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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代枭雄-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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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琏伸手接过,匆匆拆开一看,书信的字迹十分潦草,看来是急切之间写成,不过还能清晰分辨,书信里,此人告诉杨琏,他的名字叫做皇甫晖。杨琏一听这个名字,身子不由一震。
  皇甫晖从一名小兵发家,后晋时期做到密州刺史一职,掌控一地生死,地位并不亚于如今的刘彦贞。不过,契丹人南下,皇甫晖深恐受到牵连,打算率兵南下,投奔大唐,半路粮食不足,加上契丹人来袭,士兵纷纷逃走。皇甫晖一时无奈,只得落草为寇。后来汉国建立,皇甫晖进退两难,徐州又被符彦卿掌控,只得继续待在山中。
  皇甫晖人马不少,但多半都是妇孺,一时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局面。随着黄河泛滥,皇甫晖也遭了秧,不得不率领众人南下,抵达楚州之后,由于缺粮,不得不在楚州停下。
  杨琏放粮,给了皇甫晖一线生机。只是楚州城不开城门,让他无计可施。昨日发生的事情,皇甫晖十分清楚,这是淮北群盗中不轨之徒的诡计,他们的目的,是想要攻下楚州,夺取更多的粮食。
  皇甫晖为何要告诉杨琏这么多事情,是因为他有投奔大唐之心。他希望借着这一次的事件,为大唐效力。
  杨琏匆匆看完了书信,问道:“送信的人可在?”
  “已经将他带来了,就在城下。”林仁肇说道。
  杨琏示意带此人上来,不一刻,一个精瘦汉子匆匆走了上来,看见杨琏正打量着自己,不觉有些踌躇。
  林仁肇道:“这位便是顺天节度使。”
  “皇甫继勋见过节度使!”来人表明了身份。
  “哦?皇甫刺史是你什么人?”杨琏表明了态度,即使皇甫晖的密州刺史这一官职,是后晋所封,与大唐没有丝毫关系。
  皇甫继勋忙道:“正是家父。”
  杨琏点点头,一展书信,道:“皇甫刺史的书信,本将已经看了。那些个淮北群盗,究竟有多少人?”
  皇甫继勋道:“有五百多人,他们控制了不少百姓。”
  “五百多人,数量也不少了。”杨琏说道。这五百人想要夺取偌大的楚州城,显然是不现实的,所以他们才会煽动百姓,打算劫一票就走。
  皇甫继勋拱拱手,道:“正是人数不少,父亲虽然也有人,但人数却没有他们多,而且这些人对父亲很是警惕,并不容易靠近。”
  杨琏负手踱步,想了想,道:“这些人临时组件起来,应该也有不少矛盾。本将想知道,他们究竟是多少个寨子临时拼凑起来的?”
  皇甫继勋显然比较了解,几乎没有犹豫,道:“有八个寨子。”
  “八个寨子,也就意味着,他们至少有八个管事的人。”杨琏心中沉吟着,想了想,道:“那个戴礼究竟是什么人?”
  “此人也是一个寨子的头,据说此人读过几年书,颇有几分智谋,淮北群盗中,他的实力虽然比较弱,但依靠头脑,依然能在淮北生存下来。”皇甫继勋说道。
  杨琏暗暗点头,这个戴礼看来不光读过书,胆识也是不凡。这样人的,倒让杨琏动了几分收为己用的心思。想了想,问道:“想来皇甫刺史都知道,这些人住在什么地方。”
  皇甫继勋点点头,道:“清楚是清楚的,只不过他们都十分警惕,想要捉他们并不容易。”
  杨琏有些诧异地看了皇甫继勋一眼,他只是这么问了一句,皇甫继勋就猜了个**不离十,看来他倒是有几分聪明。擒贼先擒王,杨琏认为,还是先要将领头的人抓起来,揭穿他们的身份,才能一劳永逸地解决此事。原本杨琏不知道究竟有哪些人是心怀不轨之徒,如今有了皇甫晖的帮助,胜算就多了几分。
  杨琏之所以相信皇甫晖,是因为他曾经上书,表示愿意投靠大唐,并派人送来了礼物。当时杨琏还与齐王李景遂商谈过此事。虽然都觉得皇甫晖投靠是好事,可是,皇甫晖的所在,离楚州有五十多里。杨琏认为,在当时的情况下,为了皇甫晖而与大汉交恶,这显然不符合大唐的利益。所以,当时齐王李景遂采取的是拖,一方面派人联络皇甫晖,表示愿意收纳他,但另一方面,大唐方面始终没有动静,皇甫晖派人来了,便说事情正在筹备,就这样到了今日。
  综合各方面的信息,所以杨琏选择相信皇甫晖。
  皇甫继勋见杨琏陷入了沉默,也就没有说话。足足过了半刻钟,杨琏这才回过神来,他决定搏一搏,而这个关键,就在皇甫晖的身上。
  杨琏立刻告诉皇甫继勋,今夜就是偷袭淮北群盗的最佳时机,皇甫继勋见杨琏心意已决,只得点头答应,杨琏好言说了一番,又定了时间,皇甫继勋这才匆匆而去。
  杨琏随着走到女墙边上,大声告诉百姓,明日午时,会给他们一个交代,说完,立刻走下城墙,不再去理百姓。同时吩咐刘正,百姓若有异动,随时来报。
  刘正点头称是,等他忙完,回头一看,城外的百姓居然就散开了,让他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杨节度,既然今夜要偷袭,就让我代你出战。”林仁肇说道。
  “此事事关重大,今夜我亲自率领兄弟们,务必要一战将所有的淮北群盗抓获。”杨琏说道,拳头也握紧了,胜败在此一举。
  林仁肇劝慰道:“杨节度,正是此事重大,还请杨节度坐镇指挥,我来处理,一定将所有人都抓获。”
  杨琏哈哈一笑,道:“你我都是兄弟,就不必这般客套。淮北群盗驻地必然是分散的,你我可分兵而行,迅速将他们抓获。不然,若是有人逃走,恐怕后果会很糟糕。”
  林仁肇点点头,他也知道此事的重要。
  杨琏拍了拍他的肩头,道:“传令下去,今夜兄弟们饱餐一顿,三更时分,准时出发!”未完待续。


第十章 夜袭
  夜色隐晦不明,商船上,杨琏带着百余名士兵正在紧张地准备着,铠甲都检查了,兵刃也擦得雪亮。这一战是奇袭,所以所有人都穿上了黑衣,额头上系着一块白布,以作标示。
  杨琏的夜袭行动,并没有告诉刘彦贞,毕竟在这种局势下,若是刘彦贞突然来害杨琏,也是在情理之中,而且杨琏若是死在城外的百姓手中,刘彦贞便可以改变他的计划,继续掌控海楚二州,而不用吃杨琏的暗亏。
  二更时分,士兵们都准备妥当,吃了夜宵之后,杨琏、林仁肇带着精心挑选出来的士兵,偷偷潜出了南门。费砚和十几名士兵,留下来照顾符金盏、张绮栎等人。
  就在杨琏行动的时候,刺史府上,刘彦贞的书房里,灯火通明。刘彦贞手中拿着一本书籍,一副看书的模样,但只有他知道,自己究竟在想什么。
  刘彦贞的确是心绪不宁,白天发生的事情,刘彦贞十分清楚,杨琏想要解决这个问题,非常有难度。刘正告诉他,白天的时候,有人从城外潜入,据说是皇甫家的人。由于杨琏非常保密,所以刘正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过,老谋深算的刘彦贞十分敏感地捕捉到了不寻常的讯息,因此,他让刘正派人,严密监视杨琏。刘彦贞隐隐约约觉得,杨琏必然会采取行动,但刘彦贞认为,杨琏的成功率非常低,不,应该说几乎没有胜算。
  刘彦贞其实很清楚这些逃难而来的百姓中有的人身份不平凡,所以他才会乐意让杨琏处理此事。淮北群盗,个个都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想要一举歼灭,谈何容易?
  刘彦贞思考间,刘正匆匆走了进来,道:“叔父,杨琏率人出城了。”
  “果然是如此。”刘彦贞以拳击手,为自己猜中而喝彩。
  刘正拱拱手,兴奋地道:“叔父,我们也动手吧!”
  “动手?你是说”刘彦贞略略迟疑,问道。
  刘正冷笑了一声,道:“叔父,杨琏欺人太甚,如今他带着百余人夜袭,想来是得到了什么消息,才会想要擒贼先擒王。若是我等暗中将消息散布出去,城外的淮北群盗得到消息,事先做出准备,那杨琏必死无疑。”
  刘彦贞捋着胡须,哈哈笑了两声,道:“正儿,那杨琏夜袭,你认为有几成胜算?”
  “不足三成。”刘正想了想,道。
  刘彦贞嘿嘿一笑,道:“他带来的禁卫军虽然精锐,但淮北群盗也不差。而且,淮北群盗有备而来,杨琏夜袭,成功率实则不足一成。当然了,暗中报信之人若是可信,又当多了两成的机会。不过,以我看来,恐怕这是淮北群盗的引蛇出洞之计。”
  刘正一愣,道:“引蛇出洞?”
  “淮北群盗本是一体,如今缺粮南下,自当抱成一团,才有活下去的希望。因此,我认为,这是淮北群盗的计谋。此事若是成了,杨琏被擒,便可以直接要挟与我,不仅可以得到粮食,更可以得到金银。”刘彦贞说道。
  刘正点点头,道:“叔父英明。”
  “既然杨琏的成功率如此之低,我有何必去报信?那些个淮北群盗毫无信义,若是倒打一耙,对我来说,也是不小的麻烦。”刘彦贞哈哈一笑,很是放心。
  刘正竖起了拇指,道:“叔父,若是那杨琏被杀,叔父便可调集大军,剿灭城外的反贼。届时,杨琏被除,叔父剿灭反贼,正是一箭双雕之计。”
  刘彦贞颇为满意地看了侄儿一眼,道:“正儿,你能如此想,叔父很是欣慰。你要切记,战场上杀人,杀不了几个人,可是动动脑子,杀的人更多,而且更加隐蔽。”
  “侄儿受教了。”刘正微微躬身。
  “正儿,今夜你带兵,注意观察城外情况,同时派人暗中保护那几个女人的安全。若是杨琏被擒,那十几艘的粮食都改了姓。若是杨琏侥幸胜出,便可推脱,是为了保护他们的安全。”刘彦贞说道。
  “遵命!”刘正说着,与刘彦贞对视一眼,哈哈大笑,最后那句话,实在是多余,杨琏根本不可能完成这个任务,也就是说,船上的粮食都是刘家的了。
  南门,杨琏带兵匆匆赶到。守门的士兵见是杨琏,只是略微一问,便将城门打开,吊桥放下,漆黑的夜里,杨琏、林仁肇带着人匆匆走出了城。所有人都走出去之后,城门再度被关上了。
  林仁肇回头看了一眼,道:“杨节度,这城门打开,也太顺利了一些。”
  “我等出城,根本瞒不过刘彦贞的耳目,他必然实现通知了守门的士兵,我等才能这么顺利出城。”杨琏说道。
  陈铁在一旁,道:“杨节度,若是如此,恐怕要防着刘彦贞。”
  “不用担心,刘彦贞不会动手。在事情未定之前,老奸巨猾的刘彦贞只会等待消息,而且,恐怕在刘彦贞心中,我等根本无法回城。”杨琏冷哼了一声。
  林仁肇见陈铁十分担心,也道:“只要今夜我等奇袭成功,掌控了大局,刘彦贞就算胆子大,也不敢做太离谱的事情来。”
  陈铁握了握拳头,道:“这么说来,只要今夜办成事情,就无大碍。”
  “正是如此。”杨琏说着,又让陈铁禁声,一行人走了大约二里,杨琏先派人去接洽。这个任务落在林仁肇身上。林仁肇带着三人在夜色下潜行,走了一里多路,绕过树林后,渐渐能看见远处灾民营地的篝火正在燃烧。
  林仁肇捡起嗓子,学了几声鸟叫,很快,一个精瘦汉子从暗处走了出来,同样是几声鸟叫,等林仁肇回应了,精瘦汉子这才快步走了过来,正是皇甫晖的儿子,皇甫继勋。
  “林将军,你们终于来了。”皇甫继勋低声说道。
  林仁肇点头,道:“皇甫刺史在何处?”
  皇甫继勋道:“正在大帐里等待,杨节度怎么没有来?”皇甫继勋看了看,眼前就几人,没有看见杨琏,便问道。
  林仁肇道:“杨节度率领大军正在后方。”说着,让人去通知杨琏。而他与皇甫继勋朝着大营赶去。
  皇甫晖的人手不足,准确的是男丁不足,因此,皇甫晖占据的地方,地势较低,而且不容易取食用水。这时,皇甫晖手中捧着一本书籍,正看得津津有味。
  皇甫继勋带着林仁肇进去,林仁肇打量了一番皇甫晖,见他身材高大,两鬓已经有了些许白发,不过精神抖擞,自有一股风度。见儿子带人进来,皇甫晖还以为来人是杨琏,便放下了书籍,笑道:“杨节度,你终于来了。”说着,站起身来,朝着杨琏微微躬身,施礼。
  林仁肇忙还礼,道:“皇甫刺史多礼了,我并不是杨节度,而是他的部下,林仁肇。”
  皇甫晖抬起头,略微有些浑浊的眼睛打量了一番杨琏,笑道:“是老夫眼拙了。不过林将军双目有神,额头饱满,日后必定有所成就。”
  “多谢皇甫刺史抬爱。”林仁肇说道。
  皇甫晖道:“林将军,杨节度为何没来?”
  “皇甫刺史,末将只是先行探路,杨节度率兵在后,想必很快就能赶到。”林仁肇说道。
  皇甫晖点点头,道:“今夜是最好的机会,只是不知道杨节度带了多少人?”
  “一百人。”林仁肇回答。
  皇甫晖先是一愣,旋即反应过来,点点头,道:“兵不在多,在于调遣。今夜夜色隐晦不明,正是良机。”
  说话间,杨琏带着陈铁等七八人匆匆赶到,余下的士兵都藏在暗处,等待着命令。
  这一次皇甫晖再也没有认错,看见杨琏赶来,道:“老夫皇甫晖见过杨节度。”等到看清楚杨琏的模样,不觉微微一愣。
  杨琏显然已经习惯,点点头,道:“杨琏见过皇甫刺史,老将军的大名,杨琏早就如雷贯耳了。”
  皇甫晖微微一笑,知道杨琏在说客气话,便道:“杨节度,这边请。”
  杨琏快步走了过去,案几上,摆着一副简陋的地图。上面画着的,正是楚州城外四周的地理,此外还有百姓安营驻扎的地点。
  皇甫晖指着简陋地图,为杨琏说着情况,这里是谁的地盘,哪里的是谁的地盘。
  杨琏等他说完,问道:“皇甫刺史,前来谈判的戴礼,为何没有他?”
  皇甫晖捋着胡须,道:“这个戴礼,其实只是一个二当家,他是尹宇的手下,此人读过书,曾经还参加过科考,但没有中选。此人虽然是书生,但颇有胆识,淮北群盗中,尹宇的势力最大,戴礼功不可没。”
  杨琏点点头,道:“这么说来,尹宇的人最多。”
  “他这一次来,带了五十多名部下,目的就是想要搅浑局势,他部下总计有两千多人,想必近期就会赶来。”皇甫晖说道。
  杨琏略略沉吟,用手敲打着案几,道:“好,就选他了。”
  “杨节度可要小心。”皇甫晖叮嘱。
  杨琏点点头,站起身来,皇甫晖让儿子为杨琏带路。
  一行人在皇甫继勋的带领下,偷偷出发。夜色虽然隐晦,但杨琏有他的优势,他有信心一击必中。
  皇甫晖与尹宇的驻地相隔约有五里的距离,中间还隔着几个驻地,所以要非常小心,足足花费了一个时辰的时间,这才走到了尹宇的驻地外,这时,正是四更时分,天色愈加昏暗,也正是人最为困乏的时候。
  杨琏蹲下身子,仔细地打量着尹宇驻地的情况,让杨琏有些诧异的是,这个尹宇显然不是一般人,此人应该带过兵,所以驻地里,布局很是完整,居然还有哨楼,只不过比较矮小罢了。
  驻地里,燃烧着篝火,几名巡逻的士兵不时朝着篝火里添加柴薪,以保持火势。篝火自然不是用来御寒,而是用来看清四周,以防有人突然来袭。
  看到这一幕,杨琏与林仁肇是在同一时间确定,这个尹宇必然带过兵。两人相视一眼,立刻做出了决定。
  杨琏示意众人在这里等待,他与林仁肇在离营地有百余步的地方,小心翼翼地转了一圈,发现营地有两座门,一东一西,门附近都有小型哨塔,上面安排了人看守,不过,看守的人已经睡着。
  两人商议了一番,觉得尹宇帐下的人也不少,必须要智取。想了想,事情议定,两人分散行事。
  营地内,哨兵虽然睡着,但还有几人在巡夜,不过与其说巡夜,倒不如说在加餐。这四人不知道从哪里打了几只鸟儿,拔了毛,开膛破肚,洗净了,用干净的树枝串起来,放在火上烤着。
  几人非常兴奋,在如今食不果腹的时候,能够吃上肉,真是世间美味。这几只鸟,若是在白天,早就被送到尹宇、戴礼的案几前,哪里还有他们的份?
  鸟儿被逐渐烤黄,油滋滋冒着,肉香四溢,几人舔着嘴唇,恨不得立刻将这几只鸟一口吞下,让肚里的馋虫安静一会。
  “好了,好了!”一人亟不可待的低声说道。
  “嘘,不要吵醒其他人!”另一人说道。
  那人闻言,连连点头,若是被其他人发现了,这几只鸟就要飞走了。
  “杨节度,既然今夜要偷袭,就让我代你出战。”林仁肇说道。
  “此事事关重大,今夜我亲自率领兄弟们,务必要一战将所有的淮北群盗抓获。”杨琏说道,拳头也握紧了,胜败在此一举。
  林仁肇劝慰道:“杨节度,正是此事重大,还请杨节度坐镇指挥,我来处理,一定将所有人都抓获。”
  杨琏哈哈一笑,道:“你我都是兄弟,就不必这般客套。淮北群盗驻地必然是分散的,你我可分兵而行,迅速将他们抓获。不然,若是有人逃走,恐怕后果会很糟糕。”
  林仁肇点点头,他也知道此事的重要。
  杨琏拍了拍他的肩头,道:“传令下去,今夜兄弟们饱餐一顿,三更时分,准时出发!”
  杨琏拍了拍他的肩头,道:“传令下去,今夜兄弟们饱餐一顿,三更时分,准时出发!”
  杨琏拍了拍他的肩头,道:“传令下去,今夜兄弟们饱餐一顿,三更时分,准时出发!”
  杨琏拍了拍他的肩头,道:“传令下去,今夜兄弟们饱餐一顿,三更时分,准时出发!”未完待续。


第十一章 擒贼先擒王
  营外,一名士兵捏着嗓子,学着鸡叫。当杨琏看见营寨内的人在烤着瘦鸟的时候,杨琏便判断出,这几人定然了饿极了。不然不会连这种没有几两肉的瘦鸟都要吃。
  杨琏、林仁肇等人,手中握着长刀,等待着机会。鸡叫声响起了七八生之后,营寨大门被打开了,两个人探头探脑地出来,紧接着,又有人举着火把,走了出来,四处寻找着鸡。
  杨琏等人伏在暗处,等到那几人靠近了,杨琏首先从暗处跳了出来,手中长刀劈出,正中那人胸膛。那人突然遭受袭击,闷哼一声,脸色大变的同时,正要厉声大喝,杨琏眼疾手快,长刀再度举起,一刀将此人头颅砍了下来。
  头颅滴溜溜在地上转了两圈,响声引起了余下几人的注意,一人举起火把,低声喝道:“张老三,是你吗?”
  这人刚刚说完话,林仁肇从一旁扑上,一刀抹了出来,这人头一斜,顿时咽了气。
  余下两人听见声音,举着火把愕然回头,陈铁上前,杀掉其中一人。杨琏杀死一人之后,动作很快,捂住余下那人的嘴巴,喝道:“禁声,不然杀了你。”
  那人呜呜了两声,点着头,身子不停颤抖着。
  杨琏手掌向下一滑,扣住了他的咽喉,低声问道:“尹宇住在哪里?”
  “饶、饶命啊!”这人语无伦次的说着。
  杨琏冷哼了一声,手指加大了力量,喝道:“别废话,带我去找尹宇,饶你一命。”
  “好,好,我带你去!”这人脸色苍白地说着。
  杨琏点点头,将他交给陈铁,陈铁伸出手,死死地抓住他。两人围了上来,将这人挟持着,走进了营寨。这所营寨有两道门,所以杨琏立刻让林仁肇带着五十人,去封锁东门,又让十几名士兵守住西门。准备好了一切,杨琏、陈铁带着士兵,挟持着这人匆匆而行。
  陈铁吓唬他,道:“你若敢透露风声,我就把你捆起来,一刀一刀割了你的肉喂狗。”
  这人连连点头,道:“大哥,我一定听命,不敢有任何违抗。”
  “走,去尹宇的住所。”杨琏低声。
  这人一阵点头,带着杨琏、陈铁朝着尹宇的住所走去。
  此时,在营寨内最中央的地方,有一间最大的帐篷,尹宇正躺在里面酣睡,他光着身子,怀中搂着一名同样赤身**的女子,女子皱着眉头,已经睡着,下半身盖着半卷布,上面还有星星点点的血痕。
  帐篷里,有一股酒味,很是浓烈,几乎让人窒息。当杨琏揭开门帘的时候,差点打了一个喷嚏。
  那人伸出手,朝着里面指着,示意尹宇就在里面。杨琏大步走了进去,帐篷里十分昏暗,不过脚步声将尹宇吵醒,他愕然坐了起来,不明所以地看着四周。黑暗中,急切的脚步声传来,尹宇觉得大事不妙,他身子一滑,从褥子旁抽出一把长刀,朝着脚步声传来的地方劈了过去。
  借着一丝光线,杨琏极好的视力起了作用,他看见白光一闪,顿时知道情况不妙,身子微微一侧,躲过了尹宇的袭击,借着尹宇带来的声响,判断出尹宇的所在,毫不客气地就是一刀。
  尹宇一击不中,便觉得不对劲,不等他做出反应,杨琏一刀劈了过来,正中尹宇的肩头。尹宇惨叫一声,手中长刀铛的一声落地。
  这时,一名士兵点亮了帐篷里的油灯,尹宇脸色大变,捂着伤口,正要逃走,杨琏长刀一伸,拦住了去路。陈铁也及时赶了过来,堵住了尹宇的退路。
  软榻上,赤身**睡着的女人被惊醒,瞪圆了眼睛看着四周,见杨琏等人身着软甲,一个个都拿着兵刃,顿时脸色一变,抓起被子,盖住了身子,眼中流出出惧意。
  尹宇定了定神,声音有些颤抖,问道:“你、你们是什么人?”
  杨琏淡淡一笑,道:“怎么,你不认识本将?本将便是顺天节度使杨琏。”
  “啊,是你?”尹宇脸色大变,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来这里是要做什么?”
  “我要做什么,想必你的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又何必再问?”杨琏冷哼了一声,一拳打出,正中尹宇的小腹,痛得他弯下腰,连声哀叫不已。
  “捆起来!”杨琏吩咐,擒贼先擒王,尹宇被擒,事情就好办了。
  “喏!”两名士兵应着,立刻上前,将尹宇捆绑的结结实实。
  “松一些,松一些!”绳索紧紧地勒紧肉里,疼的尹宇脸色发白,连声哀求。
  杨琏冷哼了一声,道:“一头野狼,可要捆绑的紧一些。”说着,让陈铁带人,继续去捉其他的人。
  由于是深夜时分,许多人都睡着了,杨琏的突然袭击,尹宇、戴礼等人根本组织不了有效的防御,林仁肇有将门口给封锁了,尹宇以及部下,都被杨琏生擒,人人都用绳子捆绑了起来。
  在俘虏里,杨琏还看见了戴礼。踱步走到他的身边,杨琏蹲下身子,笑道:“戴礼,咱们又见面了。”
  戴礼被同样捆绑的结结实实,双手被缚在身后,可谓动弹不得。见杨琏如此问着,脸色白了又红,红了又白,他怎么也想不到杨琏在短短的时间内,居然会找到他们的驻地,并且袭击成功,将所有人都捉了。环顾四周,人人垂头丧气,士气低迷,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
  尹宇看了一眼戴礼,神情落魄,眼神里充满了绝望。
  杨琏已经让那名女子穿上衣服,女子刚刚穿上衣服,似乎感觉到杨琏是杀尹宇而来,立刻跪下,哭着道:“这位大人,还请为民女做主啊。”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杨琏问道。
  女子一边哭着,一边述说,杨琏、陈铁这才明白事情的原委。原来,她与父亲本来是亳州人,逃难至此,因为有几分姿色,又被尹宇看见,便被强抢了过来,父亲也被活活打死。
  杨琏听了她的述说,便明白了。好言劝慰了女子一番,让人带她到别的帐篷休息。
  “尹宇,想不到你胆子还挺大,居然敢在本将的地盘上闹事。”杨琏冷笑了一声,拔出了长刀,在尹宇面前划着。
  尹宇倒也有几分硬气,头一昂,道:“看了头,不过碗大一疤,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杨琏哈哈笑了两声,道:“怎么,你想死?偏偏本将不会让你这般轻易死去。本将有十八种办法,可以好好折磨你。”
  “尹宇,你是想在你身上割上几刀,然后撒上糖,蚂蚁就会在你的伤口上爬着,这种滋味,你试过么?”杨琏问道。
  尹宇头一歪,不去看杨琏。
  “怎么,觉得这个办法不好?那么本将令人捉十几只蜈蚣,然后放在你的嘴边,慢慢让蜈蚣爬进去。蜈蚣将会顺着你的喉咙,爬到你的肠胃里,吃你的心,喝你的血。”杨琏又道。
  一边,戴礼虽然个性坚强,但毕竟是个文人,闻言觉得无比恶心,忍不住吐了起来,顿时大帐里,一股臭味传开。
  杨琏皱了皱眉头,喝道:“没出息的东西。来人,将他拖出去,等他吐完了,再继续说一说,怎么折磨他。”
  戴礼脸色变了变,忙将到了喉咙的呕吐物一口咽下,含糊不清地道:“杨节度,饶命,饶命啊!”
  “想要活命,其实很简单,只要尔等配合,本将自然会考虑。”杨琏淡淡的说道。
  尹宇皱了皱眉头,对杨琏的话熟视无睹。陈铁冷哼了一声,踢脚踹在他的肩头,喝道:“狗一般的东西,还不求饶?”
  “哼!”尹宇冷哼了一声,翻了一个白眼,不再去看陈铁。
  陈铁大怒,踢脚就要再踹尹宇。
  杨琏冷冷地看着,也不阻止。陈铁狠狠踢了尹宇几脚,心中怒气稍减,这才停了下来。
  “铁子,既然尹宇是狗一般的东西,那自然要用对付狗的办法来对付他。陈铁,你去寻几斤狗粪,喂尹宇尝尝。”杨琏淡淡一笑。
  戴礼一听,顿时有哇哇的吐了出来。
  杨琏皱皱眉,道:“把戴礼拖出去,洗干净了再带进来。”
  “喏!”当即有两名士兵将戴礼像拖死狗一样拖了出去,到了外面,一人看管,一人端来几盆水,泼在戴礼身上。虽然天气还算热,但几盆水下来,戴礼身上全湿了,一个劲颤抖不已。
  杨琏看了尹宇几眼,摇摇头,既然尹宇像茅厕的石头又臭又硬,杨琏也就不去理他,那戴礼是一个突破口,这就足够了。倒是陈铁听了杨琏的话,信以为真,居然真的要去找来喂尹宇,幸亏几名士兵劝住,陈铁这才打消了念头。
  戴礼看见杨琏,忙扑了过来,道:“杨节度饶命,饶命啊。”
  “想要活命很简单,你想办法,将各寨的寨主请来,就说尹宇有事相商,便可以了。”杨琏说道。
  戴礼愣了愣,很快就明白杨琏这是要做什么,当即面色大变。费力地将口水咽下,戴礼道:“杨节度,你这好大的计谋。”
  “成,还是不成?你若全部都叫来了,本将自然饶你一命。若是差了一个,本将还有十五中办法对付你,你想试一试吗?”杨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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