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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荐中华(西方)-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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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终于来了!土罕必者耶眯起了眼睛,看着这支气势磅礴的队伍,一股难以言明的恐惧在心底的最深处隐隐升起。
最先和天卫军士兵绞杀在一起的是泰可泰国的一万部队。这两军人数相差不多,但在战斗力上却有着天壤之别。天卫军中间的是四千枪兵,长枪举起,伸出,收回,再伸出,再收回,在泰可泰士兵中杀开了一条通道,把一万泰兵分割成了数块。而边上的刀牌手护卫着枪兵的左右两侧,将那些落单的泰兵毫不留情的砍杀在自己的战刀之下。
短短的半个时辰,一万泰兵被杀了七千余人,而汉军队伍最前面的八百枪兵,却也倒在了这个陌生的战场之上。
“向前,向前!”汉军队伍里的各级指挥不停地激励着自己的士兵,不停地激励着自己的士兵一无所惧的勇猛前进。
“吼,吼!”从汉军士兵嘴里爆发出让敌人胆寒的吼声,这些汉族忠诚的勇士,用自己的生命和热血在这里书写着大汉族的骄傲!
这支部队让敌人感到害怕的,并不是他们有多么强的战斗力,而是他们对生命的蔑视,不管是敌人的还是自己的!他们似乎视死亡为一种最崇高的荣誉!
向前,向前!在汉军士兵的激励下,安南、葛郎国、朱鸦国和彭列国这些国家的士兵也被他们激发起了勇气,面对人数超过自己的敌人,毫不示弱,只管把手中的武器闭起眼睛狠命地送进对方的身体,然后自己也被对方刺中,倒下……
“疯了,疯了,全都疯了!”土罕必者耶摇着头说道。他这辈子从来没有打过那么血腥的战斗,从来没有看过这么多人在自己的面前死去。
“大人,只要再打上一个时辰,他们就死得差不多了!”一名爪哇的将军讨好地说道:“大人这次一举打败汉人的联军,这份功勋,必然会让大人受到国王最丰厚的奖赏!”
土罕必者耶微微笑了下,心里也有几分得意:“可是咱们自己也会伤了元气。我听说汉人有一支十万人的援军已经到了安南,万一他们再发起进攻的话……”
说到这,土罕必者耶忽然面色巨变,他终于想到了一件可怕的事情!汉人的十万援军!还有传说中可怕的“震天雷”!难道对面的汉将是在以安南等国士兵巨大的牺牲,来消耗自己的力量,然后一举决出胜负?
不幸,很快土罕必者耶就证实了自己的判断,但这判断已经来得太晚了!
随着一道火箭划空而起,在陶亮的身后,忽然响起了千军万马的呐喊。五万宋军士兵,如同潮水一样的扑向了敌人。
这群宋兵自从进入安南以后,一路劫掠而来,早就成了如狼似虎的凶兵。此时看到对面那些小国之人,个个象嗅到血腥味的恶狼一样,在蒙古鞑子身上曾经遭遇到失败的耻辱,此时尽情释放在了这些敌人的身上。
这五万宋军士兵的参战,对于战场上的胜负是具有决定性作用的。最先遭到正面冲击的蒲甘军,很快溃败。蒲甘王见势不妙,哪里还会管到什么战斗,第一个带着部下匆匆撤离了战场。蒲甘军一撤,联军左翼暴露在了对方的直接攻击之下。陶亮当机立断,指挥天卫军和宋军一起在左翼发起最强烈的冲击。
困兽犹斗的土罕必者耶,将右翼的三万五千部队投向左翼,希望能够挽回败局。但这时,一直阴魂不散的萧浪又出现在了战场之上,并且迅速带着八千蛮营士兵对略显空虚的敌人右翼展开猛扑。到了后来,胆大包天的萧浪竟然指挥一千多人,直取土罕必者耶所在的中军。
土罕必者耶见敌人来势汹汹,赶忙让离自己最近的安南军回师救援。就在这么不停地调动下,联军阵线被调得凌乱不堪,胜利的天平已经不在联军这一方。泰可泰王看到这样的局面,知道败势已经无法挽救,他比蒲甘王要聪明许多,知道自己这一打,将来肯定会遭到汉军报复,他居然派人联络汉军将领,在得到陶亮的许可之后,泰军战场倒戈,对联军倒戈一击。泰军的反水,让土罕必者耶大军阵脚彻底乱了方寸,一直战斗到了傍晚时分,联军五十大军在付出了十几万人阵亡的代价之后,终于开始大面积溃败。陶亮趁机命令所属各部,不分建制,不分兵种,尽力追击,这一仗他绝对不会再让爪哇有东山再起的机会!而土罕必者耶,在尽了最后的努力之后,也绝望地放弃了想要继续战斗下去的想法。
“走吧,走吧!”土罕必者耶长长到叹了一口气,慢慢调转了马头。他临逃跑前又看了一眼战场,这一仗失败之后,爪哇又会面临汉人怎样的报复?爪哇也许再也不会有明天了!
第二百零七章 灭族
残阳如雪,冷风如刀。安静下来的战场上显得肃杀无边,失去了主人的战马发出“咴咴”地嘶鸣,折断的刀枪到处可见,血腥味不时冲入鼻子,让人胃里阵阵发酸。
马加喏这一战,从战斗开始到追击结束,整整打了两天,近百万的士兵在这块不大的地方展开亡命厮杀。战斗终于结束之后,爪哇联军方面阵亡二十万人,被俘投降二十五万,整个爪哇的军事力量被全部瓦解。就连爪哇王的女婿土罕必者耶如果不是仗着地形熟悉逃跑的快,只怕也早就成为了刀下之鬼!
但南征盟军这方的损失也是惨重的,其中安南等国方面死二十三万人,就连最精锐的汉军,在这一仗结束之后,也只有三千多人幸存。这些忠勇铁血的汉军南征士兵,自从离开了自己的祖国之后。
那些在战场上杀红了眼的安南等国的士兵,被战场上的血腥彻底激发心里最原始的兽性,他们开始有组织地屠杀俘虏。只一天的时间,二十五万俘虏就被杀了整整四万多人。目睹这一切的张世杰,急忙跑到陶亮身边,要求制止这种行为,但陶亮却伸了个懒腰,居然跑回了大营之中倒头大睡,直把张世杰气得目瞪口呆。
在汉人大将的默许下,那些疯狂的安南士兵,将最后一丝理智也抛到了脑后,毫无节制的屠杀起这些俘虏来,其疯狂程度让泰可泰国王看得心惊肉跳,庆幸自己投降的早,不然也只会落到爪哇人一样的下场!七天的屠杀,让爪哇二十五万降卒死亡人数超过了二十万之众。最后空气中浓郁的血腥味,让汉军士兵闻起来觉得恶心无比,陶亮这才制止了屠俘的行为。
随后,泉州方面王竞尧的书信也来了,上面只写了两个字:“项羽”!
陶亮沉思了很久,才明白元帅信中这两个字的意思。他笑了一下,没有把这封信给任何人看,而是付为了一堆灰烬,有的时候,责任和骂名是需要自己这些部下来承担的……
几乎是孤身跑回爪哇国都勃良安的土罕必者耶带来联军兵败的消息,让爪哇王锡斯兰惊得当时就昏了过去。等他悠悠醒来之后,残暴的锡斯兰当时就抽了土罕必者耶十几皮鞭,然后声嘶力竭的命令他组织军队,负责勃良安的保卫战。
当土罕必者耶告诉锡斯兰,敌军声势浩大,爪哇已无可战之兵的时候,却又遭到了锡斯兰无情地辱骂和责打。锡斯兰明确地告知土罕必者耶,就算勃良安全城俱毁,他也绝不向卑鄙的汉人投降!
赶走了女婿的锡斯兰,命令在勃良安严密封锁自己大军战败的消息,颠倒黑白的说马加喏之战自己大胜,歼灭敌人十余万人云云。又说敌人派出了一支上万人的部队偷袭勃良安,自己已经命令大军回师救援,胜利必然站在爪哇这一方等等之类的鬼话。
然后,仿佛知道大祸临头的锡斯兰,在勃良安大肆抓捕十五岁以上的少女,送到王宫之中供自己夜夜淫乐。最后,象是为了惩罚战败的土罕必者耶一样,他竟然将自己的亲生女儿阿黛丝叫进了宫中,做出了禽兽不如的事情,先是强行奸淫了自己的亲生女儿,接着又叫来亲信大臣供他们奸淫,一连折磨了阿黛丝三天这才放她回去。
而还在忠心耿耿执行着勃良安保卫任务的土罕必者耶,当然不知道城里发生的这一切,他勉强拼凑起一支五万人的军队,硬着头皮出城,企图做最后的顽抗!
当亲自带着前锋部队就快到达勃良安的陶亮,看到爪哇军队之后,他什么也没有说,回头看了眼已经被激发起旺盛斗志的汉军将士,挥了挥手中之枪,拍了下胯下战马,那战马腾空跃起,向敌军方向冲了过去。
无论从本阵还是敌阵那边看去,白色战马的姿态是那样的完美,前腿弯曲,后腿伸得笔直,仿佛要一直冲上青天。南征大军主将陶亮银色的盔甲,银色的长枪,在阳光的反射下发出夺目的光芒,似乎是骑着一匹白龙的战神一般,这个形象永远地烙在了汉军士兵的记忆之中。
“征服爪哇,前进!”陈中建大吼一声,闪电一样地冲了出去。
“征服爪哇,前进!”所有的士兵都跟随着两位将军一起向敌人发起了最后的冲锋,还有什么能比主将带头冲锋更能激起战士们的战斗热情的呢?
对于爪哇军队,尤其是土罕必者耶来说,心里很清楚这是保卫国都的最后一战,所以绝不能败。在土罕必者耶临阵脱逃者死的严令下,爪哇军的抵抗非常顽强。
阳光下血肉横飞,被砍下的断肢打着旋在空中飞舞了一会才落到地上,分不清是自己人还是敌人的肢体。被阳光炙烤的干渴的大地贪婪地吸收着新鲜的血液,刹那间所有流落到地上的鲜血就能大地吸收的干干净净!
陶亮将战斗力最强的三千天卫军士兵全部投入到了战场,这些天卫军士兵和宋军一起,为了帮死在这块土地上的兄弟报仇,红着眼睛舍生忘死,将兵器从敌人的身上拔出,再刺下……
到了下午的时候,张世杰率领的安南盟军终于赶到,战场局势到了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任何悬念了。
四处堵截,拼命维护着防线完整的土罕必者耶看着杀不尽,赶不绝的敌人大军,他麻木地挥动着手中兵器,机械地驱使着士兵们去战斗,去战死,为了一个残暴无仁的国王去献出自己最后的生命。
五万爪哇军队在刀光剑影中越来越少,等土罕必者耶被部下强行退出战场后,随他一起逃回勃良安的爪哇士兵,已经仅仅剩下了一万多人。
这时的勃良安,终于知道了自己军队大败的消息,全城象烧开的滚水一样沸腾了。那些当官的想尽了办法,想要逃出城去,老百姓惶恐不安。在勃良安的王宫内,锡斯兰把那些大臣们召集起来商议对策,但这些大臣们一味地劝说锡斯兰放弃都城,重新组织兵力再战。这彻底激怒了锡斯兰,他大声指责这些大臣胆小怕事,他要自己亲自带领着军队和敌人战斗!他居然相信自己亲自领军,能够激发起士兵们保卫国都,浴血奋战的决心。而那些被国王责骂了的大臣们,一个个都闭上了嘴,考虑如何才能离开这个疯狂的国王。
锡斯兰命令勃良安所有男丁,全部武装起来,组成了一支号称十万的大军,又带着一万王宫亲卫军,气势汹汹的来到勃良安城外与敌人决战。
但陶亮指挥的部队连战连捷,气势已经无法阻挡,爪哇这样的乌合之众,没有多少时候就被冲垮,爪哇王锡斯兰面孔上还被射了一箭,在亲信的保护下,这才九死一生地跑回了勃良安。被吓破胆子的锡斯兰命令关上城门,驱使全城百姓加入到王城保卫战之中,死守不出。
陶亮命人将一封封劝降信射入城中,要求勃良安立刻无条件投降,否则城破后满城尽屠,一个不留!
接到劝降信的锡斯兰冷笑不止,他的精神已经接近崩溃,根本不去考虑拒绝投降将会遭遇到什么样可怕的事情,当着所有大臣的面撕毁了那封信,将守城的任务交给了女婿土罕必者耶,自己却跑到了王宫之中夜夜淫乐,享受着最后的疯狂。
就在陶亮准备发动最后攻击之前,在土罕必者耶家中,土罕必者耶却被自己的妻子阿黛丝派人叫回了家中。
土罕必者耶对自己这位妻子是非常疼爱的,听到妻子找自己,他立刻放下了军队,匆匆赶回了阿黛丝的身边。
“阿黛丝,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土罕必者耶急着问道。
阿黛丝什么话也没有说,转过身,脱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身上的青一块,紫一块,土罕必者耶惊呆了,急忙抱住妻子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的父亲,你的国王,那个禽兽不如的畜生,和他最宠爱的大臣一起强暴了我!”阿黛丝扑到土罕必者耶的怀抱中,失声痛哭。
抱着阿黛丝的土罕必者耶,呆呆地站在那儿,他无法相信当自己在外领兵征战的时候,岳父却强奸了自己的妻子,锡斯兰的亲生女儿,这世上还有比这更加无耻的事情吗?
他忽然推开了妻子,咬牙切齿的拔出腰刀,在空中虚劈了两下,恨恨地说道:“既然他羞辱我的妻子,我又为什么还要替他卖命!这个畜生,畜生,我一定要杀了他!”
“去吧!”阿黛丝推了丈夫一把:“去杀了那个畜生,为我报仇!他不是人,他根本就不是一个人!”
在妻子的催促声中,土罕必者耶不再犹豫,大步走出了自己家中。
深夜,勃良安爪哇王王宫。
一阵杂乱的声音,惊醒了王宫中的宁静。爪哇大将,国王的女婿土罕必者耶带着三千名士兵冲进了王宫,见人就杀。一直杀到锡斯兰住处的时候,土罕必者耶却忽然停住了脚步,命令人把门从外面反锁起来,接着他又让士兵,把所有的门窗都给封死,不许任何人走进走出这里。
锡斯兰在里面拼命敲打着门,不停的大吼着自己是国王,他们不能这么对待自己,但已经对国王的残暴彻底失去信心的爪哇士兵,却没有人再愿意理会这个暴君。
随即,土罕必者耶把爪哇所有的大臣都召集了起来,先亲自杀了那些参与侮辱自己妻子的大臣,然后宣布了国王已经被自己废除,将由自己指挥着勃良安的人向敌人开城投降。那些大臣人人都对取得战争的最后胜利失去了希望,土罕必者耶又统管勃良安大军,他一发话,谁敢不从?
勃良安的大门被打开了,土罕必者耶带着勃良安的军民,举着白旗,手里碰着国王的金印,恭谨的来到了陶亮的大营之中,宣布了爪哇投降之决定。
陶亮收下了金印,宣布接受爪哇的投降,并当场任命土罕必者耶为爪哇临时国王,具体委任情况等自己上报了朝廷后再做决定。土罕必者耶大喜过望,亲自为陶亮牵马,带着汉人大军浩浩荡荡地进入了勃良安。
“将军,那国王锡斯兰已经被我监禁在王宫内,请问您准备怎么处理他?”土罕必者耶之所以没有立刻杀死锡斯兰,为的就是在汉将面前请功。
陶亮淡淡地“哦”了一声:“把他放出来,我要看看这个妄图抵抗天朝大军的国王长的究竟是什么模样!”
当锡斯兰被押到王宫之后,他面上狰狞地笑着,嘴角边带着几丝血迹,疯狂的挣扎着,破口大骂身边的人都是反贼,押着他的两名士兵都几乎控制不住。
“太残忍了!”一名士兵的表情恶心地想吐:“我们打开门进去的时候,他的身边倒着几个已经断气的女人,这个锡斯兰正在那咬破女人的喉管,大口大口吸食了鲜血!”
听了这话,当时就有一个爪哇大臣忍不住哇地一声吐了出来,陶亮却表情平静地把头转向了土罕必者耶:“爪哇人都是这个德兴,对吗?”
等通译把话翻译了出来,土罕必者耶面色尴尬地说道:“也不尽然,锡斯兰已经成为了一个疯子,根本没有什么道理可讲!”
陶亮微微笑了下,说道:“我刚才在来的路上,听你说和锡斯兰有深仇大恨。你有开城向天朝大军投降的功劳,这个锡斯兰怎么处理,我就交给你了!”
“多谢将军大恩!”土罕必者耶急忙单膝跪下,谢过之后站了起来,从腰间拔出了腰刀,狞笑着向锡斯兰一步步走去。
“土罕必者耶,你想做什么,我是国王,国王!”看到女婿狰狞的样子,锡斯兰有点害怕起来,声嘶力竭地大声叫道。
“国王?”土罕必者耶疯狂地大笑了一声,忽然挥刀将锡斯兰的左臂砍了下来,锡斯兰一声惨呼,跌倒在了地上。
土罕必者耶又是几刀,将锡斯兰另一只手臂和两条大腿全部斩断。这时在地上的锡斯兰已经进的气少,出的气多了,连哀号的力量都已没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土罕必者耶将最后致命的一刀刺向了自己的喉管。
陶亮看了眼身边的几名汉将,摇了摇头。随即他把所有的爪哇大臣将军都召集了起来,命令他们各自呆在自己家中,在没有得到命令之前不许外出。又把勃良安的爪哇军队分割开来,派汉军士兵严加看管。
两天后,陶亮宣布将勃良安分成四个地域,每个地域各几万人不等。爪哇人虽然不知道汉将这么做是什么意思,但在汉军士兵的驱使下,还是老老实实的这么做了。做完了这些事情,陶亮调了五万安南军进城,这时在勃良安的军队,算上五万宋军的话,已经达到了十万之众。汉将似乎都知道了即将发生什么事情,默默等待这那一刻的到来。
到了第七天的夜里,城里所有的军队忽然出动,打着火把将四个地域的爪哇人,不分士兵还是平民,不分官员还是百姓,一起从房屋里驱赶了出来。
那些带队的将军,大声吆喝着爪哇人在地上挖坑,坑必须要挖的有十丈深,十丈宽,天亮前如果不能挖好,全部处死!
到了天快要亮的时候,勃良安城内一共挖了几百个这样的大坑。当陶亮得知全部准备好了之后,向那些将军传达了动手的命令。
累得精疲力竭的爪哇人,以为任务做完,总算可以回去休息了,没有想到,周围的士兵却忽然露出了凶相,命令他们全部跳入坑中。这才知道大祸临头的爪哇人,哭着闹着谁也不愿意跳下坑中,有些人甚至想要反抗,但却被手持刀枪的士兵毫不留情的以武力的方式一个个推到了坑里。接着,士兵们开始将才挖出来的泥土重新填回坑中。
得到消息的土罕必者耶疯了一样地跑来,到了陶亮面前,连连磕头说道:“将军,救命,救命啊!您不能这样,千万不能这样,请您千万开恩啊!”
“昔日项羽盖世英雄,坑杀秦军四十万,我陶亮虽然算不上英雄,但就当一次屠夫吧。我虽然不知道元帅为什么会对爪哇恨之入骨,但元帅的命令必须要不折不扣地执行!”陶亮轻声说道,然后把头转向了土罕必者耶,说道:“爪哇一族抗拒天朝大军,冥顽不灵,满族皆屠,从此后世上再也没有爪哇这个种族了。土罕必者耶,你身为临时国王,我给你特别优待,也为你准备了一个坑,你这就去吧,在黄泉路上继续当你的国王,这是你的命运,也是爪哇人的命运!”
土罕必者耶惨叫着,掉头就想逃跑,但却被几名士兵架起了手脚,重重扔到了坑中,接着,大量的泥土落了下来,没有多少时候,就淹没了土罕必者耶的哭喊的声音……
……
第二百零八章 大军凯旋(福建风云终章)
这一晚的屠杀,史称“勃良安之夜”,这一晚上,勃良安二十九万军民从新国王土罕必者耶到下面的普通百姓,没有一个能逃脱灭顶之灾的,二十九万人全部皆死!
随后,陶亮以南征大将军的身份下达了“灭族令”,在爪哇每一个角落展开了大清洗,在短短的两个月时间里,爪哇象被用梳子仔细梳理过一样,二百五十多万爪哇人倒在了士兵无情的刀枪之下。虽然爪哇人也有反抗,但这样的反抗在刀枪的进击之下显得如此的微弱无力。爪哇人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是怎么招惹到了这样的灭族之灾,他们绝对想不到的是,他们只是在为几百年后自己的后代所犯下的滔天罪行提前赎罪而已!因为一手发起这场屠杀的王竞尧,曾经亲眼目睹过发生在自己那个年代,爪哇人对华人所做下的惨绝人寰的暴行!
陶亮在灭了爪哇一族之后,向东南亚一带所有还未臣服汉族的国家下达了最后通牒,有了爪哇满族皆灭的血腥场面在,蒲甘、里弗逊等国纷纷请降,要求重新效忠于大宋朝廷之下,为大宋之海外属国。
很快就从泉州传来了大宋朝廷的指示,同意这些国家的请降,但是必须往每一个国家派驻大宋委派的官员,这些官员称为“监国”。
同时改爪哇为大宋平南洲,委任陈俊霖为平南洲知军事,命令随黎师登陆的十万宋军,就地驻扎在平南洲。至于对安南的处理,则任命前国王陈日烜之子陈渺木为安南国王,萧浪为安南国监国。陶亮为东南亚各国总统制,迁二级,升威武将军;陈中建为泰可泰国、蒲甘、葛郎国三国总监国,迁二级,升南阳将军;升陈宇为朱鸦国、彭列国总监国,迁一级,升中亮大夫、客省使;升黎师为东南亚各国副总统制,迁二级,升通正大夫。随即又命令将东南亚政务暂时交由黎师处理,陶亮和陈中建带天卫军回泉州修整。
王竞尧一脉的天卫军将领,全部受到了升赏,只要那南征大军副大将张世杰,却只被朝廷不痛不痒的奖赏了一百两黄金。理由也很简单,张世杰在多次紧要关头,贻误战机,本该训斥,但念在其南征辛劳的份上不再追究,赏赐黄金百两以示朝廷恩宠。
这次张世杰倒没有什么怨言,他知道自己在这次南征军事行动中扮演的角色和地位。况且不管怎么说,自己总算是参加了这次大宋开国以来对外国最辉煌的一次军事攻击,并且亲眼目睹了它的胜利,此生也终于有了个值得回忆和骄傲的话题。
在接到王竞尧下令天卫军回军休整的命令之后,陶亮继续在东南亚逗留了半个月之久,一直协助留任的黎师处理因战争而遗留下来的各种问题,等到全部处理好后,这才经广西,踏上了归乡的路程。
“这就要回去了!”马背上的张世杰感叹了一声,此时他似乎已经将自己和天卫军的恩怨暂时忘却到了脑后:“出征整整半年,回想起从泉州出发时的样子,至今还历历在目,可惜已经有很多大宋将士无法再回到熟悉的家乡了!”
陶亮也很有些伤感地说道:“是啊,从一踏上安南国土开始,我就一直以为自己无法活着回来,没有想到,没有想到啊!”
“张大人倒还好,我和老陶这屠夫的恶名可再也洗不清了。”陈中建笑着说道,此时已不在战时,他对陶亮的称呼也从“将军”改回到了“老陶”:“将来史书上肯定这么评价我们三个人,张世杰将军老成持重,大有仁者之风,陶亮、陈中建二人冷血无情,残暴不堪,虽有平定东南亚小国之功,然过却不能抵功!”
陶亮大笑起来,张世杰干笑了几声,不过看到这些天卫军的将领不再象以前那样防着自己,也多少有些欣慰:“不管我张世杰对二位有多少看法,但二位立下这不世之功勋,却是不争的事情。我大宋积弱,还从来没有这么风光过,若是天卫军诸将都能象此次南征一样卫护朝廷,又何愁大宋江山不能光复!”
陶亮和陈中建一起皱了皱眉头,这位将军才刚好了一会,就又犯老脾气了。自己是为的天卫军在打仗,为王竞尧元帅在打仗,又管朝廷什么事情?若不是王竞尧大人一怒出兵,大宋朝廷恐怕还只能忍受着辱使的侮辱。
气氛一下子就尴尬了起来,一路上三个人都默默无语,只陶亮个陈中建偶尔交谈几句。一样一直进入了广西,亮光制置使李天正早就准备好了欢迎的队伍。
陶亮、陈中建和李天正这三人分别已久,此时再次相见,都是欣喜异常。陶亮和陈中建老远就策马赶去,到了李天正面前翻身下马,三人抱在一起,有着说不完的话,只把张世杰一人冷落在了旁边。
“老陶,老陈,不是我李天正小气,不留你们吃饭,实在是元帅等你们等得心焦。”李天正笑着说道:“元帅一天派人来我这几次,问你们到了没有,还特别嘱咐只要看到你们,就立刻催促你们赶快回泉州,他在泉州为你们摆好了接风宴席!”
陈中建笑了出来:“我看恐怕是你老李当上了两广制置使这个大官,眼界高了,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急着赶我们走是不?”
李天正大笑,捶了他一拳:“成成,南阳将军大人,你管着泰可泰国、蒲甘和葛郎国三国,比我威风得多了,我看我还得巴结你才是!”
陶亮和陈中建跳上了战马,陶亮抱了抱拳:“老李,此刻我也归心似箭,就此别过,我们他日泉州再见!”
“保重,二位将军!”李天正大声说道,目睹着陶亮和陈中建两骑快马渐渐的在他视线中消失,慢慢地化为了两个黑点……
……
南征汉军一路急赶慢赶,终于在几天后进入了福建境内,只看福建全省张灯结彩,欢迎南征大军归来。陶陈二将感动不已,元帅为了欢迎自己,真是煞费了苦心。
离泉州还有十来里路的时候,陶亮和陈中建看自己风尘仆仆,正想梳洗一下,却被随行陪同的官员阻止道:“奉开国公命,陶亮、陈中建二位将军不得梳洗、换盔甲,只许按照原样进入泉州,好让泉州军民亲眼看到南征将士艰苦卓绝的征战之路!”
陈中建正想说话,忽然那官员手指向前面,说道:“开国公来了,开国公来迎接二位将军了!”
二人都是一怔,元帅竟然出城十里相迎?顺着官员指引的方向向前看去,果然,一大群文武官员浩浩荡荡向他们走来,走在最前面的,正是天下兵马都元帅,开国公王竞尧!
陶亮和陈中建赶忙快步跑着上去,到了王竞尧面前,双双半跪下说道:“小将出征海外,历时半载,幸不辱使命,今平定安南诸国归来,向元帅归缴军令!”
“起来,起来!”王竞尧急忙扶起二人,才看了一眼,鼻子一酸,险先落下泪来。原来陶亮和陈中建两人出征时何等意气风发,英挺威武,但现在面前二人盔甲破烂,胡须头发乱蓬蓬的,面容憔悴不堪,陈中建脸上还多了条长长的伤疤,这两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将领,此时看起来竟象是快四十的中年人一般。
再往后看,当时从泉州出发的一万南征大军,已经只剩下了三千人不到。他们看到元帅亲来,都从地上站了起来,虽然队列整齐,依旧精神饱满,但脸上明显失去了光泽,有的士兵被同伴用担架抬着,他们有的失去了手臂,有的失去了大腿,成为了残疾人。南征一战,惨烈程度从他们的样子上就能够看出。
王竞尧看得鼻子酸酸的,站在他身后的文武官员有的已经忍不住落下泪来。
“出征一万,止得三千人而回,我汉族好儿郎热血洒在海外,威名播于海外,此皆你等之功,请受我王竞尧一拜!”王竞尧大声说道,接着长长一揖到底,久久也不抬头。
“汉军威武,汉军威武!”三千名士兵齐声说道,喊声震动天地。
“请陶将军,陈将军上马,我王竞尧为二位牵马入泉州!”王竞尧抬起头来,忽然说道。
【‘文】“这,这怎么行!”陶亮和陈中建吃了一惊,急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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