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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江湖-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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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恩烈嘴角含笑,他知道不能刺激她想起以前的事,否则她可能命有不保。

“怎么进中原以来,和我长得像的人越来越多?”

“那是因为中原人多,相像的人自然就多。”恩烈继续含笑答道。

“嗯,也有一定的道理。”恩浓说后转身回到台上,重新坐定。

另外台上的飞扬等人也舒了一口气,他们可都见过恩浓走火入魔时的威力,那一场混战还记忆犹新。

打斗进行了近一个时辰的时间,最后恩烈以一招险胜对方,拿下了昆仑派的信物。

“小子,年纪轻轻,大有可为。”‘魔诘教’长老衷心道贺。

“多谢前辈承让。”恩烈也还以一礼。

恩浓似早知结果的转身而去。

昆仑派聂掌门手持信物激动不已,就要下拜,恩烈急忙扶起,“前辈是要折煞小侄吗?聂掌门首要任务是回昆仑,聚集教众,从头再来,明年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昆仑派众人见恩烈说得如此肯定,胜券在握,也就没有什么担心的,按照事先飞扬的吩咐,率众离去。

其实飞扬是想让后面的人越少越好,他们怎知飞扬的用心。

隔一天,第二场比赛,夺的是峨眉派的信物。

沈府这边派出的是夏孜,‘魔诘教’长老的武功与夏孜魔宫的武功本就同出一源,两人在台上你来我往打了一柱香时间而已,夏孜就轻轻松松赢得了胜利,这一半归功于夏孜多年的功底,另一半也在于这些年来,自己醉心于武学,将“苍山白门”的武功与自己的武功融会贯通的功劳。

‘魔诘教’众看得是目瞪口呆,原因是,这功夫似是魔教功夫,又不似魔教功夫。

恩浓好奇的看着夏孜,“你是谁,为什么会我魔教中的功夫?”

夏孜大笑二声,“我本魔宫中人,当然会魔教的功夫。”

“魔宫?什么时候魔宫与中原武林这般融洽了?那我来的目的是什么呢?”

“你本就不该来。”

“噢?”

夏孜再度笑了起来,“我都不计较,你又何必计较?”

恩浓蹩眉,“你是昆伯伯的什么人?”

“昆伯伯?哈哈哈哈,好丫头,辈份你可喊错了。”

“错了?”似在等待下文。

飞扬急忙用眼神制止夏孜。

“以后你就会知道了。”夏孜不再多话,拿了峨眉派的信物飞身下台。

按照事先飞扬的吩咐,峨眉静华师太也率众离去。

武林世家这边连赢两场,声势大振,沈府中一派欢欣。飞扬正愁第三场比试该派谁,不想芨芨、水嫣、唐枫携‘医神’扁文心赶到了,正好解了燃眉之急。

大家原以为扁文心是老大夫,不想她确是一妙龄女子,明眸皓齿,举手投足尽显大家风范,只因她在江湖中隐藏得太好,若不是芨芨万般聪慧,定也寻她不着,这也是芨芨他们为什么花了这么长时间才寻得她的道理。

看到文心的到来,飞扬等人自是高兴,心中的担心也淡了很多,而文心本人,深得飞扬等人的好感,更是在沈恩烈那波澜不惊的心中掀起了不小的涟漪,感情这种事不是有人说过吗?谁先陷进去,谁就会是受罪的那一方。

‘魔诘教’连输两场,气势自然低了点。

“胜败乃兵家常事。”恩浓看向一众教众,“再说,最主要的,是我与沈盟主的一战,赢,我们就可入主中原,这五个门派相对而言,还可帮我们管事。输的话……”恩浓笑了笑,“你们何曾见我输过。”

众人一听,原来自己不论输赢,只要教主赢了,就定是双赢局面,是以放下心来。

见众人退下后,恩浓负手立于窗边,那场大雪居然停了,一轮皎洁的月亮挂在天空,衬着这寒冷的夜,孤寂冷清。

回想今天的比赛,恩浓低叹,“师傅啊师傅,你当初交给我的任务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乱摊子。为什么魔宫的人都不愿报的仇你要我来报。”

临水心疼地拿起一件大红的狐皮裘衣披在她的身上,“教主,休息一下吧。”

“临水,你有没有闻到一股清香。”恩浓似闻到一股清香随风而来。

临水用力吸了吸,摇了摇头,“没有啊,教主,错觉吧。”

“你先休息吧,我还有点事。”恩浓随即纵身而出,寻着那若有若无的清香一路而去。

武林世家,沈府,梅园。

夏恩轩依窗而立,皎洁的月光洒满了他的身上,满园的梅花已迎风怒放,若有若无的香味时时飘散于鼻中,那是一股再也熟悉不过的香味。

记忆中还是那个十三年前的夜晚,也是这一地的月光,身披白色狐裘的小女孩推门而入,寻着一棵梅树,拉下树枝,轻轻嗅着,似一幅天地勾勒好的图,而那倚梅而嗅的小女孩,无疑于是夜中的精灵。

从此,自己的身边总是多了一缕梅香,当以为这缕梅香终于可以长伴身侧时,却突然杳无芳踪,以为生活从此没有了目标,只有牵挂和那无尽的怀念,不想老天居然又奇迹似的将她带了回来,自己还会放过她么?不!即便是粉身碎骨也不。

只见远处一方红色人影似飘然而至,无声无迹,恩轩的眼都亮了,是她么,她又寻着这一园梅香来了么?

若非自己临窗而立,以她的轻功骇世,只怕也不会发觉,担心惊走了人儿,立马摒住呼吸。

果见恩浓一袭大红衣衫,外披一件大红的狐皮裘衣,如月宫仙子般,踏月而来,瞬间到了楼下梅园,看着这满园怒放的红梅,脸上似笑非笑,在梅树间纵来跃去,竟未落下一片花瓣,后似有所思,立足于一梅树之下,轻抬柔荑,拉下一段梅枝嗅着。

又是一幅让人惊叹的月夜美景,着一袭白衣的她如同寻梅而来的月下精灵,而穿一身红衫的她却似梅花仙子般与梅花融为一体,恍眼间似乎分不清哪里是梅花,哪个是她。

恩轩的眼不觉湿润了,即便她已失去了记忆,可从心而发的却从未摒弃。

身后的脚步声惊动了恩轩,也惊动了下面赏梅的人儿。

恩浓刚才只顾赏梅,忘了观察周边的环境,迟疑地回头向上看了一眼,这才发觉临窗而立的恩轩,对上恩轩那双柔和的、似泛泪光的眼,恩浓心中不禁动了一下,有痛的感觉,是他的痛还是她的痛,分不清了,拿着手中的梅枝向恩轩轻轻的摇了摇,而后突地飞起,如来时般,轻盈之极,似仙子般,迎月而去。

“轩儿,你难过么?”

“娘。”恩轩哽咽着叫了一声,再也忍不住,眼泪顺颊而下。

白彦花从后面心疼的抱着儿子,“谁叫你喜欢上‘药仙子’的后人呢,她们每一代人都有一段刻骨铭心的恋情,你的……也不例外。”

轻搂着令自己骄傲的儿子,白彦花感到儿子为了压抑而紧绷的身子,轻叹一口气,“那一年,你才十三岁,一切像天注定般,浓儿走进了你的生命,一恍十三年过去了,真是天意弄人,告诉娘,你从没有想过放弃吗?”

恩轩摇了摇头,轻叹一声,“夜阑人静,月痕寄、梅梢疏影。帘外曲角阑干近,旧携手处,花雾寒成阵。应是不禁愁与恨,纵相逢难问。黛眉曾把春衫印,后期无定,断肠香销尽。”

白彦花听后,竟也哽咽了。

正是:人生自是有情痴,此事不关风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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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5章 白发红颜战盟主

第三场比试,在唐枫的参与下,也顺利地取回了青城派洪掌门的信物,按照事先飞扬的约定,青城派洪掌门也率众离去。

现在,剩下的仅是武当和少林了。因为武林世家事前有约,恩轩、恩焰和恩怀等人不能上声,再也不能派出高手了,飞扬正迟疑间要不要休书停战几日。

不想少林和武当的掌门求见,飞扬急忙迎至府外,“不知圆音长老、清风长老有何事?”

圆音长老抚了抚须,“贤侄,当日与那‘魔诘教’教主大战,我等功力不敌,自是认输,但经过近几日的观战,那几个长老的武功远不如那教主,未必能胜过我们二人,所以想烦劳贤侄休书一封与那教主,后面的二场决战,我们想亲自上场,自己本门的信物还是想亲自索回的好。”

少林、武当与沈府本就颇有渊源,是师门,飞扬哪有不听的道理,再加上自己这边也确实派不出人了,所以,同意了他们二人的意见,休书一封于‘魔诘教’等待回音。

沈恩浓看着飞扬的书信,轻轻一笑,看来他们是誓要夺回这武林信物的,罢了罢了,我在乎的也不是这信物,还给他们又何妨,于是同意了。

同时恩浓又招来另外的两个长老,告诉他们要迎战的是少林和武当的掌门,要他们不要有压力,自己同他们战过,实力不可小觑,门人中应该无人能敌的,虚晃几招做个意思就行,不要伤了自己,两个长老亦领命而去。

后两场的比斗,少林的圆音长老与武当的清风长老轻轻松松地各自拿回了属于本门的信物,众人自是高兴,按约定也应该率众走的,回去重振旗鼓。

无奈圆音长老、清风长老本与武林世家交情匪浅,再说武林世家功夫皆出自少林和武当,硬要留下来助一臂之力,只遣了本门弟子先各自回门打理,二人却留了下来。

后天就是决战了,沈恩浓呆呆地伫立在窗前,思绪翻腾,那晚恩轩看着自己的神情深深地映入自己的脑海,刻入心中,挥之不去,她知道他又把她看成了他的浓儿,可自己怎么感到如此温馨,还为他的那份寂寞感到心痛。

霍然笑了笑,决战当前,哪有这些儿女情长的?于是定下心神,回想这五场比赛,想着后天的决战自己该如何取胜,万一失手又当如何?

第二场夏孜的比赛,恩浓记忆犹新,从武功路数她可以肯定夏孜是魔宫的人,师傅临终前不是要自己将‘魔心大法’传于魔宫中人么?

于是拿起笔,在纸上写下‘魔心大法’的口诀,折好,并注明夏孜亲启,一并也装入原来要临水亲启的大信封装好。

又吩咐临水叫来‘魔诘教’众,交代后事一般,“五场连败,本在意料之中,你们不要有怨气,更不要消极,中原确是卧虎藏龙之地,仅这武林世家就不知有多少英雄人物,连魔宫都愿为他效劳,你们也不要不服,若最后的比试我出意外,你们都不许为我报仇,随临水回波斯,永不再踏进中原一步。”

“教主武功盖世,不会输的,教主若有什么闪失,我等誓死追随。”众教徒一应同声的。

恩浓闻言,已有薄怒,“我活着你们都已不听我的了,死后还不知要怎样把我挫骨扬灰呢?”

“不敢啦,教主,我等只愿生与教主同生,死当于教主同死。”教众像死心一般齐声。

恩浓轻叹一口气,“你们这是何苦,自与武当、少林长老一战之后,我的体力和功力尚未完全恢复,而这次我下的又是决战生死状,一山不容二虎,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众人一片嘘声。

恩浓看着底下跪得黑压压的一片人,“你们若还敬我,还记得我的好,就不要找沈家和中原武林的麻烦,输要输得有骨气。你们跟随我这么多年,何曾看过我出尔反尔仰或涂碳生灵,我若出意外,临水为代教主,回波斯后你们协助临水登上教主位子,权当是协助我吧。”

又指了指桌上的信封,“我若真出意外,这里有一封信,由临水在擂台上亲自拆封,若你们还当那已死之人是教主,就照上面的做,我累了,你们可以下去了!”

众教徒虽有不甘,但,从来对教主惟命是从的,如今,教主的语气相当的冷,只好相互看了一眼,退出教主的房间。

决战前夜,临水走进了沈府大门,送来了生死状,大厅上坐着好多人,可她却心事重重。

沈飞扬看出她似有心事,“怎么,临水姑娘似有心事?”

临水猛地跪下,“盟主,大战之时盟主可否网开一面,留我教主性命。”

“姑娘言重了。”飞扬扶起临水明知故问的,“你教教主年纪轻轻,武功修为到此境地,我中原武林只能望洋兴叹,何以要我网开一面的道理?”

“我们教主与武当、少林大战后,身体尚未恢复,功力大不如从前,再加上在江湖楼时走火入魔,至今未复员。若假以时日,未见得会输与盟主。”

“可这是生死状啊!”飞扬提醒说道。

“盟主这样是趁人之危。”临水反驳。

“丫头,你护主心切,我很赞赏,可我也要为中原武林着想!”飞扬状似无奈。

临水见沈飞扬犹豫一会在生死状上面盖了章,心中更是失落。是呀,哪有死自己成全他人的道理,自己也真是多此一举,迈着沉重的步子,正要出门。

“临水姑娘,你信得过我么?”

临水回头,见是恩轩,作揖,“先生,教主说中原武林唯江湖楼可信,若它日教主有难,为避免江湖纷争,江湖楼的人已答应她护送‘魔诘教’众出中原。”

“如果我说我既能让你等平安出中原,又能让你们教主不死,你相信么?”

临水双眸亮过异彩,“若真如此,一如当日所言,万死不辞!”

“好。”恩轩回头看向文心,“扁姑娘,你准备的药呢?”

扁文心拿出一颗药丸递到临水的面前,“临水姑娘,这颗药丸,在决战之前,你想办法让你们教主吞下。”

临水担心的,“这药?”

文心一笑,“护心的。”

“不会是毒药吧?”

“你又不相信我们了么?”恩焰此时才出声。

看向恩焰,临水点了点头,“我相信你们,只是……教主不会吃它的,按教中规定,每样入她口的东西都有专人品尝才行的。”

众人一时都愣住了,不知如何办才好,“没辙了么?”

“不!”恩轩看向众人,“有办法。”

“什么办法?”

“你们教主沾不得酒。”恩轩肯定的看着临水,“你教中人对轻微的酒量应该是不会太在意的,你将她平素喜欢吃的食物沾点酒就行了。待她吃掉这些沾酒的食物后会暂时失去控制,你乘机将此药当解酒药让她吃了,等所有的事情过了后,我们保证还你一个健康快乐的教主。”

飞扬和芨芨恍然大悟,对呀,怎么没有想到呢,恩浓是沾不得酒的。

“我怎么不知道?你真这么确信教主不能沾酒?”临水迟疑不决。

若冰走上前,握着临水的手,“临水,相信他们,我和他们在一起的时间这么长,他们从来就没有害教主之心。现在教主一心求死完成师命,你忍心么?”

“好,我试一试,若酒不起效,你们怨不得我。”临水拿药走出了沈府。

待临水走远后,芨芨看向文心,“这药除了护心外还有什么作用?”毕竟明天是自己的丈夫和女儿的生死大战呀!

“这药根本不是护心的,我骗那小丫头而已。”文心一笑,见众人傻了眼,才继续浅笑轻颦,“这药叫运功散,凡吃下这药的人,只要运功一个时辰,就会发挥药效,功力在瞬间散去,沈盟主要掌握好时机,点她的穴道,我这里还有一颗药,叫假死丹,你要乘机将这颗药让她吃了,会制造死亡的假象,骗过她的那些教众,我再来细细诊断。”

“假死丹?”

“不错。”文心得意的看向众人,“假死丹一经服后,症状与死人无异,功力再高的人都发现不了,只要能拿回她的尸体,我这里还有一颗回阳丹,给她服下后,她就又可以还阳,只是这两种药损伤力极大,估计她要在床上昏昏沉沉地躺上二个月,正好我可以趁这段时间替她诊治。”

闻言,大家恍然大悟,但躺二个月总比打二个月好吧。

“运功散为什么是一个时辰,你该给半个时辰时间的药就好,万一打不过一个时辰呢?”芨芨再次担心问道。

“你是不相信自己的女儿,还是不相信自己的丈夫?”文心笑了起来,“若仅半个时辰,任谁看了都有嫌疑,毕竟你女儿当初可是大胜少林和武当的呀。”

“这可怎么办,这次怎么玩这么大?以后我再也不贪玩了,老天可不要和我开玩笑呀。”芨芨合掌求着老天。

“临时抱佛脚,有用吗?芨芨,相信我,我会好好的保护自己,也保护好我们的女儿的。”飞扬看着从来处惊不变的芨芨时下大乱,知是由爱而出,不禁柔声劝道。

“你们两个都要平安归来。”芨芨叮嘱着。

飞扬搂过芨芨,用坚定的眼神看着,“我答应你。”

翌日,两队人马相继到齐,接到临水点头的信息,飞扬等人松了一口气,细看之下恩浓脸色居然有些惨白,心知必是昨夜沾酒失态之故,虽有心疼,但时机岂能错过,只有狠下心来走一步是一步。

一袭红衫的恩浓和一袭白衫的沈飞扬同步跃上擂台,一场世纪武林大战呀,霎那间风起云涌,功力小的受不得那气流的已是越退越后。

细看之下,沈家这边仅夏孜、唐枫、恩烈和江湖楼的人还可勉强站在前面承受,芨芨、水嫣、文心,王子、公主等人已是远远回避。而‘魔诘教’那边亦是只有九位护法和五位长老站在前列,其余的教众均已退后,近不得身。

飞扬起初还小心未使全力,在看到恩浓的功力如此之高时,简直不可思议,也只好拿出万分精力小心应付,若不是师祖烈焰临终前将他那百年功力传于自己,今日一战未必能胜。

芨芨看得直跺脚,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她了,只恨时间为什么不快些。

恩轩他们看得是惊心动魄,若非长时间的相处和发现的点点滴滴,他们绝对不会相信现在站在这个台上和沈飞扬比武的人就是沈恩浓。一个游若蛟龙,一个宛若飞凤,真是难分上下。

飞扬多年来已不遇对手,如今打得快意,不禁长啸起来,声音洪亮,却暗含狮子吼神功,功力小的都捂耳避功,功力高的也觉两耳发胀。

恩浓自得神功以来,今日之战最为凶险,不觉也佩服‘对手’的神功,听得他的长啸令门下众人多有不奈,亦长笑一声,化解了狮子吼神功,‘魔诘教’众方才舒服一些。

一个时辰后,飞扬明显感到恩浓的功力似陡然下降般瞬间不存在,为避免出漏洞,使出全部功力再次长啸一声,霎那间,‘魔洁教’后面的教众倒下不少,长老均闭上眼睛暗运内力抗衡,惊叹沈飞扬的神功,而临水等九位护法功力较弱,虽有运功,但均有血丝自嘴中流出,亦是急忙闭眼打坐调息。

沈府这边恩烈急忙跃出抵住自己的母亲摇摇欲倒的身体,帮她运气,再细看之下,夏孜也护着白彦花,唐枫护着水嫣,冰河护着若冰,小凡护着王子、恩怀护着公主,恩焰也护着文心,而那担心的眼神明显看着擂台另一方的临水方向,台下一片大乱。

趁台下大乱之际,沈飞扬以快若闪电的手法直击恩浓穴道,在恩浓不可思议间将文心交给他的假死丹塞入恩浓嘴中迫其吞下,停下长啸,虚晃一掌,恩浓似受重击般倒在擂台上。

‘魔诘教’教众从沈飞扬刺耳的呼啸声停止的时候抬头,只看到教主在沈飞扬的最后一掌下倒在擂台上,众人大惊下上前探视,已无脉搏,竟全体伏身恸哭。

“为教主报仇!”

眼看一场大战一触即发,临水虽也疑心于当前的变化,但收到恩轩和恩焰肯定的眼神,知道其中必定有缘由,手持教主亲笔信跳上擂台,举在手中,“教主尸骨未寒,你等就要范上作乱,真要教主挫骨扬灰么?”

众教徒一呆,停止了进攻。

临水继续将信扬在手中,“尊教主遗令,所有门徒撤出中原,不再踏进中原一步。”

教众虽有不服,但教主生前确实有交代,只是伏地痛哭,不愿离去,终于,其中有一长老哭道:“即便要走,我们也要护送教主的遗体出中原,回波斯安葬。”

这倒出沈府意外,是啊,人之常情,可若他们带走了恩浓的遗体,他们如何救治?就在这时,只听临水继续说道:“昨日教主有令,若她出意外,要我在今日当场拆封这信件,她已安排好后事,你们若当她还是教主,就依教主遗令,你等可服。”

“我等一切谨遵教主遗令。”众人齐声答道。

“好。”临水将信放置眼前,“我这就拆了。”

临水将信封打开,咦了一声,居然有三封,其中一封是给江湖楼的,一封是给夏孜的,还有一封是给波斯总教的,“这其中一封是给波斯总教的,让你们同我回波斯后协助我登上教主之位,你们可信?”

魔诘教众急忙点头,因为前天教主召见他们时已有口述。

临水看向沈府众人的方向,“还有一封是给中原魔宫夏孜夏老前辈的,请上台看遗令。”

夏孜疑惑间跃上擂台,拿了一看,发现居然是魔宫失去多年的‘魔心大法’神功口诀,倒也没有什么遗令,“原来,你念的真的是魔心大法。”早听闻那个叫临水的丫头说过,不想……

临水扬起最后一封信,“最后一封是给江湖楼的。”

恩轩急忙跃上台,当众将信拆开,“原来,是你们教主写给众位的遗训。”看向一众魔诘教众,“你们可愿听我念来?”

教主生前极敬重江湖楼,这些教众知道恩轩是江湖楼的先生,听他如此说,都点了点头。

正是:一场愁梦终有醒,只是此时未雨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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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6章 缘起缘灭天注定

见魔诘教众都点了头,夏恩轩长吸一口气,看着书信,开口念道:

我本中原之躯,流落异地,与‘魔诘教’教众结缘,深感欣慰,一心为完成师傅遗愿,率尔等不远万里来到中原,不料志未酬而身先死,甚感遗憾。但自进中原以来,发觉师命有生灵涂碳之灾,不是我所愿,当你们看到这封信时,勿必遵循以下三件事,其一:不要为难中原武林,生死状一立,各有天命,不得出尔反尔,尔等不要败坏我身前清誉;其二:为避免中原武林伺机寻仇,我已请江湖楼各位先生出面,护送尔等出中原,尔等一切谨遵江湖楼中各先生的安排,不得有误;其三:我本中原人,根落中原,一切后事交由江湖楼办理,尔等勿需挂念。

‘摩诘教’众见教主临死前已将自己和他们的后事想得如此周全,更是恸哭不已。

“教主已死,尸骨我等也得不到,岂能苟活?既然教主不愿为难中原武林,我等也只好随她而去,埋骨他乡。”长老之一大喝,众人点头附和,已有数人拔出佩剑,誓有一死相随之意。

这还了得,若他们全体死于这里,波斯总教岂能轻饶,必派大军挥进,到时中原武林仍避免不了一场血战。

“住手!”临水掏出腰间的令牌,这令牌,可相当于教主了,“教主一心从善,你们一死,中原和波斯的大战一触即发,到时肯定血流成河,你们是要教主死不瞑目吗?你们若真心疼教主,敬重教主,即刻起,尊教主遗愿,撤出中原。”

众教徒看着令牌,又听临水如此说,一时愣住。

恩轩知道此事不能再拖延下去,再拖延下去怕对还倒在擂台上的恩浓不好,于是,趁他们愣神之际,扬声说道:

“今日之战,犹为状烈,贵教教主以白发红颜之年不敌武林盟主,不是功力不济,而是实属年轻,若假以时日,世上必无人能敌,江湖楼会记下今日种种,宏扬‘魔诘教’教主遵循礼法,讲究江湖道义,训得有序门徒,训得忠烈教众,望各位不负教主所嘱,不要有损她在天之灵,我江湖楼必以中立立场,厚葬教主,江湖曲上永留芳踪。”

‘魔诘教’众人听得恩轩一番忠肯的话,似有所悟,不似刚才般激动,临水亦含泪说道:“多谢先生大义,教主后事就拜托你们了。”既而转身看向一众教众,挥了挥手,“我们走。”

众教徒见江湖楼出面,给了教主极大的肯定,依教主之言,确也不能坏了她生前的名声,在临水的一声令下下,全体散去。

翌日,恩轩着恩焰、恩怀以江湖楼名义护送‘魔诘教’反波斯,同时昆战王子亦携新婚妻子若冰和妹妹桑梓返国,所以同行。

据说,白发红颜教主的尸骨为避免江湖中有人趁机报复,盟主大义,征得武当和少林两位长老的同意,葬于沈家祖坟中,自是打消了江湖中许多人想报复的念头,毕竟沈盟主平息了这场大劫,再加上有武当和少林两位大师的力保,江湖楼的亲力亲为,这件白发红颜教主的传奇人生就此结束了,只是人们在茶余饭后还是会偶尔的津津乐道。

青海湖,武林世家,沈府。

大决战已过,所有的后事也已完成,少林圆音长老和武当清风长老业已各自回去重震旗鼓去了。

为防止过分引起他人的怀疑,飞扬说决战已过,若还有这么多人留在沈家,必引人注意,所以也劝告唐枫携江水嫣、冰河、小凡返回丰都江湖楼。其实他们都不想走,想等恩浓有消息了再走,但为了安全起见也只好听沈飞扬的劝告,临走前千叮咛万嘱托有了消息勿必尽快告之。

沈府,梅园,沈府的下人知道,现在住在那里的是魔宫宫主一家人,他们可是老爷的贵客。

本来,两年前就可以结为亲家的,只因他们那个爱玩的大小姐不知又玩到哪里了,所以,婚事就一直这么耽搁着。

其他的人都走了,而他们之所以没有走是因为那个宫主的夫人因大战时受惊吓而身体有恙,所以家里请了一个非常美丽的女医生专门侍候,也住在了梅园。

可能是客人需静养,所以老爷吩咐,未经允许是不能踏进这里一步的,只知道,老爷和大少爷也常常是亲自过去问候,连那个一向爱翘家的夫人这段时间也不翘家了,也是勤与跑梅园,只是好像已经过了一个月了,那位宫主夫人还没有起色,主子们好像都很焦急。

在药物的作用下,沈恩浓依旧白发红颜、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扁文心轻蹩眉头,仔细地替她拿着脉,飞扬夫妇、夏孜夫妇、恩轩和恩烈都紧张的盯着文心。

看她轻蹩眉头,芨芨问道:“文心,怎么样?一个月了,是什么原因?想到对策了么?”

文心叹了口气,“经过一个月的诊治,大体上……我已猜到这里面的玄机了。”

“什么玄机?”

文心看了恩轩一眼,知道,这个里面,他最着急,一笑说道:“不知是谁,将百年真气强行灌入她的身体,由于她功力本就薄弱,承受不住,所以伤了心脉导致记忆出了问题,更因为气血上涌而导致头发瞬间变白,但……两年来,她一直不能真正控制这股真气,好像还因为经过一件非常恐怖的大事,因心长生恐惧,反而总是运用这股真气护住心脉,所以她身体的这股真气若一时抽离,心脉也会受损。”

“那会出现什么后果?”

看着众人齐声发问,文心也不隐瞒,顿了顿,“重则毙命。”

飞扬懊恼的盯着女儿苍白的容颜,“也就是说,我们不能轻易废了她的武功,否则她有可能毙命?”

文心点了点头,众人愣住了,这可如何是好。

芨芨眼睛一亮,“可不可以既能护住心脉,又能抽去这股真气。”

“可是可以。”文心为难的看着众人,“但……需要二个人。”

“两个人?”众人又齐问。

“一个护住她的心脉的人,一个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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