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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汉纵横家-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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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齐国去咸阳拜见张苍先生。”陆言很是自信的说道。
听到此话,老夫人脸上倒是露出了笑容,“言儿说的有道理,进入咸阳就有机会接触达官贵人,到时候定可以封侯拜相,然后再回来整治临淄,驱逐陆有海。”
老夫人的话确实振奋人心,不过陆言此次不见要拜见张苍,还要求见李斯,京都之中,名师甚多,只要拜为客卿,为他们出谋划策也不是一件坏事。
“既然如此,我以为即刻启程最好,若是明天张苍再来的话,这府邸给他也罢,娘可以先去叔父家去住。”陆言安排道。
可是说的再好,陆言终究只有十二三岁,哪怕心智已经成熟,可是又有什么用呢?别人恐怕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一旁沉默不语的陆敬突然起身,“子文愿意跟随弟弟一起去咸阳,保他周全。”
“奴婢也愿意跟随三少爷一起去咸阳。”玉婉紧接着说道。
老夫人见状心中甚慰,本来还是不放心陆言的,这样一来便没有什么可以担忧的了,就随他去吧。
“不知道有之意下如何?”老夫人随即问向陆有之,毕竟陆敬是他的儿子。
陆有之虽然有些不舍,但是也没有办法,反正现在是太平年岁,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让他跟着也无妨,家里面还有两个孩子,完全可以照顾过来事务。
“我看也可以,今天晚上就走吧,陆嫂的话,明天我派人来接你,这府邸让了也没有关系,反正也用不着了,只希望陆言以后能够衣锦还乡。”陆有之缓缓的说道。
四人说了几句,算是把事情全部安排好了,陆言也不在耽搁,当即回到自己的房间把基本的东西收拾了一下。
半个时辰之后,陆有之也从家里带来了一些衣物,又加上老夫人给的盘缠,一路上完全可以衣食无忧。
“娘,你放心吧,且在叔父家里住下,日后定会来接娘回到这里。”陆言很是认真的说道,不过老夫人只是笑着摸了摸陆言的脑袋。
“娘会一直等着你的,记住,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不可伤害百姓一分一毫。”老夫人再次叮嘱道。
陆言点头,当即在地上跪下,“娘,孩儿此去只是拜师学艺,你在叔父家里一定要好好的,陆有海要这府邸给他便是,若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孩儿就离开了。”陆言很是忧伤的说道。
老夫人有些吃力的搀扶起来陆言,“放心吧,娘不会跟他一般见识,外面的马车已经备好,路上注意安全啊。”
寒暄几句,陆言终于离开陆府,向着咸阳赶了过去,不知道怎么回事,离开陆府之后,陆言有些莫名的激动。
“没想到一个上班族竟然会变成这副模样,平常都是坐地铁,这次却做了马车,真是别有一番风趣。”陆言心中五味杂陈。
旁边的陆敬有些好奇的看着陆言。
“子玉还在担心家中的事情吗?”陆敬疑惑的问道。
陆言就像一个大人一样,摆了摆手,“家中的事情无须担心,根本不会有任何事情,就算老夫人不搬走也没事,只是搬走的话会好一点。”
“此话何意?”
“陆有海若是抢占了府邸,必会诋毁我母子二人,其他证据根本没有,只有一条陆有海可以捏造,那就是反秦,殊不知秦朝律法有言,族中所犯事者,皆株连,就问他陆有海敢捏造吗?若是不敢捏造,他凭什么无缘无故占据我家的府邸,告上郡中,必将如数奉还。”
听到陆言说了这么多,陆敬不禁有些佩服,年仅十三岁就有这般高论,实在是厉害。
“不过这样的话,我们为什么还要出来呢?”陆敬紧接着问道。
“哎,道理是这样的,可是试问谁可以担当此重任,若是县府发现,必定先下手为强。不过这样不也是挺好的吗?”陆言随机笑着说道。
陆敬表示赞同,若为大丈夫,岂能在一个地方,必须要多出去看看,多出去走走。
陆府之中,老夫人稍微收拾了一些东西,连夜运到了陆有之家中,一夜之间,陆府彻底空了,几个丫鬟仆人也全部遣散回家。
次日清晨,陆有海果然带人前来,不过看到这座空府邸,不免有些失望,后来打听到事情的全部也没有办法。
最后告知官府,收下府邸,陆有海自然也是收下不少好处,不过临淄地方的日子依旧很是难过,毕竟赋税什么的太多,百姓难以承受。
第六章 路至新郑遇张良
陆言一路行来,自然也不担心家中的事情,有叔父在,老夫人肯定不会受到陆有海的压迫,自己完全可以安心去咸阳。
经过十多天的路程,陆言三人才从临淄赶到洛阳,有玉婉照顾两人的生活起居,行程也不算太过的仓促,反而很轻松。
齐国临淄到秦国咸阳需要经过周都洛阳,不过此刻陆言并不急着去咸阳,他还想绕到韩国去拜访一下张良呢。
按照道理来说,现在的张良应该在集聚六国隐士,准备搞一场大的阴谋,似乎好像是刺杀秦王,反正就是失败了。
这一年大将王贲从燕国绕到临淄,秦王以五百里地诱使齐王离开齐国,遂齐国未动兵戈,便使得秦王天下一统。
陆言坐在马车之上,一路上在想着公元前的事情,放眼天下,估计只有他陆言知道所有事情的大致经过,简直就是神算子。
“少爷,再往前面新郑了,要不要下来休息一下。”玉婉在前面说道。
“可是韩国都城新郑?”陆言缓缓的说道,玉婉点了点头。
从临淄一直到新郑大概半月的时间,新郑离咸阳的距离不远,十多天就可以到达,临走的时候老夫人所给的盘缠完全够用。
同时老夫人对陆言的期望很大,毕竟还等着他封侯拜相,然后荣归故里,不过陆言虽然了解历史,但是能否封官加爵,那就是另回事了。
在玉婉的安排下,子文和子玉便在新郑的一家旅店住下,虽然是公元前,但是旅店的设置还是不错的,虽然没有什么高级设备,但是挺简朴的。
房间之中,陆言和陆敬在吃一些热食,陆敬如今也有十六岁,而陆言按照周岁的话,也应该是十三岁了,毕竟陆言也搞不清楚自己的出生日期。
“子玉,接下来该怎么办?”陆敬有些担忧的问道,一路走来,身上的盘缠也花的差不多了,虽然有玉婉姐姐,但是她只是妇道人家,照顾二人已经很辛苦,所以陆敬也不想难为玉婉。
“还有十多天就要到咸阳了,再忍忍吧,到时候拜见张苍老师,一切就都好解决了。”陆言淡淡的说道,并不担心食物的问题。
陆敬听到子玉如此说,也只有点头,陆敬本来也是要征调民夫的,不过他爹是乡长,所以就免了自己家的所有苛捐杂税以及民夫征调。
不过陆敬始终担心早晚会被征调,所以就跟着陆言一路走了出来,平时陆言做事谨慎,而且随机应变能力很强,跟着他一定不会有事情的。
两人吃饭之间,却听到隔壁房中不是大声喧哗的声音,陆言当即细听,只听到什么秦王初平六国,根基不稳,最适宜下手,况六国隐士此刻也是一触即发。
不用猜就知道,估计又想着如何刺杀秦王,似乎除了荆轲之外,还有好多隐士都有过刺杀秦王的行为,不过却没有一人成功,这也是秦王个人的实力所在吧。
“子房君,你可有何良策?”一名大汉声音深沉的说道。
这下可把陆言惊到了,子房,莫非就是张良张子房,现在张良大概也有三十岁左右的样子,被人称之为子房君的也是应该的。
话音刚落,隔壁房间便一阵沉寂,“子文兄长,你在这里稍等我片刻,我去隔壁一会就来,还有玉婉姐回来的话,不要让她担心我。”陆言低声说道。
“你可千万别乱跑啊,小心出事。”陆敬放下手中的碗筷说道。陆言点了点头,便向着外面走了出去。
陆言转身便来到了隔壁房门前,细细听着房中的动静,可是一时间任何声音都没有,这也使得陆言不免有些怀疑到底是怎么回事。
突然之间,房门被打开,陆言身子不平,直接倒在了房门之中,当即向着房中看了过去,十几双眼睛正在齐刷刷的看着自己。
“哪家的小毛孩子,跑到人家门口偷听什么东西。”一名光头大汉说道,身上竟然还有秦国的印刺,想必应该是个逃犯。
旁边站着两名身穿长袍的青年男子,皆是披发站在客厅之中,眼神很是凌厉,两人身边的男子倒是有着儒家风范。
身穿青袍,腰间挂有长剑,眉目和气,面容和蔼,长发有卷带系住,亦是有些茫然的看着陆言。
陆言上下打量,想必这人就是张良了,后面那人若是和张良在一起的,应该就是卫庄,细细想来,这不会就是天地之法执行不殆的流沙组织吧。
“在下陆言字子玉,并没有偷听几人说话,只是路过而已。”陆言很是淡然的说道,丝毫没有惧怕的意思,因为他知道这些人并非什么坏人。
“路过人家的房门,为何不速速离开?”旁边的青袍男子问道。
“我已经通报姓名,几位若是不说出姓名的话,我很难和几位交流。”陆言紧接着说道。
房内的几人见陆言颇为风趣,虽然只有十二三岁,但是俨然一副大人的模样,不觉有些发笑。
“好,我们通报姓名便是,这两位分别是卫庄和白凤,在下乃是张良字子房,姓名你都知道了,且说说你不离开的缘由吧。”张良缓和的说道。
陆言轻轻弹了弹衣衫,心中有些莫名的激动,以前都是在书上或者影视剧中才能见到的古人,竟然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着实让人兴奋。
“我不离开,是为诸位担忧,是为这天下人担忧。”陆言很是自信的说道。
张良稍微走近,有些意思的看着眼前的少年,一开口就是为大家担忧,让人莫名的有些可笑。
“我与诸位,立在此处,神采飞扬,身通体长,有何可担忧,天下之间,七国初定,人民衣食无忧,又有何可担忧,小小年纪说出如此大话,又是何意?”张良似乎在打趣陆言,毫不在意的说道。
陆言自然同意张良的话语,立即点头,后面的卫庄和白凤哪有这等时间与陆言磨合,立即走上前来,有些凶神恶煞的看着陆言。
第七章 言为流沙明局势
见到卫庄两人有些不善,陆言立即后退,连忙说道:“诸君且慢,我是来救各位的,各位如此对我,实在说不过去。”
“你一个小毛孩有何能耐,况且我们现在根本没有危险,也不需要你来解救。”卫庄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陆言也不在打哈哈,神情突然变得很正式,张良示意卫庄两人不要如此无礼,在此说一下,流沙在七国之前由韩非子和卫庄创立,但是卫庄的地位却不如后来的张良。
“如今天下既定,秦王一统,本来无事,可你们却要去刺杀秦王,暂且不说能不能成功,纵使成功了,天下定会大乱,如此局面谁来收拾。”陆言自信满满的说道。
张良有些疑惑的看着陆言,“这件事情你怎么知道的,莫非是谁泄露了秘密。”张良说着扫视周围,屋内的人全部摇头,这刺杀秦王可是大事,就算自己的至亲都不敢说,怎么可能会说给这小子听呢。
“子房兄长勿忧,这件事情我只是猜测而已,诸位本不是一国之人,如今却聚在一起,而且还在此处隐秘商量,不是刺杀秦王,又有何事需要如此。”陆言负手说道。
张良听后啧啧称奇,其实这历史情节大致差不多,自己过来横添一笔,实在有点过意不去,为了不让留侯张良少受几年的罪,陆言如今只有一不做二不休了。
“子玉尚只有十几岁的年龄,竟然分析问题如此缜密,在下佩服。”张良随即拱手说道,众人见到陆言如此聪明,更是不敢小觑此子。
卫庄和白凤立即让开,张良立即把陆言请到了上座,陆言可以很自信的说出来,自己若是早来几年,这天下都是自己的。
“子玉,还请你为吾等解惑,我本韩国贵族,如今韩国被灭,故与六国隐士相聚一起,准备刺杀秦王,以慰六国勇士的在天之灵。”张良有些无奈的说道。
这件事情已经商议了很久,但是依旧不知道如何下手,今日又把所有人召来,依旧没有什么方法。
“子房兄长,以在下看来,这件事情可以先放一放。”陆言毫不避讳的说道。
卫庄当即走了出来,“这件事情必须做,而且不能等,我兄长韩非子不能就这么白白死了。”
看到卫庄如此气愤,陆言有些茫然,没想到韩非子还有这么一个死党,陆言心中也是独自估量着。
想了一会而,心中也算了然,韩非子好像是公元前二百二十多年去世的,好像是刚去世没多久,但是这一切不都是李斯的主意吗?
“韩非子去世确实让人心生痛楚,若不然的话,韩国有此人,肯定会使得韩国风光无限,卫庄兄细细想来,这件事情也怪不得秦王,究其根本,不还是因为韩王无能,活生生的吧韩非子推入火炉,李斯在旁又加了一把柴禾。”
陆言好像什么都知道一样,无论何事都是娓娓道来,张良在后面亦是不断的点头,他也认为卫庄有些冲动。
卫庄听到陆言如此说,一时间也无法反驳,“还请子玉教我。”卫庄很是诚恳的说道。
“天地之法,执行不殆。这乃是流沙的宗旨,何为天地之法,不就是上天安排的事情吗?秦王即位,难道不是上天安排的吗?现在的秦王虽然税收很多,但是百姓可以过活,想必日后秦王会有新政,百姓们的生活在未来依旧还是一个未知数。”
陆言说着看向了张良,子房如此聪明,只希望他明白自己的意思,自己现在就要去咸阳了,趁着秦王朝还没有倒台,还能求个一官半职,只希望太平的时候这些人不要去惹事生非就好了,过了十几年大家都有表现的机会,何必这么着急呢。
“子玉的意思是让我们静观其变,这秦王的天下到底如何现在还说不准,日后百姓安居乐业的话,刺秦王就是得罪天下,若是以后秦王失政,天下纷乱,到时候刺杀秦王也方便,也算是为天下做好事,子玉是否?”张良看着陆言说道。
陆言自然点头称赞,张良果然是聪明世无双,只是几句话便道明了其中的道理,不过卫庄等人依旧一脸茫然。
“当初荆卿刺秦,由于不善导致失败,秦王对于这样的事情更是严加防范,君等与荆卿相比,又有几分实力?”陆言继续说道。
卫庄等人也是低下了头,荆轲当初带着燕国督亢地图都没有成功,如今他们更是没有机会接近秦王,谈何刺秦。
陆言心中很是得意,不过脸上表现的很是淡定,这两条足以说服张良,毕竟六国初定,张良归隐几年,好好学习权谋术数,也省的刺秦失败颠沛流离。
若是张良没有遇见陆言,搞不好就要去刺秦,然后失败,最后改名换姓,过着生不如人的生活,那又是何必呢。
“吾等确实不如荆卿,刺秦希望自然渺小。”卫庄低声的说道。
陆言喝了一杯茶,缓缓从木椅上站了起来,这种衣服穿着真的不舒服,行动起来一点都不方便。
“以在下之计,各位暂且归隐,胸中藏于器,以便待时而动,若是秦王失政,出山刺秦未尝不可。”陆言很是认真的说道。
本来这帮人还打算刺杀秦王的,尤其流沙组织,对于刺秦很是执着,听了陆言的一席话,心中不免有些动摇。
“诸位以为子玉之言如何?”张良向着屋内扫视一遍,并无人说道。
刚才各个还向愤青一样,如今已经全部平复,“在下的意思也不是打消各位的念头,只希望诸君顺势而为,顺时而动。”陆言再次强调道。
见到无人说话,陆言当即向着屋外走了过去,张良立即上前挽留,“君虽年纪尚轻,所说皆是金玉良言,子房受教,不知君何往?”
陆言回身行礼,“在下此去咸阳,看一下秦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顺便拜访我父亲的故友,实在不能多陪兄长了,以后有缘的话,我们还会再见的。”
“望君一路顺风。”张良等人齐声说道。
陆言只是笑笑,“子房兄长,若不刺秦,还可以有几年的好时光,望君三思。”陆言附耳对着张良低声说道,如今也只能帮助张良到这里了。
第八章 咸阳寻访拜张苍
此刻陆敬和玉婉也在客房之中等着陆言,就不见回来,心中难免有些担忧,毕竟陆言年纪尚小,自然是不放心。
“陆敬少爷,三少爷不会有什么事情吧?”玉婉在房间之内来回踱步,不知道如何是好,陆敬表现的相当淡定,只是在木椅上坐着。
玉婉话音刚落,陆言便从门外走了进来,玉婉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陆敬当即起身走到陆言身边,“子玉,这么长时间干嘛去了?”
“只是去周围走走,让玉婉姐和子文兄长担心了,若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就先赶路吧,毕竟到了咸阳才能不为钱财担忧。”陆言缓缓的说道。
其实吧不着急也不行,万一秦王统一了度量衡的话,自己这些齐国的钱币就废了,必须立即赶到咸阳,顺便学习一下文字和礼节。
玉婉听到陆言如此说,也是立即收拾行李,在新郑这边停留太久也没有什么事情,不如早到咸阳安顿下来。
三人在新郑停留片刻,又向着北边行进,此刻的秦王正沉浸在统一六国的喜悦之中,大肆建造六国宫殿,可谓是劳民伤财,不过这些人大多数都是六国罪人。
稍微比预计的时间短了两日,便从新郑赶到了咸阳,经过多方打听,终于得到张苍的消息,现在咸阳之中担任上大夫。
也算是三公九卿之列了,人家毕竟是李斯同门,怎么说李斯也要稍微提拔一下自己的同门师兄弟,当然了,韩非子是个例外。
张苍的学问不如李斯,所以对于李斯来说没有威胁,但是韩非子就不一样了,人家是真有才学,加上荀子点拨,更是厉害的不得了,这种情况下不加以排挤,自己的饭碗可就丢了。
李斯其实也不想杀害韩非子,只想让他吃点苦头,哪知道韩非子在牢狱之中也不安生,还要写诗什么的,万一写到李斯的错处,岂不是都要完蛋,李斯只好以绝后患,后来听说李斯也很后悔。
反正人是他毒死的,至于后悔不后悔没人知道,经过一路上的询问,终于在咸阳东门的巷口之中找到了张苍的住所。
“少爷,前面应该就是张苍先生的住所,现在是否求见。”玉婉走在最前面说道。
“既然来了,肯定去求见,子玉我们走。”陆敬有些激动的说道,走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终于从临淄来到了咸阳。
陆言被陆敬拉着,仓促的来到了张府的门口,张府整体来说比较朴素,不过门口还有两个看门的,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两人走到门前,立即恭敬地站在原地,府门外的守卫有些茫然,平天白日的,两个少年来到这里莫非是有什么事情。
“大人,这里有封书信麻烦帮忙交给张大夫,就说齐国故友来访。”陆言说话间从袖中掏出那信封。
守卫见到这少年如此懂礼,以为是哪家的公子,自然不敢担待,拿着书信便向着府内走了过去,此时的张苍正在府中看着文书。
秦王此刻刚刚下令,要扩建咸阳宫,继续从海内外征调民夫,同时六国的长城要开始修建,主要是把七国长城连在一起。
张苍看着这些文书,不禁有些失落,毕竟始皇帝刚刚统一六国,就这么耗费财力,恐怕会使得民怨沸腾。
就在这时,外面的守卫也走了进来,张苍平时比较平易近人,所以守卫们对他愈是恭敬有礼。
此时的张苍只有三十五岁,不过在秦时,年龄也算不小了,毕竟女有十四出嫁,男有十五娶亲的事情。
“启禀老爷,外面有两位少年求见,同时取出一封书信,要我交给老爷,说是老爷在齐国的故人。”守卫认真的说道。
张苍点了点头,守卫立即把手中的书信递了过去,张苍本是齐国人,说是齐国故人也不见外。
不过早年间离开齐国求学荀子,已经很多年没有回过齐国,哪来的故人,当真是让人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如今学成归来,经过举荐先是在秦国当客卿,经过自己的努力,最后终于成为大夫,现在的张苍只有三十五岁,也算是比较成功的人士了,但是还不能和自己的师兄李斯比肩。
缓缓拆开信封,仔细读了一篇,原来是十多年前的故友陆有明的书信,当初陆父,也就是陆有明,乃是齐国上大夫,曾经接济过张苍。
张苍为感激陆有明,便写了一封书信,若是日后陆府有难,完全可以凭借着这封书信来找自己求救。
没想到事隔多年,还真有人拿着书信登门造访,真是缘分,张苍立即吩咐管家把三人请到了府内。
陆言丝毫不敢无礼,陆敬初来咸阳,心中亦是激动,玉婉更不用说了,根本没有见过世面大世面,更不用来咸阳大夫的家中了。
三人并排来到张苍的书房之中,虽然陆言年纪尚小,不过张苍依旧以客人的方式接待了陆言。
张苍看到陆言眉目清秀,眼神凌厉,很是欣慰,遂命令管家沏茶,看座。
“不知几位是陆有明兄长什么人?”张苍缓缓的问道。
陆言起身行礼,毕竟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不像陆敬那般紧张,“小子陆有明少子,陆言字子玉,这位是我的堂兄陆敬,字子文,旁边的这位乃是家仆玉婉姐姐,如今家道中落,还请张先生收留。”
张苍很是诧异,眼前的这小子虽然只有十几岁,说起话来竟如此流利,而且不惧场,心中对他更是敬佩。
“没想到有明兄长生了一个好儿子啊。”张苍抚须说道。
“家父与两位兄长因为乡中的事情征调为民夫,家母如今在叔父家中度日,小子不才特来投奔张先生。”陆言很是认真的说道。
张苍眼神之中略显惋惜,“子玉,你可习得经书?”
“不曾。”
“你可尚武?”
“未有师傅肯收小子。”
几句话下来,陆言对答如流,更是让张苍喜爱,小小年纪就如此,日后必成大器,张苍心中想着,也逐渐有了一个决定。
此子天赋极佳,稍加培养定为天下执牛耳者。
第九章 师从张苍习诗书
陆言的来到,亦是使得张苍心中无限欢喜,一眼便看出来陆言的不同之处,当日就收了陆言三人为徒,有可能是爱屋及乌吧,玉婉虽然是丫鬟,但是张苍似乎并不歧视。
张苍收自己为徒弟,也使得陆言心中颇为激动,因为张苍在此之后还有一个徒弟,那就是大名鼎鼎的长沙太傅贾谊是也,这些都是后话。
陆言也正好趁此机会,好好学习书法文字,利用这段时间好好的融入这个社会,陆言对自己还是很有自信的,日后肯定可以封侯拜相。
次日,张苍便收拾好了一间屋子,摆了四张木桌在房中,因为除了这三位之外,张苍还有一个女儿,是名张文儿。
张文儿年龄不大,只有十二岁,不过长的甚是机灵,也是张苍最为宠爱的一个女儿,张苍虽然已经三十多岁,但是膝下无子,也是人生的遗憾。
每天张苍上午上朝,下午便教习陆言四人,陆言因此也和张文儿的关系甚是友好,陆言毕竟是二十多岁的思想,所以学习东西很快,也使得几人异常羡慕。
陆言所学习的东西除了文字之外,还有就是权谋术数以及数学,你没有听错,就是数学,说来也是奇怪,张苍这个人对于数学相当之喜爱,导致陆言等人也要学习。
玉婉和张文儿另外学习琴棋书画,而陆敬和陆言还要学习舞刀弄棍,用来防身,怎么说张苍也是上大夫,所以对于衣食住行根本就不用担心。
房间之内,张文儿和陆言坐在前面,玉婉和陆敬坐在后面,张苍每天所教的的东西都是兵法以及谋略,偶尔也会教一些诗词歌赋,尤其是楚辞,乃是张苍先生的最爱。
陆言在这些方面学习的非常快,可能有些东西就是天生的吧,楚辞虽然晦涩难懂,但是到了陆言就可以朗朗上口。
“师兄,你喜欢这种生活吗?”这天陆言正在看孙膑的策论,张文儿从后面很是认真的问道,使得陆言也是有些茫然。
“师妹为何如此发问?”陆言收起手中的策论,看着张文儿说道。
“如今咸阳也算是个太平地方,我怎么感觉我们学习这些琴棋书画什么的根本就没有什么意思,到后来也用不着。”张文儿终于吐露出自己的实话。
陆言当即摸了摸张文儿的头,哪知道张文儿突然窜开,“师兄,男女授受不亲。”张文儿有些惊恐的说道。
这句话把陆言说的有些尴尬,现在他看待张文儿只是以大人的眼光看小孩,殊不知,陆言现在也是小孩子。
“师兄失礼了,师妹莫怪,不过我们学习的这些东西早晚会有用的,最简单的东西便可以愉悦身心。”陆言缓缓的说道。
可能是张文儿的年龄太小,根本没有听懂陆言在说什么,只是茫然的点了点头,这时后院之中的陆敬有些慌忙的跑了进来。
“子文兄长,有什么事情吗?”陆言疑惑的问道,刚来这里并没有几天,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情吧。
“大事情没有,只是有两位有人求见,一老一少,好像叫刘交和浮丘伯,说是找张苍先生辞别,可是先生不在。”陆敬有些无奈的说道。
陆言听到此话当真是有些莫名的激动,刘交乃是刘邦的亲弟弟,至于浮丘伯更是不用说,乃是荀子的关门弟子。
和张苍是师兄弟,过来拜访辞别也是应该的,陆言慌忙吩咐道:“子文兄长,让玉婉姐沏茶,文儿,你先回房练字去,我去看一下。”
两人听到安培,也是点头回去,此时张苍的府外,一老一少站立,少的刘交只有十几岁的样子,宽额大脸,简直就是一个小型的国字脸,至于浮丘伯看上去比较儒雅,年龄稍长,和张苍的年龄应该不相上下。
陆言丝毫不敢耽搁,径直向着府外走来,见到果然有人立在门外,立即向前行礼。
“弟子陆言拜见师叔浮丘公,师弟刘交,家师上朝未回,有什么话还请里面说,以待家师音讯。”陆言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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