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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豪杰[精校]-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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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知道太史慈的武艺那是比较李通、陈到也毫不逊色的,寻常县卫又岂是对手,推攘间便被他打趴下了足足二十余名卫兵。这还是他看在这里是他师傅陈王刘宠的封邑的份上,否则,那二十余名卫兵又岂有性命在。
  不过话说回来,见太史慈竟然敢公然拘捕,那伙卫兵心中登时便坐定了此人乃奸细的心思,当即敲响警钟向城内驻守的陈王军卫戎士卒求援。
  此事惊动了陈王刘宠的心腹幕僚、陈国相骆俊,骆俊是见过太史慈的,自然也晓得此子是他主公陈王刘宠在颍川做客荀家时所收的弟子,这才替太史慈解围并使双方消除了这个误会。
  “他们不允我进城,还要拿出路引,我哪来……实在是万分抱歉!”
  见曾有一面之缘的骆俊笑呵呵地望着自己,太史慈亦感觉脸上有些尴尬,表情讪讪地致歉。“哈哈,误会罢了。”
  骆俊笑呵呵地摆了摆手,说道,“看得出来子义也曾手下留情,否则这些人哪还有性命在?”
  他是晓得太史慈曾经在广陵军中呆过的,也晓得死在这帮黑羽鸦小子们手中的叛将叛军数以千计。
  不过这话传到太史慈耳中,倒使得他脸上的尴尬更浓了几分。毕竟方才在与那些卫兵推攘之际,因为那些卫兵的威迫使得心中颇为气愤的关系,他下手还是稍微有点重的,这不,有好几个卫兵的胳膊红肿酸痛,一时半会是抬不起来了。
  现在想想,人家这也是忠于职守,太史慈心中便生了羞愧之心。
  也不知是否是看透了太史慈心中的尴尬羞愧,骆俊见他几次欲言又止,便半开玩笑地说道,“子义可莫要与他们一般见识呐!”
  “岂敢!”太史慈赶忙回了一句,旋即好奇问道,“对了,国相大人,我见城中禁严,却是为何?”
  “小小王邑之相,可当不起国相二字啊。”骆俊摆摆手谢辞了太史慈的尊称,笑呵呵地说道,“你与殿下有师生之谊,骆某厚颜尚也算是殿下近臣,你我皆是自己人。我虚长你二十余岁,不嫌弃的话,你便唤我一声骆叔罢。”
  “呃……骆叔。”见骆俊面带微笑地望着自己,太史慈心中尴尬之余也有些感动,遂抱起拳恭敬地喊了一声。
  “贤侄免礼。”骆俊笑着将太史慈作揖的双手轻轻按了下去,旋即微叹一口气,继续方才的话题解释道,“子义也看出来城中戒严……此事呐,皆因国内出了一拨乱贼而起。”
  太史慈一听登时感觉有点纳闷,要知道他当初在颍川从陈王刘宠那里学习弓术时,可没少听那位师傅夸奖骆俊这位才干杰出的能史之臣,毫不夸张地说,在骆俊接手了陈国国相的职位后,发展生产、岁获丰厚,国内的粮仓储粮情况堪比徐州几个产粮的大郡,这可是一桩十分了不得的事。另外,陈国百姓的生活状况以及这里的治安情况,那也是瞩目整个大汉而名列前茅的,很难想象像陈国这等哪怕在如今这种灾害不断的年岁中依然可以做到自给自足的诸侯王封邑,竟然会出现乱贼。
  “对方很厉害么?”太史慈皱眉问道。因为他的师傅陈王刘宠那可是弓术极为厉害的人,纵然称其为弓豪亦不为过,而如今一拨乱贼竟能使刘宠下令全国禁严,这简直就是匪夷所思。
  听了太史慈的问话,骆俊面色深沉地捋了捋胡须,点点头感慨般叹道,“那彭脱……算是一位难得的豪杰,只可惜明珠暗投,委身于贼!”
  '彭脱……'
  太史慈心中登时便记牢了这个名字,而当他准备细问时,骆俊已带着他来到了陈王刘宠所居住的王殿,一座比起京师里某些权势滔天的豪强们尚且不如的大宅院。
  看得出来,陈王刘宠并不是一位喜好奢华的国姓诸侯王,在他居住的宅院里瞧不见什么极具价值的建筑与装饰,与寻常某些世家的家院相差不多,唯一的区别就是宅院里有一个极大的院子,四周横列着放置满兵器的木架子,临末还设有十余个一人高的草木假人,上面稀稀拉拉地插着几枚箭矢。
  显然,这里是陈王刘宠精习武艺的演武场。
  而太史慈此行所准备寻找的目标,即陈王刘宠,此刻正光着膀子站在场地的边沿,拿着一块毛巾擦拭着身上的汗水,似乎是刚刚练罢了一会武艺。
  “殿下,您看谁来了?”骆俊隔着老远便喊了一声。
  正在擦拭身上汗水的陈王刘宠转过头来,待瞧见太史慈时,脸上不由得露出了几分错愕的神色。
  “子义?”
  毕竟是相处过一阵,彼此也晓得对方的脾气,太史慈遂紧步上前,拱手拜道,“太史慈见过师傅!”
  “子义你怎么来了?”陈王刘宠一边擦拭着身上的汗水一边走向了太史慈,口吻颇为亲热地问道,毕竟太史慈不单是他的徒弟,更是在弓术上极有天赋的俊才。
  太史慈犹豫了一下,遂将他们黑羽鸦兄弟几人因为遭遇到眼下尚无法跨越的重大挫折而不得不暂时解散的事告诉了陈王刘宠,不过却略过了敌人乃大汉国师第五宫元以及剑儒的事,毕竟陈王刘宠贵为国姓诸侯王,自然晓得一些常人所不知道的事,说多了反而不好。
  “遇到了短时间无法匹敌的对手吗?”陈王刘宠听得频频皱眉,为太史慈口中某位兄弟的义父被几名“歹人”加害而感到气愤。不过当他注意到太史慈明显黯然的神色时,他立马话峰一转,肯定道,“依本王看来,你等暂时分离也无不好……当初在颍川时,本王观你兄弟几人皆乃难得的逸才,若你等同进同退,抱成一团,寻常人是拿你等没有办法的。但是反过来说,如此也会使你等过于依赖同伴,于自身的磨练无益……”
  “师傅教训的是。”太史慈低着头应道。
  见太史慈的神色依然有些失落,陈王刘宠沉吟了一番,朗笑道,“你与本王在颍川时便有师生之谊,如今你来投奔本王,可是欲本王教你?”
  听陈王刘宠一句话就说到了点子上,太史慈也不虚伪做作,抱拳正色说道,“正是!……求师傅教我!”
  陈王刘宠深深地打量着太史慈,见他眼神炯炯,一副无畏无惧之色,心中很是满意。不过正待他要说话之际,忽见宅院外传来一声长喊。
  “报——!”
  陈王刘宠的面色登时就变了一变,眼神冷峻地注视着一名大汗淋漓的陈国士卒从府外急奔进来。
  只见那名陈国士卒几步紧跑至陈王刘宠跟前,单膝叩地,抱拳急声说道,“禀殿下!方才斥候来报,长平的黄巾贼首彭脱再起五万大军,直奔我陈城而来,估算脚程,三日后便可抵达城下!”
  “终究还是来了吗?”骆俊在旁听得清楚,脸上浮现几分古怪的笑容,望着陈王刘宠似笑非笑地说道,“殿下呐,但愿我等最后别闹了笑话才好啊。”
  “哈哈!”陈王刘宠朗笑了两声,旋即淡定自若地说道,“上回彭脱那贼子进犯长平县时,本王已下令召收了五千勇丁,如今训练了已有十余日光景,正好拉出来使用……加上国内三千驻守兵卒,合八千人数应该可挡那彭脱了!”
  '以八千人应战五万人?'
  太史慈听得心中一愣,在他身旁,骆俊捻着胡须颇有些意外地说道,“听说那彭脱凶悍非常不假,但却不擅长练兵,难以想象他在如此断的日子里,便拉扯起一支五万人的大军呐!……若是咱们此番战败,这算不算是养虎为患?”
  陈王刘宠闻言淡淡一笑,正色说道,“依本王看来,黄巾贼若是散布,反而祸大,倒不如促使其合军聚拢……一战而定!”
  太史慈在旁越听越感觉不对劲,犹豫一下后迟疑问道,“师傅,骆叔,你们说的……似乎早知那彭脱会来攻陈城?”
  陈王刘宠笑而不语,骆俊则哈哈大笑道,“岂是早知?此乃是殿下故意诱使那彭脱合军来攻我陈城罢了!”
  太史慈一听顿时惊愕,见此,陈王刘宠温声解释道,“彭脱黄巾反起于我陈国长平,此五万之众,西可联合颍川黄巾波才,南可支援汝南黄巾吴霸,无论其驱兵至颍川或汝南,两者皆不能挡。……因此,本王诱其攻我陈城,实是为减轻颍川、汝南两地官军压力。陈城城坚墙厚,况且我国兵士又以弓弩手居多,若在守城时登高远射,贼军虽众然不能克城。待其粮草耗尽、军心浮动,欲向后撤军,我等再出城掩杀一番,便可一战而扑灭这支乱军,不至于叫其去祸害颍川及汝南。”
  见陈王刘宠贵为国姓诸侯王,心中亦时时顾念大汉,太史慈心中很是佩服。忽然,他心中一动,好奇问道,“师傅,那彭脱为何会被你诱来攻陈城?”
  陈王刘宠一听笑道,“此还不简单?近阶段黄巾贼乱起于各地,广收人马、扩大军势,如此一来粮草必定不足,因此本王故意命人放出风声去,言我陈城粮仓内米粮充盈,可供十万人食一年,一旦听说此事,那彭脱又岂会放过?”说罢,他似有深意地望了眼太史慈,语重心长地继续说道,“子义,身为弓将,最紧要的是要看透风向,因势利导……我问你,若有朝一日你在下风头,而敌却在上风头,风向对你不利,你该如何处理?”
  “跑?”太史慈琢磨了半响,试探性回答道。
  陈王刘宠闻言哈哈大笑,在摇了摇头后,这才注视着太史慈正色说道,“当风向不利于你时,你当静待时机。……或者,诱使敌主动移向下风处,以利诱之!这姑且就算是本王教你的首堂课吧,你记在心中!”
  “……是。”太史慈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将陈王刘宠的教诲牢记心中,他隐隐感觉,陈王刘宠教他的不单是如何成为一名弓将,还有些领兵应战的经验之谈。
  “本王对你的期待,可并非一员弓将呐!”
  似乎是看透了太史慈心中的疑惑,陈王刘宠拍拍他的肩膀,微笑着温声说道。
  此战役最终,在陈王刘宠的战略谋划下,陈国黄巾渠帅彭脱终究是折戟陈城,多达五万人的大军非但没能助他攻克陈城,反而加速了其黄巾军中军粮耗尽的窘迫。
  双方攻防了足足月余,陈国黄巾最终粮尽而败,随后又被乘胜追击的陈王刘宠狠狠杀了一通,五万大军溃不成军。陈国黄巾渠帅彭脱无奈之下率领残军转投汝南黄巾渠帅吴霸,使陈国成为了当时唯一一个以封邑国兵力战胜了一路黄巾军的诸侯国。
  但是也因此,陈国米粮充盈的消息也传开了,致使日后袁术缺粮时便命人向陈国讨要,在后者不予的情况下率大军攻破陈国,陈王刘宠与陈国相骆俊皆战死。
  ——可以公布的武将资料——
  姓名:刘宠【陈国三百石之弓】
  势力:汉、诸侯王。
  属性【10点换算成1★】
  蛮力:67【6★】【单纯指代身体力量,差距2★触发“以力破巧”】
  技艺:90【9★】【对各种对敌招式掌握的程度,差距2★触发“以巧破力”】
  敏捷:71【7★】【移动速度与出招速度,差距3★触发“唯快不破”】
  灵气:05【☆】【对仙灵之气的感悟能力】
  生机:77【7★】【指代活力,1~4★体弱多病,5★一般普通人,6~7★冷热不惧、百病不侵,8★强气,大冬天赤膊裸泳吃冰棍全无所谓,9★睡觉也能自愈重伤的怪物】
  天运:??
  意志力:坚韧不拔。
  武技(一般招式):【1★掌握,2★熟练,3★精纯,4★圆满,5★自创奥义】
  拳法:☆。
  刀剑:1★。
  枪戟:1★。
  弓术:5★【奥义:百步狙射连珠】
  骑术:2★。
  威严:2★【鼓舞己方,恐吓敌方,差距2★触发“威压”】
  战技(特殊技艺):【1★掌握,2★熟练,3★精纯,4★圆满,5★自创奥义】
  刚体类:2★(武魂+1★)
  斩铁类:1★。
  枪贯类:1★。
  崩拳类:☆。
  矢岩类:4★。
  武魂:瞿如【单指武魂虚影增幅武将的实力,不包括范围光环,满10★】
  武魂天赋技:睛瞳远视【1★,满5★】
  综合战力:48★。
  当前心情:作为汉末唯一一个打赢了黄巾军的诸侯王,本王他娘的竟然就是一个龙套?那什么奥义你确定是给本王的?不安好心呐!……最后给个武魂就算是安慰了?本王要出镜机会!!


第一百五十八章 向着心中的野望,迈步!(四)
  青州泰山郡奉高城距离冀州的钜鹿郡最近,因而臧霸回到这里的时间也是比较其他兄弟更早,可回到了这里之后他这才恍然大悟:他的家门已不在此泰山郡而迁至了东海郡。
  对此臧霸有些哭笑不得,因为他本打算回家看看父亲与两个弟弟的近况,然后再决定外出寻找良师的教导,提高个人的武艺素养,却不想多年生活在泰山郡的习惯让他一时间不能适应,阴差阳错地又回到了这里。
  因为曾在广陵郡平叛时立下了功勋,臧霸那位高居扬州刺史之位的远房叔公臧旻已代为他们黑羽鸦们上奏朝廷,这也使得徐州府最终撤销了关于臧霸的那两千两缉银的悬赏,否则臧霸还真不敢混入泰山郡。
  可面对已无家亲的泰山郡,臧霸在城内溜达了半日也没找着什么可落脚的去处,因此在拜访了几个原先一起混的健儿弟兄们之后,他便离开了城中,可却没想到这才一出城门,他就被一行人给堵上了。
  “你是……徐首领?”
  臧霸原以为对方是瞧见他独自一人上路而心怀歹意的贼人,却没想到对方竟是旧相识。他仔细打量了几眼后,他略有些惊喜地瞧见,那个笑眯眯瞧着他的中年男子,竟正是当初在营救他父亲臧解事件中出了大力的泰山军首领,徐巽。
  “宣高,别看无恙呐!”
  徐巽笑呵呵地与臧霸招了招手,而在他身后,曾经有过照面的孙观、吴敦、尹礼、昌豨四人亦神色不一地与臧霸打了声招呼。
  年余未见,徐巽这位泰山军之首少了几分当初的英气勃发,两鬓已显得略有些花白,说话时亦不免地连声咳嗽,让臧霸很是惋惜这位当初力拼泰山郡郡都尉马延的异军英杰如今竟衰老至这般田地。反观孙观、吴敦、尹礼、昌豨四人,这四个当初的泰山军小卒子倒是有了极大的改变,非但体魄强健了许多,眼神亦变得神采飞扬,显然因为逐步开始在泰山军崭露头角而显得自信。
  “徐首领如何会来此地?”
  见是老相识,臧霸也相信对方不会加害自己,因而少了几分警惕而增添了几分热情,因为在家亲皆不在奉高城的如今,徐巽的泰山军也称得上是他如宾如朋的旧交情了,甚至于此前臧霸就在考虑,趁着自己好不容易回泰山郡一趟,要不要去拜访一下泰山军以及徐巽。但是细想之后臧霸便作罢了,因为在当初泰山军折损过半之后,徐巽便率领残部弟兄躲入了泰山,哪怕是臧霸也不晓得他们究竟会去何处,这表示臧霸就算有心想拜访一下徐巽或许也找不到他们。
  可没想到的是,徐巽却自己找了过来,找到了他,这令臧霸意外之余很是欢喜。
  “我来奉高做点生意。”
  徐巽亦是欢喜,见臧霸心有疑惑,笑着回答道。
  他这一说,臧霸的表情顿时变得古怪起来。想想也是,要知道因为旧泰山太守何应并郡都尉马延一事,徐巽与他的泰山军顿时成了泰山当地的贼军,尤其在臧旻处力替臧霸等人洗刷了罪名之后,徐州府更是当初那桩害死本郡太守并郡都尉的罪名与恨意全加注在徐巽与泰山军上,在这种节骨眼徐巽还敢大摇大摆地出现在城外,着实令臧霸很是敬佩。
  似乎是瞧出了臧霸心中的纳闷,徐巽呵呵一笑,摇头解释道,“徐某知宣高心中所想……的确,奉高城中憎恨徐某者不计其数,不过啊,了解当年那桩事恩怨曲直的也不在少数,再加上这些年来徐某不遗余力地沟通城中的官吏,相信虽然徐某的通缉令尚贴在城门口的告示牌上,但郡府倒不至于再将我等视为不可不除的眼中钉……”说到这里他眨了眨眼,一脸捉狭地玩笑道,“徐某怎么说当年也是钜平县的都尉,虽不及宣高的人脉,但怎么说也不至于在泰山郡混不下去。”
  臧霸愣了愣,这才意识到徐巽指的是他在徐州府的通缉令已被撤销的那回事。虽然并不怎么同意徐巽的说法,但臧霸倒也没多做解释,因为按照当初黑羽鸦在泰山郡犯下的滔天罪案,若非扬州刺史臧旻是臧霸的远方叔公,张煌等人是绝对没有机会入伍广陵军戴罪立功的,从这一点看来徐巽说的其实倒也没有大错。
  “徐首领与城内做生意吗?”释然之后,臧霸便问出他心中最纳闷的疑惑。
  “啊。”徐巽闻言点了点头,略有些惆怅地说道,“终归我泰山军也有数千张嘴等着吃饭呐,若是不能想办法营生赚些钱,恐怕手底下那帮骄悍的家伙们就要分道扬镳了吧。”
  “对此,郡府不管?”臧霸不相信泰山郡郡府会坐视境内的泰山军这支贼军日益壮大。
  听闻此言,徐巽脸上露出几许古怪的笑意,神秘说道,“这就是人脉的好处了……当初一案,我泰山军除了何应与马延之外,并无残害其余官员并百姓的案例,因此,这年逾来徐某倒也陆续结识了许多当地官吏与世家大户。……相信宣高也晓得,此泰山并非我泰山军一路异军,泰山以南的龟山、奉高城南的梁父山、临乐山,还有再往南的蒙山,那几个占山为王的山大王可不比徐某好说话。”
  臧霸闻言一愣,旋即顿时醒悟过来,惊讶问道,“莫非郡府有意以贼治贼?……咳,霸的意思是郡府莫非有意扶持泰山军去打击其余几座山的贼军?”
  对于臧霸失言将泰山军比做贼,徐巽丝毫不以为意,点点头沉声说道,“我泰山军立军时,曾立下规矩:只劫豪富不抢贫户;只掠货不杀人。相比那几路贼军……郡府自然是偏向我等。更别说如今我等也已不怎么抢掠大户……”
  “不抢掠大户?”臧霸心中更是吃惊了。
  似乎是看出了臧霸心中的震惊,徐巽有些得意,笑着说道,“宣高不知,我泰山军虽去年蒙受劫难,但终归在泰山北立足了下来,附近世家豪富不敢轻犯,因此他们若有商队欲出行时,皆会事先奉上一笔不菲的纳钱,恳求我军莫要抢掠。我等得了那足以湖口的纳钱,自然要遵守信义。久而久之,与城内以及附近的豪富倒也有了默契,倒也不至于日日夜夜叫兄弟们去盯着大路,瞧瞧有没有过往的商队可抢了。”
  旁边孙观听到这里忍不住好笑地说道,“还不止如此,有些富家的商队欲往南时,还请我军弟兄派人护送其商队,这不,咱泰山军反而变成那几路山贼的眼中钉了。”
  臧霸闻言顿时为之哑然,他没想到曾经以抢掠当地富豪商队为生的泰山军,如今竟转型成为了一支雇佣性质的异军,非但受到当地富豪商队的雇佣,就连泰山郡的郡府,也有意想扶持他们去荡平其余几座山的山贼。
  瞧见臧霸吃惊木讷,孙观等人心中也有些得意,毕竟当初黑羽鸦们可是给他们留下了极深刻的印象,而如今他们一个个逐渐在泰山军混出头来,可观臧霸的模样,似乎比较当初并无多大改变,这不免让他们有些自得。
  “不知臧兄弟这年逾在外做什么呢?”这不,尹礼一句话便道出了他心中的小算盘。
  只可惜对上臧霸,尹礼注定要失望了。
  “也没什么。”看出了尹礼心中小算盘的臧霸微微一笑,淡淡说道,“去年年末的时候,我黑羽鸦的兄弟们到了广陵,入伍广陵军南下平叛,运气不错,除我黑羽鸦的首领张煌担任都伯且立下足以升迁裨将的功勋外,我兄弟几个倒也人人混了一个伯长的职务……”
  尹礼闻言瞠目结舌,失声叫道,“怎么可能?!”
  臧霸瞥了一眼尹礼,慢条斯理地说道,“要不然你以为我等如何洗刷的罪名?”
  尹礼顿时就语塞了,一张脸憋地通红,这让在旁的昌豨心中暗自庆幸,庆幸自己没有跳出来向臧霸显摆。
  因为都是有交情的兄弟之交,因此向来重情义的孙观倒也不在意自己兄弟尹礼的尴尬,相反感觉有些好笑。在捉狭地瞧了一眼尹礼后,他忍不住问道,“宣高兄,你们为啥要离开军伍啊?”
  “那时与丹阳军的几个兵痞发生了冲突,错手杀了几个……”臧霸摇摇头,一副不打算细说的样子。
  '丹阳军……'
  孙观等人面面相觑,要知道丹阳军的名气那可是举国皆知的,臧霸这一席话顿时将他们给震住了。
  “那在此之后呢?”徐巽亦来了兴致,冷不防问道。
  臧霸闻言略显落寞的表情显得更为黯然了几分,叹息说道,“在此之后嘛,咱们兄弟几人就往雒阳去了一遭……”
  “雒阳?!”一听说雒阳,孙观四人顿时跳脚起来,瞪大眼睛瞅着臧霸。
  也难怪,毕竟比起他们这些尚没有机会离开泰山郡的乡下小子们来说,大汉的京师雒阳那简直就是如同天上宫廷般的存在,由不得他们不为此嫉妒羡慕。
  “雒阳大不大?”
  “好耍么?”
  “那里的人是不是很多?”
  “我听说那里的人个个都是富豪……”
  孙观四人围着臧霸一通七嘴八舌的追问,哪里还有方才准备在臧霸面前显摆一下的意思。
  甚至于就连徐巽闻言也是震惊,要知道虽然他没有去过雒阳,但是却听人说过,雒阳并非是一个好去处,但却也是最能锻炼人的去处,毕竟那里龙虎混杂,汇聚有四方各地的豪杰们,因此能从雒阳全身而退的人,就算自身武艺素养未见提高,但是眼界已绝非他们这些“乡下人”可比。
  想到这里,徐巽的眼神微微一动,心中那个泛起许久的心思变得愈加活络起来。
  “宣高,既然来了泰山,何不往我等落脚之处暂住几日?”
  徐巽盛情邀请着臧霸。
  臧霸本打算继续游历寻找名师,但终究耐不住徐巽与孙观四人的热情邀请,几乎是被半强迫地架到了泰山军的营寨。
  当日,徐巽召集了曾经与臧霸有过照面的泰山军弟兄,设宴招待了臧霸,这叫臧霸很是受宠若惊。
  酒足饭饱,已有些醉意的徐巽似乎是来了兴致,拉着臧霸来到了营寨内的演武场地,似乎是打算与臧霸比试一下武艺。对此感兴趣的除了孙观等四个家伙外,还有不少好事的泰山军弟兄。
  对此臧霸很是无奈,要知道以他如今的武艺来说,就算是徐巽亲自上场,也不见得能在他手上走过几招,更别说像孙观那等虽然骁勇但是却连刚体、枪贯都没机缘学会的乡下小子。
  “就随便耍耍。”徐巽的眼神显得愈加惊艳了,因为他看得出臧霸那并非是惧战,而是觉得胜之不武,这令徐巽很是震惊。他想知道,这短短一年的工夫,臧霸这个也是出身泰山的乡下小子,究竟已成长到何等地步。
  徐巽没有失望,虽然被无奈逼上场的臧霸只是抱着随便耍耍的心思,但终归也不是孙观等人可抵挡的,就算是后来那帮不甘心的泰山军弟兄轮流上阵,也逼不出臧霸的真正实力。
  甚至于,就连到了最后身为首领的徐巽破天荒的亲自下场,臧霸也是在并未施展刚体与枪贯的情况下便轻易地取胜,这不由让徐巽感慨万分:倘若说当初泰山郡的郡都尉马延是他眼中难以逾越的高山,那么如今的臧霸,已成为比之那座高山更加飘渺不见山顶的峻岭。这样的俊杰,怕是已足以在泰山郡称雄。
  不过相比较泰山军等人的崇拜,臧霸自身倒是没有什么可感觉得意的,毕竟在见识过常虎、孙坚、董卓、唐周、天剑恢恢、地剑输耳甚至是半仙之体的第五宫元等人的恐怖实力后,臧霸的眼界早已不再局限于泰山仅仅一郡之地,他的眼界要更加宽广、更加辽阔。
  “宣高有想过接下来的事么?”
  在挥挥手遣散了那帮意犹未尽的部下后,徐巽拉着臧霸仅二人步行在营寨中,旁敲侧击地试探着臧霸接下来的打算,毕竟他也听出来,臧霸等人的黑羽鸦,相信是受到了什么磨难而暂时兄弟分离,不然臧霸也不会独自返回泰山。
  臧霸也不隐瞒,如实说道,“接下来我打算去拜访名师。”
  徐巽闻言心中惊讶,愕然说道,“徐某观宣高本事,可远在当初的马延之上啊……”
  “马延吗?”臧霸淡淡一笑,随即脸上露出了几许苦涩,摇头说道,“若是那马延此时复生出现在我黑羽鸦兄弟几人面前,相信不出数招我兄弟随便一人就能将其斩下首级,可那又如何?……这回我等遇上的,可并非马延那种层次的敌手啊!”
  '那种层次……'
  武力尚不及马延的徐巽闻言感觉有些尴尬,但是他细瞧臧霸的模样,也相信这并非是臧霸拿来显摆的话,想了想,他忍不住问道,“这回的对手很强么?”
  “强!”闭上眼睛回想了一下唐周、恢恢、输耳乃至第五宫元等人的恐怖实力,至今心有余悸的臧霸不自主地握紧了拳头,咬着牙艰难说道,“无可匹敌的强大!……相信纵观天下,那些人足以名列前五!”
  徐巽闻言浑身一震,他终于意识到他与如今的臧霸差距究竟在哪:在他的眼界尚拘束于泰山郡一郡之地时,臧霸这头雄鹰已飞至了高空,用锐利的鹰目注视着整个天下。
  “究竟……发生了何事?”徐巽略有些苦涩的问道。
  要知道他原本想让臧霸代替在成为泰山军的领袖,毕竟在当年与马延一战后,他受了重伤,虽然侥幸活了下来,但是武艺的水准却因为身体的关系一降再降,再加上他还要操劳泰山军营生方面的事,因此毫不夸张地说,如今的徐巽,实在没有什么自信能率领麾下的泰山军弟兄打赢其余几座山的山贼。
  可让他万分意外的是,如今的臧霸早已不再是当年的乡下小子,去过雒阳提高了眼界的臧霸,或许已不再是他泰山军这座小庙可以供奉地下的大人物了。
  臧霸倒是没有注意到徐巽的失落,可能是因为心中憋得许久的关系,他迫切想找个细说,因此便一五一十地将他们黑羽鸦受到的巨大挫折说了出来,包括唐周、恢恢、输耳、第五宫元的身份。
  起初几人还好,可当听说第五宫元竟然是大汉朝国师的时候,徐巽猛然一震,方才还因为遗憾而略显苍白的脸庞顿时又泛起了红润之色,眼珠微转,心下便已有了说服臧霸的主意。
  “竟是我大汉朝廷的国师?”徐巽故意摆出一脸震惊的模样,难以置信地说道,“那不是……若你兄弟几人欲向那第五宫元报仇,岂不是等同于与整个大汉为敌?”
  “……”臧霸张了张嘴,无言以对,他的脸上满是黯然与无助之色。毕竟徐巽所说的,正是他以及其他几个兄弟们最担忧的事。
  徐巽瞧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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