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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江湖-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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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恩浓见瞒不过丈夫,与是贴着耳朵将自己白天看到的一切说了。恩轩不觉倒抽一口冷气。

“不想那女子这般歹毒,你是怎么整治她的。”恩轩知道顽劣妻子爱女情切下会做出什么事来。

“本欲取她性命,以绝后患,但终究残忍了一点。只是这情劫无论如何我是一定要帮诺儿扫除的,可不能像我当年那样,做了好人反倒被害了。”

恩轩自是知道妻子说的是当年为救段韵兰反被撞下悬崖一事。

“我可不像逸儿他们那般手软,我在她身上下了情蛊,今天晚上为她解蛊的男子将会变成她一世的爱人。”

恩轩懊恼的看着妻子,“你,你这不是害人家姑娘么?若她碰到一个下三滥怎么好?”这妻子还是这般胡闹。

“唉,什么‘药仙子’一脉都有情劫,这分明就是你们这些男人招蜂引蝶引来的,你们的好心可害苦了我们了。”

“可人家毕竟是部落首领的孙女,以后要继承大统的。”

恩浓白了一眼夫君,“放心,我早就将她们部落最优秀的勇士,那个看到她就垂涎三尺的阿库放到她房中了,保不准现在是你浓我浓了呢。”

“这么说,你倒成全了一桩好事?”

“明天,你看他们的神情就明白了,只是那格桑花会从此忘了对逸儿的情,不再记起。”

“那情蛊真那么厉害?”恩轩有点不可思议。

“那情蛊是我从独孤鸿那里偷的,凡爱上一个人,必忘却另外一段情,你不信么?”恩浓忽然有所动地,“要不,我也下给你试试?”

看着眼珠转动的妻子,知道她所言非假,还是不要引得她玩性大发的好,一把抱过她,“只是你若下蛊的时候,最好还是你在我身边的好,叫我爱上的还是你。”

“呃……到时再说。”似乎有点意思了呢。

“怎么?不听我这师傅哥哥的话了?”妻子似乎在考虑什么,没有做声呢,“浓儿,你还有几颗情蛊?”

“一颗。”

恩轩含笑看着怀中的人儿,“给我放着。”他可不想被妻子拿去试验。

“不!”恩浓扛上了。怎么地以后也要用在这个夫君身上看看,看看他会有何反应,是不是真的会忘了自己。

“你呀!不可教。”恩轩何曾不了解这从小看着长大的人儿的想法,于是将妻子抱入怀中,用力吻着,却是上下其手的找着情蛊,既然她舍得用其中一颗,那么另一颗现在一定还在她身上。

沈恩浓何曾了解夫君的想法,早已酥软在恩轩怀中。

恩轩终于摸到一颗原来从未见过的药丸,“浓儿,这是不是情蛊?”

意乱情迷的人哪里知道夫君的想法,迷糊地看着药点了点头。

只见恩轩毫不迟疑地将药丸丢入火炉。笑话,若真教这顽劣的老婆得手,自己这一世清名岂不毁了。看着火炉中燃起的火焰,恩浓才恍然大悟,“你……”起身欲去抢那尚在燃烧的情蛊,但愿还有用处,多少心血得来的呀,多心疼!

恩轩怎会令她如意,早已拉过她,这爱妻那范迷糊点燃的火焰,还有待她浇熄呢!

正是:人生一如初相见,不羡鸳鸯不羡仙。

化妆品

085章 血奴鸟至大难临

柔和的朝阳照在青海湖的草原上,江湖围猎终告一段落了,各大门派相继告辞。

沈府送走各门派后,最后一个撤出了大草原。临走前,恩轩果见那叫格桑花的女孩依偎在那个叫阿库的勇士身边,小鸟依人般,倒也相配。

唐逸与格桑花和她的爷爷告别时,也未见格桑花再缠着他了,看得唐逸惊异不已,不明就里,不过这样也好,正好省心不是么?

经过这二天差点失去佳人的后怕,他还是吩咐奔雷与闪电飞鸽传书魔宫中的御风和淡云二人,下山暗中保护诺儿,这次务必要做到十全十美,不能出什么差错,毕竟这个顽劣的妻子在原来的年月中被他们二人保护得是相当不错的。

星追看格桑花的表情,不似装的,不明白,女人怎么说变就变了,看格桑花满眼柔情地盯着那个男的,很是幸福。心中居然不知翻起什么滋味,她真的走出来了么?我若走出来,会不会也像她一样幸福?

经过一天的跋涉,一众人回到沈府,听着几个晚辈叽叽喳喳地讲着这次大获全胜的狩猎,倒是星辉和日追,看着似乎很落寞的女儿,看着唐逸与夏诺儿一副如胶似漆的神情,似乎有点明白是怎么回事,原来他们的女儿还没有想透呀!

晚饭席间,恩烈提出了要让独孤兄妹,沈南加入江湖楼的事,与先前的奔雷、闪电、沈菲和狄迪四人正好凑足新任的江湖楼七先生。

沈南等三人各有心事,江湖楼可是武学后辈敬仰的圣地,能进江湖楼是自己的造化,自是高兴不已的答应了下来,对于沈南而言,最重要的,是可以留在夏诺儿的身边,听说,唐门离江湖楼很近的。

恩烈也是高兴不已,“好,明天你们启程,一定要好好向原先的先生们请教,争取早日接手工作,成为江湖美谈。”wωw奇Qìsuu書còm网

“南儿,你能去江湖楼,我们也放心了。”恩怀拍着儿子的肩,“我和你母亲明日启程回江南陶府,有事,你到江南来找我们。”

沈南闻言,点了点头,看向阿布,“明天就要别过了,你回了波斯,我留在了中原,不知什么时候能再见。”

“会有机会的。”阿布也有不舍。

沈南看向当初随父亲来中原的几个‘魔诘教’教徒,“你们保护王子回波斯,不用再回中原了,好生听李洵的话。”

“大公子!”魔诘教众显有不舍,但看沈南态度坚决,只好噤声,举手作揖,“是!”

一帮年青人想到明天要离开沈府,用过晚饭后早就吵闹着出去观观青海湖最后的夜景。

一路叽叽喳喳的,猜测着谁会是‘宫音阁’阁主,谁会是‘商音阁’阁主,谁会是‘角音阁’阁主,谁又会是‘徵音阁’阁主,谁又会是‘羽音阁’阁主,还有谁会是‘清宫阁’阁主,谁会是‘清角阁’阁主等先生之职,好不热闹。寻得一茶亭,围坐一处,继续说笑。

波斯王子因明日要回波斯,对夏诺儿却还是万般不舍,拉上她远离茶亭说着话,叮嘱她以后一定还要到波斯,千万不要忘记了他,若唐逸欺负她的话,他一定会带波斯大军来讨伐江湖楼和唐门,做夏诺儿坚强的后盾之语,听得夏诺儿自是感激不已、苦笑连连。

星追因了琵琶曲上的难点要请教唐逸,也拉着唐逸在离茶亭不远的另一边说着话,幽幽看着远处的王子和夏诺儿二人似乎相谈甚欢的,“唐大哥,那波斯王子对诺儿还是这般舍不得,你不吃醋么?”

远远看着波斯王子对夏诺儿仍是一副不放手之意,唐逸笑了笑,“诺儿在外漂泊四年,见过许多不同于我们中原的风俗,有的国家男女地位平等,有的国家男女牵手也好拥抱也罢,都是很通俗的友谊,不像我们中原这般男女授受不清,再说王子和诺儿如今情同兄妹,我只有为他们高兴的份,何以要吃醋。”

“诺儿真幸福。”

“星追,你也一样会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的。”

“是吗?”星追叹了口气,“不知那人是否也如唐大哥对诺儿般,为我作一曲《琵琶诺》?”

“星追,你是一个冰雪聪明的女子,若不是你的父母不同意,沈伯父当初可是要让你当江湖楼七先生之一的,你的才识,江湖有目共睹,仰慕你的青年才俊也不少,只要你打开心扉,一定也会有人为你作一曲《星追曲》的。”

“星追曲?真好听的名字,记得你我初次相遇,是那年在魔宫祭奠老宫主,也是那一年你和诺儿被双方的长辈订了亲。”终是鼓足勇气的,迎向唐逸含笑的双眸,“大哥,你能不能告诉我,若非当年的订亲,你会为我作那曲《星追曲》吗?”

“星追……”唐逸心中大骇,不想这小人儿早在当年已是留情。

“人间自是有情痴,此事不关风与月。不是么?”再次看了唐逸一眼,“大哥,我一直感叹命运的无常,老天的不公平,命运让我们二人先遇上,却让你爱上一个从未谋面的人。”

“星追,你想多了。”唐逸冷声之极,那日格桑花欲加害诺儿的一幕如今是记忆犹新,若再造情劫,不知诺儿能否躲过去,看来不能再谈下去了,以免眼前的人误会重重,她不比格桑花可以永久不见,毕竟是亲如一家的姐妹呀!

星追听闻唐逸冷清的语调,知道是在划分界线了,还给自己留下了台阶,不觉凄婉一笑叫了声‘大哥’,本欲接着说话,却被一阵此起彼伏的惊叫声打断,猛然间感觉月光被什么遮住似的,抬头一看,天空中黑压压的飞来一片飞鸟,不下千只,不时对过往行人俯冲,过往行人被鸟儿袭击得瞬间头破血流,有的倒地不起。

那群怪鸟瞬间已行至唐逸和星追他们的头顶,也俯冲下来,却不是原来见过的鸟类,似是蝙蝠却又不知比蝙蝠大多少倍,狰狞的面目犹如鬼魅,星追一时惊呆了。

唐逸手中飞镖急忙出手,射杀几只,而这群怪鸟居然似经过训练般,知道遇到敌手了,急忙放下其余各方抱头鼠窜的人们,直冲唐逸和星追方向而来。

情急之下,唐逸也顾不得许多,伸出一只手搂抱着发呆的星追往沈浩等人所在的茶亭中躲去,另一只手却是连发暗器射杀怪鸟,瞥眼间见夏诺儿和波斯王子那边倒没见怪鸟,似乎也惊呆了,只是傻愣着看着这边的情形。

沈浩等人也是发现了情况有异,纷纷出茶亭接应。

又有几只怪鸟被众人的武器击落在地,那群怪鸟似乎知道遇到了敌手,停止了攻击,栖息于附近的树木拍翅怪叫着,等待着下一次进攻的机会。

待一众人等退回茶亭,星追犹自颤抖不已的紧抱着唐逸不肯松手,自上次塔尔寺被人撞入唐逸怀中以来,这已是第二次被唐逸抱着,很温暖、踏实,让人舍不得离开。

唐逸哪顾得了那么多,夏诺儿和波斯王子还在离茶亭不远处的地方驻足观看,还震惊于这场景中没有动弹呢!急忙拉开星追紧握的双手,飞身向夏诺儿方向扑去。

星追双目含泪,注视着唐逸匆匆离开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瞬间似乎有了不管用什么手段,不管用什么方法,也一定要得到这个男人,重回这个男人温暖的怀抱的想法。

看着含泪的星追,众人只当是刚才她受到惊吓之故,哪曾知晓此时她心中却是另有所思。

“诺儿,你没事吧?”抱紧还在发愣的妻子,唐逸星目上下扫过,虽然刚才瞥眼间见这边没有遭受到怪鸟的袭击,但还是不无担心。

夏诺儿似有所思,只是呆呆地看着栖息于树上的怪鸟,半晌,“血奴鸟!”

“你说什么?”唐逸第一次听到这么奇怪的名字,“什么血奴鸟?”

夏诺儿苦笑二声,看向唐逸,“一种嗜血的蝙蝠,经过人的训练,专门以吞嗜人血为食。”

唐逸看着她脸上不自在的神情,担心之极,“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如果我猜得不错……”夏诺儿再次苦笑二声,“他们……是来报仇的。”

“诺儿,你这个样子我很担心,跟我讲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天大的事。我一定会帮你扛着的。”唐逸见诺儿一副凄怆的神情柔声安慰着。

“只怕这次我为中原武林带来的灾难,谁都解不了。”夏诺儿居然双眸含烟,抬头望着一脸焦急的唐逸,凄然一笑,“我成中原的罪人啦!”

唐逸听得佳人的一番言语,又见佳人一脸的凄然,一扫过去自信满满、活泼俏皮的模样,现在却是满身的颓废之气,心中不觉大惊,将佳人紧紧搂在怀中,但觉佳人的身躯竟在瑟瑟发抖。

“诺儿,诺儿,别怕,一切有我,有沈家、有江湖楼,还有唐门、魔宫、狄家堡,没有什么事情能难倒我们,你要相信我们,不管什么事情,我们都能替你解决。”

唐逸的话音刚落,一阵尖锐的哨音破空而过,群鸟像听到召唤般,齐飞向天空,瞬间飞得杳无踪影,只留下静静站立在这里的人们,刚才的一幕好像梦一般的不真实,不存在。

夏诺儿听到哨音后,看向天空,“果然是他们。”

“诺儿,我们回去,好在岳父母和八叔他们都还没有走,你给大家讲讲清楚,我们也好想出一个万全之策,好不好?”语毕,出其不意,横抱起佳人,向沈府方向走去。

本还有点不安的佳人见唐逸居然当着众人的面做出如此亲密之举,不安瞬间褪去,转而来的却是羞怯之意,引得波斯王子也当个没看到似的扭转了头。

待二人走远,沈浩等人这才跟上前来,询问波斯王子刚才究竟是怎么回事。波斯王子也说不清楚,只说发生了大事,让大家都回沈府商量对策。

沈浩听波斯王子之言,联想到刚才怪鸟攻击之事,想来定有关联,急忙率众回沈府。

星追跟随在后,心中甚有怨言,见唐逸如此不避嫌地对待夏诺儿,想来无非是要自己死心,只是心中已有期望,能死么?长叹一口气,也跟在众人身后赶回了沈府。

“你说什么?血奴鸟?”恩轩听了女儿的一番描述后大惊失色。

“不错,那是三年多前我东渡东瀛时发现的。”夏诺儿看向一众人,“东瀛武士以‘柳生’家族为主,下设有四个道场,这血奴鸟就是道场之一的‘左滕’家族所有。”

唐逸轻叹一口气,“东瀛你都去过了呀!”看来她一人去了不少地方呢。

夏诺儿点了点头,“这‘左滕’家族原本是东瀛武士的首领,只因一百年前与我中土大战而败,立下百年不进中原的血誓,回国后受到各派畸视,那‘柳生’家族乘机而起,取其地位而代之,成了东瀛的新霸主了。”

这百年前东瀛武士大战中原武林的事大伙听唐恩同说过,有点影像,今又听夏诺儿说后,更详细了,恩烈看向夏诺儿,“你和他们是如何结怨的?”

“三年前,我漂洋过海到东瀛,正好见识了东瀛一年一度的比武大赛,一时兴起,上去比划了几手,侥幸博了个头名,不想被这‘左滕’家族看中,好奇于他们组织的严密性,我也就顺其自然地在里面晃过一个月,无意中发现了他们偷偷饲养的血奴鸟,一次偶然机会,偷听到‘左滕’家族的复仇计划,就是要用那血奴鸟对负我中土,我又苦于不能脱身,只好用手中仅剩的毒药将那血奴鸟悉数毒死。”

想到佳人只身在东瀛犯险,唐逸心惊不已,“照你这么说,三年前那东瀛‘左滕’家族就有灭我中原之心,而你毒死了他们的血奴鸟阻止了他们的进程,这是好事呀!怎么会说出自己成了中原的罪人之语呢?”

夏诺儿轻叹一口气,无奈之极的,“我也以为我已将这些血奴鸟悉数毒死了,但不想,有几只却还是活了下来,它们不但活了下来,而且血液中居然有了毒性,凡被它们抓伤、咬伤之人,如果不能得到及时的救治,都会中毒而死,这也是刚才你们看到的那些受伤的人为什么都倒地不起的原因。”

“原来如此,那活着的血奴鸟却比那原来的更厉害一成了。”

“所以,我又想将这仅剩的几只血奴鸟也给烧死,不想却被‘左滕’家族的人发现,匆忙逃跑之间误入‘柳生’家族的禁地,那‘左滕’家族的人拿我没有办法,只好眼睁睁地看着我在禁地出入,却不能进去捉我。”

这般惊险,唐逸都感到自己心跳加速了,“那你是怎么从禁地脱身的呢?”

“那柳生家族的少主子叫柳生千文,对我中土文化向来敬仰,每日送来饭食与我讨论中原的文学,如此这般我在柳生家族的禁地又过了一月有余。”

沈浩苦笑二声,“你不怕他们毒死你吗?”

“当饱死鬼总比当饿死鬼强些。”夏诺儿瞟了沈浩一眼,“再说,我吃了一个月的白食,人家也没有害我,不是么?”

沈浩有点不明白了,“既然他没有害你之心,你怎么不让那柳生千文送你出去?”

“柳生家族家规,进入禁地者死!我岂能出去,再说……”夏诺儿长叹一口气,“没有烧死那几只该死的鸟,我怎么可能放心离去。”

“那……后来呢?”

“那柳生千文与我长谈一月后,对我中原文化与武学更感兴趣了,他本就对‘左滕’家族养血奴鸟复仇之事也有所反感,劝告‘左滕’家族即便复仇也不能丢了东瀛武士的武士道精神,并要他们将那仅剩的几只血奴鸟烧死了。”

“可今天我们仍旧看到了这么多的血奴鸟。”

夏诺儿低下头,半晌,“是啊,这也是我不能理解的地方,而且今天看见的鸟都具有毒性,可那天他们明明是当着我与柳生千文的面,在禁地前,将那仅剩的几只血奴鸟烧死了呀?”

唐逸眼睛一亮,似有所悟,“也许,他们是将那些有毒的血奴鸟烧死了,不过从以往的经验中又驯养了一批而已。”

众人听了唐逸的言语不觉都点了点头。

夏诺儿抚了抚头,“也就是说,我还是罪魁祸首,我教了他们一条捷径啦。”

恩烈笑看向她,“诺儿,这事也不能怨你,你也是一片好心,要不然三年前中原就要遭难了,还好这一次我们可以做好防范,知已知彼方能百战百胜不是么?只是,你在东瀛呆了那么长的时间,可知这血奴鸟的习性?”

夏诺儿想了想,“这血奴鸟嗜血为生,但惧怕火。夜间行动,惧怕日间的太阳,所以日间一般会栖息于阴暗潮湿的山洞。以哨音为口令,或聚或散,或攻击或进食。”

“这样。”恩浓笑了起来,“也好办呀!”

众人都看向她,“什么办法?”

“火攻呀!”恩浓亮了亮一直藏于自己手腕间的袖箭,这可是当年唐恩同替自己设计而成的通过打火石助燃的火箭,想当初还差点烧了丰都的‘有凤来仪’呢!

恩轩眼睛一亮,是呀,只要多做一些袖箭,不就成了么。

恩烈也想到似的,马上命恩浓将袖箭褪下来,命家人拿到工具房,连夜赶制,越多越好。

唐逸忽然想起那群怪鸟在听见一声长哨后群体飞走的情形,“那刚才吹哨的人是谁?”

“是左滕一朗的门人。”夏诺儿解释道。

“左滕一朗?”

“左滕一朗是左滕家族的继承人,以邪恶手段在东瀛武林中著称,这批血奴鸟就是出自与他的手。”

恩烈看向众人,“好了,不管他是何方神圣,既然来了,我们也是躲不过的,浩儿,你广发英雄帖,要各派注意作好应对防范。文心,你多准备一些解毒的药。还有逸儿,你和南儿到各医馆看看刚才受伤的人,解出他们是中的何种毒,我们也好应对。月儿和华儿出生苗蛊世家,对蛊毒和瘴毒必是熟悉之极,最好能在沈府周围布下瘴气,以防那血奴鸟的偷袭。”

语毕,又看向恩怀和恩轩,“老七、老八,看来明天你们是走不成的了,过了这个大劫再说吧。你们这几个女孩和阿布就不要随便出门了,好生在府中呆着,等事情告一段落之后,再回江湖楼吧。对了,星辉,麻烦你们夫妇跑一趟江湖楼,将这里的情况一一告之,并帮他们做好防范。”

各人见恩烈有条不紊的安排着,众人也都领命各自去了。

正是:井井有条紊布置,只为平熄武林劫。

笔记本

086章 智灭血奴稳佳人

沈府做好一切防范措施准备迎敌,直到大半夜,方将事情忙妥,唐逸心中挂念诺儿,急步走回梨园。

“姑爷!”小幻见到刚进门的唐逸叫道。

“诺儿怎么样?”

“有点不安神,才睡着。”

“好了,都忙了大半夜了,你去休息吧。”

小幻答应着退下了,带好了房门。

唐逸急步走至床边,果见诺儿睡得不甚踏实,脸上居然渗着细微的汗珠,可想而知是忧心所至,不觉心疼之极,拿出手帕,轻轻擦试。

本就睡得不踏实的人儿惊醒,“你回来了?”

惊醒佳人,唐逸懊恼之极,急忙上得床来,将佳人搂入怀中,拍其入睡。

“那些毒可解了?”夏诺儿此时哪有睡意。

“你放心,都解了。”

“真的,你没有骗我。”

“我是谁?”唐逸挑眉看向佳人,“毒龙的唯一传人。”

“又说大话了。”

“你呀!”唐逸轻抚佳人苍白的容颜,“那东瀛文化本就源自中土,只是百年来无交集,我们也是不知底细才会如临大敌般,刚才我和阿南去看了看各医馆受伤的人,见那些人所中之毒也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只因你不懂用毒,才会怕的。”

“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原来他们所用之毒无非是百年前我唐门传过去的,现今他们又拿来对付我们,无异于班门弄斧了,只要有充足的草药,别说仅来千只血奴鸟,就是来上万只,也不是我们的对手。”

“那草药呢,充足吗?”

“沈伯母是再世药仙,哪能难住她,放心吧,我将解药的配方已交与她了,岳父母已到各医馆备药去了,都不是什么难找的药,好配得很。不出一天,她定能配出大批的解药。”

夏诺儿懊恼之极的,“都是我闯的祸。”

“胡说,即便没有你,那东瀛为报百年前惨败之仇还是会来的,与你无关。不要多想了,嗯!”

“可是……”

“嘘!没有可是!”唐逸手指轻按佳人红唇,卸下锦帐,拥吻住佳人,若要让她满脑子再也无负罪感,还是考虑做点别的事好。

翌日一早,唐逸似有所思地找到沈恩烈,在与沈恩烈探讨一番后,拉上奔雷与闪电出门去了,恩轩不放心,也跟着去了。

唐逸临行前叮嘱小幻一定要看好还在熟睡的夏诺儿,不要打扰她,只要在房中尽心服侍就是了,直至自己回来方可离开。

小幻何其聪明,明白姑爷是受上次格桑花之事的影响,担心小姐又出万一,自是在房中尽心服侍。

直至中午,唐逸才回来。

恩烈见唐逸已归,“都探清楚了。”

唐逸有十成把握的点了点头,“不错。”

“早上你出门时跟我说与其等着坐以待毙,还不如主动出击的好,我也赞同,只是,你真这么肯定?”

“依昨天诺儿所言,那群刚至的血奴鸟应该栖息山洞才是,所以,附近所有的山我们都分别察看过了,在西面的橡皮山,山洞附近有大量的血迹,我和岳父同时用龟息大法进去打探过一番,果见昨夜见过的怪鸟在山洞崖壁上休息,不下千只,不如趁此机会放火烧了那山洞,免留后患。”

“也好。”恩烈点了点头,“只是要做到万全,不能漏了一只。”

“那山洞我们也已经摸清楚了,是一通条道,入口在南方,出口却在北方,现在奔雷与闪电二人还留在那里看应。所以,我们在南方放火之前,要先将北方的出口堵死,同时派人看守,以防万一。还要派一部分人应付可能会突然出现的那个左滕一朗。”

“好,就依你所言。”恩烈赞赏的看着唐逸,“它日浩儿有你一半的才智,我也就放心了。”

“伯父过奖了。”

“你的岳父和你一同镇守南洞口放火,阿南和他父亲一同镇守北方出口,我会给地龙(今火药)他们事先将洞口炸塌,至于浩儿,这次我倒要让他会一会那东瀛武士的后起之秀,看是我中原的厉害,还是东瀛的厉害,就让他带月儿埋伏,防止那左滕一朗吧。”

“多谢伯父考虑周全。”

闻言,恩烈笑了起来,“你们呀!天生就是为‘药仙子’这一脉收拾乱摊子的。作为‘药仙子’一脉唯一的亲人,我能不鼎力相助吗?”

至晚间,三方人马都回来了。

“都解决了吗?”恩烈不放心地问道。

唐逸点了点头,“我们进去察看了,满洞都是那血奴鸟烤焦的尸体,一只也没有逃掉,现在我们将南洞口也封了,连一只虫子都爬不出来了。”

“那个左滕一朗呢?你们交手了没有。”

“别提了,他似乎很放心他的鸟,根本就不在附近,我们没有碰到他。”沈浩因没有碰到东瀛的高手感到有些懊恼。

恩烈叹了口气,“如此说来,看来我们还要有下一步的防范才好。”

“怎么说?”众人齐问。

“你们想想,那血奴鸟是他千辛万苦抚养长大,又千里迢迢地引至中原,还没有大开杀戒就一败涂地了,他能服气么?必料定是我沈府所为,估计就在这两天,他会下战书到我沈府,为百年前的先人报那战败之仇。”

深夜,沈府可以清楚地听到类似于昨晚的哨声响彻云霄,但天空似乎毫无动静。唐逸等人大笑,看来那左滕一朗对他的鸟太自信,现下还不知道他的那些鸟儿已葬身山洞了,还一味地在吹哨出来捕食呢。

果然不出所料,左滕一朗在吹哨半响后居然未见动静,于是带领他的一帮手下找至血奴鸟栖息的山洞,见洞封死,找至北面出口,居然也封死了,知道自己所带来的血奴鸟已悉数是凶多吉少了,不觉大怒。

军师山口木抚了抚须,“少爷,看这做得干净利索的手段,不知是不是青海湖沈府干的?”

左滕一朗气极败坏的,“我还没找上他们呢,他们倒先找上我们了。”

山口木看了看四周的环境,“少爷,这血奴鸟尽丧,我们的胜算也就更小了,不如等主人他们来了再说。”

“等他?他什么时候才到?”左滕一朗懊恼之极的,“现在,他心中除了有那个死不见尸的夏中原以外,还有什么是能引起他兴趣的?”

“他终究是我们的主子,按武士原则,我们要唯他命是从,这是我们的本份呀!少爷以后还是不要这样尖锐的好。”山口木出言相劝。

“我知道……”左滕一朗白了山口木一眼,“你巴望着当他的老丈人呢,能不为他说话么?”

“百年来,我山口一族向来以左滕一族为荣,尽忠尽职,但东瀛的武士规矩也不能不遵守,小礼与大法间,我劝少爷还是遵从大法的好。”

“算了,看在百年来你山口一族对我世代尽忠的份上,我不与你计较。”左滕一朗平下心神,“只是,昨夜那帮杀了我几只血奴鸟的人找到了没有?”

“还没查清楚。”

“这帮废物,不但没查清楚,连血奴鸟都没有保护好。”

“这也不能怪他们。”山口木看向一众低头认错的武士,“昨夜他们方到,又要为血奴鸟找栖息地,匆忙间无暇跟踪那帮人。但那帮人的样子他们是记下来了的,只要再出现,是一定能认出来的。只是不想这么快就被沈府发现了我们血奴鸟的习性,这倒是怪了?”

“怎么?”

“你想想,若非知道我血奴鸟的习性,怎能在一夜间就想出对策,并趁我们初来乍到不熟悉地形的时候,将血奴鸟一并杀戮。”山口提醒说。

“你是说我们中有奸细……”左滕一朗疑惑的看向军师,“将消息透露给他们了。”

“不,我说的是……”山口蹩眉,“可能那个叫夏中原的人没有死,而是回到中土了,她要么在沈府,要么一直跟踪着我们。”

“你说夏中原没有死,怎么可能?”左滕一朗不可置信的,“三年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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