然也不会去与他说个泄气的话?左右,一会便可见分晓?对方如果不肯上这个当的话?那城内的羽箭是至此也就断顿了,等对方明日一旦再来攻城?城头上除了少数的那些碎砖烂瓦,再无任何东西可拿来,去向着城下投掷?更不用说是弓箭了。
而在此刻,与护城河对面的洪承畴的大营之内,这位大明降将也是正一筹莫展,在大帐之内来来回回的踱着步子。白天眼看着手下的八旗军校,这就要将城头给攻占了下来?可最终,对方竟然冒险放出一股骑兵来。沿着护城河将被自己所派过去的军校,全部就此给屠戮个干净。即便是没有死在对方刀下的八旗军校,虽然侥幸的逃了出来。可最终,却也因为惊慌失措的投入护城河之内,依旧是被淹死在河底。
他正在大帐之内愁闷着,忽然一个军校伸手挑起帐幔,就快步的走了进来。“什么事?”洪承畴头也不回的,且没有好气地对着来人问了一句道。“回禀将军的话,营外有探马来报。方才他们看到从旋城城头上,垂下来不少的绳索下来。并且有不少的东北军校,正在顺沿着绳索向着城墙根底下滑落。只是因为天上此时没有月亮,又无火把映照,也好可以看得透彻一些,所以,也看不清楚到底有多少个人?顺着绳索下的城来?请问将军,此事确是该如何处置?”那个军校回禀完了之后,退到一旁,好等洪承畴做出决策。
“啊”。洪承畴听了之后,顿感意外之极。开始本来以为,这很有可能是对方想要对自己所使得欲擒故纵之计?大概是要将自己给吸引到护城河前,在以伏兵对自己展开突袭?可想想却又觉得绝无此可能。城内的人如今不仅仅是缺粮?就怕连那守城的东西,到了此时都无有多少了?且又深知在自己这座小小的营寨的背后,就屯扎着绵延一里地多远的八旗大军的联营。如何还敢冒险出城伏袭与自己?
可其又不敢出城与八旗军决一死战?又无用来守城的东西,那这座城池还如何能坚守得下去?“不好。”洪承畴低声叫了一句不好,此时在其心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既然对方明知道已经是没有粮食可吃,也没有可以用来守城的滚木擂石以及弓箭等物,而在若守在城内,就是一个等死罢了?并且对方也绝不可能为自己设下伏兵?那对方分明是就只剩下一条路可走,就是要趁着黑夜好逃出旋城,想要保全自己的人马,落了一个全身而退?而后,待天光放亮以后,因为对方城门紧闭,自己这方面却是还不晓得对方已经离开了旋城?等到自己发觉城内并无有东北军的时候,那位冰雪城主已经率着自己的队伍,早已奔的远了。这不得不说,端是一条绝妙之计,只是他遇到了我洪承畴,哼哼,顿叫你不会如意的很?我倒也可借此时机,来对着东北军展开夜袭?也好报了白日的那番羞辱。
想到此处,洪承畴不由冷笑一声,对着那个军校传下令去道:“传我的军令下去,令全营的骑兵整顿好战马,带好弓箭准备即刻出营一趟。再将本将的战马也去备好,与那位额真吱语一声,就说东北军要逃出城,我等要去截杀与他等?”洪承畴一边对这军校吩咐着,一边急忙将盔甲穿戴好,就急忙向着帐外走去。那个军校也立即各处去传递军令,片刻工夫过后,整座八旗大营之内,立时就开始忙乱起来。
洪承畴从军校手中接过马缰绳,翻身上马,带着集合完毕的八旗铁骑,如同一股风似的奔出大营而去。奔到了离着护城河不远的地方,果然就见从旋城的城垛口处,正有不少的人影顺着绳索在向着城下攀援而下?而恰在此时,在城头上却又升起来一阵阵的浓烟,随着夜风四散蔓延开去,将这城头上和城墙下面顿时都给遮掩了起来。洪承畴看得明白,晓得这是对方意图使用烟雾,来遮盖自己手下的行踪。好能让手下人顺利的下到城下?
洪承畴唯恐对方全都下到城下来,到时候地上浓烟四漫,在若想要寻找对方的影踪,可就不是那么十分容易的?而对方此时身在城墙上,根本无处可以躲闪,可以说是八旗军校弓箭下的最为绝佳的箭靶子。急忙对着手下的八旗铁骑喝令一声道:“听本将的号令?将战马全都放开兜着圈的,去对准城墙上的那些人影尽情的射箭。即便看不清楚也并无关系?只要是对准城墙上去射就可以。”说完之后,对着那个额真一点头。
而那个额真也早已瞧见了,此刻在城墙上,正有不少人顺着绳索向地面上滑了下来。即便没有洪承畴的军令,他也打算带着手下人驱开战马,在这护城河前来往的奔返,以密集的弓箭来招待与那些,此时正打算下到城下的东北军?如今得了军令之后,一声吆喝,早已率先催开了战马,伸手在背后摘下一张角弓。
等让自己跨下的这匹战马,在护城河前兜过了一圈之后,早已将弓箭搭好了,对准城墙上,那道在烟雾之中时显时隐的人影,就是一箭射了过去。这一箭也就等于是军令,随着八旗军校们各自全都将战马兜开了,举弓对准前面便是万箭齐发,众矢齐至城墙之上。只听得一阵阵凄惨无比的惨叫声,随着这一箭射过去,而飘传过护城河面来。这连延不绝的惨叫声,更是激发了八旗军校们的嗜血之意。
第八百六十章疾箭如雨汇成海,旋城城头阴云布
第八百六十章
隔着护城河的这一番箭雨,此刻却是越射越为的急促了起来,每一支被射出去的羽箭之间,简直都无有一丝的空隙。一箭紧追着一箭,一箭更快似一箭。而八旗铁骑在临出营门之时,就已经接到了牛录们的军令,令其多多携带羽箭出营。故此,每一个八旗铁骑都带了三个箭壶。一个箭壶里承装了三十支羽箭,足够射个小半天的时间。
这一场遮天蔽日一般的箭雨,隔着护城河直直的射了过来,也不晓得这些八旗铁骑射了有多久?射出的羽箭又有多少支?只是令洪承畴心中,对此有些感到纳闷的,怎么对方的人马在自己这一番箭雨下,竟不见有所减少?虽然是惨叫声不断,可依着自己算来,如今守在城内的对方的人马,应当并没有多少?难道说,是住在城内的百姓,也都打算趁此时随着这些东北军一起离开旋城不成?想来,倒也有这个可能。“启禀统领,三壶箭全以射尽,可是收兵回营?还是继续取箭来射?”那个额真催马到了洪承畴的面前,在马上对其施过一礼之后,对其探询道。
“哦,三壶羽箭,竟这么快就全射光了?命人去看看城墙上可还有敌寇下来?如果无有的话,就此收兵。如还要有人不知死活的想要下来?就令他们在回营取来羽箭继续与我射。什么时候,再不见城头上有人向着城下来?什么时候结束。”洪承畴如今可谓是财大气粗的紧,反正这羽箭也不用自己掏银子。只要是能够减免自己手下的伤亡,即便损失一些羽箭却又有何妨?总好过,催bi着手下的八旗军校冲过护城河,去与对方那支想要后撤的东北军已死相拼的好?须知一点,往往在对方打算要撤兵的时候,手下军校较起以往来,可谓更是喜欢玩命。
到了那个时候,可以说,无论是谁去挡住其回家的路,对方都势必要已死相拼。洪承畴淡淡的,对着那个额真吩咐过了一句之后,还是极目远眺着对面的城墙。竟似乎,隐隐约约的还可见到有一些人影,正十分迅疾的向着城下溜滑了下来。毫无疑问,定是那些没有被射中的东北军校,或者是那群城内的百姓?看起来,这贼众竟是越杀越多。果然,才过了有半盏茶的功夫,就见那个额真又将战马拨转回来。
到了他的面前,对其高声回禀道:“启禀统领,城墙上的人影似乎减少一些?却还是有人打算从城上溜下来,好远遁他方?属下这便命人搬来羽箭,也好继续对着城墙去射”。说完,却是只见洪承畴默然不语,一手捻着自己的胡须,对其稍稍的点了点头,示意照着他所说的去做即可。便带转战马,奔到军校们的身旁,朗声对着众人下令道:“统领有令,回营将余下的弓箭,全部都搬到护城河这面。今日,定要以弓箭全歼于东北军。也好扬我八旗闪射之英名?”随着这个额真的一声军令,八旗铁骑代转战马,一起转奔营内而去。
过了没有多长的功夫,只见无数匹战马,从大营之内奔了出来,一直奔到了护城河岸边。又一番持弓搭箭,对准城墙上就开始射去。而此时在旋城的城头之上,东北军校们此刻可谓是忙得要死。不时地将草人给拽到城上来,将其身上的羽箭全都清除以后,是又将其放到城墙上,好去继续接收对方的羽箭。
额亦都眼瞅着,城头上被军校们所捆扎起来的羽箭,如今竟是越来越多,不由乐得一张嘴都合拢不上。并不时跟着手下的军校们,去一起捆绑着新收集过来的羽箭。而那位东北军主帅,看着城头上已经被摆了几个来回的羽箭捆,不由点了点头。对着手下军校吩咐一声道:“好了,今日就到此为止。将那些草人都拽扯上来,在于本城主把那些城头上,方才点起的烟雾全都熄灭掉。可别回头再引起大火来,就不好办了?”随着他的吩咐,手下军校急忙七手八脚的,去将草人全部都弄到城头之上。却将一旁的额亦都给看愣住了,不由上下打量打量眼前这位城主大人。
如今,城下的羽箭正射的十分的密集,不知他如何竟不再命人将草人给放下去?“城主,你这又是因何缘故?怎么不把草人放下去,继续接收弓箭?这羽箭是越多越好,如今城内可是极为缺少此物?”额亦都素来属于直脾气,说话也向来不喜欢转弯抹角的,当下,对着这位城主就直接发问道?
却见这位城主大人微微笑了一下,这才对着他回复道:“此计,只可用在一时,却是不可长久的使用。久而用之?必为对方所察觉,也定会想出别的计策来对付我等?这条计策,也只能使用这一次。在若有下一次?也就不会灵了。俗话说的好,见好就收方才是俊杰。来人,一起对着城下的那位大人道声谢。别让对方以为我等领了对方的东西,却还不晓得谢一声?我等可并不是无礼之人。”听了城主的军令,众军校一起趴在垛口处,探头对着此时,依然云雾缭绕的城下高声喊道:“多谢城下的大人增箭之恩,我等就不出城当面道谢了。如今做了这等好事,大人也可以睡个安稳觉了?大人这就请回去好好补睡一觉吧?”城头上众军校十分喝亮的声音,径自飘坠到城下,传入城下的八旗军校们的耳中。
自然,也传到了那个额真,还有这位洪承畴统领的耳中。而恰在此时,雾霭也正好逐渐的散去,天上竟然托出一轮明月来,明晃晃的月光映照在城头上和城墙下。洪承畴和那个额真,直到了此时方才瞧得清楚无误。只见在城墙上用绳索所吊着的那些军校,竟然全都尽是草人,并无见有一个真人,在那里被绳索挂着?而此刻,那些草人正在被城头上的军校们齐力向着城头上拽去。
第八百六十一章天风忽下破红翠,江东折戟沉沙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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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六十一章
洪承畴自从领兵以来,倒还真没有吃过这种用暗亏。。。顿时大叫一声,一口鲜血喷出嘴来,接着却是一头撞下马去,立时便躺在地上就此昏迷不醒。手下的八旗军校慌忙各自下马,去将其给抬了起来,急忙转身就奔回联营之内。而那个额真,急忙对着一个军校吩咐一声。军校领了军令之后,急忙跑奔后面的大营,去向巴布泰回禀一声。丢箭事小,如果这位身受皇命的统领大人,万一在此地被人给气死了?回去可就不太好向皇帝交差了。
巴布泰闻听手下军校的回禀之后,也是吃了一惊。虽然自己素常对于这位受了皇命下来的汉人统领,即可以冷嘲热讽,还可以对其不予理睬,不将兵马派与他?可对方一旦要是因此而被气死在这里,那这个帐,最终一定会被算在自己的头上。巴布泰的心中,顿时为此而着起急来,急忙叫上七八名的军医官,由自己亲自带领着,立即赶奔洪承畴的小营寨前去探病。等其到了洪承畴的营寨以后,进到大帐之内,恰好此刻洪承畴正悠悠然的醒转过来。
巴布泰眼见洪承畴醒了,这时一颗心才算放下。但是既然来了,好歹也得对其慰问一二?便走到其床榻旁边,低声对其询问道:“洪头领此时觉得身上到底如何?我这里带来不少的军医官,就由他等来为统领瞧上一瞧可好?”说罢,也不等洪承畴表示他对此同不同意?直接就对着那些军医官们一挥手。
这些医官急忙走到了床榻旁边,排好了队伍,依次等着与洪承畴把脉?待一一的与这位汉人统领把过了脉之后,众人又聚到一处低声商议了一回?其中一个年岁较大的医官被众人给推举出来,来到了巴布泰的跟前,对其回禀道:“回贝子爷,这位洪统领身上并无有大碍。估摸着可能是其一时激愤之下,才促使得他喷出一口鲜血出来。而这口鲜血吐出来,倒是好事,如此一来,其心中的气血,自然也就不会因此再堵滞起来。如要实在是用药?可弄上几副寻常的汤药,来给他补补气血就足以。”说完之后,等着巴布泰最终对此事的定夺?
巴布泰耳听的,这位洪统领身上竟无有太大的毛病。这才将心放下来,起码回去自己不必再担忧,在因此事而会受到皇帝的斥责了?可这件事情过去了,却又跟着记起来,听那个报事的军校说这位统领,竟然白白的送了一批羽箭与了城头上的东北军?不知此又是因何而起?莫非,他与东北军之间有所勾连不成?
否则,又岂会费尽心机,巴巴的将羽箭送到对方手中去?巴布泰想到此处,一张本来就显得十分黝黑的脸,此刻简直是黑的有些透亮起来。还不等他开口,对着洪承畴打听此事的来龙去脉?却见洪承畴挣扎着爬了起来,就在床榻之上翻身给巴布泰跪倒,一边对着他连连磕着头,一边对其开口言道:“请贝子爷恕罪,这一次是末将有些过于胆小,深恐对方有埋伏?才没有让手下军校渡过护城河一探究竟?只以为,对方放下城来的是真人?这才以弓箭射之,本是打算以此减少我军的伤亡。可却没有想到,反倒是中了那个东北军主帅的奸计。还望城主暂时宽免与我这次罪过?让末将戴罪立功可好?末将定会想出一条万全之策出来,以攻破旋城,生擒住那个罪魁祸首冰雪城主。并将其献到贝子爷的面前?如末将再有一次过错?不待贝子爷亲自下令责罚与末将?末将自己就会给贝子爷一个满意的交代也就是了。”洪承畴对着眼前的巴布泰,是连连磕头求告于他。只见巴布泰一时竟然沉吟不语?
又过了片刻之后,这才对着床榻上一身是汗的洪承畴开口说了一句道:“那我就在于你一次机会,这支人马我暂时不收将回来。依然是留在你的手下听用,只是,这一次本贝子爷希望洪将军,能够不负我对将军的重望?定要设法将旋城拿过来,你我也好回去,向皇帝面前一同请功?不过,再要出的这样类似之事?想洪将军也晓得该如何处置,爷我也就在此地不多说什么了。”巴布泰说完这几句话以后,带着那些医官和众额真牛录们,这便转身离开了洪承畴的大帐,回转自己的联营之内。等这些人全都走了以后,洪承畴叹息一声,对于当初自己的那个决策,竟然生出一些悔意来?
有手下的军校,去给这位汉人统领熬了一些稀饭,随后端上来与他食用。洪承畴草草的吃过晚饭之后,就命众人退出大帐,蜡烛也不熄,自己就倒在床榻上开始休息。过了一会,也就沉沉睡去。一夜就此度过,次日天色刚刚放亮,洪承畴也就起了身。待手下的八旗军校们刚用过早饭,也不等其歇息一会?就急忙传下军令,令全军火速出营。等所有军校离开了大营之后,一直将队伍开到了护城河岸边,是立即下令,即刻渡过护城河,准备强攻旋城的城头。看得出来,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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