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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荐中华(西方)-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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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口气已经变得严厉起来,那官员预感到自己说错了话,想要回到本来班列,却没有得到皇上允许,只站在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一张脸涨得通红。

“和亲,和你妈的亲!”王竞尧忽然破口大骂了句粗话,直惊得那些文武大臣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我和他妈的亲!”王竞尧大骂道:“打不过人家就和亲,外番一要咱们的女人咱们忙不迭的就答应下来,好像还是自己占了便宜一样,用女人换和平,咱们还要脸不!”

第三百十二章 皇帝间的对比

王竞尧对着下面群臣冷冷地说道:“以女人换和平,这样的事情朕绝对不做,而且现在开始在朕的国家里,也再也不允许发生这样的事情,让这一切都成为历史!”

很多大臣虽然没有说什么,但脸上的表情却是明显的不以为然。和亲自古以来都是历朝历代的传统,这虽然无法从彻底上解决边境的隐患,但一次成功的和亲后,起码能为朝廷换来几年和平,但皇帝明显地下了决心要取消这一做法。

王竞尧知道这些人的想法,他缓缓地说道:“和亲为我们汉人带来过什么?我们要为出嫁的公主准备大量的彩礼,那才能显示出朝廷的富裕和大度;而那些迎娶公主的异族人,只需要口头上答应不再发动战争,就能够换取最大的利益,而自己什么都不要付出,这本身就是最不公平的事情。不错,他的确能为我们带来一段时候的安生日子,甚至是很长的一段时候,于是天下太平了,从皇帝到百官都可以弹冠相庆了。可是当和亲的蜜月度过了之后呢?着又是那些异族对边境的骚扰,然后我们再次准备大量的彩礼将公主嫁出,再换取短暂的和平,如此以外,永远也没有停息的时候,那些异族人只要一想娶老婆了,就对我们发起战争。这不是大汉族觉得骄傲的事情,而是耻辱,大汉族永远也无法洗去的耻辱!”

皇帝陛下的震怒和说的这些话,深深打动了大臣们的心。是啊,几百年来,汉人的朝廷历来都是采取的这种自己认为行之有效的办法,甚至包括雄才大略的曹操也被迫采取了这样的办法。但其结果是过了几年之后,侵略依旧,边境永远无法得到真正的和平。

“有一个伟大的皇帝,汉武帝刘彻。”王竞尧缓缓地说道:“他面对匈奴人的挑衅,没有采取愚蠢的和亲政策,而是打,坚决地打,倾尽举国之力也要打,甚至不惜以失败为代价,为的就是要给匈奴人一个教训,大汉是绝不可以轻易侮辱的,大汉就算不和亲也一样能够解决匈奴的威胁。结果他成功了,他把匈奴远远地赶了出去,从此后解决了边境上匈奴人的威胁。就算汉武帝有再多的不对,有这样那样的错误,但朕一直以为,他才是历史上最伟大的帝王!是以后我汉族所有皇帝的万世师表!”

皇帝的话在大臣们的耳边嗡嗡作响,他们随着皇帝陛下的神思,似乎又回到了那个中华历史上璀璨生辉的年代:

破敌十万,封狼居胥,二十岁的冠军侯霍去病,对着皇帝派来让他成家的使者,略带轻蔑地吐出了“匈奴未灭,何以为家?”。

汉武帝亲至朔方,以天子之尊巡边,随兵十八万,浩浩荡荡,遣使见乌维单于,扬言:“南越王头已悬于汉北阙下。现今,单于敢于战斗则迎前,不敢就向汉朝南面称臣,何苦远逃遁走,藏于漠北苦塞之地!”迫使革是候单于说出了:“我只是儿子罢了,怎么敢看父亲一样的汉天子呢?”

还有那西汉大将陈汤,随着北匈奴直至单于的首级,一起送到长安的奏折中那至今还让人听来就热血沸腾的:

“明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

……

这些英雄,这些事情至今历历在目,而他们在面对敌人侵犯和威胁的时候,都无一例外地采取了拒绝和亲,和胆敢挑衅大汉权威的异族战斗到底的方式!

王竞尧这时候明显的有些动情:“汉武帝才是大英雄,大豪杰,而另一位皇帝,唐太宗李世民,嘿嘿,在朕看起来可就远远不如他了。”

他顿了一下才说道:“当年松赞干布率军二十万屯兵松洲,一路上过来时将我汉人开膛剖腹。这还不算,他一面威胁说要迎娶大唐公主,一面却拼命攻打松洲。这哪里是在求婚,简直是在对我们汉人逼婚。等到他的部队被打败了,却又立刻换了个脸面,服软认输,请求李世民将公主嫁给他。咱们的唐太宗,这位‘天可汗’,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居然还就答应了他的请求,将文成公主嫁给了他,而且除了那些嫁妆外,光是粮、菜、蚕种这些东西就足足装了十几大车。嘿嘿,好啊,好啊,松赞干布虽然打败了,但却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咱们呢,究竟是胜了还是败了?咱们那些被松赞干布杀死的汉人就算白死了?咱们汉人将士的鲜血就算是白流了?”

唐太宗时期一直是中国历史上的一个骄傲,李世民也被看成是千古一帝。但现在的这位皇上居然直接指责李世民的做法,这些大臣们听着新鲜的同时,也觉得其中是这道理。大唐当初不败而拜,而吐蕃却不胜而胜,似乎的确有些问题在里面。

王竞尧轻轻地吐出了一口气,其实这些话是他很早就想说的,只是今天正好是个机会而已。李世民在处理其它问题上,没有什么好指责的,唯独这件事情却一直让王竞尧耿耿于怀。

现在朝廷里的大臣们已经渐渐明白陛下的意思了,陛下这是准备对高丽采取强硬的措施。

“朕的确想给高丽国王一个教训,但也不是由是性子蛮干。”王竞尧微微笑了一下:“那高丽目前与我们相距太远,休说它不可能起兵,就算高丽国王一时头昏,真的起兵和蒙古人干,但我们鞭长莫及,根本就无法染指那里……”

下面司徒平一说道:“陛下言之有理,在臣看来,那高丽国王不过是首鼠两端,两面讨好而已。不管是我们和蒙古人谁胜谁败,他都有便宜可得,永远也都吃不了亏。”

王竞尧点了点头:“就是司徒将军这个意思,朕不当这个冤大头。这事朕已经想好了,这次不但我要让高丽得不到任何便宜,反而要让他们吃个大亏,要让高丽人永远记得当墙头草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他就这么安静地站在那里,眼睛牢牢的看着大殿之外,没有人知道皇帝在注视着什么,在想一些什么,但是这些大臣们知道,只要是皇帝陛下决定的事情,就没有任何人可以动摇。

金柄忠在专门为他准备的馆驿里整整等待了六天,在这六天的时间里,大汉朝廷里负责馆驿的官员们好菜好饭地侍候着,对于他们在生活上的要求也总是尽量满足。但是,皇帝陛下一直都没有召见过他们,甚至金柄忠觉得自己已经失去了人生自由。因为只要他们一想离开馆驿到外面去走走,总会有几个彪形大汉拦住了他们的去路。客客气气地告诉他们,最近外面不是非常太平,所以为了贵客们的安全,还是请他们呆在馆驿里比较好。这样的待遇得满腔愤怒,但一想到这些汉人的可怕,还是把一口气咽了回去。

汉人的丞相李天正倒是来看过他们几次,但每次都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李天正告诉这些高丽的使者,皇帝陛下最近很不开心,而朝中的那些大臣们为了讨好皇帝陛下,居然有人建议杀了这几个不知好歹的高丽使者们。

金柄忠和他的部下吓得目瞪口呆。原本他们以为这次来泉州,只是一件很有趣的旅行而已。大汉帝国的皇帝和大臣人人都巴不得和高丽结成盟友,共同对抗蒙古人,但谁想到这事从他们一进入泉州开始就非常不顺。汉人这是怎么了,难道不需要一个在蒙古人后方,随时都可以给蒙古人致命一击的盟友吗?

其实,高丽国王王愖也实在有着自己说不出的苦衷。他是忽必烈的女婿,那些达鲁花赤们看到他也还算客气,但是最近几年高丽已经实在不堪重负了,尤其是在经济方面。

两次攻击日本,高丽几乎耗尽了国力。这倒也算了,但是随着元朝经济逐渐走向崩溃,忽必烈对于高丽的要求也越来越多,他对王愖的索求简直到达了一个贪婪的地步。而且,只要是忽必烈提出的要求,王愖无论用什么办法也必须做的。

国内民众对于王愖的不满正在日益增加,曾经叛臣们的余党,看到这样的机会,也都在蠢蠢欲动,寻找着再发动一次叛乱,将王愖推翻的机会。

这些都是公事,在私生活声,王愖也有自己的苦恼,他的那位王后,忽必烈的女儿,简直就是天下第一个妒妇。她自己姿色平庸,长着一张长长的马脸,脸上都是坑坑洼洼的,身材就和一个水桶一样,但却居然不许王愖接近任何女人。有的时候,王愖偶尔和一个宫女说了几句话,那名宫女到了第二天立刻就会神秘消失。

王愖敢怒而不敢言,因为他的这位妻子是忽必烈的女儿,在高丽拥有比王愖还要大的权利!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最忠诚的部下金柄忠给他出了个主意。蒙古人现在看起来并非是天下无敌的,他们在那个什么汉军面前,接二连三地吃了败仗,甚至把半壁江山都给丢了。

金柄忠认为现在应该秘密和大汉帝国取得联系,为将来蒙古人失败后给高丽找到一条后路。而且金柄忠认为,现在汉人是非常需要高丽这个帮手的,自己愿意作为国王的使者而往中原跑了一趟,为高丽牟取到最大的利益。

王愖伸以为然,汉蒙两雄争霸,高丽悄悄地躲在后面,待机而动,随时都可以为自己争取到最大的好处。在这样的情况下,对自己将有百利而无一害。

但是,当金柄忠一到泉州之后,立刻发现事情的紧张和自己预想中的完全不一样。没有想像中热情的笑脸。没有想像中热情的宴会,甚至还遭到了一个小小城门官的羞辱。

但是这些是金柄忠完全可以忍耐的,唯一让他感到不安的就是汉人皇帝的态度。那个叫王竞尧的皇帝天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忽冷忽热的,先是将自己责打了一番,正当自己以为必死无疑的时候,却又将自己当成贵客一样款待了起来。

以前在高丽的时候,金柄忠听人说王竞尧是个容易冲动的人,但现在看起来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他简直就象是一只老狐狸一样,喜怒不形于声色,没有人能看清楚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丞相大人,请坐。”看到李天正再次走了进来,金柄忠满脸带笑地请他坐了下来,让随从为李天正泡上了一杯茶,说道:“丞相大人,陛下那的情况怎么样了,他准备什么时候接见我们?”

李天正摇了摇头:“哎,不瞒你说,经过我的劝说,皇帝陛下已经不准备再杀你们了,但是。”看到金柄忠脸上露出了喜色,李天正话锋一转说道:“但是朝廷里的将军们建议,认为你们国王提出的条件太过狂妄,简直不把我天朝上邦看在眼里,因此那些将军都请求陛下立刻发出大军,立刻自海上攻击高丽,讨伐高丽国王王愖。”

金柄忠吓得面色如土,他怎么也想不到这次出使中原,不但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反而还为高丽引火烧身。万一王竞尧真的听了那些将军们的话,跨海远征,国王陛下非要了自己的脑袋,而且一旦被忽必烈知道汉军发出征的原因做在,他可不管什么女婿不女婿的,肯定会归罪王愖脚踩两只船,说不定也会发兵征讨高丽,那蒙古人的凶残可不是闹着玩的。

“丞相,误会,这完全是个误会,请您一定要和陛下解释清楚啊。”金柄忠几乎要哭出来了,一把抓住了李天正的袖子连声哀求道:“我们国王是存心要和陛下结万年之好啊。”

李天正叹了口气,说道:“也罢,我拼着这条老命不要,也要维护于你,但你需要按照我所说的去做,否则,一旦铸成大错,我也无能为力了!”

第三百十三章 对高丽的安排

李天正说一句,金柄忠就点一下头,现在的这位使者,已经完全把自己的身家性命压到了这位大汉帝国的丞相身上,好像唯恐触怒到了他,立刻就会大祸临头一般。

仔细嘱咐了一番之后,李天正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身后的金柄忠将他一路送到门口,紧低着一个头,极尽谦卑之色。

等李天正去得远了,金柄忠这才悄悄抹去了满头的汗水,身边随从问道:“大人,这汉人的丞相都和您说了一些什么,竟然让您如此害怕?”

“这些汉人心中的想法实在奇怪。”金柄忠痴痴呆呆地看着远处,有些答非所问地说道:“你有的时候真的无法知道他们心里在想些什么,也永远都不知道他们会怎么对待你。明明一个那么好的机会放在眼前,他们似乎根本就无动于衷一样……”

……

当第二日,王竞尧终于召见这些高丽使者的时候,金柄忠战战兢兢的趴伏在朝堂之上,依足了规矩向大汉帝国的皇帝磕了三个响头。王竞尧也不说话,任由他跪在那里,足足等了有一柱香的时间,这才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闷哼,让金柄忠站起身来。

接着,王竞尧也懒得和他废话,直接让李天正代表他说出了大汉帝国对于高丽国王王愖提出的结盟之建议,因高丽本身和大汉历来就为藩属之关系,因此绝无结盟之可能,高丽只能以臣待君之礼侍奉大汉。而此前提是高丽必须立即明确断绝与蒙古人的关系。在大汉帝国对蒙古人用兵之前,必须由后方袭击元朝,使其首尾不得兼顾。

至于和亲之要求,大汉帝国也正式宣布从今后汉人公主再不嫁与外族,和亲之举自本朝开始断绝。同时,王竞尧还命令高丽国王王愖,自接到大汉皇帝圣旨起半年内,送一血统纯正之高丽公主至帝国,以显示高丽之孝心。

李天正滔滔不绝,总共开列出了朝廷对于高丽的十七点要求。虽然早就有李天正的提醒在前,但这一条条从他口中说出,直听得金柄忠浑身冷汗淋漓,口不能言。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这次代表国王前来,不但没有捞到任何好处,反而还被汉人朝廷如此勒索。尤其让他难堪的是,王竞尧对待高丽的态度,简直就如同父亲对待儿子一般。

早知道会发生的尴尬局面,自己说什么也不向国王出这样的主意,现在弄成如此,自己回国后又如何向国王交代?

王竞尧冷冷地看了一眼下面浑身打战的金柄忠,等李天正把话全部说完,这才冷冰冰地说道:“这些都是朕的意思,你回去后一五一十的和王愖去说。如果他全部能够办到,朕就赦免了他向蒙古人称臣,助纣为虐的罪行。如果半年后朕依然看不到他送来和亲的公主,或者看到他阳奉阴违……符海波!”

这时水军主帅符海波大声应着,上前一步道:“在!”

“即日起整顿水军,多造坚船!”王竞尧眼睛死死盯着金柄忠,慢慢地说道:“一旦事态进展和朕的想法不一样,咱们就由水路出击,倾全国之力讨伐高丽。朕宁可当一个隋炀帝,被后人骂成好大喜功,穷兵黩武;也绝不会当唐太宗,养虎为患!”

“是!”符海波直着嗓门应了一声,似笑非笑地看了金柄忠,大步走回了队列之中。

疯了,这个皇帝绝对是疯了!金柄忠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这位大汉帝国的皇帝陛下,居然情愿象隋炀帝三讨高丽一样,赤裸裸地以战争相威胁。不过这位皇帝在上任前后的所作所为,他就算远在高丽也曾经听说过,这世上只怕就没有他不敢做的事情。

水路进击高丽,已经完全失去了水上力量的蒙古朝廷,根本无法抵挡汉军的登陆。而新近才遭遇大败的忽必烈,会不会发大军援救高丽还难说的很。如此一来,高丽就算能抵挡住汉军的陆地攻势,也必将让国内元气大伤,那些乱党的残余分子,说不定就会借着这个机会和汉军里应外合,在国内兴风作浪……

“朕的决议你听清了没有!”王竞尧忽然重重拍了一下椅手,厉声喝道。

处在混乱中的金柄忠被这么一声厉喝惊得又“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慌慌张张,磕头如捣蒜地一迭声说道:“臣知道了,臣知道了……”

“那你明天就上路吧,朕今晚会让李丞相为你设宴饯行。”王竞尧居然脸上又露出了微笑,语气恢复到了平和说道:“希望你回去后不要让朕失望,朕对你充满了期望。”

被这么一惊一乍,金柄忠早就乱了方寸,巍巍颤颤地站了起来,一个人就好像老了十几岁一样,不住口地谢恩之后,这才带着随从退了下去。

等他一走,满朝廷都爆发出了哄笑。符海波笑着说道:“这小小之国的使者,初来之时竟然如此嚣张跋扈,现在也总算接受了点教训。不过陛下,他回去之后这么一说,臣估计高丽国王不但不会答应,反而还会更加死心塌地地站到鞑子一方,那时咱们是不是出兵?”

“出兵?”王竞尧笑了一下:“现在国内等着处理的事情多如牛毛,都在等着咱们去处理,朝廷第一要紧之事是北伐大计,哪有空去理会什么高丽。朕之所以这么做,就是要给那么死心塌地投靠鞑子之国君主一个警告,蒙古人并不能保护他们一辈子。况且,这对于我们来说,也是一个天赐的良机,大可以离间蒙古和高丽的关系,这件事情晓晟会去办理的。对了,刘一,这事你办的有对有错,朕也对你有赏有罚。这样吧,朕已经赏过你一百两黄金了,现在再给你派个差使……”

本来以刘一小小的身份,他是没有资格站在朝堂之上的,但不知为什么,今天王竞尧却特别把他也叫进了朝堂之上,此刻一听陛下要给自己差使,登时让毫无准备的刘一大喜过望,一步就站了出来,口中谢恩不断。

“这样……”王竞尧稍稍沉思了下,说道:“等几天孔星回来了,你跟着他一起出海,朕封你为孔星的副使,你也在海外多长长见识,顺便让孔星好好教你念上几年书。将来你要当个知府什么的,不认得字那可不成……”

一番话让刘一高兴得快要疯了,这等于是皇上亲口答应自己,等几年后肯定会给自己个知府干干。皇帝素来是金口玉言,今天的承诺,必然可以当真。刘一兴奋的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只想着破坏了陛下制定的规矩,跪在地上好好地给陛下磕上几个响头……

这是帝国朝廷怪才之一的刘一,在自己辉煌的人生旅途上迈出的第一步,也是最重要的一步。他绝对不会想到,自己仅仅凭借着当过当今皇上几天的“顶头上司”,就能够有如此玄妙、不可思议的奇迹发生。

这位一生都没有当过二品以上大官,但却一辈子都享受尽了荣华富贵的奇人,也为帝国的历史书写了重重的,谁也无法述说清楚的一幕……

……

就当金柄忠这一行人回国的时候,皇后姚楚菲等人押解的常州贪官,也终于顺利到达了泉州。这些贪官被押解回来的时候,居然也遇到了“万人空巷”的“欢迎待遇”,只不会这些出来“迎接”他们的泉州军民,给他们的是大声的咒骂,还有无数向他们抛掷出去的杂物。

皇帝陛下对于贪官污吏的痛恨和惩治力度,世人皆知,前些年才刚刚大动过杀戒,杀了一批,现在这些人居然又敢跳了出来。百姓们对于贪官污吏的痛恨,也许比王竞尧还要深,他们恨不得就在路上就活剥了他们的皮,生啖了他们的肉。又何况这些人居然敢要谋刺皇后和贵妃。

泉州是王竞尧发家的地方,他在这年数最长,经营最久,又对当地百姓甚厚,因此最得泉州军民爱戴,谋刺皇上亲人这种事情,是最让他们无法容忍的。

负责押送的汉军官兵,好不容易才带着这批犯人从百姓的尾追堵截中冲了出来,一直到了皇宫门口那些百姓还是不肯散去,只围在那里大声咒骂,请求皇帝陛下立刻杀了他们。

而当文家父子被押到王竞尧面前的时候,文良莫和文德奂、房敬德早已吓得抖如筛糠,面无人色,连话也说不出来。倒是杜元棘和孙高仁毕竟是武将出身,胆子多少大些,居然跪在那里身子还能不倒。

“谁是文德奂?”王竞尧懒得看他们,只是用厌恶的口气对着下面说道。

“文……文德奂在此……陛下,陛下饶命……”文德奂向前爬了几步,带着哭腔说道。

“听说你被朕的爱妃割了鼻子,这好的很,不过在朕看来这还不够。”王竞尧古怪地笑了几下,忽然懒懒地说道:“你既然爱破了人家黄花闺女的身子,那么朕就要为她们讨回一个公道。来人,给我把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阉了!”

文德奂大惊失色,他哪里想到皇帝陛下居然连问都不问,就用了这生不如死的手段?还没有等他来得及开口求饶,已有几个御林军气势汹汹地走了上来,一把架起了他就往外拖去。不多时,一声声杀猪一样的惨叫不断传来,清清楚楚地撞击在跪在地上的几人耳中。这几人人人心中又慌又乱,都在不停揣摩着自己会得到什么样的待遇……

等到鲜血淋漓的文德奂被拉上来之后,御林军脱光了他的裤子请皇帝查验,王竞尧微微点了点头,心中却在想到还好皇后她们不在,不然这一幕被她们看到了,可未免不太雅观……

“至于你们几个……”王竞尧用手指着其他几人,稍稍想了下将头扭过一边:“杜狱!”

“臣在!”杜狱不动声色的走了出来。

“这几个人交给你去处置,怎么用刑都行,总之要把他们对常州百姓造的孽从你那弥补一小部分回来。”王竞尧笑笑说道:“但有一天,可不能把他们弄死了,那些什么千刀万剐,五马分尸的刑法,还正等着这些畜生去一一品尝!”

这几个人犯一听面前这看起来和普通人一般无二的官员,居然就是人人谈虎色变的杜狱之时,脸色早已吓成了惨绿色。落到他的手里,当真是生不如死。杜元棘当场就想咬舌自尽,但杜狱经验何等吩咐,上前一步,在他下巴上重重一扭,已让他下巴脱臼,这才漠然说道:

“臣谨遵陛下之命,等到问斩那天,一定把他们带到陛下面前!”

“王竞尧,你是汉子的话就杀了老子!”孙高仁暴喝道:“你这样折磨人,算不得英雄好汉!”

这一来,边上御林军士兵和众官员都勃然色变,有些脾气急躁的,当时就想冲上去将他砍翻在地。

谁想,王竞尧却不为所动,淡淡地说道:“朕本来就不是英雄好汉,朕是天子,一怒杀人的大汉天子!朕要你们永远记牢朕,永远都不会忘记今天。朕从来都不怕那些死后变鬼也要找我算账之类的鬼话,朕也根本就不相信!”

停顿了下,他看了孙高仁:“你就是那个孙高仁吧?朕已经从典霸天那听说过你了。你这人虽然坏事做得多了,但有一条朕还是比较欣赏的,那就是你拒绝了鞑子的拉拢诱惑,本来你有机会成为一个英雄的,可惜,可惜……不过看在你这点硬骨头上,朕让你自己选择一个死法……”

孙高仁沉默了下来,他本来的确有机会成为英雄,根本就不必象现在这样跪在这里成为待宰的羔羊一般,但自己却白白让其流失……他谁也不想去记恨,他只恨盗匪的生涯磨平了自己的雄心壮志,满腔报复!

“陛下,请给我一把刀。”孙高仁平静地说道。

一把钢刀落到了他的面前,他手上的绳索也被松开了。抬眼望去,大汉帝国的天子就静静地坐在那里,静静看着自己。他慢慢拣起了钢刀,将刀刃在自己衣服上擦拭了几下:“陛下,我有个小小要求,死后请将我的头悬挂在醒目地方,以给所有的人做个警世!”

看到皇帝微微点了点头,孙高仁惨然一笑,向几个同伴看了一眼,调转刀口,用力向自己的脖子抹去,鲜血顿时飞满了整个大殿!

第三百十四章 妩媚的女人

大殿上的鲜血淋漓,并没有让王竞尧的脸上出现任何的异样。他冷冷地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慢慢地站起了身,缓缓走到孙高仁身边,笔直地站立着看着这具尸体。

他对于孙高仁的死,一点也不感到惋惜,像这样的人,就算他再如何的勇敢,也是死不足惜。而现在王竞尧唯一考虑的,就是在帝国的领土范围内还有多少这样的人存在。在未来,还会有多少这样的人出现?

王竞尧挥了挥手,很快有几名御林军士兵上来,带走了孙高仁的尸体。王竞尧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笑了下,转身离开了这个大殿……

半个月后,当以文家父子为首的这些常州贪官被押送至刑场的时候,围观的人惊讶地发现,这些人的脸上竟然露出了笑容,仿佛死亡对于他们已经是一种解脱。而首犯文良莫的全身都被木板固定住。

当有好事者拖住相熟的刑部大牢的狱卒问个究竟,狱卒面无表情的回答让问话的人出了一身冷汗:“全身上下所有的骨头都被一寸寸地折断了,不拿木板固定怎么站得稳……”

这一天的泉州人总算是开了眼界,文良莫、文德奂、房敬德和杜元棘四人分别被施以了炮烙、剐刑、五马分尸和火刑四种不同的刑法。尤其是剐刑,据说连用刑手段天下无双的杜狱,都仔细研究了一个多月,才能娴熟地亲自操刀。

就在泉州人对贪官的被处以极刑而拍手叫好的时候,帝国的皇帝王竞尧却在自己皇宫的花园里享受着久违的天伦之乐。自从皇后等人回宫之后,他甚至都没有来得及和她们见上几次面,前面不断飞驰而来的战报,各地政治民生,已经几乎让王竞尧淹没在了无穷无尽的案牍之中。

在最前线,没有安稳几天的战场,小的摩擦又开始不断发生。驻守在第一线的汉军将领,寻找战机发起了几次反击,其主要之敌为蒙古大将脱不花指挥的队伍,双方各有胜负。但显然脱不花的目的也不是要取得什么辉煌的胜利,而是采取了不断袭扰汉军,使其无法安顿。

这也是脱不花的无奈之举。他曾几次上书蒙古皇帝,认为虽然朝廷军队在前次大战中遭遇到了重大挫折,但汉军也大伤元气。相比之下,蒙古尚有最精锐的怯薛军主力未曾动用,若能在这个时候,集中起所有的怯薛军,以及蒙古军队主力,由湖北、河南两线出击,趁汉军疲惫之机再行一次决战。预计三个月到半年的时间,当可以恢复湖南等地。否则从双方拥有的地盘、政治经济力量的对比上来看,时日一长,双方实力只会此消彼长,蒙古朝廷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大汉帝国一步步坐大,从而彻底丧失在中原的主动权。

但不知道为什么,过去对脱不花非常信任的忽必烈,却接连几次拒绝了这一建议。相反,忽必烈还下诏斥责脱不花,只管守好自己的地域,朝廷大事,自有皇帝和朝廷会来处置。

从大都方面反馈来的消息,让脱不花陷入了迷茫之中。原来自从那次全国性的大追捕之后,元朝的皇帝忽必烈,就迷入了一种叫“福寿膏”的东西之中,过去那种无论大小事物都必亲历亲为的忽必烈,现在经常会把事情交给安童等人去办,自己最常做的,就是在后宫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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