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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江湖-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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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教主不在。”
“不在?”恩焰懊恼的看着临水,“你怎么不早说,害我们空等一场。”
临水好笑的扬了扬眉,“咦,你叫我通报我们教主,我就去了,可教主不在,我也等了好长时间呢,为了这事我不知浪费了多时间,你不谢我就罢了,怎么还怨我起来了?”
恩焰还待再战,无奈恩轩拉了他一把,“不在么?怎么没见她出来?”
“怎么,难不成你们还监视着我们教主不成?”临水反问。
恩怀干咳二声,“姑娘哪里话,我们只是关心一下而已。”
桑梓上前挽住临水的胳膊,“就是呀,临水,你在波斯的时候不是这样的,怎么这会儿变得这么尖锐了呢?”
“公主,你有所不知。”临水拍了拍桑梓的手,有意无意瞥了恩焰一眼,“有些人自不量力,一门心思想着坐享其成,等着他老子的位子传于他,和不知天高地厚的人说话,就得用这副语气。”
恩焰心中暴怒,但强压怒火,不与小丫头一般见识,不与小丫头一般见识。
桑梓抿嘴一笑,“临水,能不能告诉我,你们教主去哪儿了。”
“钓鱼去了。”
“钓鱼?”四人齐惊,都什么时候了,她还有心思钓鱼。
临水有意无意的又瞥了恩焰一眼,“怎么,这鱼是你们家的,钓不得?”
恩焰瞪了她一眼,没有作声。
远远的,恩轩等四人就见一袭大红衣衫坐于河边,满头白发仍旧未束起,随风飘扬,不论什么时候看见,不论看见过多少次,总能引起心中的震憾。
另外四个护法站在远处不同的四个方向随时戒备,见他们四人来了,悄悄走到教主身旁说了声。恩浓皱了皱眉,点了点头。
恩焰兴致颇高的坐到恩浓的身边,拍了拍手,看了看天,“教主,这么有雅兴?”
见没有答理,恩焰不死心的,“你钓鱼干什么?”
还是没有回声。
“你知不知道这样很没礼貌?你那护法临水话多得让人烦,你话少得让人……”话未说完,接到一记好笑逗趣的眼神,背上无来由升起一股凉意,立马住口,后面的话不说了。
“你烦我们临水?”笑得诡异百生。
恩浓标准的笑,恩焰一时呆了,点了点头。
“好……”恩浓继续笑嘻了的看着恩焰,“这么烦的人,以后也不能呆在我身边了,要不她会烦我一辈子的,是不?”
恩焰又点了点头。
恩浓立马止住笑脸,冷冷的,“我的事办完后,将她‘送’给你,让她烦你一辈子。”
闻言,恩焰立马弹跳起身,火速躲到恩轩的后面,他知道这个‘送’意味着什么,难怪背上无来由升起一股凉意。
恩轩、恩怀相视一笑,王子的际遇让他们见识了这教主不按章出牌的手腕,桑梓也想到了,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眼神却瞟上了在那里笑得开心的恩怀。
这一切没有逃过恩浓的眼睛,“公主千金之躯,不远万里追随,真是郎有情、妾有意呀!”她就是要故意为难为难他们,为何要来搅局,坏了自己钓鱼的心情。
“教主,你说什么?”被道破心事的桑梓通红了脸庞,立马转过身,忸怩之态毕现。
恩焰看得大奇,伸手在桑梓的面前晃了晃,“你莫不是真的喜欢我们中的某一个人吧,怎么脸这么红?”
羞极了的桑梓踢了恩焰一脚,跑到远处一护法那里站定,再也不理他们了。
恩焰一看之下,还是不惹这冰雪聪慧的教主的好,也识趣的跑到桑梓那里,和她一路说笑。
恩轩和恩怀一左一右地陪坐在恩浓身边。欣赏着这份宁静,居然都没有开口。
“你不但武功高强,查言观色也异于常人,老六这么长时间没有发现,你一眼就能看出来,我真是佩服。”恩轩终于开口说话道,一路行来,桑梓有意无意地瞄向恩怀的眼神,他这个过来人是明白的。
恩浓转头对恩怀,“公主是个好女孩,在波斯不知有多少少年男子想追求她,她都没有应允,你应该好好珍惜她。”
“是么?你好像很能看穿人的心思?”恩怀笑得有点苍凉。公主对已是有意,可自己对你的那份心思你怎么就没有看出来。
恩浓笑了笑,“没办法,天生的,就像与生带来的。”
闻言,恩怀唇线上扬,“我从小认识一个小女孩,她很可爱,既野蛮霸道,又聪慧狡黠,总是偷偷地跑到我的‘羽音阁’偷看情录。”
“情录?”
恩怀点了点头,“不错,记载江湖人物情史的册子,所以……从小,她就心思透明,无人能敌。”
恩浓好笑的看着他,挑了挑眉,“你喜欢她?”
又是短时间的沉默。
“她人呢?”好奇心起。
恩怀默默的看着眼前的佳人,“失踪了,或者……失忆了。”
“这么巧?”恩浓看向恩轩,“你未婚妻子不是也失踪了么?”继而大悟的,“噢,你们是情敌?”
恩轩笑了笑,没有作声。
“你很有自信,因为她是你的。”恩浓居然理解这一笑。
“是啊,她的心中只有她的师傅哥哥。”恩怀看到失忆的恩浓居然仍旧对恩轩有种不一样的神情,心中不禁黯然,有意无意的又冒出一句。
“师傅哥哥?”恩浓轻唤一声。
恩轩一听之下身体不禁一震,一双俊目投向恩浓不觉痴了,好像又回到很久以前那个巧笑倩兮的女孩聪慧狡黠地对自己笑着,口中不停的叫着师傅哥哥。
恩浓轻唤之下居然皱起了眉头,那种下坠时的幻境又袭胸前,又是那双狠毒的眼神,口中似乎不停的在念着‘你的师傅哥哥,你的师傅哥哥’,感觉头又痛了,心口似乎又被堵住了,手不自觉的抖了起来,抚向发痛的额头,脸色霎那间惨白。
“浓儿,不要想了。”发觉到恩浓的不对劲,恩轩立马出声阻止。
恩怀也看出了不对劲,也着急的后悔起来,不该不听沈伯父之言而出言刺激她。
恩浓悚然一惊,竟从幻境中清醒过来,深吸一口气,脸色平静下来,“浓儿?你又喊我浓儿?”
恩轩柔和的看着恩浓,“你太像她,有时有错觉而已,你不要再想了,专心钓鱼。”
“你们不觉得这么长时间我为什么一条鱼也钓不到?”恩浓的心平静下来后,居然有开玩笑的心思了。
两人疑惑的眼神瞄向她,刚才还脸色惨白,摇摇欲坠的人儿,现在又恢复了神清气爽。
恩浓将鱼杆提了起来,只见鱼钩居然是直的。
“知道吗?有时我心中相当烦燥,很多事情有时不受控制,好像体内有一股生命不属于我却偏要占据我,我想好好的想一想,可总想不透,一想就头痛心痛,只有钓鱼,我才能静下心来,鱼儿上钩也会打乱我的宁静,于是选择直钩,呆呆地坐着,很舒服。”
听了恩浓一席话,恩轩心中一痛,他的浓儿,究竟遭了什么罪,非要如此对她?
“知道吗?你们两个是我这两年来第一次倾诉的对象,我原来对谁都不说,可是,没来由的,我就是相信你们。”
恩轩、恩怀听了这番话,都温和的朝她一笑,原来,失忆的人儿,对他们,仍有感觉的。
恩浓又转过脸,看向恩轩,“你很爱你的未婚妻子,从画中我看得出来,我很羡慕她,也许是因为我们长得相像,她那么的健康阳光,而我却生在阴暗中,苦苦的寻觅生活的答案。”
闻言,恩轩感动之极,“你不用羡慕的,你一样能得到。”
沉默许久,恩浓似想起什么的,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若我有事相求于江湖楼,你们愿意帮助我么?”
“不论什么事,只要基于江湖道义,我们都会帮你。”恩轩肯定答道。
“它日我若出意外,江湖楼能否护送我的教众出中原?”
这是不想引起江湖纷争啦,两人怔了怔,均点了点头。
正是:相逢犹作不相识,只为怜惜眼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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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3章 忧心交代身后事
繁星点点,华灯初上,由于白天与恩轩他们谈心很愉快,恩浓心情大好,居然带着临水出去逛夜市,恩轩不知她有何用意,但心生好奇,与恩怀等人远远跟着。
她还是与小时候般,对什么都好奇,一如在大理时,那欢喜鹊跃的神情不时浮上脸庞,此时一点都看不出她是那威风八面的教主。那一头飘逸的白发,引得路人不时回眸,议论纷纷,恩浓毫不在意,习以为常。
路过一歌舞坊,她与临水相携而进,坊主看到她,立马讨好的出来迎接。这白发的神秘女子在这镇上呆了已近一月有余,早已是镇上纷纷议论的传奇人物,如今能光临,当然喜不自胜。
恩轩看她进了歌舞坊,想起小时在大理帮她砸歌舞坊的情景,不觉嘴角上扬。
恩焰瞄了一眼,“老七,你笑什么呢?”
恩轩柔和的看着里面的人儿,“在大理的时候,她砸了四个赌馆,挑了二个歌舞坊,还毁了一家青楼。”
第一次听恩轩说起这件事,恩焰等人张大嘴,惊异程度可想而知。
“我想去看看。”桑梓兴趣倍浓。
“既然来了,就去吧。”恩轩赞同道。
四人也一并进了歌舞坊。早有侍仆急忙引至雅间拿出茶水打点不在话下。
但见那白发红颜教主坐在对面的雅间,看下去,下面正好是一演出台,有美人在上或弹琴或舞剑,一派歌舞升平。
“临水,知道吗?这次来到中原,我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教主本就是中原人,回到中原当然有熟悉的感觉。”
“我是中原人?”
“是呀,一年多前你到波斯的时候,还不懂波斯语言,若非我和若冰的先祖都是中原过去的,我们也不可能听得懂你的话,你讲一口流利的中原话,不是中原人是谁?”
恩浓点了点头,“也是,我应该是中原人,师傅当年的遗愿就是要我回中原报仇血恨。”
“教主真的想血洗整个中原武林么?”临水试探性的,毕竟,接触这么长的时间以来,教主似乎不是血腥的人。
恩浓抿了口茶,“来中原这么长时间,你何曾见我杀过人。”
“也是,教主行事有时虽有违常规,但从未杀人却是真的。”
“我也不知道,我有违师傅遗命是不是对的,但要我杀人,从心底出发,好像我很排斥这种事情。”
“教主打算放弃了?不去青海湖了?”毕竟,教主在这里呆了一个月,未有动身的打算。
“不是一定要杀人才能解决问题的。”
“教主打算怎么办呢?”
“我交代那四个丫头的事办成了没有?”恩浓另辟话题。
“刚才三护法来信说已办成了,他们已事先进驻青海湖沈府对面了,等待教主的下一步命令。”临水语毕,又看向恩浓,“对于武林盟主之争,下一步,我们怎么办?”
“走一步看一步吧。”
“教主还没计划周全,所以在这里停滞不前?”
“我总觉得我若将这件事提前作完了,好像就无所事事了,你见过猫捉老鼠的游戏吗?”恩浓一下来了兴致,话也多了。
临水笑了起来,“教主自认为猫。”
“猫也好,老鼠也好,是猫我想多玩一会儿,是老鼠我想多活一下,我有预感,这次青海湖之行后,我的一生会发生很大的改变。”
“教主!你原来从来不会这么悲观的。”临水似感不对劲。
“是啊,这次进中原以来,特别是江湖楼中的人、物、事,我都有一股熟悉的感觉,没来由的又说不上心,我想探清楚时,头痛欲裂,心也似被撕开般难受,一种深深的恐惧阻止我想下去,于是总能牵引我体内那股不受控制的真气,我想除非我的真气散尽,也许我就能想明白,可……真气散尽,我定不能活命,所以,这次与沈盟主的大战,也许是我的最后一战。”
临水预感到不妙,这言语,似乎,教主有想趁此大战散尽真气,而求得真相的想法,“不,教主百岁千秋,若教主客死异乡,临水也不苟活。”
“傻丫头,我不过有想法而已,却不会自裁的,毕竟,事关波斯魔诘教的名声,我怎么可能因我一人,而放弃对波斯的责任,所以,我会全力以赴此战的。”
闻言,临水放心的点了点头,只要教主不生散尽真气之心就好。
“只是……这段时间,由于和武当、少林的掌门战过之后,功力尚未恢复,再加上在江湖楼时我走火入魔,至今未复员,盟主沈飞扬有近百年的功力,而我虽也有百年功力护体,但以我的年龄,我知道那不属于我,真要战胜他,很难。除非……用‘魔心大法’第九重,以我目前的情况,用第九重必死无疑,所以,不管我发生什么情况,你要镇定,不要‘魔诘教’众替我报仇,江湖楼的人已答应我,若我出意外,他们会出面,护送你们回波斯。”
闻言,临水再度担心的,“教主,要不,我们不要这武林盟主的位置?或者,我们回波斯,待教主休养好了,我们再卷土重来?”
“傻丫头,我一生总觉失落了些什么,唯师傅遗命是一盏明灯,我才知道我要做些什么。初进中原,我对武林世家有敌意,但经过半年的交手,中原武林各派对武林世家的尊敬让我疑惑,难道所有的门派被武林世家收买了么?我想应该不是,所以我越觉着师傅的言行过于偏激,但……师命不可违。而我,也不想一而再、再而三的劳财伤命的。”
临水为上次的谈话,担心不已,教主自上次谈话之后,心情似乎放松了很多,每日游山玩水,或钓鱼弹琴,快乐的心情让‘魔诘教’众以为教主胜券在握,更增加了士气,只有临水,心忐忑不安。
如此,又过了一月有余,恩轩等人再也坐不住,于是派恩怀和桑梓先回青海湖,禀明这里的事情,而他与恩焰则继续留在这里,观察动静。
这一日,临水拜访。
“临水姑娘,你找我们有什么事么?”思轩问道。
“你们是江湖楼的先生,教主相信你们,所以我也相信你们。”临水无头无尾的一句话让恩轩和恩焰摸不着头脑。
“噢?”等着她的下文。
临水忽含泪,“我不想教主死,我尊敬她、爱戴她。”
恩轩听这话不对,大惊之下起身,“她怎么了?又有走火入魔的迹象了?”该死,难怪这二个月来她没有动静,若真如此,自己情何以堪。
看见恩轩激动的神情,“我可以把这当作是先生对教主的关爱么?”
恩轩点了点头,“对她,我们从来就是宠爱有加的。”
“你们?”
“她……是我们的亲人。”恩轩柔和的看着临水,“只是,她忘记了一切,而我们,不能刺激她,要等待最佳时机而已。”
“如此,我相信你们。”于是,临水将那夜与教主谈的话说了一遍。
“你说什么,与武当、少林的长老战后她功力消弱不少,与沈盟主的决战她有一死之心完成师命?”恩轩以拳抵桌,“她怎么那么傻?”这可如何办是好,她若有心,以她的功力,谁都拦不住。
“你放心!”恩焰第一次没有用调侃的语气和临水说话,只因他感觉到这个丫头是真心诚意的对自己的妹妹好,此时,他却是首先冷静了下来,“我们会想尽一切办法,不会让她死的。”
“真的?谢谢你!”临水也是第一次没有与恩焰针锋相对。
恩轩眼睛猛地一亮,也许,此计可行,“临水姑娘,万不得已时,如果为了救你们教主,我们要你做一些为难的事,你愿意相信我们,听我们的话么?”
“只要有利于教主,万死不辞。”临水坚定答道。
“谢谢你,终于相信我们江湖楼了。”恩焰柔和的看着这个忠心的小丫头,他对她已另眼相看。
“以前多有得罪,是我的不是,只是,今天我是趁教主休息偷偷跑出来的,这件事不能让她知道,你们答应我,好吗?”
两人都神色严肃地点了点头。
青海湖,武林世家沈府的对面一条街,一个月前,一夜间住进近百号人,派遣手段一如丰都,没有引起任何骚动和不满。
沈飞扬知道,‘魔诘教’来了。
只是,这帮魔诘教的人还做了四个囚笼,每个囚笼里关着一个人,日晒雨淋的,好不凄惨,每每折磨之后又不叫那笼内的人死。
沈飞扬不觉奇怪,先前只当又是哪个小门小派的人被‘魔诘教’灭了,在此示威,但又一想不对呀,以那教主对五大派掌门的厚待,不会做出如此残忍之事?着恩烈派人去打听,才知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四个采花贼。
飞扬一听之下断了救人之心,却也奇怪这四人是为什么得罪了‘魔诘教’的?
武林世家沈府,如今也是零零总总的住着大大小小的门派不下百余人,他们,都是来助战的。
似乎知道‘魔诘教’要租用对面的那条街似的,沈飞扬事先就已通知各门派的门徒不得租用,一律空出来,来助战的江湖友人一律安排在沈府客房,好在沈府历来为武林世家,江湖过客较多,容个二、三百人不是问题。
如今一个月又过去了,那‘魔诘教’教主却还没有来,却等来了恩怀和桑梓。
一问情况下方知那教主似玩心大起,在路上玩得不亦乐乎,全然没有着急的心情。
冰河和小凡因一直在青海湖镇守,没见过,如今听了恩怀的话,更奇了,更想早点见到她,感觉有点希望这武林大劫早点来似的。
因为在这里住了一个多月,各小门小派觉得不好意思,想那神秘的‘魔诘教’教主是惧了沈飞扬,不敢来了,先到的这些教众不过是污河之众,虚张声势而已,再说各门各派也有事需打理,也就陆续告辞了。
这也正中沈飞扬心意,再说,这事越少人知道越好,所以也未挽留,慢慢地,仅剩下少林的圆音长老、武当的清风长老、昆仑聂掌门、峨眉静华师太、青城派洪掌门还住府上,因为他们的掌门信物还留在恩浓的手上,必须讨回。
而这五派不甘心的弟子也陆续赶到青海湖,为免造成武林世家为这五派强出头的嫌疑,于是接了五个掌门同住在沈府附近的客栈住下,静观动静,不愿离去。
如今,若大一个沈府忽然人去楼空反到有点不自在。
终于,这一日,在盛大的排场下,‘魔诘教’教主携带近百人来到了青海湖,那排扬不输丰都,恩轩和恩焰远远跟在后面,再次目睹了迎接排场,苦笑摇头,只因他们知道,这教主为了她师傅一句中原武林喜欢以多胜少,趁其不备攻击这句话,走到哪里都是浩浩荡荡。
看她到沈府对面落脚后,恩轩、恩焰也回了沈府。
恩轩见到了自己的父亲、母亲,急忙拜见,谈起种种,不胜感慨,尤其在听说恩浓决战抱必死之心勿求完成师命时,飞扬更是担心不已,苦于芨芨等人还未归,竟也无计可施,唯一的是想办法先拖延拖延再说。
好在这‘教主’来后,也没有什么动静,只是一味地惩戒那四个囚笼中的人。
恩轩和恩焰是方到的,起先不知,后来才知这四人竟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采花贼时惊异不已,想起那日恩浓派出四位护法各带二十人往四个方向而去,原来是为这事,估计是为那天那个哭泣的女子伸冤。
这四个采花贼恩烈也派人追踪了好久,但苦于无证据,不能绳之以法,不想今日落在了这个不按章出牌的教主手上,恩烈也乐得个不理睬,正好落个无事一身轻。
直到有一天,这四个囚笼里的人都不见了,他们才奇怪了起来,打听之后得知这四人竟是被废后送去官府了,官府本也不管江湖之事,但多了四个太监正好效命朝庭,于是送去为皇陵守园了。
夏孜想起年轻时保护身中奇毒的芨芨一路去婆罗科努山时所发生的事,感慨万千,笑了起来,“飞扬,你还怀疑她么,想当年芨芨也做过这档子事,真是如出一辙呀!”
飞扬苦笑二声,“她这么一闹,我还真不知该如何收场,若在原来,这盟主之位我给她玩两天,哄哄她也就罢了,可如今她是来抢,我能给她么,头疼呀!”
“怎么……”夏孜好笑的看了他一眼,“有这样一个女儿后悔了?”
“再来一个也不后悔。”飞扬无比自豪的神情,“怎么,有这样一个媳妇后悔了?”
“同你一样。”夏孜大笑起来。
正是:面对武林大动荡,蛟龙笑谈江湖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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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4章 父女决战订章程
这一天,恩烈接到江湖楼报平安的飞书,原来果然有一些霄小趁武林世家这次大难之际,认为江湖楼摇摇欲坠,竟想乘着唐枫不在丰都之际,乘机攻入江湖楼,将那些记载的不齿之事抹去。
偏遇上恩同与恩泽等人的死守,好在狄寒星、夏玛带人赶到,来了个里应外合,将那帮霄小打了个落花流水,如鸟兽般散去,叫飞扬等人放心应对‘魔诘教’的事情。
与此同时,恩浓的挑战书终于送到了沈府。
一夜之间,沈府和对面的大街上竟筑起了一座擂台。
起先,夏孜和冰河他们听了众人讲恩浓在丰都的威风,还认为有点夸张,如今看了她到来的阵势,这一夜之间筑起的擂台,也不得不诈舌了。
“这似乎与以往的‘君子协定’不同啊!”飞扬看着挑战书苦笑,这是一纸生死状,仅为争夺盟主之位,若不同意,将毁了五大掌门的信物,让中原武林没脸见人,“你回去告诉你们教主,不是我不应战,只是到了我中原的地盘,多少应该遵循一点客随主便的道理,你们教主行事我已看在眼中,多是有理可循的,我希望能和你们教主亲自谈一谈,你看行么?”
临水转身回去复命,不一会儿又到沈府,“我们教主在擂台上等着沈盟主,请盟主过去一谈。”
飞扬等人立马走了出去,果见不远处的擂台上,一袭大红长衫随风飘浮,那一头未束的白色长发随风飞舞,只是人似乎很孤单,微蹩的眉间显得有点意兴阑珊。
见此情景,飞扬心中痛极,这是自己的女儿呀,你到底遭遇了什么,怎要承受如此之痛,眼中不觉湿润。
“浓儿!”一看之下悚目惊心,白彦花不觉落下泪来。
夏孜拍了拍她,示意她不要激动,因为飞扬已告诉他们不能刺激恩浓,不能引起恩浓的怀疑,以免她再次走火入魔而丢性命。
只见飞扬已飞身跃上了擂台,恩浓缓缓回过头来,“沈盟主,不知你要和我谈些什么?”
“任何比试之前都有热身赛,我们就谈一谈热身赛如何?”飞扬故意挑起她的兴趣,自己女儿的天性他岂有不知的道理。
“如何个热身赛法?”果然有兴致了。
“贵教拿有我中原五大门派的信物,我们就各派五人来比试五场,你们赢了,信物由你们处理,原来贵教散我中原五大门派的君子协议继续遵守。若我们赢了,信物归还我们,君子协议作废,允许原来遣散的门人可以归来重组,你看如何?”
闻言,恩浓笑了起来,“这样说,我没有占一点便宜,我为什么要答应你?”
“即便日后教主赢得武林盟主之位,仅凭一已之力真能治理好整个武林么?波斯国土小、人口少,而中原是泱泱大国,两国不能相提并论,要因地制宜才好。教主是冰雪聪明之人,若教主真得这盟主之位,这五个门派以后可为教主分忧不少,当然,首要的是他们必须重新建立门派。”
“好像也有一定的道理。”恩浓歪了歪脑袋,“倒向在为我做事一般,盟主何须长他人志气而灭了自己的威风呢?”
飞扬柔和的看着恩浓,“对于后起之辈,我从来是怀爱才之心,何况是你。”
看着这种眼神,令人安详,升起一种熟悉的感觉,恩浓急忙闭上眼,甩了甩头,“好,客随主便,因地制宜,我要叫中原武林输得心服口服。”
“一言为定,二天一赛。”飞扬尽力的拖延着时间,扬起手掌。
“江湖楼作为中立记史,不得出战,这是我唯一的条件。”恩浓可不笨,通过近段时间的观察,江湖楼中卧虎藏龙,多少与武林世家有些关系,去掉江湖楼的支持,她这边好办得多。
“好!”沈飞扬出其不意,犹豫一会也答应了。
“好!”恩浓击掌应誓。
远处沈家门前伫立的人们为这一幕不仅大发感慨。
冰河吁了口气,“真有意思,父女对决,武林少见啊!”
“好威风啊,真可惜,这辈子我已没有福气拥有这样的女儿了,真是便宜了飞扬那小子。”夏孜毕竟是魔宫中人,身体内总有劣性根在作怪,霍然想起什么似的,转头看向恩轩,“轩儿,对你我是没希望了,从小就接受了一堆皇室教条,赶明儿给我生一个像浓儿这样的孙女儿出来,听到了没有?”
众人一阵哄笑,白彦花捏了捏丈夫的胳膊,叫他少说点,而恩轩嘴角上扬,一双俊目盯在擂台那白发轻扬的人儿身上,竟再也移不开。
沈恩浓这次带来的高手中主要有五位长老,十位护法,除去若冰离去外,还剩九位,所以她一点也不担心自己这边缺人手,再说输了也无所谓,反正自己在乎的是十天后的盟主之战,所以她派出五位长老出战。
今晚的风格外的大,显得比较寒冷,恩浓搓着手来到窗边,推窗而立,一轮圆月映照天空,更显孤清寒冷,如自己一般,也许十天后,自己将再也看不到这月亮了,轻叹一口气,走回桌边,若有所思,写下二封信,第一封注明江湖楼亲启,第二封注明波斯总教亲启,找了一个大信封,一并封了起来,注明临水亲启,似终于放下了一桩心事,倒头而眠。
而沈飞扬这边却是苦恼不已,由于事先声明江湖楼的人不能出马,冰河与小凡以及江湖楼的先生们都不能上场,能上场的仅有恩烈与夏孜,另外三人怎么办,自己要在最后与恩浓决战,寒星远在丰都,凭几天时间赶是赶不过来的,唐枫等人还未归,真不知如何是好,只好走一步是一步了。
比赛第一天,夺的是昆仑派的信物。
天空中居然下起了小雪,显得有些悲壮。恩烈一袭青色长衫更衬出他夺人的光芒,这几年江湖的历练,他和自己的父亲沈飞扬越来越像了,性格沉稳,举止大有世家风范,光彩已不比当年的沈飞扬差,嘴角永远噙着醉人的微笑,任谁看了都舒服之极。
恩烈的上场赢得阵阵掌声,‘魔诘教’的长老看到恩烈上台的姿势也露出赞赏的目光,但真看清恩烈的长相后,大吃一惊,除了身高挺拔高于教主外,太像了。
其余的‘魔诘教’众也呆了,恍若看到第二个教主站在他们的面前。
恩烈当然知道他们的反应何来,眼睛缓缓的转向高台上坐着的教主,只见她居然也站起身来,注视着自己,不一会儿居然走下台来到恩烈的对面,静静注视着面前若镜中的自己的人。时间在一瞬间竟似停止了,两方的人马都摒住了呼吸。
恩浓蹩眉盯着恩烈,“是不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你们没有告诉我?”
“没有。”恩烈嘴角含笑,他知道不能刺激她想起以前的事,否则她可能命有不保。
“怎么进中原以来,和我长得像的人越来越多?”
“那是因为中原人多,相像的人自然就多。”恩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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