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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悍女掌家小厨娘-第3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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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冉清狐疑地眨了眨眼睛,刚刚下人不是说这小乞丐要把东西亲自交给夏耿或者她的吗?怎么这会儿又变成儿子了?
  冉清没有注意到小乞丐眼中的戏谑,若是她看到了定然就知道这小乞丐是故意在整夏痕的了。
  夏痕已经三年没有听过大疙瘩这三个字了,他现在可是京城里最有名的翩翩公子呢,小小年纪就有不少女子都倾慕于他。
  虽然他自己不是很喜欢那些浑身擦满胭脂,散发着各种难闻刺鼻味道的女子们,但是这可不阻碍他享受被众人追捧的优越感。
  若是让那些人知道他以前的名字是大疙瘩,不知道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稀罕他?
  不能接,不能接,就算那团干草又香又好看,他也不会去接的!

  ☆、夏痕篇14解毒

  “咦?难道没有一个叫做大疙瘩的人吗?既然没有,那我可就要带着这东西走了啊!”
  小乞丐笑嘻嘻地看着眼前这个纠结万分的小男孩儿,扬了扬手里的干草还真打算转身离开了。
  “等等!”
  夏痕终于忍不住了,出声叫住他:“你说这东西是交给大疙瘩的,难道你不知道,这大疙瘩已经在三年前死掉了吗?”
  死掉了?!
  小乞丐惊到了,他怎么知道大疙瘩死掉了,这团干草只是帮中长老让他送来的,说让他交给冉清或者夏耿。
  至于大疙瘩的名字,根本是他偷偷听长老们说话的时候知道的。长老还说那大疙瘩等着这药救命的,他是真的不知道他居然没有等到!
  他还以为眼前这个小公子就是那个大疙瘩呢,哪成想……
  听儿子说大疙瘩三年前就死了,冉清顿时就急了,死这个字在她这里可是禁忌,是不能轻易说出口的。
  更何况今日说这个字的人又是夏痕,哪里有自己诅咒自己死了的?
  不过,转念一想,冉清便释怀了,大疙瘩的确在三年前死了,现在活着的,是夏痕!
  “原来,晚了……”
  小乞丐将手中的干草交到冉清手里,有些悲痛地说道:“夫人,请节哀。”
  咳咳,咳咳。
  冉清干干笑了笑,赶紧转开话题:“这东西是不是鬼手神医让你送来的?他现在在哪里?怎么不亲自送过来?”
  小乞丐此时也没有心思去开玩笑了,听到冉清问话立即乖乖地回答:“我不知道鬼手神医是谁,我听长老说,这东西是他一个朋友送来的,至于那个朋友是谁就不知道了,更不知道他现在身处何处。而且,我家长老也不知道。”
  他没有说谎,他偷听的时候是真真切切地听到了长老抱怨说“这家伙居然又不说去了哪里,真是可恶!”
  冉清让下人拿了些点心和银两交给小乞丐,才让下人送他离开了。
  “娘,他……”
  毕竟跟在老道士身边三年,夏痕对他是有很深厚的感情的。
  冉清知道儿子这三年里一直在惦记着老道士,本来还有些吃味儿,但是现在老道士生死不明,她也十分担心。
  “乖儿子,老先生心性洒脱,这三年一心为你寻药,定然错过了很多好东西。既然现在已经将药送了回来,他也该过一过自己的生活了。放心吧,老先生本事大得很呢,他定然没事的!”
  既是安慰儿子,也是安慰自己。
  鬼手神医当年可是江湖上的传奇,多少人想要拜他为师,又有多少人想要他的命?他定然不会有事的!
  拿到了药引子,冉清立即让人将甄修明请了过来。
  三年前老道士离开的时候,不仅留下了克制寒毒的方法,还在那张纸里详尽地阐述了解毒的法子。
  现在有了这味药引子,就不怕夏痕身上的毒解不开了。
  甄修明的头发已经全白了,而且胡子也长得不行了,看上去就跟个白头发白胡子的老怪物似的。
  这三年里,夏痕的寒毒又发作了几次,都是甄修明妙手回春给救了回来。
  要不是他大胆地将老道士留下的丹药融化再造,只怕老道士那几粒丹药根本就不够给夏痕救命的。
  拿到了干草之后,甄修明激动万分,围着客厅嗷嗷地转了好几圈才兴奋地回去准备解毒的工具了。
  给夏痕解毒,其实做起来并不是很难。不然老道士也不会这么放心地将药引子交给甄修明去做了。
  解毒的过程很顺利,夏痕在甄修明准备的汤药里泡了整整三天,又由他亲自施针针灸了七天,这才将体内的寒毒解了个干干净净。
  “痕儿,你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冉清一脸担忧地看着儿子,当听到甄修明说寒毒已经解开之后,她仿佛已经找不到自己的心跳了。
  可是,不听到儿子说一句安好,她是怎么也不相信自己儿子的病就此好了的。
  夏痕坐在床上,舒展了一下自己的筋骨,摇了摇头:“没什么感觉啊!”
  真的是没有什么感觉,在平时的时候,这有寒毒跟没有寒毒其实对他而言都是一样的。若说真的不一样,那就是寒毒发作的时候了。
  看来,就只能等等看他还会不会寒毒发作了。
  虽然甄修明一再拍着胸脯子保证夏痕体内余毒清除干净了,但是冉清和夏耿十分不放心,依然让他继续每日饮酒。
  其实就算冉清和夏耿不让他饮酒,对于夏痕来说,饮酒已经是他日常生活中的一部分了,每天不喝上一点儿,他可是浑身都不舒服。
  就这样又过了一年,夏痕的寒毒一次都没有发作,夏耿和冉清这才放心了。
  只不过,又有一件令人挠头的事摆在了面前。
  夏痕,嗜酒成性戒不掉了。
  之前允许夏痕饮酒是为了压制他体内的寒毒,但是现在寒毒清除干净了,也就不需要再饮酒了。所以冉清和夏耿也就没有再让小丫鬟给他准备酒水。
  只是,没想到他竟然主动要求饮酒。
  这可把冉清给惊到了,才七岁的孩子啊,天天喝酒这哪能行?
  一把抢过儿子手里的酒壶,冉清板着脸厉声呵斥道:“夏痕,你现在体内已经没有寒毒了,不用再饮酒压制寒毒了。以后,这酒不许再沾了!”
  从三岁开始饮酒,到现在已经四年多了,就算是习惯也很难改掉的啊,更何况是喝酒。
  夏痕早就把喝酒当做喝水喝茶一般平常的事了,哪里是说戒掉就能戒掉的?
  但是看着娘亲那愤怒的脸,夏痕知道自己不能说个不字,不然娘亲定然会很伤心的。
  小小年纪的他深深地垂下了自己的头,重重地点了点头。
  冉清自然不会这么轻易地相信他,当即就让丫鬟们将府中所有的酒水全都藏到库房中去,还把库房的钥匙贴身收到了荷包里。
  这下,别说是夏痕了,就是一心宠溺儿子的夏耿也别想偷走钥匙给他拿酒喝了。
  不过,千算万算终究是算漏了一件事。
  她忘记夏痕轻功卓绝了。
  在夏府这四年里,夏痕不用每日跟在老道士身后赶路,也不用像夏远那样去军营中历练,所以他能用到轻功的地方很少,以至于冉清都忘了儿子其实还是个轻功十分厉害的人。
  存放酒水的库房在府中的东南角,是个十分宽敞的大屋子,以前是给家中姨娘准备的院子,不过夏耿只有冉清一个女人,这些院子也就用不上了,所以冉清就将这些院子封了起来。
  因为要存放酒水,就临时找了个合适的开了院子。
  平日里,这里是没有人会过来的,更何况是晚上。
  但是这天晚上,这院子里却偷偷地摸进来一个小小的人影。
  “哎呦我的娘啊,这院子是多久没有打扫了,怎么这么脏!”
  夏痕嫌弃地踢了踢脚底下的烂树枝子,快走几步赶到了库房门口。
  “哇,好香啊!”
  一脸陶醉地趴在门口上嗅着门缝里散发出来的酒香,夏痕都忘了那库房大门上也满是灰尘。
  “哎,只是可惜这大门锁着,我进不去啊!”
  看了一眼门上大大的铜锁,夏痕真恨不得将它一斧子给劈了!
  可是,一想到冉清那殷切的目光,他就立即打消了这个念头。
  为了娘亲,他可不能做这样的事啊!
  皱了皱小鼻子,夏痕又开始陶醉地闻着酒香。
  许是今天一日都没有饮酒,他的鼻子格外地灵敏,闻着闻着,夏痕就从大门移到了库房的后边。
  哎呦!
  怪不得这里的酒香味儿更大,原来是有个窗户!
  虽然有个窗户,但是那窗子十分高,对于七岁的小孩子来说实在是太困难了。
  也正是如此,冉清才会放心将所有的酒水都存放在这里。以夏痕的身高,是肯定爬不上去的。若是找梯子的话,他才七岁,可没有那么大力气去搬动梯子!
  “嘿嘿,娘啊娘,你真是我的好娘亲啊,儿子真是太爱你了!”
  也不知道是天意如此还是下人们做事太马虎,竟然忘记将那个小窗子关上了。
  看着那大敞四开的窗子,夏痕高兴地嘴儿都合不拢了,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人后便脚尖一点,小小的身子立即窜进了那个小窗子里。
  不远处的一处树丛后边,一个高大的身影显露出来。
  夏耿哭笑不得地看着眼前的一幕,不知道是该上前阻拦还是任由儿子胡闹。
  不过最终他还是停住了脚步,同是男人,自然明白戒酒的痛苦,想要一下子戒掉实在是太难,既然如此,就给儿子一个过渡的过程吧!
  虽然允许儿子过去饮酒了,但是夏耿也没有立即离开。他生怕儿子一时贪嘴喝醉了出不来,那库房里阴冷得很,若是在里边睡上一晚,儿子的小身子定然受不住。
  还是等儿子走了,再回去休息吧!
  夏痕在库房里没有待很久,他虽然嗜酒成性,但并不酗酒,只是喝了一些解了解馋便赶紧窜出来回房休息去了。
  见儿子这么快就从库房里出来了,夏耿也有些意外。
  不过意外之余,更多的则是欣喜。
  这个儿子果然没有让他失望,爱酒如命却不贪杯,这才是最让人放心的地方。
  有了这一次的认识,夏痕再来偷酒喝,夏耿便不再跟着了,就这样一直到了过年的时候,终于东窗事发了。
  新年时,夏府是要举办宴会招待友人的,冉清亲自带着下人去库房中搬酒,却不想,一进到库房里,众人都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偌大的库房里,满满当当的只剩下了酒坛子,里边的酒水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
  “这,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冉清大怒,但是发怒之后自然也就知道到底是谁干的好事了!
  平日里在自己面前乖乖的小儿子,没想到居然做出了这样的事来,这可把冉清给气坏了,当即便追到了小儿子的院子里要好好地教训教训儿子。
  哪成想,儿子的院子里空空如也,下人们不知吃了什么东西全都在呼呼大睡。
  冉清大惊,夏痕虽然轻功了得,但是身上的功夫却连花拳绣腿都称不上,难不成是家中来了什么人报复?
  快步来到房间里,冉清只看到摆放得整整齐齐的桌椅等物,根本就没有任何打斗过的痕迹。
  既然如此,想必儿子是没有出事了。
  只是,儿子去了哪里?
  房间里除了桌子摆设,哪里有儿子的身影?
  冉清找了一圈,甚至连恭房都亲自去查看了,却依然没有儿子的身影。
  直到在夏痕睡觉的枕头底下发现了一封叠的整整齐齐的书信,这才悔恨万分。
  原来,夏痕心知自己偷酒喝伤了冉清的心,在她去库房搬酒的时候就偷偷溜了回来收拾行李准备逃走了。
  说是逃走,其实夏痕心里明白,自己只是在京城呆腻了想要出去透透气而已。
  想他小时候跟在老道士身边走南闯北的时候,虽然过得日子很苦,但是遇到的全都是刺激新鲜之事。
  哪里像现在在京城里这么憋闷?
  冉清担心他身子不好,不许他练功,也不许他自己一个人外出。
  若是真的外出的时候,身后又得跟着几十号人保护着,这样还怎么出去玩?
  更憋屈的是,他真的很想喝酒啊,不是他不想戒掉,他也努力过,可是真的戒不掉啊!
  既然戒不掉,与其留下来让冉清伤心难过,还不如自己偷偷离开呢,眼不见心不烦,这样冉清就不用为他生气了啊!
  小小年纪的夏痕理所当然地想着,也就留下了书信一走了之了。
  当然,他还不忘给自己留个后路,若是过一段时间自己想回来了怎么办?
  好说!
  “孩儿不孝,不能侍奉在爹娘身边,还请爹娘再生个小妹妹出来,他日孩儿定当早些回来陪爹娘和兄妹的。”
  冉清读着信中最后一句话,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了。
  这个臭小子,居然还没有忘记生妹妹这回事呢!
  罢了罢了,当初就决定等夏痕的寒毒清除之后便生个女儿的,既然如此,那就赶紧跟耿哥生个女儿,也好让儿子早些回来。
  ------题外话------
  接下来都是甜蜜得啦~小姨也快要上线啦~么么哒~

  ☆、夏痕篇15偶遇

  都说出笼的鸟儿自由自在,这句话用在夏痕身上更是贴切。
  从京城溜出来以后,夏痕举目四望,脚尖在地上画了几道,又随手从腰间捏了一枚铜板出来抛到了地上,那铜板正好落在了地上画着的四个方框中。
  这样决定下一步走向的方法,还是夏痕跟在老道士身边学到的呢!
  “东南?”
  看了看东南方向,夏痕嘿嘿一笑,听说东南最是富庶,想必那里也有不少酒坊吧!
  不过,真正来到江南以后,夏痕失望了。
  都说江南鱼米乡,这里倒的确是富庶,但是酒水可是少的可怜,就算真的遇到了一些,也都是带着甜味的米酒。
  啧啧,这样的酒水对于夏痕来说,简直就跟喝水没啥区别啊!
  在江南呆了不到三天,他就直接改道去了西南。
  西南的酒水倒是比江南强得多,至少酒味儿大了许多,比那些跟白开水似的东西好喝太多了。
  更让夏痕满意的是,西南多山脉,他随便扎进一座小山里就能藏上个把月,根本不用担心会被夏耿和冉清派来的人给寻到。
  他倒不是怕回去以后被冉清责骂,他更不想回去的原因是不想被人束缚。
  京城里那么多的贵族,这个说一句话,那个看一眼的,他想想就觉得浑身难受。以前是年纪想要离开离不开。但是现在,他长大了,自己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了。
  在西南乐不思蜀地过了将近十年,当夏痕将所有的小山都转了一个遍的时候,才猛然发现,自己已经好久没有回家去了。
  这十年里,他在西南喝遍了所有的酒水,不仅酒量大增,就连舌头也变得挑剔起来了。
  现在,一般的酒水根本就不能入了他的嘴,就算是真的酒瘾大发,他也不会让自己的舌头将就。
  许是当年在夏府偷酒喝的时候偷成了习惯,即便夏痕手里有很多银子,也不喜欢光明正大地去人家店里喝酒,反而更喜欢钻窗户爬墙的。
  还别说,这样喝到的酒还真有一种别样的滋味儿。
  也不知道从何时起,西南一带便渐渐地流出了一个名曰“无痕公子”的人物。
  这位无痕公子人如其名,据说他身着一袭白色无尘长袍,本人又生得十分美貌,即便很少有人亲眼见过他,但是他的名号在江湖却是十分出名的。
  不过,这位无痕公子的嘴巴却是十分之刁。
  不仅是喝酒刁,就连说话也刁得很。
  每次在一处酒庄里偷偷喝了人家的酒以后,他都会毫不客气地留下一张字条,上边详详细细地写着这家的酒水有什么优点又有什么缺点。而每次,都是缺点远远多于优点。
  你说你一个偷酒贼,喝了人家的酒不说,居然还不知道说好话,这样的人谁会喜欢?
  酒家自然是不喜欢无痕公子的,但是江湖中人却是对这个来无影去无踪的无痕公子十分好奇。
  先不说这人的酒量如何,单是那手无人能够察觉的绝顶轻功,就不是一般人能够比得上的啊!偷了这么多年的免费酒水,居然没有一个人真正见过这位无痕公子的面目,也真是足以令人称道得了!
  无痕公子在西南一带声名大噪的时候,其实他本人已经到了距离京城不远处的一个小镇上了。
  这个镇子十分普通,据说当年皇室先祖曾在这里驻马休息,所以这个镇子的名字才改名为驻马镇。
  别看这镇子不怎么大,但在这十里八乡的也算是个挺大的地方了。
  夏痕走到这边的时候,正好酒瘾犯了,随手从一处大户人家偷了一个酒坛子出来,优哉游哉地倚靠在路边小酌。
  突然,一个梳着羊角辫儿的小姑娘悄没声儿地凑了过来。
  夏痕轻功厉害,但是武功却不怎样,此时的他一心一意又全都扑在面前的酒坛子上,哪里注意到身后居然有个小东西在突然袭击?
  只听噗地一声,夏痕的脖子上突然戴上了一个十分个性特别的渔项圈。
  “哇哇!”
  还不等夏痕反应过来,身后便响起一个小姑娘惊天动地的哭叫声。
  夏痕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这辈子最怕的就是女人,最最怕的就是脏女人。
  一个女人在哭?那肯定是眼泪鼻涕一大把的最最脏的女人了!
  夏痕一个激灵,连手里的酒壶都顾不上了,抬脚就想要逃走。
  可是,他脖子里套着的那个渔项圈十分厉害,他竟是一动都不能动的。
  懊恼之时,身后女子的哭闹声也传入了耳朵里:“啊啊啊,我的蝴蝶,我的蝴蝶啊!我的子,我的子,破了!”
  夏痕抽了抽嘴角,敢情这丫头是把他当蝴蝶抓起来了啊!
  那子倒是不竟然穿透了夏痕的脑袋直接扣到了脖子上,只不过因为这姑娘的手劲实在是太大了,那子直接破掉了,就像个项圈一样套在了夏痕的脖子上。
  “哎呦,这得是多大块头的女人啊,居然,居然这么大劲儿!”
  夏痕想要逃走却逃不开,那紧紧攥着子的女人肯定得是个高高大大肥嘟嘟的大胖子不可。
  可是,当他转过身来看到眼前的女子时,震惊得眼珠子都快要掉在地上了!
  哪里有高高大大肥嘟嘟的胖子?
  眼前的明明是个只有四五岁的瘦弱小姑娘啊!
  可是,明明这么瘦弱的小姑娘,为什么他就是挣不开这姑娘手里的子呢?
  咳咳,咳咳。
  咳嗽了一声,夏痕看了看四周,因为不想被人打扰,所以夏痕从镇上偷了酒之后就来到了这个荒无人烟的地方独自享受了。
  只是,他哪里想的到,这么个荒无人烟的地方居然还会有个小姑娘出现?
  这四周不像是有人烟的呀,这丫头,该不会是山里的野鬼或者是小妖精吧?
  一想到这丫头小小年纪就有出乎意料的大力气,夏痕就更加确信自己遇到了妖魔鬼怪!
  遇到妖魔鬼怪,可是不能硬来的,一定要智取,对,智取!
  “嘿,小姑娘,别哭了,我来帮你捉蝴蝶,好不好啊?”
  小姑娘不言声,继续捂着眼睛大哭。
  “哎呀,要不,你看看我手里的好东西,你要不要喝一口啊?特别好喝的呢,我都舍不得!”
  小姑娘分开一点儿指缝,眼珠子滴溜溜地看了看那酒坛子,小鼻子嗅了嗅,哭得更厉害了。
  夏痕急得抓耳挠腮:“嘿,小姑娘,你不是想要蝴蝶吗?其实你抓到了啊!我告诉你个秘密啊,其实呢,大哥哥我就是一只蝴蝶精呢!”
  蝴蝶精?那是什么精?
  小姑娘果然不哭了,瞪着大大的眼睛好奇地看着眼前的男子,突然,咕咚一声,她咽了咽口水。
  嘶!
  倒抽一口凉气,夏痕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咽口水?咽口水!这小姑娘果然是个妖怪,她要吃人啊!
  “啊啊啊!”
  受到一万点惊吓的夏痕十分没骨气地大声哀嚎起来:“娘啊,孩儿不孝,孩儿马上就要被妖怪吃掉了啊
  !娘,爹啊,我还没有见过小妹妹啊!呜呜!”
  看着眼前这个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男子,小姑娘突然好笑地拍起了手来:“哈哈,哭哭,哥哥哭哭,丢丢,丢丢!”
  都十七八岁的大男人了,居然还当着一个小姑娘的面儿大哭,还真是丢丢的事!
  “你都要吃我了,还不让我哭,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样霸道的妖怪!”
  小姑娘虽然但是从小就听娘亲给她讲妖怪吃人的故事,一听这个,立即摆着小手儿解释道:“不是的,不是的,敏敏不是妖怪,敏敏不吃人的!”
  敏敏?
  “妖怪也有名字的吗?敏敏,还挺好听的呢!”
  夏痕抹了一把泪,突然怔住了,她说她不是妖怪?还不吃人?
  难道
  眯了眯眼睛,夏痕正好瞅见这小姑娘的双手已经完全松开了那子。
  好机会啊!
  将手里喝剩下的半坛子酒扔到了小姑娘怀里,夏痕一把掀掉了脖子上套着的渔项圈,足尖一点便往后退了好远。
  小姑娘正好奇地看着手里的酒坛子,哪成想到手的蝴蝶居然逃走了?
  “哎呀,我的蝴蝶啊!呜呜,我的蝴蝶,你怎么逃走了呢!”
  飞到一半的夏痕突然一个泄气,掉到了地上。
  什么蝴蝶啊,他刚才只是随口一说罢了,难道这丫头还真给相信了?
  那姑娘的叫声还在持续:“蝴蝶,你别跑,我不捉你了,我把你的酒还给你啊!还给你啊!”
  叫完,小姑娘还一脸迷茫地看了看酒坛子,小声嘟囔道:“娘和姐姐说,蝴蝶是吃小花的,为什么我抓到的蝴蝶却是吃酒的呢?唉,这酒真难闻,以后我也要多做点酒给蝴蝶喝!”
  夏痕摸着自己摔成了好几瓣儿的屁股,一脸的哭笑不得,现在他算是明白了,那个小姑娘哪里是什么妖魔鬼怪啊,明明就是个贪玩的小孩子啊!
  不过她居然说要酿酒给蝴蝶喝?哈哈,这倒是新鲜。
  “喂,小姑娘,你长大了以后一定要酿酒啊,到时候哥哥还会回来喝你酿的酒的!”
  喊完这么一句,夏痕便施展轻功不眨眼的功夫不见了身影,甚至连他留在空中的哈哈大笑声都听不到了。
  站在原地的小姑娘呆呆地望着他消失的方向,心中满是憧憬和激动。
  哇,我捉到的蝴蝶好厉害啊,不仅长得好看会说话,居然还能飞得这么快这么高这么远,真是太棒了!
  “丽敏,丽敏!”
  “娘,我在这里!”
  小姑娘最后看了一眼夏痕消失的方向,抱着酒坛子便朝着娘亲追来的方向跑去。
  她是趁着娘亲在地里干活的时候跑过来捉蝴蝶的,不知不觉地就跑远了。
  不过也幸好她跑远了,这才能捉到会说话的漂亮蝴蝶呢!对,还会喝酒的蝴蝶精!
  “娘,我刚刚看到蝴蝶精了呢!他说他要喝我做的酒呢!”
  软软糯糯的声音渐渐地听不清楚了,最后连小姑娘的身影都看不清楚了。
  就像这段记忆一样,小小年纪的丫头哪里还记得什么蝴蝶精,更记不清楚那蝴蝶精长得什么样了。
  不过有一件事她却一直记在心里,那就是一定要做最好喝最好喝的酒,有个人曾经说过,等她做出了最好喝的酒后,他还会回来喝酒呢!
  跟刘丽敏的匆匆一见,很快也被夏痕忘到了脑后。从驻马镇出来以后,他就一路奔着京城而去了。
  离开家已经十年了,站在夏府高大的大门前,夏痕感慨万千。还记得自己离开时只是个七岁的小娃娃,现在,他已经长成了十七八岁的大小伙子了。
  曾经的小奶娃娃,此时也变成了真正的翩翩俊公子了。
  不知道爹娘怎么样了,还有那个傻乎乎的大哥,还有出生后他一直没来得及见一面的妹妹。
  唉,突然好想念他们怎么办?
  夏痕吸了吸鼻子,脚尖一点,直接越过了大敞四开的大门,从高高的院墙上跳进了夏府。
  当年怎么离开夏府的,如今就怎么回来。
  一直不走寻常路的夏痕,对那扇大门直接视若无睹了。
  夏府还是跟他离开时一样那么安静,府中的下人们低着头行色匆匆地做着自己的事情。
  从院墙上跳进来之后,夏痕并没有去前院见冉清和夏耿,也没有回自己的院子呼呼大睡。而是一路轻车熟路地来到了当年偷酒喝的库房前,从那个依旧开着的小窗子里跳了进去。
  库房里顿时飘出了一股浓浓的酒香,也幸好这个院子四周没有什么人居住,也没有人察觉到此处的不对劲儿,不然,夏痕回家的消息定然在此时就被发现了。
  直到第二天早上,负责打扫房间的小丫鬟进来打扫卫生的时候,才猛然发现空了十年的床榻上居然蓦然多了个人影,当场就吓得晕了过去,甚至连叫一声都没来得及。
  身体摔倒的砰砰声依然没有吵醒床上睡得踏踏实实的男子,他只是随意地翻了个身儿,继续神游太虚去了。
  见小丫鬟久久不出来,另一个小丫鬟进来查探,一进门就瞧见地上躺着的女子,再看看床上的男子,一副登徒子入室抢劫并意欲侵犯丫鬟的画面进入了她的脑海里。
  这小丫鬟吓得腿都软了,不过还是强撑着从房间里逃出来,扯着嗓子就开始喊:“快来人啊!快来人啊!有小偷,有采花贼啊!”
  小丫鬟脑补的画面是这男子强行侵犯同伴的,所以话到嘴边,还是把小偷改成了采花贼。
  堂堂将军府居然有采花贼闯进来,这简直就是对将军府权威的蔑视!
  夏痕的院子里没有几个下人,唯一的下人还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丫鬟婆子。别说是采花大盗了,就是个小偷都对付不了啊!
  不过,不远处的院子却住着将军府大公子夏远。此时的夏远正巧刚从战场回来在家中歇息,一听到家中居然闯入了采花贼,立即拎着自己的长枪冲了出来。
  只是,还未等他发飙,就有一个俏丽的身影当先冲到了他面前,风一般地进了夏痕的院子。
  那个人
  “遭了!”
  那当先冲出去的女子,不正是他家刚刚九岁的小妹夏婉蓉吗!
  这个死妮子,平日里练功的时候不好好练,到了闯祸的时候哪里也少不了她!
  夏远拎着长枪赶紧追了过去,刚进院子就听到了小妹的娇喝:“好你个登徒子,居然敢闯将军府!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的德行!”
  噗通一声,夏远栽倒在地。
  天哪,天哪!这个口出秽语的女子真的是平日里温婉可爱的小妹吗?幸好二弟没有回来,若是让他看到小妹是这么个德行,肯定要吓得立即从家中逃走了!
  夏痕不喜脏兮兮刁蛮的女子的事,身为长兄的夏远可是心知肚明的,所以他才会时时刻刻地在小妹耳边灌输要稳妥行事的思想,就是希望聪明可爱又漂亮的小妹能把二弟的心给留下,好让爹娘高兴高兴。
  只是这次,他终究是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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