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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江湖-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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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涵端坐正席,似笑非笑的搭理着,专心地等着已满二岁的正主儿。那正主儿好像忘了这回事似的,只等得皇上王清和‘文王’王济都累了,宫中有事,不得不先行告退,仍不见踪影。
一众大臣见皇上和文王告退了,自己的身份怎能和他们相比,只好耐着性子仔细候着。
果然,伴随着一声老虎的嚎叫声,小人儿坐着老虎如飞而至。
众位到贺的官员虽早就有心理准备,但仍旧被这斑斓老虎的气势给吓住,一时间,大厅竟是相当的安静。
“父王,我来啦。”小人儿爬下虎背,一扫四周,知道是这斑斓老虎让大家惊慌,回头对斑斓老虎稚声稚气说道:“阿母,你下去吧!”
那老虎似听得懂话般,摇头摆尾地下去了。众人这才都舒了一口气。
一直没有动弹的王涵,好心情地下座拉着爱女的手,牵至自己的身旁。
众位大臣不禁又吸了一口冷气,这邪佞的武王果真是爱女如命呀,同朝为官这么多年,何曾见过他如此表情,如此动作。
“王儿,今天又到哪里去啦,父王不是说过今天是你的生辰么,还回来得这么晚。”
“阿母调皮。”小人儿知错地推卸责任。
王涵听得小人儿的推脱言词,哈哈大笑,心情果见大好,随手将桌上的鹿肉喂入小人儿口中,细腻之极,邪佞的眼神却是一扫随后而至的阿罗。
接到眼神,阿罗心惊不已,知道主子在怪自己不该顺着这小人儿的意这么晚才回来。只是又有谁敢抚了这小人儿的意呢?不论对错,谁若抚了这小人儿的意,轻则鞭刑,重则毙命呀!
“王,皇后大典下月举行,不知王……”见王的心情不错,哪知内里其实是波涛暗涌,丞相不明所以讨好征询着。
这皇上终于决定立后啦,可是大事呀!这祭祀大典,照说这皇室成员都会出席,但担心这让人捉摸不透的武王不知是何想法,若他不到,定然又会在民心中引起一番不小的轰动,所谓家和万事兴呀,如今趁着这主子脾性好的时候提醒提醒,以防万一。
“到时再说。”声音一如以往般冷沉。
丞相打了一个寒蝉,不好再说下去,恢恢地不再作声。
众人见丞相都得了个没趣,只好全部不作声。
“父王,热不热闹,我要去,我要带阿母去。”小人儿高兴这极,大典呀!应该是非常热闹的吧。
带斑斓去,不把围观的人群吓死。王涵心中默笑,没有作声。
“父王!”小人儿果然又撒娇了,抱着王涵的头又一个劲地猛亲。
席间群臣个个瞪大眼睛,不能置信,这小人儿虽贵为长公主,如此作为,真有以下犯上的嫌疑呀。一个劲地想看这平时威风八面的武王会是如何下台,如何收拾这个小人儿。
“好!父王与你一起,带斑斓去。”竟是笑嘻嘻的。
丞相心道好险,竟得了这小人儿的福了,这晴雨不定的主子终于愿意出席祭祀大典,自己也好回去向那文王交差啦。这些兄弟呀,明摆着是把难题丢给下面的臣子们嘛!
正是:左右逢圆皆不是,晴雨难定惹人惊。
笔记本
104章 魔星名誉自始生
婚庆大典。
在一阵阵优越的音乐中,经过圣旨的宣读,祭祀大礼完成,婚庆大礼完成,高句丽皇后身着华美后服,在皇帝王清的搀扶下登上皇座,预示着国母地位的不言而喻。从此一身荣宠,一身富贵相随,
‘武王’王涵和‘文王’王济左右站定,各有臣子上前恭贺。
皇帝王清客套的重复着官场上的话,眼睛却是看向王涵处。他这个二弟今天似乎心情不宁呀!
果然,伴随着一声老虎的嚎叫声,一袭月牙白的小人儿坐着老虎如飞而至。引得围观的人一阵阵惊叫,现场瞬时乱了,那新册立的皇后一见那斑斓猛虎竟吓得脸色也瞬间白了。
“王儿!”
听到叫声,小人儿骑着斑斓猛虎到了王涵的面前,小脸露兴奋之色,“父王,人太多,走丢了。”
“嗯?”王涵神情明显不善了,居然让自己的宝贝女儿走丢了。
“小人该死。”阿罗委屈之极,早就说过不能带斑斓来,这小人儿非要带,而那晴雨不定的主子竟顺了她的意,这一路上引起的哄动和轰乱,还不知下一步武王府要赔多少钱呢。
王涵冷冷的看着一众陪着的人,“带下去,各打二十大板。”
“是。”阿罗下去了,将斑斓也牵了下去。
“王儿。”王涵笑嘻嘻的看着小人儿,指了指皇座,“去见皇后。”
二岁的小人儿瞥眼瞧了瞧皇座,犹豫了一会儿,向皇座方向跑去,一屁股坐在了皇后的身边,众大臣措手不及,一阵哄乱,这皇座是轻易上不得的呀,何况今天是册封皇后的大典。
小人儿坐在皇后身边,好奇的摸着华美的衣物,“你是皇后。”
刚才看见老虎的心惊现在还未平静,底气自是不足。又见这小人儿胆大,估计就是那武王宠溺之极的长公主了,皇后半晌回神,“是!”
小人儿似乎看出了她的胆怯,“你怕斑斓?”
皇后点了点头。
小人儿笑了起来,“我两岁都不怕,你胆子真小。”
“你!”再怎么好脾气,此时也挂不住面子,特别是当着文武全臣和万民的面。
“王儿,下来,没规没矩的。”王涵责备着,但笑意盎然。
小人儿瞥了王涵一眼,没搭理,竟哼了一声,复又坐到皇帝的身边,“皇伯伯,立了皇后是不是我以后就不能到宫里玩了。”
“谁说的?”王清宠溺的看着小人儿,“只要中原愿意,这皇宫就是你的家,你想要怎么样就怎么样,谁也不能管你?”
“那,那些漂亮的妃嫔阿姨们,我还能管她们吗?”
“当然。”
“那……”小人儿指着皇后,“皇后阿姨呢?”
“嗯……”瞥了眼脸色已泛白的皇后一眼,皇帝笑了起来,“当然,你也可以管。”
小人儿指着脸色挂不住的皇后拍手大笑,“生气了,生气了。”
一众大臣大气都不敢出,只有王涵笑嘻嘻地看着爱女那爱捉弄人的神情,似是无限欣赏。如今这个女儿在自己的调教下,变得是越来越让人‘恨’了呢!
那两岁的小人儿在祭祀大典上出尽风头,如今高句丽是人人谈虎色变,知道的是‘涵武王’府那长公主驾到,不知道的也会被那斑斓老虎的气势吓个半死,然后也就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
她长公主行到哪里,都有一个身手极为敏捷的阿罗尾随其后,还有十名一流高手的宫女如影随行,走到哪里都只有她欺负别人的份,人人避之不及,年月长久之后,人人敬称‘小魔星’。
长公主终于三岁啦,阿罗成日带着她或逛街,或打猎,一年下来,引起的骚乱虽不小,但好在不出格,只是这小主子的脾气,竟越来越像那王涵了。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学得是惟妙惟肖,晴雨不定,所以,众人是极尽小心地侍候着。
那十个可怜的宫女,自上次随军出征后,永远的留在了这个小人儿身边,随着日子的长久,也适应了,甚至有时也‘助纣为虐’一番,以松驰自己的神经。
看见女儿在花园玩耍,王涵指着一个长相清秀的女人,“王儿,这是你的身材阿母,以后,喊她身材阿母,听见没?”
小人儿不屑一顾的盯了一眼,继续着手上的玩艺,居然是九连环,好长时间没有解开了。小人儿发怒了,似扛上一般。
王涵见小人儿不搭理,心生无趣,抛下那清秀女人来到小人儿身边,“怎么?解不开么?你还小,大了就会啦!”说着,拿过九连环,三盘两弄之下竟是解了。
“父王万岁,父王万岁。”小人儿高兴得又是抱着王涵一阵猛亲,若得王涵一阵大笑,自是高兴不已。
那刚带回的身材阿母诧异地盯着传说中无法无天的长公主,竟能得这向来严肃的武王的万千宠爱,眼中不觉露出幽怨的目光,但这眼光如何能逃过那小人儿的眼睛。
自从一岁父王给自己带回来一个发丝阿母后,接二连三地给自己带一个什么眉毛阿母,鼻子阿母,嘴唇阿母的回来,说是她们的这些地方长得像已经死去的母亲,如今又带回一个身材阿母,只是这身材阿母特受宠,好像这段时间父王的心事也都用在她身上去了呢。
三个月来,小人儿偷偷地将那身材阿母的衣服烧了二套,鞋子藏了两双,明显就是告诉父王,她不喜欢这个眼神有点不善的身材阿母,可父王这次好像不理会她了,明知道她的意思,居然只是吩咐下人们重新为身材阿母订制衣物,也没有追究她的问题。
小人儿掰着手指特无聊的叹了一口气,“这已是第五个阿母了,只是这个身材阿母似乎比别的阿母都受宠一些,父王竟宠幸了她三个月了。”
“大家都睡了,我再到哪里去玩呢?”无聊透顶的小人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对啦,后院不是关着一个女人么?不知她是什么阿母,怎么父王从来不让我去看她呢?”主意打定,趁着宫女换班的空隙,悄悄地下了床。
趁着一路月光,凭着对王府的熟悉,左闪右躲之下,小人儿不废吹灰之力地来到了后院关那女人的柴房,“喂,你睡了吗?”
柴房内一阵悉索之声,显见得那女人没有睡。
“又是你?上次你是怎么逃脱的?”李舜玄隔着栏杆诧异地盯着眼前这个三岁的小女孩,仅能从声音上判断出是上次来过的那个小女孩。
“嘻嘻嘻,我,他们怎么可能抓到我。”小人儿得意之极的声音。
李舜玄疑惑的看着小人儿,因背了月光,她不能清晰得见,“你到底是谁?”
“我是这里的公主,你呢?你是我的什么阿母?”
“阿母。”
“是啊,现在父王特别宠幸那个身材阿母,都不要我啦,我无聊,就来找你,你是不是得罪了我父王?要不,我去替你求求他,让他放了你。”
李舜玄轻叹一口气,“怎么可能,我害死了他最心爱的女人,他就是要让我活得比死还难受。”
“最心爱的女人?”小人儿眼睛一亮,“是我的母亲吗?”
“你母亲?”
“是啊,父王说他最爱的是我的母亲,只是母亲在生下我后就死了,父王担心我不知道母亲长得什么样子,所以找了很多长得和母亲很像的人,有的是我的发丝阿母、眉毛阿母,还有的是我的鼻子阿母、嘴唇阿母,因为她们的这些地方长得像我的母亲,你呢,你是我的什么阿母,是不是眼睛阿母,要知道,到现在,还没有找到一个眼睛阿母呢。”
李舜玄猛然惊觉,“你叫什么?”
“我叫王中原。”
“什么?中原?”
李舜玄心中竟是五味翻腾,不可自抑。不可能的,不可能的,那个刚出生就夭折的小人儿早就埋在黄土之下,而那夏诺儿好像也是一命归天了,三年来,因误害了夏诺儿的命,自己也是生活在自责中不能自拔。而那晴雨不定,令人寒蝉的王涵亦将自己关在这柴房之中,一关就是三年了。
深更半夜的,阿罗却是急出了一身的冷汗,“王,公主不见了。”他也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呀,可……就算是拼了老命,也要忍着头痛前来呀。
“什么?”果见锦帐内王涵大惊起身,“什么时候的事?”声音明显冷沉。
“刚才宫女换班时候的事。”阿罗小心答着,心算着明天会有多少人遭殃,好歹有一段时间了,这府里是相当安静的了。
“去找。”
阿罗擦了擦汗,“已经吩咐下去了,只是来回主子一声。”
王涵起身更衣,但听得锦帐内一娇滴滴的声音,“王,深更半夜的,有下人们折腾,您就免了吧!”似有无尽挽留之意。
王涵冷哼一声,未理会那女人,随阿罗而去。眼尖的阿罗一眼认出,原来是那个身材阿母。
身材阿母见讨了个没趣,但王已起身,自己没有再睡的道理,只好起身更衣,尾随跟着。
“找到没?”王涵语气不善,要知道,今日大寒,三年来,那小人儿虽没范病,但也不能冻着,若真冻着,那些宫女就该死了。
“王,找到了,找到了。”有一个下人急匆匆的跑了过来,“在后院柴房。”
后院,柴房,王涵轻拢眉头,不要叫那李舜玄发现什么的好?一路急行至柴房,果听得小人儿的声音说道:“怎么?你对我的名字很感兴趣?”
“王儿,你在这里做什么?”
“父王!”小人儿知错地站起来,知道这次被逮了个正着,所以无话可说。
李舜玄一见之下,亦打了个寒蝉,那王涵还是那副邪佞之气,真是后悔,当初跟这个人合作。弄得自己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再说三年前误害夏诺儿的命,也非自己的本意,何况那夏诺儿对自己还有救命之恩呢。
“王儿。”王涵的声音未见一丝暖意,“你该罚。”
“为什么?”小人儿未觉王涵神情,“她是我的什么阿母,她范了什么错,你关了她这么多年?”
李舜玄霍然心惊,原来这小人儿果然是王涵的女儿,看这小人儿的气势,似乎一点都不怕这王涵,可想而知平时定是多般疼爱,只是为什么,为什么这小人儿居然叫中原呢?
一看这女人头发乱糟糟的,谁能对她产生兴趣,随后跟踪而至的身材阿母轻哼一声,“阿母?她也配。”
王涵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再见那小人儿满脸的邪佞之气与一副不在乎的神情,现在不给点厉害,以后还得了,指着小人儿,“阿罗,押她去大厅,拿家法。”
阿罗迟疑地看了主子一眼,见没有半点玩笑,只好将小人儿带至大厅。
随后跟踪而至的王涵见小人儿居然坐在太师椅上一副高枕无忧状,心内苦笑连连,却是冷冷的看着阿罗等人,“怎么?我的话都不听么?”
“不是,不知打哪里,怎么打,打多少下。”阿罗小心翼翼的回答着,毕竟三年来,这是第一次拿小主子开涮呀。再说,以王的脾气,该是吓唬一下而已,作不得数的。
王涵心中苦笑不已,知道这帮人吃定了自己疼爱小人儿之心。
不想此时,身材阿母轻哼一声,“不知王爷养你们是干什么的,这也用问么?”
王涵听了身材阿母的话,满脸含笑的,“那……你可知道打哪里?莫若,你来?”
见王意外的高兴,又得了令,身材阿母竟得意起来,谁说王疼那小人儿如命,如今不也要自己去教训她么?
想这三个月中,那个小东西没少给自己惹麻烦。仗着王的疼爱,自己也不敢拿那小人儿怎么的,如今王要自己在一众家仆面前打那小人儿,可是给自己长脸啦,难保以后不会更受宠、更得势。
从阿罗手中接过鞭子,径直向小人儿抽去,下手丝毫不留情,似要一洗这三个月来这小人儿对自己的不尊敬。
从未挨过打的小人儿哪曾见过这等阵势,眼见鞭子抽来,下意识的躲避,但终究未躲开,还是抽在了背上,忍不住大叫一声,哭了起来。
身材阿母意犹未尽般,第二鞭亦是直抽而下,又落在小人儿背上,力气之大,小人儿受不了,跌倒在地。
身材阿母还在得意之中,未发觉王涵那邪佞的冷眸竟瞪向了她。
阿罗及宫女等一众下人已是发觉,都不觉打了个寒噤。
“父王,父王!”吓坏的小人儿爬到王涵身边,抱着他的腿哭起来。
眼看第三鞭业已打到,王涵伸手拉住,力道之大,竟将身材阿母掀翻在地。
身材阿母吃疼不已,“王,怎么了?”
“阿罗。”王涵指着身材阿母,“带她下去,剁其双手。”
一席话,身材阿母惊呆了,直到下人来拉她下去,这才从震惊中恍然大悟求饶,“王,臣妾错了,臣妾知错了,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啦。”
身材阿母的惨叫声没有唤回王涵的一丝怜惜,只是怀抱着小人儿,“疼不疼?”这可是第一次有人居然当着他的面惩罚这个小人儿呢。
“疼,但……”小人儿委屈之极的看着王涵,“父王心更疼。”
王涵懊恼心疼之下,仔细检查着鞭子抽的痕迹,发觉那女人还真心狠,真下得去手,只剁其双手还真是便宜她啦。而这一帮看热闹的下人宫女们,居然也没有一个拉扯的,越想越来气,“阿罗,记住,这些下人们、宫女们,一个二个的见着自己的主子挨了打,居然都不代着受过,也不劝阻,该罚。”
“怎么个罚法?”阿罗小心问着,心中却苦笑,您主子下的命,谁敢违呀!
“全部抽二十鞭。”
下人们,宫女们那一个冤呀!但事情犯在这晴雨不定的主子身上,是对是错都得扛啦。
当天晚上,只听了涵武王府是一阵鬼哭狼嚎之音,过往之人无不掩住耳朵,惨不忍听!
正是:凄凄惨惨戚戚事,阴晴难定愁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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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章 楫巫收魔星为徒
自王中原第一次遭了家法,翌日一早,阿罗急冲冲地赶到王涵的寝宫,“王,公主像有点不对。”
正准备上早朝的王涵停下步子。“怎么回事?”
阿罗小心翼翼的看着王涵,“一大早,宫女们探得公主有点发热的迹象。”
“传太医!”
王涵急步行至小人儿的寝宫,果见小人儿脸面通红,口中似乎还念念有词,听不真切,心中大惊。
太医急匆匆的跑来,仔细拿脉之后,长叹了一口气,还好,否则自己的日子定当又不好过。
“太医,怎么样?”
太医小心鞠躬,“王不用担心,公主这几年来调养得非常好,只是这次似乎受了大寒,心又生急惧,才会发病,我只需开些清热去火的药,每日定时喂服,再躺个三五日就好啦。”
“好,下去有赏。”懊恼地盯着那昏睡的小人儿,王涵只怪自己大意了,这么冷的天,又让小人儿受惊吓,又是鞭抽的,本就底子薄,终惹得病发了。
阿罗引着太医下去了。
看着一众颤颤兢兢的宫女,“你们,好生看着,若公主再出个什么意外,那个身材阿母就是你们的下场。”
宫女们一个个面面相觑,但又做不得声,反正只要是碰上这个小魔星的事,主子一般不论对错,她们是必定要遭殃的。就像这次般,明明是主子自己痛下杀手,反而让那个不知好歹的身材阿母遭了殃,而且还连累众人都跟着受罚。
自长公主病后,如此一连五日,王涵都没有上朝,日夜留宿小人儿寝宫,尽心服侍,小人儿终是好转了,又活蹦乱跳啦。
一帮文武大臣们听说长公主身体有恙,个个前来探望,巴结讨好之心不言而喻。甚至连皇帝和文王都惊动了,也派人前人探视,一时之间,举国上下都知道这长公主的荣宠。
看着活蹦乱跳的小人儿,王涵高兴之极,“王儿,你好了么?”
“父王,好啦。”这可是自身材阿母来王府的三个月里父王第一次这么主动的照顾自己呢。
“你怪父王么?”
小人儿摇了摇头,似有想起什么的,“父王,那个后院关着的女人是什么人呀?是不是我的眼睛阿母呀?”
王涵诧异地看着小人儿不明所指。
“父王,你已经给我找来了发丝阿母、眉毛阿母,鼻子阿母、嘴唇阿母,和那个坏坏的身材阿母,就是没有眼睛阿母,是不是就是后院的那个女人呀,她就是眼睛阿母,她得罪了你,所以你就将她给关啦。”
王涵这才明白的大笑起来,“凭她,也配眼睛阿母?”
“那我母亲的眼睛是什么样的,你怎么一直不找一个眼睛阿母给我呀?”
“王儿的眼睛长得和你母亲一模一样,这世上是没有人能比的啦。”这小人儿的眼睛越来越像那夏诺儿了,只是这模子再怎么看却都是那唐逸的,除了这神彩与自己一般无二以外。
“原来我的眼睛像母亲的呀!”小人儿恍然大悟。
“是呀,王儿的眼睛最像你的母亲啦,赶明儿长大后,和那几个阿母就可以凑成你母亲的整体啦,到时,我就将你们全都杀了,以报你母亲过早离开我之仇,你说……好么?”
小人儿歪着脑袋,似乎在考虑父王这句话的份量,但见父王又是那邪佞之气,不觉亦露出邪佞之气,“好!”
如此回答,惹来王涵一阵开怀大笑。
阿罗和宫女们哭笑不得,这对父女,什么对话嘛,一个要杀了另一个,另外一个居然还答应了。再看二人的神情,真可谓是如出一辙呀,只怕这个小主子长大后,比那个武王还要难伺候一些。不觉哀叹自己的命怎么就那么苦,怎么就摊上了这样的主子。
自从发生那鞭抽事故之后,下人们更是小心服侍,生怕有个万一,吃亏的还是自己,如此这般,相安无事,又过一年。
“王,楫巫天王回来了。”
王涵看了阿罗一眼,冷哼一声,“快五年啦,他还好意思回来。”
“听说,他自上次在中土与那夏恩轩比试之后,二人惺惺相惜,合创一套武功,开了武学的先宗。这次回来是向王请罪的,没有完成五年前王交代的任务。”
王涵将手中的册子丢在桌上,若有所思,“还好,他总算记得自己的任务了。”
“王,那你见不见他。”
知道楫巫新创了功夫,“见,当然见,五年前的事我就不计较啦,现在我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他来做。”看阿罗离去的背影,“去把长公主找来。”
看着欲陪罪的楫巫,王涵摆了摆手,“五年前的事我不与你计较啦,如今,我有更重要的一件事要你做。”
“但凭王吩咐。”楫巫还礼。
“父王,父王,你找我什么事?”伴随着一声老虎的吼叫,小人儿骑着斑斓老虎而至,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楫巫乍见小人儿,眼中不觉闪闪发亮。
楫巫的喜爱之情,没能逃可王涵那如鹰的凤眸,“楫巫,这是小女,也是高句丽的长公主,我想将她交与你为徒,你可愿意?”
自从上次小人儿挨打之后,他就一门心思想替她找个好师傅,以免日后受人欺负,只是找遍国内,竟没有一个如自己意的,虽说自己与阿罗的武功在高句丽也是数一数二的,但总觉得这小人儿骨骼天生奇佳,不能毁在了自己的手上。今见楫巫的神情,就知他必是相距了她的。
“不胜荣幸。”楫巫果然高兴之极,一看之下就知这小人儿骨骼奇佳,定能将自己的武功发扬光大,再加上最近新练成的武功,也得有个传人才是。
小人儿不屑的看了楫巫一眼,“我才不练武功,不当徒弟。有阿母,谁都不敢欺负我。”
“王儿,这斑斓也不能任由你带着,它终是牲畜,到哪里都会引起一番轰乱,你学点功夫,对你身体也有好处。”
楫巫天王大吃一惊,何曾见过这威风八面,邪佞无比的武王也有如此柔情的一面。可想而知这公主在武王心中的份量了。
“哼!阿母,我们走。”小人儿不搭理,竟是要牵着斑斓老虎离去。
王涵给楫巫使了个眼色,楫巫一见之下亦是明了,急步上前,轻拍出掌,那斑斓就算有再大的力气,竟也闯不过楫巫的掌风,只能闷声吼叫。
“公主,你看,贫僧教你这招如何?”楫巫故意要引起小人儿的兴趣。
“哼,你吓到我啦,也吓到我的阿母啦。”小人儿气结,“除非你叫我小祖宗,我就跟你学功夫。”料定这糟老头子不会叫自己小祖宗,那么自己就可以不用学武啦。
“小祖宗!”
王中原未料到那糟老头子果真叫自己小祖宗,自己也只好随他习武,只是生性懒惰,三天打鱼二天晒网的,楫巫拿她也没有办法,只好由着她,结合她的特点,专心传授适当的武功。
东瀛起兵来犯,王涵本欲带小人儿前往,考虑到天寒地冻,担心小人儿受不了,于是嘱托着楫巫好生招呼着,临行前又不放心似的,特叫阿罗留下专心侍候小人儿,人们自然就知道,这阿罗可是从来不离王左右的,如今王将他留在小人儿身边,可知将她看得有多重。
如此下来,又过一年,那小人儿的武功竟有了一定的底子,就连楫巫,也不得不感叹这小人儿的聪明伶俐。打得胜仗而归的王涵看在眼中,自是高兴,连连封赏。
自上次那个身材阿母的事件之后,如今这父王又带回来一个身材阿母,这个身材阿母小人儿还比较中意,至少比原来那个柔和多啦,所以,父王再怎么宠幸那身材阿母,小人儿也不为难啦,而是用尽所学的武功,找别的乐子‘为非作歹’去啦。
五岁的王中原现在更得意,原来,学武功也不是一件坏事?比如说现在,自己就可以趁夜溜出王府,仗着对皇宫的熟悉,偷偷摸摸地潜进了皇宫。
“皇上今晚在皇后那里,你们要小心侍候着,明儿一早,就将朝服送到皇后的寝宫,听到没?”一个宫人的话传入王中原的耳中。
“嘻嘻嘻,皇伯伯在皇后那里呀!”王中原脸露微笑,径往皇后寝宫而去。
躲过外间宫女们的耳目,悄悄地潜进内间。“咦!他们居然都睡着了。”看着龙榻上熟睡的二人,王中原挑了挑眉,走到书桌边,拿起毛笔,醮上墨水,轻轻地走到龙榻边上。
“先画谁呢?”仔细打量着两人,见皇后在外侧,方便些,于是毫不犹豫地在她的脸上画了起来。
小心作画的人儿未发觉皇上已是醒啦,瞪着一双惊异的大眼睛打量着她,再看她的所作所为,忍俊不禁。
“终于画完啦。”看着皇后丝毫未查觉还在贪睡,王中原得意地盯着自己的杰作,想像着皇后明儿个一早醒来,估计会被自己的尊容吓死。
“再该画皇伯伯啦。”口中轻声念着,悄悄地爬到龙榻上,举笔欲画。
王清抓住她的手,笑了起来,“小东西,你不知这是死罪么?”
王中原未见一丝害怕的,“皇伯伯,你醒啦,不好玩,我要回去啦。”
“看把你冷得,难道又要叫你父王将你王府的人各打二十大板或各抽二十鞭,弄得鬼哭狼嚎的?”王清笑着,将小人儿塞入寝被,用被子捂着。
“被父王发现我整夜不归的,又会罚我的。”
“你父王这段时间罚你什么了?”这长公主的故事如今在高句丽可是众人皆知呢,不少也传到了王清的耳中。
“有时罚我写功课,有时罚我背古文,有时还罚我蹲马步,唉,烦死啦。”
“嗯,这是你父王为你好。”
“皇伯伯,要不,明天我和你一起上朝,颁一道圣旨,下令父王不许罚我。”王中原猛然想到这个主意好。
王清笑了起来,“这怎么行?”清官都难断家务案呢,何况自己是一国之君,怎能插手人家的家务事,再说那皇弟晴雨不定,这小人儿什么时候受过一丝委屈,除了三岁的时候挨了打,连累全府上下人不说,还有那个打她的女人不是连双手都废了么?
王中原气鼓鼓的,“不行我就回去。”
王清急忙讨好,“好好好,行行行,我下圣旨,下圣旨。”若让这小人儿这么冷的天再潜回去,又生个什么病,不知那二弟会如何责怪自己,还是留下来的好,管它明天会怎么样呢,保不准明天这小人儿就将这事给忘了,再说,看皇后那一脸的花纹,估计这小人儿有得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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